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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我要反攻!

书籍名:《土狼进攻城市狼》    作者:洛塔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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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侃那集温泉、按摩、美容、垂钓、餐饮、娱乐、住宿于一体的大澡堂子元旦时正式开业了,运营大半年,状况很不错。刘侃在首都掘金的信心得到极大鼓舞,小心思便越发活络开了。
通过对流浪动物收容站的支援扶助,结合季堃向他介绍的国外先进经验,刘侃总结出一条不能说生财,却绝对是这一类机构的生存之道。国内的流浪动物收容站,通常为爱心人士个人创办,依靠个人资金运转。动物越收越多,挑费越来越大,光有支出没有收入,长久下来,自然支持不住,拖累得创办者生活一并陷入窘境,动物们再度面临流离失所的危机。故而,不能光收不养。养,不是指养那些动物,而是靠什么来养那些动物。开办宠物用品、美容、医疗项目;重新培养流浪犬对人类的信任,将其训练成工作犬,回归社会为有需要的人服务……等等。利用这些获利维持收容站运作,再去收留、帮助更多流浪动物。单打独斗能力有限,可以多家联合,形成产业链,风险共担,利益同得。
能否赚钱,季堃不在乎。这算是公益事业,刘侃热心其中,季堃自是相当支持,刘侃在他心中的好感度更加提高好几等级。
小两口你侬我侬、感情稳定,过了春节,老两口说是想念国外的亲戚们,很是放心地飞了回去。小两口于是搬回市区,上下班方便很多。
舒心的日子,也有不舒心。那就是刘侃对于自己在床上的定位依然不死心,想起来就琢磨琢磨,越琢磨心理越不平衡。季堃跟他那块地方进进出出数不过来多少回,回回他都热情招待。季堃却没招待过他半回,明显不厚道,不符合公平原则、待客之道。他不奢望长期欺压,但绝不甘心永远被压迫。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他想反抗,想得不是一星半点儿,问题是咋反抗。
动武?他没季堃心狠心黑,眼睁睁看着季堃那张漂亮脸蛋、水汪汪媚光流转的灵动眼眸,他的心就酥了,哪还舍得下狠手?摸两把,掐一下,力气大了,都怕弄伤季堃白嫩嫩的肌肤。
弄文?他这文化水平,十个捆一块儿都不是季堃的个儿。他口条再利索,也扛不过季大律师那张嘴的循循善诱。关键是季堃稍微给他两句温热的软话儿,他整个人就软了化了,跟水似的,由着季堃取用。
刘侃发现了,爱老婆的极大成功就是振作夫纲的巨大失败。刘侃不懂了,他一铁血真汉子流氓纯爷们铁骨铮铮钢钢的,咋一到自己媳妇儿面前就成了软骨头只会犯贱呢?
唉……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摇头叹惋,冰棍在嘴里嚼得嘎嘎的。另一只手也拿着一根冰棍,供美男舔着。
季堃这几天特别忙,星期天都不休息,就剩这爷俩在家相依为命。大热的天,外头被太阳晒得白晃晃的,眼都睁不开。刘侃还是不乐意跟家呆着。吹空调是舒服,可吹久了容易做病,人还是得吸收天地日月之精华才能茁壮健康。睡醒午觉,领着美男出来接地气,晒太阳。
天热,又是下午,小区里室外活动的人寥寥无几。爷俩散漫地晃荡一圈,坐在自家楼门对面的树荫下啃冰棍。不是啥好冰棍,就是五毛钱一根的白糖大冰坨子老冰棍,嚼在嘴里带劲又解渴。美男不嚼,就舔,咂么凉凉的甜水儿。
刘侃被自己的小心事愁得又叹口气,猛然发现对面树坑也蹲着一位,也嚼着一样的冰棍。大热天却穿着一身倍儿吸热的黑T恤黑仔裤黑板儿鞋,还带着黑棒球帽大黑超墨镜,脸儿基本都遮上了,看不真着,两条细胳膊在一身黑的对比下格外白皙剔透,手纤细修长,别提多勾人眼球。
刘侃觉得这人挺眼熟,又想不起在哪儿打过交道,想想,既然跟他们小区待着,估摸是邻居,出来进去可能见过。
刘侃一瞬不瞬盯着人家,人家有了觉察,抬头回看他,粉艳艳的小嘴儿一下子咧开,乐了。
“嘿!这不是美男么?!”乐着,就朝美男招手。
美男听见人家叫出自己名字,又感觉不到丝毫恶意,便放心大胆的跑跑颠颠地凑过去,混了一顿拥抱亲吻。小短脖子拉高了,壮硕的小胸脯挺高了,得意。
认得美男,准是邻居没跑儿,刘侃也凑了过去,跟人家并排蹲着。
“少见啊。”主动打招呼,套近乎。一开口仿佛多长时间没见面的哥们儿似的。
“嗯,刚跟国外跑回来。”人家也不见外,摸着美男顺口应着。
“是呀。天跟下火似的,你咋不跟屋里待着?看你这小身板儿指定受不了太阳晒,中暑咋办?”小胳膊细得好像柴火棍儿,一掘就得折。小腰身好像杨柳枝,又瘦又薄,恐是禁不住二级风。再说这张小脸蛋,还不抵他巴掌大。真地个精致的小人儿。诶?咋越看越眼熟?
