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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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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书籍名:《生命的法则》    作者:孟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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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如忽地沉默下来,走到我身边轻轻道:“今天住我家好吗?你好久没去过了。”我点头道:“也好,正好好多天没睡过一顿好觉。”

晚上到廖家时我才知真如的小姨也来了。虽已年近四十,但她仍风韵十足,眉眼处和真如有五分相似。或者是保养得当的关系,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易让人将她看轻十岁。

晚饭的气氛平静而和谐,但我深深知道,因着竹若的事,我已经无法再像以前般完全融入廖家。廖父饭后即按着惯例回到书房,我随意和廖母、真如及乃姨闲聊了会儿,便找个藉口上了楼。

冲了凉后回到客房,我开始睡前必修的看书活动。

不知是否夏日炎热的缘故,愈看愈热起来,看到后来,我不由跳下床,站到窗前打开窗户降温。

窗外连半点风都没有。

“咚咚咚。”

我随口道:“谁?”

“轩,是我。”真如柔柔的声音传来。

我跳到门前,正要开门,忽想起一事,忙把短裤扒来穿上。虽然彼此关系亲密,但值此暧昧时期,还是谨慎些好。

仅着了轻薄睡衫的真如显然刚刚浴罢,散披的长发上仍残留着水珠,出水芙蓉般美丽。

看到她的刹那,我的心咯登一下剧跳,热度猛地增长好几倍,目光不由自主地从她玉容上下移,直落胸脯,顿时又是狂跳,今次却是连跳不断。

“我能进去吗?”真如轻声问,酡红的脸颊不知是因炎热,还是因害羞。

身体自动地一侧,露出可供她进入的空隙。

真如缓步移入,我的目光似遇磁的铁块般紧跟着她而动,落到她纤细的腰肢处。

心中似烧起了烈火,同时涌起强烈的不妥感。

为何今夜的真如特别能引动我的本能欲望?

心境刹那间晋入冷静,和身体反应呈极端之势。

但只片刻后,冷静的心便开始摇动。

我关上门,走到坐到床边的真如旁边,生出吻她的冲动,一惊下忙借问话转移注意力:“有事吗?”

真如轻轻拂了拂眼角垂发,抬眼看我。

几乎在一瞬间,我抬手搂住她腰肢,坐到她身边,笑道:“你的眼睛好漂亮。”

真如本就红润的脸颊愈加红润起来,半倚到我脸侧柔声道:“我喜欢被你拥抱的感觉。”

仍保持着一些清醒的心惊了一惊。

若是过去的话,就算是私下,她也说不出这么直接的亲热话。

这是怎回事?

第四卷  核心进程  第七十七章  千里之谬

理智像被坏掉根基的大厦般迅速崩塌下来,体内燥热之极。

我臂上一用力,将她身体搂得紧贴过来,同时左手轻托住她脸颊,细意抚摸。

真如受惊般向后一挣,随即又喜又嗔地看我一眼,微垂下头。

左手移下她脸颊,拂过她细长的玉颈,拢住真如半边胸脯。

或是刚刚浴罢的缘故,可以感觉到内里什么都没穿。

柔软的触觉却发出强烈的电流,轰地一下让大脑迷乱起来。

“轩!”怀中的真如忽然真的吃了一惊般用力挣扎起来,似乎我的行为超出了她想像,“你……你做什么?!”

神智回复了刹那。

我在做什么?

旋即一股热流将这念头迫开,我颤着声道:“我……我喜欢你……如……”刷地如闪电般大嘴一动,贴上她樱唇。

整个时空似刹时静止。

真如失去挣扎,缓缓闭上双眸。

默认式的屈服令我错乱的神经愈加兴奋起来。

我收回手来,拦腰将她抱起平放床上,剧喘如牛地扑了上去,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最原始的欲望,燎原之火般扫遍理智的草原。

是夜在迷失中过去。

我猛地挣起身来,吐出胸中一口积滞已久的闷气。

伸手拭了拭额头,尽管在有空调的房间里,冷冷的汗水仍不断溢出。

恍若做了一个辛苦的噩梦,浑身疲惫欲死。

窗外朝阳的光芒穿入来,有些刺眼。

我连续剧喘数息,才稍安下心来。

最近似乎太疲累了,否则哪会做个梦就累成这样?

我正要跳下床,突觉有异,目光移到身旁,顿时整个一震。

脸颊上犹带着泪痕、秀发凌乱的真如,竟正安安稳稳地酣眠在床上——就在我身边!

身体似在零下百度之境,僵得完全动弹不得。

床垫上有明显的血渍。

完全没有被子遮盖的赤裸躯体有如玉雕般精致,此时却明明白白地告诉我,那不是梦。

刹那间什么都明白过来。

我慢慢移下床,将薄被面轻轻盖住真如的身体,就那么赤身裸体地颓然坐到窗前书桌前。

怎会发生这种事?!

