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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七十一章

书籍名:《独宠小太监》    作者:静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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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正是居森,他怒指马鞭,声啸九天:“前面的小贼,快放下人,不然本王要你碎尸万断!”

  三人面色一变,头也不回,加紧赶路。

  无奈对方人多势众,且从三面包抄过来,纵是有赵广有三头六臂,良驹宝马,但毕竟负了两人,速度也减慢了一些,很快背后的喊杀声越来越近,赵广额上出了密密的汗。

  “再不站住要放箭了!”居森拉开强弓警示道。

  赵广不理居森的威胁,连平时心爱的追风也顾不得疼惜了,狠狠的抽了一鞭子,追风受惊,登时狂奔起来,素青一咬牙,默默地看了千问最后一眼道:“将军先走,属下来挡他一挡!”

  只是为了那一吻,他已经倾心于伊,虽然今生不能拥有他,但至少可以看着他幸福,素青脑子里快速的翻滚着各种念头,急勒马缰,站定于大道中央,静候着居森的到来。

  居森看着眼前之人时不由得大吃一惊:“你一个小小的侍卫,竟敢欺君瞒上,你可知罪不可恕!”

  素青抽出宝剑扬声道:“属下知道,但属下更不愿意主子一世不快乐,所以才助主子逃开皇宫的!”

  居森冷冷一笑:“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手下的侍卫哗啦一声围了上来,居森挥手命人退下,他佩服此人的勇气,决定让他死得光荣些。

  轻弹宝剑,声脆如泉,点点寒光,迫人心智,素青只觉得眼前一花,一把雪亮的剑已经刺到眼前。

  他翻身下马,倒退三步,才站稳脚,急忙挽起三个剑花以击退这强大的攻势,居森狂笑三声,从怀里掏出银质的扁嘴酒壶,饮了三大口酒,将酒壶远远的掷出,这才飞身下马,如展翅的鹏一般凶猛的冲向素青。

  他本自武功高强,又得了高人指点,素青如何是他的对手,众将士只觉得眼前一花,一团剑影笼罩在素青左右,片刻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居森掏出雪白的绢子,轻拭着剑上的鲜血,而素青而呆呆地站着,过了一会儿才七窍出血,颓然倒身而亡。

  居森跃上马,举剑,冷冷地说:“前面就是万丈深渊,量他们也逃不了,即使过了这涯,也有人在后面击,想要我的人,命太久了吧!”

  军队轰然齐声为他喝彩,加快脚步,向二人逃窜的方向追去。

  赵广二人慌不择路,狂奔了一阵,果然看到前面是万丈深渊,追风饶是神马,也不敢再多冲一步,只是围着涯打转。

  这里千问只觉得腹疼如绞,苍白的脸上也冒出了细细的汗,捂着小腹不停的叫疼,赵广紧紧地抱着他,焦急地问道:“千问,你怎么了?肚子疼吗?”

  千问无力地倒在他怀里,气喘吁吁地说:“我,我怀了他们的孩子,可是这一路上走得匆忙,只怕是..只怕是保不住了,啊...好疼!”

  这怎么办?前是深涯,后有追兵,方圆十里并无人烟,这不生生的要了他的命吗?

  赵广开始后悔,他来救人到底是对是错,如果让千问跟他们走,可能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千问,你这样下去不行,会出人命的,要不,你跟他们回去......”赵广违心地说道。

  千问的手紧紧的抓住的衣摆道:“不,我不回去,就算没有了这孩子,我也不要回去,啊...疼死我了!”

  暗红的血缓缓地流了出来,千问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此时居森也追了过来,发现是赵广,两人都愣了。

  “赵将军!”

  “千里侯!原来你早就知道千问的下落了,还逼他做不愿意做的事,真是可恶!”

  居森微眯着眼发现千问在赵广怀里一动也不动,登时动了怒火:“你把他怎么了?”

  赵广心疼地看了一眼千问道:“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千问他身体虚弱,再加上被你们如此折磨,恐怕要流产了!”

  “啊~”居森在惊失色:“你快把千问还给我,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赵广抱紧千问道:“可是他不愿意跟你回去!”

  居森眼中杀气一闪而闪,山涯的风猛烈的吹来,卷起他的锦袍,吹乱了他的心绪,此刻若遇得太紧,千问会更危险。

  居森深吸一口气道:“赵将军,不管千问自己愿不愿意,先把他放下来,保住他的命,等他醒来,让他自己决定好不好?”

  赵广心微微一动,他已经没有退路,只得抱着千问跳下马:“好!”

  一阵钻心的疼让千问悠悠转醒,他无力地说:“不要,我不要回去”

  居森心中一疼,欲伸手去接他:“千问,你现在很虚弱,已经流血了,不要再斗气了,跟我回去,好吗?”

