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文网

惊风一夜露华浓

宠文网 > 都市言情 > 惊风一夜露华浓

第92章 第六卷 · 花灯红树红相斗(12)未删减

书籍名:《惊风一夜露华浓》    作者:血河
    《惊风一夜露华浓》章节:第92章 第六卷 · 花灯红树红相斗(12)未删减 ,宠文网网友提供全文无弹窗免费在线阅读。!

  骁粤再醒来时已是在回郦都的马车上,他透过车窗的铁栅栏往外望去,崇山峻岭,山高水远。
  这些路骁粤来时曾经走过,如今依然是青山不改,绿水如旧。
  明朔见马车的窗帘拨开,连忙策马上前:“骁善卿,您……”
  帘子合上了,里面的人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这一路骁粤没再说过一句话,就像一个失了魂的假人,四处甚至不吃不喝,不论明朔如何规劝,他总是眼神淡淡地盯着明朔的眼睛,看着他说,听着他说,但始终没有给过半分回应。
  无奈之下,明朔只能动用祁宸教给他的法子,他一顿不吃,便往齐德隆身上割一刀,看是他先饿死,还是齐德隆先血竭而死。
  骁粤妥协了。
  他会吃饭,会喝水,只是不再与人交流,看不出喜乐,亦看不见悲伤。
  明朔每日都会飞鸽传书给祁宸,告诉他骁粤这一路的状况。
  最后一日,祁宸与大军在回城的路上收到了明朔的最后一封信件,说他们一行已经抵达郦都,骁粤回府之后便将自己关进了潇湘阁。
  祁宸后悔不已,他就该将大军一并扔给孙忌,他就该同骁粤一道回郦都,他就该把他看得死死的,就该日夜将他锁在自己怀里。
  一想到离大军抵达郦都的路程尚还需五日,祁宸表示怎么也忍不了心中的急躁。
  骁粤他在做什么?
  他在想什么?
  他还会不会难过?
  会不会因为自己恨他而难过?
  祁宸急躁万分,气愤万分,也自责万分,甚至一度急火攻心,口吐鲜血,他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狂躁,最终独自一人策马翻过秦屿岭、峨梵山和花萼关,直奔郦都而去。
  郦都城的夜依旧繁华景盛,街边的摊贩支起长摊,叫卖不绝,飞驰过闹市的骏马惊起了满街的惊呼。
  沈易安立于信王府的匾额之下,远远地迎上了祁宸的马,轻车熟路地牵住了缰绳。
  祁宸翻身下马,阔步走进大门:“骁粤呢?”
  沈易安追在他身后:“骁善卿把自己锁在潇湘阁,谁也进不去,连齐先生都不让进。”
  月色当空,祁宸疾步如风地穿过庭院的长廊:“他没有喝水用膳吗?”
  “今日像是没有。”沈易安道。
  祁宸冷眼看他。
  “小明就是个纸老虎,他哪儿敢真往齐先生身上动刀子,骁善卿知道了就不肯开门了,您再不回来卑职都不知道拿他怎么办了。”
  潇湘阁里漆黑一片,里面的人没有点灯,殿外草地上跪满了伺候的奴才,福嘉正趴在门缝边,对里面的人喊着话,可无论如何也没能打动里面的人半分。
  祁宸扔下了满庭满院的“恭迎王爷”和“王爷吉祥”,跑两步跨上台阶。
  福嘉欠身行礼:“王爷,骁善卿已经整整一天都关在里面没个声响,老奴怕……”
  祁宸重重地拍了几下门板:“开门!”
  门内毫无回应。
  祁宸急躁地大吼:“骁粤,本王让你开门!!”
  见王爷发怒,在场之人纷纷叩首,连头也不敢抬,院子里的野猫惨叫一声,爬上了树干,躲进了幽暗的树冠里。
  祁宸心中隐隐升起了不安,骁粤为什么不点灯?
  想起骁粤将淬寒的剑刃割向自己喉咙的那一幕,祁宸的心颤得发麻,骁粤他……
  福嘉:“王爷,咱们要不要着人来把门拆……王爷您去哪儿??”
