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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心浅

书籍名:《霸道总裁与乡巴佬》    作者:三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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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00心浅

梁家父子一夜未眠,半是因为寨中的喧嚣,半是因为……其实那一夜,整个梁寨人没几个真正成眠的。这些,都是因为司大少爷。

司源一进梁寨就没出来,门外,屋子周围一溜保镖似不怕冷的雪人般守卫着。司大少爷的众多命令全是通过守在门口的残传达的。

随行的医~生们深入每家每户,看病施药,特别照顾年迈的老人和年幼的孩童。

直升机也不闲着,往来好几趟,空运来了几台柴油发电机。随着突突的马达声响起,梁寨恢复了阔别的光明。一盏盏灯火温暖了整个山脉。

孩子们惊奇地看着那个会发电的机器好半天,才哈哈大笑跑回家,继续玩因为期末考试成绩优秀,外出务工回家过年的父母奖赏的小霸王游戏机!

当然,最高兴的还数梁田的堂哥,短了好几天的好莱坞盗版大片终于得以继续。屋顶有个大洞也影响不了他的好心情和好兴致。

直升机又运来了足够多的柴油和电热毯,鸭绒被,羽绒衣之类的。梁寨的人们从没睡过那么温暖的被窝。

还运来了梁寨人听过没见过更没吃过的鲜肉,肉制品,时鲜蔬菜,瓜果零嘴,甚至一台超大型的冰柜!直接替整个梁寨做好了过年准备。

面对这些东西,梁寨的人没一个敢接的,直到族中最德高望重的梁文梁太爷沉思良久轻轻点过头之后,才千恩万谢兴高采烈接下东西。直把奉命行事的保镖医~生们谢得面上微红,艰难婉拒寨民邀请他们进屋烤火喝碗油茶暖暖身的热情要求。

有个别思维奇特的保镖还联想到了抗日战争时期的那什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进村不扰民么,呵呵。

直到东边的天空放白,梁寨才渐渐安静下来,除了守在梁家周围的保镖的超级冷面吓跑了寨民,其余负责运物的保镖喝治病的医!生们,全被热情的人们七手八脚拉进了寨中完小的教室里。

课桌被请走,炭火升起来,油茶敲起来,瓜果零嘴是现成的。众人围火而坐,畅谈欢笑。孩子们奔跑其间,抓一把瓜子,从自己父亲碗里央了口茶却被苦得直皱眉,引得大人们一阵逗笑。其乐融融,真如一副桃花源记欢景。

***。。。。。。。***

天边一放白,梁田就试图起身。身后的男人还睡得深沉,梁田顺利下了床。穿衣服的时候看到地上那对纠缠在一起的衣物,分不出哪件是谁的,不由心上一颤。

穿好一副轻手轻脚出了门,迎面碰到对面房间走出来的梁左,两人同时一愣。

各自思考了大半夜,梁左没有想出什么更好的理由劝解看起来异常坚定的阿哥。梁田也不知该对厉声谴责自己“丢人”的弟弟说些什么。说了怕也是只能招来更冷的嫌恶和更严重的责备吧。

沉默的气氛尴尬而难挨,梁田先理亏般避开视线。梁左见了也没说什么,径直走进厨房。

半响,梁田才咬咬牙,抬脚走进梁父的房间。

门是开着的,却没人在。一大清早的,也不知阿爸会去哪。

梁田不自觉松了口气,路过厨房见梁左已经生起了火煮猪潲。就收了收梁父和双胞胎兄弟换下的衣服去洗。尽管用的是带着地热的山泉水,毕竟是异于往年的酷寒天气,不一会儿,梁田就搓得一手红通通冷冰冰的。

冬天的衣物多是厚重,梁田洗得有些吃力,这时一旁冷不防伸出一只手,一把夺过了梁田手中的衣服。

“我自己洗!”

梁田一手泡沫,手足无措站着。半天才说出一句“……嫌我脏么……”无限悲凉。

梁左猛地回头,瞪了梁田一会才咬牙解释道:“不是!天那么冷衣服洗这么勤做什么!你进去烤火!”

