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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重生之太子昭阳》    作者:展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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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朕要去将昭阳带回来,昭阳还在等着朕,而且昭阳也受伤了,他也在吐血,也在痛苦中,朕怎么能不痛,怎么能不陪着他痛!”

武帝推开了高乐,极力的将身子站稳,唯有这痛才能让他牢记,失去昭阳之后的痛苦,才能让他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不会再让人有机可乘,将昭阳从他身边带走,他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品尝,昭阳离开的痛苦,坚决不!

“陛下,如果太子殿下知道你陪着他痛,他一定会自责,会说是他的错,难道你忍心还没有见到太子殿下,就先他倒下吗,或者你忍心,见到太子殿下自责吗,陛下,为了太子殿下,你不能倒下,也不能陪着太子殿下一同痛苦,这会让太子殿下更加痛苦啊,陛下!”

高乐猛的跪倒在地上,苦苦的哀恳着,如果太子知道陛下吐血了,他会比陛下还要痛苦,他是宁愿自己痛,也不要陛下痛呐。

“陛下,奴婢知道你和太子殿下心意相同,都不愿意让彼此痛苦

,但是劫持太子殿下的人没有消息,你不能倒下啊……”

“朕不会倒下,朕还要跟昭阳相伴长长久久,朕怎么能倒下。”武帝抬手指擦去嘴角的鲜血,终是听了高乐的哀肯,服下了疗伤的丸药。

“派人跟着那两个老家伙,不要让错失昭阳一点消息。”武帝服下丸药,是普通的疗伤的丸药,他不肯服下好的丸药,高乐也不敢再多说。

“奴婢遵旨。”高乐立即传下令去,武帝便带着他跟两个暗卫,沿着劫持昭阳之人可能前行的方向追过去。

“后悔吗?”在某一处下了马车,住进了栖凤宫的一处分堂里,凤凛问被他抱进来的昭阳。

昭阳被他劫持后,并没有如何的反抗,而是顺从的跟着他一路南下,就是鲜少开口说话,对他也是不理不睬。凤凛将他抱进来,昭阳边将头扭向了床里侧,看也不看凤凛一眼。

“本座将你从宫里劫出来,你竟能给他留下信号,只是你留下的信号有偏颇,将他引向了歧途,你说,南辕北撤之下,他何时才能追的上本座?”

修长的手指挑起昭阳的下巴,逼着他转过头,昭阳的头是转过来,眼帘却是阖着的,就好似入定的僧人,对外界的刺激毫无应激反应。

“你再不睁开眼睛,不看着本座,本座虽然不会强要你,但是也不介意……”

说着,凤凛的脸逼近,昭阳不得不睁开了眼睛,明眸里映入凤凛近在咫尺的脸,还有他充满了掠夺的眼神。

“真漂亮啊,本座见过无数男女,也见过无数的美人,但是能拥有这样漂亮的眼睛,本座还是第一次看到。”

凤凛的话音未落,薄唇飞快的亲了昭阳的眼睛:“那人能给你的快乐,本座也能给你,呵呵……”

放开挑着昭阳下巴的手,凤凛揽着他倒进床里:“本座改变主意了,不想回到栖凤宫再占%有你,等你痊愈了本座就让你尝一尝,他所给你的不同的销%魂%蚀%骨的滋味,你就不会执着于他了。”

一路上,只能看,只能碰,却不能占%有近在咫尺的人,凤凛不由的急躁了,明明一只美味的猎物就放在他面前,他却不能立即享用,他也是平生第一次尝到这样的折磨,往日里他想要谁,那人都会乖乖躺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只有怀中的人,不为他所吸引。

要是论容貌和身份,凤凛认为他跟武帝相差无几,武帝是一国之主,他也是一宫之主,武帝是明处的帝王,他就是暗处的帝王,如果他想,也照样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昭阳不答不动,宛若一只傀儡人偶,让凤凛内心浮上郁闷,他遇到昭阳算是碰上了铁板,不管他说什么,不管他如何的挑拨,武帝和昭阳的关系,昭阳油盐不进一概置之不理,完全视他为无物,也完全不动摇对武帝的信任,让他在郁闷之余,心中顿生暗伤,险些也要学昭阳吐血当场了。

“你不要以为本座是言之无物,只是在威胁你,你再不理睬本座,本座少不得让你知道知道本座的厉害。你说,本座论容貌,论身份,有哪里比不上武帝,又有哪里入不得你的眼?!”

