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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半途而废与囗囗囗囗囗囗囗

书籍名:《脱了白大褂,我就是流氓》    作者:花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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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兽医,第二大绝技,打兔耳,”王胖子做着解说,“不论什么兔子,毛色黑还是白,血管粗还是细,到了张兽医手里,都能一举麻倒,绝不浪费麻药,也不把兔耳打成皮下水肿,一针包进血管,好手段!”
“王胖子,坑哥这是在打你的兔子,你不好好看看学学,还在旁边啰嗦什么呀。”华洛林压着兔子,说道。
“当然了,还要我们华同学把兔子压得紧紧实实的,兔子一动不能动,才行,”王胖子继续发挥,“华同学不怕脏,不怕累,用她惊人的体重,压倒柔弱的白兔,远比两只手按压着可靠,兔子绝不会半途跳起……”
“王胖子!”张坑慢慢推着针管,将麻药推进兔子的耳缘静脉,“你信不信等会儿我再抽一管,全打你耳朵里去?”
“别啊,别动怒啊,张兽医,”王胖子笑道,“别浪费麻药啊,咱学校的戊巴比妥本来就不够浓不是……”
张坑帮王胖子把实验用兔子放倒,在水龙头下冲了冲手,对华洛林说:“哎,你注意到没?”
“注意什么啊?”
“林寒啊,最近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张坑撇撇头,示意华洛林看那边笑容满面被女生包围的林寒。
“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华洛林干笑,“那些女生,找他看手相分析星座的,他擅长那些,呵呵呵呵……”
“不对吧,”张坑道,“我怎么觉得林寒整个儿的幸福洋溢呢,不是恋爱了吧?”
华洛林吓得一跌,随即更大声地干笑:“啊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恋什么爱啊呵呵呵,我哪知道啊呵呵呵……”
张坑看出不对:“你怎么好像有事瞒着我啊?”
“没有啊,呵呵,呵呵呵呵……”
张坑以探索的眼光看着华洛林,最后:“不会就是你在跟他谈恋爱吧?”
“我?!亏你想得出来!”华洛林这斩钉截铁的否定,让张坑不再质疑下去,低头干活。略微走神时,又露出了不足为外人道的微笑。华洛林看到,说:“哟~看样子这边这位也甜蜜得很嘛,顾白刃给了你什么甜头了?”
“边儿去,别没事打探人家隐私啊。”张坑笑道。
“我说真的,”华洛林用手肘捣张坑,道,“你跟顾白刃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我是说,好事。”
张坑看她:“你什么意思?”
华洛林看看天,道:“昨天,顾白刃突然悄悄问我,‘张坑英语是不是不好?’我说,哪是不好?是烂到家了!他又问,‘那你怎么不帮他补补?’我吓着了,我说,就我这么个仅仅能用人教版教材标准语句与老外匀速对话的,哪比得上你这么个大才子?你成天在他隔壁住着,需要我帮他补英文?他才没说话了……哎,你们怎么了,他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
张坑换了高深莫测的面容:“你猜。”
“我不猜,谁有工夫管你们啊。”华洛林口是心非。
“哎,那你帮不帮我补英语啊?”张坑随口问。
“NO!”华洛林干脆答道,“你英语烂,我很方便!我们和威尔在一起的时候呢,我们有什么话要单独说,就家乡话交流,他听不懂;我和威尔有什么话要单独说,就英文交流,你听不懂,方便啊!”
张坑乐了两声,后说:“说到单独交流……上次威尔单独和你说什么了?”
华洛林又一跌:“没什么!”
“真的?”
“没什么,没什么……”
张坑刚要问,那边叫起来:“张兽医,来一下,我们这组实在打不进去了!兔耳朵肿得跟面包似的!”
张坑答应着就去了,那边一捏兔耳,皮下的麻药全从针孔里呲出来,小喷泉一样,张坑跳开:“喷水枪啊这是!”
下午三堂课结束的时候,张坑靠在医大辉煌气派的门柱边上,摆着pose,心想这情形怎么这么即视呢?是不是手里再拈根烟,身后再跟几个不良少年,就和高中时候骚扰校花那场景差不多了?
正想着,就见顾白刃进入了视线。顾白刃穿着白大褂,怀里抱着足有几斤重的书,戴着眼镜,面容秀气,眼神清淡。张坑只觉怎么也看不够,为什么人家,就能把白大褂穿得这么漂亮,这么有气质,为什么他张坑穿起来就是一去打群架的呢?
顾白刃也看到他了,加快脚步走到张坑面前:“你怎么来了?”
