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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番外之四

书籍名:《重生之撮合》    作者:临水幽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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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量了好一阵子,子秋决定买车,自己开车上下班,免得楼向晚天天早上陪着他早起。自从楼向晚正式接手炎阳盟最大的那家集团后,他的空闲时间便少了很多,有时晚上要加班到凌晨,可第二天一大早还是一分不差地起床送子秋上班,眸子里微微的憔悴看得子秋心痛非常。
为了能够让他多睡一会儿,子秋决定自己开车上班。依云别墅里面的车库里停了三辆车,都是价值不菲的名车,那是绝对不能开去上班的,毕竟在他人眼里,子秋只是一名普通的交警而已。
对于子秋想买车,楼向晚是绝对支持的。他早就想好要送子秋一辆宝马X6,大气得来又方便。然而,子秋毫不犹豫就拒绝了,他坚持要买一辆十五万左右的车,选来选去,最后看中了那辆本田CR-V2.0,包牌价22万,虽然超出预算,不过尚在正常范围。
拿到车后,子秋决定策划一次短途旅行。自从跟楼向晚一起后,两人虽然都有一起外出旅行,不过都是楼向晚一手包办的,子秋只需要跟着他就行了,这次趁着自己买车,就去西部沿海自驾车两天游。
其实子秋的这个念头倒不是突然,他有一个同事的老家就在西部沿海地区,一整天在办公室里吹嘘那里的海鲜怎么甜美,海滩怎么迷人,再加上两年前子秋还在莫迪身体的时候曾经到茂港区那片海滩上拍广告,恰恰又是在那个时候明白了自己对楼向晚的情意。所以几处加起来,更加坚定了苏子秋策划这次短途旅行的念头。
子秋利用星期三、四两个晚上整理好要准备的东西,并且用笔记本细细的记录下来。
星期五傍晚下班的时候,子秋特意跑了趟超市,一次过将要买的东西都搬到了车上。因为要买的东西实在太多,子秋他来回了三趟才完成了这“浩大”的搬运工程。坐到车上后,他才打了个电话给楼向晚:“向晚,我们明天自驾车去第一滩旅游吧。”
电话那头的楼向晚淡淡地笑了:“难得今个星期你不用值班,那就去好了。我马上叫人订房间。”
“不用你操心,今次由我来全程做主,你跟着我玩就好了。”子秋很高兴,说话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高亢起来。
“好。”楼向晚语调温柔,带着浓郁的宠溺意味:“那我就专心享受。”挂了电话后,他微微沉思了片刻,立刻拨打了内线:“杨涛,把星期六去日本的机票退了。”吩咐完毕之后,他又微微侧头对安静站在身后的休言说道:“跟那边联系一下,告诉他们我迟两天再过去。”
休言耸耸肩,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少主,例行的亚洲堂口巡视你已经推迟一个星期了,再推下去恐怕不妥。”
“我可不想让子秋失望。”楼向晚无所谓地笑了笑,眼睛里荡漾着甜丝丝的柔情:“反正迟两天,没什么大不了的。”
周六上午,两人起了个大早,悠哉游哉地喝了早茶后就出发了。因为子秋要求是二人世界,所以楼向晚干脆也放了休言两天假。反正以他们两人的身手,在这边都找不到对手。
茂港区的沙滩素有“中国第一滩”之称,不过子秋却没有把车开到那个专门划为旅游区的地方,反而驾车来到了虎头山西侧的小渔村。
把车子停在渔村靠海的坝子后,两人沿着一条小路走到了沙滩。刚刚转过那栋红砖小屋,一望无际的大海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们面前,更为壮观的是几百条小渔船停在海面上,有不少已经推到了沙滩上。