  祁宸转身绕到了骁粤房间的窗前,一掌劈碎了窗框,凭身一跃,进了屋子。
  屋子里一片昏暗,零星的月光撒进屋,视线朦胧。
  “喀嚓”一声,祁宸踩上了什么东西的碎片,每走一步都喀喀作响,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清晰刺耳。
  “骁粤?”祁宸沉声道。
  骁粤没有回应,但祁宸乃是习武之人,五感经由后天锤炼比普通人灵敏得多,在这样安静得环境下,他听见了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的确是呼吸声。
  祁宸悬起的心落下了。
  骁粤的呼吸在他的左前方的床榻上好好的。
  祁宸点燃了烛台,清风从窗户吹进来,烛光闪动着,连带着祁宸的视线也微微跳动。
  祁宸这才看清,他刚才踩过的碎片是花瓶、茶壶、茶杯混在一起的碎瓷残砾。
  屋里一片狼藉,骁粤将能摔碎的东西都摔了,却唯有那纳赏七珍,还原封不动的摆在长桌上。
  骁粤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眼中满是疲惫却没有睡意,他微微转头,看着走到床边的人,眼中瞬间涌上了泪光。
  祁宸冷冷地看着骁粤,一点点地俯身压在了他身上,声线冷得能掉出冰碴:“为什么不吃饭。”
  骁粤神色淡漠地看压在自己胸膛上的人,一滴泪无声地滑落。
  祁宸拭去了他的泪水,灼热的吐息洒在他的脸上:“骁粤,上次是本王太凶了,是本王不好,原谅我?”
  骁粤沉沉地闭上眼,眼泪从眼眶中挤了出来。
  祁宸看着骁粤削瘦的下颌线,心隐隐作痛,这分明是他这些日子来梦寐以求的一刻,他每日每夜都恨不能像这样搂着他,抱着他,呼吸着他的吐息,触碰着他的温度……可是骁粤不看他。
  在他知道骁粤将驭兵之术给了方裕物时,他震怒,也愤恨,除了折磨骁粤他没有任何发泄的渠道,那样的痛苦和恐慌逼得他一遍一遍地发疯。
  是祁宸太自负了,他以为自己可能掌控一切,掌控情绪,甚至掌控骁粤,所以他将万念俱灰的骁粤扔给了明朔,让他在冰冷的囚笼里受尽委屈和煎熬,让他独自尝尽苦楚和绝望,以此让他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价。
  可究竟是谁离不开?
  骁粤走后祁宸发了疯一样的后悔,当愤怒沉淀下去,他迟钝地发现,自己根本不是为了骁粤出卖自己而痛苦,而是他无法面对现实。
  他无法面对骁粤已经不爱他了,他容忍不了骁粤爱上了方裕物……
  虽然他如愿以偿地留住了骁粤,他的骁粤现在就在他怀里,被他压在身下,被他吻去泪水,可骁粤已经不爱他了……
  曾经他以为骁粤对他的爱可有可无,他只要人,可现在他快窒息了,骁粤爱上了别人,为了别人而背叛他,要杀死他!
  祁宸像触碰一个纸人娃娃,小心翼翼地将骁粤侧开的头扳回来,吻了吻他苍白的嘴唇,颤声道:“骁粤,你不要爱上别人,不要爱上别人我求求你了,求求你……”
  骁粤的胸腔重重地颤抖了两下,心碎的啜泣再也掩饰不住。
  祁宸捧着他的脸,巨大悲恸透过呼吸和体温完完整整地渗进了他骁粤的体内,他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祁宸越发用力的抱紧他:“本王做错过很多事,你叔父的命我已然无法再偿还,但若他日我荣登大宝,我答应你,在我有生之年,南粤的军队绝不再踏足皋戌的土地,再也不会欺你瞒你,只要你爱我,骁粤,骁粤。”
  骁粤不敢睁眼,不敢看他,可这些话本不是说给他听的,祁宸的深情只会令他更加痛心绝望。
  祁宸抱着他,他们的唇齿一遍遍地擦过,相交:“骁粤你看看我,你看我一眼,告诉我你还爱我,快告诉我你还爱我。”
  祁宸像一只搁浅了快要渴死的鱼,拼命地索要和求取活下去的希望。
  泪打湿了骁粤的唇,他爱祁宸,他从没有一刻停止过爱他,他甚至就想这样死在他的怀里,甚至想让祁宸亲手杀了他,他不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他们的爱会变得这么心碎,这么神伤,这么纠缠。
  骁粤依然没有开口,祁宸等到的只有他的泪光和抽泣。
  祁宸心急如焚,他从未感觉与骁粤之间的距离如此遥远,即使骁粤远在鞑玡山顶,他也从未觉得骁粤离他这么远,分明紧密相拥,却好似触不可及。
