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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再聚四方城

书籍名:《懒攻记事》    作者:蹲在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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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四方城连续几日都是阴雨连连,往日繁华的街道也因为大雨天气变得冷冷清清。
在四方城城东有座很有名气的酒馆,通常像这样的不好天气一些文人雅士门便会聚在此处吟诗作对,把酒言欢。
但从三日前开始,酒楼就一直没有营业,大门紧闭。
来往的酒客不懂,这从不歇业的酒楼这几日为何不营业,而且既然停业,那又为什么二楼栏杆处还依着一位黑衣的男子,每日都坐在那里。
而男子身上散发出的冷冽之气也让人不敢靠近,来往的人也都低着头匆匆走过。
打开店门,酒保把脏水泼到门外,望着空荡的街道晃晃头,拎着空盆关上店门。收拾好东西,跑到柜台后面,贴着掌柜小声问道:“掌柜的,你说上面那位爷是什么来路?照理说咱们开了这么久的酒馆,什么人没见过,可就偏偏没见过这样的。”一锭金子包下整个酒馆,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天亮来,黑天走,一连三天都是如此。不过每次来都坐在窗边的位置看着下面的巷子,也不知道一个脏乱没人经过的暗巷有什么可看的!
酒馆的掌柜低着头算着手里的账本,不在意道:“这酒馆每天不知来往多少人,你难道想挨个的看个明白?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开门做生意,他掏钱包店,这就行了。上面那位爷可不是一般人,还不把酒送上去。”
酒保连连点头,端着暖好的酒连忙上楼。
停下记账的手,掌柜朝通往的二楼看了一眼后,又底下头继续算账。
与几日前一样,酒保端着盘中的酒瓶走到楼梯口就被拦下。
把东西交给守在二楼楼梯口身穿护卫服侍的人,酒保想要偷偷往里面望一眼,却见视线被人挡住。“呵呵……几位爷要是有需要,吩咐一声就好!”瞧眼挡在自己更前,凶神恶煞的人,酒保缩缩脖子,连忙转身下楼。
“爷,您的酒!”刚刚还一脸凶相的人,现在却恭敬的端着酒上前。
黑衣男人摆手示意属下把酒放在桌子上,眼神一直看着下面的暗巷。
“你这一直看着下面的暗巷,就能把你要找的人看出来?”在黑衣男子看着窗外喝酒时,一个装扮随性的男子走了上来。
二楼把守的护卫看见来人后,低头退了下去。
这位上来的男子年纪大概二十七八,衣服松垮的穿在身上,头发随意一绑,一脸的慵懒。此人的样貌虽没有窗前黑衣男子俊美,但却是女人极为喜爱类型。
走到黑衣男子的对面坐下,一点也不见外的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喝下,很男人用手背擦了擦嘴。“冷介炎,你冷家无事可做了,你这家主竟然有闲心一连几日坐在这喝闲酒,望着下面,你可知冷家那几房又闹腾起来了。”来人讥笑的敲敲桌子,对冷家那些为了权势连命的不要的人感到可怜。
当初冷介炎一回到冷家就连下重手,打压得几个分家连招架之力都没有,短短几月之内就被从本家散出的大权全都收了回来。
除了处置了几个暗中搞事的宗族长老,为了杀一儆百,冷介炎这次是下来狠心。连自己的同父同母,那个当初要至自己于死地的亲弟弟也没放过。当场废去武功,挑断手脚筋幽禁起来。
对此行为虽有很多人不满,却也都屈服在冷介炎强硬的手段之下。
但权利的欲望是诱人的,当那些原本就心中不服的人看着冷家日益壮大,成为仅次于上官家的大族之后,一些人又不怕死的动气脑筋。不过这次他们没再敢把注意打在现任家主冷介炎的身上。而是打在下任还未出世的家主身上。
