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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之三国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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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书籍名:《游戏之三国志》    作者:秋沙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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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趁热打铁,道:“文长可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

魏延答道:“不提也罢。”说完继续喝酒。

晕,真是不干脆,我又不是什么文人辩士,你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让我从何入手。

我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听闻韩太守素有大志,文长在他手下理应一展所长才是,怎的看起来闷闷不乐。”

哪知魏延听了这一句,抬起头来,一脸怒容,上来一把揪住我的衣襟道:“今日你请老子喝酒,是来消遣老子的吗?”一边的薛瓒见魏延动手,便要冲上来,我连忙喝止,笑道对魏延道:“文长误会了,我可真的是不知有什么不妥的,我平日都在外做生意,今日才到长沙。”

魏延冷哼一声,松开手,却不再喝酒,一双虎目怒瞪着我。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却又暗暗高兴:看来有戏。理了理弄皱的衣衫,道:“文长既然不爱谈这个,那我们说说当今荆南,谁人称得上雄主,依文长之意,当是韩玄吧。”

魏延又要发作,却见我虽是一脸笑意,但毫无戏弄之色,只得闷哼一声道:“韩玄虽是我上官,却未必称得上雄主,坐拥长沙坚城,文有韩浩韩元嗣,武有黄忠黄汉升,兵力为荆南之冠,却两败于桂阳城下,实乃志大才疏之辈。”

早知道魏延在历史上敢杀韩玄,必定没把那个白痴放在心上,却没想到在长沙城内当着别人的面敢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心里有些惊讶,更多的却是狂喜。

“那文长觉得谁人称得上是荆南雄主?”我小心翼翼地道。

魏延若有所思地道:“零陵刘度已然被灭,可不足道,桂阳赵范守成有余而进取不足,迟早会被人占去基业,长沙韩玄刚才我已说过,只余武陵金旋,占交趾攻零陵,自领荆州牧,雄踞荆南,称得上是一雄主,可惜手下将领并无出色之辈,要想有大作为,也是不易。”

听到三国名将当着自己的面夸自己,我也有点脸红,好在有喝酒作掩饰,倒不打紧。我大着胆子道:“文长既然觉得那金旋称得上雄主,若是辅以文长的武勇,恐怕荆南无人能制吧。”

魏延眼中精光一闪,却没有答话,只管喝酒。我不得不继续说道:“大丈夫在世当扬名天下,凭文长这一身本领,将来必是大有前途。”

魏延却突然笑了起来,我一脸不解,却不料他说了一句:“这句话你刚才已经说过了,哈哈哈。”

我被他笑得老脸一红,有点挂不住,只得喝酒掩饰,却也觉得好笑,毕竟自己不是当说客的料,翻来翻去都是那几句。

魏延笑够了,微一沉吟,道:“说吧,你是巩志还是薛瓒。”

我心头猛地一跳,一边的薛瓒也暗中向这边靠过来,一旦时机不对便要用强。

“不用担心,既然你请我喝酒,那我就得承你这份情,你是谁都没关系。”魏延却毫不在意身边紧张的两人,又喝了一口酒。

罢了,若是真的要打是打不过的,反正死不了,大不了我喊三声“Oh,my  god!”,拼了。

“既如此,我也不好欺瞒文长。”我举起酒来,心里默颂了几次“Oh,my  god!”确定关键时刻不会念错,才一咬牙道:“我姓金名旋字元机。”

第13章-巧取长沙

魏延腾地站起身来,左手按住剑柄,一脸惊疑。薛瓒也抓住包袱中的兵刃,随时准备上前护主。

我却是心里卟通卟通一阵狂跳,却又不得不故作镇静,一双手微微发抖,摸着酒碗却不敢端起,只能放在桌上借以稳定双手。

魏延冷笑两声,道:“金太守好大的胆子,竟然只带一个随从,前来我长沙城内策反大将。”

此时掌柜早已躲入后堂,小老百姓自然是知道的越少,活命的机会越大,街上也几乎没有行人,不怕旁人听了去。

“文长何出此言。”我暗自作了两个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答道,“金韩两家并未交恶,是友非敌,我也只是来长沙看看,慕文长之名,想要结交文长这个朋友,哪是什么策反大将。”

魏延见我并未慌乱——我表面功夫作得足嘛,金旋这张死人脸,也慌乱不起来。面色一松,复又坐下,哈哈笑道:“久闻金太守仁德勤政之名,不想今日又见识了太守大人的不凡胆识,延敬太守一碗。”说毕将手中酒一饮而尽。

我松了口气,举碗示意,也喝了一碗,双手也稳定下来。既然已经把身份说了出来,魏延也没有抓我的打算,我也就放心起来,道:“正如文长所言,我手下并无大将,着实头痛。因此对文长之勇猛,仰慕已久,只盼能得文长之助,以展我心中之鸿图大愿。”

魏延明显有些心动了,想了想说道:“诚如州牧大人所说,延在长沙无所作为,心中甚感烦闷。前日闻得刘备刘玄德乃大汉皇叔,汉室宗亲,现已据荆襄之地,那刘表坐守襄阳孤城已是无力回天。玄德公座下文臣武将如云,兵精将猛,我若是在玄德公麾下,岂不是更有前途?”

