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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凌墨接过了面巾纸,斜歪着头,轻轻地滤干发丝上的水分。 黎弯弯没想到凌墨还会向她道谢,唰地羞红了脸,双手忸怩地绞在了一起,想了好半天依旧没想好该怎么回答。 抬眼看向紧张得跟个小媳妇儿一样的黎弯弯,凌墨唇角微挑,浅浅地笑了。 在此之前她很少主动跟黎弯弯说话,因为在她固有的认知里,和笨蛋讲话等同于浪费时间。 不过自她重生归来之后,心态上便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黎弯弯捕捉到凌墨脸上转瞬即逝的浅淡笑意,不由得看直了眼。 天啊 谁来救救她! 这么好看的同桌,她快要招架不住了。 黎弯弯不住地吞咽着口水,心跳砰砰,全身心地沉浸在了凌墨右脸颊上迷人的小梨涡中。 别看她此刻没有闹出什么动静,心底里已经挤满了圆嘟嘟的土拨鼠,一波又一波都疯狂尖叫着: 救命!姐姐鲨我! 其实,不光是黎弯弯,全班同学都在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凌墨这位气质清冷独特的转校生。 胆子稍微大一些的,已经偷偷掏出了手机,对着凌墨一顿喀嚓喀嚓。 拍完照,也不带修图,直接就将她的生图上传到了一中论坛上,顺便写上一句自认为特别拽的文案: 谁说我们F班样样垫底?单论颜值,我们班凌同学实力第一。 很快,帖子下方就收到了上百条回复,热度也被炒到了论坛首页的置顶位。 顾听白刷到帖子后,更是开启了疯狂留言输出模式。 【姐姐的腿不是腿,塞纳河畔的春水。】 【姐姐的腰不是腰,夺命三郎的弯刀。】 …… 后桌的男生见顾听白将头埋课桌抽屉里,肩膀一耸一耸地好似羊癫疯,关切地拍了拍他的背,“顾听白,看什么好东西呢?给哥儿们分享一下?” “一边去,我在给凌同学打榜呢!” 顾听白回过头,眼神亮晶晶的,别提有多兴奋。 一想到这么正点的女孩子即将要成为他的三嫂,他内心深处莫名地生出了一股子自豪感。 “凌同学?你说的是你的校花同桌,还是F班那个转校生啊?” “校花易主了你不知道?再说,我和凌甜只是桌子挨一起了,算不上同桌,你说话给我注意点。” 顾听白凶巴巴地反驳了一句,急于划清界限。 像凌甜这种做作的女生,他是一眼都不愿意多看。 后桌一脸疑惑地反问道:“F班的凌墨真的有那么好看?” 在他看来,凌甜已经算得上真绝色了。 一般女生,连凌甜的小脚趾都比不上。 “那必须的啊!走,我带你去F班见见世面。”顾听白从位置上蹿起来,拖着后桌的男生,往F班走去。 他俩刚走出A班教室,就被一大波朝着F班涌去的男生踩了好几脚。 “靠!我的鞋赶着投胎啊?” “上课铃快响了,还挤在F班教室外,不怕被肖夜叉削?!” 顾听白眼瞅着F班玻璃窗外的绝佳偷窥点快被人一抢而空,也顾不得心疼他被踩得灰不溜秋的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超了上去。 而F班不起眼的小角落里,凌墨静静地端坐在课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崭新的物理课本,一页一页认真地翻看了起来。 她自动屏蔽了周围或钦羡,或爱慕,或欣赏,或嫉妒的目光,专注得好似肖像画里的主人翁,恬淡清冷,清皎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丝毫的不自在。 这周五,高三年级段有一次全省联考。 她依稀记得正是这次联考,凌甜考出了707分的高分,破格被洲际大学提前招录取。 上回她和傻叉季衍一样,拱手将洲际大学唯一的一个录取名额让给了凌甜。 这次不论发生什么变故,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凌墨回想起凌甜手拿洲际大学录取通知书时的得意神情,眸光微闪,特特加快了翻书的速度。 对她而言,联考的难度根本算不上什么。