此话说白了,就是各分家都把注意转移到这家主夫人的位置上。一个个带着身后家族期望的女子被送进冷家的位于明浩的本家。
斜瞧一眼刚从女人堆里爬出的人,冷介炎厌恶的把头转到一边,讥讽道:“轩辕忆然,你都不洗澡的吗,还是你根本就喜欢留着身上沾满这劣质的香粉味?”对于他这只比自己小一岁的表弟,冷介炎本是不予理会。但这几日他心情十分不好,所以平日里懒得理人的冷介炎开口呛了一句,结果弄得轩辕忆然大为惊讶。
低头闻闻身上的气味,轩辕忆然坯笑道:“吃了‘血龙果’的人就是不一样,连鼻子都变得这样好使,你说我这当事人都闻不出的味道你怎么就闻出来,要知道我可洗了好几遍澡才敢来见你的。”
“我让你查得事情怎么样了。”不想废话,也没有心情的废话,冷介炎不带一丝感情的问道。
早已习惯了自家表兄冷冰冰性情的轩辕忆然现在为冷家本宅中那些后院的侍妾哀伤,然后又为不知哪个将倒霉的成为冰山男夫人的女子悲哀。“你叫我一直盯着的那个宅子今天终于有了动静。中午的时候有一辆马车驶到门口,那马车虽一般,但整个宅子里的人都迎了出来,从车上迎下来两个人。”
“看清是什么人了吗?”冷介炎转过头,握紧手中的酒杯。
“那里把守的非常严,拍被人发现,我们的人只能躲在远处。不过回报的人说车上的两个人虽然都被披风裹得严实,但还是可以看出其中一个行动不是很方便,眼睛上缠着绷带,需要人领路。另外一个虽然看似没有事情,但他身边伺候的人确实是最多的,听说那宅子里所有的门槛都被拆掉了。”
难道是那两人?不过这又是怎么回事。就在冷介炎深思的时候,轩辕忆然边喝酒边继续说道:“不过还有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除了咱们在那守着外,还有另外一伙人。想是应该没有冲突,对方也没找我们的麻烦。为了避免多事,我没让人去追查,你怎么看?”毕竟冷介炎是一家之主,轩辕忆然没有自作主张。
“不用查了,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人指派的。去年他没来,我想他今年一定会来!冷介炎冷笑的捏碎手中的杯子。“接着说!”
瞧对面表哥的心情不太好,轩辕忆然寻思着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应该说,千往别自己往枪口上撞。“那个……那个我已经通过中间人联络到‘鸠’,不过他说‘鸠’临时有事脱不开身,所以回了我们的买卖。而夜煞我也找过,不过同样也被回绝了。说是夜煞暂时不接任何生意。”
拿起一旁的丝绢擦干净自己的双手,冷介炎道:“是吗,既然第一杀手脱不开身,那咱们就不要勉强。”站起身拍拍衣摆。
“不过我想不通那消失多年的第一杀手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而且还争抢夜煞的生意。不过道上也有人说夜煞一直没有做出反击,是因为他们整个组织都在找人,听说是夜煞的首领失踪了,不知是真是假。”
回头望了一眼小巷,冷介炎突然说道:“明天的姻缘庙会很热闹吧……”
轩辕忆然脸色骤变,惊恐的看着面前人,颤抖着问道:“你……你……不会是……也要抢那主灯吧……”
“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有何不可!这是大大的不可。“你知道那主灯是干嘛的吗,那是爱侣用来祈求的百年好合天长地久的,你一个孤家寡人……不对!”轩辕忆然连忙摇头,“你个大冰块怎么会想要那种东西,你又没有爱人……难道……”
“多事!”冷介炎冷笑一声,走下楼去。
乱了,乱了,全都乱了!从这家伙死里逃生回来后就乱了。先是大动作的整顿家务,然后就是派出大批的人马去寻人……寻人……难不成他们这回来着四方城就是为了那至今未寻到的人?
不做多想,轩辕忆然连忙追上去。“表哥,等等我,你是不是为了那个人啊!”
