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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绿茶穿进娇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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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只好宠着呗

书籍名:《满级绿茶穿进娇软文》    作者:词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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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在某些方面确实天生比女人来得得心应手——这是秦艽儿发自内心的感慨。
  秦艽儿几乎觉得自己坠于汪洋大海,  一辑轻舟在波涛中恣意前行。
  虽然滋味确实不错,但凡事过犹不及则不太好了,秦艽儿声音轻软,  道:“陛下……”她似要讨饶。
  男人却是不允,  轻轻吻上女人的唇瓣,  觉得眼前的小女子这副羞涩的模样实在令人心中发痒。
  “朕的小艽儿……”
  景御帝心中浮起一股难言的温柔,  又轻轻啄了几下,然后诱哄道:“唤朕昀亭可好。”
  昀亭——世间美好者也。
  这是男人的字,  是文渊帝给自己成年的继承人亲手取的。
  然而,  在这皇宫上下,敢唤这个字的不过一手可数。
  秦艽儿小意温柔,  眼睛却是一闪不闪,  恰到好处露出一抹羞涩,“妾不敢。”然后又鼓了鼓腮帮子,  眸光灵动清亮:“陛下,可有其他女子这般唤过你。”
  景御帝低低咳了几声,颇为艰难止住喉间笑意,  “若是有,  当如何?”
  女子微微一笑,  凑近了些,满意的见到男人的呼吸微顿,  然后退了退,笑意盈盈道:“天下良玉无数,若不是独一无二的东西,艽儿便不要。”
  东西?
  这个小女子倒是胆大。
  就像个……护食的小狮子。
  景御帝眸光深深,笑道:“可若是这美玉倾城,亦极难得呢?”
  秦艽儿言简意赅:“不要。”
  景御帝似笑非笑,  也没说什么,声音微微上扬:“若是独一无二又当如何?”
  女子面容微肃,正色道:“那自然是让其继续独一无二,毕竟这般的东西,大抵都是极珍贵的,当然要好好护着。”
  景御帝心中一动,又不免有些失笑,末了懒洋洋道:“现在可以唤朕的字了吧。”
  不知怎的,他似极想她这般唤自己——那声音想来应会颇为动听。
  秦艽儿适时露出一抹羞涩,然后娇柔轻唤:“……昀亭?”
  景御帝紧紧凝望着眼前之人的神色,待听到了心中默默一动,揽住女人的手不禁又加了几分力道,握的极紧。
  他道:“再唤一次。”
  秦艽儿:“昀亭。”
  他又道:“再来。”
  秦艽儿:“……昀亭。”啊,男人。实在是太不好满足了。
  又是好几句无聊的问答,男人越发兴致勃勃,秦艽儿:唔,口渴。
  景御帝沉沉喟叹道:“朕的,艽儿啊。”
  女人早已陷入沉沉的梦乡。
  男人微微轻笑。
  自景御帝再入后宫后,麟趾宫的恩宠却是不断,惹得不少妃嫔暗自咬牙不已。
  这般的盛宠,便是以前那位正宫娘娘还在的时侯,也是再无的。
  这又怎能让她们不嫉恨。
  只得心中安慰道,不过是一时兴致,没有谁比他们这些嫔妃更了解这位君主的。
  这是个视家国天下为首位的男子,又岂会真的为一女子频频乱了心神?
  然而,像这般的男子若是不动心便罢,一旦动心,便是用心。
  孟公公守着在殿内,心中数着时辰,果然——
  “摆驾麟趾宫。”坐在正首的男人漫不经心道。
  孟公公不愧是大公公,不论心中如何翻滚,面上却是一丝不显,恭敬道:“是,陛下。”
  男人走了半天,忽觉这路委实有些漫长,于是道:“你说朕将麟趾宫移到渊弘颠周围如何?”
  这话中的意思自然不是将宫殿挪走,而是重新寻一处宫殿,将其重命为麟趾宫。
  孟公公嘴角抽了抽,迟疑道:“渊弘殿周围怕是没有当得淳妃娘娘品秩的殿落。”
  老公公又道:“且淳妃娘娘亲手护持的花果种子,亦是长势极好,若是这般挪了,怕是前功尽弃,娘娘许是会心疼的。”
  男人沉默了半晌,然后轻哼了一声:“这些植株倒是比朕宝贵。”男人语气不甚好,似乎对口中的这些花花草草积怨颇深。
  孟公公额角一跳,分外一言难尽,陛下这跟一颗草吃醋,委实让人难以言喻。
  那小女子确实爱捣鼓这些,若是轻易拔了,怕是能鼓着腮帮子气上半天。
  男人深深叹了一口气。
  进了麟趾宫,便闻到一股异香。
  景御帝微微蹙眉,挥推左右,将桌上的瓶子嗅了嗅,果然是酒。
  且度数怕是不低。
  女子红晕微深,一手支着下巴,轻轻打着盹。
  景御帝一把抱起女子,才方入怀,秦艽儿便惊醒望来,见是陛下,才软软地蹭了蹭男人的肩膀,眼神温柔。
  男人没有错失了那一刻的放松,心情好了些,心道,还算乖觉。
  本打算跟女子好好温存的男人心中软些,轻柔的将其放入榻间,舔了舔上颚,神色莫名:“怎的喝了这般多的酒。”
  秦艽儿慢了半拍,蹙眉正色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艽儿没喝多,只酌了一杯。”
  说着手指又往里截了一大半,只露出个小拇指,谨慎道:“只有一小杯。”
  一小杯?