“不关容貌,也不关身份,父皇是父皇,你是你,你们没有可比之处,我也不会拿你跟父皇相比较。”昭阳终于开口,却不是畏惧于凤凛的威胁,凤凛如果真的挑起争端,父皇很快就会得到他的消息,也就会知道他二人现今是南辕北辙。

“你口口声声叫他父皇,难道你不愧疚于你与他的父子关系吗?你跟武帝可是亲父子,你承欢于他的身下,就是违背纲理伦常,你和武帝的关系永远也不能曝露在天下,永远也不能被承认,只会被言官和文武百官上的折子,以及齐国上下的口水给湮没,他不能让你正大光明的站在身侧,只能将你藏在深宫里,做他的男宠,即使是这样你也不在乎吗?!”





71

凤凛扳着昭阳的下巴,凑到他的近前,仔细的瞧着昭阳的眼睛,试图从里面瞧出一丝的犹豫和迟疑,但是他注定要失望了,昭阳的眼睛里平静无波,不见一丝一毫的犹豫和迟疑。

“我和父皇相知相许,为何要在乎天下人的目光。”昭阳平静的答,要是在意天下人的目光,也就不会有今日的相识相知。

“我不是父皇的男宠,父皇也不会将我藏起来,我又如何不能光明正大站在父皇身侧?父皇是齐国君皇,我是齐国太子,又何须在天下人的面前遮遮掩掩?”

武帝是齐国皇帝,昭阳是齐国太子,他们能正大光明站在天下人的面前。就是他们之间的情感,也不会遮遮掩掩,爱了就是爱了,是不会逃避的。

“你对他很有信心,只是你知道他内心的黑暗吗?他可曾在你面前坦诚真实的一面?齐国经历了昭帝一朝,武帝跟昭帝一样的残忍,你能接受真实的他吗?”凤凛放开了昭阳,闲闲的笑道。

“能。”昭阳坚定的答道:“父皇心底的黑暗,我看到了,我能接受父皇的光明一面,也能接受父皇的黑暗一面。”

武帝心底一直掩藏在心底的黑暗,昭阳其实是知道的,从他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即使看到了,昭阳也不曾有过畏惧,或者是要跟武帝疏远的意思。

因为在他面前的人是他的父皇,是他懵懂以来最憧憬,最崇敬,最爱戴的父皇,总是站在他旁边的,并不是挡在他面前的,修长挺拔高大的身影,这个人是最关心他,最爱护他的父皇。

如果说一个君皇,要先为人君,而后才为人父,那才是惯常会有的君皇的做法,但是昭阳看到的却是不一样的,武帝对于他先是呵护备至的父亲,而后才是严格要求他的君主。

“你说父皇跟先帝一般的残忍,但是你忘记了,我也是父皇的儿子,自然也继承了父皇黑暗的一面,光明和黑暗本就是共存的,我两者都接受,反之,父皇亦然。”

昭阳的话让凤凛一怔,忽而又笑了:“不愧是本座看上的人,就是与众不同。”

笑着,凤凛仰躺在昭阳身侧,一手挑起他鬓角的一缕发丝:“歇息吧,晚上本座让你瞧一出好戏,绝对物超所值。”

阖上双眸,昭阳不去看凤凛促狭的笑容,他又要玩什么花招,今夜,好戏?

昭阳呼吸变得绵长,凤凛知晓他已经熟睡了,便翻身起来,唤道:“红衣。”

“主上,有何吩咐?”栖凤宫的红衣使走进来,恭恭敬敬的跪到凤凛的面前。

“吩咐下去,叫厨房今夜做清淡的膳食。”凤凛吩咐,修长手指温柔抚触着昭阳的脸颊。

“你亲自去吩咐。”

“是。”红衣使不敢怠慢,匆匆出去亲自去厨房传话。因为昭阳是第一个,为凤凛所重视的人,而不是他平常的娈宠之流。从前在凤凛身边的,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只是他的宠物,可有可无,唯有被劫持来的昭阳,凤凛前所未有的重视,有可能会成为据凤凛之下,栖凤宫第二个主子。

昭阳睡了多久,凤凛就在他床前做了多久,等昭阳醒来,凤凛便携他到了餐厅,厨房呈上来清淡膳食,凤凛边亲手为昭阳布菜,边还对他说道:“你有内伤,不易吃油腻膳食,这是特意为你所做的清淡膳食,你尝尝,可合你心意么,如果喜欢,本座就有赏,你如果不喜欢,本座就再为你换厨子。”

凤凛说来轻巧,昭阳却注意到,一旁送膳食过来的厨房里的小厮,身形忽的一颤,还有眼底闪过的惧怕,就知凤凛说要换厨子,有可能为他做膳食的厨子性命不保。

其实,面对一桌精美的佳肴,昭阳却没有多少食欲,可能跟他身上的内伤有关,吐血之后他的精神就显露了倦怠,浑身惫懒不想吃东西。

“不喜欢么?”凤凛问,声音温柔,小厮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昭阳看向凤凛:“我不喜欢你在身旁,看我用膳。”

