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宠文网 > 人面桃花

人面桃花

作者:格非

上传时间:2021-02-04


格非“江南三部曲”之一,《人面桃花》选择了20世纪初的中国为背景,情窦初开的少女秀米一天遇上了革命党人张季元,然后一场关于革命、乌托邦、的故事


 


光绪二十七年春,罢官回籍的陆侃突然从普济消失,不知所终。其女陆秀米开始第一次正视她所面对的这个世界。几天后,革命党人张季元以养病为名来到了普济。在秀米的眼中,张季元就是这个神秘世界的象征:他查访一个六指木匠,联络地方革命党,购运枪支,准备起义;他去过日本横滨,与母亲的关系也令人生疑。而对于张季元来说,这个他暗中渴慕的美貌少女的存在使他对革命的信念产生了动摇。两人之间的情感于暗中滋生并迅速成长,但随着革命党的被剿灭,张季元也以猝死而告终,丫鬟在收拾张季元生前住过的阁楼时发现了他的日记并将之交给秀米。从此秀米的世界发生巨变。她第一次接触那个神秘的世界,懵懂的知道了什么是床笫之欢,也感知到了张与母亲的特殊关系。由于承受不了张季元精神世界的种种秀米的精神出现异常。但她用肉体的疼痛挽救了濒临崩溃的精神世界。在秀米恢复正常后其母便将之嫁与常州一男子。不料秀米在出嫁途中被花家舍强盗劫去……


 


“父亲从楼上下来了。”这是小说家格非最近出版的长篇小说《人面桃花》的第一句话。他用这句话开始带读者走进他十年间构筑的“迷宫”。然而这句话是他在1994年写下的,这使我想起了写小说《手机》的作家刘震云的话,他说,一个作家要写一部小说,第一句话非常重要,如果第一句定了,那他小说的语态和叙事风格也就定了,这对于小说家来说是一件大事。也正巧是那一年,格非的前一部长篇小说《欲望的旗帜》刚出版,这以后的十年间,格非没有去写其他的长篇小说,只是完成了《人面桃花》这部长篇小说。作为一个男人,从30岁到40岁,正值精力饱满、阅历丰沛的成熟期,也是他对这个世界的认识能力相当强的10年。格非用这宝贵的人生十年陆陆续续地在写这篇小说,可想而知这是一部怎样的长篇。


小说讲的是:光绪27年的春天,在家疯了多年的父亲突然从楼上走下来,他的女儿秀米面临着初潮一人在院子洗裤子的时候,父亲却平静地走出家门。之后,一家人百般寻找后仍是无影无踪,剩下的是一个个关于父亲的谜团:他是怎样疯掉的?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预言着什么?在父亲出走的同时;“表哥”张季元从梅堀来到陆家,这张季元的身份又是让人一头雾水。格非在小说开头巧妙地制造了诸多的悬念,《作家》杂志主编宗仁发认为,《人面桃花》在故事层面达到几臻完美的程度。这是一部精致的小说,格非是国内先锋小说作家的一面旗帜。他在小说中制造了许多“迷惑”的成分,故事曲折纷杂,而且有着淡淡的暗示。就是这些混合的成分,使得多年爱读格非小说的众多读者,一直像吃迷幻药似的跟着格非的小说阅读至今。


格非的小说所塑造的许多人物立体而鲜动,情节环环深入,描写却非常精致、优秀,字里行间泛出一股股弹力和柔韧。语言有时就是一匹烈马。格非的小说语言表达出他从不慌张的写作心态。比如:在描述秀米的父亲失踪前走出院子大门时那段场景:“‘普济马上就要下雨了。’这是父亲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当时她并不知道。秀米抬头看了看天,没有一朵云,蓝幽幽的,又高又远。”作为从小在江南居住的格非,他对下雨的氛围非常刻骨铭心,这是他独有的威胁和意象:“不一会儿就下起雨来,整个湖面就像一锅煮开的稀粥,咕嘟咕嘟地翻着水泡。弥漫的水汽遮住了远处的山脉,花家舍亦被雨幕隔断。到处都是刷刷的雨声。”作者的功力不紧不慢直抵小说细部的每一个末梢,真可谓一丝不苟。它既是格非蜕变和超越的一次个人记录,同时也可视为当代作家制造经典的有效标志,从阅读角度说人面桃花是一部让人舍不得一口气读完的小说。看过这样的小说,相信你大概会明白好的小说与差的小说、好的作家与差的作家区别在哪里。


