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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什么?你做爱不戴保险套的吗?」
「戴戴戴!」
当王惟翰从床上伸长身子,半弯着腰去开抽屉时,姚津云一度觉得自己会在他身后看到摇来摇去的尾巴。
黑色胃袋(廿八)
身上的衣物被小心地解开、剥除,只剩睡衣因为双手被铐着而无法完全脱掉。床头灯依然大亮,姚津云看着脱到一丝不挂的王惟翰。
「你不放开我?」
「不放。」一手拿着保险套,一手拿着润滑剂,王惟翰脸上原先的紧张已经慢慢被兴奋取代了。「老师这样很性感。」
「变态。」细长的眼睛半开半闭,强调了眼角上扬的弧度,让他不屑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媚。
「好说好说......」
王惟翰屏住呼吸,很仔细的看着姚津云。
探索的视线从裸露的肩、胸、腰、腹,一路往下,最后停在腿间。姚津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板着脸问了句「看什么」。
王惟翰没有回答,伸手直接握住了那个未经挑逗而半硬半软的器官。
「......!」
那种试探性的端详和碰触让姚津云汗毛直竖,直觉抬腿想要踢人,右脚才刚抬起,脚踝就被王惟翰用另一只手握住了。
贴着脚踝的掌心烫得惊人,毫不客气地强迫姚津云屈起膝盖,把右腿往旁撑开。
床头灯很亮,亮得让被看的人和看人的人都无法忽视对方的任何一点变化。
王惟翰跪坐在姚津云腿间,低头望进那片躲在阴影下的部位,握住对方阴茎和脚踝的双手没有任何动作,他只是看,很专注的看着。
姚津云愈来愈困窘,即使想要伸手掩脸,被铐住的双手也无法动弹。
「浑蛋,不要看了。」又不是解剖台上的青蛙......。
握住脚踝的那只手松了开来,抚向姚津云右腿内侧。
「老师,这是什么疤痕?」
姚津云气息一窒,感觉到王惟翰的手指按上自己藏得很隐密的那些疤痕,像在计算数量似的逐一点过,一个,两个,三个。
平时躲在衣物下的部位被这样碰着,姚津云几乎忘了要呼吸。
「老师?」
「那是......烟烫的。」
「谁烫的?」
「我。」
每个疤都是狠狠地按到底,实心的红色伤痕在偏白的肌肤上不能不说是美丽的。王惟翰皱起眉头,想起他曾说过他会用烟去烫他的情人。
这个伤痕不管是后悔的自残还是激情中自我要求的平等虐待,总之是他自己烫的。
「老师你真的......很危险......」
「会怕就走开。」
「我不怕呀。」
王惟翰放开了另一只手,把姚津云的左脚以相同的姿势往旁拉开,然后闭眼俯身,把脸靠上他腿间。
「......!」温热的气息拂上肌肤,姚津云倒抽了一口气。
三个伤疤被人用鼻尖蹭着、用嘴唇吻着、用舌头轻轻舔着,那彷佛为他止痛的种种动作,让那早就愈合了的伤口又一抽一抽的痛了起来,直直钻到心脏里。
「不要......!」
挣扎着想要合起来的双腿被强硬的按住,伏在自己腿间的王惟翰非常执拗,对那三个伤疤极尽所能的吮舔爱抚,跟制住双腿的手劲相比,唇舌的动作温柔得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