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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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师走了进来：“齐永丽, 你现在搬去普通一班，手续下课再办。”
齐永丽傻了：“何老师，为什么……”
就算要搬，也应该搬去英才班, 怎么能一下子去了普通一班。
而且, 她在精英班也算尖子了, 何老师真舍得吗？她以为, 何老师会把自己留下来。
“齐永丽，你先去吧，以后我再告诉你。”何老师头疼的揉揉太阳穴。
昨天教师们开会, 校长特意说了这件事，不管赌约如何，既然学生们要打赌, 就要自己承担后果。
何老师也有点舍不得齐永丽，可是一想到她做的那些事, 就忍不住厌恶。
本来就是, 你怕自己考得不好，作弊把自己试卷改了就算了，还把别人的试卷改乱了是什么意思。
最主要的是竟然用了不同颜色的墨水，智商有问题啊。
齐永丽绝望了, 她明白, 她完了, 必须要离开精英班了。
她默默收拾了书包，去了普通一班。
学校都通报批评了，普通一班的同学也知道她做的事了，整个班都没人理她。
放学，齐永丽蔫蔫的回了家。
刚到家, 就看到张春萍穿着新买的大衣在化妆。
“丽丽，快，换身好衣服，咱们去顾家！”张春萍欣喜的说。
“妈，我不舒服，能不去吗？”齐永丽声音低低的说。
“那哪行，难得顾家邀请我们，怎么能不去？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顾家人呢！”张春萍得意的说。
“可是，顾云朝和顾冰蓉都不理我，我……”
“好了，都多大了，像小孩子一样，赶紧收拾，一会儿你爸爸来接我们！”
无奈，齐永丽换了一套衣服，和张春萍一起出了门。
齐卫民特意开了单位的车，带着妻女去了顾家。
顾家住在城东，在衡城最繁华的地方。
顾老爷子有两个儿子，顾良和顾丰，顾丰无儿无女，顾良有一对双胞胎儿女，就是顾云朝和顾冰蓉。
保姆已经烧好了饭菜，一家人团团围坐在大桌子前面。
进门的时候，齐卫民有些局促，顾家人各个气质不俗，顾良和顾丰又都是名校毕业，他只有小学文化，在这些人面前总是放不开手脚。
更何况，顾良还是副市长。
顾老爷子和顾老夫人头发半白，带着金丝眼镜，一脸书卷气。
顾家人长得都好，聚在一起各个夺目，把刚进来的齐卫民一家人衬得灰头土脸。
“爸，妈！”齐卫民把两个手提袋放在地上。
“卫民，坐吧！”顾老爷子面带微笑说道。
齐卫民一家人坐在了边上。
“卫民，你是我们顾家的孩子，当时你找来的时候，我说过，顾家不是那么轻易能进的，首先要经过考察期，你已经通过了第一阶段考察期，第二阶段考察期三年，现在也已经到期了，这次考察期一过，我就会告知各位好友，顾家的儿子回来了。”顾老爷子慢条斯理说道。
“是，爸！”齐卫民谨慎的不敢多话。
“那你们记不记得顾家家规？”顾老爷子目光一扫，一一扫过齐卫民一家三口。
“记得，这几年我一直遵守家规。”齐卫民郑重说道。
“那你说说，顾家家规第五条是什么？”
“以诚为本，以德为根！”
“你可做到了？”
“爸，我做到了！”
“那你的妻女呢？”
“他们……”齐卫民卡了壳，他目光闪烁。
八年前，张春萍无意得知顾家的小儿子失踪很久了，这些年顾家一直在找，所有线索都指向了齐保国，那时候，齐保国失踪，齐保国从小带着的玉坠在齐卫民手里，于是，她让齐卫民故意接近顾家。
齐卫民谎称玉坠是他的，并且编造了齐保国的一些经历，顾家以为自己的小儿子找到了。
虽然齐卫民说的天衣无缝，顾老爷子还有一丝疑惑，他只在家族内认了齐卫民，并不让他声张。
顾老爷子声称顾家人最重德行，会给齐卫民一个考察期，考察期一过，才会向外界声明齐卫民的身份。
拖来拖去，竟然考察了八年。
齐卫民一直没有正式认亲，虽然如此，他暗戳戳的用顾家小儿子的身份得了不少好处。
顾家不止在衡城有人脉，在京都也有很多人脉，顾老爷子身份不一般，齐卫民知道，如果真的被顾家承认，他的前途无限光明。
所以，这些年他对自己要求很高，工作也尽职尽责，唯独忽视了妻子和女儿。
顾老爷子忽然发问，他想起齐永丽的事情，立刻心虚了起来。
“顾家人最重德行，就算无才，也必须有德！”顾老爷子意有所指。
齐永丽一下子红了脸。
顾老夫人拿起筷子：“好了，吃饭吧。”
餐桌上，顾云朝状似无意的说起齐永丽退出精英班的事，这下，齐卫民立刻明白，是齐永丽的事情被顾家知道了。