脑中忽然掠过一道灵光。

为什么真如昨天会要我到廖家来?


  />我大力甩头。

这是不该有的念头,以真如的单纯,根本不会想到下三滥的办法去。

但若她真的变得这么厉害呢?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身后轻轻扯动被子的声音,转头去看时,真如猛地把被子拉得整颗头都遮住。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移身过去,轻问道:“怎么了?”

“你……你没穿衣服……”被下细声传出。

我生出想笑的感觉,却完全笑不出来,找着扔在地上的短裤穿上,才道:“好了。”

真如慢慢从被后露出眸子,看看我,忽然又藏了回去。

我站到窗前,背对着她淡淡道:“你做了什么?”

身后一下子静下去,接着真如的声音起来:“轩……你说……什么?”

我转身过来看着露出整张玉容、一脸受惊表情的真如,一字一字道:“这是怎么回事?”

真如不知所措地道:“你说什么,我真的不明白……”

“为什么,”我慢慢道,“昨天你要我来你家,昨晚就发生了这种事?!”

真如吃惊地看着我,对峙片刻,她的眼眶迅速红起来。

下刻泪珠狂涌而出。

我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床上轻轻抱住她,感觉着瘦削的双肩正以剧烈之势颤动,低声道:“对不起,我现在心情很复杂。”这句话一出,真如不但哭势未减,反而嘤嘤地哭出声来。

我忙拥她入怀,连声道歉回安慰,心内疑惑大起。

她的表情绝非作假,难道真是我冤枉了她?

此念一出,愧疚顿时大作。

娇弱如她,怎受得了被自己心爱的人在这种事上怀疑?

从屋内破碎的衣襟和凌乱的状况可以看出,昨夜我必定相当粗鲁,但出奇的是我半点也想不起具体细节来。真如的睡衣被撕得乱七八糟,加上她之前睡时脸上的泪痕,可以想像未经过人事的她昨夜经受了多么巨大的痛苦。

我随意从衣柜里拿了件衬衫给她套上,才悄悄扶着她回到她房间,自己则清扫好客户内的乱况。但床垫上的殷红却是无法,只好任它留在那处。

夏日天亮很早,虽然朝阳已经升了起来,廖家仍没人起身。

我独自对着大床思索良久,终是疑点重重。但现在的情况显然不能再问真如,她脆弱的心是经不起这么折磨的。

那么就只有廖父。

我立刻排除这想法,因深知其性格,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但绝不会对自己的女儿施用这种手段,即或那是帮她。而且以他的智慧必定想得到,就算这么做了,也不能把我从竹若身边抢过来,反而会增加我对这事的厌恶感。

廖母是典型的柔弱主义者,廖父不愿做的事,她是绝对不会做的。

那么剩下的只有廖父的妹妹,真如的小姨。她对真如的极其爱护,在现在我还不太了解她的情况下,能做出这种事的最大嫌疑者非她莫属。一家人中,她的可疑度算是最大。

我绝不信在正常状态下我会如昨夜般失控。

想到这处,我心中一动。

昨晚饭后喝茶时我已觉到茶味有异,但像我这种喝茶而不品茶的人,又怎会对这种细事放在心上?难道这其中下了药?

我端坐客厅沙发上,看着廖父从楼上走下来。

比他早一刻钟起来的廖母已从厨房内端出为之准备的清茶,离开时我感觉到她在悄悄看我,似有异样。

廖父品了两口,才问道:“如儿还没起来吗?”我不答反道:“有一件事我想应该让您知道。”顿了顿,“或者您已经知道了。”

廖父眉毛微动,表情丝毫未变地放下茶碗:“哦?”

我缓缓道:“昨晚真如和我睡在一起,并且已经发生了关系。”

以廖父的镇定功夫亦不由一震,一时未语,片刻后才道:“怎么回事?”

我认真地道:“我认为这其中有些问题,希望您能帮我看一下。”接着将昨晚失控之情简略说了一遍,当然还有我自己的疑惑之处。

廖父神色愈来愈沉,听毕半晌不语,良久始道:“我可保证不管是不是真像你说的那么有问题,真如绝对没有参预其中。抛开这些,你打算怎么对待真如?”

我平静地道:“这不会影响我选择我的妻子。”

廖父沉声道:“你该知道,这件事无论谁对谁错,如儿都是受伤最重和最吃亏的人!”

我叹了口气:“正因为知道这一点,我才没有在明知这其中有问题的情况下爆跳如雷。您该知道,我是多么讨厌别人用卑鄙的手段对待我。”

廖父霍然站起身来,向书房走去,头也不回地道:“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