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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页

书籍名:《降服高官老公》    作者:八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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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何以宁慌张的去抢自己的电话,他轻易的就攥住了她的手腕,让她不能动弹。

萧尊修长的指在屏幕上划动,并没有找到顾念西几个字,倒是看到“暴龙”两个字让他轻扬了下嘴角,他敢确定,这个人就是顾念西。

他将电话放到耳边,眼睛却在玩味的看着惊慌的何以宁。

“他不会接我的电话,你打了也没用。”何以宁用力挣扎了一下。

“说不定。”眉头一扬,“这不就通了嘛!”

他故意将电话拿到两人都能听到的距离。

“顾念西。。。你别。。。”她还要说什么了,他已经轻松的捂住了她的嘴巴,一只手臂圈住她纤细的脖子将她禁锢在胸前。

“萧---尊。”她听见顾念西的声音,更慌了,萧尊想干什么,不会是想拿她要挟顾念西吧?

萧尊冷笑着,“顾念西,好久不见。”

“你想干什么,直说。”他的声音更冷。

“你的女人在我手上。”他淡淡扫了一眼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俏脸憋得通红的何以宁。

那边顿了一下,紧接是他冷漠无情的冷哼,“你弄错了,她只是我的前妻,大名鼎鼎的尊爷在下手之前怎么也不调查清楚,是不是在监狱里呆了三年,脑子生锈了?”

“是吗?只是前妻?”萧尊松开捂着何以宁的手,她刚要张口说话,他突然就俯身吻了下来,说是吻不如说是咬,热烈的男『性』气息像一张忽然罩下来的网,把她密密实实的裹在其中,她被他压在桌子上,唇瓣承受着他疯狂的吻咬。

她痛得皱眉,双手用力的拍打着他的肩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顾念西站在窗前,手里的电话越握越紧,手背上青筋暴突,拿着钢笔的手在刷刷的写字。

向小东一边看着他写的字一边到外面打电话,传达他的指令。

“啊!”电话里一声惊叫,他的心仿佛被开水烫着,紧紧的揪成一团,手上一用力,一边的窗帘被他生生的扯了下来,刀削般的脸上布满了浓浓的戾气,阴沉浓烈。

他忍,他必须要忍,如果他现在暴『露』出对何以宁的感情,她就会有危险,他知道,萧尊在试探他的底线。

“顾念西,你很沉得住气!”萧尊放开何以宁,她的唇被他咬破了,一抹鲜艳的红,更显得妩媚娇俏,此时正气喘吁吁用一双杏眼愤恨的瞪着他。

他摩挲着她光洁的下巴,玩味的说:“你的女人,味道很好,只尝了一口就让人欲罢不能。。”

“你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她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对了,她是我哥的前女友,他们两情相悦,你要是打电话给我哥,说不定会威胁到他,给你顾氏三分之一的股份也说不定。”

他的话要多绝情有多绝情,何以宁听得清清楚楚,心里不由泛起浓浓的酸楚,顾念西真的不管她了吗?

虽然失落,但她知道这个时候要是他来了,只会更危险,她不想让他以身试险,萧尊不会真的把她怎么样,毕竟他也要顾及着萧萧。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必顾虑顾大军长的感受了,本来还想卖顾大军长一个人情。”他突然将何以宁的手按在桌子上,利落的从属下的腰中抽出一把匕首,“我先剁掉她的两根手指,然后再慢慢的折磨。。”

看着那锋利的匕首隐隐闪着寒光,何以宁不由花容失『色』,但她依然紧紧咬着唇,她不能喊不能哭,她不要让顾念西有任何的动摇,保持现在的绝情就好,谁都不会威胁到他,他是堂堂瞳鸟的指挥官,他怎么可以轻易受到敌人的牵制。

倾城一笑为何顾 放手吧

她的唇咬得几乎出血,眼光死死的盯着萧尊手里的刀子,他望着她,她倔强而愤恨的瞪向他,那眼神好像在说,你来吧,我不怕!

