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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肝气郁结与happy new year (下)

书籍名:《脱了白大褂,我就是流氓》    作者:花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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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洛林提着果篮下病房大楼,再走一截路去门诊楼的急诊科。因为科室里有暖气,华洛林是脱了棉袄,毛衣外直接穿白大褂的,这一离了温暖的环境,就被寒风吹得瑟瑟的了,干脆小跑起来。越跑越觉得果篮在变重,等到了急诊科,华洛林已经小喘。
“哎,同学,急诊科金田一在哪啊?”华洛林看到一个白大褂里的娃娃脸,又很有些眼熟,便自然地以为也是同期的实习生了。
那人斜看了华洛林一眼,一言不发走进办公室里,坐下。华洛林莫名其妙,也跟进去,刚想开口说话,只听旁边一个实习生向那人问道:“老师,我今天的班值到几点?”
“五点半。”那人说。
华洛林这才恍然大悟,这不是实习生,这是个嫩相的医生!再看他,就能看出许多不同了:白大褂不同于学生穿的,质量很好,剪裁也比较讲究;娃娃脸,头发凌乱,头顶上几缕翘着,反倒营造出一种时尚的感觉;胸前挂着胸牌——实习生也有胸牌,但和医生的有分别。那人挂的是医生胸牌,上面写着:“急诊科主治医师金田一”。
原来你就是金田一呀!华洛林大悟。但是为什么会看他眼熟呢?什么时候见过的吗?
“呵呵,金老师,”华洛林马上卖乖,“我们老师叫我把这个送给你。”
华洛林递过果篮,金田一看了一眼:“你老师是慕容飞?”
“是啊是啊。”
“我不要,你拿回去吧。”金田一道,随手拿起旁边的一本门诊病历翻开。
“我不拿回去,你留下吧,”华洛林道,“这果篮好重的,我不想拎着它再回去。”
金田一抬头看华洛林:“是慕容飞叫你这么说的?”
“不是,是我自己说的。”
金田一把门诊病历一扔:“实习生怕苦怕累怎么行?拎回去!”
“我要是拎回去,我们老师会说我没完成任务的,”华洛林道,“金老师你行行好,这是我进医院后接的第一个活儿!”
金田一便不说话,然后道:“拿过来。”
华洛林见他妥协,大喜,把果篮放到金田一面前的桌面上。金田一伸手撕开果篮外面的塑料薄膜包装,从里面拿出一个火龙果扔给旁边的实习生:“同学,这个给你带回去吃。”
又拿出一个苹果,放到华洛林白大褂的口袋里:“这个给你,辛苦了。”
华洛林不但完成了任务,还拿到了“跑路费”,心情大好,说了“谢谢老师”,欲转身出门,忽然又听金田一叫:“等等!”
华洛林站住,转身回去:“老师还有什么事?”
金田一弓腰,打开旁边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瓶矿泉水来递给华洛林:“把这个带回去,给你们慕容老师。他肯定又没水喝,对不对?”
华洛林心说你真乃神算,不愧是金田一!接过矿泉水拿在手里,再说一声:“谢谢老师,我走了。”转身出门。
回到科室,华洛林回到慕容飞桌前,慕容飞连头也没抬。华洛林把矿泉水放到桌上:“金老师给的。”
“唔。”慕容飞钢笔抵着下巴,似在用心思考下一句怎么写。
旁边桌上一个医生起身倒水,发现水瓶已空了,眼睛四下搜索,看到慕容飞桌上有矿泉水,喜滋滋地跑过来拿起:“慕容医生太奢侈了,喝这种东西!我来帮你解决一点儿……”
“喂!”慕容飞忽地就站起,从对方手里把矿泉水抢回来,“这不是给你喝的!”
“你还不是放着不喝?”
“放着也不能给你!”
