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一章 星火燎原
郭老的话这几天始终都在莫水的耳边围绕着，让他从中获益蜚浅。自从决定与LOONG集团进行合作之后，莫水就开始着手把“耳麦”的所有技术资料进行了整理，并经过几天的努力，又重新设计了一份通用性的控制程序。由于先前自己只设计了针对游戏人物的定向控制嵌入程序，因此之前的“耳麦”只适用于对《平行世界》游戏，这限制了这一装置的更为广泛的应用空间。
通用性控制程序，也就是在原来的基础框架上，被莫水增加设计了一个程序模块接口，当到时候要对具体的别的项目进行应用的时候，可以将具体的控制程序模块嵌套进“耳麦”的核心控制程序中，再写入进RAM芯片模块，这样一来，这个“耳麦”就具备了通用性。
在设计出了通用性的控制程序之后，把张学年给叫到实验室里，将这一程序郑重地交给了张学年。
“我知道到时候公司与LOONG集团进行合作之后，这个游戏的虚拟控制技术，将成为我们最有份量的谈判砝码。这个虚拟装置的硬件设计图纸，我们可以提供，而这核心的软件，必须作为我们的核心资源。或许，到时候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那么到了那个时候，我现在给你的这份软件，就是你最后的保障。这是一份通用性的虚拟装置的控制软件，应用的范围有多广，我想你应该很清楚的。不过，说实在的，我会很悲观地预测，你还是会被特别‘体贴’照顾的，嘿嘿，别怪兄弟我不厚道，一直让你来顶啊。”莫水在把那份程序U盘交给张学年的时候郑重地说道。
“怎么象感觉你是在交代遗言似的啊！兄弟你可别吓我，我胆子小的很呐！”张学年看莫水说的如此严肃，不由地担心地问道。
“难道你还没看出，之所以我没被他们照顾，是什么原因的么？！”莫水反问道。
“什么原因？”张学年疑惑地问道，虽然他也能猜测一点出来，但是并不确定。
“那是因为我始终在进行着研究实验，要知道我要走的路与老张你是完全不同的两条路。我只有通过不断地研究、研究、再研究，才能保证一种被他们默许的超然的独立自由的身份，我也只有这样，才会是自由与安全的。而你不同，你的路在商业上，那里才是你的江湖。”莫水解释着。
“郭老的话还记得么？！序、道，这是一种社会的秩序与规则。你、我都必须遵守着这样的秩序与规则，就象是游戏里面的基本的规则一样，是所有玩家们都必须遵守的，破坏规则的人，终将被系统所毁灭的，而现实也会是这样的。”莫水继续说道，“我把这程序给你之后，我将继续进行着我的实验室生活，当然，那不是一个无形的监狱，那对我来说是我要行走的江湖。”
“会不会觉得委屈呢？！”张学年领会，有点担心地问道。
“呵呵，你放心吧，这是一种生活，人与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要过的生活，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问题的。放心吧，我现在也知道了之所以我还没被照顾，那是因为我始终在遵守着这样的一个规则，在维持着这样的一个秩序而已。而现在，在这虚拟的‘耳麦’游戏控制装置正式的面世之后，我必须要通过这么一个行动的表态，让他们知道，我还将继续遵守着这样的规则。”莫水笑着回答道。
“公司的事情你就操心吧，我也许什么时候想出去走走也不知道，或许到时候就剩下你一人在扛着。不过我知道，如果与LOONG集团进行合作的话，你将不再孤单了，免得象现在一样，有事没事地老找我消遣来着。”莫水捶了张学年肩膀一下，笑着调侃着。
“呵呵，谁叫我们是哥们来着啊。”张学年也回击了一下，笑道。
“还有一点，恩，还是先坐下说吧！”莫水刚说了一句，就开始拉着张学年到休息区的沙发上落座，待两人坐下来之后，莫水又继续说，“还有一点我想问你，知道不知道我的远大的理想是什么呢？”
“你可从来没有向我透露过呢，我的远大理想就是要成为这网络游戏行业的霸主，这点我是早就跟你说过，可是你这丫的还从没向我透露一点呢！”张学年听到莫水问起这个问题，不由地委屈地叫了起来。
