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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诛仙》、《明朝那些事儿》、《盗墓笔记》后,磨铁图书倾力推出盛大之作《窃明》!

书籍名:《窃明》    作者:大爆炸(灰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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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部能够令人热血沸腾、血脉贲张的历史战争小说。

  这是一部弘扬民族正气,拨乱反正的愤怒之书奇书。

  这是一部声讨满清的檄文,作者对满清的愤怒源自他对历史的深刻理解。

  这是一部令所有热爱清宫戏的读者生气和郁闷的挑衅之书。

  这是一部直戳二月河伪历史小说真相的力做。

  这是一部直指金庸、阎崇年颠倒黑白,为汉奸张目的声讨之书。

  袁崇焕是中国历史上最大的卖国贼??!!真的吗?

  这是一部恢弘的历史之书、热血之书、战争之书、权谋之书。

  这将是2008年洛阳纸贵超级畅销书。

原外传 宫变(序一)

  平行空间理论的提出是人类物理学的一次巨大突破,这个理论描述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

  无数个平行时空被时空壁垒隔开,永远也不会相交,每个时空中都拥有相同的宇宙群,每个宇宙群中都有一个辉煌的宇宙,这个辉煌而且荣耀的宇宙中都有一个著名而且独一无二的恒星——能孕育智慧生命的太阳。而每个太阳的第三卫星——地球上都有一种被称为人类的生命。

  穿越时空壁垒方法不可知,穿越时空壁垒的后果不可知,穿越时空壁垒的意义也不可知。

  ……

  黄石孤身穿越到这个时代的几十年后,明朝仍然如同他所在的历史一样已经灭亡了,但是这个时空的历史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巨大的海船日夜不休地往来于帝国的海疆,皇帝对海洋的关心让帝国的领土急速地扩大,短短二十年中国的殖民地就遍布各大洲。美洲的黄金、非洲的白银、中南的香料,一切一切的好东西都流向帝国的本土,让皇帝可以骄傲地宣布日不落帝国的诞生:

  “在帝国的领土上,天日永远不会落下!”

  百年后,黄石子孙的史官也充满激情地记录这段黄金岁月:

  “……蛮夷有不畏者,皆震慑之,藩王有不敬者,皆讨灭之。国朝武功之隆,超三代而迈汉明,文治之盛,逾古今而逊唐宋。北地之北,东洋之东,南海之南,西域之西,极天际地,罔不臣妾……”

  但是此时,皇帝的忧虑仍然深埋心中,那就是对“人亡政息”的担忧,几十年来,黄石已经尽己所能地移风易俗,试图把海权思想植入华夏之心。但是反抗的力量仍然强大,传统的思想只是被压制而不是清除。

  那么谁又能知道皇帝百年以后,这些被冻结的理念不会脱困而出,谁又能说五千年的传统不会卷土重来呢?黄石不是预言家,他创造的历史已经和他所知道的历史背道而驰。他更没有机会看到后代史官对自己功过是非的纪录,所以这种忧愁几十年来不绝如缕。

  “继承者,是的,我必须找到理念的继承者。”

  “黄石老贼……”愤怒的呼喊声惊动了皇帝的沉思。

  华夏历二十一年,北京。

  紫禁城方向传来的枪声一刻也没有停歇,更夹杂着滚滚的炮声。

  不远处漂荡着一片灿烂的旗帜海洋,海洋下面的军官们一个个倾耳听着远方的激战。在正中间那杆最高的旗杆下:一个身着金色战甲,肩挂红色披风的男子禁皱眉头,焦躁地来回踱步,周围站满了身着黄披风和红披风的将领。

  “殿下,叛军的火炮已经被压制住了。”一个红披风军官叫了出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嗯。”被称作殿下的人停了片刻。

  确实,禁门的十二磅炮声已经沉寂下去了,隆隆传来的都是六磅野战炮的怒吼声。男子神色一振,但随即又沉下脸,第一百次地咆哮起来:“还没有攻破宫门么?”