外科医生都是高个子,为了一瓶水推推搡搡的,沿途碰得桌子椅子吱吱乱响。护工开门进来,见此情景,嚷道:“都别打啦,我给你们送水来了!说出去都是堂堂的医生,私底下这么不像个样子……”
和慕容飞抢水的医生这才罢了。华洛林趁着有热水,又拿杯子去给慕容飞倒了一杯热的,回头时发现桌上的矿泉水已经不见了,似是被锁进了桌子抽屉里。
中午快下班时,慕容飞又把实习生召集起来:“说一下值班的问题,值班有两种,白夜和二十四小时,我们科实习生值的是二十四小时,也就是从第一天早上八点,一直值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半……”
“老师,那不是二十四小时啊,那是二十六个半小时啊。”又有实习生插话。
“多嘴!我不知道不止二十四小时?但就是这么叫的!”慕容飞道,“夜班起来的第二天早上要交班,交班的规矩,请自行向夜班医生请教,交班要求背诵,你们刚开始来,对病历什么的都不大熟,所以请早点起床背交班,同时帮护士量量血压什么的……至于睡觉呢,你们就睡这间示教室里,如果加床没满,有剩的折叠床,就找护士要折叠床睡,如果没有折叠床,就把那两条长凳拼一起,被子褥子都在柜子里,自己抱。还有什么疑问?”
“好,那我把排班表贴到墙上,你们自己看。第一天就值班的同学,恭喜你中奖。其余同学下班就能回去了,下午来不来都行,不过一般刚来的实习生都比较有热情,全天都在,越往后你们就会越不想来了……散会!”
华洛林下班,想了一下,既然下午不用来,干脆直接回公寓,于是掉转身,准备从医院后门出去。正看着前面并肩而行的两个人影,高的那个是慕容飞,略矮一些的,头顶几根毛翘得很有标志性,正是金田一。
“老师好,老师好,”华洛林走过去打招呼,“老师们干嘛去?”
“我们啊,约会去。”慕容飞脱了白大褂后,整个人都显得俏皮许多,这句一听就知是开玩笑。
“哦,那你们约吧,我先走了。”华洛林镇定自若,从后门出去后,和他们走向不同的方向。
金田一斜眼看慕容飞:“谁TM跟你约会了?”
慕容飞忙大笑掩饰过去。
就这么到了月底,也即是年底,慕容飞来上夜班,看见值班实习生是华洛林,道:“华洛林,你今天中奖啦?”
“是啊,”华洛林道,“我在医院跨年。”
“那非常不巧地告诉你一件事,我的运气特别不好,不知怎么回事,我的夜班上,总是很多急诊……你祈祷今夜平安吧!”
吓得华洛林心里一咯噔,想起上次也是跟他值班,半夜来了急性阑尾炎,被从睡梦中拉起来去手术室拉钩,眼睛都睁不开。
华洛林当真念起佛来。
当夜急诊虽没见着,病房里的病人却一个接一个地按铃,有的伤口疼,有的小便解不出来,不是大毛病,总要料理一番,等病房安静,已是快十二点了。慕容飞打了个哈欠,叫华洛林:“赶快睡觉,教你个方法,脚底对着暖气片,一夜能睡特舒服。”
华洛林迅速洗漱了回到示教室,门一关,偌大的室内只有她一人,有点可怕,却又安稳。华洛林透过窗户遥看对面的学校,一片漆黑的教学楼上,竟还有一个教室没关灯,在夜里亮得特别突兀。
华洛林凑近窗户,鼻尖贴到玻璃上,一呼气,面前的玻璃就蒙上了水雾,只看见一团朦胧的光影,一吸气,那片水雾又渐渐散去,灯光变得清晰,再一呼气,重新模糊……就这么朦胧、清晰、朦胧……反反复复,过了一会儿,那盏灯也灭了。
华洛林看看手机,十二点五分。原来,已是2008年。
“新年快乐。”她对自己说。
张坑在针灸科里如鱼得水,有冯一珍这个干妈罩着,和医生护士病人都能打成一片,每天如沐春风——当然了,针灸科本身的气氛也就比较活泼,医生病人关系融洽。每天交完班,就往治疗室跑,病人早已等在那里。不方便行走的病人,就在病房治疗,和病人接触多,彼此都多了了解,没事聊上两句,自然关系好。针灸科活儿也不重,拔针拔罐,有时推拿推拿,或在老师的指导下也扎几针……张坑觉着实习十分轻松。
一月初,张坑跟着冯一珍上门诊,遇到了一个“特殊”的病人。
“我今天在门诊看到一面瘫病人,叫隋唐,也是医大的,白刃,会不会就是你那个对头隋唐?”