辽阔的沙滩上此时人来人往,渔民们将捕捞上来的海产即时就地出卖。那些目光犀利的鱼贩子来回走动购买新鲜的海产,有些甚至租船出去拦截抢购。讨价还价的声音此起彼伏,整个沙滩热闹非凡。
子秋和楼向晚一起走到了那一字排开的露天摊子前,兴致勃勃地打量着那些刚从海里捞上来的海产,有两只拇指粗的海虾、肥嫩的濑尿虾,还有海蟹、鱿鱼等等,价格比超市里面的便宜很多。
“向晚,我们买些海鲜吧。”转了一圈后,子秋笑眯眯地提议。
“嗯,你喜欢吃什么?”楼向晚看到那些个大肥美的海产,又知道子秋对鱼虾之类的水产有所偏爱,自然毫不犹豫地答应。
“海虾、濑尿虾、鱿鱼、花蟹……一半用来白灼,一半用来烧烤。”子秋一边说一边去问价了。楼向晚自然地跟在他后面,顺便帮忙提那装好的海鲜。
把想要的海产买来后,两人各提着沉甸甸的袋子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发现在沙滩的东面有一片树林,于是迅速移师到那边去。
烧烤炉、烧烤叉、木炭、不锈钢汤煲、折叠的帆布凳、各色调味料、一大箱的矿泉水……楼向晚看着子秋不停地从车尾箱里面捞出各种各样的物品,乐呵呵地笑了:“子秋,你把整个超市都搬过来了啊?烧烤炉都有两个!啊,木炭来这边买就好了,你居然买了四箱十斤装的,太沉了。”
“嘿,四十斤的东西我还能搬得动。烧烤炉用两个是因为一个用来烧烤一个用来烧开水,别站着,快过来帮忙搬,我肚子饿了。”子秋手忙脚乱地继续从车子里“捞”东西。
楼向晚在子秋点燃木炭的时候拎着刚买来的海鲜到附近的渔村里,用淡水洗干净后就地买了一个泡沫箱子,又买了几大块冰塞进里底层后再将洗净的海鲜放进去储藏好。忙碌了一个小时后,两人总算可以坐下来烤东西吃了。
清澈的海水,蓝蓝的天空,翠绿的树木,与金色银白的沙滩相映成趣,真是一个休闲和放松的好地方。楼向晚看着对面子秋那双漂亮的眼睛,淡淡一笑,能够跟他一起享受着美好甜蜜的时光,一颗心就像泡进了蜜糖里,甜得不可思议。
“濑尿虾好了,你尝尝。”子秋小心翼翼地将濑尿虾那坚硬的外壳剥掉,蘸了些蒜茸辣椒酱后递给了向晚。
楼向晚就着他手里咬了一口那鲜美的虾肉,温柔地点点头:“挺好吃的。”
“真的?”子秋大喜,乐呵呵地继剥虾壳,然后都喂给了楼向晚:“我同事就说,这里的海产就是新鲜,刚从海里上来的,没有雪藏过。哎呀——”
正在翻着烤鱿鱼的楼向晚听到子秋的惊呼,连忙抬头,看到子秋皱起了眉头,略带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被濑尿虾的壳刺到而已。”子秋把受伤的手指伸进嘴里吮吸了一下,眉眼却看着楼向晚,眸子里带着幸福的微笑。
楼向晚手臂一伸将他的手拉到眼前,仔细地察看一遍拿到那道小小的伤口,心痛地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你来烤鱿鱼,我剥虾给你吃。”
辩驳无效,子秋只好跟他换了位置。
时值下午两三点,白花花的阳光洒在沙滩上,远处那临时的鱼市已经不复刚才的热闹,鱼贩、客人和渔民已经陆续散去,仅剩一些卖剩的海产。
子秋抬头看着远处的海平面,一艘艘渔船随着海浪起伏,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正在逐浪嬉戏。海风吹动着树林,带出了萧萧的声响——灿烂的阳光、湛蓝的天空、银白的沙滩、起伏不息的海浪,构成一副非常美丽的海景。
置身于此,身边陪伴的又是自己最爱的人,一股名为幸福的感觉弥漫全身,酥软而温暖。这日子,还真是美好。
