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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宇安东的精分人生》    作者:宁静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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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关上房门宇安东就被江海宁按在了墙上,后者的眼神让他的心不可遏止的狂跳,“你身上,是谁的骚味儿?”

  宇安东没有回答,一路上连他自己都闻到身上女人香水和体味混合的气息,更别说敏感的江海宁了。但是这次他不想服软儿,倔强地扭过头。

  江海宁抓住他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行啊你,长反骨了?”

  “你不喜欢女人不代表我也不喜欢,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这句应该是实话,他和景晓做开始是有点想气江海宁,但后来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原始的欲望,毕竟在江海宁身下几个月了。可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那个人的眼神像要杀人了。

  “脱 衣服。”江海宁低声地命令,因为愤怒声音微微发颤。宇安东绝望地闭上眼睛,他的□□此时沾满了和景晓两个人的体 液,粘腻湿滑,他知道自己玩儿大发了。

  (二十九)

  平日里没个正经疯疯癫癫的江海宁突然沉默了,非常可怕。原本想轰轰烈烈造个反的起义军宇安东,刚站在村口的草垛上亮个像,都没来得及振臂一呼,就被历史的长河湮没了。他甚至忘记了对方不仁在先,只剩下了自己的不义,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脱掉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最后剩下内 裤时,他实在不敢刺激对方做出对自己下 半 身不利的事,低低地声音哀求:“宁哥……”

  江海宁也不想看到那不堪的一幕,可满腔的愤怒无处宣泄。自己在老情人的诱 惑下仍然守身如玉,这小兔崽子竟然跟景晓那个骚 狐狸来了一腿,还什么“正常的男人,”你正常还整天在老子身下浪 叫,极尽妖 媚淫 荡 之能事,你正常还每日夜里要了一次又一次,害的老子肾都要萎缩了,你正常……“咣当”一声踢翻了茶几,不解气,一拳砸在了墙上,太用力了,雪白的墙上慢慢洇开了鲜红的血色。

  宇安东没成想这个狂暴的男人气成这样了还是没舍得打自己,只是自虐。眼瞅着第二拳又要砸出去,他扑上去从后面搂住了江海宁的腰哭叫“哥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要打就打我吧!打我吧!”

  江海宁停止了动作,下次,他还敢有下次?转念一想,他又不像自己是个天生的,怎么会没有下次?让他走,舍不得,接着在一起,忍受他明里暗里的下一次?从来自以为是心高气傲之江海宁忽然间就泄了气,凭空老了十几岁,他扳开宇安东的手,嘶哑的声音说:“去洗个澡吧,你太臭了。”

  (三十)

  宇安东都快把自己搓脱皮了,还是觉得不干净,很想就这样做一只缩头乌龟一直洗下去,忽然想起江海宁手上的伤,赶紧穿上浴衣出来,那个人已不在客厅里。

  轻轻收拾好一地狼藉,他取了纱布棉签和消毒水走进卧室,江海宁正用左臂支着头,侧躺在床上吸烟。他赤着上身,被子只拉到腰部,听到宇安东进来,烟雾缭绕中一双半眯的眼睛望过来,淡漠的眼神。

  宇安东停住了脚步,心怦怦地加速跳,他知道自己又被对方的样子迷住了,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他永远无法抗拒这个男人的诱惑,可是现在,他失去他了吗?

  抽出江海宁手中的烟放在烟缸里,宇安东蹲在床头开始小心地处理他的伤口。对方一言不发,当宇安东处理完毕收拾东西向外走的时候,他叫住了他。

  “这些日子委屈你了,如果你愿意,今天晚上就可以离开了。”

  宇安东手中的东西掉了一地,瞬间屋顶墙壁全部在他身边消失,他觉得自己身处无人的旷野,只有冷硬的风从身边刮过,什么也抓不到。

  “哥,你不要我了?”宇安东回到床头跪下,浑身颤抖地抓起江海宁裹着绷带的手。江海宁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头,抽回了自己的手,“我只是不喜欢勉强别人罢了。”说着,翻过身躺下。

  宇安东盯着床头仍在燃着的那支烟,感觉自己的生命就像那长长的烟灰,正在一节一节地断掉,他从后面环住江海宁的腰,徒劳的哀求:“哥,我真的再也不会了,你要是不信,现在就阉了我吧。”

  江海宁没有任何反应,人好像已经睡着了。宇安东哭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胸口一阵阵剧痛,他扯开浴袍的前襟,抓起床头柜上的烟头摁在了自己的左胸上。

  很轻很轻的“滋”的一声,然后是皮肉烧焦的味道,宇安东直挺挺地跪着,死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发出一点声响。江海宁慢慢地翻身坐起,端详了一会儿他的胸口,然后用手指戳了戳伤疤说:“继续。”

