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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风一夜露华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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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五卷 ·玉树流光照后莛— (7)未删减版

书籍名:《惊风一夜露华浓》    作者:血河
    《惊风一夜露华浓》章节:第70章 第五卷 ·玉树流光照后莛— (7)未删减版 ,宠文网网友提供全文无弹窗免费在线阅读。!

  屋外风雨大作,雷鸣不止,屋内烛火熠熠,气氛凝重。
  骁粤抱祁宸的时候太用力,剐蹭到了他背上的鞭口,细密的血珠又浸湿纱布。
  祁宸不喊痛,但骁粤不瞎,看他紧锁的眉头和额头的细汗,骁粤是又心也没有疼又心气。
  他沉着脸坐在床沿边,将祁宸身上的染血的纱布揭下,一点点重新清理上药,祁宸想象中的担忧和责怪并没有出现在骁粤的脸上,甚至没有半点要同他争吵的意思,上好药了也只是轻拍了他的肩,示意他可以穿衣服了。
  许是骁粤对他热情久了,祁宸都快忘了骁粤原本就是个性子寡淡的人,尤其是冷着脸不说话时,脸上的表情几乎无懈可击。
  骁粤挪到祁宸面前,垂着眼为他系上衣带,细软的丝绸遮住了胸前的疤痕,从头至尾都没抬眼看他。
  祁宸忽然道:“你为何不闹?”
  骁粤将一瓶瓶的药拧紧,反问:“我为何要闹?”
  事到如今,骁粤不觉得自己跟他闹还有用,虽然祁宸不说,但骁粤也不傻,皇上放任他在王府内养男倌已是开了先河,但无论他如何胡闹,终归是要回归朝堂的,皇上宠他护他显然对他是给予了厚望,如今他变本加厉,得寸进尺,皇上当然震怒。
  骁粤轻叹,扭头便要走却被祁宸拉住:“你昨日与本王争吵,不就是怕本王被弹劾吗?如今本王被父皇严惩,你不该训斥本王吗?”
  骁粤轻轻拨开他的手,道:“您是王爷,骁粤哪儿敢训斥您。”
  祁宸听他这语气笑道:“你这样冷言冷语,算不算是闹脾气?”
  闹脾气?
  屋子里只点了一盏灯,烛火随着这窗外的雷雨轻轻曳动,在骁粤瓷白俊美的脸上投下晃动的阴影。
  “是,也不是。”骁粤淡淡地看进祁宸的眼里,“我是很好奇,皇上对你下这么重的手,为什么还不处死我。”
  祁宸笑了,抬手轻握着眼前人的肩,低沉的嗓音混杂屋外飘来的风雨声:“那是因为本王告诉他,你若死了,照样还会有江粤,李粤,吴粤。”
  难怪他要挨打,骁粤总算明白了。
  骁粤:“那你便将那些赏赐都给江粤李粤吴粤,我什么也不会要。”
  “如若本王非要给你呢。”
  “……”骁粤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祁宸不禁皱了皱眉,他把话说成这样骁粤竟然全无反应,还让他去纳别人入府,心里顿时一阵不悦。
  不想要?
  那祁宸就偏要给他,祁宸想怎么样何时需要经过他的允许。
  祁宸瞪了骁粤片刻,突然猛地拽了一把骁粤的胳膊,骁粤整个人跌坐进了他的怀里。
  托盘从骁粤的腿上滑落,药瓶药罐骨碌碌地滚了一地。
  “您放手!”骁粤终于急色了。
  祁宸愈发用力地勒住他的小腹,将人整个禁锢在怀里:“你再乱动本王明日便去找更听话的江粤李粤!”
  骁粤倏地扭头看看他:“…”
  祁宸被他眼中的怒意取悦了,一口亲在他的脖颈上:“与其让别人毁了我,不如你亲自动手,嗯?”
  骁粤受不了他这绵勾勾的眼神,转头不让他:“您怎么不知轻重了,你不怕方侯爷得势之后对您不利吗?”
  得势?
  祁宸一哂,灼热的气息喷在进骁粤的后颈:“他一直在对本王不利,何须等到得势。”
  骁粤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连耳根都红了:“可是……”
  “本王很开心,”祁宸打断他,把脸埋进了骁粤的后颈窝,大手抚摸上他的胸膛,将人深深地摁进怀里,喃喃道,“你为本王担惊受怕的样子很美,骁粤……你真好看。”
  窗外雷声滚滚,昏暗的光线中,骁粤脸颊发烫,轻颤着小声说:“难道您做那些事…就是为了看我担惊受怕?”
