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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意外的快餐 ...
考试几乎算得上是很顺利的，以飘尘的水平还不够成他考不好的。
考完了，也就到了放年假的时候了，在家里等着成绩，然后准备领钱。这日子过得也算是没来由的舒服，更舒服的就是，萧易勋并没有像平时那样的，来打扰他，而于子风在那天表白了之后也没有来找他。
不过，于子风到是让人三不五时地就送来一些不算上好，但以他这种人家又是绝对不能总吃得上的补品。
飘尘也没说什么，见到了这种东西，想了想就无一例外地收下了。
当然，补的顺便也带上了程姐姐，而那位显然已经不需要进补的小胖子也本着有苦同吃，有福同享的理由，跟着一起品尝着。
这小日子就从快考试到考试之后，一直到了发了成绩后，直到钱拿到了手。就算是快完了。
原因是，飘尘成绩不算太好，一等的奖学金是肯定不成了，不是飘尘拿不到，而是，他不想拿。
自己一个重读二年级的学生，还三不五时地缺课，最后还住了好几天的医院，要说他是天才，那么，前二年为什么不显，偏偏他出了车祸之后才会这样。
考虑到一些麻烦事，飘尘最后还是很开心地拿到了二等奖学金，三千钱对于他来说，以前不算什么，可现在真的很算什么。
把钱往程家姐姐的手里一交，飘尘就和才子到小店里帮着忙活着，做着包吃包住却不领工钱的服务生去了。
程家姐姐在有了这两个生力军的情况下，几乎除了做做菜之外，跑堂的事几乎就不干了。
因为一个是快过年了，另一个因为放了寒假，到店里吃饭人相对的就少了许多。这活儿也就不那么忙了。
活不忙了，钱自然就赚得少了些。
这天天了门，把午饭的忙时就会了过去。几个人就坐在了一起吃她们的午饭。
“才子，这都放假了，你不回家啊？”飘尘想起，学校都不见什么人了，而且这吃饭的更几乎算是看不到学生了，才子咋还不走呢？
“在这儿白吃白住的，我有啥想回去的。不回去还能省笔路费呢。”才子口不对心地说。
“你若是真的缺路费，我给你。”程家姐姐显然对这个弟弟的好朋友很疼爱的，说着就回身去拿钱。
对程家姐姐这种说风就是雨的脾气，飘尘已经习惯了。也没阻止，一来，不光是寒假这么简单，还有，马上不到一个月就要过年了，他怎么也不能让才子在外面过年啊。
才子也没说什么，只是闷头地吃饭。
过年是肯定得回家过的，可是，他真的也很想和飘尘一起过年呢。
程家姐姐拿的不多，二千块钱：“这钱你小心收着，这些天学生该走的也都走了，趁着这个时候，你也好不用那么挤了，再过些时候，怕是坐车就很挤了。”
程家姐姐说的是实话，考虑的也对。
才子没推三阻四的就把钱收了，也没说什么时候走，接着吃饭。
“才子，一会儿我和你去火车站，看看票，现在的票怕是不好买了。”飘尘这一点还是知道的，这东西早打算早好，上了车有个位置，总比站到家的要好。
才子看了一眼飘尘，点了点头。
吃过了饭，飘尘和才子走了。
回来的时候，却看到本来在这个时候不应该有那么多的人的时候，程家姐姐却忙得连前面的店铺都不出来一下。
更可疑的是，连那个小女生也都进出出的，不知道忙个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飘尘不认为现在会有什么麻烦事找上他的，因为有了于子风，一些比如什么工商啊，卫生税什么的困难，都不会找上他的。而他家的小吃铺子是真的什么手续都全的啊。
“没事，就是来了一个大客户。”小女生叫娟子，看到才子和飘尘进来，扬着头应了一声，末了，一抹身又钻回到了厨房里了。
“大客户？”飘尘不明白地回头看着同样有些不明白的才子问。
他们一个小吃店会有什么大客户，当他们这小吃店是什么公司不成？
“怎么回事？姐！”飘尘进了厨房，才子随脚跟了进去。
“你们刚走，就有一个叫什么公司的人来订餐。”程家姐姐忙得头都不抬。
飘尘有些了然，订餐，那是工作餐了。一定是晚上用的，那肯定会不少。
“还站着干嘛，快去帮忙。”程家姐姐一声低吼，把已经明白过来却还茫然站在厨房门口堵着的飘尘喊回了神。
