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页
马侬满脸通红,咬紧的嘴唇哆嗦颤抖着。
“只有我可以尽情玩弄你的G点,戳入你这地方,你要我怎么做呢?马侬。”
基里耶一拔出手指,马侬就蹙起眉头哀哀大叫:
“不…不要停!”
“应该说’请不要停‘吧?”
“请…请不要停……拜托你。”
马侬歪着嘴,充满迫切情欲的声音痉挛发抖。
这是相隔一个礼拜的幽会。如果就此中断,徒留满身的麻辣刺痛,会把饥渴的马侬逼疯。
基里耶狞笑起来。
“想要我做就快说,卡杰跟你是什么关系?”
马侬微颤的喉咙用力挤出了声音。
“他…来买……艾欧斯的法尼洽……”
马侬舔舔嘴唇,低声供出来了。
明知这种事不可外泄的理性和自制力,完全对抗不了神魂颠倒的yinmi刺激。
被甜言蜜语媚惑,那地方被抚弄——再被推开来。
饥渴的身体阵阵抽痛,怎么样都止不住颤抖。中了这种毒,马侬产生了严重的禁断症状。
“艾欧斯的法尼洽?”
那是基里耶不曾听过的名词。
他抚弄已经如痴如醉的马侬的秘蕾,催促他继续说下去。
“法尼洽是什么?”
全身颤抖的马侬已将手指完全吞噬。
“说,快说啊。”
基里耶挺直手指蠕动,马侬就冲昏头似地把卡杰的事全说了出来。
以前的马侬,把鄙视人视为理所当然的权利,跟任何人结合,也都是凭自己的意愿去做。现在却任凭年纪比他小的基里耶玩弄秘蕾,流露出无法想像的丑态。
在这之前,马侬只让人做过口交,自己从不曾含过他人那话儿。他认为自己是库垓的继承人,所以理所当然。而且,口交的感觉虽然不错,他却不是那么喜欢。
直到基里耶帮他做过后,他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口交。
他第一次沉醉到腰都挺不起来。
当基里耶的嘴唇吸吮般轮流含住双珠,他的背脊就会哆嗦震颤。牙齿轻轻咬嚼,他就会飘飘欲仙到大腿内侧频频痉挛。
尤其喜欢基里耶的手用力搓揉那地方。
边口淫边用手指玩弄双珠,会让他陶醉得背脊完全酥麻。
自从对蜜口的刺激产生快感后,他更加沉迷了。
他喜欢口交,胜过把自己的那话儿放入基里耶体内射精。
张开脚裸露私处,让基里耶搓揉、吸吮双珠。
让基里耶用舌头舔遍蜜肉——射精。
基里耶毫无怨尤地帮他挤空所有的精蜜,那是自慰得不到的快感。
然后,半哄半骗地拨开他的臀间,让他徜徉在秘蕾最深处被舔舐的快感中,身体因完全吞噬手指的刺激而紧缩。久而久之,被手指……被基里耶那话儿在体内翻弄刨剜的快乐沁入骨髓,他便陷入了基里耶的性爱泥沼中。
此时——基里耶被吞噬到根部的手指正在那里翻搅。光想像将被基里耶比手指更粗硬的那话儿冲撞,他双腿之间就酥麻得近似疼痛,连沾满黏液的蜜口都震颤起来。
基里耶发问。
马侬答得嘶哑结舌。
像褒奖他似地,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一束,用力翻搅摩擦粘膜。马侬再也忍不住地猛扭腰部,紧紧抓住了基里耶。
马侬被刺激得麻入脑芯,搞不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
他扭曲变形的声音说出来的事实,让基里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原…原来是这样的结构啊。)
兴奋的悸动——疼痛。
但他还是忍不住要窃笑。
(刀疤脸卡杰是塔那古拉的代理人?这事绝对是头条大八卦。)
此时在那里的,不再是捡拾“拜森”碎屑的基里耶,而是一个厚颜无耻、眼露凶光的野心家。
后记
大家好。
今年又剩没多少日子了,我好生惶恐。
最惨的是发生两次地震,把我家震得乱七八糟。啊……让我深切领悟到,人生会怎么样就是会怎么样。
工作因而停滞不前,唯一的感觉就是:
“截稿日?那是什么东西啊……”(笑)
所以啰,是“给各方人士添了麻烦,真的好抱歉!”的《间之楔4》。
这次的副标也象征着今年的剧烈变动——就是这么“混沌”的一年。
精装版中只稍微触及的基里耶与马侬的事,很高兴这次可以写的这么兴奋。
所以,我决定“今年好好犒赏自己”。
这个犒赏终于具体成形了——就是自费出版的广播剧CD。
也就是这部《间之楔》的原点《影之馆》。《楔》是类似SF的幻想小说,《影》则是天上界的传奇故事(笑)。一点都不轻松,超深刻又浓厚。
明年……我看先把停滞不前的东西一一解决了吧,然后,再给自己那么一点犒赏(笑)。
又到最后的最后了,道原老师,给你添了不少麻烦,真的很抱歉,也很感谢你,我会继续努力……(汗)。
间之楔第五部《漫漫长夜》
文案:
在莫名其妙地被从软禁状态下解放后,凯伊回到了贫民窟,然而他发现自己与里奇之间的关系出现了尴尬的裂痕。
在凯伊试图进行修补时,恶名昭著的米达斯治安警察忽然前所未有地超越界线,直接闯入了贫民窟!
