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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页

书籍名:《降服高官老公》    作者:八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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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替她挡了那一鞭,但她是医生,她有救死扶伤的天职,哪怕对方十恶不赦,她也会施以援手。

“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换『药』。”她从包里拿出今天刚买的『药』品。

他眼尖的发现了,一把抢过来,在她面前左右晃着,“何以宁,还说你不关心我,这些都是给我买的。”

他说得那么肯定,甚至带着小小的得意。

“『药』箱里没有『药』了,这是储备。”

“你当我不识字,这些『药』都是治外伤的。”

何以宁夺过来,心虚的垂下头,密密的长睫掩饰着眼中的尴尬,“你快脱衣服啊。”

说完,又觉得这句话似乎有歧义,立刻红着脸补充,“你不脱,我没办法换『药』。”

顾念西邪邪一笑,边解着衬衫的扣子边暧昧的凑近她,“何以宁,你每次都这么迫不及待吗?”

“。。。。”

他,不要脸。

顾念西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猎豹的纹身,威武凶猛,不可一世,紧接着,整个健硕的胸膛都袒『露』了出来,他慢悠悠的脱下外衣,古铜『色』的皮肤隐隐泛着『性』感的光泽,乌黑的短发,立体的轮廓,邪肆的笑,都让这个男人充满了摄人心魄般的强大引力。

何以宁虽然专注在手中的『药』品上,仍然能感觉到身后的巨大磁场。

“好了。”她拿着绷带转过身,就看到顾念西趴在她的床上,右手无聊的摆弄着她放在枕头边的手机,此时打开了照相功能,朝着他自己拍了一张,然后把这张照片设成手机桌面。

他有没有搞错?

他现在光着上半身,眼神『迷』离的样子像是刚刚做过那种事,他竟然把这种照片设成她的手机桌面,他不要脸,她还要啊。

顾念西vs何以宁 一个温柔的吻

他现在光着上半身,眼神『迷』离的样子像是刚刚做过那种事,他竟然把这种照片设成她的手机桌面,他不要脸,她还要啊。http://book.ruokan.com/ 若看小说

何以宁要去抢自己的手机,他往身下一塞,双臂撑开,将后背对着她,“何以宁,换『药』。”

“你把手机还我。”

“换『药』。”

她无奈,总不能把手伸到他下面去拿吧,她可没他那么厚脸皮,大不了换完『药』,她再把照片删掉。

何以宁坐在床的一侧,低下头认真的开始拆除旧绷带,随着那一层层绷带被揭开,她再次看到那狰狞的伤口,他就算是铁人,挨了这一下也该痛的。

她的心再一次柔软了下来。

见惯了那些血腥的场面,肉与肉的分离,骨与骨的断裂,有比这惨上十倍的,但因为是他,所以,竟然会觉得指尖微颤。

“你忍着点,会痛。”

他没反应,闭着眼睛,好像已经习以为常。

何以宁认真而仔细的替他处理伤口,清理掉以前的污渍,又涂上新『药』,再一点点缠上绷带,等她做完这一切,顾念西已经睡了。

他睡着的时候,安静的像个孩子,呼吸均匀,脸部线条柔和,完全不像那个动不动就暴跳如雷的暴君。

何以宁想要开口叫他,可这宁静的画面,她竟然不忍打扰了。

可是。。。他占了她的床,还压着她的手机。

这个以前连碰她都要擦手的男人,现在竟然这样大刺刺的躺在她的床上,她搞不明白,他那火星人的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构造的。

何以宁从柜子里找了条被子和枕头,抱着它们想去外面的小客厅将就一下,可是客厅是实木沙发,睡觉很不舒服,她一向认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怎么也睡不着,不得已,她只好又大包小卷的返回来,在床边随便用垫子打了个地铺,然后躺下去。

外面的月光明亮如雪,透着窗帘的缝隙洒落在地板上。

她闭上眼睛,清晰的听见了来自上方的呼吸声。

她与他,第一次感觉离得这样近。

可是,心呢?

“明天十二点,我在那里等你,见不到你,我就不离开。”他霸道似的命令不断在耳边响起。

何以宁用被子捂了脑袋。

烦!

