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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页

书籍名:《骗入狼窝》    作者:姹紫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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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走到浴室那,一脚将门踹开,那名女子惊恐道:“你、你、你不要过来,你想做什么?”
  
  老邪没理她,将她扯回房间里,扔回床上,尽管不愿意,但我还是按照老邪说的闭上眼睛——在一名女子面前被老邪这样玩弄,即使没做到最后一步,对我来说还是十分屈辱的,更何况老邪还将现场布置成我被□的样子,我更是无颜面对他人的目光,所以干脆眼不见为净。
  
  那女子显然被我的惨状吓坏了,她哆嗦道:“他流了好多血……他、他死了吗?”
  
  “他可是我的宝贝,哪有那么容易死?倒是你,这样好心管他的闲事还不如先想自己吧……”老邪□着又扑了上去。
  
  很明显,我没有让他满足,老邪又将欲火发泄在那可怜的女子身上,又是一轮惨不忍睹的□,我真希望自己是真的晕过去。
  
  老邪做到一般时,那女子已经晕厥过去了。完事后,老邪将她拉到地上,我睁开眼睛问他道:“她没事吧?”
  
  “放心,死不了,”老邪咧嘴笑道,“她死了就没人告诉那帮公安我有多凶狠了。”
  
  他走过来将我手上、脚上绑在床上的绳子割开,道:“好了,我们又要亡命天涯了。”
  
  “你不是答应那个人放过我的吗?”
  
  “没错,”老邪拉起绑住我手的绳子的另一端,像拉小狗一样将我一扯,抱住我笑了笑道,“只是现在还不是放你的时候,如果我现在将你放了,我手上没有任何人质,那个人绝对会杀人灭口的。”
  
  我皱了皱眉头,问:“那你要带我去那里?”
  
  “你去了不就知道吗?”老邪翻出一套衣服胡乱给我套上,然后警告我说,“你现在是我的挡箭牌,最好不要逃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给你注射海洛因。”
  
  海洛因?我先是一惊,然后脑里一个激灵。
  
  因为曾经从事政法工作的缘故,我对毒品犯罪有些了解。和20年后不一样,这年头的海洛因可是比黄金还贵的稀罕物,而且一般很难买到。老邪身上居然带着海洛因?看来他很可能是毒贩,而且不是一般的毒贩。
  
  想到这我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跑不了了。虽然手脚依然被绑住、行动不是很方便,但还是可以动的,不过为了逃跑而冒着染上毒瘾的威胁,这可是划不来。
  
  于是我对老邪说道:“我知道了,我不会走的。”
  
  “呵呵,这才乖。我也不想你这样的美人会染上毒瘾变成人不人、鬼不鬼——”老邪伸手想摸我的脸,我条件反射的别开头,老邪的手停在空中,自嘲的笑了笑道,“你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过几天就会爱上我了。”
  
  我也不反驳他,只是低着头不吭声。老邪可能觉得这口舌上的便宜没什么意思,将自己带的东西收拾一下,就带着我走了。
  
  老邪似乎在我昏睡时找了一辆不起眼的车,我们上车后一路往西北方向走,十天后,我们便来到了云南昆明。
  
  这一路上老邪十分警惕,白天几乎是将我绑在车上,晚上则跟我睡在一起,时刻防备着我逃跑。
  
  因为是和老邪同床共枕,肌肤之亲是免不了了。老邪不停重复着那天他对我做的事情,不停的抚摸我的身体,我都怀疑他对我身体的了解程度比我自己还清楚!有几次我差点以为是在劫难逃了,但他都每每忍了下来,平心而论,对他这点我还是蛮佩服的,毕竟大家都是男人,如果是我,说不定就忍不住做了。有时候我都被他弄得差点没说出“不要再摸了,要做就赶紧做吧,你还是不是男人”这样的话来,可老邪还是充满耐心的做着这一切,似乎像是狼在吃掉猎物之前逗玩一样,玩的时间越长、吃掉猎物时就越有快感。
  
  因此,这段时间我简直是受够了老邪的性骚扰,每天晚上总是战战兢兢的防着老邪会做到最后一步,以至于白天昏昏欲睡,连想逃跑的精力都没有,就别说逃跑了。
  
  到了昆明后,老邪把我带到一间不起眼的招待所住上,拿着大哥大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后对我笑了笑,道:“我们明天去西双版纳,在那里跟那人一手交人、一手交货。很快你就自由啦,高兴吗?”
  