  骁粤的心灰意冷让他惶恐不止,他等不及了,他等不及需要一个答案,他等不及要去感受骁粤的存在。
  可是骁粤在他的手心里虚弱得如同一纸素稿,仿佛顷刻间便要破碎。
  除了吻他祁宸无计可施,除了狠狠地占有他祁宸无法确定他真的在身边,除了将他拆吃入腹祁宸无法确信他不会再离开。
  祁宸慌了,乱了,他含住了骁粤紧抿的唇,用力地吮吸着,吞噬着身下人颤抖而炙热的呼吸。
  骁粤不再回应他,干燥起皮的唇并不那么柔软,祁宸却吻得疯狂,骁粤的无动于衷让他近乎绝望,他胡乱地吻着,迫不及待地扒下了骁粤的衣服,拼了命想从骁粤身上汲取爱意,哪怕一星半点,哪怕细丝毫缕。
  骁粤流着泪被祁宸脱去衣服,赤裸着暴露在祁宸面前,从身体到灵魂……一丝不挂,无力遮掩,也无处可逃。
  骁粤的小腹很漂亮,纤细平坦,皙白光滑,每一寸皮肤都祁宸的舔砥下染发着诱人的水光,祁宸急切地从他的胸囗向下吻过去,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痕。
  骁粤被他诡异力道亲得发颤,他无法停止抑制内心的痛苦,却也无法抗拒祁宸给的一切。
  他知道这样不对,他和祁宸这么做不对……可他就是好爱这个男人……
  骁粤开始无助地喘息着,低头看向在亲吻他小腹的祁宸,泪湿的脸上浮起不知所措地恍惚,仿佛飞蛾扑火前的绝望。
  祁宸的体温滚烫,烫得他浑身止不住地发抖,胸腔里不自觉地溢出断断续续的呢喃,这是他两世的爱人……骁粤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骁粤,骁粤……”祁宸叫着他的名字,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小腹上。
  骁粤的身子在祁宸的手里重重地颤抖了两下,绷紧了手臂揪着床单,痛苦地看着祁宸越亲越靠下。
  心中悲恸和肉体的愉悦交织缠绵,巨大的渴望逼得他骁粤痛苦不堪,羞耻不堪……他想起了骁韩云的脸,想起了骁韩云与祁宸四目相望时的光景,想起了祁宸拿剑指他时的样子……他恨,他痛,他好痛……
  祁宸从骁粤的小腹一路吻下去,含住一颗饱满的卵蛋轻柔而急迫地吮吸。
  骁粤倒吸了一囗凉气:“——嗯......”
  他和祁宸的关系从阴谋开始,从未稳固,祁宸曾残酷地逼问他叶钊是谁,骁粤无数次想抱住他,告诉他你就是我的叶钊……可一定是他负了叶钊太多,上天才会让祁宸以这样残忍的方式回到他身边……
  骁粤敏感的身体在祁宸的舔舐下叫嚣着欢愉,心却犹如在暴风雨里被撕碎的纸风筝……
  骁粤死死地咬着下唇,被祁宸摆成了要的姿势。
  他仰面躺着,两条雪白的腿大张着,粉嫩的性器高高撅起,像一只任其摆布的玩偶。
  骁粤没有丝毫的反抗,浸着泪水的眼眸凄楚得没有生气。
  祁宸埋进他的腿间,说:“骁粤我爱你,要你,不能没有你……骁粤,骁粤本王不能没有你。”
  一个柔软粗糙又湿热的东西包裹住了他的性器,触电般的快感瞬间打遍全身,骁粤浑身的肌肉绷得如同满弦的弓。
  祁宸......祁宸在舔他的....他的.....
  骁粤死死咬着嘴唇,唇缝间渗出了殷红的血色,他一把抱住了祁宸的头,蜷起手指插进了他发根深处。
  祁宸不满他紧咬着牙关,舌头在马眼上打了个转,犬齿刮过敏感的柱身,将整根事物尽可能深地往里吞。
  骁粤终于被祁宸从悲痛欲绝的情绪中拉回来半分,他颤栗着想要推开祁宸,胸腔中发出了羞耻的闷吟。
  祁宸一边深深浅浅地吞吐着,一边制住了骁粤碍事的手,唇舌并用,搅弄得口中的事物愈发滚烫。
  骁粤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被祁宸钳在手心指节越发硬直,他加快速度,骁粤闷哼着蹬乱了床单。
  没有过……嗯……骁粤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啊…他的叶钊……嗯啊……他的叶钊也不曾这样玩弄过他……
  祁宸狠嘬了顶端的轮廓,充血敏感到极致的肉棒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猛烈抽搐着一股热液打在了他的喉壁上。
  属于骁粤腥味甜而清冽的气息溢满口腔,巨大的心理满足让他从急切的痛苦中获得了诡异的兴奋,他蠕动喉结,将骁粤的爱液尽数咽下。
  骁粤是他的了……骁粤是他的,不能被任何人抢走!