  “殿下赎罪,末将再派人去督战。”

  他身后的最近的一批士兵则个个都是大红的军服,稍远一些混杂排列着金色和红色的阵列。

  这个时空,每一个北京市民都知道这些黄披风是皇帝陛下的直属卫队,而身着大红军服的士兵则是太子的卫队,俗称东宫卫队。

  “老三,要是父皇出了什么好歹,我一定不会饶了你。”身穿太子衣冠,被周围人称为殿下的人当着众人的面,把双臂弯在胸前,示威地握紧拳头,额头青筋毕露。

  就在这个时候,前面突然响起了一片欢呼声,这声音顿时把大家刺激得一起翘首向前看去。他们身后的士兵仍然一个个站得笔直,没有人敢擅自扭动一下头颈。

  “报——”

  一个士兵拉长了声音跑过来,冲到中军旗杆前,利落地一个军礼就大声叫道:“禀告太子殿下,我军已经攻破禁门,私通秦王的少数羽林军已经溃散,现在只有秦王府卫队还在负隅顽抗。

  “好。”金甲男子兴奋地喝彩道,紧跟着连忙下令:“宫禁内不许开炮,不许纵火,一定不能伤到陛下。”

  紫禁城内的巷战如火如荼地展开,红色和金色的浪潮一阵阵拍打着黑色的堤岸,枪声、厮杀声一浪高过一浪。

  红色和金色向着一个醒目的目标步步紧逼,那目标已经被从黑色的战线上割裂下来,士兵同声发出疯狂地叫喊:“活捉秦王,赏万两,赐侯爵。”

  “保卫殿下,上刺刀。”一个黑衣将领声嘶力竭地喊叫着。

  被近卫簇拥包围在中间的人看着向自己杀过来的人浪,每个士兵都红着双眼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他默默地抽出了腰间的长剑,这种本用作装饰的皇家佩剑的晶莹剑体照出主人的自嘲笑容,“到此为止了么?”

  片刻后的禁门外

  “是谁?胆敢伤害孤的手足,陛下的皇子?”怒气冲冲的太子冲着士兵献上来的尸体问道,每个人都被这怒火吓得不敢抬头,所以也没有人注意到太子望向尸体时那厌恶至极的眼神。

  “殿下赎罪,秦王是自尽的。”

  “秦王卫队还在抵抗么?”

  “是。秦王卫队仍然不投降,秦王妃的旗号还在。”

  “这个可恶的贱人。”太子眼神转换成一种复杂的混合体,大部分还是厌恶,些许的愤怒、不平、仇恨,似乎……似乎还有一点点钦佩,她不死一切就还有危险:“传令,秦王妃离间陛下、秦王父子之情,魅惑秦王作乱,大逆不道,就地处死。”

  禁宫的深处,皇帝的寝宫里没有一个人敢透出一口大气,只有皇帝最喜欢的大座钟不停地用嘀嗒声刺穿这沉寂,只是这声音让殿中的人们感到更加压抑。

  一个武将站在室中央,黑色的头盔打磨得如同镜面一样,护颊遮住了大部分面容,只露出一双的眼睛——如同黑幕上的宝石一样炫目的双眸。

  秦王的噩耗传来以后,这武将就愣愣地站着,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王妃。”已经依约能听见的喊杀声让一个跪在面前黑衣将领不安起来,片刻后忍不住又喊了一声:“王妃。”

  武将闭上那明亮眼睛,周围崇拜的军官仿佛感到世界一下子失去了光彩:“你们都出去,我要和父皇说几句话,把世子也抱出去。”

  黑衣的官兵陆续从寝殿退了出去,被绑得如同一只螃蟹的金太尉也被拖了出去,挣扎中这已经七十高龄的老头把口中的破布吐了出来。

  “妖女,犯上作乱,不得好……”

  秦卫七手八脚地把破布又塞进了他的嘴里,金老头后面的咒骂立刻变成了呜呜声。

  那个说话的军官抱起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走在最后,武将亲手关上了殿门,只有一句话透出来:“坚持到底。”

  黑衣军官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殿门鞠了一躬,在心里默念:“娘娘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

  武将走到皇帝的床前,躺在床上的老人两眼呆滞,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灵魂似乎已经离他而去,这半个月来,整个皇族上下都偷偷准备了孝服,还培养了流泪的感情,就等着宫里的消息罢了。

  精钢打造的铁手套把头盔换换托起,失去束缚的黑色绸缎立刻流到了腰间,武将右手抱着头盔,左手习惯性地拢了拢自己的发梢,洁白的头颈优雅地把长发甩到脑后,缓缓跪倒在皇帝的榻前:

  “父皇,儿臣这也是不得已,太子一定不会让秦王、儿臣活下去的,太子是父皇的儿子,那秦王……”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明亮的眼睛也开始蒙上纱幔,总是被这夺目的光彩遮盖的面庞也渐渐显露出来:尖尖的下巴、齐整的贝齿、翕动的鼻翼、还有生育后变得玉润柔和的脸颊:

  “父皇,求求你了,父皇。”

  门外的杀喊声越来越清晰了,女子知道虽然这次人人都抱着必死的心,但是用不了两个时辰一切就要结束了。可是不管他怎么哀求,垂死老人看起来已经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再也不能有所反应了。