“啊?”顾白刃听说,想了想,道,“不知道啊,他们药学系又不和我们一起实习,我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也许在考研吧。”
“哎,对!他就说他马上就要考研了!”张坑道,“你和我说说,他长什么样儿?”
“嗯……”顾白刃道,“他,高个子,高鼻梁,小脸盘,凤眼。”
“凤眼?什么是凤眼?”张坑闹不清楚,“是不是就李俊基那种的?”
一直扒饭的华洛林突然停下来:“李俊基那不是凤眼,那是缝儿眼!”
顾白刃笑笑,道:“差不多吧,怎么,你就是确定了是他,又怎么样?”
“那家伙不是害过你吗?还参加了个什么反中医的研讨会?他面瘫了,知道来找中医治了?哼,我啊,不给他好好治,让他一辈子瘫着!”张坑狞笑。
顾白刃说:“胡说八道。”
华洛林敲着碗提醒:“大医精诚大医精诚!”
张坑当然只是嘴上解气,不会真把隋唐怎么样,何况,主导权也不在他的手里——不是在冯一珍的手里嘛!吃晚饭华洛林立刻午觉,张坑把碗洗了,回到房间,钻到被子里贴上顾白刃的背:“今天什么班?”
“夜班。”
“唉……”张坑重重地叹气,“我们学校事真多,每周培训、讲课、考试一堆,下午跟洛林去参加培训,等我回来,你又要走了。”
“这不是这阵子都不凑巧吗。”顾白刃低声道。
这阵子,确实太不凑巧,两人的排班实在太寸,加上张坑又有上述的那些麻烦活动,所以经常是,张坑回到家,顾白刃去上班了;顾白刃下班回来,张坑不在……有些时候,一天里连面都见不着。
张坑把下巴磕在顾白刃肩上,对着恋人耳朵悄悄说:“我们可是好久都没有……”
唇下的耳廓由冷变热,过了一会儿,顾白刃说:“明天吧,明天我下夜班。”
“明天我夜班,下午有时间,”张坑亲亲恋人面颊,“我等着。”
顾白刃夜班,一切本来安安稳稳,到了凌晨,值班医生突然把他摇醒:“同学,去给14床量个血压!”
顾白刃翻身而起,本就是和衣而卧,套上白大褂,到护士站拿了血压计,快步走到14床。本来应该在睡觉的病人和家属全都醒着,病床也已摇高,病人靠在床上。顾白刃熟练地绑袖带,戴听诊器,一量,吓了一跳:收缩压高到200以上,舒张压也有180mmHg!
