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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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蛇扭来扭去, 疯狂的吸收空气中残留的妖气。
季林川皱眉，走过去，一把掐着它七寸提了起来。
小蛇这次清醒一点，头拼命扭着看向齐渺渺：“姐姐救我, 呜呜, 这个哥哥好可怕。”
季林川诧异的看向齐渺渺：“渺渺, 你认识它？”
没等齐渺渺回答, 小蛇抢着说：“认识认识，她是我师父，教我修炼妖法啦……”
“你会妖法？”季林川看着齐渺渺, 嘴角露出一丝了然的笑。
虽然曾经无数次猜测，团团就是齐渺渺，可是, 他没有确凿的证据，现在, 他对自己的猜想又笃定了几分。
齐渺渺瞪圆了眼睛：“我……它胡说啦！”
“我没胡说, 我没胡说，师父姐姐你不认我了，呜呜，你好无情啊！”小蛇叽叽歪歪的说。
再说下去, 暴露更多, 齐渺渺伸手就去抢小蛇。
季林川一闪, 微微一笑：“渺渺，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该知道的吗？”
“你都不该知道！”齐渺渺脸色微红，哼了一声，一把抓住季林川手腕，从他手里夺下小蛇, 往水里一扔。
小蛇在水里怯怯的冒了冒头。
“回去！”齐渺渺喝了一声，小蛇赶紧哧溜一下钻入了水里，再也不敢出来了。
做完这些，齐渺渺转身就走，季林川赶紧拦住：“渺渺，你别生气，我只是……”
齐渺渺一把推开他跑了。
这次暴露的有点多！
这次事件之后，齐渺渺一直躲着季林川，她觉得自己再没有办法装傻了。
季林川等了两天，发现团团和齐渺渺都躲着她之后，立刻行动了。
这天，傍晚下课之后，齐渺渺和四位舍友抱着书本回宿舍，刚走到无名湖边，季林川出现了。
“渺渺，我有事找你，来！”他直接拉起齐渺渺手腕，拉她到了附近的树下。
“喂，你干嘛？”看到这么强势的季林川，齐渺渺还是有点慌乱的。
季林川直接把她按到长椅上，他蹲下来看着她眼睛：“渺渺，别躲我，不管你是不是团团！”
齐渺渺眼神乱飘：“你……你什么意思？”
季林川长叹一声：“好了，我们不聊这个，我昨天去龙山湖钓了几条鱼，送去小鱼饭馆养着了，今天过去，我给你做红烧鱼好不好？”
“你把鱼送去小鱼饭馆了？和别的鱼混起来了？”齐渺渺急了。
“嗯，刚送去，都混在一个水箱里，你想吃哪个，我就给你做哪个。”季林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不行，那得赶紧去！”齐渺渺立刻站了起来。
趁着那些灵鱼没被人选了，得赶紧去挑出来。
灵鱼美味可口，她好久没吃了，一想起来就开始冒口水。
“好！”季林川得意的一笑，拉起了她的手，“走，我们去小鱼饭馆。”
就这么拉着手，两个人到了小鱼饭馆。
齐渺渺挣脱了两下，没能挣脱掉，就不再管了。
其实，她也很喜欢现在这个样子。
到了小鱼饭馆，在一个单独的水箱内，齐渺渺看到了五六条鱼，都是灵鱼。
她怔了一下。
季林川轻笑：“我知道你喜欢我钓的鱼，特意单独放在了一起。”
“哦，你刚才骗我！”齐渺渺扬眉，抬手泄愤般扯了扯他耳朵。
旁边有捞鱼的服务员和顾客，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直了。
两个十分漂亮的人站在一起太养眼了。
季林川耳朵一红，赶紧握住了她的手：“来，我给你做红烧鱼。”
他在厨房找了一个空着的灶，开始动手做菜。
齐渺渺就坐在了临床的六号桌等着，不一会儿，季林川就给她端来了两条鱼两个菜，两人边吃边聊。
经过这次后，两人关系又近了一层，虽然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但是两人经常一起吃饭，偶尔还牵个手。
时间一天天过去，齐保国在京都慢慢稳定下来，罗婉也辞职过来了。
她在衡城就确定了工作，是去一个新的杂志社做一个栏目的主编，听说那个杂志社是一个很有钱的人开的，资金雄厚，很有潜力。
罗婉很有干劲儿，不到一个月，就和同事们打成一片，下属和合作的人都对她赞不绝口。
一天，总部发来信息，让她过去开会。
罗婉打车到了位于北城的总部大厦，到了前台说了一声，在前台带领下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内已经坐了大部分人，罗婉一进来，众人眼前一亮。