“钥匙给没收了,进不去家啊。”
“是呀。那咋整?哥哥帮你叫物业过来开锁?”
“不用。刚联络家里人了,一会儿就回。你也给锁外头了?这不是遛狗的点儿啊。”
“闲得没事,老吹空调难受,出来见见阳光。嘿!我咋看你这眼熟呢,咱是住一楼门不?要是,我给你开楼门,你上里头等着去,凉快。”
“不是,我住这门。嘿嘿,你看我眼熟啊?”墨镜往下挪两分,叫刘侃看清了整张脸。
“哎哟,妈爷!你啊?!”刘侃惊叫完,神经兮兮的四下张望,压低声音凑到人家耳畔悄声问:“没狗仔吧?”见天儿跟电视上看见的大明星,能不眼熟么。
“有我还能踏实跟这儿蹲着?我偷跑回来的,别外传哟。”
“嗯那!谁外传谁是这个。”伸手比划出一个王八,俩人一块儿乐得欢。“你这记性可真好,见过我们美男一次就记住了。”
“谁让美男长得这么精神这么个性呢?”
美男仿佛听到人夸它,朝天嗷呜两声,以示得瑟。更得来一通儿好摸。
“嗯那,也不看是谁儿子,我们美男绝对无与伦比!”
“唉……我也想养只猫猫狗狗啥的,大叔不让,他嫌脏嫌烦。”
小美人儿撅起嘴,真个我见犹怜。刘侃生平最不会安慰人,挠挠头,努力安慰:“是挺烦,得喂吃喂喝打针除虫洗澡,还得天天遛。你这么忙,没法照顾。”
“唉……是啊!我就是那被压榨的羊羔,耗我的羊毛,吃我的肉,还穿我的皮子。”
“那可真好,浑身都是宝啊。”
“挤兑我!”
“哪儿啊,夸奖。对,给你我手机号,我开了一温泉会馆,有空跟你家那口子让我哪儿玩,给我打电话,全免单。”
“我可当真了啊。”接收了刘侃手机号,也交出了自己的。转而又问:“多带俩人,成不?”
“成!你这么大的腕儿肯赏光,别说带俩,多少都成。”
“听这话儿你想找我代言?代言费咋算?”
“哎哟,我砸锅卖铁也请不起你啊,别羞臊哥哥了,成不?”
“得,冲美男面子,好吃好喝伺候就行,钱不钱的没那个。”
“够仗义!不过,哥哥不请你代言,咱是哥们儿,不沾铜臭。纯友情招待。”
“成。”
“小王八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刚消停几天你就给我闹失踪闹逃跑?养好了你了,给我起来,上楼回家,我好好给你拿拿笼,看你还敢不敢!”
忽来一阵风驰电掣,爆吼劈头砸下。前一秒还笑嘻嘻的小美人儿像只可怜的小猫,一下子就给凶恶的暴徒拎起来扛上肩,蒲扇般的大掌一下下往小美人儿挺翘的屁股上招呼,动静不小,小美人叫唤声更不小。可咋听咋别扭咋听咋像撒娇叫春。==
“啊……啊……臭大叔,混蛋大叔……打死我得了……啊啊……我在您眼里就是赚钱的机器……嗯嗯……啊啊……您不疼我我还不如死了呢……嗯嗯……啊啊……”
“咝——小王八蛋叫春呢你?闭嘴,安分点儿!”暴徒拧紧眉头,咬牙低斥。敢情小美人正拿他的手肘磨牙,可见屁股打得只有响动没有疼痛。
“我累,我热,我想您。”
软绵绵情话儿一说,暴徒老脸明显绷不住劲,柔化。可口气凶恶依旧。
“撒娇没用,这顿揍别想躲过去!”
“打残我吧,我就能赖在您身边哪儿都不用去了。”
“想得美,挨完打,给我滚回美国。再敢抽风,有你好瞧的。”
说话间,小美人给暴徒扛进楼门。
目瞪口呆地望着紧闭的楼门,刘侃无比艳羡无限神往。
看人家老爷们儿当得,多威风,多罩得住,哪儿像他每次都是挨揍的那一个。再看人家媳妇儿多热乎多会撒娇,哪儿像他们家堃儿顶冰块儿好点儿有限,除了在床上办事时。==bbb都是做人,都是两口子,差距咋恁大捏?
人比人得死啊!
