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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证据

书籍名:《霸道总裁与乡巴佬》    作者:三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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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69证据

胸前一点被男人重重捏着,刺痛夹杂着丝丝酥麻,梁田弓起胸口迎向男人,似是不满另一边受冷落的红豆。

平时,男人从不厚此薄彼,一边用手挑逗,另外一边定会得到更优厚的待遇,热唇、灵舌、利齿一齐攻击着可怜的红豆,那销魂的感觉总是让梁田泄出大串大串破碎的呻吟。

然而这次,不管梁田怎么努力向上献着胸,总是得不到想要的。

梁田睁开迷蒙的眼,发现上方男人的脸很模糊,无论怎样眨眼都看不清。

只见那张形状完美的唇开开合合,像在说着什么。

梁田努力集中注意力,仍是听不到一丝声音。

无端的焦躁感升上来,梁天抬起身子,迫切的想要吻那唇。

却被男人一掌按在胸口,死死按住。

压迫的力道像是直接抓住心脏,疼的感觉却传不上来。

然后双腿被大大分开,臀部被抬起,男人以绝对的强势猛然开进。

“啊!”

梁天痛叫一声,却忽然发现并没有料想中的疼痛。

不仅没有疼痛,下身被男人快速律动大肆贯穿的地方,连一丝感觉都没有!

然而,胸口,心脏那处的痛感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

就在那疼痛里,梁田终于听清楚男人到底在说什么。

男人薄唇轻启,音调低而沉,一直在重复一句话:

“梁田是我的玩具……是我的玩具……玩具……”

每一句,都像是锐利的锥子,插进了梁田的心脏。

疼痛铺天盖地而来。

声音越来越大,男人的面孔却是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遥远。

梁田伸长了手也触不到抓不住。

眼中的泪终于决堤,一声凄惨的泣音从胸膛蹦出:

“源——”

梁田猛地睁开眼睛,终于暂时逃离恐怖的梦魇。

自从离开悠然居,离开那个男人,梁田每天晚上都做恶梦。

梦里场景时时在换,但永远都是男人冷冷说着“梁田是我的玩具”,然后自己就哭喊着醒过来。

抹了一把脸上纵横的泪痕,梁田暗骂自己没用。

可是心口上的疼依旧,一如梦中那样被什么东西刺穿了。

僵硬的手把压在胸口的东西移开。那是一本四角坚硬的硬皮小英汉字典,唯一一件梁田从司源那里带走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虽然唾弃着自己,可是每天晚上若不抱着这本词典,梁田就睡不着,然后每每在阵阵尖锐的心痛中从恶梦里哭醒过来。

像个受虐狂,梁田疯狂地迷恋着词典硬角带来的心痛感觉。

仿佛是要借助肉体的疼痛缓解内心的伤痛一般。

开灯看了一下闹钟,凌晨一点多。

明天是晚班,晚起点没关系,睡过早餐那是最好,可以省下一点餐费。

梁田翻开词典,低声诵读起来。

渐渐的,不争气的眼泪又不可抑止流了下来,视线被泪水模糊得看不清楚一个字。

把词典贴胸抱着,梁田缩着身体,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梦境的降临。

此时梁田的心情是期待的,因为只有在梦中,才能看到思念的脸。

即使是模糊地,即使终究是要离去的。

***。。。。。。。***

“啊!”

司源重重一捏,梅莉随即叫出声来,声音里三分痛楚七分娇媚。

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手指灵活撩拨几下,一会就玉~体横呈,好不魅人。

梅莉是那种平日高雅,房事热情主动地女人,对司源着了心落了意,又是时隔好几个月才终于找着机会与司源共度良宵。如今只被司源揉捏了几下便已春情泛滥,呻吟着伸手就要去解司源的衣服。

