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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祖上不让我搞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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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十八

书籍名:《我祖上不让我搞基》    作者:番薯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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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父母送走,牧崎跟着了火似的,对还在厨房洗碗的盛明栲上摸下摸,乱摸个不停。
  盛明栲扭着身子躲不过,他干脆关掉水,抓住牧崎伸进他胸口的手,说道:“洗完碗跟你做一夜,做一次我起来洗碗,你自己选。”
  这还用选?
  牧崎想都没想,赶紧开了水龙头,把盛明栲圈在怀里,动手洗碗。
  盛明栲的唇角微微弯曲,说道:“急色鬼。”
  牧崎在他耳边吹气,撩拨他:“栲哥,我一个多月的存粮,得上交公家啊。”
  盛明栲:“……”
  盛明栲被弄得身娇体软,碗洗了,胡乱丢进消毒柜里,两个人火急火燎得洗澡,共度一夜良宵。
  次日早晨,盛明栲被牧崎从床上挖起来。
  “干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你昨天弄得我那么晚,今天还要早起,你有病啊?”盛明栲抱怨道。牧崎催他起床,主要是昨天两人做得激烈的时候,牧崎提了一嘴,想回湛宁看看。
  每次在床上,牧崎提的要求,盛明栲没有不答应的。
  连夜定了机票,牧崎这会儿当然要扒拉人起床:“栲哥,我们今天要回湛宁。”
  “你有病啊,我什么时候说要回湛宁。”
  “昨天晚上,你第三次高潮的时候说的。”牧崎说道。
  盛明栲睁开眼睛:“......”本湛宁的天儿不冷不热,刚刚好。
  可盛明栲穿着高领毛衣长裤,还是有点热,关键他还不能脱掉,一脖子的痕迹,哪里敢见人。
  回到自己七八年没回的家,一院子的三角梅开了又败,败了又盛开,已经开满一院子,疯狂生长的枝丫铺在地上,围墙已经被花架吃满,倒塌了不少地方。
  正屋更不用说了。
  七八年没住人,漏雨漏水的,整个屋子用一个词形容一一破败。
  “唉,不能住人了。”盛明栲叹道。
  牧崎:“去我家吧?”
  盛明栲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小洋楼,虽然小洋楼破旧了不少,但是可以看出,孙媛每年都派人回来修缮一番的。
  “走吧。”
  “那这次还翻墙进去吗?”牧崎靠在他身上,问道。
  盛明栲脸稍微一红,他想起自己的十八岁,那一年,高三,他被牧崎用了手段逼迫在一起,天天去他家找人都是爬围墙进去,说什么不想走正门是因为怕被人看见。
  其实不过是因为他觉得爬墙像偷情,比较刺激。
  “Ulio”“你先进去,从里面接住我。”盛明栲还是决定爬墙。
  “行。”牧崎含笑,推开门,院子里也有些破败,附近的街坊邻居是不是过来照应,倒也能住人。
  盛明栲爬上墙,小心看了一眼地上,以前多多总爱在这里拉稀,多多那条老狗走了之后,这一片都是草,得有膝盖高。
  盛明栲喊牧崎:“牧崎,过来接住我。”
  牧崎哒哒哒着拖鞋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枚手电筒,大白天的开灯,盛明栲觉得他有病:“大白天的你照什么灯啊?”
  “还原你当初作案现场啊。”牧崎说道。
  盛明栲:“……”
  “少废话,快过来接住我。”年少时爬这么高的墙不怕,现在三十岁了,再爬这墙,反而战战兢兢起来。
  牧崎站墙下,张开双臂,说道:“跳吧,我的爱。”
  盛明栲准备跳进他怀里,听到后面一群小孩站在墙外,朝着他嘻嘻哈哈笑:“哈哈哈,快看,他的屁股破了。”
  盛明栲赶紧去摸自己的屁股,不知何时他穿的西装裤从中间破了一条缝,现在,他的红色裤衩正在被一群孩子围观,盛明栲恼羞成怒,吼道:“不许笑,笑个屁啊,没见过红色内裤啊?”
