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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独宠小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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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学规矩

书籍名:《暴君独宠小宫女》    作者:楠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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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落不准魏倾在大庭广众下亲她,  她脸皮薄怪不好意思的。小姑娘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神凶凶的:“不准亲。”
  她身子娇小,从魏倾怀里钻出来,  灵活的像一条鱼。
  魏倾蹙眉望她,  都怀孕三个多月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瘦一小个,  衣裳穿的宽松愈发显不出孕肚。魏倾计划着,  还得把人再喂胖一点。
  霜落见他立在原地不动,以为魏倾生气了,  又小跑回来抱着魏倾胳膊撒娇:“回去给你亲亲好不好?这里人好多,  苏公公他们还在后面看着呢。”
  “害羞?”
  霜落才不承认:“是担心有损你的帝王威仪。”说罢拽起魏倾,“走啦走啦,  回去啦。回到望月居关上门,  随便你怎么亲。”
  当天,  皇上封后的消息犹如长了翅膀似的传遍整个皇宫。因为提前打点过,  朝臣中虽有几处反对的声音也很快被压下去,  没闹出什么动静,  大家的目光反而从新晋皇后转移到了太后娘娘身上。
  大魏好几代皇后都出自徐家,到魏倾这里却不一样了,皇上这一举动不得不让人多想。再结合皇上此前在西南的部署,  朝臣们不难得出结论:皇上这是要和徐家撕破脸了。一时间朝堂上暗流涌动,引出不小的波澜。
  徐家根基在西南,  太后和徐徽凡最先得知消息。太后当日气的晚膳都没吃,  一直和赵嬷嬷埋怨自儿:“哀家就不该留下那个狐媚子,  早知皇上封她为后打的是压制徐家的主意,还不如偷偷摸摸送过去一杯毒酒。”
  赵嬷嬷也忧心,劝道:“太后娘娘息怒,  封后大典定在半月之后咱们还有机会,那妮子就不能突然暴毙,或者落水……皇宫里头,悄无声息地弄死一个人也不难。”
  这些手段太后都清楚,但她就是不快活。她的不快活不仅来源于为魏倾与徐家作对,还来源于霜落。想到一个下等宫女入主凤仪宫,而高贵的徐家女就算入宫在位份上也要被她压一头,太后心里就堵的慌。
  还是赵嬷嬷了解太后娘娘,宽慰说:“奴婢瞧着,那妮子呀也当不了一辈子的皇后。赤石散的配方,用量……小侯爷那不是还有吗?要不故技重施一回?”
  赵嬷嬷一开口,太后就知道她的意思了。太后严肃道:“不可,同样的招数不能用两次。皇上吃过赤石散的亏,只怕防备更重。更何况,如今宫里到处是皇上的人,下手太容易被发现了。”
  但是,人是要除掉的。皇宫里不行,只能想法子在别处动手。
  晚间徐徽凡听闻消息进宫与太后商议对策。皇上封一个宫女为后他先前就料到,因此早早的筹备动手一事。此番进宫倒比太后淡定许多,只说:“姑母无须担心,侄儿自有对策。”
  一听徐徽凡有办法,太后就放心下来。许是年纪大了,她近来总觉得坐一会便心神恍惚提不起精神,徐徽凡做事太后极为放心,因此交待说:“那就辛苦你了。”
