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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抢劫,是要遭雷劈滴!》    作者:水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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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盛天沉寂的眼神看过来:“当真?”
  毓馨有些心虚,面上却一派正经,摆摆手道:“你和无痕那家伙都说几年前他身体还很好,如此反常肯定有原因,如果能找出那个‘因’,说不定能得到你想要的‘果’。”
  吉盛天凝视她许久才道:“十几年前我与他一起被困在一个地方,之后我无意间习得这身功夫,然后发生了一件事,之前我还不觉得,现在想来说不得他身体好转当真与此事有关。”
  “什么事?”毓馨双眼瞪得大大的,里面写满了“快告诉我吧,我很想知道!”。
  吉盛天突然勾了勾嘴角,对她说出了一句话……


  治病良方

  “什么?”毓馨两只眼睛快瞪脱眶了,“你跟他,你,你们——”
  “需要这么惊讶吗?”吉盛天笑了,看了眼同样镇住的孟无痕,道,“孟运国的两个皇帝不也是一样的关系?”
  此言一出,孟无痕有些不自在地撇撇嘴扭过头,装作看外面的风景,而毓馨却是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仰天长吼:“天啦,怎么又出一对断袖?”
  “自那以后他的身体就不知不觉地好了,那时我也没怎么留意,”回忆起往事,吉盛天才察觉自己曾经的漠不关心,爱怜地亲了亲怀中人的额头,道,“现在想来果真有些蹊跷,不知这之间是否真有些关联?”
  毓馨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化为一滩糨糊,勉强对他笑了笑,道:“我现在也没什么头绪,你等我想想再说,反正他一时半刻也死不了。”
  吉盛天皱眉,听到“死”字令他心里很不舒服,可如今大牛的生命可以说是掌握在这个不怎么讨喜的女人身上,于是他只有忍耐地点了下头。
  毓馨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被人讨厌了,晕乎乎地离开药室。
  孟无痕终于看腻了风景,不甘不愿地走过来,道:“我带你去休息吧。”
  “多谢!”吉盛天道,“最好是有地龙的房间。”
  “没问题。”孟无痕咬牙。
  ***
  足足四天没有合眼,夜晚听着大牛强健了许多的心跳,吉盛天终于睡了一个好觉,清晨醒过来的时候精神十分的好。怀里的人脸色还是很苍白,却已经去了那层死气,吉盛天心里充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情不自禁地在傻男人额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唔,早——”打了个呵欠,揉揉眼睛,大牛迷迷糊糊地看着身边的青年,嘟哝道,“小天,你在笑什么啊?”
  吉盛天这才发现自己咧着嘴的样子很傻,忙收了笑,道:“没什么,起床了吧。”嘴角仍不自觉地向上微微翘起。
  “喔——”大牛精神不济,没留意到他与平时的不同,软着身体任他帮自己穿衣洗漱。
  “叩叩叩!”
  两人方打理好便听到敲门声,吉盛天扶着仍虚弱无力的大牛靠在床头坐好,这才去开门。
  “早上好,”宇文珏微笑着打招呼,“他醒了吗?”
  吉盛天轻点了下头。
  “那我可以见见他吗?”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要治好大牛还要靠他们的人,吉盛天虽然很不乐意被打扰难得的温情相处时光,也不得不将人让进了屋子:“请。”
  “大牛,”宇文珏走到床前,笑道,“还记得我吗?”
  “太子?”大牛又怎么会忘了他?“你怎么在这里?”
  “你还说,”宇文珏责备道,“怎么病了都不告诉我一声,当初不是给你留下了联系我的方法吗?”当初他将大牛留在孟运皇宫之时便给了他一块令牌,并告诉了他使用方法,之后一直没见他拿来寻自己,还以为他在孟无痕安排之下过得好好的,哪知道再见面居然病得要死要活的。
  “那个——”大牛有些心虚地避开他的视线,嚅嚅道,“我不好意思再去麻烦你。”
  “你还真是,”宇文珏何等样人?脑中微微一转便即想明白他在别扭些什么,有些无奈地摇摇头,道,“那件事我都不介意了,你还记着做什么?”
  “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大牛说着眼眶变得温润,一副快工哭出来的样子。
  “好了,好了。”宇文珏最不擅长对付这种人,当真无奈之极,瞥了眼旁边酸气冲天的青年,脑中灵光乍现,笑道,“既然是你对不起我,那我要你帮我做件事,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大牛闻言连连点头,“我什么都愿意。”
  宇文珏心中微汗,这场景怎么这么像在表白?眼见某人的脸色越来越黑,轻咳一声,道:“你先好好养病,等你病好了我会吩咐你的。”
  “你还是先告诉我该做什么吧,”大牛有些伤感地道,“我这病怕是好不了了。”
  宇文珏笑道:“你这话可别给毓馨听到了,让她知道你怀疑她的医术的话,你可是会倒霉的!”见他面露疑惑,好心地解释道,“毓馨是现在帮你治病的大夫,你放心,她可以治好你。”
  “太子,你人真好!”大牛感动地道。
  “以后别叫我温阮就好了。”
  “为什么?”