与此同时,城西一个别院里,也有一个男子坐在位置上听着下属的报告。
“城南那栋宅子今天有了动静,中午的时候一辆马车停在宅子的大门口,里面的仆役全都在外迎接。”报告的女子停下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继续说道:“车上下来两个人,但都被连帽的披风围得严实。不过其中一个好像带伤,除了眼睛上缠着绷带,连露在外面的双手也缠上绷带。另外一个身型有些奇怪,步子也有些沉,他身边有很多人侍候着。今日我们的人伪装成送菜农终于进到了后院,无意中听庄里的下人提到‘少主’和‘公子’。”见那正要喝茶的主子突然停住,女子便沉默不语。
‘少主’、‘公子’是说那两人吧,不过那两人的武功不是很高嘛,怎么会……放下手中的茶杯,男子神一闪。“还打听到什么。”声音低沉却极好听。
报告的红衣女子抿了抿嘴,开口道:“公子如此关注那宅中的主人,难道认识?”
被称为公子的男子看了一眼身边的下属,“故人而已!”淡淡说道“禀公子,这几日属下守在那宅子附近,发现还有另外一伙人也注意着那里。对方发现了我们,但却没有什么行动,属下为了避免是非,所以也就没派人打探。”
“不用,我大概知道那人是谁。”与自己一样关注那里的是那个人吧。“楼中有何事?”
一旁的青衣女子恭敬的上前说道:“楼中接到一笔指明让‘鸠’接的生意,不过已经按照公子的吩咐拒绝了所有指明‘鸠’的任务。据查那人被我们回绝后便联系了夜煞,却也证实了现在夜煞不再接任务,看来江湖谣传夜煞首领失踪,整个组织倾力搜寻的事情是真的。公子……公子你怎么了,用不用我……”见自己的主子盯着杯中的茶水失神,女子女子不再冷冰冰,语气中也多了紧张。
“不用,你们下去吧!”男子摆摆手。瞧自己的属下准备离开,突然说道:“明天是四方城有名的灯节,沿路会有很多摊位卖些不常见的小东西,你们可以去看看,不用跟着我。”
“可是公子……”红衣女子想要开口,却见自己的衣袖被人拉住,便住了嘴。
“属下告退!”青衣女子弯腰行礼,拉着不甘心的红衣的女子退出房间,走出院子。
“云裳,为什么你还是看不清,不要再对公子……”青衣女子看着红衣女子。“公子他是不会……”
“紫清宁!”红衣女子沉下脸,甩开拉着自己手的。“不要跟我说这些,我喜欢公子这是变不了。他有喜欢的人也阻止不了我爱他的心,我可以等,我可以不计较名份……清宁你知道当初我第一眼见到公子就喜欢上了他。虽然中间公子他消失了多年,但这份心也从来没有变过。我每日祈求上苍让公子可以回来,这不是就……公子回来了,他就在我身边,我身边……这是天意!”
紫清宁看着跟前怒视自己的人,“别活在自己编织的世界中,那只是泡影而已!”知道无论自己现在再说什么也没有用,紫清宁也不再劝说,只是冷清道:“明日不要试图在背后跟踪公子,虽然公子他从未对我们说过一句重话,但不代表身为主子的公子会容忍身边有不顺从奴才。
听了从小一起学艺的姐妹的话,烈云裳讥讽的笑了起来,“一向自视清高的紫清宁居然会说出自己是奴才的话。”
“应为我比你看的透彻!”
不再理会背后的冷言冷语,紫清宁转身往自己的主的院落走去。
“我从小到大最讨厌就是你这副好像什么都清楚的样子!”看着对方的背影,烈云裳背过身,朝反方向走去。
虽然屋子离院外有一定的距离,但刚刚外面对话还是被屋内两人话语中的‘公子’听的清楚。不过从他的脸上却看不出什么,因为这人正一眼不眨的看着手中的银色面具,用指肚细细的抚摸。
银色面具已不复当初的光泽,而且上面除了一道裂痕外,里面还有一块不能拭去的血迹。
男子把面具轻轻地拥在怀中,低囔道:“爵儿,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明天就是灯节了,上回是你去抢的花灯,这次我去好不好……爵儿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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