一家人在桌上很不自在，吃完饭就找借口告辞了。
一出门，齐卫民就问：“丽丽，你退出精英班了？”
齐永丽回来就参加聚会了，还没来得及说这件事，她苍白着脸，把何老师的决定说了。
“爸，应该是顾云朝顾冰蓉说了什么。”齐永丽咬着嘴唇说。
能让学校那么快做决定的，也只有顾家了。
张春萍脸都黑了：“不管怎么说都是一家人，顾家姐弟怎么这么不给人面子！”
想到刚才的憋屈，她更是气愤：“没见过这种人家，小儿子都回来了，还设置什么考察期，怎么着，好的才认，不好的不认是不是？我看，顾家那两个老的对咱们没有一丝感情！”
“够了！”齐卫民喝了一声，“以后都不要再说这种话！”
既然已经认了顾家，顾家就会让人盯着，他在工作中必须兢兢业业，不能有任何差错。
他的工作比旁人不知道辛苦了多少倍。
有的时候，他自己都怀疑，认顾家到底是对是错。
一家人耷拉着脸回了家。
顾家，齐卫民一家人一走，顾云朝立刻活跃起来：“我们来唱歌吧，爷爷，我最喜欢你唱军歌了，来一首！”
众人鼓掌：“来一首，来一首！”
顾冰蓉坐在钢琴边，顾良拿出了笛子，顾丰和他媳妇打起了拍子。
顾老爷子笑意更深：“好，那我给你们来一首《松花江上》”
一首歌毕，顾良顾丰顾云朝接着唱歌，最后，顾良和他媳妇蒋南开始跳舞，一家人其乐融融，笑语不断。
顾云朝幽幽说道：“我总觉得齐卫民一家人和我们家不搭，不管怎么看，他们都不像顾家人。”
“对，他们在的时候，我都不想说话。”顾冰蓉难得发表观点。
顾良顾丰和蒋南呵呵一笑。
他们都是同样的想法，只不过，以他们的身份不好说。
顾老爷子低头摸了摸酒杯：“再看两年吧。”
……
齐永丽去了普通班，消停了许多。
齐渺渺白天学习，晚上修炼，日子过得很轻松。
一天，她背着书包去上学，又经过了湖边公园。
现在已经是春天，河边的柳树发了嫩芽，人们也脱去了冬装，孩子们在湖边跑来跑去。
齐渺渺不由得放慢了脚步，多看了两眼。
一对大概六十多岁的老人从花坛边过来，精神矍铄的老头竟然在跑步，后面的老太太追着喊：“别跑了别跑了，你的病才刚好……”
“没事，我觉得精神好得很……”老头说到一半，忽然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啊，老江，你怎么了？”老太太扶住老头，急的大叫，“来人啊，救命！”
湖边都是老人和孩子，当即就围了好几个人过来，纷纷问怎么了。
老太太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我老伴有心脏病，现在刚好一些，他现在是犯病了，麻烦大家给叫个医生。”
“这儿哪儿有医生啊，医院离这儿很远呢。”其他人也跟着着急。
齐渺渺想了想，拐了个弯儿走了过来。
老头嘴唇发青，手脚僵硬，明显心脏病犯了，现在大家又没有手机，不能及时叫救护车，再过一会儿，这老头非死不可。
“我来看看！”齐渺渺钻进人群，蹲下身子仔细的看着老头。
“小姑娘，帮我叫医生吧。”老太太急的思维混乱了。
“他心脏暂停了，要进行心肺复苏！”齐渺渺煞有介事的说。
众人听不懂，纷纷说道：“小姑娘你会吗？”
“我试试！”齐渺渺让老太太闪开，把老头平放地上，开始按压心肺。
心肺复苏她倒是会，不过，她只是做做样子，是用妖力刺激老人心肺，进行复苏。
按了十几下，老头“嗬嗬”叫了两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老江，你醒了？”老太太喜极而泣。
众人纷纷赞叹：“小姑娘太厉害了，看着还是个学生呢，竟然会医术。”
“奶奶，爷爷没事了，您一会儿带他慢慢起来，去医院看看。”齐渺渺站起来说。
江老爷子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看到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还没来得及看清，齐渺渺就走了。
老太太托人去叫车，赶紧把老头送去医院检查。
检查结果显示，江老爷子身体健康，心脏正常，没什么问题。
“我叫你别跑，你非要去跑，看，出事儿了吧，幸亏碰到一个懂点急救的小姑娘，不然你早去阎王爷那报道了！”老太太数落。
江老爷子摸了摸心口：“怎么我觉得心脏比之前好了很多呢？”
“不行，以后不许你再跑了，我们刚从北京回来，你还想回去？都多少年没见孙子了。”江老太太严肃的说。
“好，我知道啦！”江老爷子又摸了摸心脏，竟然觉得身体轻松了许多。