“哦。”梁田这才稍微安心,也一点都没觉得兄弟位置立场倒置的对话有什么不妥。也是,从小就没有什么大哥架势威严的人,那些大哥的责任啊义务啊,也都是他硬揽到肩上的。

烤了一会手,觉得没那么冷了,梁田就开始弄早餐,五人份的。

利用有限的材料坐了一顿金樽玉食惯了的司大少爷应该不会嫌弃到绝食的早餐。梁田不时往门口看,也没见梁父回来。就先回访叫异常贪睡的男人起床。

男人昨晚只吃了几个鸡蛋垫肚子,早饿醒了也不定。

这样想着,梁田脚步有点急,等进了房看到那个安静的隆起的时候,又下意识放慢放轻脚步。

轻轻推推,男人没动静。梁田心里讶异:奇怪了,男人不是一向浅眠,警醒得很的么,今天怎么了?

掀开盖住头部的被子,梁田几乎叫出声来:男人呼吸沉重,脸色潮红,也不知道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是冷汗还是热汗。

明显是生病了。

早上溜下床的时候,也没多看男人一眼,心慌意乱把那比平常更灼热的怀抱理解成了自己思念成灾。

男人这样子,一定很难受!

梁田感同身受一般,眉头紧缩,额上也开始冒汗。又想到前尘往事,胸口不由一窒。

“醒醒!源……你醒醒啊!”

司源睁开迷蒙的眼,就看到梁田潸然欲泣的脸,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想伸手抚摸他的脸,却发现身体无力得很。想说些安慰的话,出口的却是一串嘶哑的咳嗽。

梁田见司源醒了就咳,连忙扶泣他,在他背上轻捶,帮他顺气,紧张得不得了。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由暗骂自己急糊涂了。扶司源躺下,捂实被子:“医!生还在吧,我去叫!”

司源拉住梁田的收不放,一着急又是剧烈的咳嗽。

梁田走不了了,也顾不上其他的什么,扬声朝外高喊:“医?生!医?生快来!医?生……”

闻声而至的是残。他一直在门边,一听到梁田焦急的呼喊们就直到出事了。也顾不了司源先前下的“任何人不得踏进梁家一步”的禁令,冲了进去。一看就直到情况不妙。心里担心之余又不由唏嘘:子大大少爷也真是自找苦吃,下令加床电热毯棉被或是添盆炭火也不至于因为从未受过的冰冻冷出冰来。

医~生很快就到了,查看不到十秒就下了诊断:“重感冒导致发烧,未得及时诊治,恐怕……肺炎。”

“肺炎?!”梁田失声尖叫,手上立刻受到抚慰的紧握。

司源安慰般向梁田偷取一个“我没事”的眼神,又转向医~生投以“谁让你多嘴吓我的梁田?!”的威胁眼刀,刻意压低的咳嗽声却证明了医~生的话。

医~生克尽天职,不畏胁迫:“应该立即入院治疗,这里的条件实在是……”

梁田看着司源,既担忧又自责:医~生说的没错,自己家又旧又冷,吃的用的都不怎么样,还是一个被雪围困的小山村。你快回去,回山城去,快点吧病治好。我不要你生病,不要你得肺炎,不要你难受。

司源由梁田托扶着坐起来。

“好,我们回家。”

声音又低又沉又哑,透着霸道的坚定,握住梁田的手紧了又紧,言下之意很明了:你回,我回。你留,我也留。

梁田被司源直接又执着的眼睛看得垂下了头,良久在重新提起来,看着司源,低低说道:“我,要先去跟我阿爸说一声……”

“好,你去。快去快回。”

司源爽快答应,向残一使眼色。立即两个训练有素的保镖跟了上去。

找遍了家里,又找了临近的几户人家,都没有阿爸的身影。梁田渐渐气馁了,垂头丧气的:阿爸果然……连见都不想见自己……

回家了路走到一半,一双熟悉的鞋出现在眼前。抬头一看,是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

“走吧,又不是不回来了。”