“下午结束得早,我来接你。”张坑道。
顾白刃看了一下马路对面,嘴角翘了翘:“几分钟的路,有什么好接的。”
“几分钟的路,我反正过来也不麻烦啊。”张坑道。
顾白刃和他并肩走着:“华洛林呢?”
“她打扫实验室,一会儿直接回公寓了,威尔今天又有事。”
“威尔有事,你不陪她吃饭啊?”顾白刃问。
“公寓的菜比本部好吃,如果没有威尔,她懒得跟我吃本部。”张坑说。
“哦,”顾白刃看看张坑,“我今天煮方便面,你要什么味道的?”
张坑看着他笑道:“这么好给我做饭?留着以后吧,今天我训练,老刘请吃盒饭。”
老刘就是张坑的体育老师,口音特殊的那个。
“又训练?”顾白刃问,“运动会还有几天?”
“快了,”张坑道,“老刘都不敢狠训我们了,就是熟练熟练技巧,不太费体力,我也老胳膊老腿了,太重的活受不住啊。”
俩人说着话,准备过马路,身后一个女生挽着男朋友走过来,看到顾白刃,爽朗叫道:“顾白刃!今天实验的时候,谢谢你啊。”
顾白刃回过头去,对她笑道:“有什么好谢的。”
女生和顾白刃挥手作别,然后低声对男朋友道:“哎,你觉不觉得,顾白刃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就你们班那学习委员?”男生道,“不还那样?一副三好学生标准相似的。”
“不一样!感觉他开朗多啦,哎呀总之很微妙的……就像恋爱了一样。”
“怎么,他恋爱,你不乐意?原来你还惦着他呐?有了我这玉树临风一棵草,你还不足够,那中看不中用的有什么好啊?”
“你有病啊说两句都吃醋!”女生撒娇,“好啦不说啦,我们晚上吃什么?”
运动会在月末举行,对华洛林来说,运动会等于白送两天可以睡懒觉的假期,对张坑来说,运动会既是挣钱挣学分的好机会,又是压在肩膀上的沉重负担,为了准备运动会,每天繁重的课业之后,他还要抽出时间训练,只等这天一过,成绩一出,就能解脱。
顾白刃打开门,张坑一步跨进就把他抱起来:“白刃!我回来了!想死我了!”
“天天见面,想什么?!”顾白刃捶张坑后背。
张坑把顾白刃放到床上,二话没说就开始动作:“赛前禁欲真是太不人道了,你说我想什么?”
顾白刃推张坑的脑袋:“你这一身臭汗!”
“没事没事!”张坑一边亲着顾白刃的脖子,一边忙着剥他的衣服,“反正待会儿也是要出汗的,省的洗两次澡了。”
“现在才五点半!”顾白刃索性不反抗,随他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张坑又有好理由:“五点半好啊,完事正好吃晚饭,我给你煮面吃。”
顾白刃无法,只得任他摆布,凭张坑的唇舌在自己身上游走,大腿根部被有些急躁地抚摩,欲望的根源被套在温热的手掌中,两人对彼此的身体已经熟悉,顾白刃很快被挑起了情欲,一手抓着床单,一手咬在牙间,不让呻吟泄露出来。
“白刃……”张坑忽而抬头,乞怜似的看着顾白刃道,“让我进去吧……”
顾白刃心一软,就点了点头。
以往都是顾白刃太过恐惧,张坑从不勉强,解除了心结后,顾白刃也觉得,不该再让张坑等太久。
张坑把顾白刃抱上膝头:“会疼的,你能忍么?”
顾白刃咬住嘴唇,点点头。一直在甬道入口处打转的分身如得了圣旨一般,急不可耐地挤进小穴之中。
“唔……”顾白刃叫出了声来,赶忙捂住口,张坑已经担心地停下来:“是不是很疼?”
顾白刃摇头:“没事,你别停。”
近距离看着张坑犹豫的脸,顾白刃倒笑了:“怎么,刚才急吼吼的样子哪儿去了?”然后攀住张坑的肩膀,自己将身体缓缓下压,痛得大口喘气,张坑连说“算了算了”,顾白刃说:“我不怕疼。”
说是这么说,但是他紧咬的牙关,绷起的背脊,额上的冷汗,还有不断夹紧的穴口,都在透露着痛苦的讯息。张坑叹了一声,轻拍顾白刃的臀部:“算了,下次吧。”
张坑从顾白刃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把他放到床上躺平,亲亲他的脸颊和眼角:“我把你弄疼了,我赔罪。”
说完双唇一路向下,直到含起顾白刃那因疼痛已不那么精神的分身,顾白刃惊呼一声:“张坑,你放开!”张坑不理,兀自用唇舌挑弄着顾白刃的敏感,喉间吞吐着那在口中愈胀愈大的欲望。
顾白刃再也按捺不住,低声呻吟起来。突然顾白刃猛地抓住张坑的头发,将他向外推,张坑虽及时放开了,仍被顾白刃释放出的白浊溅到了身上。顾白刃脸泛潮红,喘息未平,看着再次爬到身上来的张坑,眉毛一横:“不许用你的嘴亲我!”