  千问看到居森,内心恐惧更深,凭空生出一股大力,挣脱赵广的手疯狂地向反方向中跑去,一路上有淋淋的血洒在赤色的石上,触目惊心的红。

  “你走,你们全都是坏人,我不要你们...”千问激动之下根本没瞧到前面便是万丈深渊,只是不停地挥着手,哭泣着,要逃避居森。

  居森和赵广都吓了一跳,居森跑向前急急地说:“小心啊,前面是万丈深渊,掉下去会没命的!”

  千问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涯边,猛烈的山风吹着他瘦小的身体摇摇欲坠,而下面是云绕雾遮,深不见底,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头晕目眩。

  “你,不要过来,不然我就跳下去!”千问蹲下身子,捂着肚子痛苦地说,肚里,有某种下坠的力道在撕扯着他,他知道孩子已经保不住,但奇怪的,他竟露出了如负重释的笑。

  赵广小心地说:“千问,我们不要他好吗?跟我走,我会保护你的!”

  千问半信半疑地看了赵广一眼,良久才慢慢地点点头。

  赵广大喜,大步跨上去要抱千问回来,这时千问腹中又是一阵绞痛,他两眼一黑,晕了过去,身体失去了重心,一个倒栽头直直的跌落向万丈深渊。

  “千问......”居森面色惊变地奔上前大叫着。

  “千问......”来慢一步的赵广握着千问的一点衣衫失魂落魄的跪在崖边。

  “都是你,都是你,若不是你来抢亲,千问怎么会没命?”居森疯了一般一拳一脚地打着赵广,似乎要把他生生的吃掉。

  “不错,都是我的错,千问死了,我活着也没有意思,不如一死去陪他倒好!”禁不住两次失去千问的打击,赵广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向崖边走去,欲要跳下去。

  那一片深不见底的谷啊,连鸟儿都没有一只,千问竟跌了下去,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了吧?

  不过不要紧,我会来陪你的!赵广深吸一口气,捏着半片破碎的衣角,正要往下跳时,却被居森一把拉住。

  “哼,你害死了千问,害得我皇上痛失爱妻,竟然想一死了之,哪有这么轻松的事,捉你回去,本王我用尽最残酷的刑法来对待你,让你生不如死,哈哈哈~~~~”怒极的居森命人捆了赵广,悲痛的回到皇宫向居然禀报了事情的经过。

  居然好一会儿回不过神来,连居森都以为他傻掉的时候,突然居然喷出一大口鲜血,呵呵地苦笑道:“我知道,这是报应,报应!当初我负了他,所以现在他才要这样惩罚我,是我活该,但是千问你怎么可以连孩子都不留给我,怎么可以这样残忍的离去...”

  居然悲怆的哭声让所有人为之心酸,一时间三个人,一个怒,一个哭,一个呆,都陷入了失魂的状态。

  直到天色微黑,居然才略略过气来,他微闭着眼,也不看任何人,只是用疲倦的声音道:“赵广有本王的免死金牌,所以不能处死他,就把他押到地牢之中,以玄铁锁穿透一琵琶骨,日夜受至寒的玄冰和到热的火炭来折磨他,让他受尽人生苦楚,日日不得安宁!”

  赵广木然的被押走,朝堂上的两人都陷入了沉思中。

  “千问在哪里掉下的,我想去拜一下!”居然突然开口,打破了死寂。

  居森悲痛地说:“虎跳崖,而且当时流着血,咱们的孩子也......”

  “千问福大命大,不会死的,我能感觉到他!”居然喃喃地说着。

  “皇兄,你是不是糊涂了,那么高的崖,怎么可能...”虽然不忍心居森也要据实相告。

  “你不懂,你不懂的,你不懂千问的好...我累了,想休息一下,都下去,所有的人都退下吧!”居然说完这句话便沉沉的睡去。

  居森现在才知道,原来皇兄对千问的情早就超越了自己,他是因为实在顶不住这摧心的疼,才让自己昏睡不醒的吧!

  居然就这样安静的睡着,赵广在牢中日日受着双重的折磨,唯有居森,强按着心中的伤痛,打理国事,照顾皇兄,拜祭千问,不过短短几日,一头乌丝竟如霜华!

  ............

  此,断魂潭边,碧波荡漾,灵幽谷中,百花绽放。

  蜂绕蝶舞,春意晚到,正在锁心室内修功的魔王却突然感觉一阵心烦意乱。

  他脸上赤青变替,一头红发如血般耀眼,黑色绣金线日月的长袍衬出冷俊的脸,更添了一丝摄人的魅力,如刻般的鼻下戴着一粒米的钻粒,双唇 紧抿,斜长的双眸如冰潭一般让人望之生寒,腰间的盘龙刺青让他高不可畔。

  代表魔界最高首领的紫晶石在他脖间一闪一闪地发着幽光,结实的肌肉,蜜色的肌肤,冷冷的气质,还有难辩喜怒的脸,狠戾的手段,高超的魔功,让他在魔界迅速的崛起,结束了魔界群魔无首的局面,成为新一代霸主,人称:血魔!

