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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番外2

书籍名:《脱了白大褂,我就是流氓》    作者:花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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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科主任和普外科主任都不是大嘴巴的人,但是慕容飞和金田一的关系,还是很快流传全院了。说长道短的人肯定有,不过都是关上门、躲起来说,慕容飞和金田一都没那么敏感,竟然没觉出什么改变。不过,十二病区护士长可是明着的不乐意:“你们是一对儿怎么不早说啊,害我手头还有好几个好姑娘,帮你们留着呢……”
二人只得尴尬地道歉应付过去。
他们关系公开后不久,院里的一对男护士也出柜了,慕容飞对金田一说:“看看,这就是咱的影响力!”
“你就会影响这方面!”金田一对这种“影响力”无感,丝毫也没有注意到他现在在别人眼中,早就变成和慕容飞一体的捆绑销售了。
2009年5月,金田一回家,对慕容飞说:“我要出差,去北京,学习甲型H1N1及类似传染病的预防和治疗。”
慕容飞问:“多久?”
“一个月。”
“这么长?!”慕容飞不乐意了,“哪用得着这么长啊,这不是整我呢吗!”
“还要上临床处理病例,所以一个月不算长,”金田一道,“而且很实用,主任看重我,才派我去的。”
慕容飞心疼地看金田一:“好不容易把你养出点膘来,你可千万别再累瘦了。”
金田一瞪慕容飞:“少在那磨磨唧唧的!你给我听好了,这一个月,你给我乖乖地守身如玉,不许出轨,知道不?”
“哪儿的话呀!”慕容飞道,“我像是那样人吗!”
“像,”金田一简单回答,“就你那不知足厌的根性,三天都憋不住,别说三十天……每次还特折腾人,只顾自己舒服,也不管别人受得了受不了。”
“那,那也只有对你!我对别人没兴趣!”慕容飞忙辩解,“你怨我要的太多了?那行啊,今晚上咱少来几次,行不?”
“算了吧你,”金田一一边收拾行李,一边道,“明天一早我就走,今晚要不喂饱你,连我都觉得不安心。”
“那等什么啊,那来吧!”
“滚边儿去!”金田一把扑上来的慕容飞一脚踢开,“等我收拾完东西!”
慕容飞因为听了金田一那句抱怨,就留了个心眼,在床上不便过多索取,差不多了就乖乖缩到一边。金田一瞄了他一眼:“这就行了?”
“嘿嘿,”慕容飞道,“你明天一早就动身,我怕累着你。”
金田一笑笑,覆到慕容飞身上,拍拍他的脸:“傻孩子,真当我老成那样啦?”
既然已经得到默许,慕容飞就不再藏着掖着,一把按倒那人,重新来过。当然也换得金田一第二天在火车上一路沉睡。
一个月间,慕容飞每天电话,金田一都只是匆匆说两句就挂,态度也颇冷淡,一日两日便罢了,一个月下来,每天如此,恨得慕容飞牙痒痒:我看不是我出轨,是你在那给我戴绿帽子了吧?不然怎么这副态度?不行,还是我太上赶着他了,我得显得酷点儿,他回来时我一点儿不能理他,让他知道我也有脾气!
这么着决定了,当金田一回来那天,慕容飞正好下夜班,就什么准备也没做,在家里补眠。金田一自己开门进来,看到慕容飞在床上,就拍了他一下:“我回来了。”
慕容飞早就醒了,等这一刻等了许久了,爆出早就准备好的那句:“吵什么吵,我睡觉呢!”
金田一一愣,不过貌似心情不错,没和他理论,放下行礼走回客厅去,看了一眼厨房:“你中午的碗还没洗啊?”
“不想洗!”慕容飞掀开被子喊了句。
金田一朝卧室里看了看:“那我洗。”
“哎别别别……”慕容飞一骨碌下了床,“我洗我洗。”
金田一收拾行李箱的时候,慕容飞边洗碗边捶自己的头:我怎么就这么没定力呢?不是都想好了,不能给他好脸吗!
洗完碗,慕容飞溜进卧室里,从金田一肩膀后面偷看他收拾东西。
“没睡好?那再睡会儿?”金田一扭头看他一眼。
“都睡一下午了,不睡了。”慕容飞道。
金田一就回过头去,继续收拾东西,偶尔撂两句话过来:“昨晚夜班?”
“嗯。”
“很忙?”