“昭阳,你日后要习惯我陪在你身边,不管做什么,你的身边都要有我,也只能有我一人。”凤凛摆摆手,小厮一溜烟的逃出去了。

拿起面前的筷子,昭阳夹了几筷桌子上的菜肴,却不动凤凛为他所步的菜肴。

“不喜欢么?”凤凛也不管昭阳对他的不理不睬,吩咐将那几样他布过的菜肴撤下去,他也拿起筷子,专门挑昭阳动过的菜肴来吃。

用过晚膳,凤凛又陪着昭阳回到寝室,早有栖凤宫的婢仆,将一套新衣送过来了,就放在寝室的桌子上,是一套跟凤凛同样颜色的火红的锦衣,上面没有过多的装饰,只在领口和袖口,拿金银线绣出繁复的花纹。

“你们退下去。”凤凛命令,寝室里伺候的婢仆躬身退出,他伸手就去解昭阳的腰带:“本座来伺候你更衣,本座从不伺候人,都是让人来伺候,你是享受本座伺候的第一人。”

“这份尊荣我愿意让给其他人。”昭阳后退一步,却避不开凤凛的手,凤凛轻巧的解开了昭阳的腰带,两手用力一扯,昭阳所穿的锦衣层层散开,露出最里面的亵衣,洁白无瑕。

“你愿意让给其他人,本座可不愿意。”凤凛说,眼神危险,这个人他可不愿意让婢仆碰触,所以才会亲自伺候他。

看无法挣脱凤凛,昭阳也不再抵抗,任凭他一件件脱□上的衣裳,他也没有半分抵抗的力气,身体里的内伤不痊愈,他就不是凤凛的对手。

“你这么镇定,不怕本座就在此时强要了你吗?”凤凛的动作很快,眨眼间昭阳就仅着亵衣站在他面前了,他的双眼直透过仅剩的亵衣,落在昭阳的肌%肤上。

“你不会。”昭阳也不动,凤凛看了片刻,还是飞快拿过那套锦衣,再一一为他穿戴好:“你在挑战本座的耐性,下一次就不会有这般好运气了。”





72

凤凛和昭阳从寝室里出来,将手一摆,红衣使便将一块小小的玉牌呈给了凤凛:“请主上示下。”

“这个小玩意,就值一万两银子。”凤凛随手将玉牌塞给了昭阳,示意红衣使现在就出发:“走吧,好戏就要上场了。”

从分堂出发,由红衣使亲自驱赶马车,从城里的街道上左穿右转,便离了那一片的繁华,来到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在这里最显眼的建筑,就是一座幽静的宅院,看着也不大,却是门禁森严。

昭阳没有下马车,凤凛在窗口指给他,就看到手拿玉牌,经过门口的守卫查验,而后才被放行的男人,一个接一个的走进了那座宅子里。

“知道这是谁的宅子吗?”凤凛放下车帘,笑着问道。

“周裕升。”昭阳捏着手里的玉牌,他曾经看到过相同的玉牌,大小,雕刻的花纹一模一样。

“你见过这玉牌?”凤凛惊讶的问,他也是因为昭阳,才查出了这个宅子幕后的主人,就是周贵妃的亲兄弟周裕升,也是周裕丰的亲兄弟。

周裕升虽然资质还不错,却不肯用在正途,一味的跟随周贵妃的指挥,在朝堂里削尖了脑袋钻营,周裕丰正因为看不惯,周家的所作所为,才上折子常年驻守在边关,周家也周贵妃也就当周裕丰不存在,从不曾遣人去问候,或者让他回京团聚。

“见过,在齐渊的手里,他拿着玉牌炫耀过,被我无意中发现了。”齐渊在皇子中间炫耀,说周裕升最会抓银子,还不是要下面孝敬的银子,昭阳便没有放在心上,那时他是存着,不跟几个兄弟反目的心思。

“周裕升只是一个意外,让你看的好戏要在宅子里上演,咱们可不能错过了。”凤凛拉着昭阳的手下了马车,门口的护卫拦住了二人,昭阳将玉牌拿了出来,那护卫立即换了一副谄媚的笑脸,恭恭敬敬的将他们迎了进去。

进了宅子,还是一样的幽静典雅,只是回荡在宅子里的,一股靡靡之音,实在是跟这座宅子不相称。

“这里是什么地方?”心里隐隐有了觉察,昭阳低声问道。

“你即已猜出来了,我也就不对你隐瞒了,这里是有名的销金窟,可是日进斗金,名副其实的温柔乡,周裕升是一个精明的商人,懂得如何利用周家的权势,为周家和他敛财。”

凤凛边说,边跟昭阳走进了屋子里,迎面是一架十二宽屏的大屏风,上面描绘着身披轻纱,半遮半露的妙曼女子,或坐或卧,**而又深具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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