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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复苏无意打开鬼帝死亡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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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心中未了事

书籍名:《恐怖复苏无意打开鬼帝死亡副本》    作者:判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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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长得漂亮,那妇女也没多想,听她问起,就指了指前方说道:“这条路走到头,后面第二家就是。”
  “谢谢哈。”
  那妇女点点头,也没说什么就抱着娃往前面去了。
  孟向芊偷偷地在后面给那个孩子身上施了一个阻拦咒,她可不想今天夜里,吓到无辜的人。
  今天的夜晚尤其的冷,正常讲话都能哈出白气的那种。
  孟向芊在自己的房间里收拾了点衣服,桌子旁边开着语音,荆楚之说楚楚事务所来了新的委托,让她赶紧回去。
  想着今晚的计划,孟向芊说明天就走。
  也不知道荆楚之是不是听出来了什么,只见他疑惑地问道:“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因为信任,孟向芊便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听完之后荆楚之在电话那头沉吟了会,才说道:
  “你不会打算用那几位受害人的魂魄来报复牛方贵吧?”
  孟向芊应道:“不是,我打算让它们把牛方贵引到齿离山,逼他忏悔自首。”
  “小芊,你想的太简单了,还记得之前我给你说过的话吗?永远不要相信鬼话,也不要企图利用它们,因为它们才是最难掌握的变量。”
  “什么意思?难道我要换方案?”
  “是的,你能确保这几个魂魄能全部听你的话吗?你有没有从它们的角度出发,当看到害得自己与人家的父母亲人阴阳两隔,断送自己本该美好一生的那个凶手时,很难不心生怨气吧?
  人尚且有社会束缚,而心生理智。但它们本身已经就什么都不顾及了,你觉得仅靠自己的三言两语就能掌控它们?
  这样直接放出它们出来太冒险了,怨气一旦没有控制好,会升级成为厉鬼的,到时你岂不是自找麻烦,一边对付牛方贵,一边还要分心控制住它们。”
  听这么一分析,孟向芊瞬间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可是……
  “那若不如此,怎么让他甘心认罪呢?”
  荆楚之无语道:“说什么蠢话呢,世界上有几个罪人愿意心甘情愿认罪的?都是被抓进去的好吧,没有严刑逼供,他们能认罪才怪,既然你已经知道他的长相,他所做的事情,那你怕什么?
  直接告发他好了,你的鳍骨刀上不是沾着他的血?
  我们是受害方,他跑不掉的,这多直截了当?
  再说能相信这种愚蠢偏方治病的人,你觉得他会有多聪明,家里说不定还留著作案凶器,到时候肯定一查一个准。”
  “可我要是报警势必会牵扯到徐晓鑫。”
  “她不是你的朋友吗?既然是朋友,你觉得她会同意让你一个人冒险,去保全那个别人嘴里的名声?
  况且能从这种吃人魔手里逃脱,别人钦佩还来不及,会瞎想的只能说明他自己污秽,你们这还不严重,若是那种遭受侵害更恶劣的女生,每个人都像你们这样选择默不作声,那这个世界上的强奸犯岂不是犯了罪却能逍遥法外,受害者却要但心惊受怕的过着每一天,天底下没这个道理吧!
  再说你怎么不问问你朋友怎么想的,比起那些名声或许她更在乎你呢也说不定。”
  想起徐晓鑫那天夜里在门楼问她的样子,孟向芊想了想决定不再一意孤行,于是开车去接徐晓鑫下班,在路上把自己已经查到凶手的事情告诉了她。
  结果她果然真的如荆楚之所说,二话不说直接让孟向芊开车到警局报案。
  真是够义气。
  很快,牛方贵在开着小货车给菜市场送菜的过程中被逮捕,最终在警方的连夜突击审问中,牛方贵心理防线崩溃,承认了自己杀戮七人的滔天罪行。
  说自己之所以吃人肉喝人血,是为了治好困扰自己多年的咽炎,因为这个病自己久治不愈,一到半夜嗓子就疼的他痛不欲生,反复发炎,导致他声音嘶哑,经常发烧疼痛。
  为了摆脱这个病,他就信了老黄仙的那套采阴补阳的江湖偏方。
  之所以缝住受害者的嘴是因为嫉妒而引发的心里扭曲,而那个出租车司机他本意是没想杀得,但那个女人当时打开窗户后第一句话问他的是:
  “这么冷的天,你要去哪啊?”
