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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当我是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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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书籍名:《总有人当我是渣受》    作者:策马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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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怪燕西朝想的胆大,  以他跟严督军亲厚的关系,  张家的人不可能如此轻易放过他。除非是张佩舟下令,  否则这个时候谁敢出面保他?
  半年前张佩舟能逃出京都本来就有些蹊跷,严督军为了搜他将京都翻了一个底朝天,  全城戒严的情况下,张佩舟居然消失了,这铁定是有人在帮他。
  再结合燕西临带男人回来那事,  燕西朝猜出了一个大概,张佩舟能逃出去应当跟他二弟脱不了干系。
  近些日子燕西临跟青帮的人很亲近,张佩舟这事青帮的霍七爷应该也有份,  不然以子殊的能力他送不走张佩舟。
  想通这些后,  燕西朝看顾言的目光透着失望,千算万算没有想到是家里人联合外人放走了张佩舟,  这无异于放虎归山。
  严督军待燕西朝一向不错,  他此刻羞愧的无地自容。
  知道燕西朝都猜出来了,顾言也没有瞒着他,燕西朝这人虽然不愚忠,  但极为重承诺,他发誓要一生效力严督军,以报当年的知遇之恩。
  如今知道是顾言当初放走了张佩舟,他自然是要恼一恼的,  这顾言倒是理解。
  “大哥,  我知你生我气,  但说效忠严督军的人是你,  不是我,我这么做只是为家里留条后路。”
  “而且就算张佩舟没有逃出去,张善山也会打来的,李虎峰在这种时候当卖国贼,势必是要被人当箭靶子的。大哥,你真想华夏被日本收入囊中?”顾言一字一句都极扎燕西朝的心。
  燕西朝也爱国,自然不想看见这种场面,严督军总说投靠日本人只是权宜之计,统一了华夏才能驱赶列强。
  但现在华夏本来就弱,再发动内战消耗兵力财力,只会让列强更好掌控华夏。
  燕西朝不再说话了,好久他才缓缓道了一句,“大哥不是怪你,就是心里难过。”
  “我知道,但事已至此,大哥就别多想了,爹跟大嫂还盼着你回去呢。”顾言开口。
  燕西朝幽幽叹息了一口气,他闭着眼睛不再开口了。
  在牢里燕西朝吃了不少苦头,好在没有伤筋动骨,顾言去的早巡捕房的酷刑还没有上,不然燕西朝真的就残了。
  严督军死了对燕西朝打击不小,好在有陈婉清陪着,他才没有消沉下去,只是抑郁了一些日子。
  现在张家已经全面接手了京都,没几日卫长风就风光的回来了,他还在京都的海军混了一个职位,面上一派春风得意。
  当初燕西临将卫长风送出去后,原本是去香港的船票,但轮船停在华东地区补给的时候,卫长风偷偷溜下了船,然后去投靠了之前的同窗。
  香港人生地不熟,卫长风对仕途还没有死心,既然京都容不下他,他就想来华东张善山这里碰碰运气,正巧他昔日的一个同窗就在张善山手下做事。
  刚来华东,卫长风也是处处碰壁的,但正巧他赶上了好时候,华东华南开战,全国爆发了反倭人运动,卫长风在京都杀了一个日本人,原本是京都的通缉犯,现如今却成了民族英雄。
  卫长风四处托关系,在颇有影响力的时政要报上刊登了一篇文章,将日本人跟李虎峰勾结侵吞华夏这事,鞭辟入里的分析了一通。
  文章大致的意思就是一定要李虎峰下台,决计不能姑息这个卖国贼,他还将自己在京都杀了日本的事情说成了民族大义。
  这篇文章发表出来后,卫长风一下就成为了民族英雄,还吸引了张善山的注意。
