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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页

书籍名:《降服高官老公》    作者:八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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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宁拉过何母的手,“妈,哭什么,来,我帮你做菜。”

她把顾念西推到一边,“你去看电视。”

何母此时突然反应过来,“你们。。怎么穿着校服?”

何以宁这才发现,自己从学校出来就一直没把校服换下来,她刚才竟然穿着校服逛超市商场。

天哪,太丢人了,而且把人家的校服穿走,这算不算偷窃?

何母笑了,“难道不是校服,是情侣装吗?”

何以宁急忙回答,“对,情侣装。”

好特别的大众情侣装。

回头,用力瞪了顾念西一眼,他也不知道提醒一下,顾念西耸耸肩,装无辜。

何以宁跟何母在厨房忙碌,顾念西自己参观了起来,很难想像,当初的何家也是鼎盛一时,没想到一朝落败。

他推开何以宁的房门,她房间的布置跟她在顾宅的差不多,颜『色』都很素雅,除了一个床头柜,一个衣柜,屋子里没有别的摆设。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她的全家福,那时候的何威还是意气风发,那时候的何母还是风韵犹存,那时候的何以宁还扎着马尾,一脸的青春洋溢。

他拿起相框看了好久,指尖轻轻从她的脸上划过,她也是吃了很多苦的,从千金大小姐到落魄少『奶』『奶』,他,其实是想好好保护她的。

第4卷 披着凉皮的狼

吃晚饭的时候,何母还是有些拘谨,不停的让何以宁给顾念西夹菜。(http://book.ruokan.com/ 若看小说)

何以宁给他夹了三年的菜,也许这是最后一顿了,为了迎合他的胃口,今晚的菜都是他爱吃的。

但他吃得最多的依然是西红柿炒蛋。

在她的房间坐着闲聊,她忽然问起,“顾念西,你总吃西红柿炒蛋,不会觉得腻吗?”

他手里正在翻着她的相册,听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缓缓的回答,“有时候习惯了一种味道,就很难改变,习惯了一个人,便再也心无旁骛。”

她听了,心中一声叹息,同时涌上无边的酸楚,他说得那个人,是她吗?

是她吧!

她指着一张照片,“这是我十岁的时候,是不是很可爱。”

“一点也不可爱,黄『毛』丫头。”

“我哪里有黄『毛』,你这是嫉妒。”

“我嫉妒你一个黄『毛』丫头?”

“我说过,我没有黄『毛』,明明是黑的。”

“何以宁,你就是黄『毛』丫头,你全身都是黄『毛』。”

“顾念西,你还是黄『毛』小子,你全身都是黄『毛』,烂黄『毛』。”

“你再说一句试试?”

“烂黄『毛』,烂黄『毛』,我说两句,怎样?”她不服气的扬起下巴,红唇轻轻嘟着,他忍不住就要吻她。

何母在此时敲门,“宁宁,小西,出来吃西瓜了。”

“我妈喊咱们吃西瓜了。”

他纠正,“是咱妈。”

她愣了一下,他的神情一本正经,不想是在哄她开心,她忽然就感动的要命,为什么好的时光都要在痛苦的分别之前,如果不去想明天以后,如果不去在乎疼痛受伤,他们这样吵吵架,拌拌嘴,也许就是一生。

“吃西瓜啦。”他别扭的拉了下她的手。

电视里正在演电视剧,后宫争斗,斗来斗去,鸡鸭『乱』飞,你死我活,最后一地鸡『毛』,谁都没有得到什么。

顾念西看电视也不老实,坐在她身边,不是用抱枕扔她一下,就是把西瓜籽儿吐到她手里。

“顾念西,你干嘛?”何以宁用抱枕敲他的头。

何母在一边笑,看两个孩子打打闹闹的,好像感情很好,她以前还怀疑这个女婿对自己的女儿不好,但现在看来,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一个男人有多爱一个女人,她是过来人,自然看得比较通透。

电视剧演了两集,何母起身说:“我得睡觉了,你们继续看。”

“妈,我给你买得那些补『药』,你吃了吗?”

