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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宝贝,请你将就一下》    作者:夜雨穿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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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江海一死,张禹清在伦叔的支持下明正言顺的把他的那块地盘接了过来,这几天他忙得脚不沾地,给谢健的电话也就是问候两声就挂掉了。
虽然理解张禹清的工作忙,可傲娇受又玻璃心了,觉得自己受到了冷落,这连续几天都心里憋着气。
查理虽然前一段时间无理取闹,但是很快又恢复了,两个人依旧还是好朋友。谢健几次明示暗示自己不会喜欢他,查理只当做不懂,气得谢健直翻白眼。

最近要考试了,谢健忙得团团转,自然没有多余的工夫搭理查理。这天查理专程在下课后到他的教室外邀请他参加派对。
谢健本来想拒绝,可查理恳求他一定赏个脸,因为今天是他的生日。
美国人是出了名的爱Party,因为天气还冷,开了个室内的小型鸡尾酒会。大部分的同学都是查理的同学,谢健觉得不熟也没什么好聊的,呆了一会就想溜,查理主动提出送他回家。

到了住处,谢健刚回过头想说声谢谢,查理一把抓住他,紧紧的吻着他。谢健吃了一惊,费好大力气才挣脱,反手一个巴掌赏过去,跳下车头也不回的跑了。
谢健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正好张禹清的电话来,就含含糊糊的把事说了,谁知张禹清心思还转着别的,恩恩的答应着,一点表示也没有。

谢健气得吐血,小脾气一上来,连续关了三天的手机。到第三天晚上,谢健正躺在床上生闷气,突然听得门铃响,看看猫眼外面的男人并不认识,警惕的问了句:“谁?”
来人回答:“快递。”
谢健奇怪,这已是夜里9点,快递还有那么的晚的服务?小心的把门打开一条缝,来人递过来一个盒子说:“请给发件人回个电话,谢谢。”

谢健莫名其妙的接过盒子,关了门走到床边坐下。盒子不大,打开里面规规矩矩的放着一张纸条:宝贝,手机坏了吗?这个型号是新出的,看看你喜欢不?
纸条下静静的躺着个银灰的手机,谢健拿起来,突然又有点懊悔自己的任性,开机拨了个电话过去,刚接通,张禹清还没说话,倒冒出来一个女人嗲嗲的声音:“清哥~~~~”





杯具的一天

张禹清冷冷的回答:“这事我可管不着,还是让童姐自己和伦叔谈谈吧!”说着对凌峰示意:“送雪姐出去!”
这边对着电话,声音柔和下来:“小健,是你啊?”
谢健哼了一声,问:“在干嘛呢?”
张禹清笑着:“刚才有人来说人情呢,这事不好弄,我也怕沾上,手机收到了?怎么好几天不开机呢,是不是手机坏了?”

谢健不好意思说自己闹脾气,恩了声叉开话题:“最近忙吗?”
张禹清回答:“都要忙死了,那……那个洋酒进口现在不好做啊,而且价格贵了,也不好卖。”
谢健听了问:“不一定非要做美国的酒吧?”
“那个……我正好负责这北美区域啊,所以……”
“你好象最近都不来美国了?你之前不是常来的吗?”谢健抱怨说。

张禹清苦笑,现在这时候,他哪里敢离开:“最近……公司没安排出差,所以没去。”
谢健追问:“那最近一直不出差啦?”
张禹清安慰着:“要是有机会出差了,我第一个申请,不过最近确实没什么机会。”

谢健不乐意答应着,还趁机撒娇两句:“那你赶紧的申请吧,我又想吃中国菜了,好贵啊~,就等着你来请了。”
张禹清赶紧保证:“很快的,象我们这样的销售量,估计最多一个月又会有出差机会了。”

挂掉电话,张禹清盘算了一下自己的那摊子杂事,至少2个星期都没法空出来,想想都令人郁闷。
这时凌峰推门进来:“F已确定是失踪了,已经6天没见人了。”
张禹清转念一想:“你上次说东北帮的人和严复誉接触?”
凌峰点头:“这事是我亲眼所见,千真万确。”

张禹清沉默了一会,说:“你找几个人盯着点呢,我为什么有种心惊的感觉呢?”
凌峰答应着,张禹清精神一振:“走,去看看我们的钟二公子如何了。”