  张善山要打李虎峰正需要全国的支持,卫长风这文章太合他心意了,而且分析的非常透彻,所以张善山以为卫长风是有大才之人,连忙派人将卫长风请了过来。
  卫长风这人才气还是有的,吟诗作画难不倒他,但在政事上面他真就是一个绣花枕头,几篇文章讨了张善山的喜欢,可为人处世实在不能看。
  时间久了张善山对卫长风也颇为头疼,给他一个海军的闲职,然后就将卫长风打发到京都了。
  现在张家风头正劲,卫长风投靠了张家,自然是风光得意。
  剧情线里回来之后卫长风也没有来找燕西临,虽然燕西临是他的救命恩人,但当时燕家已经落魄了,再加上燕西朝下了大牢,卫长风自然要避嫌。
  如今燕家虽然没有倒,燕西朝也从巡捕房出来了,但卫长风仍旧没有来找顾言,毕竟燕西朝的身份太敏感了,他还是想避嫌的。
  卫长风周旋在京都权贵中间,顾言忙着燕家生意的事情,所以两个人一直没有对上。
  虽然卫长风没有找顾言,但张佩舟倒是来了,他上次说要跟顾言比划两下,顾言还以为他是在说笑,没想到人是真的来了。
  接手京都后一堆事等着张佩舟定夺,他本来是腾不出功夫的,但日本人跟德国人真的闹起来了,德国人为了进一步谋取在京都的权益,被张佩舟坑了一大笔钱,如今这钱就放在了京都银行里。
  一堆破事里总算有件能让张佩舟高兴的事了,所以他一时兴起就派副官去接顾言了。
  张佩舟从德国人手里买了一些武器,这几日正打算让部队在京都演习操练,张家的兵已经清了一座山,当做操练的场地。
  顾言跟着副官上了山,就看见士兵在挖演习战壕,张佩舟正在查看进度,他今日倒是穿得不太正式,只穿了一件中立领的衬衫,站在山坡上,面容英俊,背脊挺拔。
  瞧见眼前的场景,顾言在心里摇头,刚占领了京都,张佩舟就急着操练兵,可见他这人有多重视兵力。
  张佩舟生在这样的乱世,他骨子里也是极其好战的。
  演习在即,山下重兵把守,演戏用的武器也一辆车一辆车的往山上运,张佩舟还弄了些大炮,阵仗很大。
  看见顾言来了,张佩舟就扔给了他一把枪,“从德国来的,你试试手。”
  顾言上膛开了两枪,这次张佩舟购买的武器都很精良,能在这个时候买到这样的武器着实不容易。
  “准头不错。”顾言夸了一句。
  看顾言射击的姿势,张佩舟笑了笑,“你倒是真的懂,不是花架子。”
  “在英国学的,我也喜欢。”顾言解释了一句。
  在华夏不当兵没机会摸枪,好在燕西临有去英国的求学史,所以顾言才能遮掩过去。
  现如今京都是张家的,想要在这里顺风顺水的活下去,就得跟张家搞好关系,所以顾言是有意跟张佩舟结交的。
  张佩舟这样的人生得骄傲,是看不起没用的草包。
  “喜欢就好,这几日我坐在政府大楼,身子骨都要坐沉了,今天正好松松骨头。”张佩舟又扔给了顾言几盒子弹。
  因为要军事演习,所以弄了不少靶子,这倒是方便了张佩舟跟顾言,两人一人三盒子弹,打完为止。
  顾言没太抢风头,张佩舟打完子弹了,他才剩余两颗打出去了。
  其实枪除了射击,最重要的还是防御,两个人对战谁拔枪快,谁就能活下来,顾言开枪的速度非常快,而且精准度高。
  顾言是经过无数位面任务锻炼出来的,如果真要生死对决,张佩舟开枪速度是不如他的。
  两个人的准头都高,张佩舟听见副官报来的战绩,他扬眉而笑,“看着弱不禁风的,没想到你还是一个神枪手。”
  顾言也没有跟张佩舟谦虚,“乱世防身而已。”
  “你这样的样貌是得防,不然得让人当女人抢回去了。”张佩舟取笑了顾言一句,他将手里的枪给了副官,然后随处坐了下来,“出了一身汗倒是痛快一些”
  张佩舟拍了拍自己旁边,然后对顾言说,“坐!”
  顾言也没有客气,坐到了张佩舟旁边,陪着他看远处正在挖的战壕。
  突然张佩舟道:“再等些日子,我一定要这些山都姓张。”
  听见张佩舟的话,顾言朝他看了过去,张佩舟笑着,那笑容极狂,眉眼带着逼人的风采。
  张佩舟这话的意思就是要统一了华夏,赶走列强,现在华夏到处都是列强的租界,租界就相当于华夏割出去的地,他们是没有权限插手的。
  张佩舟要赶走这帮子强盗,日后他想要在哪座山军事训练谁敢站出来说不?