医生那边医嘱已经下过,护士走进来把水换了,值班医生对顾白刃说:“同学,辛苦你,今晚就别睡了,盯着心电监护,隔五到十分钟量次血压,记在这张表上,直到血压正常。”
顾白刃答应了,搬过一张凳子,就这么坐在病床边,看着时间,每隔五、十分钟便量血压一次,记录下来。
过了两个小时,水也换了好几瓶,14床病人先是收缩压降到200以下,然后又迟迟不降,请了心血管内科急会诊,顾白刃拿着会诊单跑了一趟,和心血管内科的护士一起敲值班医生的门,带会诊医生到本科室,接着又要到急诊药房拿药,在寒风中等着,值班药师从小窗口里把药递给他:“同学,这都是护士的活,你们科护士也太偷懒了,大半夜的支使你。”
“她们忙,晚上人手少,还要照顾一整个病房的病人,我能帮就帮了。”顾白刃拿着单子把药对了一遍,确定无误,才提着又回去科室,让护士做医嘱,他继续守在14床边上。
这么着一折腾,等病人的血压终于降至安全范围时,已经五点了。顾白刃也不想睡了,回去把这个病人夜间的情况写到交班本上,再量了早晨的血压,把各床病人情况问一遍,依然写在交班本上,然后出去帮老师买早饭,回来时值班医生已起床,两人一起把饭吃了,又去病房遛一圈,值班医生道:“同学昨晚累得够呛,这样吧,交完班你就走吧,不用等到时间了。”
“谢谢老师。”顾白刃也是疲乏得很,便没有拒绝。
八点交完班,顾白刃忙着收拾了便急急离去,回到住处,顿觉强打的精神全部用完,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待张坑拎着午饭回来,看见顾白刃这个样子,衣服也没脱,被子也只盖了一半,就知道昨天夜班肯定累着了,今天的“计划”也一定泡汤。但也无法,张坑走过去,把被子拉下来,给顾白刃盖好。
顾白刃察觉了张坑在旁,循着体温攀上张坑的肩膀,人凑上去,眯着眼睛懵懵懂懂地亲吻。
“哎?”张坑停下了盖被子的动作,“你确定?”
顾白刃用吻堵住他的嘴,张坑便也拥住对方,一边亲吻着,一边剥开衣服……忽然发觉身下的人没动静了,张坑一看,原来顾白刃就这么搂着他,已经睡着了。
苦笑一下,张坑扯过被子给顾白刃盖好,自己起身去吃了饭,午觉也在另一个房间睡过,只为不打扰到顾白刃。
顾白刃醒来时,听见张坑在客厅活动。“几点了?”他问。
“五点十分,”张坑道,“我得去上夜班了,晚饭我做好了,你现在起床,还能吃到热的。我走啦。”
撑着身子看到张坑出门,门一关上,顾白刃又塌到床上,心里倏尔涌起了一股小小的无奈。
之后的日子,又偏偏也是那么不凑巧,两人几乎腾不出单独相处的时间,就这么从上旬,拖到中旬,再到下旬……隋唐的面瘫都快好了,张坑这还有个心愿未了呢!
有一次好容易俩人到了一处,都已经渐入佳境了,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召唤张坑去扫雪。张坑气得差点摔手机,心里后悔不做那么多前戏就好了……此后,张坑反而躲顾白刃远了些,原因是:“你别碰我,我现在是一触即发。”
1月下旬的某一天,张坑上完长白班回来,一进门就看见热腾腾的粥摆在桌上,喜得就喊:“白刃,你在啊?”
顾白刃从厨房出来:“我下夜班啊,你忘了?今天有点时间,就煮了一锅粥。”
“嗯,好香!”张坑忙忙地洗了手,坐到桌边,顾白刃递筷子给他,他说,“不用筷子!”端着碗就喝起来。
喝完舔了舔嘴唇:“还有么?”
顾白刃又给他盛了一碗,放了几个榨菜到他碗里,张坑夹起来吃,“嘎嘣”有声:“昨天夜班还好?”
“没什么事。”顾白刃喝了一口粥,道。
“今天也休息好了?”
“嗯。”
张坑便不再问,端起碗呼噜呼噜把粥喝干净,随便拿手背一擦嘴,扑上来便抱着顾白刃深吻。顾白刃的唇好似早已等在那里了,几近迎合,双方口中都还带着清粥的香甜。
互相把对方扒干净,张坑说:“我再也等不及了!”顾白刃点点头,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只做了简单的润滑,张坑便挺身顶入,两人都是渴望已久的,顾白刃不自觉地扭腰配合,一次满足后,二人方觉得压抑已久的欲火稍作缓解。
顾白刃知道这次断不会就这么结束,所以也不休息,却看见张坑对着自己上上下下打量,眼睛里闪啊闪,不知在想些什么。
“干嘛呢?你又不急了?”