可惜钟二公子还是肉身凡胎一个,两天熬下来,脸瘦削不堪,两颊凹陷进去,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精神萎靡不振。
凌峰看了一圈,啧啧出声:“钟二公子,这滋味感觉如何?”
钟汉文哼了一声,没说话,倨傲的转过脸去。

张禹清在旁边静静的点了支烟,没有说话。
钟汉文等了一会,有些不耐烦的:“你们把我弄来干嘛?要多少钱?我给!”
张禹清微笑的拍了拍他的脸:“要钱不会那么麻烦,就是想找你聊聊。”
钟汉文哼了一声:“聊什么?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

张禹清毫不介意,耸了耸肩:“比如:谢健咯!”
“什么?!”钟汉文猛的张大嘴看着张禹清,良久,突然哈哈大笑:“怪不得他突然就消失了,原来是你搞的鬼!不过,哈哈,头道汤还是被我喝了,留给你的不过是个二手货而已!二手货的滋味如何……”

凌峰上去啪啪两巴掌,打得他顿时说不出话来。
张禹清淡淡的笑,吐了口烟:“欢乐夜最近开展什么业务呢?肾脏心脏肝脏什么的,他们要不要?哦,对,好象角膜他们也顺带要做。”
钟汉文大骂:“你混蛋!快放了我!否则有你好看!”
张禹清不置可否的看了看表:“这样吧,现在是下午一点,明天通知家属还是领具全尸回去吧。”

钟汉文终于色变:“你要多少钱?多少钱我都给你!放了我!放了我!多少钱我都给!”
凌峰嗤笑:“你不是不怕吗?现在软蛋了?”
钟汉文奋力的挣扎着,嘶哑着声音:“放了我!放了我!多少钱我都给!你听到没有!你这混蛋!……”

张禹清当做没听到,慢慢往外面走:“就这样死了,真不解气啊,还能玩点什么新花样不?”
凌峰想了想说:“丫的不是喜欢祸害人么?把卵蛋割了,不,还得天天被人操才行,送到欢乐夜去吧,说不定还有点剩余价值。”

张禹清被那个剩余价值逗乐了,笑着说:“华安药业的二公子啊!你觉得欢乐夜肯收吗?得了,人交给你处理了,总之一点,我不爱看他活蹦乱跳的就行。”
凌峰答应着,两个人出来,张禹清还得赶到天悦处理点杂事。

凌峰返回去,对着钟汉文一阵笑:“二公子,老大说了不能让你活蹦乱跳的,这可让我头痛了,怎么办呢?”
钟汉文惊恐的瞪着他,嘴里反复的说:“我给钱!我给钱!要多少钱都给!我给钱!我给钱……”
凌峰悠闲的在旁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长了,该剪掉一点了。”说完转过头吩咐着:“好好给我伺候着!”

张禹清晚上10点才回到家,累得动也不想动,刚准备脱衣服洗澡,突然想起白天凌峰塞给他的碟,于是洗了澡出来打开VCD。
电视上出来两个裸男,没多久就交缠在一起,张禹清瞪着眼睛还没看清楚怎么进去的,就看到被压的男人一脸陶醉的呻吟起来,顿时一口啤酒噗一声吐了一地。

正在这时,电话响起来,张禹清一看是谢健的号码吓得手忙脚乱的到处找遥控器。
“你怎么才接电话?”谢健抱怨着:“你再不接我就要挂了。”
“额,那个,那个刚才在洗澡,没看见嘛。”张禹清赶紧解释:“你挂了我会给你打过去的啊。”

“我马上要出去了,我在家看了一上午的书,一会出去吃点东西,下午去学校。”谢健叹了口气:“人人都说出国好,没觉得好在哪里,都不想念了!”
“不念正好,还是回来吧,中国多好啊,什么都有,比美国强多了。”
“那怎么行啊,钱都交了,无论如何都得读完才行,不然钱都浪费了,不能便宜资本主义。”谢健抱怨归抱怨,可口气无比坚决。

张禹清无语,叉开话题:“你还要读几年啊?”
“怎么都得读4年吧,我想读个硕士,一共要六年吧。”
“什么?!”张禹清一楞:“六年!”
谢健以为张禹清同情他,也懊恼的说:“是啊,六年,我也觉得好烦呢。”