  这人极其好战。
  顾言收回了视线,他淡淡的开口,“会的。”
  总得要把这帮子强盗赶出去,这里的土是华夏的,这里的天也是华夏的,要不要你在这片天地扎根,也是由我华夏说了算。
  来的时候顾言是被张佩舟的副官送来的,回去的时候他坐得张佩舟的专车,跟张佩舟一块回去的。
  路过政府大楼时,顾言瞥见好多京都权贵都守在门口,似乎想要见张佩舟。
  注意到了顾言的视线,张佩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然后眉眼透出了讥诮,“一帮子人总觉得帮了我们张家,然后在我这里倚老卖老。”
  张佩舟能不费一兵一卒就进了京都,是因为严督军手下哗变,他们开城把张佩舟的部队迎了进来。
  来到京都后,张佩舟大刀阔斧的改革,他的新政让华夏这些权贵利益受损,所以就来政府大楼找张佩舟抗议了。
  张佩舟这样强势的人,自然不会搭理他们这一套,这些人跟顾言还不同。
  顾言是真的在危难的时候帮了张佩舟,但没有这些权贵他张佩舟还是能打到京都,所以这个脸他自然不会给。
  “少帅来京都,按理说应该要接风洗尘一番的,不如就请这些人吃顿便饭,我记得六国饭店旁边有一处空地,少帅可以在六国饭店宴请,顺便在空地上试试从德国购买的军火。”顾言开口。
  听见顾言的话,张佩舟大笑了起来,眉目张狂,“你生得这样秀气精致,怎地一肚子的坏水?”
  一边请人家吃饭,一边在一旁明火开枪,这不是恐吓威胁是什么?
  顾言没理张佩舟的笑话,他继续说,“少帅你刚来京都,根基不稳,各租界也在观望中,还是谨慎些好,这些权贵虽然趋炎附势,不堪大用,但他们也不是毫无用处,还是留着妥当,吓唬一下估计会安生几日的。”
  “好,依你的主意。”张佩舟又看顾言一眼,越看越顺眼,坏得合他心意。
  张佩舟先将顾言送了回去,然后才回自己的府邸了。
  没两日张佩舟就让人给顾言送了一份请柬,他邀了京都那些权贵吃饭,顾言也在邀请之内。
  除了顾言,卫长风也去了,本来没他的份,但听说邀请的人都是京都有头有脸的人,卫长风善于钻营,最后还真被他搞到了一份请柬。
  张佩舟待顾言还是比较亲厚的,他让易副官去燕家接的人,所以顾言是跟张佩舟一块来了六国饭店。
  现如今京都真正的权贵是张家,所以张佩舟一出现就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他穿着一身戎装,英气挺拔。
  张佩舟旁边站着一个更加英俊的男子,容貌不可方物,让人满眼的惊艳,但这人神情寡淡漠然,倒是让容貌那种艳丽减少了几分。
  顾言跟张佩舟一个从容淡然,另一个强势张狂。
  现在顾言已经全面接手燕家的生意了,所以京都认识他的人非常多,大家都没有想到燕家的二少爷居然跟张少帅识的,看样子关系还很亲近。
  就连卫长风也没料到,他看着顾言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才半年的光景,怎么这人居然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燕西临的容貌没有变,还是那样的俊俏精致,但气质好像沉淀了下来,总有让卫长风说不出来的感觉。
  看着燕西临站在张佩舟身边,他们像是熟识已久,谈话时两人的神情都很自然,这让卫长风眼神晦涩。
  见张佩舟来了,很多人都过来想在他面前讨个眼熟。
  好不容易身边的人少了,张佩舟就注意到了卫长风的视线,他扫了过去,对方这才忙收回了目光。
  “你们谁上谁下?”张佩舟忽地问顾言。
  张佩舟这话没头没尾的,顾言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朝张佩舟看了过去,“少帅,你刚才说什么?”
  “你是为了那人拿枪冲到了窑子?”张佩舟瞟了一眼卫长风的方向,“你睡他,还是他睡你?”
  “……”顾言。
  问得竟是这样直白。
  燕西临是被卫长风气昏头了,昨日还对他甜言蜜语的男人转头就去找别人了,燕西临这少爷脾气是忍不了的,所以他就拿着枪去找卫长风了,这事闹得京都人尽皆知,张佩舟稍微打听一下知道不足为奇。
  顾言没料到张佩舟对这事会好奇,毕竟他这人不像会打听别人床帏之事的人。
  “没想到少帅连男风这事都知。”顾言不冷不淡的噎了张佩舟一句。
  张佩舟扬了一下眉,“我长在军营,什么荤段子没有听过?”
  张佩舟十五岁就入了军营,他不像旁人想得那样一开始就是高高在上的少帅,他跟着老兵油子待了两年,那些人说话极其下流,张佩舟虽然不说,但不代表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