“那好，我现在就说给你听，知道当初为什么我会与你一起投资这个公司呢？以及之后我为什么会亲自跑来任这什么技术总监呢？这与我的理想有什么关系呢？不知道吧？！”莫水笑了笑说道。
“不知道，你就别吊我胃口，说吧！”张学年忍不住催促着。
“我这理想说实在的还从来没跟人说过，就是冰冰她，我也是没有透露一点出来的，但是今天我想所有的条件基本上可以说已经具备了，那么我就说给你听，也希望你能够帮我实现我的这个理想。”莫水望着张学，认真地说道。
“说吧，我老张能帮你实现你的理想，那是我的荣幸呢。”张学年一听居然自己还能帮的上忙，于是急切地催促着。
“游戏现在是一个平台，而且是一个超级的大平台，是一个跨越国界的超级无形的平台，这是我实现理想的舞台。我之所以要与你投资游戏，并不断地研究出与游戏有关的软件、硬件支持的东西来，为的也是要实现我的那个理想。这个理想就是：用中国的传统文化来进行全世界范围内的意识形态的黑客行为。眼睛别瞪的那么大，现在我们完全有这个能力与实力的。你知道，在大学里面，我的另一个身份就是当年Hek联盟的网站技术总监，是一名黑客。当年要黑的是别人的服务器，别人的电脑，可是现在不同了，现在有了这个超级电脑，有了超级服务器，那么现在黑客这个名词已经是成为一种高超技术的奢望。从现在的IT业情况你也可以知道，现在想玩黑的，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也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游戏才敢搞虚拟货币与现实货币的双向兑换，这就是因为技术发展而必然会产生的结果的。而我之所以跟着你老张扎进这网络游戏这滩浑水，为的就是能够进行另一个层次的黑客行为，这就是我要黑了全世界玩家的意识形态，当然，这玩家并不全部包括我们国内的玩家。我要让我们中华的传统文化对他们进行一种潜意识的潜移默化，同化他们，我们的文化从几千年来的历史经验来分析，她是绝对有这份能力的，这就是我的最大的理想。”
“这可能吗？！要知道全世界现在有多少玩家在玩我们的游戏，而这些玩家又分布在多少个国家啊，你有这能力么？！或则说我有这能力帮助你么？！”张学年可是异常的震惊，把这样的行为称之为黑客行为，那这黑的对象可是活生生的人啊，这已经是超越了传统黑客的定义啊。
“之前我或则说我们没有这个能力与实力，但是现在不同了，要知道现在我们完全可以通过已经被我们所垄断的网络游戏市场，特别是虚拟耳麦游戏控制器面世之后，这种垄断的趋势将更为明显，甚至到了以后的某一时候，大家发现除了现实一个世界，人们还有一个《平行世界》可以生存，到了那个时候，全世界玩这游戏的玩家都将是我们进行黑客行为的对象，你说我们有没有这个能力与实力呢？！”莫水着重分析了网络游戏对现实社会人们的一种深刻的影响。
“也许你说的对吧，到了将来的某一个时刻，人们真的可以发现除了现实一个世界外，还有一个《平行世界》可以生活。而由我们掌控的《平行世界》将左右着人们的一切行为。天啊，这，这，这，我老张还真没想的这么远啊。”张学年先了感慨，接着猛地吃惊地叫了起来。
“这是一个由我们掌控的世界，秩序与规则都是由我们来定义的，你说我们有没有这个能力与实力来进行某些行为呢？！”莫水笑着问道。
“恩，我现在感觉有点，怎么说呢？哎，应该是说有点诚惶诚恐了啊。莫水，你说要用我们的文化传统来对玩家进行意识形态的黑客行为，这到底要如何进行呢？！我怎么还是没法与这游戏相挂钩啊我。”张学年疑惑地问着。
“观念的同化，意识形态的同化，本来就是一个漫长的潜移默化的过程，这点你要清楚。我们要进行的就是通过网络，通过网络游戏这个平台，来对玩家进行同化，我也跟你说过LOONG集团之所以不搞非中文的操作系统，他们的根本目的也就是如此，而现在我们更是要通过网络游戏，这个功能更为强大，影响更为广泛，而效果也会更为明显的一个渠道，一个平台，让中华的传统文化更进一步地对游戏玩家进行更为深入地同化。其实你知道不知道，公司之前的那个李总，为什么起个《华夏帝国》这个名称呢？！他成立的这个公司，研发的这款以华夏历史为进程的游戏，他的根本目的就是要让玩家们通过这种寓教于乐的方式来接受华夏传统文化意识形态上的教育。”莫水详细地分析着。
