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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书籍名:《童养男媳》    作者:鸿飞雪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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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静静的,楚京等不到男人回来,独自一个人看着屋子里的陈列,静的让人发慌。

楚京缓缓撑起身体,有些口渴,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唇,咽了口唾沫,手放在脖子下胸口的位置上轻轻压了压,他听到了有人进来了,光是那熟悉的脚步声,他就能分辨出这个人是谁。

“口渴了?”李文潇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楚京嘴角浮起微笑,来到桌旁到了一杯水,端着走了过来,做到了床边,自然的将楚京的肩环入怀中。

“额……咳……”楚京点点头,开口声音却哑的厉害,接过男人递过的精致瓷杯,先是一口一口的,最后把剩下的水一扬脖全部倒了进去,抬手擦了擦嘴,李文潇在一旁看着那被谁滋润过得幼嫩唇色,轻声道,“再来一杯?”

“恩。”连着喝两杯水,楚京已经不渴了,但是如果停下来,两个人就会说话,他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只好再次抬起杯子,不过这次李文潇接过了他的杯子却没有马上去给他倒水。

“饿了么?我让他们准备了清淡的小菜,吃一点?”男人的话让楚京无法拒绝,他确实饿了,而且是真的很饿,如果不是男人说起,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为何会这么虚弱,除了大量的体力活动外,饿也确实是个问题。

“恩。”点点头,楚京垂着眸子看着自己的说,男人此刻对他的态度谈不上热情,却让楚京觉得很舒服,如果他表现的太过关心,才是楚京会害怕的事,他会觉得愧疚,十分愧疚,现在这样感觉不冷不热,似乎刚刚好。

饭菜很快就摆满了桌子,看着桌子离自己不算远的一段距离,楚京抿了抿唇,如果此刻能让他一个人留在屋子里或许会更好,起码如果那样的话,不论他以何种姿势,是走是爬的过去,也不会有人看到。

“下去吧。”李文潇 挥挥手,下面的人就退出去了,有的人是回了厨房,有的人刚是留在了外面,等候指示。

楚京有些局促,他的鼻子已经被桌子上传来的香味儿弄得有些迫不及待了,可是男人在这儿,他又不晓得如何开口来让他走。

“我想吃香师傅做的芙蓉汤……”楚京说着把头别向右边,手指抬起来蹭了蹭鼻子,如果能把男人支开的话,或许就能在男人回来之前坐到位子上,起码不会被人看笑话。

“哦?”李文潇应了一声,不置可否。

“不方便就算了。”刚才的话说出楼,楚京就郁闷了,他想起来,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并非像自己这样只有一个人,这个男人呼风唤雨,随便往哪里一站也有一堆的跟随者,自己刚才说的想法,他随便找个人也能完成了,完全不必自己亲自来,这一节,楚京已经快郁闷疯了,他想不到自己就这么笨。

话已出口,再想改主意就显得不太好了,楚京在手心里沁出汗来。

“我去吧,这样会比较快,你可以先吃不用等我。”李文潇说着对楚京点点头,把刚才给他披在身上的衣服拉拉好,人就出去了。

楚京松了口气,等到男人出了屋子,他才努力从床上挣扎下来,

穿好鞋子,没等站稳,人就摔了下去,扑到了一个凳子,磕着他的膝盖生疼。揉了揉膝盖,楚京忍者不让自己叫出来。用手撑起身体,楚京扶着床板,努力想要站起来。

就在他好不容易站好了的时候,身子一晃,再次跌了下去。不过这次,身前多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第一百零三章

就在他好不容易站好了的时候,身子一晃,再次跌了下去不过这次,身前多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楚京趴在男人怀里,平稳着自己的心跳。李文潇扶稳他的身子,半抱着他来到桌旁,低语道,“有没有哪里磕到了?小心点儿.他们把地板擦得太干净了。”

楚京没说话,脸上有点泛红,被男人这个时候看到,他觉得真的可以挖个坑把自己理了。

“恩,我是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儿,所以……“李文潇苦有所思地把眼睛往右边瞟儿,试图找出一个此时出现的合理理由,不过显然他没想出什么好的借口,沉吟了一会儿,李文潇杷楚京独自留在椅子上,起身道,“你先吃吧,我去给你做汤。”

“不用了……”知道自已的想法已经被男人看透,燕京有点别扭,不过这么冷的天,不吃饭就把男人支出击,他心里还是有酵不忍,“一起吃吧。”

“啊……”李文潇下意识的应了一声,继续往外走,才抬脚便停下采,似乎是才想明白的样子.嘴角浮起一丝浅浅的微笑.他转身来到楚京身边坐下来,看着楚京别开头的样子,轻声道,“好。”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吃饭,连筷子碰到碗的声音都少,楚京有食不知味呼,男人在身边,他就总是无法自在的做自己想做的事.眼睛虽然故意不击看男人,但是心里已经紧张的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里瞧好了.他总觉得不论自己的眼睛往哪个方向看,总是能看到男人的影子。

“吃菜。”李文潇夹起被撕成小快的青菜,放进楚京的碗了,楚京“哦”了一声,作为回报,把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盘子里的随便一个什么快速地夹起来放进了男人的碗里,然后埋头吃饭,也不去看男人的表情。

吃着菜,听不到男人那边的动静,楚京有紧张,男人不吃自己递过去的菜是不是……这样想着.燕京吃饭的时候,不知不觉觉的连牙齿咬合的力道也跟着变大了心里一丝丝的委屈蔓延开采。

李文潇见燕京光是在扒饭,也不知道夹菜,只好再给他夹菜,楚京每次都还回去不过余光总是见不到男人吃东西.心里觉得不舒服,但是叉不能说出来,憋屈着最后干脆把碗筷放下了。

“我饱了”楚京心里觉得自己这样很无理取闹,可是就是忍不住要这样,或许真的是男人以前把他照顾的太好了.以至于现在稍微和原来有了偏差,他就无法接受。

“再吃一点吧,不多吃一点,怎么会有力气走路呢?”李文潇担心楚京的身体状况,不过这句话听到楚京的耳朵里就变哮儿了。

有力气走路?走路去哪里?是要我离开么?

呵,早就知道的……早就知道,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他不会不在意,他……

那,那在那里对我做的事算什么?光是想要就做了吗?然后让我误会他还是喜欢自己吗?你怎么这么贱啊……

侧垂着头,楚京的脑海里思绪纷乱,眼泪在他不如道的时候偷偷越过了眼眶,李文潇一愣,他不懂怎么刚才还好好的.一转眼这就开始掉眼泪了,忙从旁边走过来,抱住了楚京的身子,让他窝进自己的怀里。

“京儿?你怎么了?”李文潇的眉头皱起来,眼底越过一丝阴雳

“我没怎么。”被男人的声音唤回,楚京吸了口气,把眼睛别到一旁.老实地坐着,对于男人的怀抱既不挣扎也不迎合。“吃这尊就够了,足够让我走路的。”楚京说着,嗓子就哽住了,说不上什么的一个东西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京儿?”不太明白楚京的意思,李文潇知道他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了。

“你放心好了,我坐一会儿就走,绝对不会留下来烦你。”楚京说着把头转得更选,努力不让自己闪烁的眸子泄露自己内心的想法。

“你说什么?谁让你走的!”李文潇的声音大起来,低沉的仿佛暴风雨的天气。他强迫楚京转过头来看着自己。“谁准你离开的?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找回来?你这就想走了吗?你当我的感情是什么?你可以随意丢弃的玩具吗?”

被男人的话震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楚京.眨眨眼睛,心里仿佛突然被人注入了一股活力,刚刚坠在他眼尾的那世纷乱伤感统统消失不见,他有点受宠若惊地偷偷倒吸了口气,头垂得更低了,不等他说什么,他的下巴巳经被男人抬了起来。

“说什么可以走路了,是因为你身上有太多精力了吧,那好,现在就让我们把多余的精力去掉,让你再也没有办法想拿世无聊的事情。”抓起楚京,李文潇把他抱上床,压了上去。

楚京的心跳的飞快,他知道男人是不想要自己离开的,他雀跃的不只如何是好,却不想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看着男人霸道的样子,他心里突然开始期待男人会拖加在自己身上的行动。

不过很快他就后悔了,因为他不晓得,男人压抑了许久的担忧是需要宣泄的。

吻上楚京的唇,男人的眉头紧皱,眸子眯起来,像是在忍耐一件很残忍的事情,他的胸膛紧紧地压在楚京的身子上,他的一呼一吸都压迫着身下的人儿与他一同,他的手快速而粗暴地扯开了楚京下身的单裤。

那白色柔软的布料在身上十分舒服,不过被这样快速地撕扯着拉下来,且身上还压着一十人的时候,就绝对谈不上好过,大腿上的皮肤仿佛被火燎过,燕京痛哼了一声声皱起眉来,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欲望与热火,他低哼了一声,咬住了楚京的喉结, “着个是对你的惩罚,你竟敢想要离开我,我恨不能折断你的腿,反正,留着这个屁股我也能好好的爽快不是吗……”男人的话粗鄙而暴虐,他每说完就必定要在楚京的身上留下痕迹,楚京身下的小口还肿着,男人的手指不过轻轻划过就惹得他痛嘶不止。

李文潇反复折腾着楚亭的身子,唇舌与手指在他身上敏感的部分反复,流连,让楚京的身子仿佛火烧一般.想释放却总也不能燃烧到顶点,想停下,却又躲不开男人的侵袭。

粗喘着,仿佛野兽一般地将楚京的身子在床上翻转摆弄,男人的汗滴落在楚亭的脸上,楚京低吟着,努力睁眼看着男人的样子,那对皱起的眉和深邃眸无不说明他受到了伤害。

中途,男人几次试图突破那禁止,到达深处,可是那脆弱的花朵有着对别人来说或许一无是处,对他却是致命杀招的……他的痛哼…… 他的京儿的感觉到痛的轻哼

那不是因为快感的轻哼,单纯的只是为了痛有的身音,他总是为了这样的他心疼,腿间的鼓胀让李文潇觉得自己额上的青筋都快爆炸了,可是眼前的人却让他无从下口,看着被自己折腾地几乎无力抬起胳膊的人儿,他心中苦笑,这到底算是谁折磨谁呢?

无奈地轻叹,抬起胳膊单手抱紧人儿的双腿,李文潇抬手撩起衣服的下摆别在腰上,扯下裤子,把自己东西对准了那脆弱的小花。



第一百零四章

“呀啊 ……”楚京轻叫了一声,此刻,就算是男人硬要进来,他也只能是保持这样的姿态迎合他,虽然如道自己的身体会受不了,但是他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看着男人额角滑下的汗球,他知道男人在位自己隐忍着。

李文潇垂下眸,下巴住前抻了一下,用力一挺,将自己的那话儿剌进了楚京紧闭的腿根处,压着楚享的那话儿冲了出来。

“嗯……”低哼了一声,轻轻皱了皱眉,楚京看着男人的东西直冲着自己,红得无以夏加的脸上似乎有深了一层,“哈啊……嗯恩……”

李文潇抱着楚京的腿,着迷地盯着自己进出的位置,反复出入,每次都要摩擦着燕京的那话儿,两个人的身体再度升温,楚京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从中心开始融化了。

“轻啊…… 轻点儿……”楚京的手抓在被单上,腰不受控制地扭摆,缓慢而难耐,每一下必定会带着身下的床单蜿蜒成上百条的丘谷。

楚京觉得自己的中心仿佛被男人发掘出了泉水,有个地方越发的湿润起来。

“额啊…… 嗯嗯……”伴随着男人低哑的呻吟,楚京率先释放了自己,他瘫软下来,刚才那腰肢扭起的诱惑曲线已经被起伏的胸口代替,一层薄薄的伏在他的肌肤上,水般的透亮客人。

“京儿……“男人的眉依旧是皱着的,他仿佛不知饥饱的饕饕,只懂得不停的把美
好纳入却从不吐出。摩挲着那汗湿的肌胀,男人在上头留下一串细吻,速度也跟着
癫狂起来。

除了进入的位置不同,两个人的激情没有比任何一次的少,可以说如此另类的摩檫贴近的方式让主动的那方持续的更久了一世,这也是造成了受方那头腿部肌肤被摩擦至发红发烫的原因之一。

连续的摩擦过后,一声低吼,男人终于释放了自己热情,白色的浊液喷洒在楚京光洁平坦的胸口上.还有少许喷见到他的脸上,似乎是被这热情灼痛了,楚京半眯起眼晴,抬手想要擦去自己脸上的浊物,却被男人把住了手臂。

“好美……”李文潇松开了楚亭的腿.用胳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张沾染了自己东西的脸.“京儿……你是我的…… ”

“唔?”应声,楚京脸上的红晕减退,但是眼角的红晕依旧夹带着春情,不过是缓缓转动眸子都引得李文潇忍不住别过头去,往常他绝不会让自己错过此刻的美景,可是如今楚京身体未愈,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冲动让京儿伤上伤。舍不得就此放开,带着刚刚欢爱过的气息。男人的手掌贴在楚京的身子轻轻游走,将自己的浊物混合着汗水摊平在那紧致的肌肤上。

“唔…………”男人的手掌火热,楚京的身子被抚摸的很舒服,不过这种被动添加上的舒服让楚京九点有些窘迫,如此刻在被男人来一次,那不管是不是进去,他都要晕过去了。

贴着楚京的胸口,李文潇将高挺的鼻尖轻轻在楚京的胸口移动,双掌托起楚京的腰靠近自己。

轻轻嗅了嗅,男人的嘴角弯了起来。

“京儿,你的身上种了我的味道,现在不论是谁都不敢靠近你了。”

“你!”经过了这些激烈的情事,楚京已经再无多样的精力来伪装自己的本性,他对着男人抛了个白眼,轻声道,“你以为人人都是小狗吗?撒泡尿说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

“呵呵,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李文潇抱着楚京的腰,使劲地把头埋进去嗅了嗅,“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让我留下记号。”

“做梦……”习惯了顶嘴的日子,下意识的说出这个词,楚京的嘴角跟着弯起来,他迷上眼睛,“谁,谁会让你随便啊……”

“我会让你随便……”李文潇说着抱着楚京翻个身,“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天还有明天的事儿。”

“明,明天?有什么事儿啊?”楚京头脑昏沉沉的,无法思考,跟着男人的话问了一句。被男人抱在怀里睡的事情仿佛就发生在昨天,这段日子的没见,并没有让他的身体疏远这个怀抱。

“明天当然是继续今天未完的事业。”李文潇说着抱着楚京紧了紧,另一只空着的手探到楚京的下体,把那软下去的东西握在了手里。

“喂,你干嘛?”楚京有点儿惊慌,他以为男人又来兴致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扭着腰动手去掰男人的手掌。

“别乱动,我就是想摸摸。”李文潇说着揉捏了两下,不过由于刚才的情事太过积累,此刻就算是他如此摆弄,那话儿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这个样子弄得楚京有点儿不好意思。

“喂,别乱动啊……”嗓子哑的厉害,楚京的声音弱的好像情人间的欲拒还迎。

“呵呵,这个可是我的宝,别人提笼架鸟,我不用提笼就有鸟玩儿……看京儿多照顾我……”李文潇说着手里不老实的开始把玩起来,似乎手里的就是个小葫芦,鼻烟瓶之类的精致小物,可以随手把玩似地。

“……我,我要睡觉啦……”动手阻止不了男人的行动,楚京只好改变策略,改用动口的。

“睡吧,我会乖乖遛鸟……”



第一百零五章

“京儿呢?”楚夜羽负手立在亭前,看着站在下手低头不语的几人,表情冷漠。

“哼,让你们看人,人呢?”甩手,男人捏住探入亭中的一支梅花,轻轻折断,“找他回来。”

“是,楼主!”几个人哭啊苏地退下去,院子里只留下楚夜羽一人,看着手里折下的梅枝,幽香阵阵,移开眸子,你那人回首,垂眸一处,良久。

从床上醒过来,楚京又闭上了眼睛,没有了心烦的事情,懒懒地不想动弹。

李文潇从外面端进来一盘梅子,看楚京的样子就知道是他醒了,笑着走上前去,拿着一颗冰镇的梅子放在了他鼻尖上。

“恩?是梅子?”楚京皱着鼻子不情愿的睁开眼,见到时梅子顿时睁大了眼睛,唤醒的抢过来,“还有嘛?”

“有,都是给你准备的。”李文潇抚着他做起了,给他身后垫上两个软枕。

“不用这样,我又没生病。”楚京把梅子添进嘴里,脸颊上顿时就鼓起了一个小包,和所花的时候眼睛盯着男人手里的托盘,眼睛晶亮亮的。“唔,好吃!”

“这个是特制的梅子,能存储一年的世界保持味道不变,京儿想吃随时都有。”李文潇说着把盘子递过去,楚京端着盘子,听到男人的话,眼睛笑得眯起来,“真的?”

“恩。”点点头,李文潇吧楚京身上的被子往上盖了盖。

“甭拽了,我都出汗了,你点那么多暖炉做什么。”楚京嗔怪地瞪了一眼李文潇,然后低头挑梅子吃。

“今天外面比往常冷些,京儿就不要出去了,如果觉得热,我便让他们撤下去一个。”李文潇说。

“恩,”楚京点点头,道,“我刚才想和你说件事的。”

“什么?”李文潇说。

“恩,我想回静宵楼……”楚京嚼着嘴里的梅肉,说话有点不清楚。

“不准。”李文潇干脆地打断了楚京的话,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不满或者意外的情绪。

“为什么啊?我还没有说完呢!”看着楚京的脸颊上骨折梅子顶出的小肉包,皱着眉头冲自己吼,李文潇一点脾气都生不起来,他叹了口气,别过去抬手摸鼻子,想忍着不笑,但是憋着又实在有些难受。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楚京扳过男人的脸,有点小小的不满情绪,“我要回去看我哥哥还会让你回来吗?”

“京儿,”李文潇盖上楚京抚在自己脸上的手,单勾起唇角,“如果我放你回去,你哥哥还会让你回来吗?”

“我……”楚京想了想,觉得这件事够呛,不过他也有自己的想法,既然上次他都逃出来了,他相信他以后也能逃出来。“不管啊,反正我得回去一趟,总不能让哥哥一直误会你。”楚京说罢低头继续跳着梅子,眉头皱着,嘴巴也不自觉的撅起来。

“京儿,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李文潇吧楚京手是的盘子拿到一边,将他抱进怀里,“我爱你,我不能冒着失去你的危险让你回去……听我说完……”手指摁上楚京想要反驳的唇,李文潇歉意的笑笑,继续道,“从前我就对你说过,钱财于权贵对我来说不过是为了完成我梦想的手段,如果能够实现我的想法,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可是现在,我的愿望就只有一个——我要你,我哟啊你一辈子陪在我身边,谁都无法带你离开。”

“……”男人沉默下来,楚京眨着眼睛,眸子有些泛红,他攥着手里的梅子,丝毫没有发觉那颗冰镇的梅子已经被他掌心的温度融化了表层的冰渣,逐渐失去了原有的新鲜。

“答应我,不论怎样,不要离开我。”李文潇扶正楚京的身子,眸子看进了楚京瞳孔的深处。

“我……”楚京看着男人的眸子,刚要开口就被男人制止了。

“京儿……等一下,如果我有很多事情都对不起你,你是否会原谅我……”李文潇的表情变得矛盾起来,在生意场上,他绝对不会如此吧自己的弱点剖开来,呈现人前。

“……”楚京愣了一下,不知道你那人说得是什么,在一位,男人对不起他的事情多得让他不知道怎么反应。

“我……”李文潇的每天皱了皱,对于自己一时冲动说出的话,似乎有些无法继续。

“别说了。”楚京看着男人为难的样子,垂下眼帘,“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事情瞒着我,或许很多事情做得对不起我,而且……那些事情我还没有知道,但是,你不要告诉我……现在这样就很好,有的事情不知道也无所谓的,只要……”楚京顿了顿,抬起眸子,看着男人的脸,有些迷茫,有些苦涩,“我……我只知道我很喜欢你,就算被你伤害,我也想着你,离开的那些天,我都好想你,天天都想,做什么都想,我知道,我这辈子不论多很都无法离开你,所以,我……”

“京儿,我这一生也都只爱你一人,不论之前我做了什么,我发誓今后都不会再那样做,我只会疼你,宠你,好好爱你,只有你一个,只想你一个,只要你一个……”李文潇说着将楚京抱住,楚京窝进男人的怀里,手里的梅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在了地上,他的手抓着男人胸前的衣服,轻轻的,紧紧的。

两个人的心似乎贴得更近了些,许久都没有在说话,听了那么一会儿,李文潇送来手臂的力道,对着楚京到,“京儿,过些天,等我初恋些事情就带你回静宵楼吧。”

“带我回去?那你……”楚京有些担心地拉着男人的衣服抬起头来。

“我会和你一起回去的,毕竟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我希望你的哥哥能认可我们,这样你在中间也不会为难了。”李文潇说着眸子暗下来,嘴角的笑意明显,“我带你回去,京儿要怎么来感谢我呢?以身相许吧。”

“想得美!”男人的邪笑让楚京心疼的阴云瞬间消散,带着点羞恼地哄着脸推开男人,抱着盘子继续挑起梅子来。



第一百零六章

刺青。

在这个牢里已经是第三天了,里面的声音和往常一样时有时无,只有那个人喊得内容依旧不变,我看是好奇,他嘴里的“慕容”究竟是谁呢?

对于一个杀手来说,好奇心重似乎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我已经和主上说了,以后为了陪筱莲,不会再做杀手了,有了他之后,觉得杀人实在挺无趣啊。

还有不到半个时辰,我就可以下班了,然后回去找筱莲了,不知道他的菜做的怎么样了,真想他啊,这个牢里的人,说起来还真可怜,他做的事情有一半是在主上的放纵下铸成的,接过要独自一个人承担这样的后果,如果可能的话,真希望能看看那个慕容,说不定,他会来救她。

夜里的风是越来越冷了,可是我听到黑暗中的人气,很暖,我并不想理会这些宵小,因为巡夜不是我的工作,不过这个人的内功之深,估计今天巡夜的人里应该不会有能发现她的人,真可怜,如果我兼职一回巡夜,主上也不会给我涨工资的,我怎么就这么可怜呢。究竟要不哟啊去管呢,好烦啊,如果玩回去一会儿,说不定筱莲做的菜就要凉,在晚一点而的话,说不定,他会生气不让我上床睡……

算了,念着主上还是主上的份儿上,我跟去看一眼吧,如果真的打起来,我得冲主上要年终奖才行。

这个人在找什么呢?在迪兰附近已经绕了半天了,如果找值钱的东西,这里可没有啊。说起来,那些巡夜的也太废柴了,怎么这么久咳没发现我们呢,筱莲做的菜一定已经凉了,这个不会是老天爷知道我早退给我的惩罚吧,人生啊,我的现世报来得也忒快了。

等等,地牢?莫非他是来救人的?莫非他就是那个慕容!呵呵,好,那我倒要看看,这个慕容到底是何许人也。

既然地牢里的那个人心心念念地叫着慕容,还能自愿被那么多侍卫上,就说明,他是喜欢这个人的,虽然药物迷惑了他绝大部分的分辨能力,但是他依旧记着这个人,真的是很不容易啊。

从身形上来看这个人的身体修长结实,而且出手很矫捷,如果真的是要分个谁上谁下的话,牢里那个人估计是在下面的,不知道慕容看到他的样子会不会做点什么事,那样就有热闹看了,恩,我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不太好呢,筱莲说我这个是幸灾乐祸,算了,反正筱莲也不再身边,没有人会告状的。

看他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入口,我是不是该帮帮他呢,筱莲一直说,“有情人终成眷属”,要不我就帮帮忙吧,反正他的惩罚也差不多了吧,主上这些天光是陪着楚京那小子,估计也没看理他了,嘿嘿,到时候闻起来,我就装傻吧。

怎么帮呢,如果直接把机关打开那也太明显了……

画记号?不行,那事后被人发现,会认错我的字迹啊,我的字迹那么工整,漂亮、帅气、独特……

要不,直接带他过去?不行,他一定以为我是要害他吧……

伤脑筋啊……

嘿,挺聪明啊,居然还懂点风水,刚才就这样的话,不早就找到了嘛?

快点进去吧,在门口犹豫个什么劲儿啊,我还等着看戏呢。

刺青看到那黑影在地牢的入口处停下来,不动了。

“出来吧,跟了我这么久到底有何目的。”那黑影转过身来,脸上带着黑色的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刺青笑笑从黑暗中走出了,“恩,我就是路过一下,看到你一直在原地转悠,我还以为你是米兰了呢,不会就是为了甩开我吧……放心,我没什么目的。”

“没有目的?”黑影沉吟了一会儿,张口说道,“你,你是刺青?”

“恩?你认识我?”刺青笑笑,歪头看着那人,“可惜了,我不认识你。”

黑影似乎是松了口气,对着刺青摇了摇头,“你还是老样子,”说罢,转身进了地牢。

刺青一愣,摸了摸下巴,“他认识我?我这么就这么有名呢。”说罢,跟着黑影进了地牢。

“嘿,你就是他嘴里喊的那个慕容吧。”追上那人,隔着一段距离,刺青传音道,“他在最里面的牢房,我估计现在里面的人应该都做完了,你进去的时候最好给他带件儿衣服。”

“做完了?”黑影一愣,停下来,似乎是知道刺青不会出手拦截自己。

“恩,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他挺可怜的,你带他走吧,我不会告密的,不过如果主上叫我去追你们的话,我还是会出手的,所以,你带着他尽量跑远点吧。”刺青说着斜靠在了石墙上,“速速啊,我还等着回去吃饭。”

“好。”黑影不再多话,身影一闪出了刺青的视线,通道的里面传来连续的几声惨叫,接着便安静下来。

刺青没等多一会儿,黑影已经抱着一个人出来了,那人的身上裹着的证书黑影刚才身上的衣服。

“多谢。”黑影快速的掠过,刺青回道,“客气。”

看着空下来的走廊,刺青皱了皱眉,“恩,就这么走了?我还想看看慕容长什么样呢……”




第一百零七章

夜里很凉,在客栈里值夜班的伙计迎来了两个深夜投宿的人,打着瞌睡为他们岸炮了房间,在心里暗暗咒骂这过分鬼天气,同样也皱眉着打扰了他好眠的人。

“一间上房。”来人是个戴着黑色的面具男子,怀里扶着的人看身形应该也是个男人。

“这边请。”拖着长音儿,伙计从柜台里移出来,一口打着哈气,一边呆着两个人上了二楼。

到来一处房门前停下,伙计推开门,往里瞄了一眼,回身道。

“喂,别人都睡了,你们动作轻点儿。”依靠在门口,伙计抱着胳膊,他眯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颠着手。

戴面具的男子抬手将一定银锭抛进伙计手里,低声道,“去给我准备些热水和宵夜,剩下的就归你了。”

伙计揉揉眼睛,确定了手里的是一枚银锭,顿时人就精神了,连连答应着,也不怕动作儿打打扰到别人了,一路小跑着下了楼。

黑衣人扶着怀里的另一个看不清面目的男子进了房间。

这个客栈不算大,不过好在郑洁,伙计给他们开的这间房是一个双人的房间,两张床在屋子里是对着摆放的,如果不拉下纱帐,那互相都是可以看到的,这样的布置,更方便两个人互相照应。

黑衣人将怀里的男人轻轻放倒在床上,倒进床里的男人头测过了,发丝散落,终于是露出了他的面容,清俊而苍白。他下意识地住握住另一个男子的手,呢喃道,“慕容……”

“……”站在床头的男人任他握着自己的手腕,没有言语,少顷叹出口气来,“山岳兄,你这二十何况……”说吧,男子从脸上摘下黑色的面具,做到了床边,苦笑了一声,“慕容啊慕容,看来山岳兄是爱惨了你。”

敲门声响起,坐在床头的男子,轻轻扒开扁山岳的手,起身去拉开门,让小二进来把宵夜放下,这才有转回身,抬眸,就见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

“城缺?”扁山岳的眉轻轻皱起,看起来有些疑惑,“慕容呢?”