罗婉长发披垂，穿着驼色大衣，白色毛衣和黑色长裤，纤巧的高跟鞋，身姿窈窕，眉目如画，众人都看得呆了半晌。
罗婉经常遇到这种目光了，和前台道谢一声，坐在了座位上。
因为会议还没开始，座位上众人有的在窃窃私语。
“这次纪总会来吗？他不是出国了？”
“回来一个月了，听说他女儿出事了，就提前回来了。”
“哎，纪总和黄总都那么忙，没人管女儿了，”
罗婉翻开了笔记本，静静的等着。
不一会儿，门响了，一个人走了进来，坐在会议桌中间：“好了，开始！”
“我们心音杂志社文学版块来了个新主编，罗婉，来，跟大家介绍下！”杂志社主编对罗婉示意。
罗婉抬头，和纪寒江四目相对……
“婉婉？”纪寒江脸色一变。
罗婉愣了一下，很快冷静下来，微笑着对众人介绍：“大家好，我是心音杂志社文学版块主编，罗婉……”
纪寒江一直紧紧盯着她，眼中的惊艳和爱恋根本掩饰不住。
他第一次失态了。
接下来开会的时候，纪寒江一反常态很少说话，不住的看向罗婉，这下，人们都起了好奇心。
开完会，罗婉立刻离开，刚走到门口，就有人叫她：“罗主编，我们纪总请您去办公室一次。”
罗婉无奈，去了纪寒江办公室。
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纪寒江完全不掩饰了：“婉婉，你来京都了？我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你了。”
罗婉微微一笑：“纪寒江，你好。”
纪寒江激动的说：“婉婉，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现在的罗婉不再是温婉柔顺的样子，而是多了女强人的气场。
“纪总，有什么事吗？如果关于心音杂志，您联系主编就好。”罗婉冷淡的说。
“婉婉，我们怎么都算老朋友，叙叙旧总可以吧？你……”纪寒江有些受伤。
“好，我丈夫齐保国也在京都，要不找个时间，我和齐保国，还有你和黄静瑶一起吃个饭？”罗婉说道。
纪寒江的热情一下子被扑灭了，他一脸失落：“婉婉，齐保国根本配不上你……”
“纪总，我和我丈夫感情很好，他也很好，我觉得，我们很般配！”罗婉打断了他。
“婉婉！”纪寒江愣了片刻，满脸愧疚，“对不起，我……”
“纪总，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罗婉转身离开。
纪寒江脸上神情变幻，最后长叹一声，低低叫了一声：“婉婉……”
回到家，罗婉想了想，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齐保国。
齐保国立刻紧张了起来：“婉婉，纪寒江他当初可不地道，靠着你，两个人一起得到了工农兵大学名额，后来让黄静瑶要了你的名额，要不是他俩，你不会……”
齐保国说不下去了，要不是他俩，他也捡不着这个便宜。
“婉婉，你不能理他！”齐保国握住了罗婉的手。
经过了这么多年，他终于把罗婉的心捂热了，两人关系刚刚好一些，可不能让纪寒江给毁了。
“我对他只有早年的朋友之情，这点情分也早就断了。”罗婉垂目说道。
她和纪寒江还在暧昧时期就分道扬镳，感情倒也没那么深。
齐保国这才放下心来，同时，他心里又充满了干劲，一定要再努力点，在实力上超越纪寒江。
罗婉并没有安静多久，一天，下班后，她又遇到了纪寒江，纪寒江邀请她吃晚餐。
“我已经和保国约好了吃晚饭。”罗婉撒谎道。
“婉婉，我只想单独和你说几句话。”纪寒江语气中带了哀求。
来往的人比较多，罗婉不想被人看到，紧走几步到了大厦拐角的小公园。
纪寒江紧随其后。
看看附近没什么人了，罗婉才停下说道：“纪寒江，你想说什么，在这儿说吧。”
纪寒江沉默了一会儿：“婉婉，对不起。”
“嗯，好的，你的话说完了吗？”罗婉静静的看着纪寒江。
“你……”纪寒江语塞，过了半天才黯然道，“婉婉，谢谢你！”
罗婉诧异了。
“谢谢你把那个工农兵名额给静瑶，那时候我以为……以为……”纪寒江剩下的话说不出来。
他以为，她非常非常爱他，才放弃了那个机会。
“不用谢！”罗婉皱眉，“你当时帮了我很多，我把名额让给黄静瑶，也算是还了你的恩情。”
纪寒江诧异：“婉婉？”
罗婉冷笑：“黄静瑶来找我，把你帮我那几次一遍遍翻来覆去的说，最后不就是为了要个名额吗？纪寒江，当时，如果不是我的关系，你自己都得不到工农兵大学的名额，你帮我了两次，我给你家两个工农兵大学名额，我们总算能两清了吧！”