“这么讲究,以后干内科的吧?”张坑调笑道,利用顾白刃的腿间射了,然后搂紧顾白刃,拉过被子给他盖好。
顾白刃闭着眼睛:“不是说去煮面的吗,还不快去。”
张坑用头蹭蹭他的鬓边:“让我再抱抱你。”
顾白刃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任他抱着,张坑用手摇摇他,又摇摇他,终于受不了,睁开眼:“你又要干什么!”
“白刃,喜欢我不?”张坑的两只眼睛笑得贼贼的。
顾白刃憋了半天,最后闭上眼睛,转过头去:“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
身后传来“哦……”的一声,然后是张坑略带落寞的:“你说一次就算了,总这么说,我会真的相信的。”
听着张坑默默爬下床的声音,顾白刃有点后悔了,想了半日,翻身起床,穿好衣服,走到厨房看张坑在锅里煮方便面。
“你到底跑到冠军了没?”顾白刃的语气颇有补偿感,但是张坑没有听出来。
“拿到了,”张坑把面盛起,“其他两项还是很轻松,就是跨栏这个,我就快那小子不到一秒,看他那样子,恐怕明年冠军就不是我这老家伙的咯。”
张坑把面碗递给顾白刃,顾白刃看了看,用筷子挑了一些到张坑碗里:“我今天本来准备去的。”
“嗯?”张坑一愣,“你去了?”
“走到操场入口,被你们那老爷子拦下来,说里面人太多,要看我的学生证。”顾白刃走到客厅里坐下,后面略感不适,调整了一下坐姿。
“你给他看了?”张坑端着面条边坐到旁边。
“我给了他我们学校的学生证,结果他说,年轻人啊,西医已经干涉中医太多方面了,运动会,你们还是开自己的吧。”
张坑笑起来:“我说怎么看台上找不到你呢,不过你不去也好,我不用分心。”
张坑说完正要开吃,被顾白刃一把捉住筷子:“去,先漱口,再刷牙,不然不准吃饭!”
半个月后。
华洛林刚咬一口饭,“唉……”张坑发出这样的声音。华洛林停下,看看张坑,后者又没再说什么,于是再咬一口。“唉!……”张坑叹得更严重了。华洛林停下,紧接着,第三声“唉……”
“好啦!你要干嘛啊!”华洛林摔筷子,“还让不让人吃饭啊!”
威尔莫测地笑道:“是不是‘那方面’遭到挫折了?”
“威哥!”张坑趴在桌上,“自从上次半途而废,我说下次,意思是三五天的下次,不是半个月还没的下次啊……”
威尔来了兴趣:“哦?你要做什么?”
“长驱直入直捣黄龙攻城略地吃干抹净!”张坑说。
“啊?”威尔没明白。
张坑才想起,外国人脑子直,没法曲线思考,必须直来直去,于是清了清嗓子,坐正了,说:“上次我……”一掸眼,看到旁边的华洛林,想来想去,忽然伸手捂住华洛林双耳。
“囗囗囗囗囗囗囗。”华洛林正在吃饭,突然被张坑捂住耳朵,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嗡嗡地融在背景音里,再加上他们又坐在餐盘回收处附近,伴着强大的敲餐盘的“乓乓乓!”声,张坑的声音就更听不清了。
“明白了吧?”张坑撤回双手。
“哦……”威尔表示明白,“那你有没有试过……”
威尔看了一眼华洛林,长手伸过去,捂住她的耳朵:“囗囗囗囗囗囗囗?”
威尔收回手,张坑点点头,道:“其实我也试过用手……”看看华洛林,又捂住她耳朵:“囗囗囗囗囗囗囗,但是……囗囗囗囗囗囗囗……”
张坑不捂了,换威尔捂:“啊,其实……囗囗囗囗囗囗囗……也可以囗囗囗囗囗囗囗……”
威尔之后换张坑:“哦?你是说囗囗囗囗囗囗囗,真的囗囗囗囗囗囗囗?!”
“呀……烦死啦!”华洛林把筷子一扔,“这让人怎么吃饭啊!”
华洛林愤怒起身,离去,回到房子里。顾白刃看了一眼她身后:“张坑呢?”
“在和威尔商量怎么吃了你呢!”华洛林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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