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页
虽然这样被主人像宠物一样玩弄是每个娃娃的使命,而且自己也从这样刺激的做爱中得到了比以往更猛烈的快感,可是,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纠缠著的肢体在玻璃的反射下格外淫乱,夜诱被强烈有力的撞击弄的啜泣连连,完全不能继续思考主人为什麽会突然变得这麽“坏”。
夜诱射了三次之後,持久的主人终於在紧缩纠缠的窄穴中,释放了烫得人浑身发颤的精华。
终於得到了清醒喘息的瞬间的夜诱,脑袋中灵光一闪,这麽不正常的主人,应该是带上戒指之後才出现的,如果把戒指拿掉呢?
夜诱瞄了瞄浑身放松趴在自己肩上喘息著的主人,猛然拉住主人的手,用力将戒指摘了下来。
“唔,好累啊,刚才到底怎麽了?”
恢复了澄澈木讷眼神的穆子安也感觉有些不太对劲的问著。
被夜诱套上戒指之後,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夜诱被他欺负连连哭泣讨饶,呃,不对,应该说梦里他看著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把夜诱欺负到连连哭泣讨饶。
可是,穆子安低头看了看深深埋在夜诱体内的自己的雄身,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来,那个邪恶的“坏”人,明明就是他自己啊。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穆子安一脸疑惑的看著夜诱,却发现夜诱也一脸疑惑的看著他。
“应该和麦云给主人的这个戒指有关吧。”
夜诱执起手中看起来越发神秘的黄金戒指,在穆子安眼前晃了晃。
穆子安点了点头,看来他该去找麦云问个明白。
16
穆子安和夜诱是在受受俱乐部的大厅找到麦云的。
穿著一身天蓝色休闲服的麦云正坐在专属於洛羽的吧台旁,手里端著一只装著琥珀色酒液的高脚玻璃杯,似乎一点也没有喝的意思,他只是不停的旋转著杯柄,不知道在凝思些什麽。
悠扬的爵士乐中,透明的立方体形状的冰块随著纤细的手腕缓慢而规律的旋转著,琥珀色的透明液体在微暗的灯光下反射出潋滟的色泽。
穿著侍者服的洛羽安静的站在一旁,轻缓的擦拭著展览酒柜上一个个看起来年代久远并且无比华丽的玻璃酒瓶。
安静舒缓的感觉在那一小片空间中蔓溢著,任何事物都插不进去的那种强烈契合感,让穆子安在一旁屏息而立了很长一段时间。
如果不是麦云主动向他们打招呼的话,夜诱怀疑主人会一直保持这种傻傻的状态站上一整天。
“子安,是不是有事找我?”
麦云停止把玩手中的酒杯,冲著呆呆站在一边的两只微微一笑。
“嗯,是想问您关於那只穆家祖传戒指的事情。”
习惯性的挠了挠後脑勺的头发,穆子安拘束的回答。
实在是无法不拘束呢。
无论麦云的微笑有多麽亲切和蔼,在穆子安的眼中老板始终是绝对权威的象征。
“对哦,为什麽夜诱帮主人带上戒指以後,主人会变得完全不一样啊?”
夜诱抢过麦云手里的酒杯,从一边的冰杯中倒入几颗冰球,转著手腕玩了起来,还没转几下,头顶就吃了一记“爆栗”。
抬头一看居然是洛羽这个“大坏蛋”。
夜诱非常不客气的敲了回去,嘿嘿,元有说过,这个叫做以牙还牙。
“这件事情解释起来很麻烦呢,子安你先看看这幅画吧。”
麦云从右侧的吧台凳上拿起了一副小尺寸的油画翻版。
洛羽配合的按了吧台上方装饰花灯的开关,他和夜诱之间“以牙还牙”的斗争已经在一小会儿功夫中,上升到弹额头捏鼻尖的地步。
画中人身穿一袭镶嵌著龙形金丝的绢丝长袍,明明只是伫栏而立眺望远方的闲适动作,浑身都发散出狷狂不羁的霸者之气。
“主人,这个人好像你哦!”
穆子安正仔细的打量平放在吧台上的油画时,耳边传来夜诱惊讶的呼声。
画中人确实有著和穆子安极为相似的精悍俊朗的五官,特别是眼睛,那种清澈的神采,在画中表现的尤为突出。
“像是当然的,他可是子安的祖先呢。”麦云指了指画中人的手指:“看,他的手上就带著我给你那枚戒指。”
“如果说像,祖先大人应该同母亲更像呢,我母亲的头发也是这样近似於黑色的深紫,可是如果说戒指是祖传的,为什麽会不在同样是继承人的母亲手里,而在您手里呢?”
穆子疑惑的盯著麦云。
“真的是深紫色呢,可是主人的头发是纯黑色的呀。”
夜诱的眼神反复的在画和穆子安身上打转,企图寻找出更多的不同。
“如果带上戒指後,完全被那股隐藏的精神力量所左右,出现返祖现象,头发就会变成深紫色了。”这个答案是麦云从明美那里得到的,因为深知得到戒指後的穆子安,迟早有一天会问出这些问题,所以麦云十分尽责的对穆这个家族进行了彻底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