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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页

书籍名:《降服高官老公》    作者:八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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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聊着就见孟菲一身狼狈的从包间里走出来,看到她们还狠狠瞪了一眼,木木冲她竖了下中指,她立刻气得发抖,愤愤的转身离开。

何以宁不由笑道:“那女人让你气死了。”

“活该,你没看她刚才那副狼狈的样子,据我多年的经验判断,铁定是被人泼了水。”

“泼了水?”

“那种女人八成是给人家做小三,结果正室找上门,先是臭骂一顿再泼一杯水,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木木胸有成竹。

“正室在哪?你没听到吵闹声?”

“。。。。”木木语塞,正巧菜上来了,她赶紧拿起叉子,“吃饭吃饭。”

吃过饭,何以宁回到诊所,她清扫了一下卫生,然后坐在桌子前写东西,以前习惯了写工作日志,现在也一样。

下午有几个病人挂吊针,还有一个给伤口换『药』的,到了晚上便没什么人了,她将床铺上的床单被罩拿出去洗,然后用机器烘干,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八点多钟了,她捶了捶累得酸痛的背,准备早点关门休息。

外面的街道上还很喧闹,有几个发廊每天都在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里面灯光辉煌,生意很好的样子。

她刚要关门,突然一团黑影扑通一声倒在她的脚边,她定睛一看,吓了一跳,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正蜷缩在门口,虚弱的说了句,“帮我。”

何以宁急忙将他扶到屋里,他站起来她才发觉,他的个子很高,足足高出她一个半脑袋,一身黑衣紧紧的裹在身上,五官虽然被血模糊的不太清楚,倒也能看出一个俊朗的轮廓。

“这是医『药』费。”他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放在桌子上,然后人就歪歪扭扭的倒了下去。

何以宁急忙用肩膀撑住他,“你坚持下,我马上给你处理。”

她将男人扶到病床上,然后快速的给他清理伤口,他的伤势不轻,身上有数条刀口,有一条皮开肉绽,可以看到白森森的骨头。

她给他打了麻『药』然后进行伤口缝合,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皱一下眉头,这让她想到了顾念西,一个流血不流泪的火星人。

她剪开他的衣服,看到他的手臂上有一个火焰形的纹身。

倾城一笑为何顾 这么近那么远

做完缝合手术,那男人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睡着了,何以宁洗了手,又将屋子里的血迹清洗了一下,幸好他碰上她,这样的伤在一般的小诊所里根本没法处理,必须去大医院。百度搜索若看小说,ruokan.com

十一点的时候,她来给他拨吊针,看到他睁着一双黑眸正盯着她看。

她避开他墨黑的目光,“伤口已经缝好了,但需要每天换一次『药』,还要挂一周的消炎『药』水,你住附近吗?”何以宁低着头,熟练的拨下他手背上的针头,她一垂首,脖子上的项链掉了出来,一只白玉的小兔子在空中晃来『荡』去。

她很快就直起身子,将吊针管收好,“我这里晚上不留病人。”

闻言,他在身上『摸』索了一圈,最后掏出一块表,“这块表值一百多万,够不够住宿费?”

“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这里是小诊所,不是医院,虽然我把你的伤口处理好了,但还是建议你去大医院再做进一步的检查。”

男人缓缓瞌上眼睛,“我不能去医院,这块表给你。”

他似乎筋疲力尽,将表放在床头便没有说话。

何以宁无奈,把表给他放回去,“那你好好休息吧。”

她一走,男人的眼睛倏然睁开了,仿佛黑夜里捕食的野兽,他凝着干净的天花板,脑袋里反复浮现着刚才看到的那只玉兔。

怎么回事,这只玉兔竟然跟那只玉雕的小牛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同样的玉质,同样精细的作工,难道。。只是巧合?