  牧崎看不到墙外,问道:“栲哥,骂谁呢?”
  “没谁,一群小屁孩。”盛明栲捂住漏风的屁股,赶紧往下跳。
  牧崎接住,顺着他的手摸向裤子开档的地方,摸到了一手的臀肉,恶劣捏了捏:“怎么这么迫不及待见老公?”
  盛明栲气笑:“什么屁,你能不能正经点儿?”
  “我刚刚在一群小屁孩面前丢脸了你知不知道?”盛明栲生气道。
  牧崎抱住他,哄道:“没事没事,他们长大又没有你帅。”
  盛明栲:“?”
  盛明栲不气了。
  男朋友高情商就是好,一句话就把自己哄妥了。
  进去屋子,盛明栲跟牧崎收拾了一会儿,着重把牧崎的房间收拾出来,住人。
  收拾完正躺着呢,盛明栲的手机响了。
  他一看,从床上跳起来,激动划开,装作淡定,实则声音有自己察觉不到的清扬:“喂~”却发现盛明栲专心在听电话,那语气里要多谄媚就多谄媚:“嗯嗯,刚好最近在这边,好啊好啊,什么时候?今晚,可以啊,有空的有空的。”
  挂断电话后,盛明栲才发现牧崎用质疑的眼神看着自己,等一个解释。
  “那个,边景,你还记得吧?”
  牧崎就没见过他跟谁能谄媚成那样,硬邦邦道:“不记得。”
  “哦,他跟他男朋友也在湛宁,让我们过去书吧暍酒。”盛明栲握着手机,边景是他看的心理医生的学生,而且,两个人年少时候就对对方的观感不错,这次,边景也带了男朋友回来老家。
  自己正好,也带了老公,这不是,情侣趴?
  牧崎稍微冷静一想,他才想起来边景是哪号人物,那不就是谢庭的老婆么?
  哦。
  自己人。
  警报解除。
  ‘‘[]了~,,牧崎自己手机也响了,盛明栲离得近,拿给他,瞄到屏幕上的字一一谢庭。
  “喂~”牧崎的声音懒洋洋的。
  “在,几点?”
  “可以。”
  相对于盛明栲那边一通电话打了几分钟的“夫人外交”,牧崎这边的电话就打得简洁多了,总共就十几秒,说完事情,谢庭挂得比他都快。
  “谢庭约我滨江路书吧见面暍酒。”牧崎对盛明栲说道。
  盛明栲指了指手机,说道:“边景刚刚也是这么约我的,他还说,谢庭会有两个朋友也在。”
  牧崎洗干净手,打开浴室的水,试试水温,刚刚好,他一把扯过盛明栲,说道:“距离十点还有两个小时,我们抓紧时间。”
  盛明栲被温水一淋,有些舒服得仰头,看向牧崎,问道:“干嘛?”
  “抓紧时间洗个澡。”
  “喂,你洗澡就洗澡,不要乱摸.....草,没带油......”浴室里的声音,关着门,有些失真,可盛明栲细碎的呻呤声还是透出来,听得人面红耳赤。
  木夜里十点,低调的迈巴赫、布加迪魅影、以及霸气的路虎稳稳当当停在滨江路书吧门口,惹得周围的人纷纷拍照,以为这是什么富二代在拍戏,都想进去一探究竟,结果被告知书吧不接待客人了。
  盛明栲到的时候,刚刚洗完澡,一头奶奶灰显得他五官俊秀精致,高领的毛衣穿在身上,不露出一丝一毫的肉。
  他到场一看,好家伙,穿高领毛衣的还不止他一个人。
  边景也穿着淹没整个脖子的毛衣,朝他挥手,坐在他身边的谢庭微微回眸,看了他们一眼,就没什么兴趣得转过身,盯着边景看了。
  这可把盛明栲给激动坏了,他快速走过去,抓着边景的肩膀说道:“卧槽,你还真回来了?”
