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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凌甜回归
想法几经发酵后,内心深处的欲望就如同高山滚石一般,一旦开始,就很难再停下来。 正如此刻的秦北冥,一边拼命地克制着自己,凭着最后的理智试图着将凌墨推开。 另一方面,他又不舍得就这么放她走。 每每松开手的瞬间,总会突然反悔,将双膝死死地顶在她身侧,使得她想逃却怎么也逃不掉。 “秦北冥,你放开!” 凌墨皱了皱眉,几度拨开了他愈发不规矩的手。 可让她愈发气闷的是,他不仅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甚至还开始撕扯起了她的衣物。 “秦北冥,你混蛋!” 凌墨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之后,又气又恼,再顾不得那么许多,对着他拳打脚踢了起来。 早知道发病中的他这么危险,她就该随身携带着防狼喷雾之类的玩意儿。 现在倒好,仅凭手中的银针,她哪里应付得了他? 即便他们二人的身手旗鼓相当,但他们体格上的悬殊差距,就注定了凌墨势必会出于弱势的一方。 平素里,秦北冥自然不会胡来。可发病期间的他,就像是被激怒了的狂躁猛兽,完全不懂得何为怜香惜玉。 “秦北冥,你能不能冷静一点?” 挣扎了好一会儿,凌墨的体力透支得有些厉害。 因着自己的没用,她气得双眼发红,本就不怎么好的情绪亦于须臾间濒临全面的崩溃。 秦北冥怔怔地瞅着瞬间不动弹了的凌墨,看着她可怜兮兮一副要哭了的模样,瞬间清醒了过来。 “墨墨...” 他晃了晃剧痛不已的脑袋,赶忙松开了身前的凌墨,反射性地后退了几步,急声道: “快走!” 没了秦北冥的桎梏,凌墨倏地从床上坐起。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还没来得及拉上拉链,就着急忙慌地往门口的方向跑去。 秦北冥极力地克制着自身的欲望,却还是不可控地伸出了手,想要将她抓回。 不得已之下,他只得阔步行至药箱前,随手抓了一支针管,狠狠地朝着自己的大腿扎去。 下一瞬,针管“哧”的一声刺破了他已然褶皱不堪的西装裤,殷红的鲜血于须臾间蔓延开来。 “你...” 闻声,凌墨回头看了眼站在光影中狠狠地扎着自己大腿的秦北冥,刚搭上门把手的纤纤细手,又鬼使神差地收了回来。 显而易见,秦北冥的情况明显要比上次发病来得棘手。 她要是不管不顾地逃了出去,留他一人在屋中指不定还会发生更为危险的事。 再者,秦北冥明明就是为了救她,替她挡去了致命的伤害后,才变成了这副模样。 她又怎么能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无情无义地撇下他? 如是一想,凌墨终是鼓起了勇气,径自朝他走去。 “三爷,你别紧张。先把针管放下,别这么伤害自己。” 她试着夺过秦北冥手中的针管,不成想,却被他一把推开。 “快走!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秦北冥因着极度的痛苦,单膝磕在了地上,低哑的声色带着明显的颤意。 凌墨看着大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的秦北冥,不知怎的,居然觉得有些心疼此刻颓废且无力的他。 她缓缓地蹲下身,毫不犹豫地用银针划破了脖颈,声色平淡地道: “来咬。” “出去!” 秦北冥见状,气恼地暴吼了一声,深怕自己再次失去理智,手中的针管又一度地扎向了自己的大腿。 “听话,先把针管给我。” 凌墨前倾着身子,趁他稍有松懈之意,赶忙抢下了他手中的针管,并反手朝着门口的方向扔去。 “墨墨,你别这样,我不想伤害你。” “不过是掉点血,哪里算得上伤害?” 凌墨指了指自己的脖颈,轻声细语地道: “来吧,别墨迹。” 别看她面上还算镇定,心底里已经慌到了不行。 她并不了解秦北冥的病症,也不知道他发病后会对她做些什么。 她只知道要是就这么将他抛下,万一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一定会恨死眼下自私怯懦的自己。 许是嗅到了凌墨身上带着药香气的血液,秦北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扑了上去,将她死死地摁在了地上,对着她脖子上的伤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 凌墨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这回她并没有推开他。 与此同时,经由超神竞技城秘密实验室的工作人员改造过后的凌甜已经回到了凌宅之中。 她蹬着八厘米的细跟高跟鞋,穿上了一件不符合她这个年龄的性感抹胸短裙,气场方面明显足了不少。 听闻凌墨卧室里的动静,出于好奇,她索性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蹑手蹑脚地走至门前,并大着胆子旋开了门把手。 透过仅一指宽的门缝,得见凌墨正被一个男人压倒在地,凌甜惊讶地瞪圆了眼。 她原以为凌墨对这档子事儿没什么兴趣,想不到几天没见,凌墨居然胆大到将男人带到了家中。 真真是不知廉耻! 不过,凌甜更为好奇的是,这个男人是谁? 虽然看不清男人的正脸,但从身形上看,像极了一中校医室里那位一身假名牌的小秦医助。 啧... 意识到凌墨当真同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出息的秦北冥搞在了一块,凌甜的脸上骤然间多了一丝鄙夷之色。 默不作声地录了一段小视频之后,她又暗戳戳地掩上了房门,扭着纤纤细腰,回了自己的房间。 ------题外话------ 宝贝们国庆快乐哦~ 在路上堵了大半天,来不及码字嘞~ 字少,凑合看哈哈哈(?ω?)hiahiahia