  霜落封后的事不光慈宁宫不舒服,宁妃也不舒服。这日宁妃和安嫔约好品茶,宁妃煮茶的手艺极好,就连太后那样嘴刁的人尝过都要夸一句好听的。
  消息传到秋水宫时,宁妃一不留神打翻了茶具,在白皙娇嫩的手背上烫出一个个水泡。
  安嫔吓了一跳,忙不迭叫侍女去请太医。“姐姐疼不疼?”安嫔贴心地凑近往宁妃手背吹了几口气,“伤成这样没有十天半个月怕是好不了了。是我的罪过,非要缠着姐姐煮茶……”
  宁妃面色不好看,惨白一片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皇上封后的消息太过突然,宁妃许久都没回过神来,直至侍女拿湿帕子将她的手包裹住,宁妃才像个游魂般稍微找回一丝神智。
  她心里苦涩万分,咬着下唇才没让眼泪滚下来。偏偏众人瞧她一副委屈样,只以为是疼的。
  安嫔安慰说:“姐姐忍一忍,过去多少担惊受怕的日子咱们都熬过来了,如今就快柳暗花明了。这不今日来了好消息,皇上封后了。”
  宁妃忍下满心苦涩,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笑来回应。
  安嫔继续说:“我瞧那位小娘娘在陛下跟前极其得宠,咱们改日去凤仪宫贺喜时,顺便求她与陛下说说,放咱们出宫归家。”
  “我可不愿意再待在皇宫了,一点意思也没有,还不如回家去再寻位良人。让小娘娘去和太后,和徐家斗吧,我只想快点逃离这糟糕的日子。”
  宁妃没想到安嫔打的是这个主意,出宫归家……她也不是没想过,但是现在宁妃不愿意了。
  这种心态很奇怪,就好像魏倾是高悬夜空的一轮明月,以前每个人都只能遥遥地望着他,大家都一样自然没什么可攀比。但现在霜落忽然摘下那轮月亮抱在怀中,宁妃霎时就内心不平衡了。
  如果月亮能被摘下,那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她呢?
  当然,这些话宁妃没和安嫔说,也没说的必要。安嫔既打的是出宫的主意,那就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了。
  宁妃手被烫伤后,今日的品茶自然而然只能到这里。宁妃把安嫔送到门口时满脸歉意:“抱歉,我笨手笨脚倒扫妹妹的好兴致了。”
  都是高门贵女,见过内宅风云谁不是个人精。
  安嫔早瞧出宁妃的不对劲,她能猜到一二却不揭穿,笑说:“哪里的话,姐姐好好歇息吧。”说罢安嫔的目光在宁妃一袭粉色衣裙上打量一番,“姐姐最近似乎格外钟爱娇嫩的颜色,是这料子好吗?还是姐姐眼光变了?”
  宁妃最近的衣饰确实与以前截然不同,自从她见过霜落以后,选首饰衣物总有意无意地像霜落贴近。好像只要模仿地像一点,就能入皇上眼睛似的。
  宁妃淡笑了下:“哪有什么眼光,无非是以前的衣裳旧了厌了,换点新鲜的罢了。”
  安嫔没有再问下去了,欠身福了福走了。安嫔一走,宁妃悲凄的神色再也掩饰不住,独自回屋暗自伤神去了。
  魏倾我行我素惯了,封后一事才不管别人乐不乐意,这几日皇宫各司各局都在筹备封后大典,忙的脚不沾地。
  霜落那头,早晨被尚衣局的嬷嬷拉着量衣,下午被尚宫局拉着挑选首饰,晚上了也不得空,因为有嬷嬷要教她大典上的规矩。
  因着皇上至今尚未婚娶,封后大典之后紧接着就是帝后大婚。按照仪制,霜落当天会先被册封,而后是奉迎,合卺和祭神。当然繁复的流程不仅如此,之后还有庙见,朝见,颁诏、筵宴等步骤。皇家规矩多,册封和帝后大婚加在一块要折腾整整两日才能消停。
  霜落可算知道“欲戴王冠比承其重”的道理了,一帮嬷嬷像耍猴似的围着她转来转去,一会站立一会平躺,折腾几圈下可把小丫头累的够呛。
  这会教规矩的嬷嬷让她歇息,霜落瘫坐在贵妃椅上,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芍药心疼,端着茶盏小口小口喂到霜落嘴里:“小娘娘,要不我去找皇上说说,让嬷嬷们教规矩轻松点?”