  女人跳了起来,大骂道:“黄石老贼……”

  ……

  “老爷”一个仆人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慌张地几乎说不出话“禁军杀进城了……还同太子军交战。”

  屋内的主客二人同时站起来,脸上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怎么回事?”主人急匆匆地问。

  “回老爷,是太尉带队,太尉宣布太子是叛逆。”

  主人一下子闭上了眼睛。

  客人脸色煞白,迭声问:“太师,这怎么可能?难道是圣上……”

  “不可能,”被称作太师的人打断了他的话,他猛地睁开眼睛,精光迸发:“圣上和老夫讨论过,太子虽然残暴,但是圣上决不会把大位传给秦王那个无耻……嘿嘿,那个无耻之徒,还有那个贱人。这定是金老匹夫假传圣旨。”

  “那我们怎么办?”

  “我受圣上隆恩,简拔于卑微,”太师叹了一口气,“我只效忠于圣上。”

原外传 龙困潜水(序二)

  几十年前,辽东。

  “我要不行了。”

  眼前白茫茫的大地和漫天的大雪融合在了一起,黄石一脚深一脚浅地挪动着,拐杖不停地跳动,他双手竭尽全力才能控制住它,不让拐杖逃离掌握。寒风吹得黄石几乎睁不开眼,但是他鼓励自己坚持下去——一个村落马上就会从眼前的白幕后透出的。

  “我不行了……”

  饱满的积雪扑面而来,黄石的眼皮缓缓落下,切断了这景象。当只有一片漆黑时候,他感到柔软的大地托住了他的身体,脸上传来的清凉似乎一下子带走了他滚烫躯体上的疲惫。

  ……

  “爸爸妈妈,”出发前黄石正坐在饭桌前和父母吃饭,嘴里还塞着饭菜:“我和几个朋友出去玩几天,嗯,是去外地旅游。”

  ……

  穿越门莫名其妙地爆炸了,白光,真是耀眼的白光。

  ……

  “万历年!有没有搞错啊,还是孤身一人,”黄石啃完背包里最后一袋生虾片,然后努力让自己入睡,“睡着了就什么也不用想了,明天再说明天。”

  ……

  “……天上的星星分成不同的星座,每个人都有一个星座在保佑他……”黄石口若悬河地讲着,手里还摆弄着一张纸,上面用图案把星星包裹了起来,看到主人不再坐得笔直,他深受鼓舞地用力把纸抹平一些。

  “嗯,有意思。来人,给这位先生十文钱。”

  “谢谢老爷。”把钱小心地收到怀里以后,黄石把纸叠成四四方方的一块,使劲按了按上面的皱纹。

  走出门的时候,黄石回头向送他出来的老家奴称谢时,老人懒懒地挥了一下手,就要进去,或许是因为年岁大了,他在台阶上绊了一个踉跄。眼疾手快的黄石连忙搀住他,微笑着说道:“大爷,要小心啊。”

  老人并没有道谢,而是沉思了一下,甩开了黄石的手臂,严肃地对他说道:“年轻人,趁着年轻应该去干点正经事情。才不会让祖宗父母蒙羞。”

  微笑凝固在黄石脸上,他深深一躬到地:“谢老人家指点,小子谢过了。”

  ……

  “老人家,给一口东西吃吧。”

  被拦住的人冷冷看了一眼乞丐的身材,一声不出就走了。

  “大爷,给一口东西吃吧。”

  看到来人停下了脚步,黄石振作精神又说了一遍,拚命对着面前的男子挤出笑容,对方也冲他笑笑,掉头离去。顾不上收起笑脸,黄石又膝行几步哀求起另一个路人。

  半块窝头被他一口塞到嘴里,咽下去以后黄石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这猛烈的动作招来了一声剧烈的呻吟,上午被几十个乞丐敲打的地方全被撞到了,可是他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黄石悲愤地回忆他这几天和丐帮弟子们的冲突和失败的入会企图:“如果单打独斗的话,我本来可以当上帮主的……”

  ……

  蹲在墙角的黄石正在吃他偷来的鸡,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衣服底下应该还有看家鹅留的痕迹。乱蓬蓬的头发已经遮住了眉毛,赤裸的小腿上满是疙瘩和燎泡。

  “赤脚医生,我没有胡须,大户人家也不会让这身衣服进去。农家倒是让我进去,不过如果不是我一身的疫苗,恐怕也早就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没有路引,什么地方也都不要我,我不可以做教书匠,我也会算账,会打算盘,只要给我一天两顿饭和一个住的地方就可以了。”