张坑忽而露出个调皮的笑,伸手从椅背上拿过顾白刃的白大褂,然后抓着他的胳膊给他穿上。
顾白刃任他摆布,满心疑惑:“你这是干什么?”
“我最喜欢看咱们顾大夫穿白大褂了。”张坑一边给顾白刃扣上白袍的扣子,一边说。
“那你让我起来,我全部穿好给你看。”顾白刃大概猜出了张坑要干什么,故意说,作势要起。
“哎哎哎,”张坑按住他,在他耳边悄声道,“只穿白大褂,更喜欢。”
顾白刃耳朵一下就热了,让被张坑在耳边吹出的气息撩起的触感更加明显,竟有些情难自抑。
“顾大夫,”张坑放开顾白刃,露出翘得老高的分身,“我这儿病了,给我治治。”
顾白刃皱眉,扭过头:“我不会治。”
张坑又趴过来:“当真不会?”
那气息又吹得耳朵瘙痒,带得全身都一阵酥麻。于是咬着下唇,自己撩起白大褂的下摆,握住张坑的那根,塞入自身的臀缝中。待完全纳入,穴口自行地收缩,无言地诉说着一切的贪求渴望。
张坑看他闭目情动的模样十分诱人,心中大动,仗着现在是冬天,平日穿得厚多,放肆地在顾白刃脖颈上吸吮啃咬,留下一个个殷红的印迹。
“就这么就行啦?不对吧,还有下一步的治疗呢?”张坑舔舔顾白刃的唇,说。
挡在两人之间的眼镜早已雾气一片,张坑摘下它,眼镜后的双眼也是迷蒙的。顾白刃攀住张坑的双肩,慢慢地开始抬腰动作。
甬道润泽,撞击有声,体内的那根每一下都顶得直中要害,顾白刃泄出一声激烈的呻吟,又忙咬唇忍住,害怕自己现出羞耻的模样,却又控制不住地动着腰引领身体不断迎接快感,白大褂的下摆随着动作,不停在臀际摩擦撩动,勾得情火更燃上一层。
张坑一颗一颗地把手下的扣子再解开,抚上两枚挺立的乳珠揉搓,顾白刃断断续续地发出被憋到扭曲的呻吟,动得久了腰部渐渐失力,身体有些支撑不住。张坑此时也到了极限,双手握住顾白刃的腰,用力向下压去,顾白刃终于不再忍耐,叫出声来,一下一下地连贯起来,形成表达着赞叹与舒适的原始的音调,到最后,呻吟已不足以发泄,顾白刃迷迷糊糊胡言乱语起来:“啊……我怎么……都是你……不行了,我要……啊!”
忽而顾白刃全身一紧,射出白浊,喷溅到张坑身上。张坑只觉甬道内火热紧致更甚,托起顾白刃臀胯猛地抽插几下,也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这场情事太过痛快,两人就这么身体相接抱在一起,直待喘息平了,张坑生怕顾白刃冻着,才把他放倒,盖上被子,自己也躺到他身边。
顾白刃因担心白大褂蹭上污物,忙脱下来检查,所幸不曾弄脏,于是依然搭到椅背上,回去床上,推了下张坑:“你也是医生,什么时候,你也给我治治?”
“可以啊,”张坑满脸的坏笑,“只不过,我的治疗方法不同,或者说……方位不同!”
张坑一掌拍上顾白刃臀瓣,后者向里躲去,拿被子把自己裹紧了,故意不让张坑碰到。
“哎,对了,”调笑中张坑突然想起,“你刚才那些话,断断续续的,是要说什么来着?”
顾白刃脸一红:“你想知道?”
“我想知道,告诉我。”张坑把耳朵凑过去,顾白刃就在他耳边说了个完整版,直听到张坑欲火重燃,下身之物重新抬头,抵到顾白刃腿际,吓得顾白刃赶紧说:“不要了不要了,今天够了……”
张坑抚上他的脸,认真看他:“可是真的不要?”
顾白刃便不说话,张坑才放心地压下去,直折腾到两人都筋疲力尽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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