“你醒了。”城缺笑笑没有答复他,“我让伙计准备了热水,一会儿,你要不要洗个澡。”

“洗澡?”扁山岳思索了一下,刚要起身,痛嘶了一声又倒了回去,他揉了揉额头,看着周围道,“这是哪里?”

“哦!这里是客栈。”城缺说着为他倒了杯水,走了过来,“要不要先喝点水。”

“恩。”扁山岳看着城缺停了一下,方点了点头,接过水,他一饮而尽,“慕容呢?”

“慕容?”城缺皱了皱眉,“山岳兄,你是思虑过度了,慕容他早已经……”

“骗人!你骗我!”扁山岳恨恨瞪着城缺,用了甩开杯子,“你一定是想要把慕容藏起来不见我!他在的,我明明看到他了!你吧慕容还给我!”

“……”扶着扁山岳激动中扑上来的身体,城缺的眉皱着没有说话,刚才在地牢里,他已经发觉到了不妥,看着他身上的狼籍,和此刻表现,他的心里多少哟了答案,虽然两个人平日的交情不深,但是他的遭遇依旧让她惋惜。

从静宵楼的人口中得知了初级的下落后,城缺多少有点犹豫。这才先救了一直与自己为难的扁山岳,而不是直接去找楚京,那个男人的影响在自己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淡去,当初的誓言还历历在目——“不再姓李,不再见他……”。可是自己终究还是违背了誓约。

而当初那个楚京似乎也变得不一样了,城缺不知道自己再次的出现会带给他什么样的结果,可是他知道两个人再也回不去之前。

“你说话啊!”换着气,扁山岳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的脸因为情绪激动微微有些泛红,看起来比刚才多了几分血色。

“你看到的不是真的,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李府上的一种药,吃了他的人都会产生幻觉,他能让你看到你最想看到的人。”城缺说着,感觉抓握住自己的手一松,他忙俯身扶住了身子下滑的扁山岳。

“不,你骗我……”垂下眸子,扁山岳的身体隐隐颤抖起来,“滚,你滚开!”胡乱地吧手臂拍打在男人的身上,最后却还是软了下来,扁山岳趴在男人的怀里,眼泪滑落,冰凉地砸在男人的手背上。

城缺心里一软,看着这个从来就没有低过头的男人,他忍不住想要安慰,可是真的不知道改为他做些什么。

“客官,水来啦!”门外响起伙计的声音,听得出他的心情不错。

“进来吧。”城缺抬手拉开纱帐,挡住了扁山岳的身子,自己则往外恻了侧。

伙计滴着头把冒着热气的水抬进了后面,接着来到前面,一脸谄媚道,“客官,您看看还有什么吩咐?”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的。”城缺道。

“好嘞,您有什么吩咐尽管叫小的。”伙计冲着城缺点头哈腰的出去了,临了把门业给管好了。

“山岳兄……”城缺扶着怀里的人动了动,却不见他有反应,抱着他躺下,却发现不知何时扁山岳已经晕过去了。

城缺抬手搭上扁山岳的脉,发现他并没受什么严重的伤,只不过……武功尽失不知道算不算是……

将他的手放回,城缺犹豫了一下,探手解开了扁山岳的一份,昏迷中的男人不自觉地低吟着,“痛……慕容……”

叹口气,城缺看过去,发现男人身上的肌肤大大小小的都是青紫的颜色,从形状来看,大部分都是行房的时候手劲儿过大而造成的。还有那一片片的吻痕,显然,这不是一个人所为。

那修长的腿间,斑斑块块的尽是新旧白浊干枯之后的样子,混着暗色的血迹,还有那软肉上被插弄出来的手痕.城缺的眉忍不住皱起来,分开那长腿,原本该是紧闭的浅色菊蕊,居熬是血痕道道,白色的浊液糊在上头,干巴巴的硬生生撑开着一个小口,从那小口里隐约还能看到里面嫩粉色的媚肉。

握紧拳头,城缺快速地起身转了过去,努力压抑着自己心中升腾的怒火,闭上了眼睛。

“嗯嗯…… 慕容…… 慕容……”床上的人传来低哑的呼唤,城缺缓缓转过身,看着床上的人肌肤泛红,正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连中间那话儿也有了抬头的迹象,那话而的根部还有着勒痕,显然是被人捆绑过的。

“难不成……”城缺心念微转,“春药?”



第一百零八章

锁起眉,城缺俯身抱起床上扭动不止的人儿来到后面,水已经故好了。袅袅地冒着热乞。看了一眼闭着眼睛,咬唇挣扎的扁山岳,城缺小心地把他放下来,单手撑起男人的腰身,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另一只手试了试水温。

水入手微烫,正是洗澡的好温度,不过对于身上受伤的人来说,恐怕就煎熬了。城缺的手掌轻轻抬起,顺着一方推出,水面慢慢旋转起来,他的手不动,水旋转的却越来越快,很快的水面的中心凹了下去,这个过程中没有一滴水飞溅出来。

扶着怀里的人,或许是因为药物的关系,扁山岳的身上散发着阵阵幽香,男儿的身子竟然是柔弱无骨般攀附在城缺的身上,那红润起来的唇泛着水色,仿佛是梦到了什么美好,他的唇角轻轻的翘着,头在男人的肩头摩擦着轻轻呢喃。

止住水势,城缺有些不自在的停了一会儿,这才把怀里的人脱光了放进了水里,初一入水,扁山岳还有衅不喜欢,抓着男人的衣领紧紧的不松开,城缺又不能出力把他挣开,原来也就罢了,现在的话说不定就会受伤了。

等到两个人好不客易分开,城缺的衣服已经湿了大片,多半是扁山岳在挣动的时候,把水撩上去的。

无奈地叹口乞,城缺挽起袖子,拿过软布沾水给扁山岳擦身。

“嗯……好舒服……”不过才第一下就听到男人如此暧昧的声音,城缺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下,虽然知道他是受了药物影响,但是真的看到了这之后的效果,他也是一时无发接受,如此挺拔伟岸的男子居然也可以发出如此绵软的声音,怎么想都有点让人无法接受,可是偏偏现在发生在这个男人身上的情况却让人觉得并无不妥,

城缺眨了眨眼睛,抬手在额上抹下把汗来,这年,就算是面对最棘手的对手他都没有像此刻这般无措。

继续擦拭男人的身体,城缺连择忽略男人发出的声音。“啊啊啊嗯…… 嘶…… 这里 …… 恩……啊啊……”或许是药物导致的身体敏感,不论城缺是碰到哪里,出手是轻是重,总有匹配的声音与之相随,让城缺就算是点穴封了自己的听力,也依旧能感受到男人因为喉咙发声而带来的身体震动。
或者说相当和谐。

城缺是男人,着个毋庸置疑,而且他是十喜欢男人的男人,这点在他喜欢上楚京的时候,他自己就已经很明白了,或许是由于对自己喜欢上男人这件事太过于纠结,又或许是对于自己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有着莫名的情节,导致了他曾经一段日子的一蹶不振,可是自从身为慕容解毒以来,他的心里发生了一点点不大不小的变化,他发现自己在看到顺眼的人是很,尽管不会动心,可是身体上也开始产生反应了。

这样的他,在面对一个需要在身体上解脱的男人时,是一种不小的考验,尤其这个人是这么的值得他——征服。

没错,就是征服,一个总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却拥有强硬背景且自身也是江湖闻名的高手的男人。更何况,这个男人在此刻居然能如此媚……

甩开脑子里有些不正常的想法,城缺觉得自己或许需要冷静一下,他应该理智一点,他是喜欢楚京的,虽然他们都是男人,肃然这个男人现在需要解脱,虽然他看起来如此可口……

“嘶……你都在想什么啊。”狠狠捶了自己一下,城缺自嘲道,“你不会欲求不满吧……”

湿布在男人愣神的功夫掉进了水里,城缺摇摇头,俯身将手探进水里,却不小心碰到了一处火热,鬼使神差的,他的手握了上去。

“咦嗯……”一声悠长的轻吟从扁山岳的唇里逸出来,伴随着一股热气吹拂在男人的耳垂。

闭上眼,城缺试着动了动手,那喷洒在他脖颈处的热气更加急促了。

“啊啊……快啊……”软软地把头靠上来,扁山岳的嘴角轻轻地勾起,仿佛撒娇般的低沉男音在耳畔响起,城缺的眸子突兀地红了。他的手没有在动,仿佛是在酝酿着什么,就在扁山岳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在他手心里扭动时,男人的眸子闪了一下。

“呀啊!”随着扁山岳的惊叫,他的身子被男人从水里一把捞了起来,上半身直接被城缺抱进了怀里,托着那光裸的身子,男人的手就拦在扁山岳的腿间。

仿佛是得到了什么慰藉似地,扁山岳抱着男人不松手,不过他一身软软的,抱不抱也使不出什么力气来。

城缺的手指没有受到任何抵抗地进入了那个被水滋润后的缝隙,那处的污迹在水的滋润下,大半都飘了开去,化在了水里,只有少数一些还粘着在周围,也是软软的,被男人的手指一碰一揉,也是落进了水里。

似乎是压低的哭声一般,沭阳成熟你那人的低唔之声让城缺的气息越加急促起来。加速了手里的动作,他吧扁山岳的身子彻底从木桶里捞出来,翻转过来摁在了桶边上,一手捞起那绵软而柔韧的腰,另一手扶着自己的那话儿,轻松地进入了。

火热且贴合。

伴随着扁山岳无意识的听似舒畅的婉转呻吟,城缺动了起来。

粘稠的水声,啧啧的传来,仿佛茶袋子不停地从水杯中吊起落下那般的声响,逐渐的,急促起来。



第一百零九章

李府。

李文潇坐在正堂的椅子上,慢慢品着茶,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等人。

屋子里没有其他人,门口也没有当值的夏日,仿佛整个屋子里,就剩下了他一个。

突兀地一声巨响,那是大门被用了推开的声音。很快一个狼狈的人影慌不择路地冲了进来,他的手里拿着把看上去不怎么样的刀。

来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刮破了好几个口子,发丝有些凌乱,脸上还有着一道血口,未干的血迹淌下来,让他看起来更加狼狈了。

“李文潇!”来人看了坐在正堂里喝茶的李文潇,一时神情激动,差点被脚下的东西绊倒。“你!你!都是你!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我!”那尖锐的声音竭斯底里地吼出来,手里的刀直指着坐在椅子上的人。

李文潇喝下嘴里的茶,放心茶杯,这才对着来人抬头一笑,“哦,我当是谁,原来是楚公子。别来无恙。”

“哼!少说这些没用的!”来人站直了身体,散落的发丝垂下来,露出了来人的脸,正是楚府的楚云飞。“你,你为何要陷害我!说!你凭什么说我不是楚家的孩子!你说!”

“我说什么了?”李文潇笑笑,显得对此一无所知。

“撒谎!现在他们都说我不是楚云飞,我不是楚云飞我是谁!?现在就连我娘都不认我了!都是你搞的鬼,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我要你回去告诉他们!我是!我就是楚云飞,我是楚家的人!”楚云飞说着,脸上的汗滴下来,他左右看看,仿佛在警惕着什么。

“呵呵,我是生意人,做生意诚信为本,我又怎么会撒谎呢。”李文潇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神情慌张的楚云飞道,“楚公子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惊慌呢?”

“我,有人追杀我……”楚云飞说着,猛地转过身躯,看着一处角落,眼睛不停地打量着。

“哦?笑话,堂堂楚府的公子,谁敢来追杀你啊。”李文潇看着他笑问道。

“我不是了,他们说我不是了,所以就来杀我了……李文潇都是你还的!”楚云飞神情有些怪异地瞪大了眼睛,“是你,一定是你!别人不会这么做,也做不出来!”

“哦。”点点头,李文潇站在一旁听着男人的叫喊点点头,好像听故事似地一脸淡然。

外面走进来一个人,他来到正堂的外面,对着李文潇低头抱拳,“主上,外面有三伙人马的埋伏,应该是码头那一带的人。”

“哦。”李文潇点头道,“算上刚才先来的,现在有……”

“回禀主上,应该是七伙人了。”那人回道。

“想不到,楚公子平时得罪的人不少呢。”李文潇笑笑,看向楚云飞。“不过,你放心,只有人在我李府,还没有谁敢冲进来抢人。”

“恩,那你不要把我交出去啊!我不能出去,我……”楚云飞额上的汗好像是水泼到头上似地,成股地滑下来,早没了往日的那些做派,他的眼睛一直瞪得大大的,此刻闻声,仿佛被什么东西惊到一样,快速地跑到正堂的门边,将自己贴在上头,“他们吧我赶出来了,我回不去,他们来追杀我了,追杀我……”楚云飞神经质似地反复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李文潇没有再理他,转头往角落处随口问道,“静宵楼有什么动静?”

刺青从角落里走出了,“主上,静宵楼那边……”

“你找我?”一道低沉的男音打断了刺青的话,接着一身白衣的楚夜羽出现在了正堂里,仿佛他原本就是在这里似地,没有人发现他是何时出现的。

“呵呵,楚兄近来可好。”李文潇说着转过身,对坐在自己旁边椅子上的男子点点头。

“不错,京儿呢。”楚夜羽问道。

“他很好,楚兄请放心。”李文潇说着继续道,“先前的交易里已经说明,如今这个人就在这里,随你处置,京儿的事,我想应该……”

“京儿是我唯一的弟弟,我希望日后你能好好待他。”楚夜羽说罢,上前点晕了贴在门上的楚云飞,提着人几个闪身消失在院内。

李文潇笑笑,回头道,“京儿,出来吧。”

楚京依言从里面走出来,看着李文潇有点不可置信,“这样就……我有点不敢相信,哥哥居然会这么痛快就同意了。”

“他当然会同意,你是他弟弟,他自然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李文潇说着把楚京抱进怀里,“别多想了,我们去筱莲那里看看,他不是说今晚要请我们试吃他的新菜嘛?”

“恩。”楚京有些迟疑,不过还是和男人一同离开了。

静宵楼。地牢。

楚夜羽将楚云飞丢在地上,抬手将一桶水浇了下去。

“啊!谁!”春亚纺惊惧地醒过来,看到是楚夜羽,立刻愣住了,“是你!”

“朔儿呢,你把他藏到那里了?”楚夜羽看着他,并未回答他的问题。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就算我不是楚府的少爷了也轮不到你!”说则没有底气的狠话,楚云飞的眼睛从他醒过来就没有停止动过,仿佛总是担心会从角落里蹦出个什么人来追杀他一样。“我告诉你,我不怕你!哈哈哈,你想干什么?哼,我告诉你啊,我……”

“……”楚夜羽皱了皱眉,上前踩住了男人的手臂,嘎巴一声脆响,那胳膊就歪了下去,楚云飞惨叫了一声,这才静下来。“我问你,李文朔在哪儿?”

“李文朔?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啊,你别问我,我不知道!”楚云飞疯疯傻傻的对着男人笑着,仿佛忘记了痛似地。楚夜羽愣了愣,站起身来,转身走出了地牢。




第一百一十章

皱着眉,楚夜羽的心思飞远。

自从成立了静下来,还没有什么是他找不到的,可是为什么在他想要钟爱自己最重要的人的时候,却做不到了呢。

“楼主。”身后响起一个熟悉是声音,楚夜羽闻声道,“何事?”

“呵呵,恩,受人所托想给您带个话儿。”来人的生意显得有些轻佻,不过习惯了他的人都值得,不论对方是谁,他都改不掉这个语气。

“戴展。”轻轻眯起眸子,楚夜羽转回身来,看着来人缓声道,“想不到,你是李府的人。”

“呵呵,楼主,您多心了,戴展一直都是楼里的人。”来人笑笑,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哦?”楚夜羽挑了挑眉,语气不定。

“呵呵,您也知道,‘受人钱财,替人消灾’是干咱们这一行的本分,我呢……是受了人家一份大礼里,所以……”脸上微红,戴展似乎是想起来什么,抬手摸了摸鼻子。

“是暗一?”楚夜羽的声音淡淡的,似乎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呵呵,不愧是楼主。”戴展笑笑,慢慢收敛了挑起的嘴角,垂眸道,“其实,这对您也是个好事,只有您能放弃您现在所有的这些……”

“说正题吧,朔儿在哪儿?”楚夜羽打断了戴展的话。

戴展停了一下,笑笑,轻轻摇了摇头,“什么都瞒不过您呢。李公子的意思是,只要您答应了他的要求,他会把文朔公子完完整整、平平安安地送到您的手上。”

“要求。”楚夜羽道。

“呵呵,楼主您还真是快人快语,既然如此,我就说了……”戴展顿了一下,干笑了一声道,“李公子希望您从此消失在这里。”

“消失?是让我永远都不见京儿吧。”楚夜羽冷笑了一声,转过身去,“李文潇,好个李文潇,为了让京儿从此只能依靠在他身边,他的手段倒是不少。”

戴展站在他身后,没有说话。

过了半刻,楚夜羽轻轻吐出口气来,“戴展,你跟在我身边的世界也不短了,这接下来是我一手创办,多年经营的心血,就此落寞的话……我希望在我走之后,你能替我好好照看这里,从此,你便是这静宵楼的楼主……”

“这……不瞒楼主,我已经答应了一一,此后便归隐田间,如果答应了您,恐怕他……”戴展抓了抓头,“恩,一一最近好不容易才不生我的气,所以……这个……”

“呵呵,也罢,你我皆是同道人,岂会不懂。”楚夜羽笑笑,轻轻皱起眉,沉吟片刻后,开口道,“带朔儿回来吧,我想他。”

“是,楼主。”戴展笑着直起身来,刚要走,又回过身来,“恩,楼主,既然文朔公子已经找到,那楚云飞……”

“放了他吧,如今没有了楚府的庇护,当年他惹下的仇家纷纷上门,就算是我们不管他,也自然有人去磨。”楚夜羽说着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即使变得有些无奈。“哪样都好,最是不甘,到了还是被那个家伙算计了。”

……

楚云飞自从被静宵楼丢出来开始,就没有停止过逃亡,当年他仗着楚府的势力所害的那些人纷纷找她讨债,如果不是仗着自己有一身保命的功夫,他恐怕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每天吃不好,睡不好,随时都担心着会有人来寻仇,偶尔几次疲惫不堪的睡去,也总是被噩梦惊扰着醒来。

不到一个月,他就瘦下去了大半圈。

这一日,被人追得逃逃窜窜,一路来到崖边,打斗之中失足落下,自此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

刺青。

不知道主上从哪里得知了楚云飞真正的身世,还寻到了楚家真正的继承人,总之这次他是死定了,天天被那些人追杀,总有一天会死吧,我想。

静宵楼也没了,吧自己的弟弟送人做条件,这种事,估计也就主上能办的出来吧,也不知道楚夜羽会带着吻文朔工资区哪里了,不过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不论去哪里都没差吧,反正只要身上的钱够多,去哪里都是一样的;戴展那小子前些日子也带着暗一去游山玩水了,我什么时候能有空带着筱莲出去走走呢?主上和楚京工资最近也是甜甜蜜蜜的,不过总是来我这里蹭饭也是不会的吧,他们都不知道事后都是我刷碗的吗?最近主上似乎又有新的打算了,说是不当李府的主子了,要像楚夜羽和文朔工资似地,什么都不用管,带着楚京工资带上足够的钱到处去玩,那样的话,估计老主子会气疯的吧,不过估计主上不会太在意,现在除了楚京公子之外,我还真不知道他在乎什么。

……

崖下。

“靠,疼死了。”一个衣衫褴褛的人躺在山崖下的河边低声咒骂着。“我不是死了吗?咒骂还这么疼,不会又穿越了吧,我慕容还真是命大……”

……

“你跟着我干嘛,走开。”走在前面的男子,狠狠瞪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男子,一脸地厌烦。

“山岳,你听我说。”跟在后面的男子,张口欲解释i,却再次被前面的男子给狠狠瞪住了。

“城缺!我告诉你,别以为被你上了,就说明什么了,”扁山岳捂着胸口深吸了口气,“从今天开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纠缠”

“可是你的伤……”城缺一时犹豫,并没有走开,扁山岳身上的伤,多少都和他有些关系。

“不用你管,我是死是活从今天开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放心好了,今后我再也不会去给你找麻烦!”扁山岳说着扭过头,继续缓步往前走。

不等城缺开口解释,就听到前面响起一个极为响亮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一个表情很夸张的男人迅速地从远处冲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喊,“MD,我都说过一百遍了,我不是什么楚云飞!我对你家哪小姐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慕容大侠这辈子就爱男人!”

“慕容!”

“慕容!”

……

江南的水乡。小船上。

“朔儿,吃饱了吗?”白衣的男子抱着怀里的人,眉眼温柔。

“恩,羽哥哥,你看,那鸟儿好美……”

……

“文潇,我们就这样直接出来能行嘛?家里就剩下刺青他们了,如果……”楚京坐在马上有点担心地回头问。

“放心吧,咱们这次就走一个月,他应付的来。”李文潇抱着楚京,微笑着,“京儿,这次我带你去江南吧,哪里的风景可是相当别致……”

“咦,是吗?我以为那里美人比较多呢……”

“呵呵,京儿当真这样想吗?看来我们需要好好沟通一下……”

“喂,你干嘛,这是在马上啊……唔……”






番外篇 江湖新秀【一】



注:1.有一挚友要求进文一游,爬决定,小虐一下,嘿嘿,虐慕容.....
2.里面有一个人,是剧情人物....

在靠近边塞的地方,是最乱的,那里什么人都有,路过的客商,躲债的赌鬼,吟游的诗人,路过的侠客....

这里聚集着各式各样的人,如果想要不计代价的磨练,那来这里,很快就能出道了,如果,那个时候,人还活着。

这里有自己独特的风景,风吹起时,如果不介意满身的尘土,那风起、沙飞,总能让人忆起某些时候。

慕容侠,新来乍到的侠客,这个是他自称的。他活泼好奇,对谁都称兄道弟,这里的人把他当成活宝儿解闷儿。

他的人子在男人里算不上高,不过胜在灵巧,那对眸子跟他的眼睛一样灵活,他的脸上从来就没干净过,就算是一伙子人一起去了澡堂再出来,他的脸上也会有好些道泥巴。

有人问他,为何遮起脸来,他一点不避羞,灵猴儿一般从坐着的凳子上跳起来,脚尖将那凳子踢起甩在桌子上,然后人坐了上去,敲着二郎脚,那脚尖还要不停的晃着,嘴角斜勾:“小爷我貌比潘安!如果露了脸儿,那怕就那么一咪咪....嘿嘿,春花楼的姑娘们就再也容不得你们这般粗野的汉子。”

这话放出来,自然少不了一阵追打,不过幸好,这厮皮惯了,没有人把他的话当真,不过那春花楼的姑娘们可不比中原的那些姑娘个个还有些矜持,自打那以后,只要是遇到了,就要撕扯一番,偏要看看这貌比潘安的公子,吓得那以后基慕容小侠再也不敢去春花楼吃酒,脸上的泥巴也是多了一层。

慕容小侠,这个就是那里的人给他的称号。慕容侠这个名字之后也就最初骗骗新来的....

故事开始。

太阳从平地线上蹦出来,边塞的一天就开始了。

很多人路过这里,为了看那美景,多半天没亮就已经坐在摊子旁等了,这几乎成了边塞的习俗,每个店都是在太阳升起之前开铺子的。

一天天的混在边塞,早就没有了最初的新鲜劲儿,慕容侠睁着惺忪的眼把佩刀拍在桌子上。


“老板,一碗酒 。”欺地下,打了个哈气,慕容侠努力把眼睛睁开了,看着太阳升起的方向,眼睛一眨不眨。

“嘿?慕容小侠?”对面的铺子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慕容侠瞥了那边一眼,把头扭了回来,他最讨厌别人这么叫他。

掀开铺子上的帘,里面露了来一张笑脸,“怎么,你也来等那个中原来的人?”那男人笑着来到慕容侠身边坐下,慕容侠瞪了他一眼,端着酒坐到了另一边。

“嘿嘿,怎么今天这么牛了?那个中原来的,不会是你的亲戚吧?”那男子嬉笑着和他打趣。

慕容斜瞪了他一眼,往嘴里倒了口酒,抬脚踩在了自己坐的长凳上,胳膊往膝盖上一搭,“少烦!小爷我不爽。”

“嘿,慕容小爷何时爽过了?”那男子叫老板也给自己上了酒,坐着便不打算走了。

  “听说了吗?那中原来的人,挑了一帮十三寨,风头正劲,很多人在找他呢。”男人也不理慕容侠理不不理他,自顾自地说话。

  “扁山岳!”慕容把腿从凳子上放下来,怒目相视,“再罗嗦就爬走!”

  “是,慕容....小侠....”扁山岳笑着对慕容抱抱拳,松开手端起了酒杯,“你也就对我横横......”