凯伊与同伴遭到毒打,里奇更被押进了警察中心。而连累他们遭遇如此恶运的,就是瘟神奇利艾。
到底奇利艾做了什么才引发如此严重的事态?而奇利艾的动机又是什么?
序章
米达斯第9区‘克瑞斯’——
位于有巨大欢乐都市之称的米达斯,却不隶属于米达斯,是从正式地图被彻底抹消的特别自治区。米达斯的市民带着唾弃、厌恶和露骨的嘲笑,将这个地方称为‘贫民窟’。
只因为他们没有艾摩伊行星统治者,塔那古拉政府所发行的ID。
没有唯一ID的人,会遭疏远、遭避忌。
也因此不像米达斯市民,受制于‘赞因’这个绝对身份制度。
但是——
没有人将之视为幸福,因为贫民窟好比被自由之名囚禁的笼中鸟。
充斥着无处可逃的闭塞感。
过剩的精力转化成凶暴,衍生出堕落,最后欲振乏力。
这个只存在着不能当成种子繁殖的男人的扭曲社会,就这样逐渐化脓坏死,自己戏称为‘杂种’……
尽管如此,日子还是一天天过去。
不问——场所、理由,甚或存在意义。
就某种观点来说,是人人齐头的平等。
不容诡辩,不得找借口。
只能顺其自然地承受所有的喜怒哀乐。
﹡﹡﹡﹡﹡
⑴
雨下着。
是冰冷刺骨的深深硬雨。
幸亏有遮雨棚才没淋湿,但是光站着,湿淋淋缠绕脚下的冷气就懔栗地舔舐腰骨,窜上背脊。
在繁华城市的一角。
利奇叼着烟微微颤抖,紧盯着夜晚的道路,好似在寻找‘什么’。
深怕会在熙攘人潮中错过了那个‘什么’。
他动也不动一下,甚至连眼睛都忘了眨……
这个时期,每到夜晚就冻得全身僵冷,连利奇都不再是平常那身轻装,换成了白色高领衬衫、银蓝色风衣外套的御寒装扮。
在贫民窟,这样的装扮并不少见,甚至因为没有任何装饰而显得太过质朴。然而不管怎么装扮,利奇特异的存在感都与其他人格格不入。
雨下个不停。利奇的身影在黯淡灯光的照射下,眼看就要融入夜色,却又醒目得无法淹没在迷蒙黑暗中。
发现利奇的人,都会投以好奇的眼光。
时而是擦身而过的惊鸿一瞥;
时而是一群人之间的一阵哗然:
时而是远远的窃窃私语;
时而是蕴含某种强烈意味的炽热视线。
尽管有人停下脚步看得出神,却没有人热络地接近。大概是利奇流传于贫民窟的非凡‘战绩’和响亮‘传闻’,远远超过了那张‘脸’和‘名字’吧。
这种时间,这种地方,而且只有一个人……
拜森前首领引颈翘望似地伫立着。
这个理由,的确会挑动人们不寻常的兴趣和关心。但是,要跟他有超越旁观者的接触仍会犹豫;说来就是这么回事。
在争夺有限地盘的帮派斗争中声名大噪的拜森,不曾吃过败战,却突然解散了。
自此之后,‘拜森’这个名字成了传说。直到五年后的现在,这个名字还是具有相当影响力。
【最好不要惹拜森】
历经吉克斯事件后,这个传言更是甚嚣尘上。蕴含着某种狂热的嗫嚅,快速而广阔地传开……
若是纯粹无耻,或许只会遭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嘲笑,拿那样的厚颜无耻当下酒菜;但是,若因无知而踩到原可避免的地雷,就可能受重伤。
无耻。
——无知。
在贫民窟,不会有人好心到特意指点他人这个看似明确而模糊的界线。
肆无忌惮地破坏贫民窟的常识和不成文规定,横行霸道的众矢之的——被称为新人类的吉克斯的下场,就是最好的教训。
只能仰赖他人的杂种狗。
没三两三只会虚张声势的野狗。
见到人就想咬的斗犬。
在充斥闭塞感的贫民窟打打杀杀的年轻人当中,尤以这三种人最会遭到贫民窟的黑话揶揄、厌恶。失败受挫回到贫民窟的‘丧家犬’,更成为众人嘲笑的对象。
被称为‘丧家犬’也全然不在意的利奇,却因吉克斯事件,意外证实了他仍是个深藏不露的‘奇兽’。姑且不论好坏,总之,周遭看他的眼光从此完全变了样。
然而不管周遭人怎么想,利奇向来都不当一回事。
已经过了约定时间。
但是……
(再等十分钟。)
——眷眷不舍。
(再五分钟就好。)
时间越拖越长。
(被放鸽子了吗?)