“去走走吧,消消食。”将一大箱的海鲜解决掉后,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楼向晚对子秋。两人都吃了不少,肚子圆滚滚的。
子秋立刻答应了,脱掉鞋后拉着楼向晚的手沿着沙滩向东走。落日的余晖洒到两人身上,宁静而温馨。
海水在脚边冲刷着海岸,退落时也带走了脚下的细白沙子,那种感觉非常舒服。
“子秋,你还记得那年的日出吗?”楼向晚看了看子秋那漂亮的侧脸,温和地问道。
“记得。”子秋有些不好意思:“我拉着受伤的你一起看日出,现在想起来还真任性。明明你的身体那么虚弱,却不想放你离开,硬是要你陪在我身边。后来还弄到你的伤口裂开了,流了很多血——”提起那件往事,子秋就觉得懊恼不已,低头望着脚下涌动的海水。
楼向晚微侧身子,抬手揉了揉子秋那头短发,笑着说道:“什么任性不任性的,在那个时候你能够记得我,我已经很开心了。在你最伤心的时候,陪在你身边的是我,没有什么比这更幸福。”
子秋回眸看向他,触及到意料中那双布满了柔情的明亮眼眸,心底一片安宁平静,于是也淡淡地笑开了:“今生有你,不知我上几辈子修了多久的福分。”
两道视线交汇,然后静静地绞缠在一起,半响后,楼向晚将子秋抱入怀里,轻轻地留下了一个吻,然后在他耳边说道:“明天再看一次海上日出吧。”
“要在海边露营吗?可我已经订了椰涛小筑的客房——”子秋把头靠到他的肩膀上,呼吸间全是亲密爱人那淡淡而清新的味道。他近乎贪婪地嗅着,才轻轻地说道:“在这里露营的人很多,夜晚的话很不方便。”
“真可惜。”楼向晚的手在他腰间拿捏着,语气里是不可掩饰的失望。
“如果你真的想露营,我们可以在车子里面呆一夜。”子秋抬头,然后一把捉住那只准备下滑的手,脸上有些发烫。这家伙又发情了!
楼向晚的身子再度靠近,火热的唇贴住了他的耳垂,湿滑的舌描绘着他的耳廓:“本想跟子秋打场野战的,不过既然你订了房间,那我们还是转战床上。这露天的地方一不小心子秋你就会走光,我会妒忌发疯的。”
他说什么?野战?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夜色如约来临,楼向晚和苏子秋在椰涛小筑的餐厅吃罢晚饭后,就直接将人带入房间,利落上锁后就开始了今晚的肉肉大餐——
一晚的缠绵后,子秋累得倒头就睡,以至于错过了第二天的日出。为此,清醒过来后的他有些不甘心,想再住多一晚。可是楼向晚他却微笑着说道:“星期一我要出差,今天下午就要回去。”
“出差?”子秋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暂时忘记了自己身上未着寸缕,急急忙忙地问:“真是突然,怎么前些日子没听你提及过?”
楼向晚没有回答,一双明亮的眼眸定定地看着那带有昨晚激情痕迹的身子,一瞬间目光深沉。见到楼向晚赤裸裸的带色目光,子秋立刻意识到自己完全裸露,动作神速地跳上床,扯过薄被盖住自己。
天啊,刚才楼向晚那眼神——太可怕了,好像又要把自己吃干抹净似的,危险!危险!
面对忽然变身为鸵鸟的子秋,楼向晚微笑着上前,不慌不忙地上了床,连人带被的抱入怀内,还特意地挺身,好让子秋感受他那如铁的坚硬:“点火不灭火这行为可非常不厚道,子秋,你要负责。”
“关我什么事——唔——”本想为自己推卸责任的子秋才露出头,就被毫不留情地压在身下,不一会儿,房间里再度响起了沉重的喘息和暧昧的呻吟。
我的腰啊!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子秋再次哀叹着伸手揉揉自己酸痛的腰,略带委屈地瞥了专心开车的“凶手”一眼,什么要预支出差的份,用得着那样拼命地做吗?不过两个星期而已,回来再补也行的嘛。
“很酸吗?回去后我帮你按摩。”感觉到子秋的视线,正在开车的楼向晚微笑着说道,一只手甚至伸到子秋后腰揉了一下。
“用心开车。”子秋将他的手推了回去,略带不满地说道:“开车的时候不许分散精神!”