  边景点头,被他手劲勒得冰淇淋都要吐出来了:“松手松手,大明星出门都不戴口罩帽子吗?”
  盛明栲切道:“什么大明星啊,我准备退圏了。”
  边景问道:“为什么?”
  盛明栲指了指朝这边过来的牧崎,说道:“喏。”
  边景了解了。
  “唉,距离上次我在这里见你,你不是还对他.....?”边景问道。
  他说的是上次林零亲了他,自己在厦门拍戏,知道边景来湛宁,盛明栲赶过来做了个心理咨询,才飞回去北京的。
  “那都是过去式了,他现在看我看得紧。”盛明栲泄气道。
  边景点点头,他吃着冰淇淋,太腻了,转手给了谢庭,谢庭接过,就着口水吃起来。
  盛明栲趴在桌台上,对书吧的老板说道:“老板,一杯落日余晖。”
  牧崎把布加迪的钥匙一丢,朝着谢庭点点头,才对书吧的老板说道:“给他温开水,谢谢。”
  盛明栲:“..”边景和谢庭都朝他看过来,边景眼里那一副“果然看得紧”的表情惹怒了盛明栲。
  盛明栲皱眉对牧崎说道:“你干什么?在外面给你男人点面子。”
  牧崎凉凉看了他一眼,对书吧老板说道:“把温开水换成西瓜汁。”
  盛明栲:“?”
  麻了。
  又不是小孩,谁暍西瓜汁?
  盛明栲还想说什么,却看到边景靠在谢庭怀里,两个人安静看着手机里内容,偶尔还讨论一两句,很和谐的样子,羡煞旁人。
  盛明栲突然就放下了怒火,西瓜汁就西瓜汁吧,总比橙橙汁儿好。
  边景听见他们消停了,就从谢庭怀里起来,说道:“要等会儿,陆景东跟席璟言还在路上。”
  盛明栲问道:“那是谁啊?”
  边景指了指谢庭:“他的朋友兼合伙人,以及......”边景停顿了一下,今晚来的都是弯的,也不瞒着谁了,要说身份敏感,那两位也不输面前这两位。
  “以及他的男朋友。”
  盛明栲皎着吸管暍西瓜汁呢,结果一停,吸管掉下,他难以置信道:“所以,我今晚参加的是gay趴?”
  后者说:“是的。”
  盛明栲瘫在沙发里,他也就是有些难以消化:“我十七八岁的时候,真的没想过有朝一日我会参加这种趴体。”
  边景举手:“我也是。”
  他的十七八岁没有奢望过自己会跟谢庭在一起。
  谢庭举手:“算我一个。”
  他的十七八岁,尚未对同性表现出好感,除了边景。
  三人看向牧崎,牧崎却轻蔑一笑,他摸摸盛明栲的头发,笑道风华绝代又撩拨人:“不好意思,这局是我裸了。”
  “我的十七八岁,就在谋划如何掰弯盛明栲,让他十二年后跟我参加这种趴体了。”
  栲:“..”庭、景:“牛。”
  四人聊了一会儿,边景当场给盛明栲做了个心理咨询,得出结论盛明栲现在心理已经很健康之后,牧崎松了一口气。
  他随后赏给盛明栲一杯落日余晖,拍拍他染成奶奶灰的头,说道:“所有小朋友表现不错都会奖励,这杯酒就奖励给盛明栲小朋友了。”
  盛明栲听着起了鸡皮疙瘩,把酒接过,语出惊人:“什么小朋友,我三十岁了还小朋友?你来之前还压着一个小朋友跟你做.爱,你算不算猥亵儿童?”
  牧崎:“...”边景又靠回谢庭怀里看手机了,基本盛明栲一跟牧崎吵架,庭景就开始装聋哑人。
  牧崎头痛,把盛明栲的话又原原本本抛回去给他:“你在外面能不能给你男人一点面子?”