  “你!找打!”慕容侠拍桌,桌上的碗跟着弹起来,挥手一推,那碗就对着飞了过去。

  扁山岳两手轻拍桌子,身后往后,闪身,抬手握住那碗,原地转了一圈,滴酒未撇,重新坐了下来,“多谢慕容小侠赏酒。”
 
  “哼!”慕容抬手把男人的酒碗端了过去,自己喝着,坐下了。

  “嗯?你倒是不吃亏,我那碗里的酒可比你给我的多多了。”扁山岳笑着把酒碗放下了。

  “生就可恶,做什么也可恶。”慕容侠端起酒碗,也不去看他,自己灌了一口。

  “呵呵。”男人笑笑不再说话在,他发现今天早上说笑的人似乎之有他一个。

  端起酒碗,他不经意地转送,这些人身边只有刀剑,没有酒。

  这些人已经来了很久,铺子里摆着的桌子上已经落了灰,谁都没有在意,他们看着雀阳门的方向,等着太阳,也等着一个人。

  没有人说话,风的声音变得大了起来,呼呼,呼呼。

  带来了远方的声音,似乎是马蹄声。

  那马蹄声,不急,慢悠悠的不似在赶路。
                   商队的人,马蹄没有这么少。

  逃债的躲官司,有马的,没有这么慢。

  侠客,那自有侠客的味道,不过这匹马似乎不是个好马,落蹄无力。能勉强到雀阳城已经是极限。

  是谁?

  坐着的人都抓起了手边的刀。他们比刚才更静了。

  扁山岳好像听到了笛声。

  天边的太阳突然从地平线里跳了上来,天亮了。

  在那光里,一匹马出现了,没错,只有一匹马。

  众人不动,太阳慢慢升高,马走进了城里,笛声停了。那马上掉下一个人。

  马儿轻轻咴了声,蹄子碰碰地,一道清幽的声音响了起来。

  “城缺,你的人情我还了。”那声音说罢,又一阵笛响起,那马儿一溜烟跑没了影子。

  坐在附近的,已经有人缓缓站起了身子。

  倒在地上的人,看着天,手里还捏着半瓶酒,他的眼睛半眯着,嘴里念着自己的名字:“城缺.....”

  周围的人慢慢围了上去,在把地上的人团团围住以后,为首的一人突然蹦出来,大喊一声,“城缺!你杀我兄弟,今日我就是替他来报仇的!”

  “报仇?”城缺低低重复着,弯起嘴角,没有人看他扶了什么东西,却见他站了起来,有些脚步不稳地倒了口酒。“报仇,呵呵......”

  周围的人不由都往后退了退,那男子手里的刀紧了紧,“城缺!我要你偿命!”

  “呃。”打了个酒嗝,男人的眼睛慢慢眨了一下,“偿命?好啊。”男人笑着把酒举了起来,“我....嗝,先喝口酒。”

  “哼,你死到临头了!”不知是谁冲出来给了男人一刀,那刀没有伤到男人,酒瓶却碎了。

  男人的手松了,单独剩下的瓶口掉在了土里。

  众人动了,男人也动了。

  众人刀剑合并一处,好像是绞肉机一般卷向了男人,男人的表情不为所动,可是他的手却动了,跳起来,伸出一指,单独的一指,直直点在了为首男人的额上,人便闪出了圈外。

  众人转向,唯独一人没转。

  “情仇爱恨浮生梦,江湖恩怨无了时....我不想伤及无辜。”男人摇摇晃晃走进了路边的酒馆,众人站在原地,没有收刀,更没有追上去。他们需要一个理由,江湖人不同市井无赖,他们活着要面子,做事要理由。

  “哎,今儿的天气正好,是个喝酒的好日子,来来来,大家都来喝一杯!”慕容侠从椅子上站起来,大马金刀地吼了一句,说罢将酒碗端了起来,众人你我看看,收了刀,各自回了座位,中间那不动的人,慢慢倒了下去,路上扬起一片尘土。

  上来倒酒的人,完全没有因为死了人而停业,各自做着各自事。这就是边塞的特色了,死人就和地上掉了一样。

  慕容侠坐下来,打量着坐在不远处的男子。嘴角的笑意沉静下来。

  端着满上的酒碗,拿上一壶酒,慕容位坐到了那男人的对面。

  “在下慕容侠,兄台.......”

  “城缺。”男人拿起慕容侠面前的酒犹自倒进了喉咙,“城缺......”

  “城缺......”慕容侠低声重复了一遍男人的话,问道:“兄台可是来自京缺城?”

  ”京缺城....是啊.....“男人的眸子弯起来,仰头干了壶里的酒。

  ”这个只是绰号吧,可有名字?说出来听听,说不定咱们是本家.....“慕容侠对着这最近在边塞名声最劲的人充满了兴趣。

  男人没有说话,他的发庶住了他的脸,胡子长的几乎过了脖子。他的耳边响起一个人的声音,一个离得越远,却越来清晰的声音:”李大哥.....“

  

番外篇 江湖新秀【二】  

  


          
  “......”

  飞来飞去飞过人群飞 上云霄看我多逍遥

  爱来爱去今天爱你 明天爱她到底谁爱我
  
  他们说人生一场 梦又何必太计较

  青春正年少我应该大声笑

  岁月如飞刀它刀刀催人老

  再回首天荒地老
  
  .......

  嘴里叼着草签,躺在房顶,年轻的男子神态逍遥。

  “你哼的这个是什么歌?”一道人影翻上来,落在了他的身边,“从没听哼过,新曲子?”

  “我家乡,一个人唱的歌,老歌了。”躺在房顶的男子停了下来,冲着上来的人瞟了一眼,“你上来干嘛?我不是让你看着那个酒鬼吗?”

  “别老叫人家酒鬼,他有名字的。”男子微笑着坐到了年轻男子的身旁,从他嘴里说出的这番话,听上去似乎也只是说说,并非真的计较年轻男人对那个“他”的叫法。“你说这个是老歌,那有新的吗?”

  “有吧,有也听不到了。”年轻男子从房顶上站起身来,“我TM都回不去了,哪儿关心这些。”说罢从房顶跳了下去。

  “城缺!你喝够了没有啊!这些天,你喝的酒可是全都挂在不爷账上呢!”跳了下去的人正是慕容侠。

  从最初对城缺的好奇崇拜到现在的愤恨、郁闷到无可奈何,慕容侠有时候恨不能掐死他。他天天喝得可不止是酒啊,还有他的钱啊!想想就肉疼,这些年攒这点钱容易吗?

  “喂!你倒是说话啊!我身上都没钱了,你再这样喝,明天咱们就得睡大街了!”慕容侠拍着桌子对着城缺怒吼,不过说起来,这点也是让慕容侠颇为骄傲的一个地方,在这雀阳城,只有他慕容侠一个人敢对他这样吼,其他人看到他不是闪开就是恭敬的要死,不过说到这点也可气,很多人慕名而来,给他钱,他都不要,请他他也不走,就赖在他慕容侠这儿了,而那些给他钱的人,见他不肯走,也不会有人把钱直接给慕容侠,看着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就在眼皮底下溜走,比看着男人喝酒更让慕容侠肉疼,MD,正反都是钱,偏偏这个花钱最冲的家伙还不挣钱。

  “嗝.....可有酒?”城缺仰头灌下桌子上最后一瓶酒,冲着慕容侠转过头。

  “都睡不大街了,你说可有酒!”慕容侠不是没想过抢他的洒瓶,可是次次都抢不过他,但是擒拿的功夫被锻炼的倒不错了,起码平时和人斗架的时候,赢面大了些。

  当然了,慕容侠也试过直接揍人,不过那次是一时冲动,他也后悔来着,不过现在的后悔和当时不同。当时怕男人一生气灭了自己,而现是后悔为什么当时不多打两下,现在他打他,几乎没有一次能落到正地方的。

  要说起来,那是第一次慕容侠也被迫请人喝酒。

  在和城缺相识的当天,慕容侠在自己住的店里请了城缺一顿饭,两个人喝了通宵,后来慕容侠就睡着了,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桌子已经干净了,而自己刚是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等到结账的时候他吓了一跳,明明昨天吃饭的时候,他仔细算过了不是这个价钱,后来老板给他指了个角落,他顺着看过去,发现那里坐着一个疯子样麻布粗衣的人物,正往嘴里倒着酒,酒瓶子桌子上都放不下了,地上还散落了不少,定睛一看,这不就是城缺!?

  从这以后,不论城缺在那家站里喝了酒,人家都找他慕容侠,逼得他走镖的次数多了不少,连喝花酒的功夫都没有了,这就还不说,连自己攒的老婆本都给了男人喝光了,慕容侠偶尔在想是不是自己上辈子欠他的啊。然后从现代嘎巴一下穿过来还他?MD,别人穿越都又利害又猛又风光,自己怎么混了这么久才学了一点皮毛功夫不说,还摊上个酒鬼,找谁说理去?

  “无酒不成欢.....”城缺说着,打着酒嗝出了店,慕容侠忙追了上去,他还指望从他身上出钱呢,想跑?没门儿!

  “去哪儿?酒鬼?”慕容侠跟着城缺问了一句。

  “哪里有钱?”城缺晃晃悠悠地站在原地,让人担心他能不能站稳。

  “嘿嘿,你小子总算是开窍了!”慕容说着拉住城缺就往前走,“前面有驿站,这里的侠客可都是去那里找生意,有一个高难的我看了,你去绝对没问题,再说了,还有我陪着你呢。”

  城缺没答话,两个人一同到了驿站。
  “嘿,撒空老头!”慕容侠表现出一副老油条的样子凑了上去,实际上他只接过一些送东西的小活儿,那还得看送什么。

  “哦,是你啊慕容.....”那站在柜台里的老头,抬眼看是慕容侠,刚要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就被慕容侠制止了,他知道这个老头每次都叫自己什么,当着城缺的面儿他可不想掉面子。

“哎! 别废话,直接把最高的那个任务拿出来,我们接了。” 慕容侠说着拉过一旁的椅子,踩着座位坐到了椅背上,“快点啊,我们可是赶时间啊。”

“呵呵,如果你们真的能做了这个任务,老朽以后就该叫你慕容大侠了。”那老头慢条斯理地从柜台里掏出一个锦盒来,不过并没有急着把东西给他们,“不过,听老朽一句劝,年轻人,不要太冲动,这个任务你们恐怕......”

“少罗嗦!我说行就行,怎么,你怀疑城缺的实力?”慕容侠没说自己,因为他说了的话,别人估计会真的点头,那他就太没面子了。

“呵呵,不敢,慕容少侠可听过漠北一飞鹰?”见老头给自己留了面子,慕容侠十分开心,顺着老头的话点了点头,他确实听过,但是印象不深。

“漠北一飞鹰说得不是一人,而是一个马队。他们的势力在边塞是有目共睹,不过,他们前不久就是被这一伙人儿灭团....这个锦盒里装的就是一个要越过他们聚集地送到他处的东西,你们如果接了就无法回头,你可想好了?”撒空说着,抬手摸了摸那锦盒。

“这之前就没有人接这个活儿吗?”慕容侠挑挑眉,“那这个锦盒是谁拿回来的?”

摇摇头,撒空看着慕容侠,脸上露出惹人深思的微笑,“很多人接过这个任务,不过在接了任务的第四天,这个锦盒就会被一匹马送回来,每次都是,无一例外。不过.....那些人却没有一个回来。”

“喂喂喂!你别说得这么离谱,那些马喂的什么草料啊,自个都知道回到你这儿来?”慕容侠被撒空说得有点脊背发冷。

“那些并非是我养的马,只要接过任务的第四天,马儿就出现了,等到你取走了东西,那马儿自己就会离开,不过离开的马儿无一例外的都死了。”撒空说着停了一下,看向城缺,“每次在马出现的时候,都会有人听到笛声,就好像你朋友的那天一样。”

慕容侠挑起眉毛,缓缓转头看向城缺,“喂,那笛子不是你吹的吧?”

城缺缓缓摇摇头,慕容侠松了口气,“我就说嘛,那么没品位的音乐也不像是你能吹得出来的。”

  城缺没说话,慕容侠继续道,“我觉得啊,你吹出来的一定比这个还烂。”

  撒空挑了挑眉头,慕容侠把手拍在那锦盒上,“这个活儿我接了!”

番外篇 江湖新秀【三】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在嚎完了第三遍此类歌曲之后,慕容侠已经没有力气了,他躺倒在满是黄沙的地上,动也不动了。

  “啊.....我不行了....走不动了......”他张了张嘴巴,四肢大敞。

  城缺站在他身旁没说话,头发长的遮住了脸,看不出他有什么表情。

  “喂,走了一路了,都是我在说话,你吱一声啊!”慕容侠对于这个闷葫芦几乎是忍无可忍了,这一路把他无聊的,一个路匪没看到不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一路上和马说,和沙子说,和零星的几个植物说,反正每个都比城缺有反应。

  最后扫了城缺一眼,慕容侠觉得自己已经愉崩溃了,他决定不理这个人,起码暂时不理他,否则他有杀人的冲动。

  闭上眼睛,躺在沙子上,此时正是晌午,沙子正热,如果没有什么风,睡一觉倒也不错,这样想着,慕容侠觉得自己的眼皮沉重起来。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无数的宝藏,金碧辉煌的宫殿,还有数不出数量的美女....

  “呵呵呵呵......”傻笑着醒来,慕容侠发现自己周围黑压压的,皱了皱眼眉,他抬手揉揉眼睛,“恩?怎么这么快就天黑了?”

  “哈哈哈哈,看看这个傻小子,居然还能在这里睡着。”周围传来一阵爆笑,慕容侠猛然清醒起来,他的周围是一帮穿的破破烂烂的男人,但是他们的手里的刀却是雪亮雪亮的。

  这个情况?城缺呢?

  慕容侠知道自己是被包围了,他的手轻轻移向腰间,空的!

  这时,就听上头的人笑出声来,“小子,你找刀呢吧?”顺着声音,慕容看过云,发现自己的佩刀居然被那人拿在了手里。看着周围的那些明晃晃的刀尖,慕容侠苦笑了一声,自己当初要是好好练武,起码现在还有可能拉着几个人同归于尽,现在的话,自己想自杀都够呛有机会。

  “来人,把这小子押回去。”说着,慕容侠就被人用麻袋给从头套住了,一把丢在了马背上。

  一路颠簸,弄得他头晕脑胀,加上那麻袋里的怪味儿,让他直接就吐在了里面,可谓苦不堪言。

  到了地方,那帮匪贼把他从麻袋里倒了出来,看到他吐得到处都是,也是一阵厌恶,让人把他丢进池子里好好洗洗。

  早就在路上把力气消耗完的慕容侠根本就挣脱不开匪贼们的钳制,被生生扯光了衣服,弄进了池子里,由于被丢进去的时候,呛了好几口水,慕容侠咳嗽的差点把眼泪都咳嗽出来,水冲去了他脸上的泥巴,加上他原本就白皙的身子,顿时把这帮人看愣了。

  “嘿?这小子模样倒是俊啊....啧啧....”匪贼们围拢了上来,对着这具年轻的身子品头论足起来。

  “嘿嘿,你们说,他比上那集上的小妞是否更漂亮些呢?”一个长相猥琐的男子看着慕容侠的翘臀流起口水来,“要我说啊,咱们干嘛不试试呢,听说中原那头,可是很多人都好这口,想必他的滋味儿定是不错的.....”

  他的说话儿很快就得到了相应,众匪贼把男子的身子从池子拖抱出来,在他挣扎的时候给了他几拳,当然不忘了不能打脸,他们还要看着这张脸爽快呢。

  “放开我!”慕容侠的身子光着,四肢打开地被吊着绑在了柱了上,“你们这帮人渣!”

  “呵呵,他很有精神嘛。”众人看着他嬉笑着,为首的那人把慕容侠脸上的头发拨开,眼睛顿时就直了。刚才有头发看不清楚,现在看清了,正是个美人儿啊!

  “你们都别动!这第一次我来!”那彪汉的眼睛看着慕容的脸,直勾勾的不懂转弯了,其他人看到了慕容的样子也纷纷静了下来,呼吸粗重,慕容侠顿时紧张起来。他知道自己的脸是个什么样子,也知道是个惹祸的东西,当初之所以没有给自己毁容而是涂了泥巴,完全是怕痛,现在看来,还真就不如当初痛那么一下子,也好过现在这样。

  那彪汉长着嘴巴,喉结上下动着,张着手就摸了上来,慕容侠知道今日定是避无可避了,他咬着牙关硬挺,心道今日若是不死,定血洗了这里。

  彪汉的手摸在了他的身上,那肌肤滑溜的让他的和几乎吸了在上头,说什么都拿不下来。

  “呵...呵呵....真TM嫩啊.....”彪汉傻笑出来,手捏住了慕容的臀,旁边看着的人纷纷都忍不住了想要靠上来。

  这彪汉见大伙都忍不住了,他倒不是个小气的人,开口道:“那个地方必须是我先进去,你们想摸便摸吧....”话音未落,众匪呼的一声全都围拢了过来。

  慕容侠眉头一紧,他的浑身都布满了那些人的脏手,让他恶心的差点吐出来。死死地咬住牙关不给他们一点反应,却不知这时是谁把手指戳进了他的那处,痛得慕容侠失口惨叫。

  “啊啊!”他觉得后.庭.一阵刺痛,似乎被突然戳进来的东西弄出了血。

  那彪汉怒了,吼了一句,“谁!谁那个大的胆子!说了那是俺第一个!”

  “头儿,你莫生气,就是指头罢了,我就是想先给您通通,听人说,这里不先通通进不去的,比不得娘们儿。”那把手指弄进去的人忙解释着,彪汉这才点了点头,“哦,这还金贵嘞。”

  慕容侠心里暗骂,却也只能忍着,如果这个时候他反抗了,只会让这些人更尽兴,那他死得估计更惨。

  “哎,头儿,记得前些日子抢回来的东西里,似乎有个什么膏药的,那商家不是说就是给小倌们用的吗?这个正好用得。”有人出主意,慕容在心里又把那人狠狠的记住了,死也不放过这些人。
 
  很快那膏药就被人送了过来。还拿来了好多盒,看来具体的用法他们也不是太懂,除了那头手的一盒之外,另几个靠前的人。手里也分了一盒,他们商量着如何涂抹,不过多半说也是一知半解的样子,后来那彪汉忍不住了,说是全身都抹上不就得了,那来这些废话。

  那个第一个往慕容身子里探手指的,也把膏药涂进了他的身子,夹是夹不住的,很快里里外外,慕容觉得浑身被涂抹的膏药的地方,有的冷有的热,有的酥麻有的痒,看来根本就不是一个用途的东西,一股脑全被涂在了他的身上,弄得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嗯.....”呻吟声止不住的倾泻。

  那探手指的人忽然叫喊起来,“头儿,里面,嘿嘿里面湿啦!”他说着把手指头伸出来,炫耀似的举着。

  慕容此刻死的心都有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虽然身体上的反应剧烈,但是因为药物的关系,他的头脑还清醒着,让他倍受折磨。

  “嗯嗯....哈呢.....”身子里不知何处跳动起来。没有人碰,慕容就轻叫出来,让周围的男人眼睛都跟着变绿了。

 
  淡淡的风声响起,闭着眼睛的慕容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嗯嗯...哈呢.....”身子里不知何处跳动起来,没有人碰,慕容就轻叫出来,让周围的男人眼睛都跟着变禄了。
  那彪汉傻笑着凑上前来,大手摸上来慕容的腰,把粗大的手指摸进了那潮湿的洞穴。
  那手指“唂滋”一声就轻易弄了进去,“咦啊....嗯嗯....”慕容痛恨自己的身子居然如此敏感,虽然是涂了药,但是他依旧不能接受,可是他身前的东西也立了起来,让他难堪的不愿睁眼。
  
似乎是为了听那进去时的动静,彪汉的手指不停地住里戳着,那声音不停,“唂滋唂滋”连成一片,慕容的呻吟也跟着停不下来,他的眼尾都跟着红了起来,身体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能感到舒服,慕容又羞又恨,他想咬碎舌头,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使不出劲儿来了,原本挺直的身子也在男人的玩弄下,被顶起顶落。

  周围的人看着他的反应,都跟着羞辱嬉笑起来,如果这个时候还能骂出口,慕容一定会骂,可是他却只能被动地呻吟着喘息着,无法反驳,他的反应好像是在迎合这帮人的猥.亵一般,让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无可救药了。

  但是留在他体内的手指确实不再动了,那风声响起过后,周围突然安静下来,接著慢慢的,他听到了有人摔倒的声音。

他不敢睁眼,静静的等着,那个一直在自己体内肆虐的东西慢慢掉落出去,他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抬了起来。

“对不起。”

  慢慢睁开眼,慕容觉得自己的脸湿了,他看着眼前的男人,眼泪止不住地流淌。男人的面容刚毅,眉宇轻轻地皱着,看着慕容的样子,他抱住了他。 

番外篇 江湖新秀【四】



  “对不起。”

  没有做任何的前戏, 慕容觉得自己的体内突然被捅进了一个巨物,他惨叫出声,可是男人却没有停,慕容惨叫着,被男人不停地贯穿,一次一次。

  慕容不解男人的做法,可是身体却开始迎合,他的眸子瞟向一旁,满地的尸体,一刀毙命,他叫着,感觉着拥住自己的男人,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仿佛时光凝固了一般,慕容侠觉得自已的似乎就此被定住了,他感觉得到体内的感觉,那叫嚣著的火热,让他不由自主地选择了配合,哪怕他的心里并不甘愿。苦涩的呻吟伴随着身体的愉悦,慕容觉得眼前出现了一片绚烂的白光,短暂得那么令人向往了。

  身子轻了,他觉得自己的胳膊和手都被释放了出来,被人抱在怀里,走了一段距离后又放进了水里。水凉凉的,可是他的身子仿佛着了火,他期待着刚才的感觉,抬手抓住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拉向自己。

  胳膊被人拉住了,慕容的嘴角似是无意地勾起,他张了张嘴巴,却说不出自己想要说的话,他想说自己好热啊,怎么这么热呢,他都巳轻脱光了,还是好热,不停地把水拨向自己,可是手却笨拙地总是达不到目的,好像是醉酒的人儿一般,失去了方向感。

  不多时,慕容觉得身前多了一个人,那肌肤凉凉的、滑滑的,摸上去好舒服,他把自个整个贴了上去,嘴里痴痴地笑:“好,呵呵,好滑。”

  “慕容,对不起...”男人的声音低沉中带看沙哑,他轻轻把慕容抱进怀里:“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去找水...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呵呵,水...”感觉到凉快,慕容就开心起来,单纯地像个孩子。看着被涂抹了过多药物的慕容,城缺的眉皱在了一起,他原想不到慕容竟然是如此一个生的令人惊艳的美男子,更不晓得自己离开的短暂时间内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刚才迫不得已抱了他,已经是心中有愧,可是现下,却又不得不再一次面临选择。

  被药物控制著的慕容,目光单纯,姿态却妖娆,让他看起来就好像一个刚刚修成人身的狐狸,不谙世事却天生诱惑,那目光在恍惚地那么一瞬甚至让城缺想到了自己心底的那个声音,甩开自已的想法,他必须帮着慕容把药性泄除,否则....

  把慕容拉进怀里,帮他把脸上散落的发丝拨开,道一声,“得罪了。”城缺再次进入了慕容的身体,那里温暖而火热,不知是药物的关系,还是他天生如此,那里的蠕动让城缺有了被吸进去的感觉。明明怀里的人并非自己所爱,,可是,城缺依然心动了,在他进入这个身体的时候,在他忍不住在他的体内加速的时候,在他终于喷发的时候....
怀里的人似乎突然变得与众不同了。

  两个人从水池里出来,天巳经累了,城缺把两个人的身子擦干,在盗匪的贼窝里找了两件干净的衣服换上的,自已穿上了一件,给慕容也穿上了一件,刚才在水池里的时候,他就已经透支了自已的体力,现在睡得正香。

  看着他的睡颜,城缺就想到了刚才男人在自已怀里的模样,真真想不到这个小哥果然如他说的貌比潘安呢,不过在城缺心里,慕容却比潘安还要美一些,因为这个人在自已怀里盛开的样子,真的是让人有了仿佛升仙的感觉,似乎在那一刻,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看着慕容,城缺在床上打坐了一个晚上。

  翌日午时,慕容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已的浑身酸痛,他几乎愣住了,睁看眼睛,动也不动,他什么都记得,他的头脑清醒的不得了,就连昨天他自已主动对着男人要了几次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记得昨天的时候,他的身子如火一般的燃烧起来,然后身体仿佛女人渴望有个孩子能填补自已的空白一般,他也开始期待身体里被人填满,他甚至在迷乱中随意抓起了个东西来.....如果不是男人拦住自已,恐怕今天醒来的时候,自已身体里留着的就应该是自已昨天弄进去的随便个什么东西了,这样的想法让他浑身发寒,自已居然堕落到了这样的地步吗?

  如夫不好就算了,居然连意志力也如此的,薄弱?不,或许该说,天生就如此的如此的....

  狠狠闭上眼睛,慕容恨不能就此一头撞死了,他咬了咬舌头,发现很疼,就放弃了,他在骨子里是个地地道道的现代人,自杀对他来说太傻了,好死不如赖活著,可是经历了这样的事,他真的恨不能让自已的思维和对痛感的感知能变一次古代人,这样咬舌自尽或许就不成问题了。

  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慕容根本就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忽然空气里飘出一缕肉香,吸了吸鼻子,慕容顿时次定暂时不要死了,要死也要吃饱了再说,他把头转向床外,城缺正屋里屋外地忙碌着端菜,看到慕容醒来,递过来一个微笑。“你醒了?我做了粥,起来喝一点吧。”

  “哦,我不饿。”慕容说着,感激自已的肚子没有在这个时候叫唤。城缺看了他一眼,把手里盛好的粥放回了桌上,笑笑,说道,“不饿啊??那算了。”

  慕容闻声一挑眉毛,立马从床上坐起来了,“我说不饿,你就不给我吃啊!”城缺看向慕容,没说话,嘴角还是笑弯弯的。

“喂!你看什么看,把粥给我啊,我是不饿,但是不耽误我吃啊!”把这样没什么道理的话,理直气壮地说出来,慕容侠也算是独一份儿了,城缺马上为慕容在粥里加了几根青菜叶将粥端了过去:“慢点吃,小心烫。”

“哼 , 就几根烂菜叶也想打发我?给我夹肉!”慕容说著把头扭开,反正他对自已是自暴自弃了,反正男人也把他给看光了,反正自已是男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睡了就睡了,以后他不说谁知道。

城缺脾气好好地,为慕容夹菜添肉,完全不因为慕容的态度而生气。慕容快速地把一碗后拼出来的瘦肉青菜粥吃个一干二净,又来了两碗后,这才打了个饱隔停住了。
城缺一边收拾碗筷,一边低头说道:“交任务的事就不用大忙了,我看这里还有不少的东西可以做,我们可以现在这里停留几天,等你的身子好些了.....再上路。”

“喂!你过来。”慕容听到男人说的话,大大列列地选择了忽视,直接把他叫了过来,“我告诉你啊,别以为碰了我,小爷就是你的人了,知道吗?别以为你做了一顿饭就能免去原来的酒钱,知道吗?我要你从今开始做我奴隶,为我赚够钱,赚足够多的钱娶媳妇儿听到没?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娶媳妇的钱早就够了,还有啊这里的事不许告诉给任何人,否则你就死定了。”

看着慕容的嘴里滔滔不绝地说着威胁的话,城缺一一点头应承下来。“真是个奇怪的人,遭遇了那样的对待,还能一如既住,该说他什么好呢,不过....自已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他....”

