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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流鼻血 流鼻血

书籍名:《穿书文之女配人生》    作者:春未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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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先吃哪道菜?”他在家只有旁人伺候他,  他还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即便祖母父亲病时,他才刚靠近想喂药,  下人都会接过来,  他坚持要喂,长辈们还会说怕病气过给他。
  喂饭,  他还真的从来没喂过。
  张嫣则故意要捉弄他,  “我要吃虾,你替我剥虾嘛?”
  剥虾?这个他会。
  掐去头尾,用筷子挑出来,直接放张嫣嘴里,气的张嫣都笑了:“大哥,  要蘸酱才行的。”
  “好好好。”崔玉衡好脾气的沾了酱,  再递给她,汤汁儿全都滴在张嫣身上了。
  真是的,  张嫣站了起来,  不高兴了,“让你喂个饭,倒霉的还是我自己。”
  崔玉衡保证的挺好听,  “放心吧,  以后我一定学会怎么喂饭,把我家的嫣儿宝贝喂的饱饱的。”
  咦?这人怎么今天态度这么好的。
  谁知道他鼻血流了出来。
  张嫣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夫君,你可别吓我。”
  流鼻血?她想了想,这是不是白血病的前兆啊,天呐,她还不想做寡妇呢。
  崔玉衡心中肚明,  可能是方才喝鹿血喝的太猛了,他都感觉到浑身燥热不舒服了,又看到面前妻子焦急的看着他的鼻子,她的脸被放大了,而他只看到她胸前一团,冰肌玉骨,滑腻如玉。
  “我去请大夫过来看看好不好?”
  “不必,真的不必,我等会儿就好了。”他拿出丝帕来,快速擦掉,捏住鼻翼。
  张嫣担忧道:“无碍的,我悄悄的让人请大夫过来。”她知道他年少时生过重病,宗子之位差点不保,所以现在要瞒着。
  都怪她,每天都不关心崔玉衡,要是他犯了此病,她可怎么办呀?
  就在张嫣的小脑袋还在想的时候,崔玉衡扶额,他解释道:“嫣儿,我是因为今日打了鹿。喝了点鹿血,所以不舒服,不是其他的。”
  啊?
  张嫣摇头:“那不可能,昨儿我们在路上吃的菜稍微有一点血迹你就丢了,还说什么你不吃带腥味儿的了。”她忧伤的看着崔玉衡,“宝宝,不要讳疾忌医,我让大夫过来看看,好不好?”
  好吧,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最后大夫还是过来走了一趟,结果当然是没事,只是火气有点旺盛,张嫣这才知道他是真的喝了鹿血,纯粹是补的成这样了。
  她仔仔细细的替崔玉衡清理了鼻腔之后,才幽幽道:“以后别乱吃了。”
  她方才真的是很担心他的。
  闹了个乌龙,但是崔玉衡却一把抓住她,“以后我答应你,但是现在你总得帮帮我吧。”
  张嫣戳了一下他的额头,“怕了你了,跟个小傻子一样。”
  小傻子可真不傻,这一夜折腾的张嫣次日完全起不来了,就连早上午儿要找娘的时候,还被崔玉衡抱出去玩。
  “午儿,跟爹爹出去和三叔还有庆哥哥一起玩儿好不好?”
  “不好不好,午儿要娘亲。”
  但张嫣是中午才醒过来的,这次全程是崔玉衡在床边喂的,虽然喂洒了不少,但也有模有样了。
  张嫣就喜欢看他这样为自己忙来忙去的,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崔玉衡身上有无数的责任,大部分时候他都是为了别人活着,偶尔这样为了自己,她心里很感动。
  吃完饭,人才有力气,来庄子上玩的,当然是要好好玩儿,如果是午儿大一点,她肯定带孩子出去野炊抓鱼,但现在只能去看花打果子还有看着孩子跑跑闹闹。
  可这样也比她想象中好多了,因为又可以看到崔玉衡另外一面了。
  她们一起出去踏青,他虽然看起来懒洋洋的,但是会替她簪花,有时候粘人,有时候一下又睡过去,有趣的很。
  统共只玩两天,第一天中午才起来,次日,才真正规划行程,带庆哥儿还有三爷到庄子上最值得看的地方,叫江南人家。
  “这里平日只有庄子上的管事过来打扫,是外祖母请庞大家设计的,好看的紧。”
  外面才刚开春,这里却已经是小桥流水,精致的江南景色一览无遗。
  崔三爷显然懂的不少,“听说江南人精细,连个窗子上的雕花都能做好几年,路上都是放的青石板,虽然小巧,但是比北方精致不少。”
  他知道张嫣出身于平安府,那是江南之地。
  张嫣笑道:“是啊,但北方也有北方的好,地野平阔,天气没有南方那么湿润。”
  庆哥儿却突然道:“爹,我外祖家是不是也是这样?”他站在人造的小拱桥上,看着三爷。
  三爷忽然一哽,“是。”
  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她好像真的去了。
  看崔三爷情绪低落,崔玉衡对张嫣使了个眼色,上前和他并排而行,安慰道:“死者不能复生,你得向前看呀。”
  “可我没办法向前看,大哥,如果大嫂有一天有事了,你也会跟我想的一样吗?”
