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39. 蓝浅
廖文海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去？”
“还没吃饭！”欧凛强烈的表达了自己的情感,特别的直接。
身后传来一阵低笑,欧凛淡定的回过头,“吃饱了才能工作。”
单涵熙这次自带了湿纸巾,一边擦着桌子一边说,“不用解释，其实我也饿了。”
“就冲你们瞧不起本店的卫生状况，我都不允许你们在这里吃！”廖文海实在太傲娇了。
有客人见到欧凛本就有些兴奋,昨天的那期节目自然一开没什么人看，除了凛粉,但是放到一半大家开始奔走相告这期异常的精彩,网上也出现了讨论帖，特别是看到左建被虐的体无完肤大家一天的疲倦都没了。这会儿见到真人谁不想搭个话茬那一定是闷骚。
“老板，都有名人过来了，你确实应该收拾一下。我们这些常客倒是无所谓，万一因为有名人出没把电视台引来了，卫生检查给你一个贴条有你受的。”
廖文海一听话怨恨的看着欧凛，那意思，都怪你。
“要不然，你给我张桌子，我到门口吃去？”欧凛好心的提议。
“卧槽！你要害死我吗？”廖文海起身嘴里碎碎念，“遇到你就没好事。”
欧凛凑过去，“谁说的，我这是给你增加人气。”
单涵熙看着两人挨得挺近，不知道他们在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他们很要好？啥时候的事？
“吃面吗？”
“吃。”欧凛点头，“还要烤猪五花。”
“别放辣椒，一会儿要去试唱。”单涵熙贴心的提醒。
可是无辣不欢啊，烤串不放辣椒那能吃吗？
欧凛表示很纠结。
廖老板那是很贴心的，虽然他的嘴很闲不住。两份砂锅面料足足的，烤串自然是是放了辣椒但是不多。两杯蜂蜜柠檬水端上来虽然因为气势的问题撒了一些，不过这都不是问题。
“谢谢。”
“哼。要结账的。”
欧凛还没说话，后面就有人说，“老板好小气。”
卧槽！！吃完赶紧滚啊！超级影响老子做生意！
廖老板狠狠瞪了回去，欧凛忙说，“我没说不结。”
食客分分钟转凛粉，欧凛不但人nice超级聪明字写的好看，这种脏乱差的小店都愿意来而且绝对不占小便宜啊，还非常可爱有没有！！这个必须去网上得瑟一下。
还有旁边那位单二少，陪着他来这种地方，绝逼是真爱有没有！！
单涵熙被大家看的心直慌，无奈的只能干笑。
“怎么了？”欧凛不解的看着他。
“大家都看着我们。”
欧凛回头很郑重的保证，“我们一定会付钱结账的，大家放心，我们从来不吃白食！！”
欧大神，我们真不是这个意思！
但明显已经解释不清了，大家只能埋头不再看他们以表决心。
单涵熙用筷子夹了一块牛肉，“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在别人面前是装傻，在你面前是真傻。”欧凛从他的筷子上面把牛肉抢过来，说话的声音非常低。
虽然牛肉被抢走了，但是，单二少被蠢蠢的情话萌到了。娇羞是不可能的，又不是女人，但是害羞是肯定的，虽然情话人人爱，但是亲耳听到和传说那是两回事，心情甚好下，不知不觉吃了一锅，这样下去明显要发胖。
“有空去健身吧。”单涵熙说。
欧凛嘴里挂着面条看着他，“？”
“健身。我们小区就有，还是你想去外面的健身房？”
“？”咽下面条，“为什么好好的要去健身？”
“保持身材。”
“我现在身材很好。”欧凛摸摸自己的小腹，“有腹肌呢。我看过。”
“你该不会以为腹肌是自己长出来的吧。”
“难道不是！！”看到单涵熙一脸震惊的样子，他忙说道，“房顶不是有游泳池？游泳也行。”
“那池子只能泡泡而已，游不了多少。”
“那干嘛弄？”不但清理不方便还浪费水，最重要还不能游泳。不如接根管子用来冲厕所！
消灭完食物准备出发，廖文海自己开车，欧凛和单涵熙跟在他后面，为什么要开两个，那是因为单二爷的车坐不下第三个人。欧凛突然对这辆车又有了好感，原因你们懂的。