顾念西睡到半夜,感觉身下的床有些小,有些软,他机警的睁开眼睛。

这不是他的房间,这种素雅的摆设,简单的装潢。。。是何以宁的屋子。

他挠了挠头发。

该死,他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顾念西坐起来,身上的被子随之滑落,天蓝『色』的被子,仍带着淡淡的香味儿,是洗涤剂的味道,柠檬的。

听说做医生的都有洁癖,何以宁也一样,每次饭前,她都要洗两遍以上的手,而且是不停的搓来搓去。

不像他们当兵的,有时候在野外执行任务,东西抓起来就吃,哪管它是干净还是脏的。

他将被子推到一边,双腿往床下一搭就要下床。

他是夜视眼,随意一瞥便看到了缩在床下的那一团。

好险,差点一脚踩死她,这女人,有床不睡怎么窝在地上。

顾念西蹲下来,仔细的盯着她的脸,如凝脂般的脸颊带着丝熟睡的红霞,远山般的眉『毛』,淡如笔墨,樱红的唇水润光泽,好像熟透的樱桃,因为睡梦中无意的一个轻抿,让人有些想入非非。

顾念西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穿着碎花裙子站在一棵栗子树下,当时正是栗子结果的时候,满枝头的绿『色』小球压弯了枝桠。

她的长发在尾端系了一个蓝『色』的蝴蝶结,灵巧可爱。

她手里拿着一根木棍,踮起脚去够树上的栗子,她个子不高,努力了很久都没有够下来。

她有些气恼的鼓着嘴巴,美丽的大眼睛满是失望。

他从树丛后迈出一步,想要帮她,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顾奈,他利落的爬上树,然后从上面摘果子,摘下一颗剥去外面扎人的皮后丢给她,她用双手捧着,笑容是夏日里绽放的百合,纯情热烈。

原来,她是顾奈的女朋友。

顾念西收回思绪,伸出长臂将何以宁抱了起来,她真轻,抱在怀里好像是一只羽『毛』枕头。

他将她放在床上,拿过被子盖好,然后蹲在她身边,望着她。

月光如醉,他也许是睡得『迷』糊了,浑身的刺都收了起来。

他缓缓『摸』上她的脸,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心砰砰跳得厉害,他忍不住低下头,一个缱绻的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被月光点亮,仿佛是星星的印迹。

何以宁,我总是站得离你那样近,可是你第一个看到的,永远不是我。

明天,你一定要来。

何以宁一觉醒来,人已经回到了床上,顾念西却不见了,她出了屋子,看到他的房门开着,空『荡』『荡』的床上没有他的影子。

他在部队养成的习惯,每天都要起得比普通人早。

这个时候,他不在跑步,就是在游泳池游泳。

何以宁急忙拿出手机,调出昨天他自拍的那张照片,不得不说,顾念西就是个妖孽,这张照片如果贴网上,一定会有不少女人对着他花痴意//『淫』了。

她点击删除,屏幕上立刻出现一个文本框,“请输入密码”。

何以宁的头炸开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厚颜无耻!!!

删不掉照片,何以宁抬腕看表,上午有个手术,所以她决定不吃早饭了。

外面的两棵栗子树长得正茂,还没到秋天,不是结果的季节。

她看别人家的门前都种榕树水杉之类的,只有顾家的大门口别出心裁的种栗子。

“以宁。”何以宁刚打开电动车的锁,身后便响起一道温润的声音,如沐清风。

她拿锁的动作一僵,有些机械的回过身,冲他一笑,“早。”

顾奈穿着修身的西装,衬得他更加玉树临风,以前,她从没见过他穿西装,永远都是简单的衬衫裤子,人长大了,也会随着时间和环境去改变。

“这么早就去上班?”

“嗯,今天有手术。”她始终不敢看他的眼睛,指了指他手里的车钥匙,“你不是也很早吗?”

“我送你吧。”

“不用了,没有电动车,晚上要走很长一段路。”她将车子推出来,“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以宁。”他忽然叫住她,修长的指按在她的车灯上,目光灼灼如星,“中午有时间吗?一起吃饭好吗?”

中午?