  他已经决意不娶了。
  可他知道这是不孝顺,因为他的事情,娘成日闷闷不乐,爹爹也是唉声叹气,就像是庆哥儿在学里,孩童们之间玩闹,还被人说没教养,就是因为他没娘。
  可他真的是不愿意娶啊。
  崔玉衡正色:“也许吧。”
  崔三爷了然:“大哥是宗子,与我不同。”
  等他们兄弟回来的时候,张嫣已经让人搭了简易的灶台,庆哥儿搓着手在放火,魏紫看着午儿,张嫣则笑道:“庆哥儿喜欢吃鸡腿是吧?好勒,大伯母一定把鸡腿第一个给你吃。”
  她打算做个简单的柴火鸡和贴饼子,鸡已经是厨房切好了的,张嫣特意带了她秘制的酱料过来,因为此时还没有现代的郫县豆瓣酱,她只好自己摸索了,虽然不至于完全一样,但比大雍朝的酱料要好吃太多。
  下了鸡块后,煸至金黄,再下豆瓣酱和一些香料,等煮的差不多了,开始做饼子。
  “夫君,过来帮忙。”
  时下人说君子远庖厨,崔三爷看了大哥一眼,没想到崔玉衡立马就同意了,他昨晚实在是太粗鲁了,今天怎么也要给嫣儿面子才好。
  要么说聪明人就是聪明呢。
  没有张嫣想象中的笨手笨脚,再者,还有外人看着,崔玉衡那是上手很快,跟张嫣一起在旁贴饼子,午儿过来抱着他爹爹的大腿。
  几个人不讲什么大规矩了,都围在一起坐着,张嫣还笑,“我未出嫁来来过庄子一次,让他们埋了一坛酒,不如今儿拿出来喝吧。”
  大家当然都说好。
  不过酒一拿来,又新添了两位客人。
  没想到是公婆俩人,兴许是来到外边,二人的模样看起来都有些闲适。
  午儿跟个小炮/弹一样跑的崔大夫人那里,“祖母,祖母,来,过来。”
  有长辈在,张嫣拘谨些了,“爹娘,我们正准备吃饭,让厨下多添双筷子来吧,我和午儿先下去吃饭。”
  崔首辅发话了,“在外面都随意些,若是我们过来,搅了你们的好兴致。”
  “坐下吧。”崔玉衡看向张嫣。
  这下就变成崔首辅和崔大夫人坐在上方,崔玉衡和张嫣还有午儿在左边坐下,三爷带着庆哥儿坐在右边。
  张嫣替婆婆夹菜,“这是儿媳妇随意做的,婆母还请不要嫌弃。”
  “你爹爹就喜欢吃这些。”
  崔首辅喜欢吃有味的食物,但又不爱吃辣的,偏这豆瓣酱最合他的口味。
  张嫣自己本来就不饿,午儿也在旁边自个儿拿着一个小鸡肉在嘴里啃着,她就帮庆哥儿还有公婆夹菜,忙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在外面,崔大夫人胃口也好了起来,还多添了一碗饭。
  吃完饭,男人们出去消食,女人们则在一处散步说话,张嫣跟婆母介绍这个小院儿的景色。
  “这株桃花是我外祖母前几年种下的,想为了招些好的正缘来,没曾想还真的招到了。”
  崔大夫人笑道:“你们是姻缘天注定。”
  “您呢,您和爹也是和我跟相公一样吗?”