司源看着梁田一脸的悲凉就心疼,紧紧揽住他往前走。

“还没有……”

“不要担心……要给他时间。”

司源低声劝慰着,手下的力道一点都不放松,温柔而强势地“掳人”。

梁田挣扎着回头看了一眼家是方向,只看到两个双胞胎弟弟。一个迷迷糊糊刚被人吵醒的样子,正在揉眼睛,令一个低头侧脸,看不到表情。

***。。。。。。。***

从梁文梁太爷家的窗口,梁父清清楚楚全程看到了梁田奔家串户找人,找不到就垂头丧气的,然后就被那个男人带走的时候还频频回头。

他们坐上直升飞机呼啸而去,就又鱼贯的黑衣人往梁家搬东西,大箱子一个接一个,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但都被梁左一边叫骂一边丢出了大门……

“好!丢得好!谁要那些东西!我又不是卖儿子……”

梁父愤愤坐下,把塞得死紧的烟斗凑到火上烧着,呼哧呼哧猛吸。

相比之下,梁太爷比较淡然,悠悠吐着烟圈,等梁父一手烟差不多吸完了才慢慢说道:

“东西不收可以,不要让田娃知道了伤心。那娃子,心浅,命道又不好……其实,那个人也算梁寨的救命恩人了。听说山梁那边的方村,已经有两个古稀老人去了……唉,断袖这种事,古来就有,阻之不尽,止止不绝。有人痴,有人苦,有人唾弃,有人白眼,说不尽哪,道不清……”




第101章说说说说

NO。101说说说说

"怀里藏什么呢?”

司源探身过去拉开梁田的外套领口,往里窥探。

“一路捂着,什么宝贝?”

外套拉看开来,里面竟然有细小的声音,就像……小动物的呜鸣?

一惊之下大奇,身体逼过去,双手并用扒拉开梁田的衣物。

“没,没什么……”

梁田被逼得几乎是仰躺在沙发上,心虚躲闪之余不由感叹男人的惊人回复力:只是在飞机上吊了瓶点滴小睡了一下就迅速恢复过来,生龙活虎强解人衣服,哪里还有半点“恐成肺炎”的征兆?安下来的心不免觉得有点奇怪。

呵呵,就田鸡那点道行,哪会发现司大少爷三分病七分装的”适时示弱“?

负隅顽抗的小胳膊小腿终究不敌男人的强势,梁田很快就衣襟大开,怀里乾坤尽览无余。

这是……一只小狗?

米白的短毛,小小的身子在梁田的手中蜷缩成一团,眼睛闭着,不时发出梦呓般的低呜,全身上下最醒目的也是最可爱的地方就是左眼处那圆乌乌的黑眼圈一样的斑点——可爱到爆!

司源惊得瞪大了眼睛,下一秒就变成了气愤:那小狗呜鸣不断的的嘴里含的可是梁田纤巧可爱美味的手指头!

那可是自己独占的福利,这破小狗也敢吮吸得啧啧有声?!

妒火攻心的司源残忍地捏住小购颈上的皮,提起,腾空。

“啊!小心!”

梁田生怕看起来一脸凶神恶煞的男人会吧小狗扔出去或者摔在地上什么的,双手高举虚虚托住小狗的屁股。

(源:难道本少爷在你心中就是那么没人性么?水姑:乖儿子啊,那个,面对现实吧,你的印象分一向不高。众看官点头:然。)

黑眼圈小狗被捏醒了,兀自在地凌空扑腾几下四肢,又在梁田的手里悠闲的伸这懒腰。

司源见梁田捧着失而复得大难逃生的小狗收进怀里,一脸恳求又不知怎么开口的样子,心里迅速定下一计。

“想养?”