  霜落喝了口水,总算缓过口气,她摆摆手:“别——现在不好好学,到时候整个皇宫的人看着,不是丢阿吉吉的脸吗?”
  霜落是很能吃苦的,从小就是,魏倾既敢给她后位,霜落不敢拍着胸脯保证做的有多好,但册封和大婚肯定不会让魏倾觉得后悔挑错人,更不会让魏倾丢脸。
  “可小娘娘怀着身子……”
  霜落猛地灌进一口热茶,又瞬间斗志昂扬:“扶我起来,我……还能学。”
  折腾了几日,霜落从走路仪态到待人接物总算符合嬷嬷要求了,那嬷嬷露出点欣慰的笑容来,夸了霜落几句:“奴婢早就瞧着娘娘聪明,什么东西学一学练一练就会,还特别有毅力。”
  霜落也不谦虚:“那是——那是。”
  教完规矩霜落以为完事了,未曾想那嬷嬷甩着帕子又过来。霜落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嬷嬷笑道:“接下来,奴婢该教娘娘侍寝的规矩和流程了。”
  霜落莫名,这种事还有流程和规矩?回想前几次,她和阿吉吉都是直接上的呀。
  一众宫女由屋内退出,很快只剩霜落和那位嬷嬷。“娘娘如今怀有四个月不到的身孕,若想稳妥些是不能侍寝的,不过还是到时候听太医的嘱咐。娘娘不是第一回  ,细节就不必奴婢教了,侍寝当日的时长,叫水的次数都会被记录在册,娘娘清楚就行。”
  霜落听的后背直冒汗。这皇家眼睛也太毒了,侍寝的时长,叫水的次数都要记录的明明白白,众目睽睽下根本不给人一点隐私空间。
  霜落有点担心,悄声问:“不会我出恭的次数和时长也要记录吧?”
  嬷嬷道:“这得依情况而定。”
  霜落霎时缩着脖子,忽然同情起魏倾了。当皇上好累,当皇后也好累,吃饭睡觉侍寝出恭都有眼睛盯着,太不自由了。
  嬷嬷走前塞给霜落一本小册子,好心嘱咐说:“娘娘如今怀着身孕,总归是不大方便。多跟着册子上学学,把伺候人的本事练好,就算怀有身孕皇上也夜夜舍不得找别人。”
  霜落懵懂地接过来,才翻开第一页就被里头的内容吓了一跳。这嬷嬷看来也不是什么正经人,那册子上的东西比以前云芝给她的还要了不得,她不禁又想起了剥月季的那晚……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书,她如今是大人了,哪里还需要这些东西。
  霜落把小册子藏在床榻底下,又坐在上面压了压,嗯,这样就没有人会发现了。
  封后的事情定下后,霜落已经正大光明地搬进凤仪宫。凤仪宫乃皇后寝宫,不知比望月居大了多少倍,装饰也极为讲究。光这一处内殿,就见珍珠帘幕,琉璃做窗,就连地上也是白玉铺就而成的,可谓穷工极丽的奢华。
  晚间魏倾过来用晚膳。他这几日也是忙的很,既要忙朝政,大婚许多事又等他定夺。魏倾来时月上树稍,步子才刚刚进屋霜落就小跑过来抱他:“阿吉吉——”
  魏倾回抱住她,下巴蹭了蹭小丫头的脑袋,揽着她在桌前坐下。霜落今日主动的很,给魏倾布菜,给魏倾端水,就差给魏倾捶背捏肩了。
  魏倾放下筷子瞧她:“怎么了?教规矩的嬷嬷太严,不想学了?”
  霜落朝他翻一个白眼:“说的什么话,我规矩都学完了,今儿个嬷嬷还夸我了,我就是心疼你。”
  “心疼我?”