  哪家儿媳妇问这些,但崔大夫人想起今日去青龙山下作客,那位还介绍自己是内子,笑声爽朗的很,一晃,居然也过去这么多年了。
  她思绪拉回来,“我们成婚前都没有见过面,长辈定下的婚事。”她不知道他婚前有没有喜欢的人,但是她们好的时日太短了。
  “娘,不知道您和爹要来,不如今日让您和爹住在这儿吧,虽然小了点,但客房那边要收拾起来恐怕还要很晚。”
  崔大夫人当然是客随主便。
  一直到夜晚,崔玉衡还奇道,“我和你都还没去那儿睡呢?你怎么让爹娘去睡,这也太暴殄天物了。”
  张嫣不乐意了:“怎么啦,年轻是人,老人就不是人了,再说爹娘也不是很老啊,桃花坞前睡一觉,恐怕明天感情比咱们俩都好。”
  崔玉衡用手捂起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他难以想象父母也有所谓的夫妻生活。
  这个嫣儿,真是什么都敢干。
  这边夫妻俩在说,崔大夫人在这里住下也不自在,她都一大把了,还住这么粉的地方,她不自在,崔首辅却很意外。
  他看着还在梳妆台上坐着的妻子,清咳一声,“你还没弄完吗?”
  方才和儿子还有侄子出去跑了会马,他一直在他们俩人前面,自觉有些意气风发,所以难得有种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意气。
  崔大夫人王自己脸上涂了点儿香膏,才道:“你先睡就是,我这几日都有点睡不着觉,怕吵着你。”
  “我还是等你吧。”
  磨磨蹭蹭的到了床上,崔首辅喊了她的闺名一声,“兰君。”
  崔大夫人脸一红,“你干嘛这么喊我?都年纪大了还这样,老不正经的。”
  “年纪大了能有多大,只是知天命的年纪都大了吗?我同僚五十多孙,可又添了新子。”
  这哪里说的叫人话,崔大夫人“啐”了他一口,“你还说。”
  崔首辅忽然觉得这里真是个好地方,就连一向不假辞色的夫人都露出笑女儿态。
  公婆之间到底如何,张嫣是不敢问的,但是她们这一群人要回去,可是人人脸上都不愿意,庆哥儿缠着崔三爷道:“爹,儿子还想去昨儿那小溪捉鱼去。”
  “下次再来玩吧,爹爹也要上衙了。”
  张嫣笑着劝庆哥儿:“日后你要玩儿,找大伯母就是,有空是肯定要带你出来的玩儿的。”
  到底庆哥儿也不是那等不懂事的孩子,张嫣一劝他就好了,还主动照顾午儿一起上马车,崔三爷也放下心来,有大嫂照看孩子,这一路他就不必担心什么了。
  女眷和孩子们一同乘马车,崔大夫人一上马车就昏昏欲睡,午儿也窝在祖母怀里睡大觉,只有张嫣和庆哥儿精神的很。
  四夫人这边已经收到大嫂夫妻和崔玉衡夫妻都要回来的消息了,此时,白英陶正在这里做女红,她女红做的极好。
  “你表哥和庆哥儿看来马上也要回来了。”
  “是啊。”
  四夫人不由得抱怨,“回来又如何?他呀,还是不找,你说,他也才二十多岁,哪能不娶妻,到时候总是要分家的,他是我们这一房的嫡长子,只有庆哥儿一个孩子,让我如何对的起列祖列宗啊。”
  一个孩子怎么会就觉得万无一失呢?
  孩子多容易夭折啊。
  再说了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庆哥儿一个人哪里够啊。
  白英陶劝慰她姑姑,“您也不必着急,人的想法总会改变的,今天这般想,日后可能就那样想。”
  “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四夫人失笑,“难为你想的开,你呢,如今已经是太傅了,难不成一直这般?”
  白英陶不想跟四夫人提起这些,“如今我刚刚初为大皇子的太傅,必定以这个为重,若是有分毫差错,岂非是令家族蒙羞。”
  “这倒也是,不过想想我们府上,长房的玉衡二十五岁才成婚,侄儿媳妇成婚时也十九岁了,年纪都不小了,这样处在一起反而很好呢。”
  听她提起崔玉衡,白英陶神色稍微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外面又说于表姑娘送糕点过来了,四夫人无奈的按了按眉心,“你让她放下再走吧。”
  听到于慧真的名字,白英陶好奇,“她这样岂非是人尽皆知吗?于表哥名声也不好啊。”
  四夫人无奈,“如今我倒还巴不得她能打动你表哥的心,自古烈女怕缠郎,这缠着缠着指不定就有戏了,总比现在他一直想不娶要好。”
  “是么?烈女怕缠郎。”白英陶重复了一遍。
  四夫人笑道:“正所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
  白英陶心里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