男人正想着,忽然外面传来轰轰的敲门声,他心中一紧,立刻警惕的坐了起来。

何以宁拉开门上的窗帘,看到外面站了三个陌生男子。

她警惕的趴在玻璃上,对着外面说:“不好意思,不营业了。”

男人还是用力敲着门,“快开门。”

“对不起,我们已经关门了,如果有病人请到医院去。”隔着玻璃,何以宁大声的说道。

三个人似乎不耐烦了,有一个抬起脚就要往门上踹,打算强行破门而入,何以宁急忙把门打开,这个时候,她只能尽量的配合这些人,说不定恼起来就会砸了她的小诊所。

一行人冲进来,立刻就往里面的病房走去。

她心里一震,难道他们是冲着刚才那个男人来的?他浑身是伤,如果被这些人抓到,后果不堪设想。

她正紧张着,三个人骂骂咧咧的又出来了,“你看没看见一个男人,大概一米八三左右,穿黑『色』的衣服,受了伤。”

何以宁心里虽然害怕,但还是强做镇定,“没。。没看见。”

“真的没看见?”为首的男子突然亮出一把弹簧刀,冰冷的刀尖对着何以宁的喉咙,眼中闪着凶恶的光。

何以宁的手心里溢满了汗,坚定的摇摇头,“没看见。”

男子打量了她一番,眼神犀利,最后收回刀子,“我们走。”

直到三个人远去,何以宁才长舒了口气,她赶紧锁上门拉上窗帘。

一回头,一个重重的黑影砸在地板上,原来那个男人藏在了天棚上面的隔断里,那是何以宁平时用来放『药』的地方,没想到竟然被他眼尖的发现了,可是。。他是怎么爬上去的?

她急忙将他扶起来,“你没事吧?”

男人摇摇头,阴冷的眸子渐渐柔和起来,“刚才多谢了。”

“你是我的病人,不管你是好人坏人,我都有责任保护你的安全。”

他看向她胸前戴着的吊牌,“你叫何以宁?”

何以宁没有回答,只是说:“你好好休息吧。”

这一夜,男人又高烧两次,何以宁几乎整晚没睡,直到早晨,他的烧才退,她去洗脸回来,病床上已经空无一人,一块手表放在床中间,下面压着一张字条,是她平时用来写『药』方的便笺。

“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在黑道上遇到难事,只管拿这块表报出‘灰网’暗夜的名字,保你周全。”

灰网?暗夜?

何以宁对黑道上的事没有兴趣,将纸条『揉』成一团扔掉,将那块表放进抽屉的最里层。

放进去的那一刻,她并不知道,以后,她真的会用到这块表。

何以宁的小诊所生意不错,她医术高明,人又漂亮,东西也不贵,很快就积攒了一批老客户,大家一传十十传百,诊所的生意倒是意外的兴隆,忙不开的时候,余坤就会来帮忙,何以宁坚决要给他工资,他推了几次后生怕何以宁不让他再来了,只好勉强收下,但他平时又买饭又买设备,这些钱基本又搭了回来。

这日,何以宁正在算账,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两盒感冒『药』。”

何以宁抬起头,看到一身绿『色』的『迷』彩,那般熟悉和温暖的颜『色』,她先是一愣紧接着便笑道:“向小东。”

“何医生。”向小东欢喜的好像见了亲人,“何医生,没想到你在这里开诊所啊。”

“是啊,开张几个月了,你怎么没在部队,放假了?”

向小东一脸的郁闷,“别提了,四少病了,王处长让我来照顾他,可是四少一点都不配合,『药』也不吃,饭也不吃,我看他躺在床上快死了。”

何以宁的笑容突然就僵在脸上,表情变得极不自然。

已经过了这么久,可是每次间接或者直接的听到他的名字,她的心都会抑制不住的疼痛。

他是她的劫,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扎得很深,与血肉溶在了一起。

她的拳在桌子上慢慢收紧,视线一片朦胧。

“何医生,不如你跟我去看看四少吧,有你在,他一定会乖乖听话的。”向小东急忙建议,顾念西跟何以宁的事情,部队的人并不知道,他还单纯的以为,他们仍然那么亲密。

何以宁深吸了口气,努力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确定是感冒吗?你把症状说给我听听。”

“我见他发烧,还吐过。”

“这不一定是感冒。”

“那是什么病啊?会不会死人?何医生,你就跟我去一趟吧。”

何以宁咬了咬唇,顾念西此时不会想要见到她,她去了只会被他赶出来,她说:“你等下。”

她给余坤打了个电话,余坤正好在来这里的路上,电话刚挂不到五分钟,他就推门而入。

何以宁拜托余坤去了,她自己则留在诊所。

两人走后,她看着面前的账目,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好像是沙子一样『揉』进了她的眼睛,她合上账本,趴在桌子上,不想去想,可是满脑子都是他生病时的样子,他一定不肯听话,会把那些关心他的人骂到狗血淋头,会将屋子里的东西砸得稀巴烂,他总是这样,坏脾气好像是氢气球,随时都会把别人炸伤。

她走到门边,看着向小东和余坤离开的方向,默默的扶着大门,他就在那里吗?离她好近好近!