“有吃有吃,现在就去吃。”

何以宁照顾着何母吃了『药』,把她送回房。

顾念西刚才一直盯着电视,好像真看进去了一样,其实那里在叽里呱啦的讲着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

“何以宁,我们也睡觉吧。”

“你先去洗澡。”

这里不是顾家,就一个浴室,他洗完她才能洗。

“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只有一套今天换下来的和那套校服。

“你等着。”

何以宁来到何母的房间,“妈,你找一件我爸的衣服给顾念西。”

何母已经躺下了,听见她说话便赶紧坐起来,她在柜子最底层抽出一件还没有开封的衬衫,“你爸还没来得及穿,你拿给小西吧。”

提到何威,母女俩的心中俱不是滋味,何以宁安慰了几句便拿着衬衫离开。

顾念西拎着衬衫去洗澡了,何以宁还在纠结着电视里的剧情,她希望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能有好的结果,命运不要这么的曲折,最后要跟相爱的人远走高飞。

可是电视剧是残酷的,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到最后却因为权势与利益而不得不分道扬镳,一个死去,一个孤独终老。

她想,何苦。

她在为里面的人物忧伤,顾念西穿着何威的衬衫走了出来,何威高大威猛,但比起顾念西来要壮实很多,所以这衬衫穿在他的身上就有些肥,他别扭的一会扯衣领,一会挽袖子,果然最了解自己身体的是自己的衣服。

“好了,何以宁,你去吧。”

何以宁看到他浑身不舒服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你将就一下吧。”

有衣服换就不错了,她还没把自己的衣服套他身上呢,那样子,想必更搞笑。

何以宁洗了澡出来,顾念西在沙发上坐着看球赛,他刚才是耐着多大的『性』子在陪她看狗血的电视剧。

她什么也没说,回屋抱了一床被子出来,捎带一只枕头。

他看到她小步走过来,人像是快被那些被褥压翻了,心里头就怒了,“何以宁,你让我睡沙发?”

她一愣,好像很无辜,一双美眸快速眨了两下。

他不睡沙发睡哪?

她没理他,把被子整齐的铺好,还不忘叮嘱,“你别看得太晚。”

他恨恨的瞪她,目光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

她无视,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了门。

防火防盗防暴龙。

何以宁躺下后,侧耳倾听着客厅里的声音,他把电视的音量调小了,应该是怕吵到何母,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才不会这么好心照顾她的睡眠,他大半夜不把她从被窝里拎出来下厨房就算谢天谢地了。

不知道这场球赛要演到什么时候,他又要熬夜了。

何以宁闭上眼睛,往被窝里缩了缩。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听见一声一声很有节奏的敲门声,不大,但是足够让她听到。

她本不想起来,但他兴致十足的用敲门当鼓点,还整出了一首曲子。

她终于被敲得不耐烦了,起身去开门。

他光着上身站在门口,双手抱着手臂,好像冻得瑟瑟发抖的样子,“何以宁,客厅太冷了,我要冻死了。”

客厅里挂着温度计呢,二十三度,这也叫冷,她还特意给他拿了厚被子好不好?

见她目光怀疑,他立刻补充,“你家沙发太窄太小,我腿都伸不直。”

那沙发的确是小了一点,她睡还差不多,他这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往那里一躺,着实挤得慌。

她的表情有松动,他立刻装可怜,“何以宁,我腿都麻了,你让我进来取取暖吧,我保证,我什么也不干,行吗?”

他说得这样可怜,她便也心软了,身子往后一侧,“你进来吧。”

她去客厅把被子和枕头抱过来,给他在床的另一侧搭了个窝,“顾念西,你睡这边,不准『乱』动。”

他很听话的点头,“放心,我正人君子。”

何以宁浑然不知,她放进来的哪是什么正人君子,明明是一只披着凉皮的狼。

何以宁vs顾念西 我不做君子了

何以宁躺下来,用力往这边挪了挪。使用若看小说阅读器看千万本小说,完全无广告!