  西双版纳?那里可不只是个出名的旅游城市,而是中国和缅甸的边境,也是从中国去金三角最近的地方。
  
  金三角是赫赫有名的毒品原产地,它是指位于东南亚泰国、缅甸和老挝三国边境地区的一个三角形地带。由于“金三角”地区大部分是在海拔在千米以上的崇山峻岭,气候炎热,雨量充沛,土壤肥沃,极适宜罂粟的生长,再加上这里丛林密布,道路崎岖,交通闭塞,三国政府鞭长莫及,为种植罂粟提供了政治、经济以及地理、气候等方面得天独厚的条件。因此,金三角也成了罂粟种植、提炼、贩运和走私的黄金地带,故又被称为“冒险家的乐园”。由于“金三角”地区的鸦片质量上乘,多被加工成精制毒品海洛因,销往世界各地。
  
  我已经猜到了老邪是个不简单的毒贩,只是没想到他是金三角那里的人。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舍不得我?”老邪在我脸上亲了亲,嬉皮笑脸道。
  
  我用手擦了擦他碰过的地方,木然的别过头。
  
  他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笑嘻嘻的道:“不要这样嘛,我知道你厌恶我,可我也只不过是替人办事而已,你回去后,说不定被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继续骗得团团转,你甘心吗?不如跟我好好做一次,说不定我会把那人的名字告诉你哦。”
  
  我继续无视他,他伸手将我搂住,在我耳边低声道:“我不是在逗你,我可是认真的,他是说不能让我动你,可没说你不能动我。所以只要是你主动,我也没有违背我的誓言。虽然我不能直接告诉你那个人的名字,可是你那么聪明,只要我透露一点点信息,你就能猜到那人是谁了。怎么样,这买卖很划算吧?”
  
  我将他的手打开,笑了笑,道:“提议听上去的确很不错,只可惜我已经猜到那个人是谁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人是谁先卖个关子,明天争取告诉大家




身陷虎穴

  “你猜出来了?”老邪眉毛一挑,冷着脸的看着我,道:“那你说说,那个人到底是谁?”
  
  我一看老邪这反应,不禁暗叫不妙。
  
  其实我早就猜出那个人是谁,只是想,在老邪这种人面前最好要藏拙,越笨越好,所以一直装作不知道。刚才被老邪逼急了,一时嘴快说了出来,现在已经后悔莫及了。但愿能把他糊弄过去。
  
  于是我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道:“我哪知道是谁?只是不想你再纠缠我罢了!我困了,想休息一下。”
  
  说完,我打了个呵欠,站起来想睡觉去,谁知老邪一把拉住我,面无表情道:“我现在就是要你猜出那个人是谁,还要你说出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如果你随便糊弄我,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老邪的眼神阴森森的,我知道他是认真的,“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把这一关应付过去,以后的事再说吧。于是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坐了下来,开始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
  
  “其实你说你要去西双版纳时,我便猜到你的目的地不是西双版纳,而是要通过西双版纳去另外一个地方——金三角。如果你是出身金三角的毒枭,那你是不会缺钱的,但是你们为了与政府对抗,保护自己的鸦片种植业,必须要把自己武装起来。所以你们缺的是军火。恰恰我认识的那三个人中,有一个人是靠贩卖军火起家的,他卖给你军火、你帮他做事,又因为你不是中国人,事后也不会留在这儿被人发现,找你来陷害沈俊实在是最好不过的人选了。所以我想,那个人只能是他——沈聪。”
  
  我平静的望着老邪,老邪没有吱声,我知道自己是猜对了。虽然早已料到是沈聪,但得到老邪的默认,我的心还是一沉。那个情深意重的沈聪,能为兄弟舍弃爱情、两肋插刀的沈聪,原来都是假的,真正的沈聪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一想到这,我的心越发的难受,话也不想说了。
  
  倒是老邪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晓绪啊晓绪,你总是让我感到惊喜,我知道你聪明、可是没想到你会这样聪明。哎,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把你还给沈聪了。”
  
  “我只不过是比一般人聪明些,对你来说是个可有可无的玩意,跟权力、财富比起来真是微不足道,你又何苦为了我得罪沈聪?反正明天也要分别了,咱们好聚好散,你就别再骚扰我了,今晚让我睡个安稳觉吧。”
  
  老邪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你对自己的魅力真是一点自觉都没有,也不想想这段时间每天晚上我忍得有多辛苦!”说完他把手伸过来像要搭在我的腰上,一脸愁苦道:“不过你放心,我跟沈聪约好明天交易,所以我们现在就要开车去西双版纳!”
  
  “现在就出发?”我和老邪才到昆明落脚,歇了不到几分钟就又走啦?
  