听着电话里传来拨刀的声音,顾念西的额上渗出了冷汗,他了解萧尊,他的残忍与嗜血让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但是他知道,何以宁跟他有过交集,曾经救过他的儿子。百度搜索若看小说,ruokan.com

他赌他不会真的砍下她的手指,可是,他运筹帷幄的那份淡定此时却剧烈的动摇,如果她真被砍下两根指头,那他就只能朝自己的胸口捅一刀了。

一边的向小东在不断的写字:瞳鸟在a市的两个连马上就能包围这个诊所。

如果部队赶到,萧尊恐怕『插』翅难飞,他应该没想到,顾念西就在附近,而且就站在窗户前看着这一切。

他转着手里的匕首,深黑的眸盯着桌子上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似乎在考虑着要先砍掉那一根,何以宁死死的咬住唇,愣是一声不吭。

“那我就开始了。”他倏然抬起手中的匕首,用力向何以宁的手指戳去。

何以宁闭上眼睛,张嘴咬住自己的另一只手,她不想发出任何声音打『乱』顾念西的决定,不就是两根手指吗?反正她的右耳也残疾了,她不在乎,就当是她欠顾念西的,还给了他。

“萧尊。”顾念西突然出声。

萧尊手里的刀停在何以宁的手指背上,冷笑,“心疼了?”

“剁不剁是你的事,我只是想告诉你五分钟之内,我手下的两个连队会包围你所在的那家小诊所,你这次真是『插』翅难飞,还有。。”他顿了一下,“你的雪茄掉了。”

话说完,他的电话已经挂断了。

萧尊瞥向地面,一支燃了一半的雪茄落在脚边。

他急忙向外看去,四周都是筒子楼和门面,黑乎乎的好像很多黑暗中的眼睛,顾念西就在其中。

他将刀叭一声『插』在桌子上,看到何以宁还在闭着眼睛,一副临危不惧的模样,只是那身子快抖成了筛子,他竟扬起一个浅淡的笑来,她以为他真会剁掉她的两根指头?

“何以宁。”

何以宁猛然睁开眼睛,先是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手边『插』着的尖刀,一脸的茫然。

“你听到了,你的男人宁愿你掉两根手指都不来救你,我是不是应该嘲笑下你的眼光。”他抬起脚踩熄了那半只雪茄。

“我们早就离婚了,你再用我来威胁他也是没用的。”虽然庆幸顾念西终是没有被他威胁,但是心里仍然觉得很难受,他是真的不在乎了吧,宁愿看她被剁掉两根手指也无动于衷,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茅盾,但心还是抑制不住的会痛会难过。

他伸手拍了拍她苍白的脸,“何以宁,跟我走吧。”

“啊?”何以宁惊讶的瞪大眼睛。

“跟我回金三区,萧萧应该会很高兴。”

提到萧萧,她的心柔软了起来,但这不足以成为她跟他离开的理由,他们前一秒还是敌对的关系,他甚至要剁她的手指,她凭什么要跟他走,她可没有自虐到主动往火坑里跳。

萧尊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似乎在等她的决定。

手下的保镖提醒,“尊爷,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他却依然固执的盯紧了她,“何以宁。。。你跟不跟我走?顾念西根本不在乎你。”

“不。”何以宁坚决的回答,“他在不在乎我与我跟不跟你走有什么关系?萧尊,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求你别再为难我了好吗?你们之间的恩怨,我管不着。”

保镖再次焦急的催促,“尊爷,走吧。”

顾念西已经掌握了他们的位置,又派了两个连,真交上火,恐怕很难全身而退。

“普通人?”萧尊的尾音扬起,将她一把抓到怀里,突然握住她的衣领向两边撕开。

“啊!”何以宁吓得叫出声,慌张的想掩住撕裂的领子,一条项链『露』了出来,项链上坠着一只玉兔。

萧尊捏起那只玉兔看了半天,眸『色』越来越深,“这是谁送你的?”

何以宁还在气他的无礼,一把将玉兔抢过来,小心的合拢了衣服,“我妈送的。”

“你妈哪弄来的?”

“她说从地摊上买的。”

萧尊失笑,“你知道这块玉值多少钱吗?”

一块价值连城的宝玉竟然被说成是地摊货,这玉都快哭了。

“我哪知道,再说,我是从地摊买的还是偷的,关你什么事。”

众保镖面面相觑,敢用这种口气跟他们尊爷说话的女人只有一个,这女人竟然也敢,什么来历。

“尊爷,走吧。”保镖急得直冒汗。

萧尊终于起身,“何以宁,这次我放过你,下一次,你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何以宁气极,“萧尊,我跟你有什么仇,你为什么总是跟我过不去。”

他脚步一顿,头也没回,声音冷冷的说:“以后你会知道。”

知道他个大头鬼!