纪寒江脸色一变：“婉婉，你说什么？我不懂！”
罗婉脸上现出一丝疲惫：“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纪寒江，你走吧，真的，我们连一起吃饭的情分都不存在！”
纪寒江脸色一下子白了。
“寒江，我找了你半天了，你怎么在这儿？”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不远处，一个大概四十多岁保养得宜的女人快步走来。
她看到罗婉，眼中快速闪过惊艳、嫉恨，随后满脸惊喜：“婉婉，是你啊，你来京都了？”
“是啊！”罗婉点头，对纪寒江道，“好了，保国等急了，我先走了。”
说罢，她毫不留恋快步离开。
纪寒江呆愣住，来不及阻拦。
黄静瑶掩住眼中恨意，柔声说道：“寒江，我回来了。”
纪寒江看向黄静瑶，本来苍白的脸色一下子变冷了：“好。”
黄静瑶咳了一声：“寒江，这么巧啊，婉婉也在京都，刚才你们聊什么了？”
纪寒江脸上罩了一层寒霜：“我们能聊什么？当然聊当初工农兵大学名额的事情，黄静瑶，我记得你和我说，是罗婉不想上学了，才把名额让给你，你怎么也推不掉，是吗？”
黄静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对啊，寒江，罗婉当时已经喜欢上齐保国了，不想上学了。”
“呵！”纪寒江冷笑一声，抬脚就走。
黄静瑶连忙跟上：“寒江，听说明雪病了，我们一起回家吧。”
纪寒江不置可否，两人一起开车回了家，路上，黄静瑶几次想提起话题，纪寒江都不冷不热。
很快，他们到了家。
刚打开家门，“哗啦！”一声，纪明雪的声音传了出来：“你滚，你们滚，我不要晒太阳，不要！”
纪寒江赶紧进屋，只见纪明雪坐在轮椅上，脸色发青，泪流满面，头发乱糟糟的不像样子，她正在冲保姆发火：“你们做饭太难吃了，我要让爸爸把你们换了！”
“明雪！”纪寒江走近摸了摸她头，“怎么了，饭不好吃？”
“恩恩，爸爸，他们趁你不在欺负我！”她抬起手，手腕上红了一片，“看，这是热汤，就是那个丫头故意撒我手腕的，爸爸你把她送到牢里去！”
纪明雪身体不好，虚弱的有时候都起不来床，所以，纪寒江给她请了两个保姆，一个负责照顾她，一个负责做饭打扫。
负责做饭打扫的是个中年女人，负责照顾她的则是个十八九岁的农村小姑娘。
现在，那个小姑娘脸上有一个红红的手印，肿着乖乖缩在一边，听到要把自己送进监狱，她赶紧冲过来，解释道：“不是，不是的，是纪小姐摔碗，把汤翻到手腕上了，不是我，呜呜，纪叔叔我不要坐牢！”
农村姑娘没见识，看着纪寒江是个大人物，以为随时可以把自己送进牢里，吓得够呛。
纪寒江转头看了小姑娘一眼，愣了一下，那个小姑娘长得不错，特别是一双眼睛，圆圆的，大大的，竟然和齐渺渺的眼睛有两三分相似。
纪寒江轻轻拍拍头，他怎么忽然记起只见了一面的齐渺渺呢？
小姑娘名叫小娟，还在惊惧的哭。
纪寒江摆手：“没事，你收拾一下，洗洗脸吧，我们不会怪你的。”
小娟赶紧去洗手间洗手洗脸。
纪明雪不乐意了：“爸，你不信我吗？”
纪寒江观察了一下纪明雪：“明雪，要不，我让公司的刘阿姨过来，带你去外面玩几天？”
他猜测，纪明雪病得下不来床，心情抑郁，才脾气暴躁的。
他说的刘阿姨是他的助理，之前就经常照顾纪明雪。
黄静瑶心里很不舒服，她和纪寒江早就貌合神离，纪寒江不爱她，一点也不爱，不过，纪寒江还是很有责任和担当的，从来不在外面拈花惹草，只是努力工作。
她也想做个女强人，于是也负责一块业务，平常出差比较多，纪明雪一直是保姆带大的。
她没想到，纪明雪都这样了，纪寒江放着自己这个亲妈不理，还打算让助理带纪明雪出去。
她咳了一声：“寒江，不如我们都请下假，一起带明雪出去一段时间？”
“不用了！”纪寒江直接打断。
纪明雪看着父母，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下来了。
她家不缺钱，可是，从小，爸爸和妈妈就极少说话，任凭妈妈百般讨好，爸爸都冷着脸。
她家的气氛一直是冷冰冰的，后来，五六岁的时候，爸爸妈妈干脆各自忙事业，她只能跟着保姆长大。
哪怕她这次病得这么厉害，纪寒江立刻回来了，而黄静瑶拖了一个月才回来。
她和妈妈半年没见了，可是，妈妈回来之后，眼睛一直黏在爸爸身上，根本没分给自己半个眼神。
纪明雪觉得委屈又绝望。
她推着轮椅转身回屋，大叫：“我不去，我哪儿都不去！”