“谨遵子秋大人吩咐。”楼向晚开心地应着,不一会儿又说道:“我出差的两个星期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许熬夜,一日三餐要定时吃好,不许喝酒,不许夜不归宿。”
子秋轻轻皱眉,转头望了楼向晚一眼:“向晚,你什么时候被老妈子附身了?啰啰嗦嗦,一点儿也不爽快。我又不是小孩子,自然懂得怎么照顾自己。倒是你,一个人在外面,应酬什么的一定少不了,别喝那么多酒,更不准招蜂引蝶。你那张脸本来就是祸害,加上日本的风气又那么开放——”
“唱首《路边的野花不要采》来听听。”楼向晚低笑着,心情大好。
“混蛋——”知道自己表现得太过,子秋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楼向晚出差后,子秋每晚还是回到依云别墅。武叔总会拿一些家里长短的事要他拿主意,如果稍微推搪,武叔就会振振有辞:“你是少主的人,也是依云别墅里的主人,不找你定夺找谁?”
出差后的楼向晚每天都固定有两个电话,一个是早上,一个是晚上,子秋将其戏称为“人肉闹钟”、“晚安铃声”。
思念不是说没有,尤其是半夜醒来,身边没有了那熟悉的怀抱,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可是子秋知道,这是楼向晚必须做的事情,他只能无条件地支持。
楼向晚出差后的一个晚上,子秋接到了莫迪的电话,约出去一起吃晚饭。
自从苏醒过来后,莫迪就决定重规划自己的人生。反正已经跟盈易节约,他也落得自由,短暂的歇息后他就参加了自考,奋斗四年后取得了律师资格,目前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
而展墨晨因为逼子秋归还身体,被怒火攻心的楼向晚踢下了董事长的位置,改到展鹏实业的基层奋斗。因为处于基层的众人一点儿也不知道他原来的身份,只当他是一个新人,奴役了他近半年时间,尝尽了各种苦头。那个时候,展墨晨终于体会到自己的高傲自大、目空一切是多么的愚蠢幼稚。
勤勤恳恳地努力工作,按部就班地升迁。三年后,展墨晨才爬到了一个小小的部门经理位置。事业上有所起色,可是情路却一如继往的坎坷。
清醒后的莫迪对他礼貌而生疏,完全没有了昔日的热切和爱恋。这让展墨晨颓废了一段时间,后来他终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对莫迪的追求就不曾停歇。
从鬼门关回来的莫迪对他的追求根本就不屑一顾,后来干脆将他划分为透明人,能避则避,不能避就熟视无睹。
为此,展墨晨不知捶胸多少次了。不过,他依旧是勇往直前,继续不懈努力地追求莫迪。
对于他们那档事,子秋不置可否。重生在苏子秋体内的两年里,他都没有去找他们,为的就是不想让莫迪尴尬。后来跟楼向晚相会后,才跟他们重新联络。
驱车来到一家西餐厅,莫迪已经在那儿等着了。在他身边坐着的是展墨晨,莫迪下班后的“贴身”保镖。
“好久不见,子秋哥。”刚刚坐下,莫迪已经微笑着说话了。
“你还好意思说,找到工作也不说一声。怎么,工作还顺利吧?”子秋仔细地打量着莫迪的脸,略皱眉头:“比半个月前消瘦了,律师事务所的事很忙吗?”对于莫迪,子秋一直将他看作是自己的弟弟。
“没有啊,我的体重还有所增加,怎么会瘦了?倒是子秋哥你自己,有些憔悴。”莫迪看着略带寂寞的子秋,有些担心:“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一旁的展墨晨插话了:“子秋哪儿有什么事,不过是想向晚想出来的。莫迪,你子秋哥他现在是为得伊人憔悴,饱受相思之苦。”
“展墨晨,少在那儿说风凉话。”子秋不客气地瞪他一眼,警告意味十足。这家伙天天守着莫迪,当然不会知道最苦是相思。
听到展墨晨的话,莫迪才松了一口气,双手交叠拖着下巴望向子秋:“向晚他出差了?什么时候回来?”