难怪当初诸葛亮说你是个反骨仔,居然是早有打算。我不露声色,继续劝说道:“文长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刘玄德手下确实猛将谋士如云,关羽张飞是他义弟,其勇名恐怕不在文长之下,文长前去也只是锦上添花,能否重用尚未可知。况且刘玄德现在今虽是风光,我却听说他北进新野,东据江夏,依我看来,却是大大的不妙。”

说完,我故意借着喝酒,卖了个关子。魏延果然上道得很,连忙问道:“开疆扩土本是好事,何来不妙之说?”

我笑了笑,说道:“刘备据有荆北不假,然而荆北四战之地,北有曹操,东有孙坚,西有刘焉,南边嘛,我金旋也不是毫无战力,有这四家,刘备看似风光,实则危如累卵。刘备与那刘焉已经交恶,近日又听闻那曹孟德已占许昌、宛城,刘备占那新野岂不是老虎身上拔毛么,而江夏之东,乃是孙坚的根本之地庐江,绝不会容得别人染指。刘备虽强,却抵不住孙曹刘三家联手,到时我荆南再插上一脚,哼哼。”

当下我不再话,魏延的脸色却是变了又变,他也深知自己就算投了刘备,恐怕一时也难受重用,而对我的招纳之意十分心动,说是要去投刘备,实是想抬高自己的身价,多捞点好处。怎料被我这么一说,却显得自己见识短了,一时心中念头纷杂,拿不定主意。

我见他已经摆明不想在韩玄手下再干了,又断了他去刘备那儿的念头,也该给他点好处,于是我端起酒来,对魏延说道:“若是文长愿意助我,我那武职之中偏将军一职虚位以待。只盼文长能了解我求贤若渴之心,喝下这碗酒。”

偏将军已经是一州之中少有的高位了,魏延在韩玄手下被压抑了许久,猛然间得到我许下这个职位,心中一阵狂喜,当即答道:“延也非那不识抬举之辈,州牧大人赤诚之心延深受感动。”说完走到我身前,单膝跪下,举手接那我手中的酒碗,道:“谢主公赐酒。”

看着喝酒的魏延,我心里也是一阵欢喜,虽然他功利心重了点,不过只要好处给够,以后再有些能臣勇将把他压住,也不怕他不全力效命于我。

我让魏延重新从回座位,让薛瓒也同他一起坐在我的对面。魏延既然已经认我为主公,言语上也恭敬了许多,见我不时看向酒家后堂,知道我不放心那掌柜,便对我说道:“主公不用担心,这酒家老板是我的一位好友,这掌柜也是他心腹之人,更何况韩玄那厮强拉青壮,加征钱粮,早已弄得郡中百姓怨声四起。主公仁德之名,荆南皆知,若是主公有意入主长沙,长沙百姓无不拍手欢迎。”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也放下心来,同时也想起,以后可在各大城开设酒家,方便派出的那些探子传递情况,不过这个事只能等攻下长沙后再交给手下的官员办理。

“主公若是率军前来,延愿为内应。”魏延刚投靠我,又得了个好职位,便想着立下一功给我当见面礼。

我点点头道:“有文长为内应,攻下长沙应无问题。只是不知文长手中可调动的兵力有多少?”

“一直以来征招青壮都是韩玄之弟韩浩主理,训练之事又是黄汉升负责,倒是这守门的任务归到了我头上,长沙城中都是些新募之兵,人数只有万余,只要主公带来五千精兵施以突袭,长沙可得矣。”想到自己堂堂大将负责守门,魏延又是一阵苦笑。

不过这倒方便了我,我温言安慰道:“委屈文长了,既然文长已经投到我的麾下,我定然会让文长一展抱负。五日之后,我亲率一万精兵半夜潜入西门城下,举三次火把为号,到时文长大开城门迎我大军进城,大事可定。”

然后三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吃了些酒菜,便分头离开了。

五日之半夜,我带着从两万精兵中又行挑选的一万精锐潜入了长沙城下,由于入城之后基本都是巷战,所以这一万人中只带了一千骁武骑军,马蹄裹布,马嘴上套,一万军兵只发出沙沙地行路声。

在我身后跟着的是刑道荣、薛瓒、刘贤。刑道荣负责占领城内要道,刘贤负责占领各城门,薛瓒负责维持军内治安,而我则会合魏延后直奔新兵大营,荆南第一勇将黄忠便在该处。

我示意手下亲兵去点火把。三柄火把点燃,同时举了三次,然后我带着手下兵将向长沙城逼近。不多时,长沙西门城门大开,几兵长沙守军点起火把排在两边,我正在迟疑之间,魏延从城内跑出来,喊道:“主公快快进城,西门守军都是我手下亲信之人,主公可放心。”

我点点头,对魏延说道:“文长头前带路,众军跟上。”然后一挥手,后边的士兵如潮水一般涌入城中。我策马进城,跟着魏延直奔城中兵营,在我身后是一千骁武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