梁田赶紧点头。这小狗是自己黑仔和三婶家的白毛母狗的”爱情结晶“,也是最独特的一个。其他狗兄犬妹都顽强继承了父系血统,清一色黝黑,只有这一只,完美完成了”白加黑“的交融。

“可是——”

司源故意露出为难的表情,在看到梁田明显黯淡下来的眼神,恶魔立即趁机提出条件。

“其实……如果……本少爷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

司源凑到梁田的耳边,朝粉色的耳垂喷气。

“如果,你对本少爷说声,你爱我……”

梁田立刻像被烫到一样迅速别开头,粉红色的耳垂已经变成了羞怯的绯红。低头不语,脸上发烧,咬唇蹙眉。

“不如,说你喜欢我,本少爷也勉强接受啦……”

司大少爷的话里透着无限的幽怨。火热的唇追捕那通红的耳垂,含住轻咬,似在逼供。

黑眼圈小狗做完了伸展运动就左拱拱右凑凑,湿热的小嘴四处寻找睡梦中一只含着的那个甜甜的东东。

奈何梁田的十个手指头全被司源抓在手里,小狗遍寻无果,就舔吧舔吧脚下站的地方。

手心痒得让人忍不住想去抓抓挠挠,但梁田大部分的心神用在了抵抗男人啃咬吮吸引起的难忍心痒上了。躲不避逃不离,最要命的是类似呻吟的声音已经涌到了嘴边。

用力一咬下唇,梁田力图保持清醒,用像是呻吟的声调含糊说了一句:

“你不也没说么……”

“恩?”

近在耳边的有些埋怨的话语让司源有点怔然,但只用力半秒就回味过来,惊喜地看着梁田。

“这么说,我说了你就说?——好!”

司源捧住梁田的脸,等他的目光终于肯对上自己的眼睛,才郑而重之用悦耳的带着魔力的声音宣告。

“梁田,我爱你。”

梁田陷进男人溢满柔情蜜意的眼波离,瞬间迷失了自己,心里激荡的浪潮一浪紧接一浪,让人昏昏然,熏熏然。哪里还顾得上回应男人的话。直到被男人晃了晃身体。

“本少爷说了。到你!”

真像是一个一定要吃到某种口味的棒棒糖的孩子。

梁田躲着司源殷切的目光,脸上已经红透。嘴唇小小蠕动了几下,看得司大少爷心里一紧一紧的。最后终究没得如司但少爷的愿,梁田侧着脸,嘴巴紧闭似蚌壳。

那种话,想想都要脸红的,要自己怎么说得出口嘛……

“哼!”盼望落空的的司大少爷很不满。心想自己不就早告白过了吗。有“我爱你”,也有“我喜欢你”,这小东西是选择性失忆还是怎样?一点回应都不给!一时间,寂静的空间里只听得到某个欲求不满的男人重重的呼吸声。

突然的,那呼吸声一窒,然后就有邪魅的声音响起,透着欢喜;

“原来,亲爱的小东西不是害羞不说,而是比较喜欢用实际行动来表示啊!”

什么?梁田疑惑,一转脸就被早就料定他的反应的男人精准噙住了唇,立刻被吻得晕头转向的。

司源一边把舌头探得更深,直欲在梁田的喉咙口也放一把爱火。一面把手探进自己那个被不轻不重断断续续挑逗着的部位。

“哇!——”

毛茸茸的,不是想象中的触感让司源失声惊叫,身体还很丢脸的往后弹跳了一大下。

低头一看,某只天生的黑眼圈小狗在自己的裆部四脚朝天胡乱挥舞,哼哧哼哧的意图爬起来。

司源从鼻子里喷出一道鼻息粗重且危险。

梁田手忙脚乱吧闯了大祸的小狗抢救回来,心想刚才自己失神手滑把小狗漏下了手,还好死不死落在那么个要命的地方。

还没把大祸临头的无知小狗收进怀里,某只遮天大掌就伸了过来,一把拎起小狗,不轻不重丢到地上。

“哎——”梁田不由担心小狗有没有摔到。幸好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黑眼圈小狗打了半个滚就爬起来,被周围陌生又新奇的景物吸引住了,迈着不甚娴熟的步伐四下溜达起来。

“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司源把一句危险的劝告撂下,一把抱起梁田,快步奔向卧室。

被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梁田习惯性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作了,通红着一张脸,咬着唇任由身上的男人动作。