“还行吧,就两个阑尾。”
慕容飞监视着金田一的动作,就怕行李箱里出现什么不应该有的东西。但是,果然担心什么,就来什么。
“等等!”慕容飞叫道,一步走过去,抓起行李箱里一条皮带,“这个是你的吗?我怎么没见过啊?还还还有这骚包的风格,啊,还俩G呐……好哇金田一,你口口声声叫我守节,你自己在外面勾三搭四,还把这东西都带家里来了你……有你这样的吗!”
慕容飞委屈得一下就蹲到了地上,鼻子发酸,差点眼泪就出来了。
“你白痴啊!”金田一皱眉,从慕容飞手里夺回皮带,“给我站起来!”
“哪有你这样的,偷了人还理直气壮凶巴巴的,你怎么不谋杀亲夫啊你!”慕容飞知道金田一很讨厌他以“夫”自居,但是这会儿生气,啥也不顾了,眼角还真沁出一点性急的水珠来,用袖子揉了揉。
金田一看着都好笑了:“有点儿出息没有?这就哭了?”
“谁哭了!”
“我要藏东西,还能给你发现了?”金田一伸手拉他,“我嫌包装占地方,把盒子给扔了,你要嫌这风格骚包,我就送别人了。”
慕容飞伤心过度,顿了好几秒才明白过来:“这是送我的?”
一下子蹦起来,抱着金田一乱亲:“哎呀太好了,我还没用过这么高级的货呢,你从首都千里迢迢带回来,礼重情也重啊,要不怎么说是我老……”
“想说什么?又欠抽了吧!”金田一这会没饶他,敏锐地把话在半截掐住。
慕容飞硬是把那个“婆”字给吞了下去,跟吞生金子似的,继而想起:“呀!糟糕,我什么都没准备,连菜也没买!”
“什么?”金田一不爽了,“你明知我今天回来还这样?你故意的吧!”
虽然的确是故意的,说可千万不能这么说。
“不能不能!”慕容飞道,“我不是怕我招待不周嘛,早就准备,带金医生出去下馆子!”
说完又绕着金田一看了几圈,“啧啧”两声道:“可怜,可怜,又瘦了,这得多长时间才能补回来呀!”
好容易过了这关,慕容飞等金田一收拾好东西,也到了晚饭时间,两人出去吃了晚饭,期间相互问了很多彼此一个人时候的事情,慕容飞憋到最后,总算还是问了:“怎么这一个月,我打电话给你,你都爱理不理的?害我还以为,你在那找了个第三者呢!”
“我又要学习,又要上临床,忙得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哪来的时间外遇啊。”金田一道。
“那和我多说几句又怎么了?”慕容飞道,“你就不怕我受不了?”
金田一说不出什么了,半晌才说:“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好吧好吧,”慕容飞道,“谁让我好对付,又收了你那么重的大礼,我就不问了。那……你明天要上班吗?”
“明天放我一天假,给我缓口气。”
“那就好,”慕容飞笑,“今晚我就没顾忌了!”
“吃你的饭!话那么多。”
回家之后,金田一洗完了澡,坐在电脑前看美剧,闻到一阵香波的味道,伸手一揽,就摸到了一颗靠上来的脑袋。
慕容飞想咬开金田一的睡衣扣子,咬了半天发现难度挺高,只好放弃,直接上手。金田一感觉到慕容飞的脑袋挡屏幕了,不停地躲避着调整视线,被慕容飞发现,一把扯掉了电源插座。“喂,你……”金田一话没说完,嘴已经被堵住,只好认命地随他挪到床上。
什么都干了,且干足了,慕容飞拉开抽屉一掏:糟糕!
没有套了!
慕容飞微妙的一愣没有瞒过金田一,只看了一眼慕容飞手放的位置,金田一就完全了解了。
慕容飞预感到好事可能报销,忙道:“那个……你走那天刚好用完,这不是忘了买了嘛,呵呵呵……”
“刚才吃完饭回来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起来?”金田一道,“你明知道我今天回来!慕容飞,我看你是不想做。”
说完拉了被子往床头一靠,打开台灯抓过一本书来看。
“那什么,我现在出去买!”
“你出去我就把门反锁上。”
“那怎么办呀……”慕容飞腆着脸爬到金田一身边,“其实,不戴套,也行啊……”
“你休想!”金田一想也没想,甩出个答案。
慕容飞又贴上去:“那,先把你这儿处理一下……”
说完向下缩到被子里去,含住金田一刚刚抬头的分身,一吞一吐,舌尖轻搔。
“嗯……啊……”意志力不坚定的金田一当然抵挡不住这样的引诱,把书丢到一边,手不自主地把慕容飞的头向下按。
慕容飞忍住喉间的异物感,一边专心服务,一边腹诽:只顾自己舒服,就不管我了,真够自私的。
金田一的手机偏又不适时地响起来。金田一推开慕容飞,歪到床边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喂?主任你好。”
慕容飞被猛地推开,更加不快了:当我是什么,自慰工具啊?想用就用不想用就丢?