“幸亏那个小姑娘了，时间太紧，也没来得及感谢人家，这可是救命之恩。”江老太太道。
两人都很惋惜。
过了一个多星期，老两口又去湖边公园散步，看到了背着书包去上学的齐渺渺。
“小姑娘！”江老太赶紧招手。
“奶奶，你叫我？”齐渺渺奇怪的问。
“对，上周你救了我家老头子，我还没感谢你呢。”江老太慈祥的说。
“没事，举手之劳。”齐渺渺笑呵呵说道。
江老爷子两眼紧盯着她，仔仔细细看了半天，忽然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爷爷奶奶，那天我是顺手救的，你们别放心上，我上学去了，走啦！”齐渺渺挥了挥手，走了。
江老太想追都追不上。
“真是个好孩子，长得好看，心又好，做好事不留名！”江老太赞叹。
“还是个好面相！”江老爷子点头，眼睛发亮。
“你又研究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江老太有点不屑。
“那可不是乱七八糟，那是面相算命，是老祖宗千百年来传下来的！”江老爷子正色道，“刚才的小姑娘是富贵相，旺夫旺家旺子，命格很贵！”
“那当然，人家那么漂亮可爱，看着就讨喜，当然什么都旺了。”江老太道。
“我上一次看到这种面相是十多年前了。”江老爷子皱眉，低头沉思。
“人家救了你一命，咱们怎么都该感谢一下。”江老太想了想，“对了，我看那孩子是往衡城一中去了，她肯定是那个学校的学生，问问文杰不就知道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文杰肯定注意到了。”
“嗯！”江老爷子点了点头。
周末，江文杰到爷爷家的时候，江老太问：“文杰，你们学校有没有一个漂亮女孩，长着桃心脸大眼睛，特别白，很漂亮，嗯，头发有些发黄。”
桃心脸大眼睛？
江文杰瞬间想到了一个人。
“齐渺渺？”他脱口而出。
“齐渺渺！”江老爷子瞪大了眼睛，一拍大腿，“对，就是她，我说怎么看面相那么熟！”
“什么啊，你就那么确定？”江老太白了江老爷子一眼。
“肯定是她！”江老爷子站了起来，激动的胡子都翘了，“文杰啊，你知不知道，齐渺渺是你未婚妻，哈哈，我真是好眼光！我们真是有缘分！”
江文杰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爷爷，那个……”
对于婚约，他知道的不多，只听父母提过，和齐渺渺退婚了，可能会和齐永丽订婚，一切还在观察。
江爷爷前些年病了，和江奶奶呆在京城，是最近才回来的，他们不知道退婚这件事。
他犹豫了一下，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理，并没有说已经退婚的事。
第二天是周末，张春萍和李香云约好逛公园，早上，李香云有事要晚到一会儿，让江文杰先去，江文杰答应了。
晚上，他睡得不好，早上早早来到湖边公园，刚走到湖边，听到不远处有人叫：“渺渺，学我，学我！”
是乔小雅的声音。
他一抬头，在粉色桃花树下，看到了两个人，齐渺渺和乔小雅。
乔小雅手里摆弄着一个相机，教齐渺渺摆POSE，齐渺渺闲适的靠在桃花树下。
她脱去了冬装，穿着粉色开衫和蓝色牛仔裤，看起来十分清爽。
粉色开衫衬得她皮肤洁白如玉，天蓝色牛仔裤勾勒出她又细又直的长腿，她的脸掩映在桃花下，笑意嫣然。
似乎感受到了江文杰的目光，她回头看了过来，眉毛一挑，眼睛俏皮的眨了一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轰”江文杰的脑子一下子炸了，周围好像消声了一般，他眼中只有那一张明媚的笑脸。
“季林川，你终于来啦？”齐渺渺招手。
季林川慢悠悠从江文杰身后走了过去。
江文杰一怔，原来，刚才齐渺渺是在对季林川笑呢，她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心里泛着一丝酸意。
“文杰！”李香云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和张春萍、齐永丽站在不远处。
齐永丽咬了咬嘴唇，转过了头。
刚才，江文杰呆呆看着齐渺渺，像是被定住一样，他们三个人都看到了。
李香云看着桃花树下的齐渺渺和季林川，赞叹：“真好看啊，咱们衡城一中来了一对了不起的人啊，长相绝色，聪明绝顶，两年之后的高考，咱们衡城一中一定大出风头！”
张春萍和齐永丽脸色有些不好看。
……