“还要一个星期时间,昨天到马来西亚了。”想起今早的电话,子秋微微一笑。楼向晚这次出差,主要是到炎阳盟在亚洲的各个分堂巡视,随便跟当地的朋友会面交流,商讨合作的计划。
展墨晨哼了一声:“子秋,别怪我不提醒你,那些人为了讨好楼向晚,可是什么都会做得出来的。为了避免心碎一地,你做好盯紧一点他。”
莫迪不满地横了他一眼,忿然说道:“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点的吗?再胡说八道请你出去!”
挨骂的展墨晨有些委屈,他眨着眼睛望向莫迪:“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的子秋哥而已,哪儿来的胡说八道。常言道忠言逆耳,良药苦口,我说的这些你们是不爱听,可是却是有可能发生的。我那小舅舅自小就是焦点所在,以前那些人为了讨好他,什么样的美女都会往他床上送。现在知道他喜欢男人,自然也会投其所好。”
子秋笑了:“没事,我相信向晚,他不是那种滥交无节操的人。展墨晨,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展墨晨作为楼向晚的外甥,居然对自己的小舅舅一点儿也不了解。其实楼向晚在精神上面是有洁癖的,除非是他所爱的人,否则绝对不会任由他人碰他一下,更不会主动去要那些作为“贡品”似的男人、女人了。
后来三人又聊了好一会儿,所点的食物都上来,饱餐一顿后就各自回家。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半个月的时间就溜走。楼向晚是今天下午三点的飞机,子秋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跟同事调班,然后开车到机场接机了。
昨晚通电话的时候,楼向晚就不让他去接机,免得他来回奔走舟车劳顿。当时子秋是同意了的,不过今天思前想后了好久,还是决定自己驾车去接他。
在开车去机场的路上,恰好遇到了一宗车祸,堵了半个小时的车。好不容易等车龙移动的时候,楼向晚所乘坐的班机已经到了,随机的行李都已经被领完。子秋心急如焚地停下车直奔接机处,东张西望了半天都找不到人,正泄气时,耳边传来了低低的惊呼:“快看,那边的几个人,尤其那中间的两个,好漂亮。”
子秋顺着众人的目光望去,只见在那VIP出口处走出了几个十分引人注目的男子,正是他刚才在大厅找来找去都不见的人。
刚想走过去,忽然他的目光落在紧跟在楼向晚身后的那个人身上——好精致的男孩!一张脸漂亮得像是画家用笔精心勾画出来的,修长的四肢,白皙如玉的肌肤,时尚而不张扬的穿着,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更令子秋惊讶的是,那男孩清亮的眸子里面带着丝丝熟悉的情愫,而那目光的所在,竟然就是楼向晚!
反观楼向晚,脸上冷冷清清的,维持着一贯冷漠疏远的模样,恍若那漂亮的雕像,冰冷无情,面对前来接机的炎阳盟高层都没有一丝笑意。
楼向晚在出差的时候碰到什么了吗?子秋正想着,停下了前行的脚步,静静地望着那边的人。就在此时,那边的楼向晚仿佛是觉察到了什么,抬头朝子秋这边的方向望了一下,一瞬间就捕捉到了他的身影。
哐啷——坚冰刹那融化,变成了一池春水。楼向晚的嘴角很快就翘了起来,刚刚还是漠然的脸上洋溢着醉人心扉的笑意,一双漂亮过火的眸子里盛满了浓郁的爱意。那些接机的炎阳盟高层被他们的少主玩变脸吓到了,连忙顺着他的目光瞧去。
见到某人后,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秋少来了——
子秋在眨眼之间就成了焦点,有些尴尬地垂了垂眼睑,将心底里的异样压到深处,然后迅速抬头扬起了笑容,快步走到楼向晚的身边:“向晚,欢迎回来。”
楼向晚一把抱住子秋,闭上眼感受着怀中爱人的熟悉气息,轻声说道:“我想你想得好苦,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一定要把你也带上,我绝对不允许自己离开你那么久。”
“我也想你。”子秋侧着头,在向晚耳边呢喃着:“想得好心痛。”
小别胜新婚,两人都恨不得立刻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正缠绵之际,一个舒服的男中音传入了子秋耳内:“向晚,他是谁啊?”