瞥着金田一讲电话的背影,慕容飞忿忿不平,便油然而生了一个坏主意。
偷偷拿过润滑剂,倒出些抹在分身,再偷偷靠近专心电话的金田一。
“报告?嗯,可以啊,要多长的?……哦……知道了,行,我会……唔!”
腰身突然被抱住,紧接着什么东西抵在了下身入口,还未及反应,就猛地贯穿了进去。金田一吃痛,叫出声来,电话那头自然奇怪,编出话来掩饰:“没事,我走路,撞桌角上了……有点疼,嗯……嗯好,那我挂了,主任再见……慕容飞!”
扔了电话,金田一反手来抓慕容飞的手:“你放开!”
“不放!”慕容飞刚才还有所顾忌,进去了没敢动,现在看金田一想挣扎,手下用力掐紧,就开始动腰。
金田一一开始还极力挣扎,后来声势也就渐渐小下来,扶着慕容飞的手柔声道:“好,随你,但是你让我转个身,让我转个身……”
慕容飞知道金田一不喜欢他从背后进入,每次都会要求转过身来。但是今天慕容飞是不准备搭理了,闷声耕耘不解释。
“慕容飞!”金田一拍床板了。
慕容飞见他这么凶,一赌气,索性将他彻底压倒在床,自己趴在上面卖力耸动,插得身下的人叫声快感和痛苦参半。
终于释放时,两人叠在一起喘着粗气,慕容飞见金田一半天没动静,小心地扳着他的肩膀帮他翻过身来:“阿一……”
金田一蓄力已久的一拳挥过来,正好打在慕容飞眼眶上。
“哎哟!”慕容飞捂着眼睛倒到一旁,“你真往瞎里打啊!”
“我还想把你往死里打呢!”金田一是真想扑过去掐他,无奈现在浑身无力,只能说狠话。
慕容飞听着也火了:“你用得着吗?金田一,就活该我伺候你?我傻了吧唧一个月里每天给你打电话,你再瞧瞧你那态度……我看,我看……我看你就是喜欢我来强的!”
话音未落,慕容飞又扑了过去,咬牙切齿地把金田一一推,后者的脑袋撞到床垫上发出“嘭”的一声,也被他吓住了。
慕容飞冲动得胯间又硬了起来,抓着金田一的双腿架起来,凶狠地攻入、撞击。
金田一已经不反抗了,别开头闭紧了双眼,手指抓着被单。
“你看我啊,别不敢看我,看我啊,金田一!”慕容飞一边撞击,一边恨恨地说。
金田一竟然真的睁开眼,正过头来盯着慕容飞。慕容飞一看那眼神,吓得差点就软了,心想,我这次舒服一回,完事还不得被他宰了?不行不行,我得干到他没劲儿为止!
下定了决心,慕容飞使出浑身解数,安心要听金田一叫得嗓子也哑了,自己也濒临极限,才终于喊出了憋在心里的那句话:“你在北京,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我打过去,你总急着挂?为什么!”
“啊……因为……因为我怕听到你的声音,会受不了!啊……”
金田一被折磨得终于说了真话。慕容飞听了,也傻了,不由得散了大半蛮力,放下掌中已被举得发软的双腿,俯下身去添添那人湿润的眼角:“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不起……”
金田一扬手作势要打慕容飞,掌风刮到一半,改成了搂,手心蹭着身上那人的头皮使劲地揉。
完事后金田一推开慕容飞,下床。慕容飞见他走路都有些不稳,想过去扶,又被一掌挥开,便不敢再动了,眼看着金田一走进卫生间,关上了门。
等金田一从卫生间走出来,睡衣已经穿好。回到卧室,床也被重新铺好了,也不理铺床的人,直接掀开被子坐进去,靠在枕头上看书。
“金田一……”慕容飞腆着脸过来献殷勤,“你想喝咖啡?茶?果珍?我给你倒!”