“噢。”飘尘应声出来。就看到娟子拿着有半人米高的方便快餐盒出来，放到卫张桌子上面，转身回厨房，不一会儿，就把一大盆的菜端了过来，“这菜每盒都放一些，还有四样。”
飘尘点头，才子那边已经洗了手走过来了。
飘尘一见，只得去洗手，装饭盒。
五菜，红烧肉，溜肉段儿，木耳鸡蛋，尖椒炒肉，还有一个土豆丝，满满的一盒。再加上一盒的白米饭。这就是一份儿了。
两个人忙比起四个人忙那真是慢多了。飘尘和才子一加入，这活就快多了，不用半个小时，四十盒饭菜就装完了。整整齐齐地码地了一个用笨板做成的保温箱子里。再拿一个的外包装包起来，拿起绳子一扎。起来的份量还真是不轻呢。
看看时候，已经到点了，才子和飘尘把这活儿往自己的肩膀上揽，抬着就架到了才子的那辆小破车儿上了。
绑好了，才子上车，飘尘也没闲着，上程家姐姐的那车女式的24的小车，跟在才子的身边往那个叫什么‘安迪管材公司’骑去。
路行十五分钟左右，不算远，两个人没敢快骑。一路不算太熟，二来也怕骑快了弄砸了。毕竟这时候正下班的时间。
到了安迪管材公司，门卫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看到两个人抬着一个大保温箱进来就知道是送盒饭的。忙笑脸相迎，把两个人迎到了一个像会议室一样的大房子里。
“快请坐，马上让各部的人前来领饭。”负责的人四十来岁，一脸的笑容，看着就让人觉得可亲。
才子和飘尘坐下来休息，也没闲着，把扎着的绳解下来，却不忙着把饭盒拿出来。
屋子里有暖气，很暖和，可毕竟是大冬天的了。冷是一定的。
不一会儿，男男女女的进来了一大堆，飘尘和才子忙着往外拿饭盒，递筷子。
有的当场打开的，那饭菜的香气便跑了出来，引得人们的腹中更是觉得饥饿了。
分完了饭，那个负责的人才道：“这是饭钱，150，你们拿好，若是我们觉得吃得不错，以后中午也会订你们的盒饭的。”
飘尘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了钱。才子一边却道：“若是觉得吃的好，就请打电话，不用派人来回跑了，我把电话给您留下。”才子说着，掏了掏口袋，拿出了一个笔，再弄出一个小词本，撕下了一页，写下了程家姐姐的电话，交到了负责人的手里，“有什么要求啥的，就打这个电话，菜的味道要咸些淡些的，我们也好改。”
负责看了一眼才子，笑了：“你到是会做生意，好，你们等我们的电话。”
才子嘿嘿地笑着，拉着飘尘骑车回店。
回到店里，程家姐姐和娟子正等着两个吃晚饭呢。飘尘把方才的事一说，程家姐姐到是笑了：“才子到是真有生意人的料，明天我们小店就雇你公关得了。”
才子嘻嘻笑着答应了。然后就是吃饭，一直忙至了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店里的人也少了些，程家姐姐才问起才子做什么车的事。
“怎么说？明天的？”程欣怡问。
“明天的没座，订票的都已经订到了年前了。我们没订就回来了。”才子说，“不过想晚点回去也成，坐着走总比站着强。”
“可你也要早点回家呀，这出来都半年了，你父母不是也想你吗？大小伙子的，站着就站着吧。”程家姐姐到是不太赞成一定要买坐票了。
“我想坐着回去。”才子却坚持不买站票。
飘尘想了想：“那就不买吧，坐着回去也好，在家里过个好年，然后再回来也该开学了。”飘尘笑着拍着才子的肩膀，“姐，你说才子这么胖，他站着回去到家的话，还不得在床上趴二天啊。”
才子呵呵地笑着附合：“是啊，大姐，你当疼我，就多让我在你家呆二天好了。”
程欣怡到不是不想才子在这里帮忙，只是她有些过意不去。
“那就随你们吧。”程欣怡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收拾了一下，程欣怡就和娟子回了后面。
从小店忙起来的时候，程欣怡就不住家里了，和娟子一起住在了小店里。小店的后面有一间不足八平米的小房子，有一张床，剩下的地方也够放着一个柜子的，里面有四片暖气，说起来，还真是不错，屋子小，暖气多，暖和着呢。而娟子也有了伴儿，更喜欢程欣怡和她一起住。
也方便早起上菜市场买菜什么的，都就近了。
才子和飘尘最后在程欣怡关门的时候，被塞了一保温筒的骨头汤，给赶回了楼房。
57
57、到底是谁 ...