“呜……”梅莉的手只碰到一个衣角就被粗鲁擒住。一扭一拉,梅莉便被调了个个。

背后的大手摸上腰部,梅莉配合地扭动几下,下~身便一凉,蜂腰玉~臀整个展露在司源面前。

柔软的细腰不盈一握,丰~臀紧致挺翘非常,皮肤细致润滑,肤色莹白光泽。不管触觉合视觉都是绝顶的享受。

腰肢被反复摩挲着,梅莉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腰应和般颤动着,手又被扭着,只好艰难地回过头,眼睛、声音里都是渴望:

“给我……快……”

司源忽然感觉那饥渴的媚颜很是碍眼,邀请般的呼唤更是刺耳,一按就把梅莉的脸按进坐垫里。

呵,真是主动!不像某个人,从来都是不知趣得很。

每次情事都表现得那么生硬、勉强,就连呻吟,也要自己使劲捣弄,实在受不了了才会泄出来。

手底下的娇媚身子是极诱人的。司源细细抚摸着,心里想的却是那具深蜜色,皮肤不算光滑,腰身也不甚柔软,却总能激发心底最深处最强烈的占有欲的同~性身体。

停!不要再想那个可恨的叛徒!

现在要做的是做爱。和这个知情识趣的漂亮女人做爱!

司源一手握着梅莉瘫软的腰,另一手按住丰满坚挺的乳房重重揉捏,引得身下的人娇吟阵阵。

膨胀的部位隔着几层布料抵上去,娇吟更为高亢。

是的,司源勃起了,那个部位升起了熟悉而强烈的渴望。

然而,司源无法欺骗自己,那勃起,那渴望,并不是因为身下柔软的女性胴体,而仅仅只是因为脑子里挥不去,驱不散,深刻在脑海的深蜜色身子。

那身子,自由的时候,总是会蜷成一团,如同一只孤独的蚕。

情动的时候,渐渐的就会染上淡淡的红色,耀眼诱人得紧。

那身子不管做过多少次,仍如处子般生涩害羞,被自己摆成各种姿势的时候总是会负隅抵抗一下下。

只是偶尔的,极少见的,情不自禁配合一两回。

想到背叛者离开前一晚那勉力的一勾,司源愤恨着那丰富的“最后的晚餐”的同时,身体不可抑制的更热更躁动了。

司源悲哀地发现自己停止不了对梁田的思念和渴望,身体不受大脑控制在高声呐喊出渴望。

可是,司源确定了一件事情,面对眼前这具熟悉的曾经很中意的床伴的胴体,他做不下去。

就算她惹火到可以轻易另男人血脉喷张,可是他就是做不下去。

因为他身心挣扎着渴求着的是另一个人。

撤身离开,司源对待垃圾一样推开梅莉。

梅莉正情动,身体软着就倒在沙发另一头,压到一个遥控器,竟把家庭影院打了开来。

“你把那男孩当什么?玩具吗?”苍老威严的声音。

“梁田是我的玩具。”冷冷的音调回答。

什么?!

原本瘫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呆的司源被环绕立体的一声“梁田”激得立即坐直身体,画面却已是空白。

忙找来遥控器倒退播放,只看到两个镜头,一个是司老太爷的问话,另一个是司源自己精短扼要的回答。

这是什么?!

司源有点不解,想调回去再看一遍。梅莉的丰乳就挨到身边,挑逗地蹭了蹭:

“司少……”

司源正专注研究那视屏呢,随手就把梅莉往一边推,又看到凑上来的丰盈雪乳,不禁一脸厌恶。

“滚开!滚出去!”

梅莉因为绝情地斥吼瞬间白了脸,动情的身子和躁动的心如坠冰窟。

这算什么?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才近了司源的身,眼看就要成功了,刚才还在撩着火的人却突然冷淡下来。还用看垃圾一样地眼神看着自己?

电视机一遍遍回放着那两个镜头,梁田地名字一遍遍响起。

梁田,就是那次打断自己和那个胸大无脑的花痴争夺司源生日聚会的女伴位置的男孩吧。接到情报说那个男孩主动消失了,自己才速速出击,抢了个头筹却在最后时刻因为一个和他有关的视屏功亏一篑!