这天，罗婉正在工作，忽然有人叫她：“罗主编，外面有人找你，是个老人家。”
罗婉出了门，就看到精神矍铄站在门口的江老爷子。
“罗婉，我们又见面了。”江老爷子笑呵呵说道。
两家定亲的时候，江老爷子见过罗婉，没想到，十几年过去，罗婉气质比之前更好了。
他暗暗赞叹，越看越满意。
罗婉早就不认识他了，疑惑的问：“老人家，我们之前见过？”
“十一年前我们见过面，我孙子江文杰和你女儿齐渺渺还订了娃娃亲，怎么，你忘记了？”江老爷子笑呵呵道。
罗婉脸色有点不好看了，她又记起退婚的时候。
就算齐保国要了好处，她还是觉得憋屈，要订婚的是江家，要退婚的也是他家，仗着有些势力耍人玩吗？
她的渺渺一般人可配不上！
罗婉神情淡淡的说：“江叔叔您好，有什么事吗？”
江老爷子连忙道：“我这些年在京城，刚回到衡城，听说你和齐渺渺也在衡城，特意邀请你们去我家，一起吃个饭。”
一般情况下，这种事江老爷子不用亲自来的，可是他太兴奋了，江建国又不在家，他等不及，就自己来了。
罗婉摇头：“不好意思啊，江叔叔，我和渺渺最近忙，以后再说吧。”
江老爷子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如果你没时间，让渺渺先到我家吃个饭吧，那孩子……”
“不用了！”罗婉没耐心了，拧着眉头问，“江叔叔，八年前恩怨两清，我们不是没有任何关系了吗？”
“什么叫恩怨两清？”江老爷子一怔。
“八年前，江家嫌弃渺渺，嫌弃我们齐家，不是已经退婚了吗？订婚信物早就物归原主，恩怨两清，我们齐家和江家再没有任何关系。”罗婉说完，转身回去了。
江老爷子愣了半天，眉头皱了起来。
他回到家，立刻打电话给在外面出差的江建国，质问这件事。
江建国没想到这件事忽然爆发，连忙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爸，齐渺渺后来生了场大病，成了病秧子，一年十二个月有十个月躺在床上，不止如此，她的智力还有问题……”
“你听谁说的？”江老爷子压住火气问，“你听谁说齐渺渺是个病秧子，还是个傻子的？”
“我有个同事刚好是桃花村的人，他告诉我的。”
“那你有没有去桃花村求证？”
“这……我那个同事很可信……”
“那就是没有经过求证了？你真是废物！”江老爷子忍不住了，怒声喝道。
江建国有点不服气：“爸，我们江家是什么人家，怎么能娶小村子出来的女孩？”
“所以，你是故意退婚的？”江老爷子气的直哆嗦，“没用的东西，你信不过我是不是？文杰是我唯一的孙子，你以为我会拿他婚姻大事开玩笑？你以为我给他们定娃娃亲是为了感谢齐保国对文杰的救命之恩？你太糊涂了！”
“爸……”江建国语塞了。
“你给我马上回来，给我把事情说清楚！”江老爷子气愤的挂了电话。
江老太奇怪的问：“又怎么了？医生让你少生气，你怎么又生气了？”
“没用的废物！”江老爷子气呼呼又骂了一句，问江老太，“你说齐渺渺是病秧子吗？笨吗？配不上文杰吗？”
江老太一愣：“这几天你不是一直在查她，齐渺渺考了年级第一，科科都是满分，智力超群，怎么可能笨？我看她身体也很好，长得又那么出挑，当然很配文杰了，我都觉得文杰有点配不上人家。”
“可是，你儿子嫌弃人家笨，是病秧子，跟人家退婚了！”江老爷子嘲讽的说。
“什么？”江老太喃喃说道，“真是天大的笑话。”
江建国回来后，江老爷子立刻把一家人都叫来了，直接问：“这件事是你们两夫妻做的，对不对？”
李香云郁闷道：“一开始，我们给罗婉家每年都送礼物，可是从没有回礼，后来遇到齐卫民和张春萍，他们是桃花村人，跟我们说齐渺渺是个病秧子，又痴又傻，配不上文杰，我们当时就急了，所以给文杰退了婚。
前段时间我才看到齐渺渺，那孩子不管学习还是容貌都一骑绝尘，实在是个好苗子，哎，早知道她是这样的人，我们就不退婚了。”
李香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齐渺渺无论长相还是性格还事智商，都是她最喜欢的一类人，这个孩子给自己儿子当媳妇多好。
哪知道，已经错过了。
“怎么，齐渺渺是什么样的人，你们退婚的时候没看到？”江老爷子嘲讽。
江建国有点尴尬：“当时我们太忙了，又不想两家尴尬，让齐卫民给帮着退的……”
“所以，你们是被齐卫民一家子给骗了？没用的东西！”江老爷子怒喝一声，“不算数，这次退婚不算数，娃娃亲是我订的，我说退了才是退了，齐渺渺必须是我们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