何以宁恨恨的跺脚。

顾念西看到萧尊走出诊所,足足十多辆黑『色』豪车相继离开,他一直攥着电话的手终于松开,掌心里全是冷汗。

向小东不解的说:“四少,我们完全可以抓住他啊,你为什么要漏口风给他?”

顾念西没说话,只是凝着诊所的方向。

他是一个赌惯了的人,必要的时候连命都能拿出来赌,他当初可以把枪对着自己的胸膛,赌何以宁是不是在乎他。

但是唯有赌注是她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真的输不起,别说两根指头,就是一块指甲他都不敢,他不确定萧尊会不会真的那么做,但请他离开是唯一稳妥的办法。

他挥挥手,“让他们撤吧。”『摸』了『摸』裤袋又补充,“我的烟没了,给我买包烟。”

何以宁面对一地的狼籍也没有心情收拾,脑中反复回『荡』着萧尊的话“顾念西根本不在乎你”

他说了那么多绝情的话,他甚至都不问一句她怎么样了,是真的放手了吧,所以才会这么云淡风轻。

她自嘲的笑了笑,何以宁,你还期待在他心目中有多重的地位呢,你到底在奢望什么,他都已经放手了,你为什么还紧紧抓着不肯松开,孩子没了,耳朵也聋了,就算他肯要你这个残废,你又真回得去吗?

她抬起手腕,然后慢慢摘下腕上的手表,忘记他吧,把往事都尘封起来。

她将表装进盒子放进抽屉,也把伤心难过和留恋统统装了进去。

倾城一笑为何顾 是不是离不开她

何以宁将凌『乱』的屋子收拾了一下,卫生局的人应该不会再来了,他们惹得起穷人却惹不起黑社会,被萧尊一吓,以后看到这家诊所恐怕都得绕道走。使用若看小说阅读器看千万本小说,完全无广告!

她不清楚萧尊是怎么知道她在这里开诊所的,而且还知道那条项链的事情,她明明放在衣服里面,别人根本看不见。

『摸』着颈前冰凉的小兔子,她觉得萧尊的话并不是假的,因为当初跟顾奈去给它做链子的时候,那个师傅就说过这是块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玉。

她正想着,林容来送饭了。

何以宁给她报了个老年舞蹈班,想让她加强锻炼,她开始的时候不去,后来竟然还乐此不疲,没有课的时候就会给她送饭。

何以宁打开饭盒,随意的问:“妈,你给我的那块玉真的是地摊买来的吗?”

林容的笑容一僵,有些底气不足,“宁宁,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朋友说它是块好玉,价值连城。”何以宁用筷子拨弄着饭盒里的米粒,眼睛却望向她,“妈,你别骗我,你告诉我,这块玉到底是怎么来的?”

林容垂下头,似乎在做着巨大的心理斗争,半天,她才叹了口气,“宁宁,这是你的东西,你一岁的时候被人捡到送进孤儿院,这块玉当时就套在你的脖子上。”

何以宁愣了,筷子僵在手里。

林容继续说:“我不告诉你,是因为妈自私,妈不想让你离开,妈很怕你找到自己亲生的父母就不要妈了。”

她说着,嘤嘤哭了起来。

何以宁急忙抽出面巾纸给她擦眼泪,心疼的说:“妈,你从小把我养大,虽然我是你们领养的,但我当你们就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当初抛弃我的人才是真正不值得我留恋的,我也绝对不会回头去找他们,你放心吧,我不会离开你,别哭了。”

林容听了,破涕为笑,“你不怪妈自私吗?”

“当然不会了,林容女士,哪有女儿会怪自己妈妈的,别想了。”她笑着拍拍她的背,“你再哭,我还怎么吃饭?”

“好,不哭不哭。”林容急忙擦了把眼泪,往她的碗里夹菜,“多吃肉,看你瘦的。”

从那以后,何以宁没有再拉开过窗帘,因为这里正对着顾念西的那座房子,她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还住在那里或者已经搬走了,对她来说,他似乎正在慢慢的淡出她的生活。

她每天早起做听力训练,然后便经营诊所的生意,偶尔跟木木去逛街喝茶,余坤还是经常来帮忙,她也劝他早点找个女朋友,他总是笑,不置可否。

木木下班的时候来到诊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手里的饮料大口喝了起来。

诊所里还有一个病人,何以宁给他拿完『药』后坐过去,夺下她手里的冰水,“你跑一身汗就喝冷的东西,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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