番外篇 江湖新秀【五】

  当慕容侠骑在马上,毫不在意地把信物丢在撒空面前时,老头那似乎永远眯缝着的眼睛顿时瞪得滔圆,他颤抖看抬手拾起住那东西,那是块儿毫不起眼的铜牌,却是货真价实的信物。

  “这个铜牌是谁给的你?”撒空拉住慕容侠的马疆,老脸上的褶子似乎都绽开不少。

  “哼。”朗笑一声,慕容侠甩动缰绳,两腿一夹马腹,绕着撒空奔驰而去,“撒空老儿,此物如何而来你心知肚明,记得在那榜上填上我慕容侠的名字,从此小爷我就是这雀阳城的第一刀客,哈哈哈.....” 笑着策马而去,撒空眨了眨自已的老眼,看著那熟悉的铜牌,呆愣起来,久久的,似是陷入了某种回忆。

  坐在马上一路狂奔,到了雀阳城的酒铺里甩蹬下马,来到一处角落,抬手绕过桌子上人端起那人面前的酒来一饮而尽。

  “啧,痛快!”把酒碗撂在桌上,抬起袖子抹了抹嘴巴,抬手对看伙计的方向招呼道:“小二,再来一碗酒!”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摇了摇头,把慕容侠面前的酒碗端回面前,“身上的仿还没好,少喝一点了。”

 “呵呵,城缺,你觉得自已有资格说我么?”慕容侠对着男人腰侧瞄了一眼:“某些人可是曾经曰过,烈酒便是治伤药,治伤治身治心....”

  “我们的情况不同。”城缺摇摇头,还是把伙计给慕容侠端来的酒碗给拿了回来,慕容侠不服,两个人在桌子之间,你来我住,全是寸许内的巧妙,慕容侠发现自已不论是勾、是抓、是挑、是摸都无法把男人手里的酒抢过来,一时也忘记了酒的事,兴冲冲地问他:“哎!你教教我,这手儿叫什么?耍起来还挺帅的。呵呵。”看着慕容侠亮晶晶的眸子,城缺就想到了另一个人,心中一软,原本不欲教人,话到了嘴边却只到下一个“好”字。

  慕容侠哪里晓得他的心思,大力拍上了男人的肩膀,“行!够哥们儿!”两个人在酒铺的里头喝酒,外而呼呼啦啦进来一帮人,不像是来喝酒的,进来的时候不少人直接把凳子踢开了,举止嚣张,在后面忙活的伙计看到此景,也不多言,直接镣开帘子,进了里屋,这是边塞特有的风格,如果是中原的繁华城市,在酒店了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不是有人出来劝说,便是有了罩着的人,从不会像这样只是避开而已,不过就因为这样,那些寻仇比斗的人也多半不会去碰店里的人,如果是稍微讲究一些的或者是手头宽裕的,还会在打斗后拿出些银子柏在柜台上,以抵消店子里的损失,不过这个账一般都是由胜利的那方来付的。

  十多人进了不大的酒铺,屋子里一下就黑了起来,为首的男子蓄着络腮胡,身上斜围著兽皮,连兵器用的都不同常人,那把狼牙棒黑黑的,浑身带著圆锥形的突起,把手的都分缠看红布,不过却巳因为经常使用被汗水浸湿褪色,再加上长期摩擦已经看不出当初的鲜艳了,在那手指握不到的地方露出的布块儿甚至巳经破得垂下来了。

那络腮胡的身边站了个细瘦的男子,他在络腮胡身边低语了几句,那人扭过头
来,下巴是抬著的,似乎那上而长了眼睛,可以视物一般,左右移动著。

  慕容侠歪头扫了这边一眼,弯起嘴角来继续与城缺碰碗。

  那络腮胡气势逼人的走上前来,开口大喝道:“你们哪个是慕容侠?”那声音大得似乎把房粱都震下了灰来,扑朔朔的,慕容侠拿碗的手是罩在那碗口上的,来来回回住嘴里倒酒和平日拿酒怀一个姿势,正巧挡住了落下的灰,吹了吹手上的灰,慕容侠住嘴里倒了口酒,扭头对着那男子笑笑。

  “你找慕容侠何事?”

  他自从天漠任务归来,就再也没有住脸上涂抹过任何遮挡的东西,除了他对面坐着的城缺,在这个雀阳城,知道他身份的就只有撒空,不过撒空知道的东西不少,从来都不全主动去透漏什么,也不全有人想要去逼迫他说什么,看来能引来这些人的就是那个榜单上的名字了。

  那是做了任务后的排名,你做的任务赶难,那排名也越高,如果你做了一个别人都无法完成的超级任务,那在榜单上你就是状光。原本就是为了激发边塞的人去积极接任务,结果,到了后来却变成了大家逞勇斗狠的个凭证,谁一旦上了榜,就要接受众人的比斗,一般这种情况不是被众人逼迫着退让的,就是真正有实力把这些人打怕的。

  慕容侠这次上的榜单不同以住,如果是排名末尾的,这些人还真懒得去找你的麻烦,如果是排在中游的人也不全很多人找,不过,榜首,这个意又就不同了。那个络腮胡本想先找个人来个下马威再做其他,结果刚要瞪眼大喝,就见到一个清俊的面孔出现在眼前,他眸子顿时大大的睁开了,比刚才瞪得还大,嘴里砸吧着一时有点合不上了。


  那眉、那眼、那唇....那是个什么滋味儿?见带头的人不说话,旁边马上凑上来几个人,在见到慕容侠的时候,同时也是愣住了,不过却没有为首那人般痴愣,不一会儿便有人回了神,那人咳嗽了两声,故意把声音弄得洪亮起来,听着也是字正腔圆,似乎不如此就不该说话般,道:“这位少侠,你可曾见过什么人进来着酒肆。”

  “呵呵,少侠不敢当了。”慕容侠现在心情正好,有意逗逗这些人,眉目游移着停在了对面的城缺身上:“我也是刚进来,不曾见过谁进来,你们可以问问他了。”
  明知城缺不爱和外人多言,慕容侠偏偏每次有了机会都不会放过他,总是让他被迫要动手或者说话,这样他才会满意,知道慕容侠的打算,城缺只能在心里叹口气,他知道自已不今离开这个人,至于具体为什么,似乎就是习惯了,就连喝酒的时候,也不再想原来一样喜欢自已一个人,如果慕容在身边,他的酒似乎也变得有味道起来,尽管这个家伙总是喜欢招惹麻烦。

  那络腮胡终于是醒过神来,把身旁凑过来的人招手扒拉到一旁,拍看胸脯道:“哼,这些事情哪儿容得你们来。”说着,眼尾还不时地膘向慕容侠,挺着他一身的横肉对着城缺故作武勇的吼了一句。

  “嘿!你小子可曾见过什么人进来?”说着还挥舞了一下手里的狼牙棒。城缺垂眸低低叹气,他不是为了这个鲁莽招惹自已的粗鲁汉子叹气,也不是为了慕容侠的顽皮,而是为了自已始终无法拒绝慕容侠的恶作剧,甚至自始至终去配合他的行为,而深深感到无奈的想要叹气了。

  点点头,城缺看向慕容侠,眸子里带着些无奈:“我看到了。”
  
  “哦?他在哪里?”听到慕容侠的消息,所有人的精神都打了起来,他们之前就知道雀阳城有这样一号人,只不过是个小角色,如今一跃成为了雀阳城的魁首,这怎么能让他们接受,按照他们的想法,这个叫慕容侠的人一定是机缘巧合,与实力无关,所以行动比之平日更是嚣张了不少。

  “就在我对面了。”城缺说着,把碗里的酒干了,他知道如果现在不喝,就算一会儿这个碗不打,里而的酒也就兑了灰了,他可没兴致喝泥汤。

  众人一愣,顺著城缺的话,住慕容侠的方向看了一眼,顿时互相看着笑了笑。“哼,臭小子,你最好说实话,不然就把你当做慕容侠的同伙论处。”他们显然都不认为这个看起来比女人还美的男人是慕容侠。

 “慕容侠的同伙?”慕容侠好奇,问道。“怎么个说法?”

“这位少侠有所不知了,你恐怕是第一次来雀阳城,这个慕容侠盗用雀阳城魁首的位置现在巳成为武林同道的公敌.....”


番外篇 江湖新秀【六】




  慕容侠津津有味的听着男人说着自已的种种恶行,渐渐地皱起眉来。对着城缺来了一句:“城缺,话说我的眼光有那么差吗?说我奸淫掳掠也就罢了,说我去非礼老马头的闰女,那也太寒碜我了...她的样子,我看了都做恶梦.....”



乍一听到慕容侠的话,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那个说着话的人依旧在滔滔不绝,在连着讲了几句之后,他突然停了下来,和众人一样,他的眸子直愣愣地盯在了慕容侠的身上。

  “你?你是慕容侠?”他后退了一步,手指抬起来,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慕容侠对于这些人对自已的态度其实还是挺满意的,原来他不过就是这雀阳城里的一个小角色,随便丢人堆儿里找不到的主儿,现在不过是随便说了一个事实就能把他们震成这样,他心里暗爽著呢。

  不过来面上还是要装装的,毕竟嘛,他现在也是传说中的人物了。城缺一留眼不见为净的样子,在一旁自斟自饮,对于慕容侠的一贯作风,他巳经习以为常了。

  “哼,好胆!小小年纪就敢冒充慕容侠那个银.贼,我也不得不说一句,小兄弟
想出名可不是这么出的了。”为首的男人显然不信,他的眼睛如铜铃一般瞪得圆圆的,似乎快要掉下来了一般危险。

  慕容侠一阵气结,城缺呛了口酒,忍看没咳出来,不过那别过丢合偷偷颤抖的肩头还是让慕容侠觉得丢范儿了,他“啪”地拍了一下桌子,长身而起:“哼,本少侠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慕容侠。”

  众人闻声再次一愣,互相看了两眼,眸子里均闪出不同程度的凶残好色之意。像他这般的容貌,如果他的功夫是真的够好,那今天他便可以走出去,如果反之,哼哼,他今日定然免不了被众人羞辱,只恐怕,路过的人有兴致的也会参与进来。众人看著慕容侠俊美的面容,脸上纷份涎笑开来,声音里透著不加掩饰的暴戾杀气与贪婪色欲。

  慕容侠混在边塞已不是一两日,这些人看向自已的眼神,己经把他们的意图充分地表达出来,慕容侠冷哼了一声,当即就要动手,却不由自主地瞄了一眼城缺的方向,他勾起唇来,重新坐下,浅浅一笑,萧然活脱,自有其诱人风姿。
  
  众人看得又是口水直咽,更有人蠢蠢欲动地想要突破前面的人,站到前面来。将碗里倒满酒,慕容侠将酒碗放到唇边,轻讽道,“区区一帮乌合之众,哪用得我亲自出手。就让我的高徒来会一会你们这些乌龟王八也好。”说罢,看着城缺弯起嘴角来。

  众人被慕容侠的话激怒,前面几个纷纷凑上前来,欲抓住了他,再行不轨。

慕容侠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自已会被他们抓到,看到他放松的样子,众人也有开始有了丝丝紧张,他们不知道慕容侠的底细,多少都有点戒备,更何况榜首的任务可不是光凭看运气就能完成的,多少也该有些真功夫,他们之所以敢来找人桃,也是因为人多势众,如果是让他们自已单独牲行动,他们才不会这么傻呢。

刚才那几个冲动之余率先凑上前来抓人的男子愣在当场也不知道是该下手,还是不该下手。

慕容侠的嘴角轻轻抿了起来,对于心理战术,他自认比这些古人知道的多一些,毕竟在大学的时候,他选修心理学可不是白学,在一众混吃混喝等死等毕业的学子中,他还算是比较认真向学的一个。不过,再好的招式一直用,也会有用老的时候,他们总不会这样一直僵持下去,还不等慕容侠变招,就听人样里有人开始起哄。

  “哼,少废话,我们今天就是来找你的,抓住他,让他也知道咱们爷们儿的厉害,这样的小子也敢在边塞称雄,不给他点儿教训,他还真把自已当爷了。”一个声音响起来,很快就有人开始附和,慕容侠眸子一挑,他把视线移向声音最初响起的地方,刚才原本停住脚步的几个男子正淫笑看凑过来。

  他抬手把杯子里的酒泼了出去,洒在了几个男子的身上,不等他们骂娘, 慕容侠就笑了出来了。

  “呵呵,有胆色,既然朋友有这个勇气,何不自已来试试,鼓动他人上来受死,你还真是让慕容佩服佩服.... ”慕容侠说看对着这个方向抱了抱拳,他的话让刚才几个想要上前的男子又有点犹豫不决了,他们站在两伙人的中间,进退两难。

  而刚才那些跟著起哄的声音也弱了下去,渐渐酒肆里又是一片安静了。城缺看著慕容侠在那里气定神闲的样子,嘴角不由勾起来,看着他用语言轻松游走其间的样子,城缺就觉得那似乎是某种光,让人无法忽视。

  “怎么?对于慕容的提议,这位仁兄可是怯场了呢。”慕容侠慢务斯理的饮着酒。如果不是城缺早就知道慕容侠真正的实力,恐怕此刻也要误以为他就是一个真正的大侠,喜次游走人间,玩世不恭且武功高强,无所畏惧。


  “哼,我咋咋迪岂会怯场。”一个显得有些粗糙的男音响了起来,破众而出,刚才那几个上前妄图收拾慕容侠的男子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忙趁机退了下去了。
慕容侠淡淡笑笑,拍掌道:“好,这位仁兄勇气可嘉,来,让慕容我为你鼓鼓掌给你增添点儿信心。”

  那个叫咋咋迪的是个胖墩墩的黑胖男人,他的手脚粗大,手里拿著一柄宽边大刀,看起来十分厚重,估计怎么看也得是三四十斤的样子,一看便知是力量型选手。
慕容侠这些天和城缺行路也学了一些武学上的窍门,不过没有经过实际努力和应用,他自己也有点胆怵了。


  当然,这个情况他骑虎难下,也只能是发挥正常就最好,如果发挥的失常,他就得指着对面那个人出手相救了。

  正当场面渐渐陷入胶着状态,对面坐着的城缺开口说话了:“做这些小事,怎敢有劳师傅。还有由徒弟我来打发这些人吧。”城缺说着对着慕容侠勾起一抹笑来,慕容侠笑着点点头,心道,平日供你吃饭喝酒的,算你还有点良心。

  不过这个情景落到他人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众人还当真以为他们是师徒关系,有不少人都在猜测,这个自称是慕容侠徒弟的男子究竟有多厉害。

  城缺慢吞吞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那些站着的人一抱拳,道,“本人城缺,一 个无名小卒,今日替师傅慕容侠出战,还望各位多多照顾。

  听着他不论不类的自我介绍,众人都从心底升起了几丝轻蔑之意,在边塞这个地方,很多时候真正的高人是不屑于自我介绍的,就算是他们不讲出来,只要他们是真正的高人,也有人千方百计地去打听他们的行藏。

  这样的人,住住越是神秘,越是让人害怕,现在就连最普通的初哥也知道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神秘一点,己隐藏自己的弱点和不足,给其他人造成假象,可是这个人一上来就说这么多,一看就是个比初哥还不如的家伙。这些人自然是瞧不起了。边塞的人员流动颇大,城缺这个名字在某些地方或许人们并不陌生,但是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认识的,他曾经挑过的那些人对他可以说印象极深。而那些曾经在雀阳城见过他的人,现在也因为他的外形稍作改变而分辨不出了。

  “少废话,受死!”咋咋迪挥出自己的大刀,带着呼呼的风声,气势颇大地冲着男人落了下去,如果男人躲不开这一招,那脑袋多半就能给开瓢了,若是躲得慢点儿,那削掉一半儿也不是没可能。

  慕容侠对于男人有着绝对的自信,他在一旁看着,一副世外高人的淡然表情。

城缺在原地转身,险险躲开了男人的一刀,让人觉得他好像差点就要惨死刀下了。咋咋迪见自己的刀被人躲开,转手平移,削向城缺的肩膀,再一次被城缺躲开,这次让人觉得更脸,偏偏,也就是险脸的,城缺本人却并没有无真正的受到伤害。

  几把下来,每每在众人打算为自己这方喝彩的时候,就会发现这一招又落空了,开始那几次,众人还能以为是城缺无能,只能勉强躲开,可是连续着下来,众人渐渐发现了不安,城缺的腿从刚才开始就没有离开过原地!仿佛刚才的动作不过是在逗着眼前的咋咋迪开心,根本就没有认真跟他较量,看出这些的人顿时心中一凉,突然觉得自己这趟热闹似乎凑的,很不是时候。

番外篇 江湖新秀【七】

  慕容侠在一旁凉凉的笑着,观案眼前这些人的表情,他的心里可是甭提多爽了,接照现代人的说法,他现在的情况估计就是外表温柔,内心腹黑了。既然确定了城缺不会有事,慕容侠自然也就不会多紧张,这些日子在大漠里的锻炼,让他的很多感觉都敏锐了不少,虽然是城缺教了他不少其中的窍门儿,但是这个和他自身的努力也是分不开的。

  屋子外围人影闪动,不知道站在后排观战的人,有几个选择了离开,又有几个选择了留下,不论现在的这些人中以后会不会有可能出现真正的高手,慕容侠认为那些先前狐假虎威,现在又选择离去的人,多半是无法成功了。缺乏从一而终的勇气和面临选择时的智慧,如果没有重大的变动和奇异的遭遇,他们这辈子也就只能如此。
摇摇头,拿着酒碗, 在心里随意评判著众人前途的慕容侠突然发现,有一道火热的目光落在了自已的身上,不同于刚才的那些的人的感觉,直觉上,慕容侠觉得自己认识这个人。

  顺着那道目光看过去,笼罩著自己的那小片儿刚刚升起来疑云就散开了,慕容侠本以为全因此而遇到些奇人异事,现在看来,自己会发现那道目光也都是对方故意为之的结果。翻了个白眼,慕容侠把托在腮边的手空出来,对着那个方向缓缓竖起一根中指。
  扁山岳在人群中看到那根竖起的中指,立刻笑嘻嘻地凑上前来,坐到了慕容侠旁边的座位上 “ 呵呵,慕容,果真是你啊!呵呵,我刚才远远一打眼就己经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儿晃进来,一见这做派,就猜到那八成是你了,不过这模样变了,我还真有点儿不敢认了。”

  “扁兄弟,连山都敢扁,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慕容侠自从认识这个人以来就没少拿他的名字开涮,扁山岳早就习惯了,听到慕容侠这样说是一点儿都不气,反而一脸亲近地把慕容侠手里的酒拿过来,翻手拿出个碗来倒上了,“呵呵,既然慕容都巳经承认咱们是兄弟,那兄弟之间自然就不必客气了。做兄弟,有酒是一起喝,有难....也要一起当。”男人的笑容诚恳,倒是让慕容侠一愣。

  平日与这个人嬉皮惯了,从没见过他如此温和的姿态,让慕容侠多少有些不习惯。但是心里升起的那股暖意却真真实实的存在着。敛眸,慕容侠把目光移向对战中的城缺,那刚毅的面容和结实灵活的体魄,在沙漠里一次次救了自己的恩情,对自己耍无赖的彻底包容......只为酒吗?

 “呵呵,慕容兄,想不到你救了这样一位高徒呢。”被知道底细的人这样说,慕容侠才些尴尬地咳嗽了几声,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含糊一句:“恩哼。”就不再做声。不过也因为这样让他从刚才的深思中解脱了出来。

  咋咋迪从对战中败下阵来,可惜他就算是败了也没能明白自己为何会败,吵着还要上来再比过,如果不是被他自已的朋友拦住了,旁边这些临时聚集起来的人估计也只会在一旁看热闹,绝不会出手帮忙的。

  城缺随时都可以结束这场并不公平的对战,刚才之所以迟迟不结束,也不过是为了消磨时间,但是扁山岳的出现,让他改变了想法。

  坐回凳子上,拿起酒碗,两个人的眸子看似无意地对在了一起,扁山岳率先对着城缺微微点了点头,嘴角勾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城缺对着他同样点了点头,慕容侠此刻不知道在想什么,并没才发现两个人的动作。

  被晾在旁边的众人,见到对方又多了一个人,且不明深浅,都有点不愿做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人了。

  慕容侠突然想笑,看着这些没有什么本事,却急于成名的人,他不由得想到了刚刚来到这里的自已,被时空遗弃在这个不知名的朝代,没有熟悉的亲人,没有熟悉的历史背景,没有自已一贯熟知的事物,从最开始的惊讶、兴奋到后来的郁闷、烦乱,他决定给自已定一个目标,并以此努力,作为自己在这个时代活下去的目标。


  他希望自己成为武侠小说中的大侠,行侠仗义,然后成为武林第一人。可是像他这样半路出家的人,能学成这样接照他所拜的师傅来说,就已经是很不错了,他曾经也幻想过,会遇到奇人,教会自己一身绝世武功,可是那是小说,尽管穿越本身这件事就己经让人足够吃惊、足够不可置信了,但是奇迹总不会老是落在一个人的身上。
他抱着希望等待了许久,始终都没能遇到他所期待的高人,可是梦想却一直都在到了后来,他还为了配合现实而修改了自已的梦想,就算做不了绝世的大侠,那做一个有名的大侠也不错,就比如叶开那样的,叶子的叶,开心的开,快快乐乐,肃肃洒洒,浪迹江湖,行侠仗义。

  不过现在看来,那依旧是梦想而己,除非真的有个绝世的高手把自己的内力全部都传给他,不过这也只能是痴人说梦了。

  勾起唇,慕容侠笑出声来,他回神,发现大家都在看着他,瘪瘪嘴,慕容侠对着城缺笑:“我玩腻了了。”说罢,他拿起桌上的酒壶,想起了一首穿越的必备曲目不由得哼起一句,他还记得的部分:“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城缺拿酒的手一顿,若有所思,扁山岳看著慕容侠的身影勾起唇角,从凳子上起身,追了上去,旁的人没有人过来,城缺慢悠悠地端着自己的酒碗,也跟了出来在走出酒肆时,仰头尽了碗里的酒,将碗留在了桌上。

  众人见他们走了,慢慢也就散了,可以说这是他们散得最没什么理由的一次。躺在房上,慕容侠突然觉得自己当初的目标似乎可笑,可是就这样轻易否定了自己努力多年的目标他又心有不甘了。在房粱不远处,还站着两个人,扁山岳,城缺,他们之间空出了一些距离,不远不近的,风吹过来,他们一动不动,看似雕塑。

  慕容侠想著自已的过去 一点一点,然后就放声大笑起来,想起了自已过去的糗事,再想想现在,似乎一切都很奇妙,从来到这个时空,他一直都有着活在梦中的感觉,直到自已体验过了那样极致的快感,他才发现之前那些不过是自己自欺欺人的想法。

  这些天, 他极力掩饰,可是每每静下来,当日的情景就一再浮现,这并非是他的心应对打击还不够成熟,而是有些事真的无法磨灭。

  从没有人和自已有过这样的深度,慕容侠那颗坚持自己爱女人的心,一直在轻轻飘摇,他还曾经试图想过,自已或许是对男女都有好感的,却偏偏不敢承认,他是已经爱了,或许是处女情结,或许是自己疯了,他无法忽视内心的感觉,作为一个现代人,即便是来到了古代,慕容侠都己经下了决心,既然无法割舍,那就面对吧。

番外篇 江湖新秀【八】


从房顶上站起身来,慕容侠大大伸了一个懒腰,对著城缺和扁山岳的方向喊了一句:“嘿,你们两个装雕塑呢,一动不动的。”

  他的笑容灿烂,迎着风,颊边还飘著一缕发丝,看起来就好似那天上的谪仙,城缺知道他是想通了一些事情,为他高兴,跟着回了他一个微笑。扁山岳听这话,知道原来的那个不知愁的慕容侠又回来了,笑着眯起了眼睛。

  大阳西落,最后在大地上洒下一片金黄,慕容侠眯着眼晴看着那大阳落下的方
向,突然身子一晃,跟著就从房顶上掉了下去,在不远处的两个人均是一愣,施展身手飞了过去,接住了落下的慕容侠。

  城缺比扁山岳快上一步,将慕容侠接在了怀里,等他过来的时候,就见慕容侠在城缺怀里笑得眉眼弯弯了。

  “哈哈.....你担心啦。”看着慕容侠在别人怀里,说着这句明显不是对自已说出来的话,扁山岳的眸子轻轻膘向城缺,从表情上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不过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却好似变得有些微妙。

  慕容侠对自已引起的这个现象并未汪意,他笑着从城缺怀里跳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样的,呵呵,没白养你,看到我有危险还知道出手。”听着慕容侠好像训导自家小狗的一样的话,扁山岳的眉瞬间弯了起来,连同着刚才眉目紧张的城缺都有了点不知该如何应对的感觉,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平时在口头上他从没赢过慕容。笑着转身走在了前面,慕容侠招手招呼着两个人快点走:“喂,你们俩个不走,发什么愣呢,今儿小爷我高兴,请客啦,咱们啊不醉无归。”

  刚才环绕在两个人身边的奇异气氛再次因为同个人而消失无踪了,城缺想着刚才袭来的杀气,若有所思,扁山岳也没有急于拾步,正当他们听到慕容侠的话,要跟过去的时候,就见慕容侠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两个人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并未在意,走到近前才发现异样,还是城缺先行抱起了他,扁山岳当即把住了慕容侠的手腕,略一停留,眉头轻皱:“先回客栈。”

  在对于这件事上,两个人的想法出奇的一致,他们自己给慕容侠把过脉后,也找了当地的医生,不过,结果和他们所得出的结论一样,他的脉象并无异常,可是不论怎么叫都叫不醒,也不像是中毒的现象,至于中蛊就更不用提了,扁山岳在这方面还显露出了他住常从没在人前显露过的手段,他会蛊,可是测试过后,发现慕容侠的身体健康的很。

  两个人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只好在一旁守着,直到第二天清晨,慕容侠才慢悠悠地醒了过来,看到床头床尾各坐了一个人,还吓了他一跳,两个人和他说了原因,慕容侠自已也觉得奇怪,他并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而且对于自己昏迷前的事情记得也很清楚了。

  对于两个人的担心,慕容侠并不在意,第二天照常出去和两个人喝酒吃肉。这次的突然昏倒就好像是生活中一个小小的插曲,很快就过去了,没有人再提,慕容侠也没再出现过类似情况。

  三个人就好像是多年的明友,一整天,除了去做做小任务赚点酒钱,就是三个人一同到处去玩乐,原本慕容侠只是打算和城缺一起的,但是没有任何理由的,扁山岳一直跟著他们,甩又甩不掉,只好让他们的组合里又多了一个人。

  这一天,在酒肆里, 三个人正喝着酒,打外面进来了一个要饭的,浑身的衣服脏兮兮的,除了惯有的黑还有边塞盛产的黄沙,头发花白,看起来年岁是很大了,手上的皮肤一个褶子连着一个褶子的,让人很担心他走了这一步,下一步会不会就再也迈不出去了,由于在边塞的特殊规矩,酒肆里只要掏钱就能喝酒,所以也并没有人来驱赶他。

  他挨张桌子的要着饭,却没有几个理他的,最后的一个更是一脚把这个老者给端翻在地,嘴里还骂了一句:“晦气。”

  慕容侠看不惯了,他抬手喊了一句:“小二,把隔壁桌子空出来,来一桌好菜,一壶好酒,再给这位老先生安排一个雅座。”

  小二接过慕容侠抛过的根子,立马开始收拾,他对于这些人之间发生的事似乎并不在意。
  
  那老者对着慕容侠连连道谢,在抬头看到慕容侠正脸的时候,那老者愣了一下,垂下了眸子,道:“公子,这顿饭,我这老东西恐怕吃不得了,你也就别费那银钱了。”说罢,这就要转身离开。

  慕容侠一听,奇怪了,怎么这个人看到自已就说不吃了呢。他从凳子上站起来,拦住了那老者的去路了,问道:“咦,你这就奇怪了,为什么不吃我请的东西?怎么?你是嫌少了?”