小心翼翼的摸着单涵熙鼓起来的胃，‘啪’的一声，欧凛的手背被打的不留情面。
“摸一下。”欧凛捂着手。
“不给！”再摸剁了你。吃的太多有点变形的身体完全不能看。
欧凛却生往上贴，“昨晚都看过了，现在怎么不给了？”
不要说昨晚的事啊！
“在外面不要说这些！”单涵熙耳朵红红的。
“那回家可以说？”欧凛不再摸他的肚子，转去摸他的耳垂。
单涵熙忍无可忍啪啪啪的使劲打他的手，在欧凛看来有一点恼羞成怒的意思，手有点疼，可他为什么觉得很想笑？
滴滴的喇叭声很不是时候的想起，廖文海吼了一嗓子，“走不走！！”
“你先走，我认识地方。”单涵熙让自己平静下来后才发动车子，甚至考虑是不是真的该换辆车，呃，空间大一点的。
欧凛也不再闹了，安全第一。而且他确定了单涵熙在家什么都敢说，在外面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也敢做一些亲密的动作，但是一旦场合是公开的时候，那他就不敢了。
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欧凛看着窗外笑的有点呵呵。
白天的蓝浅显得很安静，大片的草坪和天然湖的白水湾，彰显了蓝浅的身价。门口的草坪上有一些铁艺的桌椅，好像在等待着它们的客人。在欧凛看来，这不像是个酒吧，倒更像是一个别墅。
门口的木质大门紧闭着，廖文海敲着门，没人应。欧凛问他，“你和他约好了没？”
“没。我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来找我。”
“没约就来了！肯定没人吧。”没计划就行动欧凛完全不赞同。
单涵熙没说话，找了张椅子坐下，这种时候来杯咖啡实在是很不错。
就在欧凛准备说明天再来的时候，廖文海从兜里掏出串钥匙，然后打开了门。
“你刚才怎么不拿！！”欧凛觉得这人智商真是有问题，明明能开锁却要敲半天。
跟着进了屋，屋外的阳光照进来，吧台上面挂着透明的各种酒杯，酒架上摆放的各种酒，酒瓶上挂着牌子，走进了看，上面写的都是人名或者编号。
屋里还有一些烟味，欧凛有些受不了，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一层没什么特别的，木制的桌椅和弧形的吧台，有楼梯通往二楼，前面是一个小舞台。
欧凛看着廖文海驾轻就熟的开了灯，给他俩倒了白水，“我上去看看。你们先坐一会儿。”
“他和老板铁定关系亲密，十成十的男男朋友。”欧凛凑近单涵熙说着。
“你怎么知道？都知道男男朋友了！”其实从廖文海有钥匙来看，肯定是关系很好，但欧凛从哪里看出来男男朋友？莫非已经被传染的以为天下大同的吗？
欧凛神秘的一笑，“因为他让我们在楼下待着，他自己上楼去了。那人可能在睡觉，他不想让我们看见。”
这叫什么理由！
“还有，酒吧的老板，肯定是男的。”
虽然单涵熙表示怀疑，但是酒吧的老板确实很少有女的，地方乱管理麻烦，女老板显然吃亏一些。单涵熙来过几次可是对蓝浅的老板他还真不太清楚，也没关心过更没打听过。来这里本身就是放松的又不是来泡老板的。
“这里没什么特别的。”欧凛看看楼上，“莫非楼上有什么不一样？”
“嗯，”单涵熙点头，“二楼都是床。”
“。。。”
欧凛明显想歪了，但是单涵熙也不想解释。没一会儿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看来是廖文海带着人下来了。
欧凛一愣，“女的？”
单涵熙也看见了，确实是女的，下身穿着长睡裤，上面穿着夹克，一脸的还没睡醒。
“薛雅，蓝浅的老板。”廖文海介绍。
“单涵熙。”单涵熙伸出手，姓薛，难怪廖文海不把自己和欧凛当回事。
欧凛学着单二少的样子，和薛雅握了握，“欧凛。”