梅莉咬着牙整好衣服,怨恨的看了已把全部心神集中在电视机上的司源,一跺脚转身离开。

梁田,名字我记下了!不管你是何方神圣,和本小姐抢男人……千万别让我见到你,否则……

梅莉美丽的脸扭曲着,竟绽出一个冷酷的微笑。

***。。。。。。。***

把视屏看反反复复回放着,司源越看看心跳越快,脑子里名为希翼地小泡泡越冒越多,一个个嘭嘭嘭地炸开,把他原本醉酒的脑袋炸得晕乎乎地。

不行不行,不能冷静思考了!

冲到浴室,一开开关,冷水喷洒下来,司源一激灵,脑筋清醒不少,终于可以冷静分析一系列地情况了。

视屏中的问答,发生在那个雷雨夜。

死老头子三催四请地把自己叫回南园,问了一大堆乱七八糟莫名其妙地话。那问答就是其中两句。

可是!太不可原谅了,自己地话竟然被恶意剪切,断章取义。

死老头子竟敢设计自己!

梁田应该是看过视屏又被死老头了不知什么手段计谋才会签了那狗屁“永不相见协议”,然后悄然消失的吧?

那家伙,是被自己地话伤到了,心碎而去的吧?

一定是!

所以才会在离去前的一晚哭地那么悲伤,还前所未有的主动勾了一下!

所以才会收下了十万块钱却没有带走一分!

所以才……

狂喜地猜测,让司源看到了一丝希望和一线曙光。

但是理智顽强地站了出来大声喊:人走了是铁板钉钉的事实,要证明那种种美好的猜测需要证据,实实在在地证据!

浑身湿淋淋地跑出浴室,司源在悠然居四处乱窜搜寻线索和证据。

首先是床。

司源试了及下都没能将巨大的圆形床垫翻回来。真不知道那是是怎么做到的。只好叫了几个人进来翻床。

仔细查看了手机、腕表、铃铛和那十沓钞票,并没有收获。

又一一搜查了储衣室、书房、厨房、客厅、花园,几乎把悠然居的每一个角落都翻了一遍,仍是一无所获。

司源越看越焦躁,越找越泄气。

深知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司源在没有切实证据之前,不敢放纵自己陷入幻想的美好世界。

忽然的,脑中灵光一闪,司源大叹自己疏忽了。

迅速奔回书房,趴在地上把散乱的书籍一本本翻看。十多分钟后终于露出了胸有成竹的微笑。

那家伙,果然是世界上最可恶的小东西,竟敢偷本少爷的东西!

有了确切的证据,司源很愉快地断定梁田并不是完全真心离开的。

当下恨不得立刻把他抓回来!

环视了一下四周,经过一次盛怒的发泄和这次彻底的大搜查,整个悠然居是一片狼藉。

司源忽然冷静下来:不能让来梁田看到这幅景象,那样太破坏他一贯超凡冷静处变不惊的的伟大形象!(冷眼的官官们:有么?至少在你家梁田面前没有过!)

那些损坏的物件恨容易恢复,一声吩咐下去自然有人来做。只是……

司源对着地上碎成一地的布鲁塞尔第一公民满心懊悔:

这可是来梁田送自己的生日礼物,意义非比寻常。当时自己怎么就那么狠心下手呢!现在好了,当真是玻璃易碎,恩宠难回么?(某名为小S的售货员在狂笑:哇卡卡~那是我——的——台——词!)

慢慢地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收集起来,司源用胶水把碎片一片片拼起来。

眼神专注而狂傲:哼!这世上就没有本少爷做不到的事情!嘶——

两小时后,司大少爷把梁田的手机,“森林之光”腕表,“田源”牌铃铛好好放在梁田平日睡的那边床上,拉被子一盖,怀抱着一个拼贴得差强人意的小男孩台灯,满意地陷入了沉沉的睡梦。

仔细看那台灯,某些尖锐的玻璃裂口竟沾了暗红的干涸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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