  就是这句话触碰到他的逆鳞,所以才出手把那人给杀了,她觉得那个女人是他嘲讽他没有家,没有亲人,深更半夜寒风凛冽,一个人孤独地走在公路上,连去哪都不知道。
  听起来多么的荒缪,但这种事竟然是事实。
  吃人魔被捕的消息一出,全城掀起了轩然大波,谁也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看着老实憨厚的人竟然听信偏方犯下这种重案,菜市场那边的客户也全部都炸锅了。
  而且由于涉及到徐晓鑫的个人隐私,司法机关保护了她的信息没有被泄露,所以人们根本不知道这些细节,只知道那个闹得城市里人心惶惶的吃人魔终于被逮到了,真是大快人心。
  老黄仙从此关了自己的算命小铺,搬离了齿离山。
  而牛方贵最后也被判了死刑。
  当然这是后话。
  事情结束后,孟向芊就带着一点行李回到了楚楚事务所,没想到才进门就看见客厅的桌子上摆了一个礼物盒,荆楚之见她疑惑,挑眉道:
  “看什么?不要啊?”
  孟向芊欣喜的放下手中行李,开心不已道:“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心怀期待的孟向芊打开了那个好看的盒子,只见摆在盒子里面的正是之前那个已经被当做证物的鳍骨刀。
  “你又买了一把?”
  “嗯,喜欢吗?”
  说实话,并不喜欢,有多少女孩会喜欢这些东西?不过保命的时候倒是很好用。
  见孟向芊失望的表情,荆楚之偷乐着从兜里掏出一串细碎的珍珠摇项链,扔给了她。
  “这是珍珠摇法具,只要佩戴便可阻挡一般厉鬼百分之八十的攻击,怎样?这个礼物喜欢吧?”
  孟向芊利落的接住,看着它在阳光之下闪闪发光的珠泽,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这种能当配饰又能护命的法具谁不喜欢?
  当初那个挂坠盒给了徐晓鑫之后,自己脖子上就没有带过任何东西,没想到荆楚之还挺贴心的嘛!
  正满心欢喜的要去感谢,没想到荆楚之却说道:“别急着道谢,这个法具的钱我会从你这个月的工资里扣掉的。”
  还是不是人啊!
  孟向芊气鼓鼓道:“你怎么送礼物还收钱?”
  “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为什么不收?”
  孟向芊无语,敢情自己的礼物还是那把破鳍骨刀。
  “怎么?不开心?”
  孟向芊敢怒不敢言的转移话题道:“没有,你急着叫我回来是有什么委托了?”
  “嗯,你今晚收拾收拾,明天早上出发。”
  “不是很急吗?为什么要推到明天。”
  谁知荆楚之无所谓道:“再急也得先打款再说,这次的委托人没钱,回家筹钱去了,说佣金要明天才能到账,那我只能等他把钱打过来再去了。”
  孟向芊疑惑的问道:“这位委托人想要我们做什么?”
  “我听他讲,是因为他母亲王娇五年前遭入室抢劫惨遭杀害,虽然凶手据说已经畏罪自杀,但是五年来他一直对母亲的死耿耿于怀,这些年夜里他总是做关于母亲被杀时的噩梦,而且很诡异的是,现在只要他回家,每天晚上他在自己屋里睡得好好地,第二天早上绝对会在母亲被杀害的那间屋子里醒来,而且屋里的东西也会变得乱七八糟,他总觉得是自己母亲的亡魂还在,所以这才想让我们去看看是不是他母亲有什么心愿未了,好超度亡魂。”
  “会不会是因为他夜游?”
  荆楚之耸了下肩道:“我怎么知道。”
  “他还蛮有孝心的。”
  荆楚之赞同的点头道:“是的,这个男孩和我一样大,二十三岁大学才毕业,在大学期间就自己创业搞了家长途物流公司,还挺会赚钱的,我听他说,他之所以这么拼命赚钱,就是想给她母亲找个大师好好做一场法事,好超度她下一世的轮回之路。”
  孟向芊听得啧啧不已:“那他父亲呢?”
