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牧原来到了裴子章的家里：“给你送蜂蜜来了。”说着扬了扬手里的蜂蜜，“从陆程程那里买的。”
裴子章平静的眸子里多了一丝波动：“你能买到蜂蜜，挺了不起。”
汤牧原把蜂蜜放在桌上，随后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翘上二郎腿，道：“运气好，买到了两瓶，看你可怜，给你送了一瓶过来。”
裴子章拿来两罐儿饮料，递给汤牧原一瓶：“我哪里可怜了？”
汤牧原喝了一口饮料，然后说道：“我听说你跟顾云柔彻底分手了是不是？”
裴子章反驳：“本来就没有在一起，何谈分手？”
汤牧原看着裴子章，揭露真相：“你就是嘴硬，当初你不就是因为迷恋顾云柔才不要陆程程的吗？”
裴子章没有说话，说明默认了，或者说他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
汤牧原道：“子章，其实我真的看不懂你，心思太深沉了，根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裴子章眸子随意一瞥，更加显得慵懒松弛，道：“你看懂我干什么，你好好处理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汤牧原现在春风得意：“我的事挺顺利的，下半年开机的民国剧已经杀青了，接下来就是后期制作，争取寒假播出。”
裴子章轻轻勾了勾唇，用饮料代替酒敬了汤牧原一下：“那祝贺你旗开得胜。”
“我喜欢你的祝贺。”汤牧原爽快地把饮料给喝了一大口，随后他话锋一转，“你知道电视台采访陆程程的事不？”
裴子章点了点头：“知道。”
汤牧原眼神透着几分戏谑：“你怎么想？”
裴子章口吻有些落寞：“我能怎么想，程程根本就不想跟我有什么牵扯，想跟她打电话祝贺一下就不行。”
汤牧原道：“早知道你就不该放陆程程离开。”
裴子章又沉默了，说来说去都是他的错，现在一切都晚了。
汤牧原感觉自己戳中了裴子章的痛脚，接下来沉默了一会儿：“陆程程现在的粉丝已经增加到了一千多万，以后我们找她做广告我感觉比找那些明星代言强。”
裴子章随意地扫了眼汤牧原：“你可是干媒体这一行的，你确定这样说？”
汤牧原挺佩服陆程程：“陆程程的粉丝大多数都是活粉儿，是真的在支持她，不像其他人的，只是看个热闹而已。”
裴子章却道：“陆程程不会接外面的广告。”
汤牧原质疑：“真的假的？”
裴子章胸有成竹：“你不信可以试试。”
汤牧原拿出手机，准备给陆程程打电话，在拨打的时候，他问裴子章：“你怎么那么肯定？”
裴子章有着商人的洞察力：“程程现在爆火，按理说她应该顺势而为，接广告，接代言，带货，但她干了什么？她什么都没干，还是跟以前一样拍摄那些视频，要是她真想赚这些钱，她不会没有改变的。”
汤牧原反应过来：“你这么一说，我觉得也是，不过话说回来，陆程程的爸妈还等着她赚钱还债，这破天的富贵她真的不接着？”
“她是有良心的人。”裴子章对陆程程的评价很高，“俗话说，一步错，步步错，现在不管不顾，以后想顾的时候可就来不及了，而且陆程程的工厂很赚钱，她不需要破坏自己的口碑就可以赚很多钱了。”
汤牧原点了点头：“你说的是。”
裴子章道：“我已经让手底下的人向她订购了新年礼包，在二十五的时候可以收到。”
汤牧原惊讶地眨眨眼：“没想到你……”
裴子章喝了一口饮料，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