  祁宸断断续续地亲吻着骁粤的耳颈,轻声耳语:“…不是。”
  真的不是。
  祁宸本意是不想他担心,但他忽然发现,骁粤的担心会让他感到那么愉悦。
  可是他也害怕,也恐惧,如果骁粤知道了他的欺骗和利用,知道了他曾经的背叛……他不敢想象那样的后果。
  祁宸憎恨自己的贪欲,他本该蛮横强硬地将骁粤禁锢在掌心,永远将他攥在手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次次向他求爱。
  既利用着他,又想渴望被爱,这是何等的疯狂。
  祁宸抱住骁粤的腰,将他转了一面,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骁粤还未及反应祁宸就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低喃:“骁粤,我是个疯子,你爱不爱我。”
  骁粤有些不知所措,他感觉祁宸陷入了一种无法抽身的痛苦中。
  虽然祁宸确实很疯,从见他的第一眼起骁粤就这么认为了,他蛮横霸道,毫不讲理,对自己更是强取豪夺,轮番折磨,但骁粤从未嫌弃过他疯。
  骁粤轻轻地捧住祁宸的脸,将他的头抬起来,看着他的眼睛说:“…爱。我爱你。”
  祁宸苦笑:“那倘若有一日…本王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骁粤红着脸冲他一笑,小声道:“会,就算是江粤李粤,我也会原谅您。”
  “不会。”祁宸捞住骁粤的脖子,将他拉了下来,一边亲他,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不会有江粤李粤,本王只要你。”
  祁宸从骁粤的嘴唇亲到下颌,再到白皙温热的颈间,空气中的雷声与骁粤的心跳搅在一起,雨声混着轻喘回荡在昏暗中。
  骁粤的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触碰到了祁宸后背光滑的丝绸,布料下微凸的纱布边缘唤醒了骁粤几分意识:“王爷您的伤……”
  祁宸轻抚着他的腰臀,饥饿地在他颈间吮吸:“不疼。”
  “那是…”骁粤双手搂着他肌肉紧实的肩,仰起头让祁宸能更加轻易地为所欲为,喘息声愈发甜腻:“那是烧伤……怎会…”
  …怎会不疼。
  祁宸说:“那骁粤亲亲本王,亲亲就不疼了。”
  骁粤一边被亲,一边被伸进他裤腰的手揉得牙关打颤:“可是……已经亲过了…嗯啊…”
  祁宸一口含住了他萦白的喉结,手指顺势钻入了那发烫柔软的嫩红褶皱间。
  骁粤闷哼一声,带着哭音喘息着在祁宸的怀里崩得发颤:“啊……祁宸……”
  颤抖的呻吟甜腻得不像话,似乎连这冰冷的夜雨都被染上了清甜的气息,祁宸略带薄茧的手指在嫩红的小穴间插入又抽出。
  骁粤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祁宸的腰,双膝蹬乱了床单:“您的伤……嗯……不……”
  骁粤羞耻地呻吟着,想要停止这种行为。
  可他停不了,紧致的小穴在反复的抽插中变得柔软湿滑,下身的手指数量在逐渐增加,嘴巴却止不住地发干,他的身体在祁宸的手里沸腾,所有的挣扎都软得毫无意义,只能乖顺地被他抱在怀里,被他脱去衣裳,被他的侵入,被他彻彻底底地占有。
  他的大腿紧夹着了祁宸的腰,难受地磨蹭,他想对祁宸说小心伤口,可一张嘴却是一声带着哭腔的长吟。
  他难受……他不禁想起祁宸那根足足有他手腕粗的阳根。
  虽然祁宸对他从来都很粗暴,每次都插得他很疼,可是……
  可是骁粤……
  祁宸并未急着侵占他,三根纤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搅着发烫的穴肉,如获至珍般揽着他的肩背又舔又亲:“骁粤,答应本王,一定要原谅我,我爱你,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骁粤对祁宸露着胸膛,纤细的身子一颤,他不知道为何祁宸一定要向他讨原谅,他现在已然无法思考,他只想……只想要祁宸……
  他想要被祁宸……嗯……里面……里面好难受……
  滚烫的体温穿透布料纠缠在一起,骁粤垂眸迷离地看着祁宸的眼睛,身体颤得更厉害,哭腔更甜更软更诱人:“祁宸……”
  祁宸却像是患上了正人君子的毛病,贴在他耳边说:“想要本王吗?”
  骁粤带着委屈的颤音:“想……嗯啊……”
  祁宸说:“想要本王的哪里?……嗯?哪里?”
  骁粤羞耻地摇头,大腿内侧却将祁宸的腰夹得更紧,抱着祁宸的脖子不停地小幅抽搐,努力地放松后穴将祁宸的手指吃得更深。
  不够……呜呜……这样……不够的……这样不够……
  要……要很大……很烫的东西……啊……
  骁粤受不了了,身体委屈地颤抖着,剧烈的麻痒和酸软从花心的嫩肉开始疯狂蔓延,小腹隐隐酸痛,巨大的渴望逼得他流下泪来,模糊的视线哀求地看向祁宸,“祁……祁宸……”
  祁宸抱着他,感觉到他的肌肤在一点点地变烫,充血硬挺的阳物隔着布料,磨蹭着穴口,就是不肯进去:“骁粤,骁粤,是不是想本王疼你?”