  那老者再次抬起头来,看向慕容侠的脸,面容颇为凝重,接着叹了口气道:“我是怕吃了你这顿饭,就没有机会还了,这辈子欠了你的人情,那下辈子还要还,太过麻烦。”

  “呵呵,有意思。照你这么说,你吃了谁的东西都要还,那还要什么饭呢?”慕容侠可不信老者的理论,他认定了是有其他的原因。
城缺和扁山岳的注意从刚才就被吸引过来,他们看着慕容侠对老者发问,也跟着开始感兴趣了。
  
  “还别人的容易,还你却不容易。”老者看着慕容侠的脸,叹息道:“本不是一界之人,今生也是到了缘尽时,来生更别谈从何还起了。”

  “你....”慕容侠脸上的笑容尽退,他看着老人,眸子渐渐放大:“你知道....”

  “老朽不知,不过不是一界之人,不容异界之物,终究不会久存,最大之数不过九,看公子面相....哎,我本不该多言,但.....” 那老者笑着摇了摇头:“也罢,如果你能在数尽之前遇到一个可以为你吊命之人,可在此间留一甲子,如遇不到那....尘归尘,土归土,你自已多保重吧。”说罢,老者绕过愣住的慕容侠走了出去。


  城缺和扁山岳二人都听到了老者的话,却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见慕容侠面色发白,刚要发问,慕容侠就跑了出去,他追上了那老者,挡住了他的去路。“敢问您一句。”慕容侠看着比自己矮上不少的老者,一时话塞,但终究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想:“要寻那吊命之人,几率几何?有何特征?若是寻不到....我还有多少时日了。”

  见慕容侠追出来,城缺和扁山岳也跟着追了出来,听到慕容侠前面的话,一时不解,不过最后那句却让两个人都愣住了。


番外篇 江湖新秀【九】


  “数不过九,公子来此多久自当有救,何必再问老朽,至于那吊命之人,可遇而不可求也,天下之大,在老者所遇之人中还未曾见过。”那老者说完,转开头去:“一天是一生,十年亦是一生,为何不看开些,有的事本就不可强求。”
  
  慕容侠看着老者离开,这次他没有再阻拦。

  扁山岳试图追过去,却被慕容侠拉住了,他笑着对着二人说:“走,去喝酒。”“慕容你...我去把他追回来,问个清楚吧。”扁山岳显得比慕容侠要紧张许多,城缺则站在一旁,并未说话。

  慕容侠沉吟了一下:“他说的对,有的事不可强求,即使是把他追回来,也不会改变什么。”

  听着慕容话里的落寞,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慕容侠对着他们笑笑,开口道:“去喝酒吧,别因为这个扫了兴致。”

  三个人重新回到酒肆里喝酒,却全然没了刚才那份感觉,每个人似乎都心事重重,除刚开始一起互敬了一碗之后,后来,就变成了三个人坐在一个桌子上,各自喝着自己的酒。

  夜晚很快就来临了,三个人出了酒馆,慕容侠说自己不想睡,想骑马去沙漠里看星星,两个人当然陪他一同去了。

  策马在黄沙间奔驰,慕容侠哈哈大笑,夜里风很静,没有多少飞扬的沙土,他这才得以畅快大笑,若是平时早就灌了一嘴的吵子了。

  城缺和扁山岳跟著他一通乱跑,终于是在他累的时候,三个人选了黄沙中的小片戈壁停了下来,将马栓在戈壁上为数不多的几棵树身上,纷纷躺倒在地上,看星星。


  慕容侠躺在中间,城缺在左,扁山岳在右,三个人静静的不说话。慕容侠看着天上的星星,开口道:“咱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也没有好好问过对方的来历,现在都来说说吧,呵呵,说真的,我挺好奇的。”

  城缺和扁山岳闻声都把眸子从天上移了下来,似乎在想着该如何说出口。“城缺,你先说吧。”慕容侠把头转向他,脸上带着好奇的微笑。“我本是一个护卫,后来因为某些原因离开了那里,然后无意中在山谷里遇到了个人,他教了我功夫,我就来到了这里。”城缺说着,停下来,扑充了一句,“我本不叫城缺。”

  “恩恩,可以了,我就是随便问问,有的事情不用勉强说的。”慕容侠说着,把头转向扁山岳了

  “我的家族很怪,做什么的都有,我是这一代接任的掌门,现在是出来历练的。我本来也叫扁山岳了。”扁山岳说着对慕容侠露齿一笑。

  “呵呵,那现在轮到我了。”慕容侠回了他一个微笑,重新把脸转过去,对着天。“我原本也叫慕容侠,我的家乡很远很远,远到我永远都回不去了,我是无意之中来到来这里的,说实在的,能在这里遇到你们两个,我真的很开心,呵呵....我的家乡很繁荣,人口很多,他们不用马,有别的工具就可以跑得比豹子还快,飞得比最好的轻功飞得都高,他们甚至可以到月亮上去,不过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哦,其实月亮上根本就没才嫦娥,天上也没有神仙。”

  城缺和扁山岳不说话,静静的在一旁听着他说话:“呵呵,也不能说没有啦,或许神仙是住在更远的地方呢。”慕容侠说着扑充道:“在那边,我同样是个年轻有为的人才,哈哈....”

  天上的星星眨著眼睛,看着在地上躺着的三个人,似乎是很好奇,明明灭灭的总是不忍移开眸子一般,用自已的光照亮了他们。

  “....那个时候啊 我去食堂打饭,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他....”慕容侠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已在那个世界里的趣事和糗事,原本觉得很难开口的事,被他一件一件说出来,还有他那些曾经在心底的秘密,他曾经暗恋过的女生,他记过的日记的内容。

  说罢,慕容侠好像是笑累了,他慢慢救起笑脸,淡淡道:“如果我说这么多,到时候却死不了的话,那就太丢人了,你们什么都知道了。呵呵。”

  “你不会有事的。”扁山岳说着从地上坐起来,他看着慕容侠道,“我的家族会蛊,他们可以让你的身体保持不死。”

  “那灵魂呢?”慕容侠轻轻问了一句,看似并不在意。


  “如果能成功的话,可以保留下你一部分的记忆和自己的意识,最不济,在精神不可完全保留的时候,也可以用自已的方式控制自己的身体。”扁山岳并没有像平时那样语速平平,他此刻的样子显得有点激动,他看着慕容侠的眸子里闪烁着的似乎是某种急切的热望。

  “用婴儿的思维来控制吗?”慕容侠淡淡笑笑:“如果是那样,我宁愿不要。”又是沉默,扁山岳突然不知道自已该说什么好,他想要这个人活着,活下来,长长久久地活着,即便是一个不完整的他,只要活着,也好。

  “或许,那个人看错了。”城缺终于说话了,慕容侠想了一下,才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调侃地回了一句:“想不到,连城缺也开始变得怎么迷茫了,呵呵,都别多想啦,好好看星星。”

  日子还是一天天过,三个人依旧喝酒、吃肉、做任务,唯一不同的是,大家之间的话似乎多了很多了。

  这一日,慕容侠看著城缺独自坐在城墙上看风景,就走了过去。“刚才我和山岳寻你不见,还以为你去了哪里,原来就是在这儿啊, 怎么,前面那片沙漠有什么好看的吗?”

  “你怎么来了。”城缺没有回答慕容侠的话,他解下身上的外袍要给慕容侠套上,却被他躲开了。

  “喂,你于嘛, 我没那么脆弱。”慕容侠说着,跟着也坐到了城缺的身边。两个人坐着,谁也没动。

  慕容侠低下头,晃着腿,“喂,问你个事儿呗了”“问吧。”城缺回答的很于脆,比起原来的不回答不反抗,他现在是积极多了。慕容侠心底有些黯然,他积极努力地让自已看起来很阳光,却还是没能让身边的两个人消除些许的担心。

  这段日子,他又昏迷了几次,不过对于这些事,三个人似乎有了默契般,都绝口不提。除了这个前提,慕容侠的身上几乎都没有掉肉,和平时一样,没有任何的奇怪事情发生,平静到让人不能相信那个老者所说的话。

  “呵呵,嗯,我有点儿忘记了,算了,等我想起来再问吧。”慕容侠打了个哈哈瞒混过去了。

  又是风次来,慕容侠突然觉得自已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他身子一软,没等从城墙上翻落下去,就被身旁的人接住了。

  “慕容?”城缺的眉皱起来,他把掌摁在慕容侠的身上,缓缓往他的身子里导入内力。

  慕容侠发现自已的力气好像回复了一点,他慢慢张开嘴咳嗽了两声,对着男人微笑道。

  “我好像想起来刚才的要问的....咳咳....”

  “慕容.....”城缺源源不断地把内劲送入慕容侠体内,却发现好像送入了虚空,不论怎么都填不满。

  “我一直都想问,你叫什么....”

  “李御。”城缺的回答简短清晰,他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那城缺是....”

 “也是。”
 
 “哦,呵呵.... ”

  “你有喜欢的人吗?”

  “....”城缺看著慕容晶亮的眸子,点点头。

  “他真幸福。”慕容侠笑起来:“他是不是叫做京啊。”城缺点点头。

  “我早就猜到了,京檄城嘛,咳咳....”

  城缺发现自已的内力好像快要跟不上了,他紧紧把慕容楼住,此时他的臂上多了双手,一股新生的力量再一次填充了新的需要。

  扁山岳从他身后闪出半个身子。

  “慕容...”

  “呵呵,山岳。”
  
  慕容侠眨了眨眼晴,觉得自已似乎变得轻轻的。他的手紧紧握住城缺的手,“别费力了,没用的,昨天就是最后一天了,能多活这些时辰,我就很满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再睁眼慕容侠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他己经看不清眼前的人了,大大地睁开眼晴,也不过是是两团灰色的影子在晃动。

“去追求自已的幸福....”到底没能说出自已心中所想,慕容侠对着巳经看不清的人影张了张嘴。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响:“我......”

  不知道男人能不能看懂自已的意思,他的眼晴己经合上了,手软软地松开来,不等男人反应过来去拉住他,那手己经垂下去了。

  世界突然变得好静,城缺发现自已怀里的人似手变得轻轻的,与住常的人不同,他的身子渐渐变得虚起来,慢慢透明,幻化成点点微光,在两个人面前,飘飘晃晃到了天上,似乎凝成个微笑,风一吹,什么都没有了.....






番外之李文朔 楚夜羽

  在临海的高高的崖边上有个棵大树,树不远的地方坐着一个身穿红底白纱衣的年轻男子,他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看着树的方向,那里正有一个男子在树上系绳子。“羽哥哥!”坐在石头上的男子拨拉开被风吹散的头发,露出一张俊美无俦的笑脸,对着树的方向喊道。树上的男子,听到他的声音,抬起头来,冲他笑笑,把手里的绳子又紧了紧,接着把搭在树上的绳子丢了下去,两根绳子之间被连上了一桩木桩,随着男人抛下来的方向,左右的摇晃着。

  男子纵身从树上跳下来,轻飘飘无重量般落在地上:“朔儿等急了?”
 “ 没有啊。”李文朔从石头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那现在可以玩了吗?”“可以了。”楚夜羽笑笑,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得意。

 “恩,为什么要把秋千挂在这里呢?前面的林子里好多大树的。”看着山崖边的大树,李文朔还是有些担心,不大敢坐。

  “我陪你好了。”楚夜羽说着率先坐了上去,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来,坐上来吧。”

  坐你腿上?不要!”李文朔看着楚夜羽一脸狐疑。

  “这个木板是临时找来的,我怕你咯着疼,再说,你刚才不是担心吗,现在我陪著你不就不担心了。”楚夜羽笑得温温和和,让人生不出拒绝的心思。

  “那,那好吧。”李文朔皱了皱眉,背对着男人坐在了他的腿上,两手紧紧抓住了两边的绳子。

  远处的山,近处的崖壁,无不显示出他们所处位置的险峻,可是开始提出玩秋千的是他自己,现在总不好退缩。离开静宵接己经过了差不多快一年了,当初不知道李文萧用了什么方法让李文朔只记得了他们初识时的记忆,以至于楚夜羽努力了这么久都没能把李文朔拐上床,不过好歹通过近一年的接触和努力,李文朔终于是接受了自己受了重伤被男人所救,并且重伤中曾经许下了以身相许的诺言的现实。可是尽管这样,他还是不让男人碰自己,这段时间,两个人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互相抱抱,亲亲,那种亲法,连舌头都碰不到的蜻蜒点水式完会解决不了楚夜羽的饥渴。

  可是面对一个曾经被自已伤透了的人,楚夜羽说什么都不想再做第二次让自己后悔的事,强制压抑之下,曾经一度在李文朔睡着之后,借用了人家的手来替自己XX,不过于多了这样猥.琐的事情,楚夜羽巳经是身心俱疲。

  下药之类的事情,由于李文朔也是个用药高手,加上男人不肯用强,也就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偶尔几次还被反过来下药,导致上吐下泻了N次。

  这次的情况对于男人来说可谓是天赐良机,之所以选择了如此险峻的一处玩秋千,他可是预谋了好久的。

  “朔儿,别动,我帮你把手固定一下。”楚没羽说着拿出一个白布条,把李文朔的握住绳子的手绑好。
 
  “梆它干吗啊?”李文朔由于环境的关系,并没有仔细思考男人意图,随口问过之后,他更担心自己会不会掉下去,虽然现在脚还在地面上,但是一会儿秋千悠起来的时候,就不是了。

  “梆上这个免得你 一 会儿手滑抓不住绳子,我担心自己来不及接住你,这样的话,起码你不会掉下去啊。”男人的声音清清朗朗,谁也看不到他心底那个己经起立得不能在起立的心情。

  “哦!那你梆紧一点吧。”听男人这样说,李文朔连连点头,认为有理,或许是重新一次与男人认识,李文朔对于自己身后的男人并没有多少戒心,可以说能让他叫得如此亲密的除了这个男人外,似乎就没有别人了。

  绑好了李文朔的手,男人看着自已的杰作,嘴角渐渐勾了起来。抱住李文朔的细腰,楚夜羽低声道:“我要开始荡喽。”“嗯。”虽然手已经被绑紧了,李文朔不免还是有点紧张,他咽了口口水点点头。他不知道的时候,他身后此时也有一个人咽了口口水。

  秋千荡起来了,缓缓地越荡越高,李文朔紧张地浑身都僵了起来,不过好歹身后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对象,让他宽心不少,慢慢地看着远处的景色,感受着身后贴心的温暖,他变得不是那么害怕了,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了个很重要的问题。

 “羽哥哥,你...”停了停,李文朔的脸微微有点泛红。“你抵到我了...”“什么?”楚夜羽装傻地问道,他此刻正抱着李文朔的细腰,嗅着他的发香,会有感觉也正常的。

  “你,你那里.....”李文朔别扭地躲开男人吹来的热气,下面的话就说不下去了。
  “恩,我在害怕啊,所以身体就僵硬了。”楚夜羽说着移了移腿,让自己那根正好嵌进李文朔柔软的臀缝里。

  “唔,你别动啊....”李文朔咬了咬唇,脸更红了,“你,你是故意的。”“我哪里有故意了?”楚没羽说看手不老实的住上移了移,手掌罩住了李文朔的胸口。

  “紧张的话,全身都硬,也不该是那个地方硬啊...还说你不是故意,喂!你的手放哪里啊!”李文朔羞地扭了扭身子,他忘了两个人正在荡秋千,他这一动,秋千立刻就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倾斜看快速地扭荡起来,秋千的绳子特别的长,打晃的功夫,上面的都分已经交叉缠绕起来了。

  “啊啊!”惊叫着李文朔马上就发现了,比秋千更可恶的危机,他胸口的小点,一边一个地隔看衣服被男人捏在手里,而且力道还在加重。“喂!你放手啦,干嘛捏我。”

  “我害怕嘛,所以手边有什么就捏什么喽。”秋千被楚夜羽勉强停住,可是上面扭著麻花劲儿的部分并没有打开。

  听着楚夜羽的话,李文朔巳经知道自己是被算计了,皱起眉道:“你放我下来,我不玩了。”

  楚夜羽勾起唇,放开了禁止绳子的力道,任由绳子自由地散开麻花劲儿,这一放转又惹得李文朔惊叫起来。

  “啊啊,不要!你趁人之危,不,唔....”缓了口气,李文朔羞恼地叫看:“你不要捏那里啊,把手放下去!”

  “好。”楚夜羽的声音听起来是求之不得,马上李文朔就后悔了,男人的手落下去的落差太大,正好握住了自己的那话儿,在秋千惯性旋转的时候,那里被吃了好几下豆腐。

  “你无耻啊!不要摸啊!”李文朔扭看身子,也顾不上是在秋千上了,可是他的手早就被梆住了,此刻就是他想跳崖都跳不了。

  “不无耻的话,你何年何月才肯让我碰呢,你不知道我想你想的都快想疯了。”男人的声音显得有些落寞,不过手上的功夫却并没有他话里显得那么凄凉,熟练而有快速地褪去了李文朔的裤子,手里抓看那沉睡中的肉粉色的宝宝,快速的套弄起来,开始被他的话哄得一愣一愣的李文朔马上被这样席卷而来的快感淹没了,他止不住地呻.吟起来,眉头轻轻皱在一起,腿上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

  “放松,朔儿,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比亲亲还要舒服百倍.....” 嘴里说著蛊惑的话语,楚夜羽另一只手摸进了李文朔的后面,一根手指分出来摸到了他的后庭,揉挤着轻轻推了进去。

  “啊啊!不唔!”私密的去处被强制地破开,不适地感觉让李文朔浑身都僵硬起来。

  “乖,没事的,马上就好了。”加快了前面的抚慰,楚夜羽知道自己等不了太久,他顾不上李文朔的惨叫声,快速地把手指深入,然后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痛,不要!你出....啊啊.....”惨叫着,李文朔流下泪来,不是他想哭,而是真的是痛的忍不住要流眼泪。屁股好像被撕扯着破开了,后面的手指不停地增加着,李文朔觉得现在在自己身后的就是一个绝世的大烂人,骗自已这么久,就是为了找机会这样子弄自己。

  “乖,就好了,就好了。”听看李文朔的惨叫,楚夜羽也是不好受,但是如果这次不开拓出新的一步,那他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真正把他重新占有了。没有把他全部占据的话,心里总是不能踏实。所以现在就算是委屈也要让他受着了,以后的话就是更加的去疼宠他吧。

  “坏人!混蛋!你呜呜....不要.....”哭叫着,李文朔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着。楚夜羽觉得就好像一下子多出来好多的朔儿在耳边指控着他。

  心中越加地烦乱起来,终于也是到了临界点,楚夜羽猛地扯出手指,把着那翘臀,将自己的东西对准了那小口,嘴里说了句“对不起”, 然后一鼓作气地捅了进去,彻底地占有了他。

  “呀啊啊啊啊....啊....啊....”李文朔的惨叫声惊飞了远处的鸟群,楚夜羽一刻不停地动起来,两手棒着那两半软肉,肉体拍击的声音啪啪啪啪啪地响成一片,原本该是高潮时候的节奏从开始就没有停过。

  李文朔觉得自己体内的不是属于人的肉根,而是一个烧红的轶扦,正狠命地扎着他的肠子,那阵阵火辣的烫痛让他到了后面连惨叫都叫不成声了。

  渐渐地,那屁股里的感觉似乎变了,麻麻的,酥酥的,好像那铁杆上多了几个门小虫子在钻自己的肉,渐渐的,那虫子是越来越多了。

  水啧声悄悄的融入进了肉体拍击的声音中来,李文朔开始的惨叫声弱了下去,他开始刻意地压抑自己的声音,因为他觉得那屁股里传来的感觉会让他忍不住叫出不该有的声音来。

  “嗯.....”终于,在颠簸中失神的李文朔哼叫出声,只是这一声,就被耳尖的楚夜羽听到了。

  “恩?朔儿,是觉得舒服了吗?”听到那一声娇媚的呻吟,就算是没有得到回答,男人也巳经得到了答案,他勾起唇,知道两个人今后的关系终于变得更加紧密了就如同他们此刻的距离....