  “据他说,他父亲是个木材公司的经理,自王娇死后找了一个续弦,在外面另买了一套房子生活,第一年就和这个新婚妻子生了个儿子,五年来从来没有管过他,之前他上大学的学费都是姥爷给的。”
  “看来他父亲另结新欢的速度还真是快,该不会早就有婚外情了吧。”
  荆楚之挑了下眉,应道:“可能吧,而且这个男生是知道的,因为从始至终,他说钱不够的时候,只是说看向朋友借点,根本没想到还能向他爸爸求助。”
  孟向芊心中唏嘘不已的上楼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还缩在被窝里睡懒觉的孟向芊就被拍门声吵醒,荆楚之在门外说钱到账了,让她收拾下一个小时后出发。
  这次雇主距离不是特别远,当天晚上七点多,他们就到了。
  雇主叫蒋一铭,家住小区高层,当他打开门的时候,孟向芊还恍惚了下,这次的雇主长得一点都不像二十三岁,看起来非常年轻,一身休闲装给人感觉很俊朗,见他们到来,脸上表情非常的开心。
  “二位辛苦了!”
  蒋一铭说着还主动帮他们把行李拿进屋里放下,举止十分的客气得体。
  荆楚之点了下头进屋坐下,打量着屋内的摆设,发现除了客厅灯光稍微暗了点,其他没有什么风水问题。
  两人入座,蒋一铭帮他们去泡茶水,孟向芊看了下周围,觉得这栋房子有些阴气沉沉的,觉得蒋一铭一个人住在这也是大胆,转念一想,他父亲也不管他,不住这个家里哪里还有地方能容得下他。
  就在她心中胡乱猜想的时候,蒋一铭已经端着茶水走了过来,脸上不好意思道:“平常家里没有人来,只有些陈茶,还望你们不要介意。”
  荆楚之喝了一口挑眉道:“我从不在意这些,不过,我刚才看了一圈,发现屋里并没有什么煞气,当时你母亲是在哪个屋子里去世的?等会你要带我去看一下。”
  蒋一铭点了点头道:“我母亲当时住的是主卧,当时我在寄宿式高中,除了星期六天,其他时间不在家,事后我听我爸说当时那抢劫犯逼问我妈银行卡密码,我妈不说,就被那凶手用尖刀在胸口扎了十刀,当场就没气了。那劫匪见状翻箱倒柜的偷了家里的现金首饰大概三四万,最后逃了。”
  “当时你父亲应该不在现场吧?”
  “不在,他当时因公出差,还是警察打电话给他,他才从外地赶回来。”
  “那当时王娇为什么会招惹到这些劫匪呢?”
  蒋一铭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听当时的邻居说,当时他正好下楼扔垃圾,就见当时有个全身黑衣带着黑色头盔的人敲我家的门,说是要推销一些产品。”
  “然后你妈就放那个人进来了?”
  “嗯,当时进电梯的邻居听到了开门声。”
  这么容易相信陌生人的?
  荆楚之放下手中水杯,站起身道:“麻烦打开门让我们看看。”
  蒋一铭从玄关的柜子里拿出钥匙,打开了他母亲的门。
  荆楚之见状挑了下眉头道:“你每天都给这个屋子上锁?”
  “嗯。”
  荆楚之没有再说话,看了眼屋里,整个屋子收拾的说实话已经非常的简洁了,连个床垫都没有,只有床头柜上还摆着一些凌乱的小东西。
  “当时王娇死在床上?”
  闻言蒋一铭脸上阴郁了下来,目露愤恨之色:“确切地说当时我妈死的并不干净,当时她身上流下来的血把整个床垫都染红了,后来等我妈下葬完之后我爸嫌晦气,就趁我上学把她所有的衣服,被子,床垫,相册和用的东西,全部都给扔了,若不是后来我放学回家又从垃圾桶里捡了一些回来,那关于她的东西就什么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