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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今天肯回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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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我们?

书籍名:《皇后今天肯回宫了吗》    作者:桥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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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急匆匆推开门,对秀月说:“去打水来,要冷水。”
  秀月“哦”了声。
  这准是哪儿又不小心被别的女人碰到了,可那表情又不像是想吐的模样。
  碰到了就碰到了,回回都要洗手,不洗能死吗?
  秀月也不敢把意见说出来,只能去打水。
  傅景翊关上门,才察觉哪儿不对劲,他房里还有人。
  他往里走,看到了床上左翻右翻的清辞和地上散落的衣服。
  “你怎么……在我这里?”
  清辞看到他,着急得从床上下来扑进他怀里。
  “我想你,我好想你……”
  傅景翊的手在空中一顿,还是搂住了她。他本身燥热难耐得很,现在几乎是咬碎了牙在克制。
  他轻抚着清辞只穿着里衣的脊背,理智在崩塌的边缘,哑声道:“你看清楚,我是谁。”
  清辞迷茫抬头看他,坨红的双眸笑成弯弯的月牙。
  “萧……”
  没等他说出第二个字,傅景翊就用嘴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明知道她不会对自己说想念,为什么还要去问,为什么要自取其辱呢。
  清辞热情似火的回应他,勾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在他喘不过气来之后,滚烫的吻顺着他的唇角往下。
  傅景翊忽而回过神来,想要推开她,她却粗鲁得扯开他的腰封,柔软的手伸进了他衣里。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傅景翊哑着嗓子握住了她的手腕制止她的动作。尽管他很想要,在媚药的作用下他难受得要炸了,却不能在她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这样趁人之危,不能伤害他。
  清辞把他推到了床上,压了上来,傅景翊抓住他上下其手撕衣服的手,再等一等,等秀月拿水拿就好了。
  “你不喜欢我吗。”
  她醉熏熏的口气里还有些委屈。
  “喜欢,”他哑声回答,“可你要看清楚啊,你弄清楚我是谁。”
  酒里的药物早已不允许他再克制,她温热的体温透过薄杉灼烧着他,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傅景翊几乎要熬疯了。
  秀月怎么还没把水弄来,他需要凉水清醒一下,跟救命一样需要。
  “管你是谁……我难受啊,我难受得要死掉了……”
  她轻易挣开了他的手,撕开他的衣服,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肩头,在他肩头轻轻啃咬着,留下浅浅的牙印。
  “你不是喜欢我吗,向我证明啊,证明你有多喜欢我。”
  她酥软的声音挠着他耳朵,“是男人吗,该不会不行吧……”
  傅景翊翻身而上,与她十指相扣,咬着她的耳垂,颤声说:“你会后悔的。”
  “不会。”她软绵绵的说,“我喜欢你,喜欢你主动。”
  尽管知道她这句“我喜欢你”并不是对他说的,他还是无可救药的陷了进去。或者说,他早就陷进去了。
  她总是在眼前,又像在千里之外,得到万里河山都不比得到她困难。
  他想把世上最好的最珍贵的都捧给她,可惜她又好像什么都不需要。
  “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别离开我呀,你有什么都不说,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都一个人承受,你让我怎么办啊……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咬字不清的埋怨着,忽而皱眉推了推身上的人,“疼,你轻一点。”
  傅景翊撑在她两侧的手臂微微颤抖。
  清辞感觉到他不再动了,又主动抱住了他。
  “好嘛,我没怪你,我忍一忍就好了,我不会怪你的萧远,不疼一点都不疼……”
  傅景翊突然想去死了算了。
  他早就后悔了。
  如果当初没有逼着萧承书娶傅芸烟,萧承书也不会死。
  怪只怪秀月听了秦承泽的话,自作主张画蛇添足,特地跑一趟去刺激清辞,至今秀月都没发现问题出在哪里。
  若没有那番话,清辞何至于要萧承书死。
  “是我错了,我错了。”
  -
  秀月端着盆水回来,正巧看见谢菱要推开厢房的门。
  “站住!”
  她这一喝,谢菱马上把手缩了回来。
  “皇帝哥哥酒多了,我去给他送解酒药。”
  秀月对她没啥好口气,“什么哥哥哥哥,他的妹妹那都是公主,你是吗?”
  谢菱脸色难看,却也不敢跟她对着干,“我只是来送个药。”
  秀月摊开手,“给我,我拿进去。”她补充道:“我主子不喜欢别人进他屋子。”
  谢菱哪里拿的出解酒药,她杵了会儿,知晓没戏了,哼了一声甩头就走。
  秀月本要端水进去,靠近门时听到里头缠绵的声音,赶紧止住了脚步。
  她这回要是还端水进去就太不懂事了。
  主子总算出息了啊。
  -
  清辞很快借着酒劲睡了过去。
  傅景翊看到淡黄色绸缎被单上一抹红傻了眼。
  他以为那一天在傅芸烟的船上,清辞和萧承书一定发生了关系的。
  哪怕今天做了猪狗不如的事,她醒来什么也不会记得。
  可现在……
  现在?
  他握住清辞的肩膀,把她掰过来面向自己。她睡得正香,被这一掰微弱得哼唧了一声。
  “我被人下了药,我不是故意的。”
  他头痛欲裂。
  -
  清辞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皇帝坐在床边,一下子惊醒过来,抱着被子坐起身。
  她马上发现自己穿着整齐,松了口气,就是浑身有点脱力。
  傅景翊他低着头坐在床尾,好像心事重重,清辞客客气气得问:“皇上这是怎么了?皇上在我房里是不是不合适?”
  傅景翊抬眸看她,一双幽遂的眼眸里愁云密布。
  清辞再发现,这帐幔的颜色不对,被子也不对,这房间不对,不是她住的那间东厢房。
  傅景翊艰难开口,“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清辞看着他奇怪的表情,迷茫摇头。
  傅景翊鼓起勇气说道:“你醉了,谢菱那壶酒里下了药,你跟我都喝了那壶酒。”
  然后呢?
  清辞还是一脸迷茫,“什么药?”
  傅景翊没有直接回答这个,只是低声问:“清辞,如果一对男女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误食了媚药,然后发生了亲密关系,男人是不是该把女人娶回家?”
  清辞愣住了,“你是说,我们?”
  傅景翊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迫切得看着她。
  清辞的脸色一点点变得凝重。
  她再看身上,这衣带不是她的捆法。
  一把掀开被子,床上的一抹红刺痛了她的双眼。
  “我们?”
  傅景翊有种大难临头的即视感,“是的。”
  清辞仍没有缓过劲来,醉过去的一切她并非全都不记得,只是模模糊糊得像梦一场。
  深吸了一口气。
  “那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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