一位日本作家曾经认真地评价过中国当代的小说家群体,他说:刘勇(格非是笔名)、刘恒、刘震云, “三刘”的小说写得比较入神,他们努力地用小说的方式还原生活。也许日本这位小说家的观点有点偏,但是格非的小说一直受到喜欢读小说的人所钟爱。这三位小说家中,唯有格非的小说从来没有改编成电影,因为他受不了自己的小说与电影的这种不伦不类的“通婚”。他始终认为:小说就是小说,一位作家不能把一个故事写成了一部长篇小说后,又改成电影,这就破坏了小说中的许多营养成分;就像一只老母鸡,煲了一大钵子鸡烫之后,再去捞出来红烧。他希望自己有一天,特意为电影写一部长篇小说,并且自己当导演。

人面桃花
 相关书籍:我最近辞职的事实经过 北游记 桂苑丛谈 崩坏的黑魔王 出嫁从夫 铁血大明 复仇者的牢笼 你认识何卿卿吗 梁公九谏 做了妈妈的女人,都变成了超人
《人面桃花》全文阅读
第一部分 六指 衬裤上的血迹
翠莲是一双小脚
桃源图惹出来的事
父亲会突然发疯
母亲要摆拜师酒
他老婆高彩霞登门说事儿
天下可要大乱啦!
她又开始流血了
一个月少不了折腾一次
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
秀米满腹狐疑
把我吓得魂都丢了
丁树则这条老狗
看上了同一个姑娘
怎么说死就死了?
在孙姑娘的葬礼上
原来是南柯一梦
芙蓉塘外有惊雷
先生今天这是怎么了?
孙姑娘出殡了
差一点就把他给弄死了
最终迫使母亲放弃修坟
好歹能让他们父女见上一面
不止死了一个人
第二部分 花家舍 晚上会不会闹鬼?
我的魂儿叫你吓没了
死到临头还做那贪生的春梦
密谋造反生事
似乎是不祥之兆
年年都是他搞鬼
你是越发糊涂了
前往长洲完婚的前夜
这身子就由他去糟蹋好了
她忽然有了一种担心
怎么忽然当上了土匪?
那火球在他手心里刺刺冒烟
他们为何要杀她
官匪就是一家
原来竟是这儿
最终她放弃了抵抗
你把身子洗一洗
真正的世外桃源
大爷怎么说死就死了
妹妹的身子像个炸开的馒头
谁要到岛上来?
第三部分 小东西 二爷怎么会死了呢?
猜不透的生死之谜
‘男儿’改‘女儿’如何?
真乃天底下一大尤物也
不止死了一个人
果然一副好眼力
凶手当属老二无疑
怎么会是他?
两个头领今晚就要火拼
花家舍那边燃起冲天大火
成了真正的人间天国
庄稼汉怎会娶到如此妇人?
这大概就是洞房了
花家舍的劫难就结束了
死也不甘心
不敢碰她的乳头
你搂得我喘不过气来啦!
从衣襟中托出白馥馥的奶子
想跟谁睡觉就跟谁睡觉
妈妈真的疯掉了吗?
连老虎都替他害臊
第四部分 禁语 当天降大雨之前
天下的疯子纷纷出笼
用麻绳勒死她
他的心眼比网眼还多
难道这屋子里有一个女人
她要真是个卖肉的
没命地跑
非得这样不可吗
只怕这事就应验在你的身上
悲哀的人所写的碑文
让人畏惧的疯子
最为难的是喜鹊
刘勇,男,笔名格非,生于1964年,江苏丹徒人。1981年考入上海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后留校任教。2000年获文学博士学位,并于同年调入清华大学中文系。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清华大学中文系教授。著有《格非文集》、《欲望的旗帜》、《塞壬的歌声》、《小说叙事面面观》、《小说讲稿》等。他的中篇小说《褐色鸟群》曾被视为当代中国最玄奥的一篇小说,是人们谈论先锋文学时必提的作品。



他是个有学者风度的小说家。他喜欢在小说结构上做文章,他像营造迷宫一样建构他的小说,以此获得一种智力的乐趣。他的作品有一种与众不同的趣味,优雅、精致而纯粹,还有一种难得的矜持。他小说的诗性,更多的是来源于创造本身,而非社会人生。借鉴和引进在他那里似乎是一种责任,或者说是一种命定的选择。博尔赫斯、普鲁斯特等西方大师在不同方面给了他不同程度的影响。

格非始终坚持用规范、纯正的语言写作,他立足于语词本身的信息量,以繁复、深邃、多层面的叙述保证了意义的储留,同时赋予文字以特殊
 关键字:人面桃花,人面桃花全文阅读,格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