中午顾念西约了她去那家小餐馆。

她刚要摇头,顾奈便说:“你不想知道我这七年做了什么吗?中午在老地方见,我等你,见不到你,我是不会离开的。”

“顾。。。”

他笑着打断她,“以宁,我不会耽误你太久的。”

“可是。。。”

他挥挥手,“不见不散。”

利落的钻进了车子,根本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

望着他远去的身影,何以宁茅盾极了,怎么两个人同时约了她,偏偏都是十二点。

她的人只有一个,总不能分身吧。

现在,她必须要推一个,可是,推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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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出去吃饭,回来继续更新,给大家留下猜想,以宁会赴谁的约呢?

猜对奖香吻一枚

顾念西vs何以宁 她的选择

她的人只有一个,总不能分身吧。

现在,她必须要推一个,可是,推谁的?

一到医院,何以宁就进入到手术前的高度谨慎状态,约会的事便被放到了一边。

天大地大,人命最大。

做完上午的手术,何以宁正在认真的写日志,不知不觉就到了午饭时间。

“何医生。”一个护士匆匆推门而入,焦急的说:“有病人,身上多处骨折,内脏出血,是从工地上摔下来的。”

何以宁刚做完一个手术,没办法,她必须再次站上手术台,主任去外地科研了,小季有专家诊。

“病人的情况很不好,一直在出血,恐怕要不行了。”护士急得一头汗。

“你马上准备手术。”何以宁将手机扔进抽屉,因为这突然而来的事故,她将中午有约的事情完全忘记了,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一会的手术上。

天气阴沉沉的,马上就要下雨了。

顾念西坐在上次他们坐过的位置,邻窗,可以看到对面的马路上行人匆匆。

一场大雨迫在眉睫,天『色』暗了下来,大家都在着急赶路,有人甚至撑起了伞。

墙上的挂钟敲了准点。

十二点!

她没有来。

顾念西点了八个菜,菜都凉了,他最喜欢的西红柿鸡蛋也一口没动。

“四少,菜凉了。”老伯低声提醒。

他从一进来就像是在等人,可是他已经等了这么久,却不见他要等的人。

顾念西冷声说:“倒了,重做。”

老伯摇摇头,四少今天是怎么了,不太对劲。

他把桌子上的菜都撤了下去,给他换了杯热茶。

他动也没动,就那样望着窗外。

雨终于下了起来,先是一滴两滴,然后便噼里啪啦的砸在玻璃上,渐渐的汇成小溪往下流淌,街道上的行人逐渐模糊了起来。

顾念西突然站起身,伸出手用力的擦拭着玻璃上的水气。

如果她来了,会不会看不到他。

可是,水气擦掉了,玻璃上的雨依然会模糊视线,他冲出去,站在窗边,整个人瞬间就被淋湿了。

雨水顺着他精短的发一滴一滴砸下来,从高耸的鼻梁滑过菲薄的唇,直没进领口。

老伯端了一盘菜出来,不见了他人影,往外看去,那傻孩子正站在外面淋雨。

他急忙撑了把伞跑出去,“四少,雨这么大,你怎么站在这里啊?”

他不说话,只是眺望来路,好像在等一个决定或者是一个奇迹。

如果她选择他,以后,他一定会好好的待她,以前的是是非非,他不会再提。

这是他跟顾奈的赌局,也是他跟自己的赌局。

何以宁,我赌你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所以,你一定会来!

老伯依然在焦急的撑着伞,不断的劝说。

“你回去吧。”他水淋淋的眸子瞥了一眼身边花白头发的老伯,“我的八个菜。”

唉!

老伯一声叹息,收了伞。

回到屋里,他望着墙壁照片上的男子,连声哀叹,“阿正,四少是怎么了,爸看了好难过啊。”

顾念西还是站在雨里,湿得像是落汤鸡,过往的行人脚步匆匆,有偶尔留意到他的,无不是用怪异的目光打量。

被雨淋湿的男人,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水朦朦的瞳孔如梦如幻,却又散发着比空气还低的温度,他像一尊雕像,被雨水不断的冲刷着。

何以宁下了手术台,几乎要虚脱了,连着两场大手术,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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