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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林觉一家包括郭小敏都是你杀的？”王劲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嗯。”张晓低着头。

“孩子，这可是杀人的大罪啊！”

“我知道，我问过了，我不满18周岁又是自首，判不了死刑。”

“哎，行啊，不过我们想问问你，你认识王明吗？”

张晓的目光闪了一下，“认识。”

“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我们……只是合作一起写小说。不过杀人的事他不知道，都是我干的，不管他的事。”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他经常去我的店里租恐怖电影看，就就认识了！”

“那小说是你们2个一起写吗？”

“主要是我写， 但是大部分经典的情节都是王明想的，他是外科医生，他很厉害的。”说起王明张晓的眼睛里闪耀出光彩。

“你杀人完全是按照小说的内容？”

“是的，那些方法都是经典，不用可惜了，”

“……你不会就因为杀人方法比较好就拿来用吧！ 杀人总要有个理由。”

“林觉……他该有报应！ 老天不报就我报好了，他经常到我的店里租电影，是老天把他送来的。”张晓低着头，语气平淡似乎他不是犯了杀人罪而仅仅是闯了个红灯。

“具体点。”

“3年前，我和我的爸妈出了车祸，我的父母都死了，司机跑了。林觉是目击证人，但是他收了司机家的钱，推翻了原来的证词，结果法庭判我们负大部分责任，几乎一分钱补偿都没拿到，当时我家就很穷，结果我连接手筋的钱都没有……当时我就想，如果我有机会一定会杀了他全家!”抬起头，嘴角拉成一条直线，眼睛里露出野兽般的光芒。“所以我自学国家医学课程 我觉得医生杀人手法都比较高明，一般查不出来，我选修的是内科，结果发现没什么用……”

“后来你认识了王明，他提供了很多杀人方法在小说里，所以你就觉得机会来了， 是吗？”

“是的。”

“好，那你说一下杀人细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