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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好好做的准备,待的那栾廷玉来,咱们生擒了他!”
张青身边的人,多是心高气傲,听得张青这般夸栾廷玉,心下多少有些不服。
只心头攒着力,好好会会那啥子铁棒!
...
却说祝彪与两个兄弟退了庄上,面对面前的林子被烧了大半,心头是欲哭无泪。
这梁山的太特娘的不讲道理了!
见面放火,哪有这般对敌的!
只是恨归恨,怨归怨,该面对的,终归是要面对。
关键时刻,那还得是老人顶的上去,眼见这三个儿子都没个主意,祝朝奉直开口道:“扈家人到了哪,怎地还不来?”
祝彪听得回了心神,与父亲拜道:“该是早到了,我看也是见了我庄前大火,摸不定主意,这才迟迟未来。”
祝朝奉当即是火冒三丈,显然是被那扈家人隔山观虎斗的情况忍毛了,直呼道:“叫那扈成配合我家军马,若是我祝家倒了,其该晓得利害!”
祝彪听得当即要去,却又被栾廷玉给一把拉住。
这汉子前头在后面看了半晌,此刻终于有些思量了。
“梁山那伙人,比我想象中的还厉害一些。”
“就适才,那开弓的统领,张青边上的和尚与行者,我都细细观察了。其身上的功夫,怕是与我也不差多少。”
“叫那扈成去,只是送死罢了。”
祝彪的确看出来了这弓营的头领是个厉害人物,却没想到自己师父如此推崇。
自己师父的本事别人不晓得,自己最清楚!
那真是厉害的不得了的人物,也是自己的一大依仗!
如今听其之言,那梁山随随便便拉出三个人,都与其不相上下,这还能战么?
“这梁山,分明就是一群土匪山莽,到底哪里来了这么多厉害人物?”
心下不忿,却一时也没了方向。
庄前的盘陀路阻隔不了梁山,依仗的师父也有众多敌手,这仗还如何打?
不单是祝彪,他那两个兄弟,连带着自己的父亲祝朝奉,此刻都是一阵沉默。
显然都觉得,此战还没正式开打呢,就已经要打不过了。
还是栾廷玉道:“为今之计,只有擒贼擒王,直接拿了那张青才好。”
“我能看出来,那张青虽然统兵有方,然自身武艺却是不强。旦近其身,我必能拿他!”
祝朝奉急道:“以教头所言,那张青身边都是强人,又如何来拿他?”
栾廷玉似乎已有主意,瞥了眼祝彪,低声道:“只得引蛇出洞!”
祝彪当然注意到了师父的那眼神,心下奇怪,不住暗自嘀咕,总不会叫自己去当个诱饵吧?
可自己又没什么魅力,能吸引那张青的地方啊?
正是胡思乱想,却听栾廷玉已接着说下去。
“山匪之人,总归是野心难却,生性贪财好色。”
“咱们可以此来诱那张青!”
这话要被张青听得,可当真得说一句好家伙。
这栾廷玉对自己的了解,很透彻嘛!
而当下,祝彪在栾廷玉说到贪财好色的时候,内心深处就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果然,自己这师父没叫自己猜错,开口道:“正好那扈三娘生的个好容貌,可叫其在那张青面前露个脸,定可诱其来追。”
虽然祝彪对那扈三娘也没多少感情,甚至多是利用之心,然这拿的自己未婚妻当色诱偶尔,这画风是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啊!
只是现在也没祝彪说话的份,其爹祝朝奉就替他给做主了。
却听其道:“今我祝家生死存亡之际,有何计策不可用?”
“此事就这么定了,引那梁山张青出阵,擒贼擒王。”
说着也是与祝彪道:“如今那扈三娘既然是你未婚妻,此事只怕彪儿与你其说道,免得当中出了误会,影响了我两家的关系。”
到这份上了,那祝彪也只得无奈相应了。
当即与父说上一句放心,便是急急而驰,去寻了扈家去了。
可当真见了那扈三娘的时刻,他却又有些后悔了。
不为别的,只为那扈三娘实在是当真漂亮啊!
119、美人计
扈三娘当然漂亮。
蝉鬓金钗双压,凤鞋宝镫斜踏。连环铠甲衬红纱,绣带柳腰端跨。
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
直把祝彪那眼都看直,陡然间差点就不想行那什么美人计了。
却不管祝彪那暗地有些后悔,那扈三娘随着兄长扈成出征,听得这诱敌之计,倒是跃跃欲试。
只见其骑在一匹青鬃马上,轮两口日月霜刀,腰间带着苍鹰神爪,俏声呼道:“梁山歹人,敢来袭我庄子,看我不把他们杀个干净!”
“你们速去寻地埋伏着,看我诱那梁山匪首出来!”
英姿飒爽,好一个巾帼不让须眉。
那祝彪见得更是心动不已,忍不住叮嘱一句道:“三娘小心的些,那梁山匪首名唤张青,身边带的不少强人,与我师父相比,都是都不相上下。”
“若非是其身边有如此多的强人相伴,我早就拿了他了!”
似乎是当真被扈三娘的美貌给震慑了,这祝彪说着说着,竟然忍不住开始自顾自的解释了一句。
只是扈三娘却哪能听出这些,如今满脑子都是杀匪心思。
那双眸子看了看自己未婚夫,只冷哼一声道:“想那山匪不过尔尔,怕他做甚!”
言罢,就寻着路而去,主动寻那梁山匪人去了。
留下后面看着扈三娘背影的祝彪,心里是一阵的忧虑。
“自家娘子这般模样,被那张青见得,定然是要动了心思。”
“这大意模样,实在叫人难以安心啊!”
显然,不知张青是不是中那扈三娘的美人计,这祝彪自己,似乎倒是给击中了心。
...
这扈三娘嘴上说的轻松,心里却不放松。
自己怎么莫名其妙与祝彪订婚的,扈三娘是知晓的。
皆是自己那兄长扈成,见了那祝家的教头栾廷玉,言其乃是当世悍勇,无人可比,这才有的这一出。
当然了,对于自己的婚姻,扈三娘是晓得没什么选择的权利的。
父母之言,媒妁之命。
那扈成既然应承了,也就是自己应承了,扈三娘本也没不安心思。
这年头,女子早就习惯了这一套的东西,对她们而言,接受起来还真没那么难。
只是...
这说好的当世悍勇,无人可比,怎么就梁山上就有几个相差无几之人?
扈三娘不服气。
即是为祝家不服,也有为自己不服。
然虽不服,却也能听出梁山能耐,靠近了梁山队伍,直遥遥请战,先露个脸再说。
...
当张青听得斥候来报,说是扈家庄扈三娘来请战的时候,心底直就明白那祝扈两家安的是什么心了。
想想就明白,那祝彪分明已经见了自己厉害,还叫那扈三娘来讨,岂不是就是送羊入虎口,自讨一顶帽子来戴?
当然了,在大宋年间,还没绿帽子的说法,只是官吏有罪才会戴着。有罪的官员不想承受杖罚,就得在刑罚期间一直裹着这个绿头巾。
要直到了元明时期,才开始变成妻子不贞洁的男人的代表。
不过,既然这羔羊送入口,那不吞也对不起那祝家好心,张青当即转身吩咐一番,还叫那鲁智深与武松烧林,自带着其余人马,去迎战那扈三娘。
...
饶是张青,也确实是被扈三娘给惊艳了一把。
相较孙二娘的成熟范,花宝燕的清冷范,这扈三娘是热情灵动,秀色可餐。
那红纱飘扬,实在叫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