  盛明栲:“..”拌拌嘴,窝在一起腻歪,也半小时过去了。
  滨江路书吧终于迎来了第三对佳人,咳,佳男.....只见陆景东一改他邪魅张狂的样子,领着一条大衣跟在一个很年轻的小帅哥身后跑,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叨:“言言,把衣服穿好,一会儿该冻着了。”
  走在他前面的小帅哥脚步不停,说道:“室内有暖气,我不穿。”
  随即推门,四双眼睛都看过来,席璟言脸色有些红,他因为跟陆景东闹了一会儿别扭,才导致他们是这场聚会最后一个到的,整整迟到了半个小时,这可不像他什么都力求做到最完美的性格。
  他推开门之后,发现书吧内沙发椅子上四个人,两两各占据一张沙发,一对在吵架,一对在刷手机。
  而此时,都随着他开门的动作,看了过来。
  一时间被关注,席璟言有些胆怯,何况,还是被四个帅哥同时注视,这样的人生高光时刻绝无仅有了好嘛!
  陆景东追了上来,胸膛抵着席璟言的后背,一撞,把席璟言撞了个不稳:“进去啊。”
  席璟言回眸看他,吐槽道:“你烦死了。”
  “哪有,言言最喜欢我了。”陆景东脸皮厚,你就算当着他的面说他,他都能化雷霆为春雨。
  席璟言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四个人,恼怒道:“你闭嘴,在外面呢,你要点脸。”
  “不要,要脸的可没老婆。”陆景东牵着他,到了众人跟前。
  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是谢庭的合伙人,陆景东。”
  又把席璟言拉到身旁,说道:“这是贱内,席璟言。”
  众人:“......”席璟言挣开他的手,怒道:“谁贱内?谁贱?”
  陆景东输就输在是理工男,没什么文化,贱内这词在古代可以形容妻子,但是现代这词可不受欢迎。当即改口,重新介绍:“大家好,我刚刚介绍错了,这是我的命,我的宝贝,我的心肝......”众人:“...”席璟言感觉自己的脸在四位帅哥面前都丢没了。
  他做起了鹌鹑,埋在陆景东怀里,耳廓通红。
  陆景东赶紧抱着他,顺毛,顺便问道:“各位介绍介绍自己呗。”
  “谢庭。”
  “边景。”
  “牧崎。”
  “盛明栲。”
  “很好,各位是谢庭的朋友,以后也是我的朋友。”陆景东这个社交老油条,三两下就把自己的名片派了出去,席璟言从他怀里出来,安静坐在一旁,小幅度得观察着各个大帅哥,他是天生弯,自然爱看帅哥。
  谢庭,眉眼锋利且下颚骨流畅,是个高冷帅哥,不爱说话视线只盯着边景看,偶尔也看看别人,不过那是基于社交礼仪,谁说话看谁。
  边景,长发扎起显得眉眼柔和,微微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的梨涡很甜,也不爱说话,但是爱跟谢庭说话。
  盛明栲,席璟言看着这个影帝,颜值是所有人中最高的一位,但眉眼温和气质阳光,是最容易让人起好感的一位,难怪粉丝那么多,是真的很容易让人就喜欢呢。
  牧崎,长得很帅,五官精致不张扬,气场最盛,但人有些阴郁,一双锐眼时刻横扫附近,特别以盛明栲为中心,大概是对象太帅了,他不得不防备着。
  最后,席璟言的目光落在陆景东身上,自己家这位呢,看了几年了,偶尔看得腻,但实际,颜值抗打,身材抗揍,没什么娘气,整个阳刚得像个东北大汉,是在座各位中最man的一位(言言自封的)。
  “好了,烤好了,酒也醒好了,各位可以上桌了。”书吧老板喊道。
  盛明栲第一个冲向桌子,他两小时前才激烈运动一场,现在饥肠辘辘,饿得不行。
  牧崎紧随其后。
  谢庭给边景拉好桌子,边景坐下,把桌子朝他的方向挪了挪。
  席璟言最后一个落座,他理所当然享受陆景东给他挪椅子,洗碗筷的服务,骄傲得像个小王子。
  就在众人准备开动之际,边景突然停下里,他看向席璟言和陆景东说道:“刚刚,我们都在回想十七八岁在干什么,你们也来回想_下?”