番外篇 何处归去

  汗,一滴一滴落下来,打进土里消失不见了。

  楚夜羽跪在地上,他的四肢不知是被什么划伤了,深深浅浅的都是长条的血口,那血从来不及闭合的伤口混合着他身上的汗一同流下,他的眉紧紧地皱成“川”字,那狭长的眸子里似乎然烧着火焰,嘴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他跪倒的地方是一 处练武场,这个场地里都是沙子,周围还有很多木人桩和沙袋阵,他的上身赤裸着,下身的裤子上己经满是被划开的破口,手腕上捆梆的布条己经被被汗水和场地上扬起的沙灰弄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他周围围了很多的人,那些人手里拿着剑,上面不少的剑还在滴血,看到他趴在场外,这些人都没有再动手,站着一旁静静地看着,不说话,没表情,似乎这种事情与他们而言已径司空见惯了。

  “再来!”他撑在地上的手掌拾起,快速地把手背擦过鼻尖,说话时,人已经如弹簧一般从地上纵身而起,回到了圈内,那不羁的神色,似乎对身上的伤口并不在意。

  他周围的人都是他请来的杀手,在这些人的手里,他学习着如何对敌,如何隐藏形迹,如何能最快的伤害到对手,即便全因此而伤到自己。


  他必须努力,尽管他有不少公子哥儿们羡慕的有钱有势的老爹,他也必须努力,因为他知道,这个家里不会一直养着一个外来人,没错,他的娘亲不是府上的正室,如果不是为了抚养他和弟弟,他的娘亲也不会留下来受这个罪,当然,或许她留下来也是希望他们兄弟能有个爹,而不是被人叫做没爹的野孩子。

  他懂娘的苦心,所以就更不能和其他孩子一样吃喝玩乐,从小,他就知道一定要出息,让他的这个爹喜欢自已,这样才能对娘好,让娘不担心。可是很多事情都不是只要努力就可以完成的,他只是一个孩子,没有背景,没有实力,他的努力很快就被另一个孩子的突出表现而盖过了。

  即便他样样做得都好,但是也不及另一个孩子随便做点什么在他看来十分平常的东西。
 
  他明白,这个人是叫“爹”的男人的正室生出的孩子,所以他就要得到更多的爱。在外面,人们都知道那个孩子才是楚家的大公子,可是实际上,楚家的三个孩子里,他楚夜羽才是年纪最长的那个,对此,他表现的十分恭顺,不论是谁在介绍的时候说他是弟弟,他都会老实答应,绝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这个,在当时很多孩子都做不到的事情, 曾经一度让楚家老爷觉得面上有光,对他们母子三人也是颇为照顾。

  可惜好景不长,就在他即将长大,可以接受一些家族生意的时候,一个黑锅就莫名其妙地落在了他的头上,他甚至知道是谁做的,还能条理分明地讲出来这个黑人的计划中的漏洞和暇疵。

  可是面对低毁,他只能是沉默,他知道如果自已反驳了,并且说出真相,那就会激起更猛烈的报复,纵然他能预想到那些事,也不代表他有能力解决,与其拿娘亲和弟弟的性命开玩笑,他宁可放弃自己的前途。
  这不是第一次的放弃,也不是第一次的妥协,可是偏偏这次,楚夜羽觉得自己好累。作为楚家的公子,他的钱从来就没有断过,也正因为是这样,他才有了条件,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般炼自已,让自已变得更加强壮,更加敏锐。

  没有了在家族里出头的机会,可是楚老爷毕竟还是把他当儿子的,私下里也是不少照顾,一些小的生意都会交给他打理,这些事情对于整个家族的产业来讲不过九牛一毛,可是偏偏就是有人容不下这小小的一毛,在他经营期间,常有人来捣乱,再不就是有人故意在生意上找茬,幸亏他头脑够智慧聪颖,才没能着了那些人的道儿。

  但尽管他小心经营,可还是出事儿了,他自已的弟弟走失了,就是在来他这边的路上失踪的,他恳求过自己的爹爹派人去找,可是却没能得到相应的回应,娘亲一下就病倒了,他分心多处,终于是在生意上被人暗算了。

  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事情,在外面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却被夸大成了危害楚家的大案子。

  楚老爷拗不过自已的正室,无奈之下,只好把他赶出了家门。丢了自己的弟弟,见不到自已的娘亲,还被赶出了家门,他身无分文的走在街头,却无法让自已和普通的人一样体验绝望的感觉,他甚至感觉不到痛苦和悲伤,在被宣判了这个结果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就飞速的旋转起来,但是想得却都是计谋报复的事情,完全是对此的应对之法,冷静的让他自己都有点儿陌生了。

  他困惑了,坐在街角的一节石阶上,他企图让自己沮丧起来,不再去计算那些事,不再去想如何翻盘,不再去让自己清醒。可是他的头脑一直都没有如他所愿。他希望自己能为了这些事情而感到悲伤,哪怕悲伤之后再振作呢,可是他却做不到。

  放空了脑袋,他试图什么都不去想,结果果然就做到了,可是当他想要去伤感的时候,连带着出现的就是对于伤害了自己的人的撒复计划,详细周密,一如他做生意时候的谨慎与稳妥。

  既然自己已经注定了要做一个这样的人,那就去做吧 ... 没有再继续为了这些注定的事情难过,楚夜羽快速地进入了难备复仇的计划中,用自己的实力,很快就证明了他的存在,静宵楼......武林神秘组织里的后起之秀,外人中没有人知道真正的楼主是谁,可是却没有人会小看这个组织。

在静宵楼刚刚有了起色的时候,他就巳经得知了娘亲去世的消息,他却没有掉眼泪,人都说痛到极致是没有眼泪的,可是楚夜羽知道,他并非是悲伤过度,他只是觉得或许自己的娘亲去了也好,这样子,或许就不会再活着受罪了。

  他的年纪已经能够明白什么是爱,他知道了,娘亲当初留下不光是为了他们,娘亲也是爱爹的,可是爹给她的爱却不完整,也不够美好。

  她活着留在爹的身边,只能是受着能见面却不能相守的苦,而在自己身边,则是要替自己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楚夜羽绝不会因为自己现在的成就就觉得一切都好起来了,他的心从来都是清醒着的,他明白如果满足了现状,那很快就会被众人落下了,他同样也明白,静宵楼所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危险。

  如果可能的话,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娘知道自已在做这个,不过,世事难料,谁能说在他小心隐瞒的时候,她就不会察觉了呢?或许还不等她自己察觉,就己经被敌方绑去做了威胁自已的人质了。

  这样的事情,楚夜羽想过很多,他已经习惯了凡事往最坏的方面做打算,如今他的娘不在了,他似乎觉得自已松了口气。可是往往午夜梦回,他又会莫名的悲伤起来,想着那个小时候经常把自己拥抱住的温暖胸怀,他觉得自己似乎再也不会找到那样的感动了。

  家人,就算是死也希望能有家人守在身边。

  楚夜羽突然很想念自己的弟弟,那个似乎已经好久不见的人。唯的家人,这样的说法在外人听来亲密且悲凉,可是在楚夜羽这里,他,是活着的一种需要。




番外 慕容 城缺 扁山岳



  “....总之,我是又活过来了,呵呵,我自已都觉得怪啊,明明死掉的人了....”看着顶着楚云飞的模样抓头的慕容,城缺和扁山岳都有了个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恩,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从刚才开始到现在,好像只有我个个人在不停的说啊。”
  慕容看另外两个人只懂看着自己,有点不自在,“怎么,我回来了不欢迎啊。”

  “慕容....”扁山岳抬手握住了慕容的胳膊,心里似乎有好多话,开口却也就剩下两个字。

  “怎么了?”慕容侠刚才光顾着和两个人说自已莫名其妙复活的事,并没有注意,他这个细看顿时拧紧了眉毛。“你怎么了?瘦了这么多?脸色还这么难看?不会是城缺欺负你了吧?”慕容侠这样说并非没有缘由,因为在原来三个人在一起走的时候,城缺就是三个人中功夫最好的那个。所以如果城缺和扁山岳两个人真的动起手来,被欺负的也一定会是扁山岳。

  不过,在发生了之前的一些事情后,不论是城缺还是扁山岳都无法单纯的把”欺负”这个词理解到正常的意思上来了。

  闻声,扁山岳的手一抖,不自觉的把脸别开了些,城缺在一旁看在眼里并末言语。
“怎么了?到底?”慕容侠看向城缺,他已经从两个人诡异的气氛中嗅到了一点什么。
  “那件事早晚你也会知道。”城缺沉吟了一会儿,幽幽开口。

  “住嘴!”扁山岳狠狠转过头来,瞪着坐在一旁的城缺。城缺看着扁山岳的样子,不知为何,心里泛起一股莫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有了那样的接触,让他无法再单纯地把他当做普通的别的男人来看。

  城缺看著扁山岳,若有所思,他的样子让扁山岳的脸刷的红了起来。当晚做的时候,到了后面,他自己已经有了感觉,并不能说全被药物驱使,在药力散去的时候,他还是在男人的磨蹭下,半推半就地成了那么几次,如果不是有药做借口,他实在也没脸再说什么了,只能说当时,自己昏昏沉沉的,只是为了舒服就继续了,或许又不能单纯的说是舒服,在当,时那种感觉如果不继侠下去,扁山岳甚至以为自已会因此而死。

  “山岳巳经是我的人了。”城缺的话,仿佛是平地一个炸雷,不仅是慕容侠懵了,连亲历此事的扁山岳也懵了,他原以为男人会对慕容解释什么,比如自己是因为被人下了药,所以才会如何如何...结果,居然,居然....他心中一动,说不清什么感觉,可是软软的,却并不能让他彻底讨厌。

  “谁是你的人啊,别乱说!”扁山岳羞恼地回嘴,接着就把头扭开不说话了。三个人再次陷入了最开始的沉默。

 “额,内阁,这样说来的话,咱们三个的关系好复杂啊。”打破了沉默,慕容侠摸了摸下巴,看了看城缺,又看了看扁山岳:“原来呢,你为了给我解毒....哎,算了算了,反正大家互相也都算有了肉体关系了,这个事情,告诉你也无妨,山岳,我和城缺有做过的....别这个表情 , 当时他是为了给我解毒的嘛。你们呢?怎么做的?我是说,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做啊,不会是城缺强迫你吧.....”

  “慕容?”扁山岳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他都不知道谁可以把那个....那种事情说得这么简单自然。

  “怎么啦?哎呀,别害羞嘛,做都做啦。”慕容侠看着扁山岳的样子,笑笑道“我知道你喜欢我,然后呢,我又不讨厌你,而且我还喜欢城缺,我刚才在考虑一件事呢,嘿嘿,我好邪恶啊.....”

  “你....”扁山岳看着慕容,一时之间还是有点无语。反观城缺倒是一派自然的样子。

  “恩,都说爱是做出来的,如果第三个人是你的话,我也无所谓啦,所以恩我们其实可以3P的。”

  “三批是什么?”扁山岳思索了一下,发觉自己从来没有听过这个词 , 同样的城缺也挑了挑眉,不过多少意料到了些什么。

  “就是三个人一起做啊。”慕容侠道。

  “哈?你你!”扁山岳闻声差点吐血,他怎么也想不到慕容会说出这样的话,最让他郁闷的是,城缺似乎也没有反对。

  “别这么激动嘛,呵呵看你的样子,似乎是担心会痛的,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在最下面那个了....”慕容看着扁山岳一脸坏笑,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放开我。”扁山岳以为慕容现在就要做,吓得手脚并用往后退,他现在可是没有丝毫的功夫了,又不能用蛊伤他,这样的话,在慕容面前他根本就是个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嘛。

  咦?你怎么?”慕容吃惊地发现反抗自己的力气居然比自己预想的要小很多。“山岳的内力已经没了。”城缺说着凑了过来。“哦?这样啊....”慕容闻声皱了皱眉,随即对扁山岳和颜悦色道:“放心吧,山岳,以后有我们保护你,你不会被别人伤害的。”

  “什么啊....我不用别人保护 .... ”听到慕容的话心中一暖,但是看到那别有意味的表情,扁山岳有些不自在起来。

  “嘿嘿,别客气,我相信,我们以后会好好的相亲相爱的.....”就这样三个人莫名其妙地凑在了一块儿,至于会不会真的三批,谁知道呢....

番外 端午节特典

  有爱提示:以下文字与正文无关。文中人物观点与瓜无关。参与人物:李文萧.楚京、刺青,城缺,楚夜羽、一干李府待卫了,一干静宵楼侍卫...

  端午节到了,为了能给楚京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李文萧决定亲自为给楚京包粽子,由于手法不熟练,于是找来一推人打下手,当然了,坚决不会找香筱莲那种会告密的人。

  难备好了泡好的糯米.粽叶,线绳、马莲等.... 李文萧表情严肃,对着站在院子里的一干人等点点头:“开始吧。”说罢,一堆人蹲下来,一人一个小马扎围坐在院子里,开始包粽子。“端午节不是还要煮鸡蛋的吗?”刺青在包了半天无果后,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把粽叶藏在了马扎下面。

  “没错。”李文清闻声,若无其事地把手里包露的粽子丢回水里,“我去煮鸡蛋,你们继侠。”说着,男人进屋了。

  剩下的人继续包粽子。

  “啊,内阁,暗一,你过来生火。”屋子里传来一个声音。“是。”幸福的放下手里的粽子,暗一冲进屋里去了。众人看着幸福的暗一叹了口气,继唤包粽子。

  “啊,内阁,暗二,你过来添水。”屋子里又传来同样的声音。“是。”暗二也进去了。众人继续包粽子。

  “啊,内阁,暗三,你过来把鸡蛋放进去。”屋子里的声音继续。“是。”暗三去了。众人继续。

  “啊,内阁....”屋子里又传来声音,众人停下手里的活儿,留神细听。那声音继续道 :“啊,没事了。”
侍卫a。

  这个东西这么难包,包了这边开那边,包了那边开这边,当年是谁发明的呢?确定不是酷刑的一种么...
侍卫B。

  煮鸡蛋的话,需要生火,添水、放鸡蛋、然后等到熟了之后捞出来,主上叫了三个人进去,一个人做一样的话,似乎还少了一个人,会轮到我吗?
侍卫c

  现在主上不在,我能不能出去买几个回来凑数呢?这个东西为什么怎么都包不上呢?
侍卫D。

  哇?侍卫a居然包好了一个?真的不亏是a啊。赶着别人没发现,我用鹰爪吸把它偷偷吸过来吧,我吸....
侍卫E。

  哼,以为就你看到了吗?居然还用鹰爪吸,笨蛋,粽叶那么脆,这么个力道到手里也碎了,看我的盘蛇手,我抓....
侍卫F。

  哇,他们好卑鄙啊,居然抢别人做出来的粽子,哎,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 恩?哇可怜的粽子啊,居然被他们给弄到地上了,好,既然是无主之物,那有德者居之,看我的无影鞭,我捞....



侍卫B。
主上怎么还不叫人进去捞鸡蛋呢...
侍卫a。
哇,这些个无耻的人,居然敢抢我辛辛苦苦修炼而来的粽子!看飞镖,咻,咻...,

侍卫c
哇,居然打起来了,好,那我趁乱出去买粽子吧。侍卫D。
恩?这....么狠!为了一个粽子,你居然弃我们同居(同住个屋子里,跟宿舍
一样,很多人一起住....)十年的感情于不顾,奶奶的,你飞镖,我飞针,刺,刺,刺....
侍卫E。
幸亏我闪的快啊,这么小气做什么,算了,闹出大动静会被主上K,我用粉吧,OU....睡吧,睡吧,把粽子留下....
侍卫F。
这些人啊,怎么能乱丢东西呢,就是打不到粽子,打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嗯嗯?这些飞镖、银针什么的不要浪费啊,真是,我接接接....哇,居然还撒迷香粉,好浪费啊好浪费,我吸.....
刺青。
这些人怎么都这么白痴呢?看看我包的粽子多漂亮,为何就无人欣赏,居然没有人来抢,伤我的心啊...
众侍卫。
刺青大哥,你用胶水糊上的粽子,谁敢吃啊...
刺青。
....(抽刀,谁敢多言?)
众侍卫。
我们错了。
刺青。
恩。
李文萧出来了,看了眼众人。
“包好吗?”
众人摇头:“ 没了。”

“快点。”
“是。”
“没看我的鸡蛋都煮好了吗?”
“......”
“主上,鸡蛋捞出来了吗?”侍卫B。
“恩?何意?”李文萧。
“我想....”侍卫日好紧张
“你想先吃!”李文萧,怒:“不行!”
“不....”侍卫B,紧张到无语...
“刺青。”李文萧了
“有。”刺青。
“去拿茶叶来。”李文萧。
“恩?”刺青。
“这个,听说是应该吃茶叶蛋...”李文萧。
“哦。”刺青迅速拿来条叶。“主上,这是上好的碧螺春...”“恩。”李文萧拿着茶叶进去了。
不一会儿,楚京出现了。
“大家好。你们在干吗?”楚京。
“我们在包....”侍卫B被侍卫D拾住嘴巴,侍卫D继续道:“我们在玩游戏。”“哦?玩什么?”楚京,很有兴致的样子。
“额...”众人默了
“恩?”楚京。
李文萧从屋子里出来了,众人曰:“主上知道。”“文萧,你们在玩什么?”楚京问。
“额....”沉吟良久:“我们在玩包粽子....”


  “哦、算我一个吧。”楚京动手,迅速包好剩下的材料,众人惊叹,神人也.... 不一会儿,侍卫c回来了,拎着一兜粽子。
  “你这是?”楚京问了
  “额....”侍卫c通过众人眼色明白了,道,“在玩买粽子游戏....”
  
  吃著飘着碧螺春香味的煮鸡蛋,吃著楚京包的粽子,众人恍如隔世。心里不约而同:“有人会包粽子....真好....”





  有爱提示:以下文字与正文无关。文中人物观点与瓜无关。参与人物:李文萧.楚京、刺青、城缺、楚夜羽、一干李府侍卫、一干静宵楼侍卫。

  楚夜羽从楚云飞的手上把李文朔带回来之后,这就到了端午节了。
不过李文朔自从回到静宵楼之后病情时好时坏。楚夜羽决定用包粽子来增进两个人的感情。

 包着包着,楚夜羽。
“朔儿,你怎么不放蜜枣呢?”
“哦。”李文朔。
包着包着,楚夜羽。
“朔儿....这个粽子是糯米里面有蜜枣....不是蜜枣里面有糯米...”“哦。”李文朔。
包着包着,楚夜羽。
“朔儿.... ”
“哦。”李文朔。
“我还什么都没说....”楚夜羽。
“哦.... ”李文朔。
“....”楚夜羽。“我自已包吧,朔儿去看看那边鸡蛋好了没有。”“哦。”李文朔。
于是,楚夜羽独自开始了包粽子的任务。
“朔儿,鸡蛋好了吗?”楚夜羽。
“哦。”李文朔。
“....朔儿,我说鸡....”楚夜羽。
“哦....”李文朔。


楚夜羽忍无可忍,决定上床培养感情,于是从地上抱起李文朔,压倒在床,扒裤子,分屁屁,进进出出....
“朔儿....”事毕楚夜羽温柔唤他的名字。
“楚大哥....”李文朔一脸娇柔。
“朔儿,你回来了?”楚夜羽很开心,李文朔终于恢复神智了。两个人提裤子,下床,继续包粽子、煮鸡蛋。
“朔儿,鸡蛋好了吗?”楚夜羽。
“哦...”李文朔。
“....朔儿?”楚夜羽疑惑。
“哦....”李文朔。
楚夜羽再次怒了,把人抱上床,压倒,扒裤子,分屁屁,进进出出,进进进出出出.....
“朔儿....”事毕,楚夜羽再次温柔唤他的名字。“楚大哥.....”李文朔一脸娇柔害羞。
“朔儿,你病好了?”楚夜羽再次很开心,两个人提裤子,下床,继续包粽子、煮鸡蛋。
“朔儿,粽子包好了,鸡蛋可以了吗?”楚夜羽问。“哦....”李文朔。
楚夜羽快速把人带上床,压倒,扒裤,子分屁屁,进进出出,进进进出出出进进进进出出出出.....
“朔儿?”事毕,楚夜羽脸怀疑地温柔叫他的名字。“楚大哥....”李文朔一脸娇弱无力害羞。
“朔儿,你真好了?”楚夜羽很开心。
两个提裤子下床,继续。
“鸡蛋好了,我下粽子啦 ....”楚夜羽。

“哦....”李文朔。
“朔儿?”楚夜羽。
“E(哦还没有发出来)....”李文朔。
楚夜羽快速上前把李文朔地裤子扒下来,然后进去,接着开口问。“朔儿?”
“恩?什么事?” 李文朔一脸娇弱无力害羞问道。“额....没事儿,咱们开始煮粽子吧。”楚夜羽温柔道。“好啊。”李文朔依靠,在男人怀里,拿起粽子住锅里放。“朔儿真乖...” 楚夜羽抱着李文朔一脸满足。
“楚大哥,能问你个问题吗?”李文朔。
“当然。”楚夜羽。
“今天是端午了?”李文朔。
“是啊。”楚夜羽了
“今天,咱们两个包粽子?”李文朔。
“没错。”楚夜羽了
“哦,内阁,为啥你的XX会在我的XX里?”李文朔。“哦,这阁啊,朔儿你看天上有粽子在飞...”楚夜羽。

这章好囧啊,囧的我无语无语的,在正文里,瓜也在考虑这两个人该怎么办....





番外 关于香筱莲和刺青



  刺青是李府里训练出来的刺客,不过他只听命于一个人,如果这个人并非李府的人,他依旧会追随,刺客的命在属于自己之前先属于了自已的主人,那个给了自己命、给了自己目标的强者。

  关于刺客的训练,外界传得很玄,实际上说出来也简单,除了该有锻炼之外就是优胜劣汰,刺青在叫刺青之前是没有名字的,他和很多与他一样的孩子住在一起,生活了一个月,除了昏迷的时候,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进行着缎炼,每天都有人在训练中昏倒,甚至在进屋体息之后,第二天就不见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人数在天天的渐渐减少,可是留下的人里始终都有他一个。

  刺青想得简单,他要做最强,最强的刺客,从小不曾念过书,青是他唯一认识的字,他甚至忘记了是谁教会了他这个字的,不过既然他身为刺客,那就该有个刺客的名字,所以取名刺青。那之后,每次他都会在死者身旁的地上用剑划出刺青两个字来,慢慢的,江湖上就开始流传一个叫做刺青的传说。

  传说,只要是被刺青盯上的人就从不会逃脱,传说,刺青的剑是没有人能看见的,传说,凡是见过他出招的人都死了。

  不过那些也不过是传说而已,刺青刚出道的时候,之所以会死者身边留下刺青二字,完全是为了练字,如果有人当时拨开沙土就会发现那死者身边不只一个“刺青”的痕迹,只不过每一次写过刺青都会用脚拨土盖上原来的字,再重新写过。

  而实际上刺青的剑就是用来在地上练字的,他出手杀人的时候基本都不用剑来解决问题,至于后面说的,凡是见过他出招的人都死了,其实也不算是假的,因为刺青本人比较懒,只要能多躺一会儿绝不早起,在别人努力练动的时候,他还在睡觉,他起来练功的时候,人家都去吃饭了,成手之后的刺容们基本上都喜欢单独行动,所以能看到他出招的也就是被杀的对象了。

  现在返回原来的第一个问题,说他在地上写字,实际上,作为一个刺客,他并不喜欢杀人,所以只要是能出来府外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在府里留着。基于这个情况每次杀人之后,他都不会着急回去,而是坐在尸体旁边练字,掐着点,看差不多到饭点儿了就回去。这样他不在的时候,主上就会叫别的人执行任务,这样他杀的人也就少了些。
虽然他杀的人都有其各自的取死之道,但是刺青一直认为收回人命的事都该是由牛头马面那样的勾魂使者来做的,他自认比他们帅上很多。

  闲著无事,刺青就喜欢在树上躺看晒太阳,太阳在他的眼里就是白色的,很亮很亮的白,实际上,他的世界里,所有的一切都是黑黑白白的,还有发着淡淡青色的灰,他听说过,这个世界上有很多颜色,还听说血是红色的,树叶是绿色的,他的头发是累色的,牙齿是白色的....这么久以来,从没有人发现他的视界是这样的,刺青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这样的视界比之平常人的要更简单一些,就好像他从来都不会考虑衣服的颜色,也不会像别的刺客那样第一次杀人见血就吐了出来,在他的视界,这一切都是深深浅浅的一个颜色,无所谓是血还是别的什么。

  直到那个人的出现,可以说那个人长的并不是很好看,不过看久了就很舒服,白白的,身材瘦长,手指灵活,刺青甚至认为如果对方练习暗器的话会是个好手,不过事实证明这个人做菜更是好手。

  在树顶上,刺青轻易就嗅到了从男人屋子里飘出来的香味儿,那个味道让他想
笑,让他觉得很舒服,顺着香味儿进了屋子,就看到男人忙碌的样子,刺青的脚步轻的仿佛是一片羽毛落地,让人感觉不到任何声响,他抱着胳膊,看著男人的背影,好喜欢,他发现了自己生命中第一个让他觉得好奇的东西,让他不想再懒懒地躺着晒太阳,让他不想光是坐在尸体旁练字的人。

  不过刺青并没有马上去认识这个人,他只是躲在暗处偷偷看看他,然后趁看他不注意偷吃他做的东西,颜色虽然只有个,但是真的很好吃。

  李府里的对于刺客的规定是不许在人前露面,刺青知道,不过他真的很想出现在这个人的面前,告诉他,自己想认识他,或者说想让他认识自己,因为自已在暗处已经看了他好久好久,久到跟看他换了两次房子,久到知道他给菜取名儿的习惯,久到他已经无法再这样下去。

  找到自己的主上,刺青和往常一样,突然的出现了。
  
  “主上。”


 “刺青?稀客啊....平时找你任务,你都不见人,今天是难得主动跑来找我。”说话的男人长得剑眉星目,俊朗非凡,一看就是正道人士中的大侠,可是只有真正接触了之后才会发现,这个人真的是个商人,还是个不折不扣的会点武功的奸商,与什么正道人士之类的相去千里。“有事吗?”

  “主上,我想要一个人。”刺青说看对男人福身,“请您务必成全。”“哦?”男人轻轻挑起眉头,看看刺青眨了眨眼,显得很好奇,“说来听听,你看上谁了?”

  “香筱莲。”刺青说着补充了一句:“此生,我非他不要。”“什么?”男人闻声身子住前一探,嘴角刷的扯开来,哈哈笑着,连连拍了两下桌子,赞叹道:“勇气可嘉,恩,值得表扬,不过...咳嗯,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他可不是我的人,不过是暂时借住我这里而已,想要他,你得自己去争取。”

  “他一定会是我的。刺青态度坚决,眉宇带着不容反驳的决心。“好,我在这里就祝福你出师大捷。”说着那男人又低声补充了一句:“如果有什么特殊需要可以去药阁,呵呵,我特许的,这块儿牌子就拿去吧,如果你能尽快搞定他,我一定送你一份大礼。”

  刺青不懂主上为何如此支持自已,他谢过礼,径直走去了香筱莲所在的地方。见他离开,男人脸上的笑容更放大了些:“香筱莲,你害我坏肚子一个月,现在终于有人替我收拾你了....”

  刺青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但是他有决心,他相信只要是有决心做好的事就一定能做到,就好比他的武功。

  推开了香挂莲的门,他张口喊道:“香筱莲。”正在研究着香料的男人抬头看过来,刺青继续道,“我喜欢你,你嫁给我吧。”

  闻声,香筱莲的脸上愣了下,接着低下头去继续手里的工作。刺青以为他没听到,又大声喊了一句:“筱莲我喜欢你,你嫁给我吧。”这次,香筱莲连头都没抬,他手里的工具交替地变换着,比刚才的效率视乎要快上不少。刺青看着香筱莲不动,眉头有些皱了起来,他轻轻来到香筱莲身边,蹲下身来,让自已的眸子与对方尽量保特在一个水平线上,开口便是浓浓的忧都。

  “筏莲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和你大声说话的,我不知道你的耳朵不好使,原谅我好吗?”

  香筱莲手中一顿 目不斜视,继续手里的活儿,刺青停了停继续道。“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或许都听不到,但是我真的不会哑语...”香筱莲刚要抬手去取另一个小瓷瓶,手里一个哆嗦,落在了另一个瓷瓶上。“不过,我听说耳朵不好使的人,多半人都很聪明,会读唇语的,所以筏莲多半也会吧,你那么聪明 ... ”


  香筱莲把那个瓷瓶放回去,举手抬眸间,动作颇为沉重,似乎身上挂了很重的东西,让他连呼吸都有些沉闷起来。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刺青的声音变得活跃起来,他突然从香筱莲的对面探出手来,棒住了他的脸,让香筱莲的脸正对看自已,香筱莲被刺青的举动惊得一愣一愣的,眸子瞪得大大的,就见刺青一脸抒情地对着他眨了一下眼睛:“筏莲,我喜欢你....”接著撅嘴亲了上来。

  “哇啊!!”香筱莲抬手打开了刺青的手,身子往后一跳,不停的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口,“喂,你发什么神经啊。”

  “我没发什么神经啊,我喜欢你,我想娶你。”刺青的表情很严肃,他从地上站起身来,郑重补充道:“我是真心的。”

  “真心?”香筱莲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他瞪了一眼刺青,低头捡查了一下刚才自己有没有碰撒什么东西,这才抬头看向刺青,“哼,你以为说了自已真心就什么都可以做吗?”

  “我...”刺青刚想解释就被香筱莲的声音盖住了。“从刚才开始,你就一个人在这里絮絮叨叨,你是不是以为我脾气很好啊?我忍你很久了知不知道?”

  “忍我?”