不是没有跟他同睡过一张床,但那时和此时的心境又是不同的。

他们都要分开了,又何必多一些身体上不必要的纠缠,人们常说,好聚好散,过完这三天,就真的好散了。

何以宁在黑夜中无声叹息,缓缓闭上眼睛。

身后的人一直没有动静,好像真的是正人君子,跟她划了楚河汉界,绝不逾越。

何以宁起初还在忐忑,怕他出尔反尔,后来见他没有反应,呼吸也清晰均匀,好像是睡着了,她这才卷了被子,安心的准备进入梦乡。

半睡半醒间,恍惚还未入梦,忽然就觉得背后有一团火靠了过来。

她推了一把,含含糊糊的嘟囔了句,“走开。”

对方不但没有走开,反倒变本加厉,一只带着体漫的大手探进她的睡衣,沿着嫩滑的肌肤摩挲。

何以宁终于是醒了,想要坐起来,他却紧紧的箍着她的腰,呼吸随着他沙哑的声音喷洒在她的颈边,酥酥麻麻的,“何以宁,我不行了,我不想做君子了。”

“顾念西,快把你的手拿开。”她要去掰他的手,无奈它像铁钳子一样,根本搬不动。

他更紧的贴上来,手掌顺着她腰际的线条罩上她胸前,那种温暖柔软的感觉让他舒服的张口含住她的肩膀,或轻或重的噬吻。

她浑身一颤,仿佛有极细小的电流通过,这种从未经历的感觉,跟亲吻是不同的。

“顾念西,不要。。。”

她小小的惊呼被他用嘴巴含住,他的一只手揽在她柔软的细腰上,另外一只手则配合着他们之间的热吻,在她的肌肤上到处游弋,挑逗着她身上的每一处神经,释放着她心中的每一处欲望。

她反抗,可是反抗在他的力量面前是如此的渺小,他把她搂得那样紧,几乎嵌进了他的身体,他们严丝合缝,好像是连体的婴儿。

这种感觉让她又羞又怕,她急了,快要哭了出来。

顾念西,大混蛋,说了什么也不会做,却又来欺负她。

她欲起身,他一把按住她,翻身压在她的身上,随着这个绵长的吻的加重,他开始胡『乱』的解她的衣服,因为扣子又小又密,他没解几下就失去了耐心,向两边用力一扯,扣子像玻璃球一样全部弹到了地板上。

胸前一凉,何以宁大惊失『色』,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将他推开。

他又扑上来,重新吻住她,动手脱掉了那些碍事的布料,顷刻间,她已经雪白,柔嫩的身体完全的展示在他的眼底。

借着窗外的月光,他几乎是膜拜而贪婪的品尝着,眼中涌动着如漩涡一般强大的欲望,同时,他也看到了她眼中眩然欲泣的那片水雾。

心房突然像被人用棍子敲了一记,被欲望驱使的理智又重新跳了回来。

他不想强迫她的,他在做什么呢?

“何以宁。。。我。。。”

何以宁见他突然停止了,可是他的身上还是硬梆梆的,每一寸肌肉都绷得很紧,呼吸粗重,她知道他在强压着什么。

她转过脸,贴着一侧的枕头,也不说话。

“何以宁,你生气了?”他的头靠过来,脸枕在她的肩膀上,小声的问。

“没有。”

她没有生气,她气他什么呢?

“还说没生气,你的脸上都写着了。”他扳过她的脸,望进她明亮的眸,态度忽然就软了下来,用短短的发丝蹭着她的脖子,可怜巴巴的央求,“何以宁,我要憋死了,真的。”

她是医生,她了解人体的结构与变化,她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极力的隐忍。

她几乎就要心软了,就要答应他了。

他突然眼睛黑亮黑亮的看着她,一张邪肆张扬的面孔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那只猎豹的纹身也仿佛活了起来,随时准备蠢蠢欲动。

“何以宁,你帮我。”

“啊?”何以宁羞红了脸。

“我不进去,你用别的办法帮我。”他又用脑袋蹭她的脖子,好像一只主动撒娇的金『毛』猎犬,“你帮我,何以宁,用手或者。。。用嘴。”

何以宁臊得要死,水汪闪亮的眸闪着羞涩的光芒。

她嗔怪,“顾念西,你胡『乱』说什么。”

“好,那用手,用手行不行?”他已经把要求降到最低了。

夜『色』沉默了,空气中流动着不安而慌『乱』又期待的困子,他几乎要放弃了,却听她弱弱的一声,几不可闻,“嗯。”

他欣喜惹狂,兴奋的重新吻上她的唇。

两人在床上折腾了半天,顾念西伏在她的身上,紧紧的抱着她,两人密实的贴合在一起,他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贴着她的耳边一声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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