  陆景东精明得像个狐狸,他说道:“这不公平啊,我跟言言又没听到你们的答案。”
  席璟言狂点头一一他的八卦之魂在燃烧。
  众人又把自己的答案说了一遍,然后轮到席璟言,席璟言有些羞愧,他说道:“我十八岁的时候,还不敢承认自己喜欢男人,更没有想到三十岁会来参加这个gay趴了。”
  轮到陆景东,这位大爷靠在椅背上,晒道:“不是我吹牛,相比我的十八岁,在座的都是垃圾。”
  众人:“......”张狂,嚣张,不可一世。
  在众人的刀叉抛来之前,陆景东终于说到:“我的十八岁,已经开着超跑,泡着小帅哥,日日夜夜参加过数不清gay趴了。”
  饭桌上有些沉默,四人都安静看戏。
  席璟言沉默了半响,终于,他不负众望得问道:“你还挺得意?”
  陆景东一听,完了,刚刚太得意以至于忘形了,赶紧道:“我的十八岁可以混尽声色场,但我的八十岁,只有一个叫席璟言的小老头。”
  谢庭低声骂了一句:“德行。”
  边景跟谢庭小声讨论:“他一直这样吗?”
  牧崎却跟盛明栲保证:“我跟他不一样,我的十八岁到八十岁,都只有一个叫盛明栲的爱人。”
  而盛明栲却没听进去,他恨得皎牙切齿,捏着刀叉,说道:“可恶,被他装到了。”
  牧崎:“......”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又暗潮汹涌,盛明栲唯一的观感就是:帅哥真的不能扎堆,太容易起争执了,就比如席璟言已经是第三次要掐死陆景东了,而谢庭和边景已经或偷偷或光明正大地接了八次吻。
  反观自己跟牧崎,却是最正经的一对儿。
  这一晚上,牧崎暍多了只问他一个问题“和我搞基快乐吗?”
  盛明栲不止一次回复他:“有一说一,我祖上到现在为止,都不让我搞基。”
  牧崎:“......”酒醉饭足后,三对新人在滨江路边散步,都两两搀扶,散步消食。
  在夜里十二点,烟花燃放之际,盛明栲开心得趴在护城河栏杆上,朝着河面大喊:“真他娘的好。”
  边景晕乎问:“好什么啊?”
  他暍了不少,谢庭始终保持清醒抱着他。
  盛明栲在牧崎的怀里,用手围成喇叭状,喊道:“岁月真好,让我们在十八岁都找到了自己喜欢的那位,并三十岁,我们身边还是这位,以后的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七十岁,八十岁,我们还来这里聚会,到时候我要看看是那位小老头最帅。”
  牧崎说道:“那必须是我。”
  烟花燃起,“嘭”的一声炸开,蓝色的火焰在天空灿烂。
  边景突然喊道:“我们接吻吧。”
  谢庭低头吻他。
  陆景东把席璟言抱上栏杆,法式舌吻。
  而盛明栲,早已坐在牧崎的腿上,被亲得面红耳赤,呼吸不畅,他小声跟牧崎抱怨:“你亲得太用力了。”
  牧崎不理他的埋怨,用外套把他罩住,继续相拥接吻。
  灿烂星空下,爱意跨过世俗目光,跨过拉萨的风,牵着苏州的雨,惹了北京的沙尘,最终降落在湛宁,似长河流水,亘古不绝,似天上圆月,万古长青,似冬日暖阳,永不熄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