  男人轻哼,连半个字都没信。
  女人肤如凝脂,景御帝放轻力度,捏上了她的脸颊,威胁的道:“下回不许再喝这般多了。”
  秦艽儿“啪”的一声打掉了男人的手,软软道:“不许捏我的脸。”
  景御帝:“……”
  他眼神越发幽深,手点上女人的眼睛,鼻子,下巴,轻道:“你这里儿,这儿都是朕的,你说,朕为何不能捏?”
  女子似乎觉得这话不无道理,不免有些气泄,整个人像扎破的小球。
  男人轻“咳”了一声,似想要弥补,不料女子顿了顿,又义正言辞道:“艽儿不是你的。”
  景御帝眼神微眯,似乎极随意地询问道:“那你是谁的?”
  女人立时闭了嘴,朝他勾勾小手,男人兴味盎然地凑近。
  只听小女子糯糯的道:“我是昀亭的,”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你不许告诉别人。”
  景御帝嘴角微扬,心下陡然更加温软,挑起女人的一缕发丝,玩的极自如。
  这是男人近来的小乐趣,左打一个转,右打一个圈,心情莫名便会好上不少。
  不过清醒的秦艽儿能让他这般“上下其手”,微醺的女子可不太好惹。
  女子凶巴巴瞥了男人一眼,自觉这眼神定然凶狠,实则在男人眼里却像个披了虎皮的小动物,无丝毫威胁的力度。
  秦艽儿分外胆大,一举从“狼”口夺“食”,她将头发捋回耳后,却有几丝的头发尤为调皮,在额间轻柔落下,倒奇异添了一抹动人的风情。
  她肃然道:“不许再玩儿我的头发。”
  景御帝嘴角微弯,声音中似乎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诱惑:“那咱们玩别的好不好?”
  女子对视他微热的目光,莫名有些害臊,挠了挠鼻尖,然后嘟囔道:“……不要。”
  声音有些轻,景御帝听得不太分明,也不着急,好整以暇的复问:“要,还是不要?”
  女人眼眸圆睁,觉得他可烦,于是轻快地钻进被子里,把自己盖得毫无破绽,然后瓮声瓮气,义正言辞道:“不!要!”
  景御帝:“……”他微微扶额,觉得自己必得看着点,下次定然不许她饮这般多的酒了。
  男人这般想着,对于送酒的“罪魁祸首”越发不满,若不是这送酒的,自己现下便不必落得个“独守空闺”了,再不济,留着同他供饮岂不美哉?
  于是他意味不明地问:“是谁给艽儿送的酒?”若让他知道,必然让那人知何谓“人生不易”。
  女人小心翼翼地露出一个圆滚滚的小脑袋,一字一顿抛下几个字:“昀亭送的。”
  男人语噎:“……”很好。
  他抽了抽嘴角,觉得可真是自己搬起石头,结果给砸自己的脚。
  倒也不曾质疑这是否是醉话,毕竟近来他确实赏赐了不少东西。
  而其中究竟有无美酒佳酿,便是让“送礼”的孟公公,也怕是不记得了——毕竟数量实在有些多。
  景御帝只好闭嘴,看着霸占了一整个床榻的小女子,心中默默无言,吃醉了酒的女子战斗力可是惊人,自己若是这般同卧,不知且会被一脚踹下榻。
  男人对此事发生的概率,分外认真地权衡。
  不料榻间的小女子蓦地道:“你还不睡么?”
  景御帝毫不犹豫:“当然。”
  秦艽儿认真思索片刻,然后泄了口气,居“底”临上静静看着男人半晌。
  女子嘴里吐出几个不甚清晰的字,男人仔细辨去,大抵是“男人真难哄”“自己好辛苦”诸如此类的话。
  景御帝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榻间的小女子重重叹了口气,整个人往里挪了挪,留出一块位置,然后软软地拍了拍榻子,用拗不过你,只好宠着的语气叹道:“上来吧。”
  景御帝眼底眸光微动,然后道:“你可知朕是谁?”
  秦艽儿睨了男人一眼,觉得这男人委实无聊,她打了个秀气的哈欠:“昀亭啊,不然还能是谁。”
  她极困,眼神朦胧道:“你到底睡不睡?”
  景御帝得了确切的答案,眸底满是不自知的温柔,微微扬唇,利落的上了榻间习惯性地揽了女子入怀,然后喟叹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