一开始,司源剥梁田的外套剥得很快,等到了贴身的那一件的时候,反倒慢了下来,屛着呼吸像是面对绝世宝藏。

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在梁田的胸口勾勾划划,引得梁田不住抽气,胸膛起伏。

司源这才满意的迅速脱去最后的遮掩。立刻的,早就挺立的红豆跳跃进视线。

在上面轻轻吹了口气,起伏的胸膛震动得更厉害了,肤色也开始泛红。

司源抬头看来一下把侧脸紧紧压在枕头上的梁田,舌尖抵了一下发颤的红豆,在梁田的惊呼声中一口含住,啃咬吮吸,直到红肿的红豆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才转战利一边,安慰暂受冷落的小红豆。

手往下探,溜进小内裤里,在稍有反应的小玩意上若有似无地抚了一记,不恋战而是迅速撤离,隔着薄薄的布料顺着小玩意的形状,滑下去,意图探进紧闭的双腿间。

梁田的双腿并得紧紧,司源一时间也探不进去。不过司源倒不着急,火热的唇在起伏的胸膛,柔软的肚皮上逗留了许久,才往上移,在梁田微张的唇上细吻,异于先前的强攻肆掠,却更能让人心动。

手上是不停在两大腿内侧划滑轻抚,直把那两条细腿抚得几欲失了气力,软了骨头。

司源一边细吻一边低语:

“田,我爱的田,张开腿,为我……”

也不知是受了蛊惑还是再也忍受不了腿间的撩拨,梁田竟把微微颤抖的膝盖打开了一点,灵活的大掌立刻趁虚而入,插入腿间,掌心抱住梁田的小玩意,还恶意的揉了一下。

“呜!”

梁田难耐的低叫一声,又惊觉自己的激烈反应,紧握的拳头抵住嘴。

司源轻轻一扯们就把梁田身上最后一块布料玻璃,光溜溜的诱人身躯发着抖,透着红,让司源充血的部位发热发胀甚至发痛。

拉开梁田的拳头,用自己火热的双唇却而代之,司源双膝顶开微开欲合的腿,沾了满满润滑剂的手指向那个秘密花园探去。

阔别好几日的花心好紧,每一个花瓣都颤抖紧缩着,内里是爱极的柔软和温热。

真让人疯狂!

司源在梁田喘着急气的唇上沉沉低呼“田……我的田,我的爱……”

咬着牙强压体内汹涌满溢的欲望,司源慢慢增加手指,给梁田做着充分的扩张。忍得牙齿都咬得格格作响。

听在梁田耳里惊惧又不舍,心思回转间竟把环在男人腰上的腿收紧了一下:“嗯……”

如此明显的暗示,司源怎能不明了,一是惊喜甜蜜满溢胸膛,立即将烫灼的巨大抵上那已含羞待放的花心。

“啊……”

像被灼伤一样,梁田反射性缩了一下身体。

司源心里正甜得发腻,见梁田脸上露出怯意,决定对自己再狠一点,用最温柔的方式轻轻挺进一分,又撤出一点,再挺进一分……

身体被温柔的逐步充满着,梁田浑身打着醉人的小颤,尽力放松自己,接纳男人。

一只手紧紧抓住和自己十指交缠的大掌,一手难耐地掐住男人撑在一旁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终于,在司源最后一个狠心猛力突击之下,整个巨大完全没入撑到极致的甬道中。

两个不约而同满足地叹息一声。

如此一番温柔相抵相容,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汗。梁田胸口上尤其多,那些豆大的汗珠,都是司源滴落下去的,吧梁田烫得一颤一颤的。

梁田喘着气,双眼已迷离。瞅着半悬在自己上空,滴着汗激情难忍的男人,心柔得化成了水。再也顾不上什么丢脸不丢脸,害臊不害臊,手臂环上男人强壮的颈项,献礼般献上自己的唇:

“源……我……我也是……”