张禹清差点含着泪无语问苍天,刚才没找到VCD的遥控器,只是关了电视的静音,一边听着谢健的声音,一边看着屏幕上那两裸体美男换着姿势继续做,几乎要流鼻血。
“你在干嘛呢!心不在焉的!”谢健抱怨着。
张禹清正在抓狂到处找VCD的遥控器,听了赶紧说:“没,没,我这不是跟你说话嘛。”

谢健哼了一声:“那你先忙吧,我要出去吃饭了,拜拜。”
张禹清赶紧说:“好,好,你先去吃饭吧。”手不小心按到遥控器上,顿时,一阵消魂的呻吟传出来:“恩……恩……啊……”
张禹清吓得赶紧看手机,发现电话刚断。
完了,完了,他肯定听到了……
要不要打个电话去解释?
怎么解释呢?
这碟片是凌峰给我的……
这个……我就是想知道男人和男人……
……
这绝对是杯具的一天!@_@|||






酒后摊牌

昨夜睡得极不安慰,醒来时却并不记得做了什么梦,只觉得心里异常难受。
窗外的天刚亮一会,正是冬天,窗户上氤着一层水气。
张禹清披了件衣服站在窗前,抹去水雾,静静的看着窗外。

一大早凌峰就带来个消息,东北帮的人除了见严复誉外,还和乔三爷碰过面。
说到乔三爷,不得不令张禹清打足精神。都说乔三爷手下能人无数,干的是走私买卖,赚的是偷税漏税,一度还在缅云边境自己修过公路,要不是正遇上那几年国家严打,说不定还能造福边境人民的交通建设。

张禹清有点按捺不住了:“弄几个人去查查F最后去了什么地方,还有,严复誉最近有什么特别爱去的地方没?我觉得F的失踪恐怕不简单,现在也不知道人还活着没,唉,还是怪我大意了。”
凌峰回答:“F是在家被绑了的,我摸过他家了,有打斗的痕迹。”
张禹清噌一声站起来:“操!有什么事冲我来好了。人命关天,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

两个人边说边出门,张禹清看了看表,才早晨十点,他还得去天悦一趟。
天悦在薛江海手里有三年,里面里里外外都是薛江海的人,除了雅彩,这就是第二个薛江海常来的地方。
也是个不好啃的骨头啊……

两三个零落的马仔正靠在吧台说说笑笑,看到张禹清进门,忙丢了烟头恭敬的喊了声:“清哥!峰哥!”
张禹清不动声色的走进去问:“这期的帐目准备好了没?”
一个马仔答道:“飞哥前几天把帐都拿走了,说是要拿回去好好整理整理再给清哥送来。”

张禹清知道不用点手段以后是驯服不了这帮老油条的,笑起来,并不说话。
凌峰上去对准马仔的腹部就是两拳头,那马仔还来不及叫喊,闷哼了两声跪在张禹清面前,哇一声吐了口血出来。
旁边的人都惊住了,全部不敢做声。

张禹清怜悯的看了看他,问:“那飞哥又上哪去了呢?”
那马仔两手撑地,不停的大喘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张禹清啪一声打了支烟,慢吞吞的说:“我不喜欢重复问题。”
马仔一边喘气,一边回答:“飞……哥……好、好几天……没来了……”

张禹清慢条斯理的站起来,对这旁边的人笑:“那行,既然帐本不在,那我只好自己上门去取了。”
两人出了天悦,张禹清一脸阴沉的上了车,开口问:“那个飞哥又是何许人?”
凌峰答道:“天悦的驻店管理,好象是薛江海的人吧!”

张禹清笑起来:“你傻了?薛江海都死了,会有人还替他卖命吗?他不是余浪的人,就是严复誉的人。行了,这事你去办吧,人别死,帐本弄回来就行。”
凌峰答应着,两个人分别上了车。

张禹清接到伦叔电话要他直接去西同和童姐碰面,身份正是伦叔的委托人。
对童姐他接触的并不多,最多算是打过几次照面,不过对她的印象还不错。童姐是内蒙人,天生带着股豪爽劲,喜欢喝酒,年青时一顿能喝两斤半,当年是出了名的酒中女豪杰。

童姐见张禹清进来,笑着招呼:“张禹清,伦叔已经打过电话来啦,看来你的面子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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