子秋立刻从那甜蜜的缠绵里面清醒过来,在炎阳盟里面,能够直呼楼向晚姓名的只有他苏子秋一个,其他人统统都要尊称其为少主的,这个精致得不像话的男孩到底是什么人?
转头望去,就见那男孩一眨不眨地盯着拥抱到一起的两人,脸上带有点点的幽怨。碰到子秋的目光后,更是幽怨得厉害了。
楼向晚没有理他,微微转头对休言吩咐说道:“我跟子秋一起回去,你们就在后面跟着吧。”说完,拉着子秋的手肆无忌惮地就往停车场那边走去。
“那个人……是谁?”等两人都上车后,子秋才略带疑惑地问道。刚才休言竟然会亲自带那个男孩子过去坐那辆加长林肯车,这待遇绝对不寻常。
楼向晚扣好安全带后整个人都瘫在座位上,听到子秋的问话,微微笑着主动交代说道:“没什么,别人送的礼物而已。我已经叫休言一回国就让他走,那个人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原来展墨晨说的是真的,果然有人为了讨好你而将美色送到你床上。”子秋若有所思地说道。
“我的床可没那么容易上。”楼向晚笑意盈盈地望着子秋,眼波柔得滴水:“到目前为止,只有你一个能够上我的床,其他人不够资格。而且子秋你那么的甜美可口,我都吃上瘾了,绝对不会换别的。”
又来了,这人总是用优雅的面孔、温柔的语调说着充满色情味道的话。子秋心里甜滋滋的,可表面上却挂着一丝不满:“这两个星期都是他陪着你?”
醋味真浓,楼向晚一手按住了子秋的大腿,眉眼里的笑意更盛了:“没有。他叫李臻煋,是马来西亚那边的老大送给我的。据说李臻煋是华侨,模样长得不错,不过他还比不上你。”
楼向晚掌心的热度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得到,子秋用余光瞥了瞥他的眼睛,看到那恨不得将自己拆骨入腹的目光,连忙说道:“你也累了,就在车上歇一会儿,到家后我再叫你。”
“嗯。”楼向晚倒从善如流,转身伸手调整了座椅,然后闭上了眼睛。他是很的累了,现在心爱的人就守在身侧,这份安心的感觉让他倍感舒服,一阵子就睡着了。
这条下午路经机场高速的司机都看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十几辆价值不菲的名车整齐地跟在一辆CR-V后面,遵章守法地行驶,没有超速,没有胡乱变线,规矩得令人咋舌。
别开玩笑了,你们也不看看前面那辆车上坐的是谁,那可是能够让炎阳盟少主背下厚厚一本交通规则的人!——当日跟在后面的某名炎阳盟高层语。
回到伊云别墅后,楼向晚跟武叔说了一会儿话,就带着子秋回到卧室,然后就钻进浴室洗刷一身的风尘。不久武叔就将他的行李送了上来,子秋接过后就帮忙整理那箱子。将那些专人缝制的衣服一件件挂好后,子秋在那箱子里发现了几盒金色包装的东西,随手打开一看,竟然是避孕套!
家里那些套子还没有用完……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楼向晚真的在外面偷食了?不对,这几盒套子都是未拆封的,可能是他买回来和自己用的——
心里刚刚释然,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臂已经缠上了他的腰际,下一刻他就落入一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火热而急切的吻如雨点一般落在他的脸上,一阵类似呢喃的话在耳边响起:“原来子秋你已经等不及了啊。”
“谁……谁等不及了?”子秋脸上一热,有些结巴地反问,但是手中那已经拆开的套子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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