“老张啊，现在我们有这个平台，而我们又是这个平台的绝对话语者，所有的秩序与规则都是我们来定义的，我们要作的就是用华夏民族的文化，去黑了其他民族的文化，用我们的文化去同化他们，你也知道我们华夏文化从历史的经验看，她所具备的同化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强，所以我们现在从游戏玩家他们开始，从现在开始，进行着巅峰黑客的最高层次的目标：黑对方的民族意识形态。这就是我的最终的理想。”莫水语气激奋地说道。
“莫水，你，你，你他妈的够黑！但是老张我，也他妈的就是喜欢这么黑人。嘿嘿，我还始终因为当年在学校的时候玩黑的技术比不过你而自卑，现在我不自卑了，这样的玩黑，我喜欢，我喜欢。”张学年两眼发光地盯着莫水激动地说道。
“游戏的世界由你说了算，规则的定义由你来左右，对于该如何将我们的华夏文化传统灌输进去，也由你来操控，相信你应该有这样的技术水平吧！”莫水又问道。
“有，有，这样的基本技术水平，如果到现在还没有的话，这游戏曾经的架构师不是白叫了么？！想想看，等到未来的某个时候，玩家们发现自己已经是被我们的文化所同化了后，那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情景呢？！……”张学年仍然抑制不住兴奋地自问道。
“别YY过头，这条路还长着呢，现在我们是播下了一颗种子，等未来某个时候，条件成熟的时候，这种子自然也就会发芽，会开花的。那个时候，自然会有人去收拾的。”莫水敲了张学的头提醒着。
“那是，那是，那时候就不是我们的事情了，嘿嘿，这种黑法，确实够刺激的。莫水你放心，我知道这后面的事情该如何操作的，对于之前制衡那些外来资本财团所组建的几个游戏组织，我准备单独给划出去，全权进行操控，我要从现实与游戏双重通道，来进行全面地玩黑，你说这么作如何？”张学年志在毕得地问道。
“最终的目的明确就可以，至于这个过程，难道我还会怀疑你的能力么？！”莫水笑着反问道。
“好吧，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我也都说了，希望老张你可别让我失望，当然，我也会在一旁监督你的。好了，我要继续我的实验研究了，现在除了搞实验对我的胃口外，其他的一切你自己乐着去吧。”莫水看看已经都交代的差不多了，因此下了‘逐客’令了。
……
“据CCTV河南报道：我国首座完全以古老文化圣典《周易》为唯一研究对象的‘周易研究院’今天12时在河南温县正式挂牌成立。该研究院的硬件投资额刷新了国家在教育硬件投资方面的新记录，整个研究院硬件投资超过500亿，占地超过35万亩，这是我国教育基地规模最大、也是设置专业最多的一所高等研究院校。据‘周易研究院’首任院长，即原国家知识产权局局长方文韬介绍，该研究院现在正式编入国家高等教育体系，设置的专业超过300个，全国各个应、往届高等学院本科毕业生及以上学历的，即日起可以在研究院的网站www.zhouyi.chn进行网络报名，同时研究院向全社会、全教育体系招收客聘教授，凡精通《周易》象、数的社会人士，以及国家各个领域、各个行业、各个专业的专家教授，均可以前来学院或则是登陆学院网站进行应聘表格的申请投递，经过审核通过的客聘教授将享受年薪超过150万以上的特别待遇……”
“另据报道，该研究院日常运营资金的来源是从今年初刚成立的‘周易基金’这一基金公司进行全额提供，‘周易基金’现在正拟向证监会特别审批，希望能够进入我国的证券基金交易市场，进行市场化的运营，据称‘周易基金’公司的控股公司为LOONG集团证券投资公司，注册资金超过800亿以上。后续有关报道，敬请关注本台相关追踪报道……”
从公司实验室下班回来的莫水，此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收看中央台新闻频道的新闻报道。