172 收拾欧阳斌
约莫半个小时左右的光景,秦北冥的眸色渐渐恢复了清明。 正所谓病去如抽丝,身上莫名的疼痛感消失之后,他的情绪亦不再似方才那样狂躁。 垂眸看向被自己压在地上,清冷卓绝的脸色透着一股子难以掩饰的凌墨,秦北冥紧抿着薄唇,意识到发病时的自己又一次地伤害了她,心下郁猝不已。 “抱歉...” 秦北冥忙松开被自己桎梏在怀的凌墨,指尖轻触着她脖颈上染着点点血迹的牙印,英挺的剑眉不自觉地蹙起。 凌墨瞅着秦北冥的疯魔劲儿已过,暗自松了口气。 她有些艰难地从地上坐起,轻掩着身上被她扯得不像样子的运动上衣,话语间不见丝毫的埋怨,“小事儿,你没必要放在心上。” 秦北冥看着凌墨被他咬破皮的唇,深邃的眸光又停留在她原本白皙现在却染满血迹的脖颈上,声色愈发喑哑: “为什么不走?” 凌墨不知该怎么回答,只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先去床上坐着。你腿上的伤还有你胸口处崩裂的伤,都需要处理一下,不然很容易发炎。” “为什么不走?为什么要将自己置于这么危险的境地?” “因为,我坚信即便是在理智全失的情况下,你也不会轻易伤害到我。”凌墨声音极轻,却说得极为坚定。 “连我都不相信自己,你竟说相信我?” “你在嘀咕什么?” 凌墨见秦北冥迟迟不肯坐下,索性拿来了用以紧急消炎的外敷药水,缓声问道: “还不坐下?你这么站着,我不好上药。” “墨墨,对不起。” 秦北冥没想到凌墨被他这么对待之后,居然还这样关心他。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愧疚,以致于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这段时间以来,因为凌墨的出现,他的生活变得和从前大不一样。 他的性子变得愈发的柔和,而他对于自己的病情也因为她的感染,而变得更加乐观。 可惜,今次突如其来的发病,彻底打碎了他对未来的畅想,使得他不得不开始面对血淋淋的现实。 他的病终究还是无药可医。 他也极有可能如同坊间传闻那般,始终活不过25岁。 既是如此,他又怎么能自私自利地为了一时的欢愉,将凌墨一并拖下泥潭? 此时此刻,秦北冥倒是觉得,凌墨的慢热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错不在你,你完全没必要向我道歉。若真要细究起来,你今儿个之所以会发病,还是因为我的缘故。要不是为了给我挡箭,你就不会受伤。若是没有受伤,指不定就不会发病。” 凌墨察觉到秦北冥的情绪不大对劲,想要出言安慰,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并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过去的那些年,她只会藏起所有的情绪一个人慢慢的消化。 故而需要她敞开内心表达的时候,反倒显得小心翼翼起来。 话音一落,凌墨又觉得自己好似没有安慰到点上,索性转移了话题: “三爷,要不你先把衣服脱了?我先给你紧急处理一下崩裂的伤口。” 秦北冥扫了眼胸口处又一度晕染开来的血迹,这才发觉胸口处的伤正在隐隐作痛。 不过,这一回他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对凌墨所言百依百顺。 系上不知什么时候被绷掉了的腰带,他便径自往房门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正打算叫凌墨下楼吃早餐的田妈顺手推开凌墨的房门后,得见屋里头站着一高大魁梧的男人后,“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她的反应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极有可能会给凌墨造成麻烦后,赶紧捂住了口鼻,神叨叨地进了屋,反手将房门给掩得紧紧的。 “大小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田妈虎视眈眈地打量着秦北冥,俨然将他当成了洪水猛兽。 得见凌墨的脖颈上惊现出好几个牙印,田妈更是慌得失了神,“大小姐,你的脖子怎么了?是不是这个流氓登徒子咬出来的?” “田妈,我没事。他是我们学校的医助,今天早上我在晨跑的时候,遇上了一堆歹徒,他为了救我这才受的伤。