夫妻两人默然，纪寒江到了卧室，哄了纪明雪半天。
出来后，他直接回屋睡觉，黄静瑶想找他聊天，可是纪寒江双目紧闭，摆明了不想理她。
黄静瑶张了好几次口，最后放弃了。
第二天，她起床的时候，纪寒江已经离开了。
她不知道的是，纪寒江来到公司，立刻打了个电话，接着，他接连接了好几个电话。
几天之后，他坐车去了衡城，见了一个人。
茶馆内，纪寒江看着面前憔悴的中年妇女——张秋萍。
张秋萍明明才四十多岁，看着像五十的样子。
她认识纪寒江，还仔仔细细看了好几眼。
纪寒江把几叠厚厚的人民币放到桌上：“张秋萍是吧，我问几件事，你如实告诉我，这些钱都是你的，如果撒谎……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张秋萍瑟缩了一下。
和齐卫军离婚之后，她到了好几个地方打工，嫁了几次人，都离婚了，最后跟着一个大她十几岁的人来了衡城，过着贫困的生活。
她早就失去了之前的锐气，也没了之前的活力，整个人浑浑噩噩，只能打零工，每个月收入少得可怜。
看着面前的钱，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这些钱得有好几万，是她五六年的收入！
“你问什么，我都告诉你！”张秋萍立刻卑微的说道。
她哪敢撒谎，过了这么多年，经历了这么多苦难，她连衡城稍微有钱的人都怕，更何况是纪寒江。
“我想问罗婉的事情！”
纪寒江和张秋萍聊了很久，把钱留下，离开了。
他立刻坐车回了京都，又直接到家，把刚要出门的黄静瑶堵在家里。
他逼近黄静瑶，一把把她拉回卧室，反锁上了门。
“说，你的工农兵大学名额到底是怎么来的？”纪寒江直接问。
“我说过了，是罗婉送我的啊。”黄静瑶一阵心慌。
纪寒江冷笑：“你嘴里没一句实话，看来，其他的我都不必问了，我直接说吧，当时，你和罗婉要名额，谎称是我的意思是不是？你让罗婉报我恩情是不是？罗婉之所以嫁给齐保国，是因为你伙同张春萍，把齐保国和罗婉引到一起，关了一晚是不是？你还让张春萍骗罗婉，说她怀孕了。你支使张春萍还做了很多事，对不对？”
黄静瑶慌乱不止：“不是，寒江，你听我说……”
“我不用听你说，你以为，我只会找一个人确认吗？”纪寒江打断了她。
“寒江，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和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从今往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等明雪病好了，我们就离婚！”
“离婚做什么？你要去找罗婉？”黄静瑶激动了，“人家罗婉和齐保国现在日子过得好好的！她不会理你的！”
“我宁可单身！”
“纪寒江，我们到底是二十年的夫妻啊，我……”
“我不想听你说任何话，你……立刻离开我的视线！”
“寒江……”
“信不信，再多说一句，我让你净身出户，黄静瑶，你应该知道，我有这个本事！”
黄静瑶不敢说话了。
和纪寒江过了这么多年，纪寒江一直说一不二、他认定了的事情，根本听不得别人一句解释。
她不明白了，上一世温柔多情的纪寒江，怎么到了这一世会这样。
是的，她是重生的。
上一世，她和罗婉都是下乡知青，同时喜欢上了英俊多情的纪寒江，可惜，她的容貌差罗婉太远，纪寒江眼里面只有罗婉一个人。
纪寒江对罗婉一见钟情，一直护着她。
在纪寒江保护下，罗婉在下乡的时候根本没受苦，不用下地，还有各种好吃好穿的，就是一个被娇养的娇小姐。
纪寒江护她护得要命。
很快，两个人考上了工农兵大学，离开了三水县城。
黄静瑶家里人根本不管她，她在桃花村呆了好几年。
幸亏，她比较精明，后来嫁了个军人，离开了桃花村，再后来，她生了三个女儿。
她丈夫一直想要个儿子，对三个女儿很不喜欢，最后出轨，跟她离婚了，她为了三个女儿，辛辛苦苦了半辈子，哪知道，三个女儿却一个比一个难教难养，嫁人之后立刻远走高飞。
最后，她一个人孤独终老。
上辈子，她无数次在报纸上看到纪寒江和罗婉的名字。
在报道中，两个人情深似海，家里有权有势，是她难以企及的那一类人。
她和罗婉，一个在泥沼，一个在云端。
每当这时候，她就后悔，为什么当时不抓住纪寒江，如果她嫁了纪寒江，她的人生就是另一番景象。
幸好，她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