季堃回到家,觉出气氛严重不对。
他的布鲁托有别于往日,非但没有涎着口水迎上来帮他换鞋接公事包,反而哼哼唧唧给他冷脸子看——极其找揍的症状。
季堃又累又热,懒得搭理一副生理期脾气异样反常德行的刘侃,径自回屋脱衣冲凉。洗个舒爽出来,摔盘砸碗声立即传入耳。
“要死啊你?!”冲入厨房低吼。
但见满地盘子碗,一个没碎。哪个他之前都没见过。眼波一动,马上明白这是有预谋的造反,盘子碗都是新买的,树脂不怕摔的。
亏得这货肯下本钱。==
“这日子不过了!”怒吼。
又是一摞碗碟悲惨落地。一个没碎。
季堃不废话,几大步迈到碗柜前,拿出一摞不是树脂的,一摔就碎的磁碟瓷碗,郑重交到刘侃手中,嘱托:“砸这个,不碎不过瘾。”
“不、不砸!你让老子砸老子就砸,老子多没面子!老子就不砸,你能咋地吧?!”
“你不砸我砸,不是不过了么?那就谁都甭过。”作势抢。
刘侃忙把碗盘护住,死活不给季堃抢。“你、你干嘛?你要造反啊你?!”
“不知道谁造反!摔盘子摔碗,本事了你?有种挑值钱的摔啊,你倒是摔啊!”
“我、我、我不摔了我,你、你一个当媳妇儿的别想指挥我!我是你爷们儿,我才是一家之主,我才是发号施令的那一个!”
“谁在下头谁是媳妇儿。”
“你在下头!”
“是啊,我在下头向上捅你,你说,谁是媳妇儿?”
“你、你是!今儿我、我就来捅捅你,非得捅,必须捅!”
“好啊!”
“啊?啥?”
季堃答应得太干脆,刘侃愣了,傻了,眨巴眨巴眼,半天没缓过魂儿。
等他回魂儿,已然躺在床上,给自己媳妇儿压在身下。
“你、你下去,我要在上头!”
季堃笑笑,当真让出上位,叫刘侃笼罩他上方。
刘侃云里雾里,晕晕乎乎,闹不清咋回事。但又不想放过难得的机会,拼命表现,极力证明自己比季堃更加具备占领上位的能力。
亲,舔,咬,摸,揉,极尽撩拨能事。让季堃在他身下气喘吁吁,全身白里透红,娇艳得不可方物。
刘侃的热血野马般奔放,山洪般咆哮,怒潮般汹涌,龙卷风般疯狂,简直快把他烧成个火人。直烧到关键时刻,犹豫了。
“堃、堃儿……我、我真进去啦?”
“不然……还是我进你?”
“不、不成!”
“那还……废什么话?快点儿……”
“真、真进了……你、你忍着点儿……我号儿大……嗯……哎哟……紧……疼……你、你咋这紧……夹得我这他妈疼……”
“闭嘴!”季堃额头渗出汗,显然很痛苦,闭上眼,拉下刘侃,搂紧。尽量让自己放松,把自己交给刘侃。
“堃儿……你这儿……还是雏儿……呵呵……啊啊……哎哟,别咬……轻点儿咬……疼疼疼……上头疼下头也疼,你想要你老爷们儿命啊?!嗷嗷嗷……你、你夹得我太紧了……啊啊……”
“臭流氓,你他妈的插我,你叫得这么欢实干嘛?职业病啊?!”季堃实在听不下去刘侃的鬼哭狼嚎,吼叫。
“不、不是……太、太他妈紧了……还一吸一吸的缠着我……”
“滚!不做了,你他妈滚出去!”羞愤了。
“不滚!奶奶个爪儿……堃儿……宝贝儿……你真是个大宝贝儿,你这儿太够劲儿了……啊啊啊……嗷嗷嗷……”
“再叫我他妈夹死你!”
“CAO!夹死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心满意足之后,刘侃搂着季堃,幸福回味。肩膀上两排牙印,还在往外渗着血,可他完全觉不出疼,就是一个字——美。
“堃儿,你咋啦?咋想开了?”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季堃疼得不行,累得不行,心话说下头这活儿果然不好干,以后绝不能再想不开心软。
“不成!我尝出滋味儿,尝出甜头了,不光有下次,赶明儿上头这活儿我包了,你踏踏实实跟下头享受吧!”他这是啥福气啊?媳妇儿那里头简直没治了,极品啊!“哎哟!吃饱了就打老公,你个心如蛇蝎……啊啊啊——”
“咚!”
重物坠地。重物=刘侃。
“滚出去!”
“我、我不滚!打今儿起,我要振奋夫纲!”
“滚——”
“啊啊啊——救命啊!谋杀亲夫了!堃儿……不能砸,这玩意砸下去要命啊……啊啊啊——”
啥玩意砸下去要命?花瓶,台灯……
床头柜!
气急败坏的人,潜力无限力量无穷。
怕老婆的人,这辈子注定受欺压,休想翻身。
甜头,不是天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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