  宇安东毫不犹豫地拿起烟头又烫了下去,却悲哀地发现那烟头竟然灭了,绝望中,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他不顾一切地扑进江海宁的怀里,抽噎着说:“哥,麻烦你再抽一支吧。”

  (三十一)

  江海宁用力抓住了宇安东的头发使其身体后仰,然后轻轻舔去了他唇上的血迹,严厉的声音威胁:“不许哭!”宇安东止住了哭声,艰难地保持着姿势,任由他一路时轻时重地吻着,啃咬着,终于在被吸吮伤口的时候惊叫了出来。江海宁一把扯掉了他的浴袍,狠狠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掀掉了自己身上的被子。

  宇安东现在恨不得拿出自己的所有去取悦对方,他爬上床,分开双腿趴在江海宁的身上,开始为他口 交。早已不是当初生涩的样子,宇安东把江海宁的性 器当成是阿尔卑斯的巧克力棒棒糖,投入地舔着、吮吸着、吞吐着,还能不时地抬起通红的小脸偷眼去看对方的反应。

  江海宁一只手抓着宇安东的头发,另一只手抚摸着他圆润光滑的臀,心头的挫败感早已消失地无影无踪。今天晚上简直太折腾了,他身心俱疲,现下全身心地放松,随着下 身一波接一波的快 感开始低声地呻 吟,连低垂的眼睑下睫毛的阴影都散发出懒散的□□的味道。宇安东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自己的下身也跟着硬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摩擦江海宁的大腿,江海宁只抬眼瞥了一下,就尽数射在了宇安东的嘴里。

  宇安东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他飞跑着下了床冲进浴室,又漱口又刷牙忙活了半天才惊觉自己未能给江海宁处在液体状态的孩子给予应有的尊敬,提心吊胆地走回卧室等着看他的黑脸,做梦也没想到宁总一只胳膊枕在头下,分着两条腿,正迷迷蒙蒙地看着他。

  江海宁其实是困了,但看到宇安东小心翼翼的样子又有点过意不去,想着这小子虽然是自作自受,但给他的惩罚也够重了,就这样睡过去实在是不像话。于是他向宇安东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宇安东心想他不是又想出什么变态的主意来折磨自己吧,磨磨蹭蹭地挪到床边。江海宁又冲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附耳过来:“宇安东,提问!”

  虽然和江海宁差了七八岁,事实证明两人之间并没有代沟,因为宇安东马上举起右手:“回答!”

  “你说,掏耳朵的时候,是掏耳勺舒服还是耳朵眼儿舒服?”

  “耳朵眼儿。”

  “哦,那今天晚上,你愿不愿意做一回掏耳勺儿呢?”

  (三十二)

  令人难以置信,天底下什么样的掏耳勺,才有能耐去掏江海宁的耳朵眼儿?宇安东的脑海里欠抽地闪过大哥的身影。他用力甩了甩头,全当是幻觉。

  “喂,我脆弱的时候不多啊,你要不赶紧地,以后可没机会了。”江海宁懒懒地翻过身伏在床上,微微地扬起头笑,眼睛都睁不开了。

  宇安东头一次仔细打量江海宁猎豹一般优雅健美的躯体,无以伦比的美好。他的指尖轻轻触碰那紧致的背肌,感受到下面暗流涌动,他着了魔一样俯下身子,在江海宁耳边低语:“哥,想好了没有,开始了可就由不得你了,不要后悔。”江海宁轻蔑地哼笑,不置可否。

  宇安东翻过江海宁的身体,将他的双手拉起用一根领带牢牢的绑在床头,“喂……”江海宁作势反抗,早已被对方的唇牢牢封住。浅浅密密的吻,在哪里都不做停留,江海宁低不可闻的哼叫,难耐地在床上摩擦自己的双腿,坚忍地渴望让宇安东差一点直接捅进去。他一只手轻轻撸 动对方的性 器,另只手捻动他的乳 珠,温柔的开口:“提问。”

  “回,回答。”

  “你的名字?”宇安东开始加速和用力。

  “嗯……江海宁……”

  “年龄?”

  “三十一岁,啊!”

  “所犯何罪?”

  “不!啊,啊!”

  “知道今晚对你的惩罚是什么吗?”

  “宇安东你这个混蛋!”

  宇安东掐住了江海宁即将喷发的顶端,开始用舌头舔舐自己另一只手的手指,一根又一根,放荡的眼神在对方脸上逡巡。江海宁开始想挣脱被绑的双手,猛然间双腿被大力的分开,宇安东湿润的手指开始进入。

  太紧了!宇安东毫不怀疑这个人今天是头一次。他小心地缓缓地抽 动手指,直到感觉里面慢慢松弛,开始分泌液体,于是第二根。

  江海宁紧闭着眼睛,脸色发白,不是疼,是羞耻。听着自己的那个地方在小妖精的手指进出中发出淫 靡的水声,他羞耻地无地自容。

  “安东……”

  “嗯?”宇安东又加进一个手指,他对江海宁的后 穴有种近乎膜拜的欲 望,反而不能进行到最后一步。

  “你知道奶牛为什么会得疯牛病吗?”宇安东被问的一头雾水,停止了动作。

  “因为农夫每天都要挤压它的乳房,却从来不操它,所以,”江海宁深吸了一口气,“宇安东你不要再用手指头没完没了地戳了,在哥哥疯掉之前,快他妈的干 我吧!”