之所以认真地翻阅着课本,主要是想着以高中阶段所涉及到的理论知识应对考试。 要不然让她自由发挥的话,怕是连出卷人都有可能看不懂她的解题过程。 上课铃响后,黎弯弯依旧在回味着凌墨那句带着禁欲风的“谢谢”,薄薄的唇差点儿就要咧到耳后根,就连她那双藏在厚厚镜片下的眼睛都好似印满了红色桃心。 天啦噜… 她的漂亮同桌居然跟她说了声“谢谢”。 这要是说出去,她们班的男生铁定要嫉妒死。 黎弯弯窃喜不已,痴汉般作西子捧心状,魂不守舍地盯着凌墨过分优秀的侧颜。 完美的头型,高度适中的颅顶,笔挺却不失秀气的鼻梁,棱角分明且水润的唇真是怎么看都看不腻。 凌墨翻完一本书后,总算察觉到了黎弯弯的视线。 她偏过头,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看够了?” “啊” 黎弯弯心虚地收回了视线,将头埋在了书桌下,跟个敷不出蛋的小鹌鹑一样。 凌墨瞅着分外可爱的黎弯弯,忽然伸出了想要rua猫咪的冲动。 下一瞬,她果真伸出了魔爪,撸了撸黎弯弯细软的头发,笑问: “好好听课,我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你好看死了。” 黎弯弯抬起头,晶亮的眼睛里是闪闪亮的星光,“同桌,你认真看书的时候,真是能迷死人。你不知道,短短的十几分钟里面,我被你的颜值杀到了好几回。” “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凌墨不以为意地问了一句,又开始翻看着崭新的化学课本。 正当此时,刚从教室外攒动着的身影中杀出重围的F班班主任肖莹莹“砰”地一声甩上了教室的门。 被外班男生挤了一身臭汗,肖莹莹心里窝着一股子火,正愁无处发泄,恰巧瞥见角落处窃窃私语的两人,瞬间爆炸。 她抄起讲台桌上的半截粉笔,“咻”地一声朝着凌墨的脑门儿扔去。 “胆子挺大,居然敢在我课堂上聊天?” “尤其是你,凌墨!全科零分还不知道用功读书,班级平均分都要被你拖垮了,一无是处的拖油瓶。”
050 小白过分殷勤墨姐起疑
魅狐收到凌墨的指示之后,动作倒也迅速。 不过两日时间,就加班加点地生产出了一批限量版定制款的计生用品。 等他将计生用品打包装箱后,顺带还给捎上了一个新鲜出炉的充气娃娃。 之所以这么做,倒不是有意捉弄陆靳九。 他不过是考虑得比较周到罢了。 万一,那陆靳九处于感情空窗期,找不到合乎心意的女朋友,这一箱子的套套不就浪费了? 思来想去,魅狐还是觉得,有必要给他捎上一个备用款的“女朋友”。 待一切准备就绪,魅狐直接将俩包裹扔在了车后座上,驱车奔赴陆宅,亲自送货上门。 巧的是,成日在外面鬼混的陆靳九当天晚上刚好在家。 他一改往日浮夸骚包的形象,正襟危坐在陆宅客厅中,同陆老爷子汇报着集团前三个季度的业务数据。 陆老爷子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老花镜,颇为欣慰地道: “不错,近段时间确实有长进。” “必须的!为了不辜负爷爷的期望,这段时间我可没少努力,跟在三哥,霆哥和风哥身边,学了不少有关资本运作方面以及企业管理上的实用干货。” 陆靳九心底里偷着乐儿,没想到这回这么容易就让他给蒙混过了关。 事实上,他早已做好了被陆老爷子训上三天三夜的准备。 只不过在受罚前,小小地挣扎了一下下,向秦北冥讨教了几招。 没成想,秦北冥只花了十分钟的时间,就给他搞完了季度业务数据报表,还写明了本年度第四季度主要业务的发展方向及营销思路。 “秦家老三回来了?” “回来好些天了。” 陆老爷子抽了口手中的雪茄,沉声感慨道: “当年要是没有发生那件事,该多好。” “三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陆靳九不动声色地换上了新入的骚粉色球鞋,人儿虽然还在陆宅中陪着老爷子侃大山,那颗骚动不安的心已然飞向了帝煌酒店的VIP包间。 他花了整整一个星期,在直播间里砸了上百万的道具,才把人美声甜,胸大腿长的网红主播追到手。 今天晚上,不论如何,他也得赶去赴约 “少爷,这里有两个您的快递。” 