  “没错!从刚才你一进来,我就闻到你身上的味道,这个味道我简直就太熟悉了,这些天天天都有人偷吃我做的菜,一定是你吧,虽然我看不到脸,但是你身上的味道是一点没错!一个大男人,没事学人撒什么香粉,偷吃东西不算,现在还主动来自投罗网,你吃傻了吧.....为了骗我做东西给自已吃而说谎的人我见多了,你是最没品的那个....你以为感情这种事,可以随便拿来做借口的吗....”

“不是的...”

“你不是的,我不是的?”

“我...”

“你也知道是自己不是的... ”

“不是,你... ”

“你什么你,你有资格说我吗?”

“....”

“你现在没话说了吧。”

  刺青终于在被香筱莲不带重样的半骂半训的说了一个下午之后,许于清醒的意识到几个比较大的问题,第一,香筱莲绝对不是聋子;第二,他的脾气一点都不温和,不过或许是对自己特殊,第三,很付厌别人偷吃自己菜;第四,讨厌身上撒香粉的男人,第五.....

  反正,就是讨厌他,刺青觉得自己很冤枉,他从来都不撒香粉,因为他觉得那个东西既不环保,又不是真的很香,如果把那个东西洒在脚上,脚的味道也不会变的好一点儿,该臭的时候依旧会臭,而且臭味儿加香味儿,混在一起更恶心.... 对于这个问题,他曾经打断了香筱莲的话,认真的解释了一下,起码让自己摆脱一条被对厌的吝款,但是,他说完之后,香筱莲的分贝接高了一个挡次不说,还认为他又多了一条让他讨厌的,撒谎....

  刺青觉得自已的恋情之路似乎很艰难,在他以住听到的故事里(事先声明,不是爪讲给他的),一般像他这样身怀武功,且出身神秘,而且气质古怪的侠客型男人都应该很容易追到喜欢的人,但是为什么他不喜欢自己呢?难不成是自己长得太帅了,
  他担心守不住自己?担心自己以后会变心?对于这个问题,刺青也曾打断了香筏莲的话,进行了解释,不过,很显然,他身上又多了一条被人讨厌的特质,自恋....
总之,刺青的第一次告白失败了。

  而且很失败,自那之后,他再也没能有机会偷吃到香筱莲做的菜,因为每次一旦他出现,香筱莲就能嗅到他身上的味道,并且在亲窑的叫出他的名字之后,往往还要带上一个“滚”字,刺青脸皮有点儿薄,每每被点名就不好意思下手了,只好又退到香筱莲嗅不到的地方,暗暗的远远看着。

  这样一来二去的,香筱莲几乎天天都有十几次的机会叫他的名字,两个人的关系也因此而变得似乎更加亲密起来,而且由于某人在背后大力支持地放了刺青的假,让他专心追求爱人,所以某些人的时间更加充裕了。

  直到那一天,刺青在时上看着香筱莲从外面回来,距离得这么远,刺青还是轻易地感觉到了一股从香筱莲身上传来的热气,那热气似乎预示着春阳化雪,似乎又预示着放浪灿烂的情怀,总之,刺青觉得自已的春天到了,这是一个机会...因为,他看出了男人身上中了一种药,正好是他从药阁里翻出来的、随身携带的十八种药里面的一种,这些药吃过之后的效果几乎都是相同的,但是在细节方面又不甚相同,不过目的都是一样的...他们的春天到了....



  刺青有点儿紧张,他从来都没有做过类似的事,为了清楚明白人与人之间这种亲密的沟通方式,他还特意曾经选择去古代的红灯区逛了两趟,结果就是因为那些妖妩的小馆们始终不入他法眼,于是他也始终入不了人家小馆的妖妩菊花。没有兴致,怎么入啊。

  但是如果不做就不会明白,对着别人做不出那种事情的刺青不希望自己在似懂非懂的情况下轻易就跑去求欢,于是,他选择了偷窥,不过按照他的审美,小馆与客人们的事情,他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他希望入眼的示范人能是自己看着比较顺眼的,比如主上和小公子...

  冒著被掌风劈死的危险,刺青在李文瀟的房顶上出现了几次,在男人发出第一遍警告之后马上逃逸,两次之后,就被李文瀟亲自抓着去小馆苑看了一天的床上戏,终于是有点明白了,不过目前还缺少实际应用。

  看着眼前自己喜欢的人,面色诽红,双眸含春,衣衫被他自己扯得半裸,他兴奋了,打横抱起他就进了屋子,小心地把他放到床上,拨开衣服,看着男人的裸体,此情此景,刺青感慨量多,自己追了那么久都没到手,一点药就解决问题了,果真是好东西。

  想到这点,刺青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脱之前,把身上藏着的十八瓶药还有两卷外皮儿泛黄的书一字排开的摆放在了床上,将两个人的衣服折叠好,摆放整齐。刺青把其中的一本书翻开来,单手制住了男人自已无意识的动作,书页一页一页翻,最近为了让自已这方面能够精益求精,刺青还真学会了不少字呢,比如鸳鸳合,效飞....等等,终于敲定下来要用的姿势,刺青小心把书摊开来摆在床的一头,一个自己这个角度非常容易看到的位置,他把书角用小瓶子压好,然后把脸转向了香筱莲。

  “筏莲,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说着,刺青提气,放手合什住前推拿,接著后撒,顺着一个轨迹,推了几把之后收工,其实这个掌法是用作平心静气的,在当初选择要学的功法上,他特意选择这个,就是为了让自己有的时候能够平静下来,他一直认为,如果不能平静下来,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办法做好的,冲动总坏事儿。

  出了口气,刺青将自已后面的长发住后甩在了后背上,抬手把香筱莲的哑穴点开了,刚才他见他直动啊叫啊的,怕他耽误自己看书,如果不能看书找个合适的姿势,他实在担心做不好。

  低头亲了亲香筱莲的唇,刺青抱起了他的双腿放在了自己的腰上,刚刚开始就有些神志不者的香筱莲早就忍不住了,他的眼睛眯着,嘴里一直轻轻地哼著什么,手脚并用地蹭着刺青的身子,刺青这样的新手哪里受得了这个,好不容易把两个人摆成书上的姿势就被香筱莲动啊动的给移位了,他只好再次摆回来,可是这一来二去的,身上摩擦着就出了火花,刺青觉得自己下腹涨得历害,低头一看,竟然是一龙冲天,状态惊人。

  “不着急,不着急,等我摆好姿势的....”自言自语着,刺青把缠在了自己身上的香筱莲压回了床上,用商量的口气说道:“筏莲,乖乖的,别动,让我把姿势摆好的...”

  这个时候香筱莲哪有可能听懂他说的话啊,一 直动不停,可劲儿的扭啊,那个腰啊,这个蹭啊,刺青鼻子一酸,两股热流就出来了,他吸了吸鼻子,拿手背蹭了把,鼻血还是热着的,带着腥甜味儿。

  他的手一离开,香筱莲又重新贴了上来,脸上还带着无意识的笑,哼哼呻呻,有点傻傻的样子,看起来甭提多可爱了,反正是比当时骂他的时候可爱多了,比他平时工作的时候呢又柔和不少,而且还抱得这么紧,刺青抓起旁边的衣服擦了擦鼻血,单手把香筱莲轻轻隔开,嘴里有些结巴。

  “啊,那个,筏莲,你等等,我擦了鼻血,我好像上火了...唔,喂,我说等等的....”刺青发现贴在自已身上的肌肤火烫烫的,光滑滑的,有点点出汗了。

 “筏莲,你出汗了,我先给你擦擦汗吧.....”刺青说着抓着衣服给香筱莲擦汗
边还忙著自己的鼻子,更没工夫照顾香筱莲的动作,男人的意识此时完全被欲望所控制,他找寻着一切能让自己舒服的姿势,狠命地在刺青的身上蹭着,蹭得刺青是越来越上火了。

  “筏,筏莲,你别这样啦,你这样不好...喂,等等,别这样...”刺青手里的衣服被香筱莲扯开,他没等抓回来,手就被对方抓着摁在了自己的身上。“... 筏莲,你再这样,我就忍不住了...”

  “嗯嗯...呵呵,热唔...”香筱莲脸上红红的,身子软软地贴着他,一下一下的蹭,体温似乎比刚才还要高。

  “先等等,等摆好姿势我们就开始吧...” 抓住香筱莲的手,刺青的额上冒出汗来,他看著男人一脸懵懂地冲着自己笑的样子,喉结动了一下,继续道:“哪,你再勾引我一下,我就不摆姿势啦。”

  “咯,呵呵...嗯,痒...”像个孩子一样对着刺青撒着娇的香筱莲,此刻唇湿湿的,他的下体轻轻扭着,将他的冲动撞在男人的身上,刺青轻轻叹了口气:“那,既然这样,咱们直接来吧...” 说着,刺青饿虎扑食一样压倒了他,两手直接包住了对方的臀辫,住两旁一掰,将自己容了进去。

  “唔, 呵呵...痒...” 香筱莲扭著自己腰,只懂得按照自己的感觉来,刺青将自己的腰沉下来,贴着他的耳朵咬着:“一 会儿估计会有点儿疼,不过很快就会舒服了,筏莲别动哦。”

  “唔...”香筱莲根本就没听他的话,他也听不懂,自顾自地动着,刺青的手指摸到了小股水儿,顺着那痕迹摸上去,很快就发现了这小股水儿的源头,估计是和那药有关系,刺青自觉的把自己的冲动当成了定海神针,或者是大型的瓶塞之类的东西,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他决定帮男人堵住他,顺便做做润肠运动。将手指推进去,香筱莲短促地咦了一声,接着就笑开来:“啊嗯.痒哈...”

  刺青,把另一边的手指也探了进去,两根手指住连头拉开些,并没有太大力气,接着把自己的定海神针对准了那缺口轻轻推了进去,当然不忘了把手指拿出来。香筏莲的声音顿时就变了,他浑身颤抖着头叫起来,他推打着男人的身体,用力的蹬端著:“不,不啊啊。”

  “乖,乖,一会儿就舒服了。”普一进去,刺青就觉得这去处简直就绝妙极了,他舒服快要飘起来了,要不是被那里紧紧吸着,似乎魂儿都飞了。

  香筱莲什么都听不进去,他疯狂的扭着,推看,刺青叹息着,把自己更深地埋了进去:“喔嘶...舒服...喂,乖,一会儿就舒服了...乖啊...”不停地说着话,也不管怀里的人能否听懂,头一次如此舒服的刺青根本就无法忍住体内的欲火,搂着香筏莲的腰就动了起来,剧烈地让两具年轻的身体同时颠簸起来。

  “啊啊啊啊啊...唔,哼嗯,啊啊 ...”香筱莲气喘地叫起来,腿僵僵的,腰也跟著停止了扭动,他被男人撞击地除了配合无法再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刺青觉得自己的浑身似乎都燃烧起来,那感觉让他似乎是抱住了一个火球,只有不断的动作,还能驱赶那热量,不管不顾地冲刺,带来的作用很明显,香筱莲的挣扎很快就软化下来,中了春药之后,他的身体原本就敏感无比,加之如此剧烈的运动,药效散开的更快了,他舒服地低吟着,手脚如下过热水的面条,软绵锦,热烫烫,带著一股子粘劲儿。

 “恩哈哈啊....”听到怀里人的哼叫,刺青更是觉得浑身都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儿。
在本能的驱使下, 他没有用任何花俏的姿势,始终用着一个频率不停地动着,直到他将自己最初的精华喷洒出来,才稍稍缓和。

  趴在男人的身上,刺青深深吸了口气,“筏莲,你闻闻,现在,你身上也有我的味道了,嘿嘿...”

  香筱莲的体力在男人的冲动之下巳经被消牦的差不多了,他的手脚软软地,随着男人的动作,只懂感受着男人给与自己的感觉轻轻喘息、呻吟。

  刺青抬起头,把身子撑起来一点,怕压坏了身下的人,他用眼睛仔细地看着香筏莲,身子的每一处,嘴角柔柔的,只让人觉得他就是个大孩子。“我好开心啊...筏莲...你是我的人了,呵呵...”他笑着,抱着怀里男人的腰,唇一点一点挨处把香筏莲的胸口亲了个遍。

  刺青将自己的鸟儿留在那温暖的巢内,不愿意出来,就这样温存了一阵,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把头扭向床里,他看着床里摆放着的一排瓶瓶罐罐还有被压得整齐的书,眼睛眯了起来。

  前人有云,时机乃成功之关键。

  刚才处于兴奋状态的香筱莲手舞足蹈地、一次次地打乱了刺青想要照搬书本的陈旧做派,虽然最后结果相对喜人,但是毕竟还是让刺青有点遗憾,他不希望就这么简单的就结束了。

  除了对与男人的本身的眷恋与喜欢之外。

  刺青是个完美主义者,不过他所追求的完美并不是一般人追求的东西,就比如
他喜欢在树上晒太阳的时候,一定要仰躺在上面,而且必须是坐南向北,再比如他喜欢杀了人之后,为其整理衣服,顺便摆摆造型,如果时间允许或者是他心情不错,还会考虑替他们用周围现有的材料化化妆...

  看看没有什么力气挣扎的香筱莲,又瞄了瞄旁边的瓶瓶罐罐,刺青心头升起一个不错的主意,他觉得既然两个人巳经在一起了,就应该努力的去了解对方,那么了解对方的话,方法有很多种,比如目前 床上就摆了十八种现成的...(咳嗽,刺青童鞋的思维与爪的意志无关)现成的旁边还有两个可以深入研究的 ... (远目,那两本书也跟爪没有半点儿关系)松开香筱莲的腰,刺青看著一排的瓶瓶罐罐有点为难,用哪个呢?用这个青色的瓶子吧,那红色的瓷瓶一定会觉得不公平(刺青童鞋喜欢联想与拟人... )但是如果用红色的呢,红色旁边黄的那个一定也会觉得难,过如果用了黄的,那个绿色的那个就...

  刺青摸了摸下巴,点点头,对着排的一溜齐的瓷瓶们说道:“算了,看看你们这么积极主动、恪尽职守的份上,我决定挨个用用看....”说罢,刺青拿起第一个瓷瓶拨开了瓶塞,用手指擦在瓶口,倒了一下,然后把瓶身正回去,将手指里蘸取的软膏状药品涂抹在了香筱莲刚刚软下去的部分。

  药效来的很快,估计是和他身体正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有关,香筱莲的那处很快就鼓胀起来,看的刺青好生喜欢,把瓷瓶放下,又拿起另一瓶,这里是一个个小小的颗粒,黑黑亮亮,却比芝麻大不了多少,刺青看着男人鼓胀起来的前端上那小小的口,又有了主意,将那小小的颗粒倒出来几颗,逐个抹进了那小口里。香筱莲好像骑在跳跃的马身上一般,快速地把腰抬了起来,用力的挺了一下,咿咿呜呜地叫了出来,那鼓胀的表面变得粉嫩而富有水色,看起来仿佛玉器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触摸。

  刺青把这个瓷瓶也放了回去,拿起了下一个瓶子... 十八个形状各异的瓷瓶里,装的药品药效各不相同,被刺青一迸用在了香筱莲的身上,连脚趾都没有放过。

香筱莲的身子不等被男人碰,就仿佛缺水的鱼一般不停地在床上翻跃起来,刺青开心地又连吃了两次,觉得果真是润而不腻、清热解毒、睡觉入浴之良伴。
 
  在把书里图画上的姿势用的七七八八之后,刺青终于良心发现了,他觉得香筱莲浑身汗湿的模样是在太过惹人怜爱,让他舍不得再继续下去,不过他停下来,也不排除他有别的预谋。

  抱着香筱莲去洗了澡,照例在浴捅里做了一次之后,香筱莲的那处几乎巳经喷不出东西了,只能感觉到那硬度还在,不过却比最初的尺寸要差上少许。刺青觉得,这一晚似乎是把自已原来之前没有做过的份儿,全都给补回来了,这让他非常过瘾,如果天天都能这样,他觉得自己就算早十年死掉也无所谓了。抱著怀里疲惫已极的男人,刺青终于在天已经大亮的时候睡着了。

  中午之后,香筱莲终于是在睡梦中被饿醒了,他发现了一个比饿醒更恐怖的情况,他的体内多了节股不短的不软不硬的东西,明显不是他自己的,当他看到刺青在自己眼前放大的笑脸时,香筱莲终于想到了某个罪魁祸首。

  经历此番之后,刺青对香筱莲可谓有求必应,不过当然,他也是有原则,比如在男人要求他去完成“你去死”、“去给我杀了李文瀟....” 、“滚...”之类的任务时,他一般都会耐心地为他做心理辅导,绝对不会脾气暴躁地直接拒绝。并且,对于受了伤的男人,刺青还照顾有加,抱着他走路,抱看他去厕所,抱着他去洗澡,抱着他去上床等等。

  不过这些行为并没有让男人对刺青产生好感,但是男人单方面的拒绝绝对不会瓦解或者有任何一点能够打击到刺青的信心,他的目标明确,出手讲究快、狠、准。一般情况下,就算是香筱莲言辞拒绝的情况下,刺青也能找到漏洞然后一举击破,接着两个人在亲密连接的状态下,一般都全很和谐。

  虽然事后刺青少不了被男人一顿怒吼,不过刺青是甘之如怡,他听说过,打是亲骂是爱,所以不论香筱莲骂得有多狠,他都能笑脸迎人。让人有种非常微妙的冲动,想要为他在脖子上挂上一块儿二十四孝老公(小攻)的招牌。

  近些日子,对于刺青的好消息是一件接著一件,某主上出于自身的考虑,不想让自己的爱人被刺青家里的那口教坏,于是特准让刺青作为一名普通的府上护卫,让他长时间与自已的那口子留在屋子里培养感情,这样大家皆大欢喜,起码不用总是因为自己的那伴儿被人拐走而时常担心。


五一特别番外



注:此番外与正文无关,且为现代情节,校圆篇。
本文主要出现人物
楚京
李文瀟
若干人等.... (不一定有... )

  “我有个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明天就是五一了,会放上三天的假,楚京拿在扫把在教室里,开心地蹦达着。

  原本今天是有五个人留下来打扫的,但是等到放学时候,楚京发现就剩下自己一个了,不过好在他生性乐观,加上平时就被班上的人欺负惯了,根本就没注意,教室最后一排的座位上还落下了一个书包。由于只有一个人,打扫起来,用的时间就久了一些,一个人在教室里只能听到桌椅碰撞的声音,还有洒水扫地之类的动静不免有些无聊。

  平日在班上不怎么说话的楚京决定喝首歌来打发时间,不过现下同学们唱得那些流行歌曲,他基本都不会。随口哼起一首儿歌,他把着扫帚一下一下的扫过去,刚刚把凳子都搬了位置,就是为了方便打扫。

  按照他在家打扫屋子的习惯都是先擦洗,最后再拖地,可是平时打扫的时候人
多,大家多半不会听他的意见,放学了,大家都急着回家,一般都是各干各的,谁也不等谁,弄完了,最后把垃极一倒,然后就乱哄哄一同离开。


  现在没有了别人打扰,自已一个人打扫教室,楚京反而觉得很自在,他有条不紊地把要做事情在心里作了个打算,然后就开始收拾,扫地的时候基本就是接近尾声了,为了不让地上起灰,他刚刚巳经在地上洒了少量的水,只要一会儿把桌椅搬板凳再排列整齐,倒过垃圾后,他就可以回家了。

  看着整活的教室,楚京心里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学校院里的大钟已经到了六点,太阳偏斜了,大地一片暖暖地柔光,把操场中升旗台上的旗杆拉出好远的影子。

  李文瀟倚在升起台不远的地方给自己点起一根烟来,单手扣下了那翻盖打火机的金属盖,发出一声脆响,修长的手指把嘴里的烟夹住,他随意拨了拨头发,脸上的表情显得很烦躁。胸口还来不及捅下的标牌上表明了,这个人的身份是这个学接的学生会主席。

  不过显然,这个有着主席身份的男生,不打算在没人的时候还坚持什么学生守则。“干....”抿着唇,那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把烟从嘴里捏开,一缕灰色的薄烟从他的唇里吐出,眯上眼,李文瀟现在非常不夹....他被人放鸽子了。

  或许是时代在进步,人类在发展,现在的孩子大多早熟,不过用早熟这个词来形容李文瀟这个特例显然是不够的。把最后一口烟随手掐灭,丢进草丛里,李文瀟决定不再等了。作为个相对绅士的男人,他自认已经做到了自己该做的。

  想到还放在教室的书包,李文瀟想,恐怕今晚要独自一个人睡了。自从在几年之前搬出来,自己独自居住以后,李文瀟就开始每隔一段日子就带个床伴儿回去,毕竟一个人的夜里,被子里合变得很凉,再加上他急需抒解的欲望。不论男女,不论年纪,只要遇到他自己觉得抱起来会舒服的,他都会带回家去。在自然界,他这种行为就叫做杂食动物,不过应该是生物链中比较高层的那种,毕竟,一向都是他吃人,还从没出现过有谁全想要把他这种类型压倒的时候。他身上的攻击气质太强了,之所以能被推举坐上这个学生会主席的位置,多半也是因为只要是他出现的地方就能保持纪律良好的奇怪现象。

  只要是他往哪里一站,基本不用做什么,也会被所有的人注意,他的存在感就是这么的强烈。

  回到教学接里,看着教室里还亮着灯,李文瀟挑起了单边的眉毛,这个时间,还会有谁在呢?

  不过不论怎样,总算是省的让他撬门了。

  来到教室门口,还不等进去,就听到一个童声童气的声音在唱歌,李文瀟好奇,侧着耳朵听了下去。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他去赶集...” 忍不住勾起嘴角,李文瀟奇怪在这个年纪,还会有谁有这个兴致,在放学后不回家在教室里唱这个。
 
  抬脚轻轻把门推出个缝,李文瀟发现屋子里扫地的那个人根本就没注意门这边的情况。

  他慢慢走进教室,觉得自己此刻就行为就好像入室抢劫的前奏,而那个背对着自已哼著儿歌打扫教室的男生,就是那个粗心地忘记了锁门的主妇,这样想着,李文瀟的脑海里就浮现了出了一幅美好的画面,当然这个是相对而言的,如果可以把此时他脑海里想着的场景,搬出来给别人看,多半人都会脸红心态,如果是楚京看到了或许不光是脸红心跳,还要喊上句“流氓”、“变态啊。” 之类的话。勾起嘴角,李文瀟觉得或许这个假期不会像住常一般无趣。

  专心扫著地的楚京终于在男人对着他的屁股看了半天之后,所有发觉地扭过头来,看到是自己班上的同学原本还没觉得有什么,但是一联想到这个人的身份,他就有些胆儿突了,他的胆子不大,平时光是听别人说起这个人的事,他就很怕了,没想到今天还能在这种情况下碰到他,还真是狭路相逢,楚京这样想着,手里不由得握紧了扫帚。

  这个动作看到李文瀟的眼里觉得非常有趣,别的人看到他一般都不会是这样子。而喜欢他和计厌他的人态度也都是非常分明的,喜欢的就热络不喜欢的干脆就恶言相向,每次见面,嘴上过招的事少不了,从没有人这样子,看着他,还用这样的表情,那,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抑或是单纯的内向、羞涩?墙上直起身体,李文瀟的手放进裤兜里,周身都散发着无害的气息。“怎么?就你一个人在打扫吗?”李文瀟问出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是啊。”楚京点点头,对于男人的这个发现表示赞同。“他们人呢?”皱了皱眉,李文瀟的表情看起来比刚才严肃了一点,他走过来,继续问道:“都走了?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打扫?”虽然是疑问句,不过听得出来,李文瀟在心里巳经肯定了这点。

  “恩,或许他们是有急事吧。”楚京抓了抓头发,冲着李文瀟笑笑,对于自己被一个人留下的事情,他显得比平常人的反应大方多了,似乎一点儿都没有往心里去。

  “呵呵,你倒是会替他们辩护。”李文瀟又发觉了这个人身上个好玩的地方,他笑笑,往左古看了看,“现在还需要做什么?我们做完了一起走吧。”自己说着这样的话,然后自已在脑海里曲解成另一个“做”,李文瀟勾起唇来,看著楚京认真的样子YY起来。

  男人故意伪装的无害样子,成功迷惑了楚京,他认真地把需要做的事情都和李文瀟说了一遍,而李文瀟理所当然地把这些打扫的事情当做了正餐前的开胃小菜,和楚京一同把剩下的都分打扫干净了。

  当然在打扫的过轻中,他也不会忘记了,继续向自己的猎物灌输自己无害的信息,这可是他头一次吃窝边草。

  他相信这颗小草的味道绝对会让自己品尝到与以住不同的味道。



  上回讲到,被人放了鸽子的李文瀟回教室取书包,结果遇到了中意的猎物,主动帮助打扫教室。

  老话说的好,“人多好干活,人少好吃饭。”

  两个人快速地做完了收尾工作,锁上门,这才离开了教室,李文瀟一路上表现的温和有礼,讲着一些别人都听腻味了的笑话把楚京逗得笑了一路。

  在楚京快要到家的时候,李文瀟面露难色,拉住他。“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看到李文瀟为难的样子,楚京几乎都没有思考,就直接点头了。“你说吧。”

  “我爸妈在五一要出差去外地,今天晚上家里就我一个人....” 李文瀟状似羞涩地别开头去,“我...我一个...人”

 “你一个人怎么了?”楚京看着他,有点奇怪他的表情。

 “我怕黑。”李文瀟的声音小小的,他这样俊朗的脸上出现如此羞涩的表情,当真让人相当意外。

  “啊?你说...”楚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是不信,不过他虽然是不信,但是也没有想到别处去,毕竟每个人的脑子里想着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 ”李文瀟并没有解释,反而是转过身去,道,“我知道你不会信的,呵呵...我是开玩笑的...”他的声音显得很不自然,让人有忍不住想要探究的感觉,似乎那里面隐藏着什么有待发掘的故事。

  “你...”楚京不知道该如何接他的话,不过如果就这么让他走了,自己总觉得过意不去,于是开口道:“要不,你留下吃晚饭吧,回去的话,你自己会做么?”“真的?”李文瀟显得很感动,他的笑着看向楚京,显得十分真诚。看着男人略显激动的样子,楚京觉得自己似乎是做了一件好事,他笑着把男人拉进了自己的家。

  楚京一家对于李文瀟的到来,都十分欢迎,因为内向的楚京在学校很少有朋友,如今能带回一个好朋友,自然是让家里放心了不少。

  饭桌上,大家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晚上,楚京发现坐在沙发里的李文瀟似乎有些不对劲,他总是在看窗外,一脸担心的样子,家长们已经回了自己的卧房,客厅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了,楚京把橙汁递给李文瀟,有些担心地问了一句。

 “你怎么了?”