“你好。”薛雅在他们对面坐下，“文海说你想找兼职？其实这里的酒保赚的更多，要不要试试？”她看着欧凛毫不避讳的说，“你这样的一晚上能赚好几千。”
“不用了，”欧凛被她盯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虽说对方长的不错，但他绝对不是一个始乱终弃的人，所以他明确的表示了自己的立场，“我还是想驻唱。”绝对不是钱的问题！
“驻唱赚的少，谁他|妈|的听你唱，来这里不是想约|炮就是买醉的。”廖文海帮她点了一根烟，“这地方虽然看上去高级一点，但是目的都差不多，谁比谁高级？”
“没关系，没人听我就唱自己的就好。”
薛雅一笑，吐了一口烟圈，“没人听我干嘛要请你？浪费钱啊。”
果然是物以类聚，说话口气都和廖文海一样的。
“你媳妇儿？”欧凛问廖文海。
廖文海看了一眼薛雅，没吱声。
“你俩挺配。”
“孬货，谁跟他配！”薛雅掐灭的烟，冲欧凛扬扬下巴，“那边有吉他，唱一首听听。”
“不会弹吉他。”
“不会你也敢来酒吧混。哼哼，单二少果然有闲心。”薛雅转脸对廖文海说，“要不是你介绍的，我立马让他走。”
望天。三个男人都有一种想喝一杯的冲动。
廖文海站起身，“唱什么，我给你找个伴奏。”
那必须是《yellow》，上回在录音室唱过，再唱有经验，这种时候不能挑没唱过的。而且他好像会唱的就这首了吧，没关系，反正也没人知道，掉架子不要紧，工作比较重要。
“yellow。”
廖文海找到了伴奏，欧凛做到了小舞台的高脚椅上，这个和在录音室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也和在电视台的感觉不一样。
台下只有三个人，他却紧张的要死，每个人都死死盯着他，他感觉自己特别像实验室里被钉在桩上的蚯蚓--中间伸缩自如但是头尾都动不了。
他闭上眼努力的回想着那天单涵熙和他说的那种情绪，不用带耳机，音乐声充满了整个酒吧，一开口便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音响的效果很好，完全甩菜市场的混音响十几条街。mic的效果更好，不是劣质的那种，没有电流声和嘈杂声，极佳的金属质感，欧凛很快进入了情绪，他学着去享受自己的声音，嗓音是他的优势，他只要加入合适的情感，找准拍子，不要忘词，适当的调整和mic之间的距离。
因为想拿到这份兼职，欧凛这次特别的用心和投入。有人舍得在设备上花钱，自然就没有花钱的不是。
一曲终了，廖文海率先鼓了掌，“我听过你以前唱歌。”
欧凛从台上下来，“你买过唱片？”
“现场。”
现场？什么现场？演唱会or演出？那必须不可能，单涵熙也摇摇头，“别看我，我不知道你上过什么现场。”
“你那次喝醉了吐在我车上，然后说唱歌赔给我，我差点哭了。”廖文海显然觉得这段经历太痛苦了，“唱的不错。”需要覆盖一下记忆。
“怎么样？”这话是问单涵熙的。
单涵熙冲他竖起大拇指，“棒极了。”
“单二少，你的意见可以中肯一点儿吗？”薛雅显然不买账。
欧凛看了不禁皱眉，就脸看着挺文雅啊。
“薛老板可能是想说，酒吧的现场都是和乐队合作的，不是伴奏。”
“乐队？”
“嗯。”单涵熙点头。
这个欧凛有些为难，连跟伴奏都要现学，和乐队合作岂不是更难。
薛雅没有为难他，“如果你觉得没问题，可以先和乐队磨合一下，挑一些曲子放着当天晚上唱。头一个月给你两百一天，要是这一个月没人朝你扔鞋下个月会给你加钱，有客人点歌五五分。但是不准闹事，我这的客人也不会没事找事。酒水消费给你五折。”
欧凛皱眉，“客人会点歌？”
“要是觉得你唱的不错，他们会点，所以你要自己准备一个歌单放在里面。”
“曲子有要求吗？”
“来我这是放松的，不是找罪受的。曲子不要闹，以乡村民谣舒缓轻快的为主，中英文都可以。”
乡村民谣。欧凛直接就联想到祖国的农村，淳朴的村民和黄土，亦或者是乡间放牛的小路。为什么脑子里出现的会是2002年的第一场雪！！