  “你听话便是。”
  “喔。”
  见某人的脸色快跟锅底有得一拼了,宇文珏忍笑道:“行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嗯!”大牛点头,“我会快快好起来的!”
  受够了两人视他为无物,吉盛天巴不得他赶快走,忙道:“我送温兄一程吧。”
  “那就多谢了。”宇文珏似笑非笑。
  吉盛天避过他的视线,道:“请。”
  ***
  黑木园名字取得阴森森的,内里的风景却着实不错,大片的园子被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种的却不是奇花异草,而是各种更样的蔬菜和药材,覆着薄薄的一层雪,在冬日稍嫌清冷的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吉兄有话不妨直言。”巨大的落地窗前,宇文珏望着远处的景色淡淡地道。
  “天宇国十年前丧生火海的太子宇文珏?”吉盛天这话虽是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宇文珏转身看着他,大方承认道:“正是在下。”
  “以你的身份认识他不出奇,可是……”吉盛天紧紧地盯着他的双眼,“我不明白太子殿下为何对他另眼相看?”
  “天宇国的太子早已埋进皇陵,吉兄还是叫我温阮吧!至于你说的‘另眼相看’,”宇文珏正色道,“吉兄,我想问一下,你对大牛的来历知道多少?”
  吉盛天心中一动:“莫非你与他来自同一个世界?”
  “看来你全都知道了,”宇文珏微微一笑,道,“那我也不妨告诉你,我会来到这个世界,可以说与他有莫大的关系。”
  吉盛天何等样人,当即便猜到了:“你,是他伤到的那个……女子?”
  “很不可思议,却是事实。”宇文珏哂道。
  “你为何会告之于我?”吉盛天不解道。
  “我也不想让你知道的,”宇文珏有些无奈地道,“可是以你的聪明才智,就算我叮嘱大牛不要说出来,相信你也可以套出他的话,还不如我大方承认的好。”
  吉盛天默认,他的确有这种打算,他并不觉得这种想法有什么错,倒是这个前太子爽快的态度让他很欣赏。
  “果然被我料中了。”宇文珏倒没什么被知道了秘密的尴尬,只单纯地耸了耸肩感慨了一下。
  “我还是不明白,既然你是被他害死的,”吉盛天皱眉,“为何还要不余遗力地帮助他。”
  “我刚知道吉十余就是他的时候也曾怨过,”宇文珏想起当时的景况摇了摇头,“只是时间久了倒也就淡了,我在那边也没什么牵挂,其实到哪里还不是一样?况且他之所以会做那些事也是逼于无奈,生活从来没有给他平等的机会,凭什么在他逼于无奈而犯了错误之后来叉着腰骂人?再说……”瞥了面前的男人一眼,“你不也替我报仇了吗?想起上次见到他时的惨状,啧啧啧——”边感慨边摇头,直弄得青年尴尬不已。
  “我以后不会再那样做了。”吉盛天懊恼地低吼,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窘迫。
  “希望了,”宇文珏撇撇嘴,转身,“行了,我就不同你聊了,你还是回去陪你的那头牛吧!”留下气得快跳脚的男人,一路哼着曲儿轻快地走回房,谁想乐极生悲,才推开门就被人一把捉住手扯进去,然后整个人被压在墙上。
  “很开心?”男人的脸色很危险。
  “宇文笙,”宇文珏挣了两下没挣开,怒道,“你发什么疯?”
  “你对那头笨牛倒好得很,”宇文笙微微眯起双眼,“怎么,杀身之仇都不在意了?”
  “我说,”宇文珏好笑道,“你不是连这种飞醋也吃吧?”
  “我会吃他的醋?”宇文笙不屑道。
  那皇帝大人你现在在做什么?宇文珏心里翻了个白眼,也不与他争辩,只动了动手示意他放开。
  “以后不许在去找他!”宇文笙反而抓得更紧,沉声警告。
  “还说不是吃……”那个“醋”字淹在彼此的唇齿间。
  ***
  百草夫人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经过一个月的大煮活人,大牛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不过他那身子太过破烂,虽然保住了命,却仍旧十分虚弱,就连下床都十分勉强的。
  吉盛天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虽怀疑两人交-合有可能对大牛的身体有帮助,但毕竟不敢肯定,而问毓馨却总被她搪塞过去。有时候他想干脆做了试试看,可见着傻男人风一吹都会跑的样子,又生怕自己乱来会将事情弄得更糟,只得强行忍住,心里发誓总有一天要让那个魔女好看。
  正被人在心里咒骂的魔女毓馨毫不知情地推门而入,端着碗热气腾腾的药递到扶桌而立的大牛面前,命令道:“喝了。”
  大牛是个绝对听大夫话的好孩子,可在连续喝了一个月的中药之后也难免对这黑乎乎、味道怪异的东西起了抗拒之心,本着拖多一时算一时的原则,捧着碗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
  “喝!”