  霜落点点头,“对啊,我忽然发现你当皇帝好可怜,什么都被人记录被人盯着。不过以后有我与你作伴啦,搞不好以后我出恭时间长了点,那帮奴才得高声喊:皇后娘娘时间到了呢。”
  想想都好可怕呜呜呜。
  魏倾捏她的脸:“蠢蛋,在我跟前没人会做那些。”
  霜落怀疑:“真没有?”
  “没有,那是先帝,我这里才没有那些规矩。”
  听闻这些霜落放下心来,还好还好,她以后还能随心所欲的出恭。
  这几日封后的事情已经忙的差不多,魏倾觉得小姑娘学规矩累了,也在宫里憋得慌,便问她:“册封前想不想出宫去玩?”
  一听出宫去玩,霜落眼睛霎时就亮了。她以前在浣衣局时每月还能出去玩一天,自从成了娘娘反倒不自由,已经好久没出宫玩了。
  霜落扒着魏倾胳膊,眼巴巴的点头:“想,超级想,无敌想。”
  大猪蹄,糖葫芦,皂儿糕,油酥饼儿……她霜落小娘娘又回来了。
  “真的想?”
  “真的!”
  魏倾一晒,装模作样道:“看你的表现了。”
  霜落思想觉悟很高,立马起身狗腿地伺候魏倾。小姑娘先给他锤锤肩,再锤锤背,又按摩一下头,手上勤快嘴巴也甜:“皇上,臣妾的手艺还不错吧?”
  魏倾很受用,闭着眼睛:“继续。”
  霜落又用了点力气,小粉拳啪嗒啪嗒在魏倾身上伺候,等她的手捶到魏倾腿上时,莫名地开始脸热。
  她不干净了呜呜呜,竟然想到小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那个嬷嬷害的。
  霜落蹲在地上,小姑娘耳朵红成一片,头埋的低低的,捶腿的动作也慢下来。从魏倾的角度看下去,只见霜落白皙纤长的脖颈染上一片绯色,乌发自肩旁垂下,犹如泼墨一般。
  魏倾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避无可避,霜落这下更是从脸红到脖颈,整个人像是刚从蒸笼里捞出来一般。
  “怎么回事啊,捶个腿也能脸红?”魏倾揶揄的语气很明显,手指轻佻地在霜落下巴上在摩梭。
  霜落又羞又气,一巴掌拍掉他的手:“热的。”
  魏倾笑了两声,抬眸时显得不怀好意。他伸手勾着小姑娘的腰将人抱在腿上坐着,“你不乖,还想不想出宫去玩?”
  一听出宫,霜落又怂了,她是真的想出去玩,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她葱白的小指轻轻在魏倾肩上捏着,嘟囔着嘴委屈巴巴好不可怜。
  “吃没吃饱?”魏倾指着桌上的饭食问她。
  霜落早吃饱了,要不是吃饱了也不可能放下筷子来伺候他。霜落点点头,魏倾忽然将她抱起,说:“那回房间去,做点别的。”
  别的?
  霜落今天脑子被荼毒了,不正常,见到魏倾就不自觉地脸红。她隐隐觉得要发生点什么,紧张兮兮地问:“什么……别的?”
  “不是想出宫去玩吗?那就得付出点代价。”
  霜落勾着他的脖颈,魏倾抱着她一路穿过长廊。长廊两旁丫鬟很多,虽说已经入夜天色漆黑,但凤仪宫的宫灯明亮,最近正逢喜事芍药更是让丫鬟们多点了几盏。因此霜落被魏倾抱出去时,迎着明晃晃的灯光,所有人目光暗地里追随着他们,直至送入内殿的卧房。
  霜落表面淡定,实际上要羞死了。魏倾倒像个没事人似的,面无表情抱着她进屋关门,轻轻将她放在地上。
  魏倾说:“给我看看你这几日的学习成果,嬷嬷都教了你些什么?”
  这回竟轮到魏倾来检查她的作业了。
  霜落满脑子都是那本小册子,将什么走路仪态,笑不露齿的规矩忘得一干二净。她踌躇着问魏倾:“你……真的要看?”