不理。
“老师……”那人蹭了上来,使出杀手锏的语气,“我错了……”
依然不理。
慕容飞可难受了,不知如何是好,抱着爱人就溜出了这句:“我爱你。”
金田一心里一颤,面上仍不为所动:这个人就是欠教训,得给他点脸色看看才行。
慕容飞见怎么着都没办法,反正金田一不理也不反抗,索性把他从头到脚都摸了一遍,然后说:“嗯……好像也没瘦多少。”
最后见金田一今天是不打算理他了,竟然自己在旁边睡了:“你现在别扭没关系!反正咱们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
金田一心中好笑:还床头吵床尾和……听到身边的呼吸深匀了,就转过头来,就着台灯的光看他的睡脸。看着看着,举着书的手也麻了,索性放下了书,转过来专心看。
在北京的那一个月,每次疲倦得想把主食省略时,因为想到他会在意,才会逼着自己好好吃东西;每次熬到深夜,恨不得一夜之间把工作忙完时,因为想到有人会在意,才会告诉自己不急,先好好睡觉……临行前心跳得无法入睡,再三从镜子里确定看上去没有憔悴,怕那人看到自己瘦了,露出他本人被割了肉的表情……
其实有些话,并不是一定要说出口的。
不过,既然你说了……
金田一俯下身,对着那个沉浸在梦中的人,轻声呵气般地说:“我爱你。”
说完,连自己都感到脸红,迅速关上灯睡了。
次日一早,慕容飞起床,洗漱,出门买早点,再回来。上班前到床边:“金田一,醒了没?”
金田一只有三分醒,朦朦胧胧“嗯”了一声。
“早点在台子上,我拿了碗盖着,你起来要是凉了就放微波炉热热,别用大火,我已经给你调到小火上了,也别热太长时间,牛奶在冰箱里,拿出来用奶锅热了再喝,热的时候人要守在边上,不然会滚出来……知道了不?”
“嗯……”金田一听是听了,进耳没进脑。接着感到有唇覆了上来,就下意识地吻了回去。直到不知多久以后,才突然醒悟过来:我不是应该在跟他冷战吗?!难道真的是床头吵床尾和?!
就这样到了2010年,两人的关系已经稳定,互相对于对方,就像身体的一部分一样,已不能分离。金田一的家里依然不知道他们的事,但是金田一心中,已经不再不安了。因为想着,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会告诉他们的。
9月,张坑进了中医学院读研,在校园里遇到前来给本科生上课的慕容飞,就打了招呼。慕容飞还记得他:“张坑是吧?你该研二了吧,怎么没在医院看到你?”
“我研一,”张坑不好意思地笑,“我今年才考回来的。”
“哦……”慕容飞道,“那个,麻烦你件事行不?学校图书馆可以查论文对吧?我每次去,人数都满了!可是我要上班,又不能一大早就去抢,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查几个论文?”
“行啊,”张坑道,“那叫什么麻烦啊,捎带手的事儿!”
“好,那你查好了放U盘带到附院普外科去,如果我不在,给其他医生或者我的实习生也行。”
“哦,对了,我还想麻烦您一件事儿……”张坑突然想起来,“普外科以往切的肿瘤照片,您那有吗?我想看看,参考参考……”
“我有啊!”慕容飞道,“每次我都存一份照片,放电脑里存做资料的……这样吧,下周一,我把电脑带来,你到医院去拿。我可能手术,我会先和实习生讲好,等你去了让他把电脑交给你,然后你带回去,把你要的照片拷过去,把我要的论文拷回来,事后再送回来……怎么样?”
“好啊!太好啦!”张坑道,“这样方便啊!”
慕容飞把自己要的论文主题告诉张坑,就和他告别了。张坑依言在下周的周一,到了附院普外科,慕容飞果然去了手术室,张坑找慕容飞的实习同学要到了电脑,放学时带回家里,把慕容飞要的论文拷进去之后,发现:慕容飞没告诉他照片在哪盘!
张坑只好自己动手乱找。最后终于找到一个叫“参考照片”的文件夹,点进去,里面果然是各种手术摘除肿瘤的照片,文件名就是肿瘤名。张坑二话不说复制过来。
复制完了照片,张坑退出文件夹,在“参考照片”的旁边,发现了另一个文件夹名叫“学习用视频”,心想:还有视频呐!难道是手术过程录像?就点了进去。
结果,发现那里面……是满文件夹的……GV……
“呃……”张坑楞了一下,笑了,“这老师,也不知道隐蔽。”
一堆视频旁边,又有一个文件夹,名叫“珍藏”,张坑虽然知道这样不好,但还是耐不住好奇点了进去:珍藏版的GV,那得多给力啊!