利奇不想承认这样的事实,所以无法说走就走。
是凯伊约他来的。
“去Aden喝一杯吧,好久没去了。”
——凯伊这么说。
利奇没有拒绝。
中了基里耶的诡计——不,应该说被伊森当成找回自己的诱饵,遭软禁半个月之久的凯伊,被释放回到贫民窟后,跟利奇之间的关系就变得有点奇怪。
怎么样奇怪?
哪里奇怪……也说不上来。
就是有种微妙的距离感。那条无形的壕沟,怎么也填补不了。
伊森说‘你们好好道别吧’,还嘱咐他‘回到艾欧斯时,我希望你能洗清贫民窟的污垢,不要留下任何后患,断得干干净净’。
仿佛早已料到利奇与凯伊之间会产生裂痕。
伊森没有清楚指定回艾欧斯的时间。
但是,缓冲时间就是缓冲时间,伊森不会让他以此为由无限延期。
因为那一天——
在说是深夜的‘攻防’,未免太过干柴烈火的缠绵中,是利奇亲口向伊森索取了爱抚,自愿再被套上宠物的枷锁。
即便,除此之外别无选择。名为自由的饥渴感,所付出的代价还是远远超出了利奇的自觉。
不仅要好好道别,更不想在彼此纠葛不清的状态下离去。
不过是把丢掉的东西,再丢掉一次。
头脑很清楚,那是‘怎么样都改变不了的既定事项’,感情却还是背叛了那样的想法。
——不。
正因为是曾经丢掉过一次的东西,所以不能再重蹈覆辙。
他应该是为此才回到贫民窟……然而,眼前的现实无情地撕碎了利奇。
他原想好好休养生息,再来填补三年来的空白……然而才一年,得手的‘自由’便彻底瓦解了。
为何?
——为什么!
——为什么非自己不可?
光想到这样,苦涩的汁液便在口中蔓延开来,牙齿咬得嘎吱作响。一面又不禁自我嘲笑,事到如今还想这些……
凯伊没来。
(是不是……再等下去也没用了?)
他在墙上把烟捻熄,用指头弹落。顾不得会淋成落汤鸡,利奇缓缓迈出了步伐。
在脚下弹跳的雨势越来越强。看来,雨暂时是不会停了。
﹡﹡﹡﹡﹡⑵
这里是大家经常聚集的酒吧。
在昏暗的灯光下,香烟萦回缭绕。人手一杯酒,觥筹交错。狂野的笑声中,不时掺杂着怒吼叫骂。
凯伊、路克、席德、诺利斯——前拜森成员们,一如往常,在几乎成为半指定席的最里面包厢,吃着轻食喝着酒。
并没有谁规定这么做,只要没有特别的事,他们就会来这家熟悉的店吃饭。不过所谓餐点,都是些轻食类。
只决定了开始吃饭的时间,来不来都没有关系,不必一一通知。在利奇离开贫民窟后,这么做几乎成了大家的默契。
当然,在利奇回来后还是没变。只是今晚也不见利奇的踪影。
“真搞不懂,他突然那么说是什么意思嘛。”
天才刚黑,诺利斯就难得抱怨了起来。
“那还用问吗,说得那么露骨,谁听不出来啊。”席德跩跩地说。
“你是说,他想跟我成为对侣?”
诺利斯一只手握着杯子,沉着地蹙起眉头。
平常他喝了酒会发酒疯,但今晚,成员们却觉得他像在喝闷酒。
总而言之,事情就是诺利斯被迫做今后人生的一个重大选择。
要一辈子当性伴侣?还是要更进一步成为对侣?
“你跟马齐西在一起很久了吧?”
“嗯,算是吧。”
“还是那么恩爱?”
路克咬着合成肉干燥制成的脆硬肉条,这么开玩笑。
“怎么可能。”
诺利斯不悦地嘟起嘴,好似在埋怨路克——不要明知故问嘛。
“他可是马齐西呢。”
“哪可能恩恩爱爱,他那种人应该会说‘你默默跟着我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