  魏倾道:“要看,不看看怎么知道你学的如何?册封和大婚并非儿戏,平日怎么闹我惯着你,但那日会严肃些。”
  霜落默默吞咽了下口水。她见魏倾今日穿的是一身淡青色的水袖长袍,布料是上等的丝绸,开襟露出颈项下方优美的锁骨,一条细细的缝沿着胸口直下,不知素袍掩盖下是何等的风光。
  霜落魔怔了,上前两步靠近魏倾,小丫头憨憨的,又很勇敢,说:“那……那我来啦。”
  说罢手指攀上魏倾衣领,啪一声扯开。魏倾今日这身衣裳太过寻常,不经拉扯,一下就开了。他垂眸望着霜落:“你想的是这个?”
  霜落啊一声:“难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魏倾好笑,这丫头整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他仰头笑了几声,无奈道:“罢了,你说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吧。”
  霜落被误导了。她听魏倾说想出宫玩就要付出点代价,又被他抱着回卧房,再加上被那小册子的荼毒……这是个人都会想歪吧?
  霜落觉得应该为自己辩驳下:“你大老远把我抱回卧房,就是想看看我规矩学的怎么样?不都告诉你了嘛,学的很好,嬷嬷还夸我了。”
  魏倾依旧在笑,盯着小丫头扯他衣裳的手:“嗯,你说的对。”
  霜落莫名恼火:“这……这能怪我吗?是你在暗示我,还有,都怪你今天穿这一身看起来太好脱了,好端端的大冬天的,你穿这么薄的衣裳作甚?不就引我扒你衣服嘛,我平时可是很矜持的。”
  魏倾还是笑:“嗯,给你扒,我就是故意的,快扒——”
  好不容易找回点面子,霜落才不闹了。小姑娘红着脸贴上来,乖乖的,软软的仰头望他:“一诺千金,我付出点代价,你要带我出宫去玩。”
  魏倾在她脑门上亲一口:“绝不食言。”
  霜落勾着脖颈亲了亲他,亲了一会才放开说:“这样可以了吗?”
  魏倾蹙眉:“就这?这个需要扒我衣服?”
  好像……确实不需要。所以她为什么要扒魏倾衣服,霜落自己也不知道。
  魏倾可没有耐心等她。他将霜落抱起放回床上,压在身下亲了一会。两人黏糊了一阵,都觉得房间内温度有点高。明明是大冬天却很热,兴许是屋内的地龙烧的太旺了。
  霜落气喘吁吁推开他,将魏倾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肚子上:“不可以。”
  魏倾很好说话,在她耳畔咬了一口:“嗯,你想想别的办法。”
  霜落当真仔细思考起来。她皱着小脸沉思,想了一会恍然大悟,这不是巧了吗,今儿个嬷嬷才给她一本小册子,现在就派上用场了。可惜她当时没有好好看,藏在床垫子底下了。
  为了出宫去玩,豁出去了。
  霜落扭着身子从魏倾身下钻出来,蹲在地上伸手往床垫子底下捞东西。捞了一会没捞到,又将魏倾从床上拽下来,很着急的语气:“你下来,我要拿个东西。”
  魏倾一脸莫名地望着她。霜落在床垫子底下摸了半晌,终于找到那本小册子。她双手捧着,对魏倾说:“你去床上等着,容我先学习学习。”
  这蠢蛋是要……临时抱佛脚?
  那是宫中教皇子公主知人事的册子,魏倾一眼就认出来了。妃嫔侍寝前嬷嬷也会给妃嫔塞上一本,皇家历来不忌讳这些,皇子公主到了年纪就有专门的人去教。
  魏倾瞧霜落当真翻开那册子,在桌上学习起来。那一股好学的劲实在感天动地,魏倾走过去将书本拿开,拽着霜落的手往床那边走。
  “想学什么,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