“周易研究院终于成立了！国家在这方面终于作出了重大的、前瞻性的决策了啊。超过500亿的庞大的资金，超过35万亩的面积，以及超过300个专业的设置。所有的这一切，都可以说明国家现在终于开始了全面挖掘《周易》潜在价值的行动了，这颗当时播种下去的种子，现在终于开始发芽了！而这以后自己也将不再继续孤军作战了！”看到了这样的新闻报道，莫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
“卦象芯片”这颗种子现在已经是开花结果，“卦辞专家系统”这颗种子也开始发芽了，“象空间场”这颗种子现在也已经播种下去，等待发芽，现在“周易研究院”也终于开始发芽，这所有的一切，现在都已经在慢慢地影响着国家的未来，在影响着未来的发展了。想到了这，莫水顿时感觉到一阵巨大的满足感与成就感。
“师傅，您的毕生的愿望，徒弟我现在已经帮你打好实现的基础了，您老可以感到欣慰了！”莫水在心里面，默默地为自己的那位《周易》师傅告慰着。
自己的《周易》师傅当初有对自己说过，他的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让《周易》在华夏大地得到发扬光大。他知道我们国家的科技水平太低，因此自己跟他学的时候，他更注重的是《周易》的数方面，对自己进行深入透彻地讲解分析。
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师傅始终把这句话奉为行为方向，同时还把《周易》的数比喻为科学技术，把《周易》的象比喻为思想基础，更是从国家概念来进行比喻：数是创业，象是守成，而现在我们缺的就是科学技术，是创业。因此，在当时自己找上他的时候，他可是倾囊相授，把自己所有的心得体会完完全全地教给了自己。这不但是师傅对自己进行着文化的传承，更是对民族的未来所寄托的厚望啊。
“老公，吃饭了，咦，这‘周易研究院’的新闻刚播啊？！”杨冰冰的叫声打断了莫水的沉思。
“怎么你早就知道了？”莫水从沙发上站起，走了过来，不解地问道。
“今天老爸给我打了电话，说他现在已经被调到这‘周易研究院’担任软件开发研究分院的院长了，而且原来学院设立的那个周易研究分院也给正式合并到这里来了，他还说让我有时间也去那里充电充电呢。对了，还有，老妈也给调了过去，任什么心理系的主任了啊。”杨冰冰边端饭菜，边说道。
“哦？！这么说你老爸老妈现在已经全部过去了啊？！”莫水问道。
“是啊，现在我家可不是北京了，而是在河南了啊，呵呵。”杨冰冰笑道。
“还有啊，老爸说，这次国家方面可是动了大动作了啊，几乎是把所有部门的一些专家教授给调了过去，而且还把之前那些部门已经退了休的老专家、老教授们都给请出山来，这次初步组建起来的师资队伍有1000多人呢！”杨冰冰惊奇地说道。
“有这么多？！可真的是大手笔呀这是！”莫水听到这样的消息后也给惊住了，看来国家方面真的是开始全面行动了啊。
“是啊，我现在也被老爸说的心动了，准备去充电充电，要知道现在我已经感觉自己开始跟不上节奏了，老公，你陪我一起去吧，这样你也可以再充电充电啊！”杨冰冰端完菜后，在餐桌旁坐了下来问道。
“不是吧？！还要我陪你去？！”莫水苦笑着问道。
“怎么啦？你不乐意，你看看你，整天也是早出晚归的忙来忙去，没听到你说有搞出个什么东西来啊！怎么样，估计也是缺电吧？！陪我一起去吧老公。这对你也是有很大的促进和提高啊！”杨冰冰开始哀求道。
“可是我的实验室在公司里面啊，哪里能说去就去的啊！”莫水只好无奈地以实验室为由推脱着，对于自己在实验室所研究出来的东西，莫水并没有向杨冰冰透露，因此也难怪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取得了多大的成绩了。
“我不管了，我明天就叫老张把你的实验室给搬了，看你还说不去！呵呵。”杨冰冰开始出招相逼了。
“得，让我好好考虑考虑啊！吃饭，吃饭。”莫水只好暂时先安抚着。
去？还是不去？现在突然摆在莫水面前的这两条路，开始让莫水头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