  魔女大夫一声暴喝,老实孩子吓得手一哆嗦,条件反射地就把碗一抬,“咕嘟咕嘟”几声全吞进了肚子,呆愣了一下才咂咂嘴,傻傻地道:“不苦?呃,还有点甜。”
  “哼哼——”毓馨撇撇嘴,“如果这种药也弄得苦兮兮的话,岂不是很没有美感?”
  “你给他吃的什么药?”吉盛天皱眉,这个女人总喜欢恶整别人,实在令人很难放心。
  “当然是对他病情有帮助的,”毓馨冲他眨眨眼,“你今晚可要陪着他好好‘睡’一觉喔!”
  吉盛天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毓馨卖了个关子后偷笑着退场。
  到了晚上的时候,果然就知道了。吉盛天压制住身体滚烫、不断往他身上磨蹭的大牛,心里嘀咕:居然是春-药!虽然幻想过许多次傻男人主动投怀送抱,可是要用药才能得到,难免就觉得有点委屈。
  “热,好热——”大牛已经被药力折磨得神智不清,什么伦理什么世俗都被抛诸脑后,整个身心都被欲-望所制,急切地挺-动着腰将炽热的地方一下一下地顶在青年的腿上——他现在只想发-泄。
  “嘶——”吉盛天倒抽一口冷气,长期压抑的欲-火在瞬间燎原,委屈不委屈的都无所谓了,至于傻男人的反应等他清醒了再说吧!再忍耐不住,猛地俯下身去。
  屋外——
  “喂,魔女!”撅着屁-股打门缝里往里偷-窥的孟无痕撞撞身边的人,“这两个人做了,就能救那头笨牛的命?”
  毓馨正在兴头上,随口敷衍道:“差不多吧。”
  “哇——”孟无痕看到精彩,一边低声惊呼一边还不忘追问,“什么叫差不多?”
  “一个是至阴之体,一个是至阳之体,阴-阴调合总没错的,别烦我,快看吧!”毓馨不耐烦地解释了一下,随即又被屋里的情景吸去了全部心神,连连惊叫,“呀!脱了,脱了!小牛牛皮肤真是水嫩啊!我早就想掐一把了,可惜那吉盛天这臭小子防得太严,哼!”
  “啪!”她口中的“臭小子”操起床头的茶壶扔在门上,混杂着欲-火和怒火的低喝声传来:“滚!”
  经过内力升温的茶水穿过门缝射-出来,饶是毓馨及时闪开仍避不了地被溅了几点在脸上,烫得她直跳脚:“臭小子,过河拆桥,你等着,下一次给你弄点不-举的药,气死你!”
  “别人都赶人了,你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宇文珏忍笑的声音传来,“妨碍夫夫办事要遭天谴的。”同时朝他们身后驽驽嘴。
  两人猛地转身,一个醒了的睡神和一个原本面容很英俊此时却很扭曲的男人站在那里。片刻的沉默过后,唯恐天下不乱的两个家伙被抓回房,宇文珏笑得很和谐,世界很和谐……
  ***
  很温暖,像小时候被娘亲抱在怀里一样,大牛舒服得忍不住发出猫儿般的呻-吟:“呜……”脑袋轻轻地磨蹭着,脸上和颈上传来的细滑触感着实令人沉迷,恨不得一辈子都腻在上面。等等,他不是在做梦吗?为什么这种感觉这么真实?大牛嗽地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一只放大了的手臂,横在他颈下做了他的枕头。这,这,这!大牛猛地坐起身,某样物件从身后那个羞耻的地方突然抽离的感觉令他的脸“唰”地一声红了个彻底,僵硬地转过头,几乎在看到儿子裸身的瞬间就白了脸,夜晚的记忆浮上脑海,每一次主动索取,每一声欢愉呼喊,都像刀一样割在他心上,血色尽失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哪怕是一丝的声音。
  青年还在沉睡,均匀的呼吸随着胸口的起伏一下一下地喷在颈间的发上,面上是一种全然放松的神态,看起来俊美无俦。这是他的儿子!大牛痛苦地抱着头,他怎么可以缠着他做那种事?这样会毁了他,会让他受尽世人的嘲笑!不行!大牛猛地醒悟:他不能留在这里,不能让人知道发生过的事(不好意思喔,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他得走,趁小天还没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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