无头无尾的一句话,司源却是听懂了,当下狠狠吻住迎上来的红唇,体内的欲火放纵开来,猛烈的爱火燃烧起来。火焰直冲天顶。

如此,就算烧得两人化为灰烬,也是,欲仙欲死,奋不顾身。

两情相悦,抵死缠绵,激情的欢爱声,撩人的呻吟,粗重的喘息,甜腻的高呼低吟,交织着响了一夜,等天边放白了才渐渐停止。

两个纵情的人类是享受了一夜,两只可怜的动物却痛苦了一整晚。

一只是黑眼圈小狗,它饿了。四处找食,大声(和某些声音对比,小狗的声音再大也……)叫唤也无人理会。最后饿得走不动了,只能趴在地上有一声没一声地悲鸣。

另一只是金毛狮王。

它忍受着耳熟能详只有人类才能发出的扰狗声整整一夜,在门口趴着竖起耳朵听了一夜,只为捕捉夹杂在人声里的貌似同类的越来越虚弱的悲呜声。

最后,那声音低了下去,直至听不见了,狮王竟无端焦急起来,生平第一次那么焦躁而无措,挠门的动作怎么也停不下来。




第102章小时候

NO。102小时候

热水溢出浴缸,在边沿形成一道小瀑布,水珠散落在磨砂大理石地板上的滴答声应和着卧室方向传来的隐约音乐声,气氛安逸舒适。

司源掬了一捧水,淋上怀里趴坐的人露在水面上的肩头,上面有一个鲜红的吻痕,那是方才激烈亲情事的小证据。

这种痕迹,梁田全身上下都是,胸前不必说了,脖子,大腿内侧,背上,满满的如盛开着桃花。

司源凭借稍微触感差别,指尖细细摸索着梁田的背,细数“花落知多少”。

敏感的身体因为那轻触,反射性的微微颤栗。

游移的手指碰到一个金属圆物,捏起来,在梁田耳边亲轻摇慢晃。

叮叮,叮叮叮……

“嗯……”

累极昏睡过去的人儿不满的哼了哼,转向另一边的脸仍旧紧贴司源的胸口,反倒不嫌弃男人强健有力的心脏搏动声扰梦。

唤不醒睡美~人的司大少爷也不生气,反正他也没打算扰了累惨的小家伙的美梦。

再说,看着小家伙趴在自己胸口,枕着自己的心跳,安然酣眠的模样,真是莫大的享受,也将是人生一大乐趣呢。

手在水里潜行,来到浑圆的双丘之间,一下子找到了花心。

那里的情况有点凄惨,在漫长而激烈的摩擦蹂躏下,红肿肿的。因为包含***的缘故,一根手指很轻易的就插了进去。

自己果然,有点过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小别胜新婚,激情难耐啊。

“呜,不要……不行了……”

司源以为梁田醒了,细看才知道他只是在梦呓。

无声笑了下,司源在梁田额上奖赏了一个吻,很满意他在梦里也在和自己缠绵。

可是……糟糕,司机好像又有反应了,可是现在的情况……司源暗暗咬牙:我忍!

甬道中的手指缓慢轻柔动作着,引出大量的白浊,和细细的血丝,随水流而去。

直到确认没什么残留了,司源舒了口气,放松身体靠躺在浴池,闭上眼睛,调整一下奋战整夜的身躯,环在梁田腰上的手仍不辞辛苦,体贴的按摩着。

梁田因为身下支撑物的微动,也扭了扭身体,似是找到了更舒适的位置,脸蹭了蹭,继续安眠。动作是哪么亲昵,神态是那么信任依赖。

热水源源不断更新着,温度一直保持一定水平,就刚好是能让人微熏的温度。

见怀里人睡得甜美,司源也不想动,就一直泡着,直到感觉身上的疲惫都被热水驱散了,才精神百倍抱梁田出水,擦干身体,用一块大浴巾裹住,抱回已被仆人清理重铺过的大床。

路上遇见一只饿得圈成小球。叫声都几乎听不见的可怜小狗。司源想起自己曾经遭它“非礼”,于是果断的,无视。

拿出顶级伤药和保养秘药,司源细致地料理了朵可怜的菊花,又安顿好了除了在身体深处被人抹药是模糊低呼了几声,一直沉浸在甜美梦乡中的小家伙。

本想也躺下去,抱紧小家伙安歇的,可是……

刮刮睡得忘乎所以的人的小鼻子,司源认命起身原路走回,拎起某个“小球”。

一开门就见正毛危坐的狮王。司源讶异:这死狗该不会……眼光瞄到雕花楠木门上竟然有个爪类挠出的浅坑!