单涵熙看着欧凛仿佛被雷劈中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又不知道联想到哪里去了。
“你就选那种哼哼唧唧唱起来不费劲不用扯着嗓子好像靡靡之音呢喃之声的那种就行。”
“快乐悲伤都行？”
“都行。”
“那就是适合当闹铃的那种呗。”
“。。。。”想想，没错，好像就是这个意思，“对。”
喂喂，老板在这里！薛雅看着自顾自交流的两人，好像工资是她开吧。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的，“既然你在这里唱歌，没人会把你当明星。”
“我不是明星。那只是我的工作，这份兼职也是，我会做好。”
“知道最好，不要耍脾气，但是如果客人有无理要求，可以找经理，我不是每天都在。”
“要是有人欺负我怎么办？”欧凛听她越说心里越没底，自身的权益一定要得到保障。
“找经理。”
“谁是经理？”
廖文海指指自己。
我去！他居然是经理！忙的过来吗？“他就总欺负我。”
廖文海拍拍他的肩，“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叫欺负了。到时候你爱我都来不及。”
“这个必须没有。”
不得不说，除了头一周驻唱遇到状况以外，后来欧凛在这里卖唱的日子，凛粉的功劳真是功不可没，同时这里的工作让欧凛彻底爱上的唱歌，为他以后的路奠定了重要的基础。直到欧凛大红大紫，他还是坚持每周来蓝浅唱一次，当然钱还是收的，只不过价钱还是按照当初薛雅给的那样。
“没什么事的话，回去准备歌单吧，明天上午十点这里见，安排你和乐队做练习，下周上工，有问题吗？”
“没问题。那多谢了。”
欧凛没有要薛雅的电话，他只留了廖文海，他觉得男女授受不亲，还是少接触的好，而且感觉薛老板和廖老板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远离绯闻珍爱生命。
出了蓝浅，欧凛和单涵熙在白水湾边散步，“好像廖文海很怕薛老板。”
“我知道为什么廖文海敢给我们下药了。”
“他们很有势力？”看上去好像谁都不鸟的样子。
单涵熙说，“每个城市都有黑社会的，黑社会里面也有势力的强弱之分。”
“那个薛雅是黑社会？”欧凛睁大眼睛，“她是女的！”他压低声音，生怕再大一点声就会被灭口。
“漂白了好多年了，但是薛家那么大的势力就算白了也不能小看，”单涵熙看着欧凛，“你运气真的很好。”
“和黑社会扯上关系算运气好？”
“娱乐圈最怕的就是流氓了，流氓最怕的不是警察，而是有组织并且组织强大的黑社会。”
欧凛好像有点明白了，“你是说，要是我遇到了流氓，可以找廖文海帮我揍他们？”
“我的意思是，要是你红了，有人用枪指着你让你去拍a|v或者g|v的时候，他们能看在薛家的份上给你穿条内裤。”
“别逗我！！”欧凛真急了，g|v是啥他度娘过了，所以，“你老爸不是挺厉害的？”赶紧见老丈人啊！
单涵熙噗嗤一声笑出来，“找我爸也没用。我们家是做正经生意的。”
抽气！没救了这是？
见吓他下够了，单二少才开口，“如果我没猜错，薛雅的父亲就是薛鹏天，是个好人。我父亲受过他的恩惠。”
“好人会去当黑社会？”
“欧凛，你说，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用哲学来说，这个世上从来没有绝对的东西。”
“是的。所以，诚实的坏人永远比虚伪的好人要好的多的多。”
欧凛点头，“我明白。就像给花浇开水的人。”
“好好唱，薛雅的酒吧不会有人闹事。”
“谢谢。”
“这次是你自己的努力，和我无关。”
“没你就没我。”
“你还没红呢，等你红了再写我。”
将单涵熙拉倒一棵树的后面，赶紧亲了一下。
回到家欧凛赶紧上网开始找歌，单涵熙没事干就刷论坛。置顶的热门帖子正是昨天欧凛上节目的，里面的回帖还有好多昨天的现场观众。