正当陆靳九心猿意马坐立不安之时,管家突然抱着两个黑色包装的大箱子,气喘吁吁地走入了客厅。 “不是吧?我昨天才下的订单,今天就送到了?” 陆靳九一脸狐疑地接过了管家怀中,堆叠在一块的两个大箱子,下意识地掂了掂重量。 “败家玩意儿,成日就知道买些没用的东西。” 陆老爷子一想到陆靳九这些年在十八线小明星身上花的钱,气不打一处来。 他从来没指望过陆靳九像秦北冥,霍云霆那样年纪轻轻就能够独当一面,他只求陆靳九能够收起满肚子的花花肠子,别再同那些心思不纯的女人混在一起。 “爷爷,这回您当真误会我了。” 陆靳九献宝般将两个箱子摆到了陆老爷子的面前,连声解释道: “近段时间,我还真没有预定过其他东西。想来,箱子里装的应当就是我为爷爷您特别定制的寿辰贺礼。” “里面装的是什么?打开看看。” “您的寿辰贺礼,应当您亲自打开才是。” 陆靳九虽有些疑惑,为何寿辰贺礼提早了将近一个月就送上了门。 不过,他此刻已经精虫上脑,只想着快些赶去帝煌酒店赴约,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思考别的事。 听陆靳九这么一说,陆老爷子也不好意思拂了他的一片孝心,终是接过了佣人递来的剪刀,亲自拆开了快递。 “这是?” 陆老爷子瞅着满满一箱子的计生用品,脸色变得极为古怪。 他心下暗忖着,陆靳九就算再贪玩,也不至于胡闹到送他一箱子的避孕套吧? 也许,只是外包装长得有点奇怪而已。 陆老爷子给自己撞了撞胆,迟疑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将手探入了箱子中,摸出了一个外观精致的小包装袋。 陆靳九见状,吓得脸都青了。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飞扑上前,直接抢下了陆老爷子手中的套套,讪讪而笑: “爷爷,您拆错了。您的寿辰贺礼应当在另一个包裹里头。” 陆老爷子早已瞥见计生用品外包装上赫然印有的“薄荷味”、“超薄”、“天然胶乳橡胶”等的字眼。 只不过,他也觉得有些尴尬,这才强忍住了心里头喷薄欲出的怒火,转而抄起剪刀,划开了另一个快递的外包装。 陆老爷子原以为,陆靳九不至于糊涂到一错再错。 不成想,这兔崽子还真是存心戏弄他! 当他得见箱子中安然躺着的已经充好气的娃娃,脸颊唰的一下爆红。 “陆靳九,我看你是皮痒了!” “爷爷,您听我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 陆靳九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磕磕巴巴地解释了大半天,却依旧没能说清楚这两箱快递是从何而来。 “两天不抽,皮肉发馊。” 陆老爷子气得直接抄起了架子上的鸡毛掸子,怼着陆靳九的屁股狠狠地抽了去。 “爷爷,我是冤枉的!” “啊疼疼疼” “爷爷,你相信我。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这么戏弄你。” 陆靳九双手护着屁股,在客厅里被陆老爷子追得上蹿下跳,心底里已然将寄件者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问候了百八十遍。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陆老爷子怒急攻心,一不小心竟将手中的鸡毛掸子给打折了。 而陆靳九的屁股,也应声开了花。 他撇了撇嘴,委屈兮兮地求着饶: “爷爷,再打下去,咱陆家估计要断子绝孙了。” “兔崽子,你还有理了?” 陆老爷子扔掉了手中断了一截的鸡毛掸子,指着桌案上那尤为扎眼的快递,怒吼着,“带着你的脏东西,有多远,滚多远。” “爷爷,您听我解释” 陆靳九还想开口解释,陆老爷子一声令下,他就被连人带箱地扔出了陆家大宅。 “草!” “究竟是谁在戏弄老子?” 陆靳九被摔得浑身疼痛,用劲儿地踹了一脚那半蔫的充气娃娃,无意间瞥见了箱子外包装上的物流信息,瞬间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