我寻思着我房里有药,就将他带了回来。” 凌墨见田妈如同发怒的母鸡一样,好似下一瞬就要扑棱着翅膀同秦北冥决一死战,赶忙解释道。 “啊?歹徒?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有歹徒?!” 田妈大惊失色,忙拉着凌墨的胳膊,仔仔细细地瞧了好几遍。 见她运动衣上破了好几个洞,心慌的不行,神叨叨地问道: “大小姐,你当真没吃亏?” “没。” “没吃亏就好。” 田妈长舒了一口气,这才转头看向了秦北冥,对着他千恩万谢。 “我还有要事在身,先走了。” 秦北冥定定地看着被田妈护在身后的凌墨,意识到凌宅里还有真心待她好的人,总归是舒心不少。 凌墨还想要叫住他,却被田妈一把给拽住了。 等秦北冥阔步走出房门之后,田妈才松开了凌墨的手,语重心长地道: “大小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终归不妥。要是让夫人和二小姐发现了此事,指不定还要怎么编排你呢!” “凌甜?她回来了?” 凌墨眉梢微挑,还以为苏毓为了治好凌甜的病,将她送国外去了。 没成想,不过是一个星期的功夫,她竟又回来了。 “是啊。” 田妈点了点头,掩紧了房门,再三确认门外并无他人后,这才审慎说道: “大小姐,往后你可得提防着点。我总感觉二小姐这次回来之后,气场全变了,变得有些不像她。刚刚我经过她卧房的时候,不小心瞥见她对着梳妆镜魔怔了一般揪着自己的头皮,扯下了好几绺头发,看着忒吓人了。” “好,我知道了。” 凌墨虽不知这一个星期里,凌甜经历了什么。 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凌甜回来的第一件事,一定是向自己复仇。 秦北冥走出凌墨的卧室之后,迎头又撞上了浓妆艳抹,还画了个大红唇的凌甜。 “小秦医助,这么巧?” 凌甜见秦北冥欲绕道而过,旋即拦在了他跟前,频频向他抛着媚眼,“小秦医助真是偏心!论姿色,我也不比姐姐差吧?你怎么就不看看我?” “让开。” 秦北冥一脸冷漠,鹰隼般犀锐的眼眸令人望而生怯。 若是以往,凌甜特定会被秦北冥身上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气质所震慑。 可现如今,她也算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行事上自然不似之前那般瞻前顾后畏手畏脚。 “小秦医助,我姐姐好玩吗?” 凌甜见秦北冥油盐不进,也不气馁,纤纤素手于不知不觉间攀上了他的胸膛: “想不到你居然喜欢姐姐那样木讷的,口味可真是独特。真不知道姐姐有什么好?毫无情调,且不解风情,躺床上跟木头一样。小秦医助,要不要和我试试?” “放开你的脏手。” 秦北冥厌恶地将她的手狠狠地甩到一边,头也不回地出了凌宅。 “呵...不过是一位穷医助,拽什么拽?” 凌甜瞅着秦北冥远去的背影,冷不丁地翻了一记大白眼。 虽说秦北冥这副皮囊确实是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但仅凭这一点,还不至于让素来势力冷漠的她转而对秦北冥抛出橄榄枝。 之所以想方设法地想要将他钓到手,不过是习惯性地想要抢走凌墨所拥有的一切。 这其中,自然包括凌墨爱上的男人。 …… 是夜,圆月当空。 欧阳斌正在滨江别墅中悠然自得地品着红酒。 他翘着二郎腿,跟着老式留声机里播放的古典歌谣摇头晃脑地哼了起来。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留声机突然像是卡碟了一般,古典歌谣瞬间成了凄凄惨惨戚戚的哭嚎声,令人毛骨悚然。 欧阳斌兴致锐减,不耐烦地关了老式留声机,便懒洋洋地朝着卧房的方向走去。 前脚刚跨入卧房,他便透过窗外的森森白月,瞥见了床上高高鼓起的一团。 “毓儿?” 欧阳斌试探性地唤了一声,一只手已经悄然地朝着墙壁上的开关摸去。 啪嗒—— 啪嗒—— 啪嗒—— 接连摁了好几回开关,发现卧室里的吊灯怎么也打不开,他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毓儿,是你吗?” 欧阳斌站定在卧室门口处,迟迟不敢踏入卧室一步。 除了他和身边的亲信之外,只有苏毓能够自由地出入他的居室。 难道,这当真是苏毓心血来潮,同他耍起的小浪漫? 可问题是她十分在意肚子里的孩子,一般情况下又怎么可能主动地躺在他的床上等着他? 思及此,欧阳斌心中警铃大作。 他下意识地退出了卧房,从书房中取出了一把手枪,旋即又给AK43拨去了一通电话。 奇怪的是,AK43今儿个好似人间蒸发了一样,既不见人影,又不接电话。 事实上,今儿个一早,AK43和AK44就已经被秦北冥断去了手筋脚筋,被警方抓获之后,因伤势过重,就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至今尚未苏醒。 而他们身上的异能,亦被主治医生探知。 这会子,近乎全临江关于神经内科的医生全都围绕在这二人的身边,激烈地议论着AK43和AK44身上的异能究竟是从何得来。 欧阳斌听闻手机听筒里传来的占线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