额上青筋陡现的司源很大方赏了狮王两个大眼刀:听壁脚就听吧,本少爷也不怕刺激你,可是你这破狗不但没讨过主人一次欢心,还敢摧残家具!……真是,养狗为患!

招手叫来一个仆人,交待了小狗,司源不再看别头侧脸不知在干什么的狮王,砰的一声,甩上了受伤的楠木门。

***。。。。。。。***

嗯……好沉好踏实的一觉,睡的真舒服。

梁田伸了个懒腰,然后,卡在了半途中。

“呜……”

腰还是好酸。这就是……过度运动的后果。

心道自己真是荒唐了,一睁眼就看到一双戏虐的眼。

男人的眼神清明,怕是不知醒来多久,自己的动作神态准是全落入他眼中了吧,好丢脸。

想躲也只能埋进近在眼前的强健胸膛,头顶还传来一声闷笑,脸上那个烧啊。

司源尽量不要泄露太多的笑意,沉了一下情绪,一直环在小腰上的手掌往前移,按按平坦软绵的肚皮。

“饿不饿?”

梁田正暗骂着自己,没反应过来,肚子应声“咕噜”响了一大声,把梁田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呵,起床啦懒虫,该是晚……不,宵夜时间了。”

宵夜,原来自己竟睡了这么长长一觉……嗯,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是什么事呢……对了!

拉住起了身的男人伸过来要抱自己的手,梁田相当紧张:“小,小狗呢?”

“小狗?”

司源看着梁田一脸焦急,有些吃味:一醒来就记挂着一只畜生,有没有想过本少爷……

心底的恶意冒头,司源一脸邪恶:“应该……饿死了吧!”

什么?!梁田的手松了开来,掉在床面,身体无力瘫坐:死……死了?

该死!看自己都说了什么,把人搞得都快哭了!

一把抓回梁田的手,司大少爷气呼呼戳破了支撑不到两秒的谎言。

“骗你的。本少爷吧它交给下人照顾了,它没死,也不会挨饿。”

梁田立即露出惊喜的笑脸,尤带隐约的泪光,仿佛在感动:我就知道你不会是哪么残忍的人……

“那我,去看看。”

“要看也得先吃了东西!”司源强势抱起欲下床的人。

“哎哎……”梁田挣扎起来。这样去吃放?两人都一丝不挂呢!

呵,梁田显然还不够了解司大少爷,霸道的,独占欲天下第一的司但少爷怎么舍得让别人看到她的宝贝光溜溜的样子,而且还是,满身的爱痕。

司大少爷只是要把梁田抱到储衣室前的超软布艺沙发上安顿好,就走进里面选衣服。

“这件怎样?”

司源拎着一件卡其色大开领薄毛衣走出来,询问梁田的意见,不等梁田的回答,又自顾自摇了摇头,走进去一会,又拎了两件衣服施施然走出来:“那么,这些呢?”

梁田哪敢看半眼,红脸低头,半点意见也不给,心里其实是在碎碎念:衣服的作用就是遮体,哪来哪么多讲究,就你大少爷爱左挑右选,晃上晃下,还……光着身子!

好容易才穿妥衣服,梁田不免被司大少爷有意无意间吃了若干嫩豆腐。

终于到了餐桌前,梁田立即埋头属于自己的那份食物前,狼吞虎咽,一半是饿的,更多是望狗心切。

司源慢斯条理细嚼慢咽,尽显大家风范,还不时下达一些命令。

“吃慢点。”

“喝水。”

“那些也要吃完!”