  骁粤被祁宸捏着下颚,纤细的身子可怜地战栗着,后穴深处的每一寸肠肉都在痉挛地叫嚣着无法满足的痛苦。
  他太渴望了,渴望被撑满,渴望被插入身体,渴望每一寸内壁都被狠狠研磨。
  ……插满就好了.....祁宸他……他插进来就好了...…
  骁粤受不了了。
  被折磨到极限的美人在大尾巴狼怀中,呜咽着点头:“进来......嗯嗯.......祁宸.....呜呜…”
  骁粤被祁宸压在榻上,窗外是暴雨雷鸣的冰冷长夜,屋内是烛红帐暖的腥甜呢喃,祁宸抱住骁粤灼热的身体,凶狠地亲吻和抚摸起来,恨不得把人整个吞进肚里。
  等不及脱下骁粤的亵裤,祁宸双手猛地用力“刺啦”一声撕开了裆线,就这样拔出硬得快炸裂的凶器插了进去。
  骁粤在祁宸身下蹬着白生生的长腿,酸软的蕊心每次都被重重地顶到,让他难受得近乎哭出声:“轻点.....呜呜.....太酸了.....祁宸......啊......好难受.....”
  他修长的手指无助地插进祁宸的发根,喉结被吸得又红又软。
  祁宸猛地挺身,坚硬的柱身狠狠顶进蕊心,低沉的声线带着狂乱濒死的焦急:“骁粤,骁粤,骁粤说你是我的,说你此生都是我的。”
  祁宸捞起了骁粤的大腿,越插越狠,肉壁和花心被狠狠地磨着顶着,疼痛和快感都剧烈得令他发疯,喘息被内部滚烫坚硬的大家伙捣得破碎不堪:“嗯昂......我是......我是你的......啊......此生都是你的.....此生都是.....”
  祁宸心神巨震,一把将骁粤的长腿扛上了肩,坚硬粗大的凶器一插到底,骁粤顿时尖叫着蜷起身:“——啊……”
  一道闪电穿透窗户纸,骁粤一身细汗,滢滢闪闪,白嫩饱满的臀丘被撞得一颤一颤,粗长的性器在殷红的穴口中飞快地进出抽插,肠液被挤成白沫,噗嗤噗嗤的水声与风雨的呜鸣连成一片。
  骁粤的臀缝和大腿上淌满了亮晶晶的肠液,高潮敏感的身子受不住这么猛烈的操干,软趴趴的肉棒垂在腿间,吐出了稀薄的精液。
  “不……不要了……祁宸……呜呜……不,不要了……”
  祁宸将骁粤抱坐进怀里,把人牢牢地钉在自己的性器上,提胯一顶,重力下坠的瞬间骁粤几乎小死过去:“嗯昂……祁宸……”
  祁宸被骁粤软绵绵的声音一刺激,埋在体内身体里的性器骤然胀大,撑得骁粤仿佛裂开那么疼:“……啊——”
  滚烫的雄精喷射在花心肉壁上,骁粤尖叫着绷紧大腿,抱着祁宸的脖子晕了过去。
  漫长的射精还未结束,祁宸搂紧骁粤的腰臀,把在高潮中晕厥的人平放着压在身下,边让精液一股股地射入,边痛苦地低喃:“骁粤,本王的骁粤,你要永远爱我,我做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我们。”
  ……
  翌日清晨——
  皇家晨昏鸣钟的作息让祁宸和骁粤几乎同时睁开了眼睛。
  骁粤浑身像是被暴揍了一般酸软,祁宸紧紧抱着他,性器还插在他的后穴里。
  晨勃的性器粗大硬挺,非但没有抽出来的打算,反而越进越深。
  骁粤难堪地在祁宸怀里扭动挣扎了一下:“…祁宸......嗯.....啊......”
  粗大的性器骤然一挺,打桩似的重重插进他的蕊心里,轻柔地重复着活塞运动。
  失去了雷鸣和风雨的遮掩,骁粤总觉得窗外有人在听,他捂住嘴想要盖住那些羞耻的呻吟声。
  祁宸叼着他的耳朵耳语:“把手放下。”
  骁粤的耳朵又红又烫,捂着嘴的手被祁宸剥下,甜腻的呻吟溢了出来,弥漫在明亮宽阔的寝殿中。
  祁宸侧揽骁粤,畅快淋漓地做了一场,胀大的性器堵住了嫩穴,将滚烫的浓精一滴不漏地锁在了里面。
  骁粤再一次沉沉地睡去。
  诺达的床榻上,二人盖着锦缎的被褥,亲密地抱着一起。
  骁粤被折腾得一身细汗,软绵绵地窝在祁宸的怀里,在睡梦中不停地皱眉梦呓:“不……不要了王爷,我……吃不消……”
  祁宸失笑,低声对骁粤耳语:“好,不要了,再乖乖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