一夜好睡，飘尘心无旁属，心里无事，自然睡得香甜。而才子更是，不知他是太过大咧咧的无心事，还是觉得自己有心事也装起来。反正，这一阵子在飘尘家里睡得那就叫一个带劲儿，连带着脸都有些奔了圆去了。
第二天一早，才子起来，看了一眼没醒的飘尘，悄悄地到了厨房，热了那汤，端过来才叫飘尘起床，熟练地叠了被子，看着睡得有些迷糊的飘尘进去卫生间洗手洗脸，带着一脸的睡意未醒来到了桌前坐下。
勺了碗汤放到了飘尘的面前：“快吃吧，吃完了去姐姐那儿帮忙。”再拿了只碗放到自己的面前，“我想，今天那个头头肯定会再定我们的快餐的，今天有的忙了。”
喝了口香浓的汤，飘尘总算有些清醒过来了，瞪着对面的才子：“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定咱家的快餐？”
“你不相信姐的手艺？”才子挑了挑眉，“每次你吃到不能动。”鄙视地看了一眼飘尘，“快喝，凉了就不好喝了。”
飘尘翻了个白眼，他现在觉得，才子大有把他当成弟弟的感觉，怎么忽然不得不间，他自己到给自己找了个哥呢？好像他比才子要大得好几岁吧？
不理才子，飘尘低头喝汤。
喝完了，早起的那种迷糊也都不见了。飘尘穿上大衣，等着已经把保温筒重新洗好装进提袋里的才子一起往小店里赶。
不管那家公司要不要再定，他都得回到小店帮忙的。姐姐一个人真的很辛苦的。尤其是快过年了，她也该休息一下了。这一年里，她的辛苦只有他这个不是弟弟的弟弟才会感觉得到呢。
出了门，果然大冬天的早晨是不易出门的。
才子锁了门回头看着缩头缩脑的飘尘，很有些无力地叹了口气，把领子拉高，帽子戴上，这才转身往小吃街走去。
飘尘默默地跟在才子的身边，感觉着手里传来的热量。
望着天空那一抹蓝白，飘尘觉得，这样的家居生活，好像也挺好的。虽然不能饭来张嘴，衣来伸手的少爷生活，可是这样的平淡，更让人可以放松全身，去理解这生活里的含义。
到了小吃店里，程家姐姐已经忙着挑菜了，娟子也在一边忙着整理。看到两个人进来，娟子笑着冲着飘尘说：“小辰哥和才子哥来得真早。”
程家姐姐也笑了：“怎么不多睡会儿，这里没那么早上人呢。”
飘尘笑着走到暖气跟前，把衣服脱下来挂到旁边的衣架上：“才子说要过来帮忙。”
才子早走过去帮着挑菜了：“大姐，我看咱们这小吃街离居民楼也是近，不如咱们也弄个早点好了。反正我和小辰也都放假了。”
“早点？”程家姐姐也不是没考虑过，只是看着弟弟刚好起来的身体，她还真不放心他跟着自己吃那个苦。
“没事的姐，我能行的。”飘尘跟过来，这种事他以前没做过，可现在还不是一样的做的很顺，“做早点也不错，无非就是起的早一点了。现在白天的事情不多了，不如就把精力放在早上和晚上。中午的时候正好可以应付定餐的。”
“真的能定吗？”程家姐姐到没有多大的信心，反正定不定的，也不过是少赚了一些。
弟弟上学需要钱，而她能做的也就只有自己卖些力气了。早听到房东大婶说过，弟弟刚好的时候，就做了翻译，把房租给交上了。自己这个做姐姐的还是真的有些愧疚。
“大姐，就做吧。”才子把挑好的菜放到了一边的盆子里拿到了厨房里洗了起来，一边扬着头冲着外面的程欣怡道，“开学也就是一个多月的事，在家里忙比在外面给人家打工好的多。”
程欣怡听明白了，与其让小弟上外面到录氏去工作，还真的不如让他在家里帮着她的忙。虽然萧氏对小弟将的工作就业有一定的帮助。，可弟弟并不喜欢，因而住院就太不值得了。
“好，你们两个都同意的话，那就做吧，明天看看，都做些什么就好了。”程欣怡回头看着娟子，“你就不用跟着我们忙了，你做一天也很辛苦的。”
“我看，不如晚上的经营时间就缩短好了，咱们毕竟只是小吃，这大晚上的，小吃也不会来咱们这儿，。若是开学了，再雇两个人就好了。”才子出主意，把洗好的菜放到了一边的漏筐里。
飘尘一边坐着不出声，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去萧氏，那个男人对他来说，虽然算不上过去了。可最少在自己没有想好对他要怎么办的时候，他还不想再和他有什么交集。
程欣怡的电话响了，才子的眼睛一亮看着向飘尘：“电话，订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