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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才接了酒,谢轻汶先饮为敬,半滴不漏;谢子才看了,亦笑着饮尽一杯酒。
喝完,眼睛看着谢轻禾,手拍着谢轻容的脑袋瓜子:“你们也快快的长大,来年复来年,就该你们向我敬酒了。”
谢轻禾听了点头,谢轻容却想想,手脚并用爬下榻去,转而坐进了大哥的怀抱里,攀着他之酒杯不放。
“你乖了……”
谢轻汶把酒杯举高,谢轻容也站起来,举高手去拿。
谢子才看得直笑:“你就给她喝一口无妨。”
谢轻汶犹豫了。
谢轻容念叨:“给我喝给我喝我要喝——”吵嚷个不停,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架势。
谢子才又道:“给她呀~”
一听那口气,就知道父亲是不安好心的;谢轻汶只好倒了一杯酒,谢轻容连忙抢过去,一口灌下——
“噗……咳、咳——”
酒不好喝,苦里带着涩,还辣喉咙,谢轻容一下嚎啕大哭起来。
谢子才哈哈大笑
52、买正文搭番外 ...
。
作者有话要说:任务字数完成= =|||以后再也不能这么玩儿了,摔!
乃们啊,之前两章看不认真,到时候后面又怪我没写清楚我是不理的哟……告诉乃们,本章才是【真*过度章节】,作者耻货不解释……不解释!
→P.S,来猜这耻货是谁(超烂画工无节操请忽略)
53
53、夜探 ...
谢轻容自来是最喜欢靠在人的胸口处,侧着耳,能听见那心跳声,尤其是谢轻汶的心跳声,都仿佛比别人的动听些。
只是谢轻容与谢轻汶呆在一处的时候,总会有个疑问,为何每当她觉得时候正好,总会有人来吵?
这次来打扰的,不是自己的小太子,不是那些个不解风情或者故意使坏的下属,而是宁声。
宁声是送东西来的。
十丈之外,谢轻容听到动静,抬头看见他端着一样盒子远远站着不动,便离开了谢轻汶的胸口,站直了身。
宁声看见她这样的动作,才慢慢地走过来,到他们两人面前,请了个安:“横波姑娘,谢公子。”
二人皆点头,谢轻容问道:“什么事儿呢?”
“公子叫我送点心来。”
说着,打开给谢轻容看,真的是偌大的三层食盒,第一层内里面摆了几样糕点。
谢轻容眨眨眼睛:“好好的送这个来做什么?”
宁声一脸纯良,歪头表示不知;谢轻汶自他手里接过了东西,他转身就走。
谢轻容瞧他背影,又叹道:“真是个怪人。”
小孩子却没半点小孩子的样子,只像个木头一样,心思难以测度;还不知道长大后会是怎样呢!
谢轻汶拉了她的手:“走吧,去吃点心。”
谢轻容便随他一起入了房中,二人皆有心避开了文翰良,进了里间,才将盒子打开。
第一层不必再看,再看第二层与第三层,里头是折得整整齐齐的夜行衣,还有一张是路观图,其中一处,标注了红点,还有一处写明了,是谢轻容入住的客居。
谢轻容怒了。
“要做贼我不会自己来做啊,还用他做什么?”
原是要光明正大借的,如今……
谢轻容闷闷不乐,莫非这一辈子都是暗地里做事的命么?
这声抱怨,让谢轻汶笑了出来。
“你去呢,还是我去?”
谢轻汶这样问话,谢轻容想了想,道:“我去罢了。”
虽还是一张平静的面容,谢轻汶却叹了一口气,谢轻容抓了他的手,一哂,既调皮又自信。
“有谁能伤我?你担心什么呐!”
谢轻汶一想,确是如此,当下也便笑了。
今日月圆,明亮得很,夜深之时,院落之中一片银霜,谢轻容身着夜行衣,蒙面而行,只觉得这刀门内院,竟也同皇宫中一般,有门生护卫把守重要之处,还有卫队巡逻,每隔两个半时辰,轮换一次。
谢轻容仗着轻功高卓,身形稳稳掠过梁上,回忆今日所记之路观图,挑拣小径,速速前往那个红点所标注的地方。
她人终于到达,盯住那处小院落,只觉十分静僻;未及多想,却见自旁掠出一道黑影,亦是黑衣蒙面。
她心下虽吃惊,却是从容不迫,手下一掌拍出
53、夜探 ...
,只以三分力气试探;而对方起手一掌,也只是不轻不重的力劲,落手之姿十分眼熟。
“是我。”
对方拉下黑巾,正是付涵芳。
谢轻容没好气:“来做什么?”
付涵芳乐了:“你当你是真的有通天的本事?没有我,你也能找到我家的东西?”
谢轻容道:“不是气这个,是你要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付涵芳却很惊讶:“怎么没说?宁声没有说么?”
谢轻容想想宁声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只想叹气。
付涵芳似乎也是想起自家侍童的那个性格模样,倒比谢轻容先叹起气来。
二人隐身在树上,谢轻容问:“这是哪儿呢?一个人都不见,也没人守着。”
“越是这样,越容易藏着宝贝。”
谢轻容一想,倒是。
“那麒麟玉长什么模样?”
付涵芳摇头。
“你怎么会不知道的?!”谢轻容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