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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初见(中)

书籍名:《焚心劫》    作者:四时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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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纱罗裙的舞女旋起广袖直指月宫,教坊里的乐师吹奏起各色乐器相和相鸣。身为状元的邱含墨坐在最靠近皇帝的位置,而花清浅正坐在他身旁,垂首去取一杯酒。这小小的少年从来没有见过盛世之下这般的声色犬马,单纯的眼中充满了惊喜,仿佛他推开了一扇通往新生活的门。  花清浅喜欢繁华,他对自己说过,就算考不中也不想回家乡,京城人多,熙熙攘攘,有种吵闹的喜庆。  邱含墨按下他手中那杯酒,举起自己手中这杯,对左近卫将军遥遥一礼:“将军,清浅不胜酒力,这杯,让在下替他喝了吧。”  将军本敬的榜眼,如今状元来喝,实在很有面子。他受了这一杯,心满意足坐下,眼神不经意间扫到坐在上方的帝王,忙敛眉。帝王的眼神有些凌厉,即便他是领兵之人,也难免心悸。  他多虑了,南璟哪里顾得上其他的朝臣,小小的少年一颦一笑都是世间美丽的风景,他目不转睛,错过一点只怕都是今生遗憾。  花清浅有些微醺,他从小到大,这是第二回喝酒,第一回,便是与邱含墨在高楼之上。身边的人虽然都对自己很好,可总让他有些知己难逢之感,遇见邱含墨才知道,上天的确公平,无论什么人,他总会派另一个懂他的人来到他身边。他才十三岁,何其有幸,这便寻着了。  少年的花清浅还不懂什么是爱,他只是有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希望跟这个懂自己的人相伴着过一辈子,即便日后千帆过尽,待彼此的心不变。  年少时,总会有许多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花清浅午夜梦回想起夜宴上自己百转千回的心思,也只付之一笑。  “清浅,京城好么?”邱含墨探身过来,悄悄探出一指指着台上翩翩起舞的女子。  花清浅点点头,一张脸上全是兴奋惊喜:“真好!”  邱含墨取笑他:“是人好,还是物好,抑或,景致好?”  花清浅顺着他的手指看向那貌美的女子,女子旋起回旋,腰肢即若无骨。他看回邱含墨,邱含墨的眼睛在灯火下闪着星子,嘴角因刻意的取笑微微翘起,比平日的温润正经多了一份促狭。花清浅挑起眉,半真半假,却无比欢喜地笑起来。  “人好。”  早预备好的烟火一瞬间腾空而起,在空中绽出千朵万朵并蒂花。花清浅冠玉的面容被映衬得举世无双,眉眼处充满纯真和欣喜,唇像胭脂和水调开,淡淡的一点红,是最缱绻的颜色。这笑容,邱含墨想,无论花清浅日后如何,只凭这一个笑容,他就可以流传千古。    南璟差人把醉酒的花清浅送往奉先殿,又陪了众位大臣一会儿,便也离席。邱含墨只知道太监把醉酒的花清浅扶走,本以为大约是直接送回府,便并未多心,回家之后遣下人送了上好的解酒汤去,自己也喝了不少,草草上床睡了。  便是这样错过。  梁双福候在奉先殿外,南璟的身上有一点点酒气,像是助兴,推开门,望着只燃了一秉烛的大殿,问他:“他睡了?”  “回皇上话,送回来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现下大概早就睡了。”梁双福垂首躬身道。  南璟点点头,跨过门槛,木质宫门在他身后合上。  这奉先殿,大约是南璟最熟悉的地方,历代皇帝的寝宫,其实并没有多么恢弘并且盛大。他直走了一段,转身,再走一段,便走进了烛光映照其中。不知谁给花清浅脱了榜眼花袍,他头发披散着,侧身睡在里面。南璟走过去,轻轻坐在床边,灯火昏暗,却更显得花清浅脆弱洁白,隐约有种不可掌握的朦胧感。  他掬起这人散在枕上的一缕发,举到自己面前,深深地嗅了嗅,嘴角微微扯动一个笑。  明明喝醉了,怎么,身上竟连一点酒气也没有呢?  南璟扳动他的身子,花清浅顺从地翻过身,睫毛微微颤动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投影。南璟伸出一根手指,顺着他的发线描绘,细长的眉,略有些斜飞的眼角,挺直的鼻梁,以及,那让他坚定了信念,终此一生都不愿放开的唇。南璟俯下身子,轻轻吻了吻,少年稚嫩的嘴角。  花清浅一无所察,兀自睡得安稳。  这真是个单纯干净得让他无所适从的孩子。  南璟解开他的衣带,缓缓地,一点一点敞开他的衣襟。对待花清浅,任何动作都会不自觉慢下来,仿佛太快,就会唐突了他。少年精瘦的胸膛袒露在南璟面前,是白日里见过的魅惑。南璟的手指从他的喉结向下,微微用了些力气。锁骨,胸腹,及至小腹,到处都是引人流连忘返的胜地。南璟不急,他有一整夜的时间来慢慢占有这个少年。  两指微微捏住花清浅左胸的一点,挑逗着微微用力,花清浅眉间微蹙,是吃痛了?南璟俯下身,用唇舌舔舐右边那空虚的一点,本是想激起沉睡中少年的反应,却没想到自己险些把持不住。他猛地起身,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看着面前这个一再挑战他的自制的少年。少年因为诱惑的离去而安然下来,胳膊抬起,横在额头之上。  “清浅,朕不想伤害你。”南璟起身,到一旁取出上等丝绸做成的丝带,将花清浅双手绑缚在床栏之上,“是你诱惑了朕,朕爱你的才,可你不该……不该这般美丽。”  南璟除掉少年的裤子,连同亵裤也一同扒下,赤裸下身让畏寒的少年不自在起来,不自觉地并拢双腿,双手抽动着,似乎想拽了被子盖,却抽不动。花清浅微微张开双眼,神智还未清醒,下身却忽然被人攥住。  “嗯……”花清浅努力睁开沉重的双眼,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南璟手中握着他的脆弱之处,含着一点点笑,问他:“你醒了?”  “你是……”花清浅一下子想起这个夜半饶了自己清梦的是谁,浑身不可抑制地抖起来,颤声道:“陛下,你为什么……啊!”  南璟恶意地捏了一下少年的顶端,这小东西在自己手中渐渐胀大,带着羞怯和恐惧。南璟忽然想到一件事,笑意更盛:“这种事,你自己以前做过么?”  “哪……哪种事……陛下,你……你放开臣,那里……你怎么能……”花清浅语不成调,恐惧和体内涌起的一点点快意交替着折磨他。  花清浅只有十三岁,还只是个孩子,南璟听他这么说,便知道他还不知何为情欲。征服和占有总是能最大限度地满足一个男人,更何况,是花清浅这般一个美丽的存在。南璟愈加兴奋起来,手上的动作更快,也不再理会花清浅的求饶,少年的初次没多久,便稀稀拉拉沾了南璟一手。  “知道这是什么么?”南璟把指间稀薄的粘稠举在花清浅眼前,花清浅的神智陷在初次射精的眩晕中,分不出一丝来应付他,只能应和着答道:“不知道。”  “这是……”南璟把粘稠涂了一点到花清浅咬得发红的唇上,剩下的,抬起花清浅双腿,深一下浅一下,都涂抹上去,“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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