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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真言
于是拼命地喝，拼命地灌，最后全部倒下。
第二天醒来，回忆昨晚的情景，脑子都像曝了光的胶卷，只留下一段空白。
互相打听：“我说了些什么？我骂了你吧？如果骂了你，请原谅我喝多了。”
“不不，你不必道歉，如果你确实骂了我，我肯定已经加倍回报过了，不会让你白骂的。”
“骂人也算‘真言’吗？”
“当然算，但一定要在酒后骂才算。你现在骂我就不行，我要揍你的。”
为了得到真言，只好重开酒宴，再喝一顿。但大家想了办法，带了录音机去。
乱七八糟地录下了全部真言的录音机，不幸又被兴奋的醉鬼们摔成了碎片。
第三天晚上，他们请了个聪明能干的公证人。规定公证人只能吃菜，不能喝酒，以保持清醒的头脑。
可是，委托人们喝到兴头上，管不住自己，又起着哄把公证人灌醉，用一杯杯白酒硬是把公证人记住的真言洗了个干干净净。
还有什么办法？当然有办法。
甲想：“让我来假装喝醉，就可以记住听到的真言了。”
偏偏乙、丙、丁都是这样想的。
他们把斟到杯里的酒悄悄倒掉，身体摇摇晃晃，说话结结巴巴：
“我……看、看到，你的脚……朝上，头……朝下。”
“我……看到，你的嘴巴……比你的脸大。”
……
终于，甲忍不住问乙：“你说的是真言吗？”
乙一下子慌了：“哦，不是的。”
又问丙，问丁：“你们呢？”
“唉，也不是的。”
要想得到真言，就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