梁田好不容易才按要求进食完毕,半边屁股早就难耐的离开了凳子。眼神在盼望对面的男人吃快点,快些吃完!

司源轻抬眼皮看了梁田一眼,不轻不重“哼”了一声,水喝得更慢了,仿佛那是世间难求的陈年佳酿般细细品尝。

哼!一只破狗都能让他这样心心念念,魂不守舍,将来若是有了……怎么有那么多跟自己抢小家伙注意力的讨厌东西!

“我……可不可以,先去?”梁田实在坐不住了,仿佛软凳上有尖针。

司源放下玻璃杯,皱眉沉默良久,终究还是不舍梁田失望,挥了挥手。

梁田立马起身,因为某种原因也跑不起来,步伐倒是不慢的。

"喂!你知道是哪一间?“

……

昨夜事出突然,被那司大少爷委以重任的女仆找来了金毛狮王小时候用过的小藤篮,铺了厚厚的毛毯,给可爱的黑眼圈小沟做了个临时小窝。虽然简单却比它原先在梁寨那个稻草干红砖头围成的老窝好了不知多少倍,只是少了母亲的爱护和温暖。

此时,吃饱饱的黑眼圈正舒舒服服地趴在里面睡大觉,滚圆的肚皮露出小半,白嫩嫩让人手痒痒。

梁田忍不住伸手手指轻轻戳了两下,小狗立刻扭扭身体趴下,藏好肚皮。

真好玩,好可爱!

呃……梁田绝对想不到他自己,平时就经常被某位大少爷那样逗弄。

“好了。”

司源握住梁田还想继续逗狗的那只手指,拉人起身。

"看过了。走。”

梁田疑惑:这位大少爷的脾气虽然从来都难以捉摸,可是,今天他也太奇怪了吧,动不动就像是生气的样子。

走了一下,才后知后觉的有点开窍:哦……原来如此。怪不得空气中有股酸酸的味道呢。

***。。。。。。。***

临近年关,一向是最忙碌的时候,就算司大少爷这样处于金字塔顶端的高层,也是过年如过关的。

虽然用脚伤的理由冠冕堂皇隐身南园,可是大宇那么大的集团,旗下那么多公司,一些重之又重的事务还是缠困着司大少爷。

这样一来,梁田自由的时间就多了,虽然很体贴劳累辛苦认真工作的男人,陪在他身边不时倒杯茶泡个咖啡,但还是偶尔溜个小号,跑去看黑眼圈小狗。

因为环境好,伙食顶好,小狗长得很快,一天不见就像长了一圈的样子。

精力也很充沛,东跑西颠,好奇宝宝一个。

它最喜欢梁田挠它的耳根和肚皮,每次都是舒舒服服躺好,任那根美味的手指挠个够。

第二喜欢的就是和一只高大威猛浑身金灿灿的狗大叔(是的,狮王经常来,别问水姑为什么。)的左前掌玩搏斗游戏,虽然都是它自己猛烈攻击最后大获全胜把那只巨掌扑压在身下。

梁田看着黑眼圈又开始乐此不疲地玩它那个扑倒巨兽游戏,笑了一笑,忽然想到自己身上。

自己小的时候,会不会也是调皮的。扯阿爸头发,拉阿爸耳朵,咬阿爸手指?

因为自己的一个贪念,让一个原本美满幸福的家庭塌了半边天。十几年来,阿爸一个人把所有担子都挑在肩上,当爹又当娘拉扯自己兄弟几个不缺衣不挨饿有书念的几近幸福地长大。

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还对阿爸说出”你打死我吧“那样伤人心的话。真是,天大的不孝!

自己做真是,最自私的人了。

……

一滴泪,溢出眼角,沿着鼻梁滑落,在地毯的细绒里消失了踪影。

这一幕,刚好让前来寻宝的司源看的清清楚楚,当下立定门口,暗暗咬牙:又在睹物思人。又是这种让人心里揪痛的表情……不行,梁寨那边的问题一定要尽快解决才行。

梁田流一滴泪,皱一下眉,都能要了自己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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