  吃完了东西的黄石用手拼命抹了抹嘴,鼻尖非常痒,他狠命地抓着,直到刺痛取代了瘙痒,他跳起来喊了一声“操,疼死老子了。”然后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挑了一块地方擦了擦手,用捡来的绳子捆住了破烂的鞋子。

  “要是我会西班牙语就好了,现在可是万历四十六年,没有会英语的传教士啊。也不在北京,老子怎么去教堂蹭饭啊。”

  ……

  “你确定?”问话的人扬起了眉毛,语调抬得高高的。

  “我愿意出力气,但是我不买身。”虽然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到随时能掉下来,虽然脸颊已经深深陷了进去,黄石这句话说得仍然中气十足。

  “随便你,下一个。”

  听到这句话,他只有转身离开。

  “那汉子,后面还有些剩饭,你可要吃?”

  听到这句话,黄石马上掉头磕了一个头:“大爷长命百岁。”

  “你这汉子当真有趣,竟然宁可当乞丐。”管事的笑骂了几句,他老婆刚刚给他添了一个儿子,就用东家的剩饭替自己儿子积点德吧。

  ……

  “每个自由人都是他自己的君王。”

  最后一丝闪光熄灭以后,黄石的世界就彻底化为虚无了。

  雪花飘落在他身上,手中的木棍也掉在了一边,风不断地吹白这具躯体,让它渐渐融入周围的世界,在万历四十六年正月的辽东,广宁柳河已经是银装素裹。

  (全书完……估计会被读者骂死)

  ……

  旧被子盖着躺在床上的人,下半身还加了一张破褥子,躺着的人露出的一张脸像死鱼般苍白,喉咙有节奏地啸鸣着金属一样的声音。

  病人才发出了一声呻吟,竭尽全力把眼皮扯开了一条缝。

  “你醒了吗?”

  好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黄石的眼皮再次沉重的落下,重新进入一片黑暗中……

  “你醒了吗?”

  这次的声音是从耳边响起的,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的黄石也转动不了头,张开嘴想问话,但是只发出一些嘶哑的呼吸声。接着就感到有一些液体被倒了进来,虽然他尝不出味道,但是知道肯定不是水。又一次沉睡过去前他只搞清楚一件事情——我还活着……

  眼睛可以睁得很大,全身的疼感也立刻涌了过来,黄石眼珠子转了几圈,一张很破旧的床,随着胳膊的挪动开始发出嘎吱声。鼻子下面的被子发出一股酸酸的气味,但并不是很刺鼻。随着他转动脖子,眼前出现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是男孩子吧。”黄石眨眨眼想看得清楚一点儿。

  一个很秀气的男孩子正和他对视,黑色的眼球一瞬不瞬地望过来,尖下巴,高鼻梁,前额上的头发还微微有一点儿卷。

  孩子看了他一会儿就跑开了:“我去给你拿药。”

  这是一间小屋,似乎是整个房子的前庭。

  药端过来以后,孩子开始喂他,“我爸爸把你从雪地里捡回来的,我妈妈给你熬的药。”

  “谢谢。”虽然古人云大恩不言谢,但是这个时候黄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睡的是我的被子。”孩子用赐予者的骄傲语气说道。

  “谢谢。”这次黄石是带着一丝微笑进行的感谢。

  “我去叫妈妈。”

  没过多久,一直努力抬头的黄石就看见一个妇人跨进了门槛,双手还在围裙上搓动着。很快她就走到床边,盯着黄石的眼睛看良久——明亮而没有丝毫混浊眼睛,她出了一口气:“小哥是哪里人?”

  “我是河北天津人氏,流浪到这里,多谢大娘救命之恩。”这个妇人看上去足有四十五了,黄石今年也不过二十二,觉得这样的称呼正好。

  冲着黄石毫不躲闪的目光,妇人说道:“小哥先休息吧。”

  “大娘,我身体还好,不需要给我熬药了,热水就好了。”他来到这个时代后,也算当过两天赤脚医生,所以对药品的价格还是有一定了解的。而且未来的医学知识说;肺炎什么草药也没有用,不是肺炎开水和维生素就够了。那妇人叹了口气,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过了中午,一个老汉和两个青年回来了,也来看过了黄石,衣着表明了他们的身份——大明军户,显然是刚刚下操回来。

  随后的几天,每天黄石都得到了一些粥和腌菜。那个孩子也每天都端来一碗药,眼巴巴地等黄石喝完了以后,就搬过一个凳子坐下来听故事。虽然长时间说话让大病初愈的黄石感觉很疲劳,不过他觉得这是目前他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的唯一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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