  吞咽的声音露骨而淫糜,骁粤苍白的脸颊爬上了不自然的红,眼角眉梢都泛着轻浅的桃色。
  祁宸眼中布满血丝,鲜红的唇角噙着些许白浊,他兴奋不已地压着骁粤又搂又亲,骁粤是却似乎深陷在两种极端的情绪中,痛苦不堪又无比渴求,表情里刻满了决堤的爱欲,眼神却空洞得可怕。
  祁宸管不了那么多了,此时此刻他管不了骁粤的情绪,管不了骁粤痛苦,更管不了骁粤的意愿,他只想拥有他,用自己的性器彻彻底底地占有他,将他钉死在自己的身上,让他无处可逃。
  骁粤失神地喘息着,泪水滑落至耳侧,祁宸宽阔的胸膛就压在了他的胸口上,低沉的声音在胸腔中共鸣:“你在想什么?”
  骁粤颤了一下,眼底沉痛的光令祁宸心生恨意。
  他已经原谅骁粤的背叛,为什么骁粤还是要露出这般灰暗的神情?
  曾经的骁粤不会这样,不论祁宸如何强迫他、霸凌他、折辱他,他即使痛不欲生,眼中也有那样浓烈的爱意,可如今骁粤只有痛苦和无望。
  祁宸:“本王碰你你很痛苦吗?”
  “……”
  “你在想谁?叶钊?还是方裕物?”
  骁粤痛苦地闭上眼睛。
  祁宸看着他难堪痛苦却非要咬紧牙关的样子,心底泛起酸涩的怒火:“此刻抱着你的人是本王!”
  骁粤侧过头去,没有说话。
  祁宸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一手捞起他纤长的腿,勃起的阳物猛地操进了骁粤的后穴里:“你是本王的。”
  “噗嗤”一声,紧致的后穴被蛮横捅开,骁粤再也压抑不住,痛苦地叫了出来,声音伴随着穿堂的清风,从破碎的窗框中传进了月光霖霖的大院。
  祁宸的声音愤怒而喑哑:“你答应过本王不会离开,怎么能变心?嗯?你为何言而无信?你为何要这般折磨我?是不是因为我骗了你你便要如此报复!”
  他每说一句,硕大滚烫的阳物都重重地顶进柔软的蕊心,凶狠地操弄着那意味着占有的隐秘所在,恨不能让身下人的每一寸肌肤,甚至灵魂都染上与自己亲密的证据。
  骁粤被祁宸整个翻了一面,牢牢按在了冰冷的床榻上,被迫承受来自身后的侵占,喉咙里不断溢出难以克制的哭吟。
  他没有……他没有变心,他怎么会变心……为什么祁宸要生在皇家,为什么叶钊是拆弹警察,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从来都不能好好地在一起……为什么他要爱上这个男人……
  淫靡的水声贯耳,祁宸极具侵略性地攻占着骁粤的身体,让骁粤在可怕的快感中肝肠寸断。
  偌大的床榻上,粗大的阳物整根插入,挤出淫水,带出殷红的肠肉,骁粤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得乱七八糟,祁宸的性器似乎不只在骁粤的肠道和蕊心里,而是...…而是捅进入了他的腹腔.....甚至撞上他的咽喉。
  骁粤在祁宸的胯下淫荡的呻吟,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喉咙中被撞出。
  骁粤泪眼朦胧地从身下往后看,祁宸正跪在他的身后,结实的腹肌一下紧接着一下地撞着他绵软莹润的臀丘。
  祁宸越插越狠,越操越快:“痛吗?我要你痛!我要你痛!这种痛是本王给你的,只有本王能给你!只有本王能给!”