  “从昆明去西双版纳大概有三百多公里,开车要要走二十个小时。现在不出发,明天就见不到你的沈聪哥哥了。”老邪开玩笑道。
  
  也对,以免夜长梦多,还是早点见到沈聪的好。虽然我认为老邪会喜欢我到无可自拔、甚者不惜为我得罪沈聪的地步,但以我为人质勒索沈聪更多的好处,这个可能性也是有的。我可不想成为这两条狼的磨心。于是我很爽快的跟老邪上了车。
  
  那回又不像以后修了高速公路那么便利,老邪已经将车开得飞快,但到西双版纳时也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五点了。我捂着老邪的大衣,靠在窗边偶尔看向窗外,只见天空已微微发亮,能看见道路两旁精巧的竹楼轮廓,还有芭蕉树的倩影。西双版纳是个迷人的好地方,只可惜我实在没有好心情去游览这里的风光。越是接近目的地,我的心跳得越快,似乎有什么不祥预感。
  
  车终于在一幢竹楼前停了下来。竹楼是傣族人居住的主要建筑,在西双版纳随处可见,它近似方形,以数十根大竹子支撑,悬空铺楼板;房顶用茅草排覆盖,竹墙缝隙很大,既通风又透光,楼顶两面的坡度很大,呈“A”字形。竹楼分两层,楼上住人,楼下饲养牲畜,堆放杂物,也是舂米、织布的地方。老邪和沈聪的交易就安排在这里进行吗?
  
  我疑惑的看了老邪一眼,老邪对我笑了笑,道:“怎么?舍不得走啊?我们已经到了。”
  
  我这才推门下车。从昆明出发前,老邪就已经解开了我身上的绳索,我先舒展了一下手脚,然后跟着老邪走上二楼。
  
  到了二楼,老邪先是敲了敲门,然后一名上穿无领对襟袖衫,下穿长管裤,以白布或蓝布包头的傣族男子将门打开,看了老邪一眼。老邪用傣语和那人说了几句,那人便打开门让我们进去了,然后自那人自己便出去了。
  
  我打量了一下房子,见里面陈设挺简陋的,而且除了我和老邪就没见到其他人了。我正想问老邪沈聪他们什么时候到,后颈便一阵剧痛,然后就晕过去了。
  
  醒来时,只见自己还是在那间竹楼里,只是被绑在床上,心里不禁暗恨自己笨,竟然掉以轻心、一时大意对老邪没有提防。
  
  窗外已经是阳光灿烂,估计自己昏迷了也有三四个小时了,也不知道沈聪和老邪交易了没有?如果交易,老邪没有把我交给沈聪,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呢?不过以老邪的为人,他一定已经想好了对策,才会成竹在胸的将我打晕、关在这竹楼里吧。老邪为什么不把我交给沈聪呢?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我正在一个人胡思乱想,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我立刻屏住呼吸,偷听外面的动静。那个走上楼的人似乎是名女子,而之前我见过的那个傣族男子则好像是被老邪吩咐守在门口的,那名女子用傣语叽里呱啦的跟守门的那个傣族人说了几句,然后门开了,一名年约三十岁左右的傣族妇女拿着竹筒饭和茶水走了进来。
  
  我望着她,发现她虽然皮肤黝黑,但五官长得十分清秀,长长的头发束了起来,身上穿着傣族妇女常穿的筒裙和短衫,筒裙长到脚面,衣衫紧而短,下摆仅及腰际,袖子却又长又窄,她低着头,弯腰将食物放在我面前。
  
  尽管这名傣族妇女很可能听不懂汉语,我还是对着她尽量友好的说道:“这饭闻起来很香啊,只可惜我双手被绑住,吃不了。”
  
  我的声音吸引了那名女子的注意,她抬起头,本来只是不在意的瞟我一眼,可看见我的脸后不禁发出“啊”的一声惊呼……
  




月儿

  我的声音吸引了那名女子的注意,她抬起头,本来对我不是很在意,可看见我的脸后不禁发出“啊”的一声惊呼。
  
  我疑惑的望着她,她指着我用口音有些奇怪,但也算标准的汉语失声道:“秦、秦柳?”
  
  但很快她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你不是他,秦柳已经死了……”
  
  我也吓了一惊,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这种场合居然会碰到认识我舅舅的人,同时对我那个神秘的舅舅秦柳也有些好奇,但更多的是觉得这是个机会,说不定这傣族女子会看在认识我舅舅的份上,把我给放了。
  
  于是我追忙问道:“你认识我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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