结果里面只有一个音频。张坑点开拖着听了点片段,听得面红耳赤:这哪个片子里截的?那0号太能叫了……
此时顾白刃回来,张坑忙把音频关了。
“这谁的电脑?”顾白刃看到陌生的电脑很奇怪。
“我们附院一医生的,我们互相帮了个忙。”
“哦。”顾白刃放东西,被张坑拉过来坐在床沿上。
“你听这个啊!”
张坑再次打开那个音频,顾白刃一听耳根都红了:“你哪弄来的这东西?”
“不是我的,这是慕容老师的‘珍藏’!嘿嘿……这人叫得,嗓子都哑了。”
顾白刃本想一走了之,或关了那音频,但听张坑说这句话,还以为他借故暗示自己在床上叫得太压抑。可是又改不了……于是反而不好意思走了,只好顶着尴尬坐着。
电脑里的床铺摇晃声、肉体撞击声和叫床声此起彼伏,张坑笑得捶床:“这谁啊,太浪了……”
音频里忽而一个声音说:“叫声老公听听。”
一直浪叫的声音停下来:“你……你别欺人太甚!”
“说那么多没用,叫啊!”能听得出那人又顶了一下。
“唔……你给我记着!”
“我当然记着,”那个声音说,“你不说,我不动,快叫!别耗得你自己不舒服。”
所有声音停了,直到认输的嗓音略哑地叫:“老公……”
猛烈的撞击声再次响起。
张坑听得都傻了,没想到还能这样的!压根没听出来那俩声音有点耳熟!倒是顾白刃脸色发白,拉住了张坑的手。
“哟,怎么着?”张坑扭脸看他,“还听出感觉了?那好啊,那就福利我一遭。”
说完吻上去,直吻得顾白刃有话也说不出,许久,才推开张坑气喘吁吁地道:“不是,张坑,我听这个,不像是演的……像是录音啊。”
“录音?”张坑皱眉,“能是谁的录音?”
话音刚落,就听电脑里两人叫道:
“啊……阿一,你好厉害……”
“小飞,你要弄死我了,小飞……”
……
张坑瞬间脸都绿了!扑过去合上电脑,抱着干瞪眼不敢言语。
“是,是谁啊?”顾白刃红着脸问。虽然大概也能猜出来。
张坑猛摇着头不敢说。
第二天,张坑去送还笔记本电脑,形容尴尬。
“慕容老师,我给你在桌面上放了个表格,是网上人家弄的,结婚证,你可以拿回去自己填一下……”
“结婚证?”慕容飞笑,“我填那个干嘛?”
“呵呵……慕容老师,”张坑道,“人家老公都叫了,你填个结婚证算什么?”
慕容飞的脸紫了。
“我可不是故意偷听的啊,老师,但我也承认错误,”张坑道,“不过你也太不注意了,这玩意,怎么也得设个隐藏啊……现在这也太好找了!我能找到,金老师就一定也能找到不是?要是他知道这个的存在也就算了……万一……这是你……瞒着他录的……他那脾气……到时候……你也知道,不好受对不?嘿嘿嘿嘿……”
告别了张坑,金田一满头冷汗地回到家里。金田一在桌子旁边,拿纸笔算着什么。
慕容飞打开电脑,果然桌面上有个文件,里面是一张自制结婚表格,粉红底。
“夫……妻……”慕容飞眯着眼看着,“我们谁夫谁妻啊?”
金田一听到了,抬头问:“慕容飞,你又看什么破烂玩意呢?”
“金田一,我们谁夫谁妻啊?”慕容飞道,“虽然我觉得我是夫啊,但是贸然这样写了,我怕你生气……所以……我们谁夫谁妻啊?”
金田一朝电脑瞄了一眼:“又从哪弄的这幼稚的东西?赶快过来,我和你谈正事儿!”
“哦,”慕容飞丢了电脑,过去看金田一的小纸条,“啥事啊?”
“这个,是你每月应该负担的咱房子的按揭,”金田一指着纸上的数字,“这个是你每月的生活费用,所以总计是……”
“嗐!”慕容飞不以为然道,“我的工资卡给你,你每月该扣多少扣多少,余下的发给我就是了。”
“真的?”金田一扬眉看他。
“当然真的!”
“你工资卡呢?”
“抽屉里。”
“密码?”
“你生日!”
金田一站起来去卧室开抽屉。
慕容飞坐回电脑前,边打字填表边喃喃道:“又要管我,又要管钱……他是妻,绝对他是妻!”
(完)
作者有话要说:就此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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