楼层还在继续盖，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激动的不行。晒照片晒签名，讨厌左建的人都上来列举他的罪状，说的真是字字滴血。
单涵熙一看就知道里面有好多披着马甲的小艺人们，都是以前受过左建苦的。闲来无事，他也心痒痒的注册了一个账号，在里面回帖，‘支持欧凛，欧凛好帅。’
不过往下翻着也有人在骂欧凛，‘明目张胆的欺负主持人，主持人容易吗！’
凛粉们没说别的，只是说‘欧凛哪里欺负主持人了？明明他还请吃蛋糕啦！’
没错，就是蛋糕，还有图片，惨不忍睹。
单涵熙笑的肚子都疼了。看看现在欧凛在网上的人气，已经形成了一种规模了，这种无形中形成的优势要抓住。
帮欧凛申请了一个微博，打电话给艺人统筹部让他们把欧凛的合同拍了照片发到他的电子邮箱，用这个来申请认证。
认证很快通过了，欧凛后面挂了一个大v。然后在论坛里用刚才的账号发了一个帖子。
《突然发现欧凛开通的微博，速度去围观啊！！！》
---沙发！
---卧槽！这么必须去围观。
---谢谢lz，lz好人！！
没一会儿，欧凛的粉丝数就已经突破一万了，并且还在涨。
既然有了微博就不能空着，单涵熙瞅瞅欧凛在书房忙着找歌，“欧凛，如果你和大家打招呼说一句话，你会说什么？”
欧凛想都没想，“帮我找歌。”
“你也太直接了。”
“不然呢，问候来问候去，最后都成了骂人了。”
单涵熙想想，也是，喜欢欧凛的人必定不是用一般智商能够理解的，所以也没必要弄的那么假。
“大家好，我是欧凛。能帮我找一些适合当闹铃的歌曲吗？不要太闹的，多谢多谢。”
一条微博发出，评论纷纷而至，单涵熙整理一下打包给了欧凛。
欧凛本就觉得找歌很痛苦，听的歌也不多，自己在这边抓耳挠腮的时候，单涵熙也在另一件屋子玩着电脑，等他收到打包过来的歌曲时，才知道原来那人也在为他忙碌。
“你太贤惠了。”这个必须亲一下才行。
“来看看你的微博，刚注册的。”
“我现在交给你全权打理。”
“不能白做！”
欧凛扯开衣服，“我向你提供我的独家私房照。”
“那不行，私房照我必须自己留着。”
“看看就行啊，别放进电脑和手机，到时候丢了。”
“又不照裸的！”
歌曲顺利挑了出来，欧凛大脑全开模式非常拼命的选了几首下周二那天唱，并且花了一晚上把那些歌词全部牢记。简直比上学还累。
第二天，两人按时到了蓝浅，乐队已经到了。互相简单的认识了一番，欧凛主动交代自己没有现场演唱的经验，更没有和乐队现场合作的经历。
乐队的队长是个电吉他手叫伊哲彦,本来欧凛以为玩音乐的多少脾气有点古怪，不过这人很好说话，他告诉欧凛自己掌握好拍着，如果他唱的快了或者慢了，乐队会努力跟上他做出调整，不过尽量同步，当然这个是需要磨合的。
将歌单递上，乐队先自己演练了一边，欧凛坐在一旁在他们走一轮的时候小声跟着哼哼。已经双方都不太熟悉，练习的时候难免出错。
欧凛非常认真，出错的时候也会道歉，乐队的人本以为只要是艺人多少都会耍大牌，和红还是不红没什么关系，但是欧凛明显是不一样的。
如果合作是件快乐的事，那就会事半功倍，下午的练习顺利的多，欧凛一点也没有偷懒，所以他们闲聊的时候也会告诉他一些演唱的技巧和怎么走拍子。
“其实你是缺钱吧，要不怎么这么拼命？”伊哲彦和欧凛熟了便和他开玩笑。
欧凛笑的有点无奈，“一个歌手不会唱歌，就像鱼竿不去用来钓鱼而是用来晒衣服。”
“这个比喻不恰当。”
“很恰当。”欧凛说，“要是你不能正视自己，那你很快什么都不是了。没人会把你当回事。我不会唱歌，所以只能努力，不止为了我自己。”还有那个人。“要做就要做好，你们玩音乐的最容不得随便，谁也不是傻子。虽然努力了不一定会被看到，但是不努力，就一定会被知道。”
“合作愉快。”伊哲彦伸出手。
欧凛重重的和他握着，“必须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