倾城一笑为何顾 没有打开的门

她走到门边,看着向小东和余坤离开的方向,默默的扶着大门,他就在那里吗?离她好近好近!

余坤回来的时候,何以宁还站在门口,好像是尊风化的雕像,他连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脱口就问:“他怎么样了?”

“不是感冒,我初步判断是阑尾炎。”余坤看到她焦急的神『色』,明明想要掩饰,可是眼底的慌张与担忧却是藏也藏不住,他心里哀叹一声,她还是没有忘记她的前夫,那个人仍然驻在她的心灵最深处,任何人都无法撼动。

他有些颓败的说:“他不肯吃『药』,也不肯接受治疗,我是被他用东西扔出来的。”

“她住在哪儿?”

“离这里不远,应该说很近,就在街对面那个小楼里,你从这里就可以看见他的窗户。”

他不住在顾家,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难道在执行任务?

他知道这家小诊所是她的吗?向小东会告诉他的吧!

何以宁脑子里『乱』了,焦急的走来走去,“阑尾炎需要做手术,他这样拖着不是办法。”

“谁都劝不动他,要不然。。。”余坤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要不然。。你去试试?”

“我?”何以宁苦笑,“他见了我,恐怕会直接把我从楼上扔下来。”

一直到了晚上,诊所里没有病人了,何以宁才站在玻璃门前望着斜对面的小楼,四楼的那扇窗户是他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一直住在这样近的距离,一街之隔,也许某个傍晚,他们就曾在街道上擦肩而过,某个深夜,他们彼此的灯光相映成辉。

她终还是被自己说服,拿了件外套锁了门直奔那个小楼而去。

小楼的楼梯很窄,这地方不是什么富人社区,居住的多数是工人阶层,她顺着仄仄的楼梯一直上到四楼,看到门上贴着的半旧福字,她屈起指,却一直没有敲下去。

最后,她把手缩了回来,心中暗暗的自嘲:何以宁,今时今日,你还要以什么资格敲响这道门,当初是你绝情的把他推开,为了父辈的恩怨,你们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就连那个可怜的还没有看到阳光的孩子也绝情的离你们而去,放手吧,你们已经在天涯的彼端,是两颗永远不可能运行在一条轨道上的星星,就连彼此相望都成为奢侈。

她苦笑,默默的转过身。

却在此时,门开了,她心中一惊,惯『性』的回过头。

开门的是向小东,他将一包垃圾放到门口,看到她,惊喜的说:“何医生,你终于肯来了。”

何以宁尴尬的站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快进来啊。”向小东将门敞开,高兴的『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何以宁只好跨进去,心里还是有些惴惴的,她能想像顾念西看到她时的样子,她希望他身边别有什么太沉的东西,否则砸过来她怕躲不过去。

向小东说:“四少睡了,发烧烧得『迷』『迷』糊糊的,我好不容易把退烧『药』给他灌进去,你瞧他把我打的。”他指了指自己青肿的脸,“这么大个人了,一生病就跟小孩儿似的。”

何以宁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他睡着了,总算是避免了见面的尴尬。

她挽起袖子,“麻烦你给我取条『毛』巾和烧酒,我先给他降温,还有,你把『药』给我,我想办法让他吃下去。”

“好。”向小东兴高采烈的转身去浴室了。

卧室的门是关着的,想着他就在里面,她的心控制不住的加快了频率,有多久没见到他了,他是胖了还是瘦了,头发是长了还是短了。

她走向那扇紧闭的大门,怀着一颗忐忑而期待的心。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她脚步一顿,然后走过去开门,以为是王经伟派来的人,没想到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如花娇颜的美女,而且。。。她们见过,就在前不久的漫咖啡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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