  骁粤埋首陷进了枕头里,白皙的大腿在颤抖,蕊心剧烈地酸软和疼痛让他哭叫不止,几乎就要死在这场煎熬的操干里。
  “我想杀了你,骁粤,本王真想就这样杀了你!”祁宸下身的动作又快又狠,似乎完全不会因为胯下人的痛苦和奔溃而有半分的心慈手软。
  骁粤彻底放弃了期盼祁宸能同叶钊一般温柔,叶钊是那么温柔,轻柔地抚平了他所有伤痛,将他从一个孤倨任性的男人变成了一个温柔的人。
  叶钊把他从孤独阴郁的深渊中拯救出来,像他阴暗人生中的一缕阳光,让他有勇气站在人海中遥望阳光。
  不一样……叶钊给的……和祁宸给的完全不一样。
  祁宸俯身压在了骁粤的脊背上,单手扳手住他的下颚,一手搂着他的小腹,边操边一字一顿地说:“骁粤,要我放开你,除非我死!”
  骁粤眼睑绯红,脸色惨白,几乎就要晕阙过去。
  祁宸直身而起抱着骁粤的腰,猛地全根没入顶进去,操得许骁粤哭出声。
  祁宸心中满是快意和嗜血的妒恨。
  两月,仅仅两月,骁粤就从那个对他满眼爱意的爱侣,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他们竟真的走到如此境地。
  这是祁宸无数次预料过的结果,而他又需要多少次的强取豪夺,才能再一次完完整整地拥有这个人?
  骁粤被祁宸操得神志模糊,可他的魂魄却始终被心中凄凉的爱意牵引着。
  骁粤流着泪,喘息着说出了一句被撞得自己破碎的话:“你……啊……你就叶钊……你就是……”
  祁宸猝不及防,整个人都愣了一下,旋即又反应过来,无比凶狠地操开了泥泞的花心,顶在深处的嫩肉上:“我不是!!”
  骁粤哭叫一声,颤声说:“你......你是……嗯你是叶钊……”
  祁宸眼神更冷:“我不是,骁粤,你看清楚本王谁!!”
  骁粤心如刀割,倔强地带着哭腔重复那句话:“你是叶钊......你.....嗯啊.....嗯是我的叶钊……”
  祁宸几乎痛心疾首,他突然想起骁粤初进潇湘阁跳下泳池奔向他时的情景,就因为他和叶钊容貌相似,所以骁粤才爱他?那他算什么?替身?
  他乃南粤大国皇室正一品的王爷,谁敢拿他做替身?
  祁宸抓住骁粤的肩膀,将他拎起来。
  骁粤跪在床板上,祁宸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大片裸露的肌肤交换着滚烫的体温,祁宸捏着骁粤的下巴:“在你心里本王永远比不过那个男人?”
  骁粤泪如雨下,狼狈地想要别开脸。
  祁宸狠狠扼住他的脖子:“比不过你也是本王的!”
  这一次祁宸真的疯了,他苍劲的手指掐在骁粤的颈动脉上,供血不足的大脑阵阵晕眩,他扯着骁粤的胳膊,从后面又一次操进了花心,没完没了地插弄起来。
  骁粤被插得浑身颤抖,高潮过的肉棒垂在身前,马眼痉挛着吐着黏液,他无力跪直身体,只能无助地蜷缩在祁宸怀里挨操。
  祁宸从上往上插弄,越操越深:“骁粤,我就该在罗酆山见到你的第一天就杀了你!”
  那样祁宸便不会爱上他,不会念念不忘,不会痴心妄想,他也不会被别人抢走,不会一颗心都在叶钊身上。
  骁粤被下身蛮横地凶器搅得不住摇晃,头脱力地仰靠在祁宸宽厚的肩上,脸由红变青,哭叫声也逐渐弱下去,窒息让他陷入了半昏迷中,只能任由祁宸胯下的硬物反复插入。
  他模糊的余光里好像看到了叶钊。
  叶钊高大英俊,带着薄茧的双手覆上了他的胸膛和小腹:“宝贝。”
  骁粤竭力地侧过头,眼神迷离地看向耳边喘息粗重的人,喃喃说:“叶钊.…....”
  叶钊的脸颊和脖颈细汗淋漓,挺动着精健的腰肢,吻在了他的唇上。
  祁宸含住了骁粤的嘴唇,舔湿他干燥的嘴唇,迷滢的爱液湿透了他粗硬的阴毛和大腿内侧,啪啪不止地撞击拍出白沫,拉起黏丝。
  骁粤乖巧地让叶钊吻着,意识模糊地急促喘息,叶钊和祁宸的性器仿佛融为一体,粗长的硬物在后穴里疯狂抽插,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祁宸残忍地把精液一滴不剩地灌满了骁粤的花心深处,骁粤哀叫着在祁宸的颈窝里哭着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