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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没说话,低下头,突然咳嗽一声,然后就开始撕心裂肺的不停咳嗽气喘。
“喂,我开玩笑的啊。你没事吧。”追命扶着他。
无情边咳嗽边摇摇头,“我没事。”半天才慢慢缓过来。
“无情,你的病最近怎么样?”
金剑忍了忍,但还是忍不住,说,“少主这阵子都没按时吃药,也没去看诊。”
“金剑!”无情看他一眼,“世叔,我没事。”
诸葛正我皱了皱眉,“这样吧,这件案子,你先别管了,交给追命。金银剑,你们明天陪无情去看诊。”
“是。”金银剑低头行礼。
无情也低头领命,却没出声,眼神里有一丝恼恨不甘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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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穿了身白衣,袖子挽起露出手腕,看着鲁医师给自己诊脉。
鲁医师皱着眉诊了半晌,脸上的表情阴了又晴,晴了又阴。金银剑在一旁看得心里焦急,无情也有点没底。
“无情公子,劳烦另一只手让老夫也诊诊。”
无情点点头,把另一只手的袖子挽起来,手放在软垫上。
鲁医师捻着胡子又诊了半天,表情说不出怎么的,甚是奇怪。
无情想,莫不是真有什么不妥,心里也有了点忐忑。
他虽然从小是个药煲,但是一直不屈自强,告诉自己用一个病体也是能成就一番作为,而不是等着做个废物。但是,病过的人才知道,病来如山倒,真正在病榻上的时候,人的那种无力和无奈,病到重时,被折磨的一丝尊严也没有,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无情不怕受苦,他只是怕那种无助无奈的感觉。
“鲁医师,公子的病到底怎么样?”
“这段时间的药,公子可有按时吃?”
无情还没想好怎么说,金剑又抢着开口,“公子这一个多月来,都极少按时吃药。”
鲁医师点了点头,“那公子有没有觉得这一阵胸口烦恶,胃口不好,少腹坠胀,困乏多眠?”
无情想了想,点点头,“确是如此。”
“公子的脉不是病,而是滑脉。”
无情耳朵里嗡的一声,整个人呆住了,一脸难以置信。
“滑脉?那是怎样?”金银剑看着鲁医师。
鲁医师看看无情虽然呆呆坐着,但是眼神飘忽、心思慌乱的样子,轻叹口气,“就是喜脉。”
“啊?鲁医师你是不是诊错了?”金银剑张大嘴。
鲁医师摇摇头,“我行医多年,也未曾见过。至于原因,我也要慢慢研究才能知道。不过,我肯定没诊错。还好,你前一段时间没有好好吃药,不然安危难说了。这样吧,我帮你改改药方,把那些解表通血的药去了,加些温中和气的。不过要按时吃,你现在肺经寒弱,又忧思过甚,再不吃药,病情就要加重了。”说着已经开好了药方。
无情整个人恍然若失,有点心不在焉,“多谢鲁医师。”说完勉强敛了敛神,“金银剑,你们留下来拿药,我去走走,待会儿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