  俺知道停在这里很不厚道,但是明天俺还要早起呢,遁走。

  (三十三)

  在宇安东由慢及快地律动过程中,江海宁只是宽容地望着他,眼神里带着对对方不可抗拒的溺爱。无法容忍他委身人下还这么一如既往的强势,宇安东用手掌盖住了他的眼睛,却摸到了一头冷汗。

  “哥,弄疼你了?”宇安东停了下来。

  不耐烦的甩脱他的手,江海宁不屑地说:“就你那尺寸。”

  永远不要质疑男人性 器的尺寸大小,至于为什么问一下事后的江海宁就知道。但现下他想要收回已经来不及了。宇安东早已化身为一头狂暴的小狮子,开始肆虐地攻城略地。

  疼。其实江海宁最是怕疼。以前他大哥一揍他,他就全无形象地哭爹喊娘地求饶,不管有没有用反正可以减轻痛楚。但现在事关他下半生的性 福,他是一不能喊二不能哭更不能求饶,只有咬紧牙关硬挺,希望宇安东能够早点到达高 潮。

  事与愿违。宇安东早解开了江海宁手腕上的束缚,把整个人翻来覆去操 弄了好几个来回,身上的地方该亲的亲该舔的舔该撸的撸,搁他以往的经验就是个石女也该他妈的化了,可这个人就是楞没一点反应,性 器半软着,眼睛紧闭着,嘴里更是没泄出一丝呻吟。这场性 事早已经从当初的两情相悦演变成一场愚蠢的SB之间的战争,双方因为各自的执念将误解愈演愈烈,都被对方逼的抓狂。

  难道我真的这么没用嘛?宇安东愤怒之极倔劲儿也上来了,他抄起江海宁的一条腿用尽力气死命地一顶,终于,忍耐到极限的江海宁一声痛呼,狠狠一口咬在了宇安东的肩头。嘴里尝到血腥味儿的同时,他感到一股热流射在了自己体内,两个人终于如释重负地瘫在一块儿,许久,宇安东伏在江海宁的胸前低低的声音说:“哥,我以后再也不想当掏耳勺儿了。”

  (三十四)

  第二天江海宁被电话铃声吵醒,小飞扬奶声奶气地说:“爸爸,大伯叫你们两个起床吃饭。”他抬头看表,快十一点了。瞅瞅蜷缩成一团还睡在他怀里的宇安东,他轻声的对着电话说:“宝贝乖,让爸爸和舅舅再睡会儿。”电话那头停了一下,隐隐约约传来江海平的声音,然后听见孩子说:“大伯说了,再不出来把你们俩光 屁 屁扔大街上去。”江海宁叹了口气,放下电话去摇宇安东。

  “安东,起床洗漱啦。”

  宇安东猛的一骨碌爬起来,随即惨叫着扶住自己的腰,迷迷瞪瞪的说:“哥,我昨天里里外外都给你洗干净了,咋还洗啊?”

  江海宁在他头上狠拍了一掌,忍着身后的疼痛嘬着牙花子下了床。

  宇安东昨晚用力过度扭了腰,走起路来别别扭扭,反而江海宁保持着正常的行走姿态,心里却在哀叹所谓刀尖上的舞蹈----海的女儿真了不起啊。

  看着两个人诡异的样子,米淑红很内行地去客厅拿了一个沙发靠垫交给小飞扬,“去,放舅舅椅子上去。”

  小飞扬不解地看着舅舅飞红的脸,刚要把靠垫放下,就看见江海宁冲自己招手,“宝贝放爸爸这儿。”无视大家探究的目光,江海宁镇静的开口:“屁 股疼的人我……”餐厅内一片死寂,然后“当”的一声,武青山将自己的额头撞向餐桌。

  江海平清清嗓子,忍住去痛扁这个二百五的冲动,敲敲盘子说:“都快点吃饭,一会儿青山要赶飞机。”

  “你怎么才来两天就走啊?”江海宁惊诧地瞪大眼睛。

  武青山直视着盘中的火腿煎蛋,沮丧地嘟囔:“大哥让我去南方看看我姐,然后直接回美国。”

  “对啊,男人要以事业为重,谁像你一天到晚没个正经。”江海平轻描淡写地说着,全不理会江海宁质问的目光。后者抬起右手无奈地按压自己的太阳穴,却被江海平一把扯了过去,“你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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