 “我没事。”李文瀟接过橙汁,扯动了一下嘴角干笑了一声,完全不像是没事的样了。
 “别撒谎,你脸都白了。”楚京对于男人的不坦城有点生气,他觉得他们已经是朋友了,在学校还是头一次有人这样对他好,不止没有欺负他,反而是帮他打扫,还送他回家,而且这个人还是学生中非常有名的学生会主席呢。“我说了,你也不会信啊。”李文瀟垂下眸子,显得有点儿落寞,“很多时候,人都是看表面的,他们会主观的以为谁是什么样儿的人,而不是选择更深入的去了解之后再下结论...这样得出来的结果,住住都和事实不符。”

  “你说得好深奥啊。”楚京看着他,有点不解地皱起眉头。“呵呵,你在别人那里听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李文瀟对着他笑笑,把橙汁放在了一旁。

  “恩,你很严厉,凡是有你在的时候,大家都会很安静,都不会有人传纸条...”楚京细细回想着从别人那里听到的,关于他的事情,不过还是特意越过了一些太言过其实的描述。

  “那现在,你对我的印象呢。”弯起唇,李文瀟的笑容有些苦涩,停顿了一下,不等楚京回答,他就开口说话了:“算了,我要回去了,总不能住在这里。”“啊?”楚京其实很想说,你可以留下来的,不过他们毕竟是才做了一天的好朋友,他有点儿犹豫是该说还是不该说呢。

  李文瀟从沙发里站起了,他看着窗外,楚京发现他的手握紧了一下。“能送我到门口吗?”李文瀟说着对楚京笑笑,“今天谢谢你,饭菜做得很好吃,替我谢谢阿姨和叔叔的款待。”

 “哦,不客气。”楚京忙应着声,跟在李文瀟身后到了门口。李文瀟的手碰到门,又收了回来,似乎是在决定一个很重大的事情似的,他突然转过身来问,楚京:“附近有路灯吗?”

 “恩,有啊。”楚京想了一下道:“要不我多送你一段路吧。”“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李文瀟的样子看起来有点舍不得,他和楚京说了拜拜,终于是离开了。

  关上门,楚京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又说不出是为了什么,他坐回沙发,突然觉得屁股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抬腿探手摸下去,居然是个手机,是李文瀟的,他刚才看着他拿来着。

  现在送出去,他应该还没走远,楚京换上鞋就跑出去了,结果跑了一小段路,却没看到人,按说,就楚京的速度,追上李文瀟不成问题,怎么会没人呢?

  路上华灯初上,街边有些路灯不知道什么原因,灭掉了,这条路看起来昏黄一片,很多拐角的部分,黑漆漆的,很慎人。

  楚京的脑海里突然闪过李文瀟曾经对自己说过“怕黑”的话,心里不免担心起来,如果只是开玩笑还好,如果是真的,那...他当时的表情不像开玩笑啊。

  越是找不到人,楚京脑子里的想法就越多,他看着附近最亮的地方一路找回去,却在自己家的窗下发现了他。

  “抱歉啊,我不知道你是出去找我的。”李文瀟笑着,眉眼都弯了起来,看似是对于楚京的举动显得很开心。

  “看到我出来 你怎么都不叫住我呢。”楚京看到人了,也就放心了,对李文瀟看似不在乎的样子,他有点生气。

  “你是在担心我吧,”李文瀟脸上的笑浅下来,他认真地注视着楚京眸子:“和我回去好吗?我一个人... ”

  “好。”楚京这次一点犹豫都没有的答应了。

  在和家长说明了情况之后,楚爸爸和楚妈妈也觉得不该让孩子一个人看家,于是就同意了楚京去陪他。

  楚京对于自己这么快就能给自己的朋友帮忙,心中有点小小的开心。李文瀟也十分开心,他对于自己捕猎的手段,越来越有信心了。刚才,他故意把手机落下,这个单纯的小东西果然就跑出来了,不止同意了自己最初的那个要求,还在家长的面前极力给自己说好话,对于自己说的那个所谓的“怕黑”只字不提,果然是个很为他人着想的小孩儿呢。

  照这样发展下去的话,李文瀟预计,只要晚上再加点火,兴许就能成功上垒,而不是拐回家一个光是可以抱着的抱枕。

  至于那些家长不在家的鬼话,他完全不打算澄清,在他看来,只要是可以捕获到顺心的猎物,撒撒小谎不算什么,更何况,如果味道还可以的话,他不介意多吃一段日子。


  上回讲到李文瀟终于把楚京骗(咳嗽,是拐...)回家中。终于到了李文瀟的家,楚京看著这个不算很大的房子有点奇怪他们家的几口人是怎么住下的,顺口说了一句。

  “你家好温馨啊。”

  “是啊。”李文瀟反手锁上了门,笑容轻松,把书包随手丢在了一旁的沙发上,“你喝点什么?可乐还是果汁?”

  “果汁吧。”楚京有点儿局促地坐在沙发,里长这么大,头次来到亲戚家之外的地方做,客他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李文瀟应声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果汁来,是那种大瓶的,已经开封的果,汁他拿起只杯子摆在楚京面前,把果汁倒了进去:“你喝吧,我喝可乐。”

 “哦。”楚京接过男人的递来的果汁,觉得这个屋子怎么看怎么奇怪。“喂,我刚才进来,发现屋子里好像没有几双拖鞋,平时都没有人过来么?”

“对啊,呵呵。”李文瀟启开了一听可乐,道:“喝吧,这个果汁冰镇过了以后非常好喝。“
 
  “恩。”楚京喝了一口,那液体滑进嘴里的感觉还不错,连着喝了几口,他停下来,擦了擦嘴巴。

  李文瀟笑著把可乐放在了沙发前的小桌上,自己则站了起来,“我带你去看看咱们今晚的住处吧。”

  “好啊。”楚京应声,把果汁放下了,跟着男人从不算大的客厅绕到了后面,后面的空间并没有像楚京想象的那样,突然就变大了,对于一家人来说,依旧是不算宽敞的布局,不过如果是两个人或者是一个人住的话,就绰绰有余了。

  “咦?为什么从客厅过来就这一间卧室呢?刚才咱们路过的是你父母的房间么?”楚京觉得似乎不太像,因为刚才那个房间的门是玻璃的。

  “不,刚才的那个是洗手间。”李文瀟看着楚京,轻轻勾起唇角,那半眯著的眼睛让他看起来有点坏坏的不像个好人。

  “啊?那...”楚京有点不懂了,他看着房间正中央摆放的双人床,说道:“那那你们家三口就住一个床上么?”

  “当然不了。”李文瀟说着笑起来,低声在楚京的耳畔轻轻吐息,“你觉得我会住在哪里?”

“你,你在沙发上睡?”楚京想起刚才的沙发,突然有点心疼自己的这个朋友,他手长脚长的,如果睡沙发里就太憋屈了。

  “错了。”李文瀟说着拉着楚京走到了床边,然后松开手,扶住了他的双肩:“我就住在这边...”他趴在楚京的肩头低语着,然后抬手指向左边。

  “那...叔叔阿姨住哪里啊?”楚京觉得脖子有点痒,躲开了男人的磨蹭,问道。“你睡左边的话,那右边呢。”

  “呵呵,那就要看你了,你可以选择是右边或者是别的地方...”李文瀟说着,手从楚京的腋下探过来,摁在了他的胸口山,不同于女孩子,楚京并不觉得被人碰到胸算什么事儿,刚要开口问问题,他就觉得眼前好像突然一花,周围的东西仿佛地震时候的慢镜头一般,晃动出了无数个影子,他甩了甩头,努力瞪了瞪眼睛。“咦...”话还没等说完,人就倒进了床里。

  李文瀟看着那陷入床里的人儿,摇了摇头叹道:“ 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俯身,男人把楚京的身子翻过来,捏了担他嫩嫩的小脸儿,嘴角勾起来,低语道:“希望你下面也能和这里一样嫩。”

  说着他单手解开了楚京的裤子,露出了他里面穿的浅色平角内裤,那上面有个鼓起的小包,李文瀟把手摁了上去,揉蹭着,将那东西从小裤裤里解放了出来,在那不算太紧的布块之间,还露出了些许黑色的绒毛。他坏心眼地揪起了一个根,就听得昏迷中的人儿嘤咛了一声,眉头轻轻皱了起来,李文瀟觉得好玩,不停的在楚京的身上试验着,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听不到他说话,虽然他是个问题宝宝,但是不得不说,听他问的问题,真的很解闷儿呢。

  想到这里,李文瀟把楚京身上的衣服砌底扒光了,将他的手脚梆在床的四个角上然后拿出电脑上的视频镜头给拍了不少照片,最后,拿出了前天喝光了啤酒的瓶子在水龙头下冲了半天凉水,轻轻碰了碰楚京的脸。

 “唔,好凉....”从昏迷中渐渐清醒,楚京就觉得自己身上凉凉的,睁开眼,他刚好看到李文瀟放大的脸。

 “你醒了?”李文瀟笑着把头住后靠了靠。

  “恩,我... 我怎么,咦?我的衣服呢?”楚京刚想问自己怎么突然就晕了,结果就发现身上不对劲,这么一看才发现,自己居然没穿衣服,连手脚也被绑住了。“呵呵,这个角度不错。”李文瀟拿出手机,趁着楚京发愣的当儿,又拍了几张照片。

  “哇,不要拍,你在干嘛啊!”被手机的闪光灯吓了一跳的楚京,发现了男人意图不轨,不过似乎有点儿晚了。

  “怎么能不拍的,这么可爱的身体自然要拍下来,不光要拍下来,还要送给大家都看看...”李文瀟说着,脸上的笑容慢慢放大。

 “不要!”巳经猜到了楚京会说的话,李文瀟显得相当轻松,他接茬道:“你不要什么?”

  “不要给我拍照片!”楚京说着,有些焦急地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呵呵,外面的天可是已经黑了,你真打算现在这样子回去吗?”李文瀟笑着把手机丢在一旁,自已压下来,覆盖了他的身体。

  “你...”楚京气鼓放地看著这个男人,心里特别的委屈:“我把你当朋友看,你怎么呢...”

  “呵呵,我怎么了?”李文瀟摸著他的身子,笑嘻嘻的。“啊,你别碰我!”楚京胸口一痛,这才发现是自己的女乃头男人给捏起来了,“变态。”

  “你说什么。”李文瀟表情一沉,用十分严肃的语气说道:“再叫一遍。”“你。你。变态...”楚京被男人吓得不敢大声,又不想堕了自己的面子,说到后面的时候,他已经把脖子缩了起来,生怕男人恼羞成怒给自己来那么几下。“呵呵,乖...”李文瀟的脸上马上浮起笑容,他捏了握楚京的脸:“说的好,动静儿可真好听,一会儿哥哥疼你的时候,你记得把这两个字叫得大声一点儿...”

  “呜呜...”楚京觉得自己好像真得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他怀疑,这个李文瀟是被鬼上身了。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哥,哥知道自己帅,你放心吧,一会儿不会叫你疼的....”李文瀟说著亲了亲楚京的小脸儿。“你不论前后都是第一次吧,呵呵,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

  “你,你如果碰我,我就去告你!”楚京对着李文瀟瞪大了双眼,他觉得这样似乎能威胁到对方,因为刚才男人就是这样做的,不过他好像并不了解,就算是一个相同的表情,放在不同的人脸上基本效果都不会一样,像他这样无害的脸去瞪人,只会被人欺负的更狠。

  “哦?告我,好啊,呵呵,刚才我还拍照取证了呢,要不我们再做多点儿什么出来,好方便警察叔叔们执法吧....”李文瀟看起来,对于自己被告这件事。显得兴致比楚京高多了,“顺便让他们把你可爱的小屁屁辫开,看看里面究竟能装下多少我的东西...”

  “呜呜呜吗,不要....”楚京被李文瀟的话,吓得连连摇头。“这个事儿,被人知道不好,是吗?”李文瀟笑笑说,楚京点点头,嘴巴瘪瘪着看起来特可怜。

  “如果被人知道,你就会被人骂成是变态对吧。”李文瀟继续道,楚京再次点点头,那小眼神儿看起来更脆弱了。

  “呵呵,那不是正好吗?咱们两个是一对儿啊....”李文瀟一反严肃的口气,重新笑起来,楚京从嗓子里吭出一声,表情看上去特苦。

  “你不想被人骂成变态?”李文瀟挑挑眉,楚京连连点头,鼻子一吸一吸的,眼瞅就要哭了。

  上回讲到李文瀟终于把楚京骗(咳嗽,是拐... )回家中打算嘿..咻咻,为了让他主动配合,他决定威胁...

 “你不想被人骂成变态?”李文瀟挑挑眉,楚京连连点头,鼻子一吸一吸的,眼瞅就要哭了。

  “呵呵,变态有什么不好的?”李文瀟摸着楚京的大腿,慢慢用手分开了他的屁屁。

  “哇啊, 你别碰我!”楚京头叫了一声,那声音颤抖着,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具李文瀟的观察,他多半是被吓得。

  “不行,我必须要碰你,反正,你都要告我了...” 李文瀟说着,手里抓着那挺翘的小屁屁,狠狠捏了一下。


  “不,不不,我不告你了,你放了我吧,我错了,呜呜,我不搞你了...呜呜,我以后都不认识你...”楚京终于是哭出来了,他哭得胸口一起一伏的,身上也颤抖起来,连咬字都不准了。

  “呵呵,你不搞我了?以后都不认识我?”李文瀟居高临下的看着泪眼朦胧的楚京,每个和他上完床的人,都期待着再次与他见面,这么这个小东西,还没等自已碰,就委屈成这样了?

  哦,对了。这个时候李文瀟才想起来,目前为止,这个小东西,是自己头一个如此诱拐来的人,其他人似乎都是主动的,那就是说他很特别喽。得出这样的结论,李文瀟笑出声来,他可是很久都不觉得和人上床是个有意思的事儿了,除了发泄之外,他突然发现,原来这个事情,可以是这么可爱、委屈、诱人的。

  “喂,喂....”听到男人重复自己说的话,楚京连连点头,他吸了吸鼻子,那圆圆的鼻头红红的,连眼睛都有点肿了。

  “那怎么行。”李文瀟看着楚京反驳道:“我还指望以后你能天天来陪我住呢,一个人住的日子很无脚哎。”

  “一个人住?”楚京眨巴眨巴眼睛,那小脸儿再次皱皱起来,“呜呜,你骗我,你说你爸爸妈妈不在家...”

  “我没骗你,他们在他们家,不在我家啊...”李文瀟说得理所当然,楚京更委屈了,他继续问道:“那,那你说你怕黑,是怎么回事?”

  “哦,那个啊,是你没听完整,我是说,我怕黑天没有人陪我睡觉,我会无聊...”

  “你骗人,当时你明明没这么说的。”楚京觉得这个人简直就坏透了,比平常在班上欺负自己的那些人都坏好几倍。最起码,他们不会想要把他的衣服扒光了,然后被这个人惩罚压在床上做...做变态的事。
  “呵,这个只能说明你太笨啦,而且耳朵也不够灵光。”李文瀟扯了扯他的耳朵,戏虐地笑起来:“我怎么觉得,你怎么看怎么比我小呢?喂,你满十四了吗?别到时候去告我,弄出个猥亵未成年儿童的罪名。”

  “我十六啦。”楚京的声音急吼吼的,生怕被人给看小了。李文瀟恍然大悟般点点头。“是十六了啊,那就是可以上喽?”

  “上什么?”楚京直觉这个“上”不是什么好话,可是如果要他说,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当然是上你啦。”李文瀟说话间从枕头下面,摸出来一个软管。“我不要,我真的会去告你的,被,被人说成变态,我都要去告你。”一句该放狠的话,却被他说得结结巴巴,李文瀟笑着接茬道,“被,被人说成变态都要搞我啊..呵呵,欢迎。”

  “是告!”楚京反驳着男人的咬字,却被男人给抓到了平时自己都很少碰的地方。

  “我说是搞。”李文瀟手里握着那软软的粉色圆柱体,轻轻捏了捏。“哇,你你你...”楚京的脸噌的就红了,那个平时撒尿用的地方被人这样玩弄,他觉得恨不能让这个床裂个缝,自己钻进去。

  “你不听话,我就把你的这个给切下来,让你成为新世纪的小太监,如何?”看了那么多电视剧,再不知道太监是什么就毁了,楚京连忙接头:“我听话,别切。”


 “恩,乖...”李文瀟赞许地点点头,提议道:“我得试试你是不是真的想乖乖的。要不这样吧,你叫我一声‘变态哥哥,你好帅’....”

  “我....”楚京呆愣地看着男人,嘴巴一时有些合不上,看到里面露出来的粉嫩小舌头,男人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用自己的舌头把对方的挑起来,吸进了嘴里。“呜呜嗯?”楚京瞪大了双眼,这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吻,他那靖蜒点水般的初吻在十六年前献给了自已的爸爸妈妈。

  “来吧,看看你,连眼睛都不知道闭上。”试过滋味,李文瀟只觉得唇齿留香(是果汁的功劳)。

  “呜呜,你,变态...”一时间,楚京在脑子里也想不出别的词来,李文瀟抓住了这个字眼,忙开口接到:“变态?对了,继续住下说,说对了有奖...”

  “变态,变态...”楚京不知道住下接什么,看着男人晶亮亮的眸子,他觉得两个人的对话仿佛陷入了某种怪圈儿。

  “错啦,是变态哥哥,你好帅!”看着李文瀟表情无奈的纠正自己,楚京差点被气噎得晕过去。“好吧。既然你说错了。就惩罚一下你吧。”

  “不要。不要惩罚我。我能说对的!”楚京可不想体验的感觉,李文瀟见他愿意说,便点点头:“你说吧。”

 “变态,哥哥,你好帅 ... ”别别扭扭地说完一整句,楚京的嘴巴都快撅成鸭子状了,男人听到他的话,显得非常开心,他低头亲了下楚京的唇,然后快速退回来,讲道:“呵呵,好乖啊。”

  听到男人的话, 楚京松了口气,在听到下一句的时候,他差点没把眼睛瞪出来。“那好吧,我们就先总罚再奖励。”

  “为什么啊,你明明说...”楚京觉得自己亏大了,说了恶心人的话之后,不但不把惩罚去掉,又加上了个奖励,一定没好事儿。

  “我明明说什么了?我就讲了一句‘你说吧’其他多余的话,我,可是只字未提,不过对于你的良好表现,我允许你同时享受惩罚与奖励。”

  “什么奖励,什么惩罚?”既然躲不过去了,楚京觉得“知己知彼’, 咳,虽然现在巳经不能‘百战不殆’了,但是起码能了解一下自己会遭受什么个事儿。“我进去你这里就是奖励,从你这里出来就是惩罚 ...”
 
  李文瀟熬有介事的分开了楚京的腿,用手指在他的下盘比比划划的,听到男人的话,楚京一愣,也顾不上害羞,他叫著打断了男人的话:“那那我不要奖励了,我只要惩罚吧。”

 “哦?”李文瀟抬头看向楚京的眸子:“你确定了?”

 “恩,恩。”楚京连连点头。






上回讲到李文瀟把楚京骗压倒在床上,说要惩罚奖励,结果楚京选择了前者...

  “那,那我不要奖励了,我只要惩罚吧。”

  “哦?”李文瀟抬头看向楚京的眸子 “你确定了?”“恩,恩。” 楚京连连点头。

  “呵呵,好。“”李文瀟笑着点点头。很痛快的说,“那我就满足你的愿望吧。”楚京松了口气,身子也跟着放松了,只要能逃过今天这劫,他决定回去一定要烧香拜佛,可是紧接着,他就觉得屁屁中间一凉,一个原本平时不上厕所都露不出来的地方被个湿湿的凉凉的东西给糊上了,他抬起头,看到男人正用软管里的东西涂抹自己的屁屁。

  “你干吗!喂!别动啊!”身上那朵自己看不到的菊花被人任意的蹂躏着,楚京的眼角又挤出眼泪来:“呜呜,你骗人!你说了不碰的。”

  “我没说不碰啊,我说的是出来...可是不进去怎么出来啊。”对于自己说过的
话李文瀟可是记得很清楚。“哎,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记性却这么差,说了这么一会儿的话,怎么老是想不起来自己说了什么呢。”

  “你,还不都是你... ”楚京觉得,似乎每次在自己刚松了口气的时候,男人总会做出点儿什么事来,让他是又急又气,又羞又恼,偏偏又无可奈何。

  “哦,看来我对你来说是个很特别的人呢。”李文瀟笑起来的样子十分好看,或许是因为在床上的缘故,又或许是楚京已经想清楚了,两个人今天会做出什么更加亲密的事情来,他总觉得这个男人越看越有味道。

  “才不是!”楚京说完,便别开头,努力让自己去思考别的事情,免得和这个人搭话给气死。

  李文瀟看著楚京俏脸羞红的样子,十分高兴,他把中指单独伸出来,缓缓撂进了那个菊芯儿中。

  “嗯嗯...”侧过脸的楚京,因为身体里突然多出了一节手指而闷吭了出来,他的腰随著男人的动作轻轻挺起,僵硬起来。

  “放松啊。”李文瀟觉得自己的手指突然被紧紧裹住了,寸步难行,一想到这个紧度和自己进入时候的感觉,他就有了忍不下去的冲动。

  “不要。”楚京死死挺着,就是不肯放松身体,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不可能一直这样挺着,察觉到内部的权软,李文瀟反而不着急去劝他了,他把手指留在楚京的体内不动,开始和他说话。

  “呵呵,别说气话,一会儿哥哥可是要好好疼你的那个时候,你再叫吧,多有气氛。”

  “你,你无耻!”楚京觉得自己的脸都快丢尽了,他的腰巳经开始发软,过度的紧绷,让他的腰腿很快就酸了下来。李文瀟的手指很轻易地深入了。

  “呵呵,恭喜啊,京儿弟弟终于会说第二个骂人的词儿了。”李文瀟的手指在他的体内勾起来。试探着移动。

  楚京闭上嘴巴,眉头皱皱的,体内那说不上痛的涨涨麻麻的感觉,让他想要叫出来。

  “还有吗?再说说看。”李文瀟转移著楚京的注意力,手指的动作变得快了起来,借著那药膏的润滑,动起来并不困难。

  “我,喂,我不骂人... 啊。”楚京想要解释,结果身体的中心位置却被狠狠捏了一下,痛的他惨惨的叫了一声。

  “你不骂人,那你说说看,我是什么?”李文瀟笑的眼睛弯弯着,开口道 : “京儿历害了啊,这么快就学会不带脏字的骂人了。”

  “我唔.没有...”楚京还没想明白自已是哪里说错话里,体内就被第二根手指给入侵了,他惊异地叫起来,身子开始晃动,“别,别进来啦,会裂开的。”“不会的,呵呵,这个行为润肠通便,有利于排毒的。”李文瀟安抚着,他刚才讲的那些话不过是逗着他玩,他只想要赶快让他适应了,自己好进去。

  对于这个身体的期待,他现在可是比刚遇到的时候更期待了。

 “那万一,那万一裂开了,合不上怎么办....”楚京担心的问题,让李文瀟有点儿囧,自从他和人上床以来,还真没有谁问过这个问题。

 “那就用东西堵上,你上厕所的时候再拨出来。”李文瀟急于进去,对于回答的话并没有认真思考。

  “那找什么东西堵啊,万一堵不住呢....”楚京想到前些日子在电视上看到八点挡里那些可怜的XX失禁的老人,心里一阵恐慌,接着又想到了《x光宝盒》里的阿斗,更是浑身颤抖不已(温馨提示:电视剧里的内容多半不教人学好,请条位看文的小朋友不要模仿、不要学习、不要恐慌。)

  “哪那么多废话,再说就给你缝上!”李文瀟似乎是看穿了楚京的想法,一时忍不住小小吼了他一句。

  “....”楚京马上把下面的话给憋回去了,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凄凉透了,被一个自己认为是好朋友的人捅了屁屁不说,还被捅自己的人给凶了。瘪瘪嘴,他不再吭声,看起来十分委屈。

  李文瀟也察觉到自己的话似乎重了点儿,他安慰性地亲了亲楚京的身子,“别难过来,哥哥马上就来疼你了,乖...”

  不说还好,这一提醒,楚京脸上的表情更臭了。
   
  李文瀟见那里弄得差不多了,收回手指,扶着自己的东西对好了那刚刚闭合的小口,缓缓推了进去。

  “呜呜呜呜....”没等男人进去,楚京就哭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而且是以极短的时间,从嘤嘤哭泣升级为嚎啕大哭。

  李文瀟就没见着这么委屈过的,让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不过为了自己的小、性福着想,他决定先进去再说,伴随着他的进入,哭声反而小了下来,带着不规则的呻吟,李文瀟终于是把自己推了进去。

  “咳,你,你进来了?”楚京瞪大了自己肿肿的眼睛,嘴巴咬得红红的。“没错,我进来了。” 李文瀟轻轻动了动,楚京咦了一声,刚要哭,就被男人吻住了,他吻得细细的,手里安抚着楚京的尚未觉醒的柔软。

  “别哭了,我怕了你了。”李文瀟看著楚京脸上挂着泪珠看着自己的样子,就想笑,忍著心里欺负人的意图,他正色道:“你都多大了,还能哭成这样,难怪他们都喜欢欺负你了。”

  “咳,我没有...”楚京为自己辩解着,男人留在他体内的东西并不让他觉得很难过,麻麻痒痒的,身体似乎慢慢也适应了下来。

  “还说没有呢,眼睛都红了。”李文瀟给两个人调整了一个更舒服些的位置,继续道:“放心,以后有我照顿你,他们就不会再欺负你了。”

  “可是,你比他们欺负得更凶。”楚京对于男人这样子弄自己,显得非常难过。“喂,好好动动你的小脑子,我欺负你的,话你就只被一个人欺负,如果是我不照顾你的话,你就要被一帮人欺负,那种更好点?”说完,李文瀟稍作停顿就打断了楚京的思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用想啦,当然是前者。”

“可是... ”
 “没什么好可是的啦,明天就五一了,我们先做点什么纪念一下吧。”“做什么啊?”
 “五一劳动节么,那我们就劳动一个晚上来纪念吧。”“劳动什么?”

“耕地喽。”
“哪有啊?”
“现在不就是在做。”
“啊啊。不要!你变态!”
“继续....”
(五番外完结)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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