  为了一统魔界,他修习起最上乘也最危险的武功:阴功!

  修此阴功,需要以少年处子男身来增加功力,所以才出现了琉国少年失踪的现象,当然,如果有一天生具有阴身的天娈来相助,那就不能同日而语了,但这阴身之人本就难求,更何况要求是天娈,更是百年难遇!

  血魔司渚清皱眉不悦地思索着如何才能突破第八层的功力达到第九屋,尽管最后寻了不少少年,但随着他武功境界的提高,这些少年已经远远满足不了他的需要,而且也不再有多大用途。

  为了保持精力不外泄,所以司渚清并不近女色,只是拿捉来的清秀少年来侍寝,更何况还有一个弟弟司淳漓纠缠着自己,让他也无心应付别人。

  感觉到内心的烦燥,司渚清索性停止了练功,慢慢地运气,脸上恢复了常色,一双冷眸更显得深不可测。

  宽大的锁心室里锁着柔软的白狐皮,一处温泉的隔着半透明的石磨屏风处咕咕地冒着热气。

  司渚清推开屏风,转到温泉内,立刻有两个俊秀的少年来替他脱下了华美的黑袍,露出虬曲结实的肌肉,还有背后因恶战而留下的伤痕,修长的四肢,均称的身材,完美的样貌,还有天生的王者气质,让两个少年贪恋地注视着他,只希望自己能服侍这位魔王,而免于被当练功的炮灰。

  魔王如豹一般舒展着流线型的身体,然后滑入水中,忽然感觉腿上一紧,咕咕冒泡的水中钻出一个如鱼一般全身湿淋淋的少年来。

  这少年眉眼与魔王有几分相似,却没有霸气,只带着顽皮和笑意,一头黑头湿淋淋的披在肩上,皮肤却是如玉般的白,他抱着司渚清的腿软软地叫一声:“哥哥!”

  这少年正是司淳漓,因当时夺位时司淳漓屈身于势力较大的焰火魔族为奴,并用自己的美色来迷上焰君,让他对自己没有防备,趁机下药,这才让司渚清一举击败了焰魔,建立了一统魔界的强劲后台,所以司渚清对他宠爱有加。

  整个魔界也只有他不怕司渚清,敢抱着他撒娇。

  “漓儿,我很累,不要胡闹!”司渚清闭上眼斥道。

  “漓儿给哥哥揉揉肩可好?”司淳漓说着划到白玉岸边,贴着司渚清的背伸出修长的手缓缓地按压着。

  司渚清不再言语,他的确极倦,需要休息一下。

  漓儿的手轻揉地按着,瞧见哥哥皱眯着眼睡了,这才停了下来,如蛇一般缠住司渚清,抚摸他的英挺霸气的眉眼迷恋地自语着:“哥哥,为了你,漓儿做什么都可以,为什么你却不接受漓儿呢?漓儿自问生得不差,可以让所有魔界的人着迷,为什么哥哥不肯多看一眼?莫非,是嫌弃漓儿吗?”

  说到这里司淳漓轻叹一声,吻上魔王性感的唇:“哥哥若不爱漓儿,漓儿也不许别人接近哥哥!”他眼中闪过一缕狠光,微笑着说:“躲着偷看的两人,出来吧!”

  “少..少主,我们不是故..故意的,求少主饶命....”刚才服侍的魔王的两个少年颤抖着爬了出来。

  司淳漓魅惑的脸上勾起一缕冷笑,想窥视他哥哥的人,都得死!

  “拖下去,除去他们的六魂一魄,罚作苦力,等魔王大业成功,再处死他们!”脸上没有刚才的甜美笑意,换上的阴狠和毒辣,司淳漓冷冷地命令着。

  “是,少主!”两缕黑影飘飘地行来,将手掌放在两个侍童的头顶轻轻一抽,两人便又惊又怕的缩起了身子,接着面部极度扭曲,痛苦得眼珠子也要暴裂出来一般清秀的脸上裂开道道血纹,整个人如抽空一般软在地上,被两个黑影拖了下去。

  司渚清慢慢的张开眼,不理弟弟的请求的眼神,自顾自的穿上衣服,背对弟司淳漓 淡淡地说:“与其用心在别的地方倒不如好好练习魔功,一场血战不可避免,我不想你死在血战中!”

  丢下这句话魔王束好腰带推门离去,留下一脸赌气的司淳漓狠狠地拍着水花。

  外面的阳光正好,魔王却以手微微遮了一下,一百年了,他已经一百年没有见过太阳,从最初的一缕幽魂到现在的实体,他经过了太多的痛苦和挣扎,魔界的竞争十分残忍,所以他要强大,强大到让所有都臣服于他!

  淡淡的花香杂着果香随风飘来,还微微有令他兴奋的血腥味道。

  灵敏的嗅觉立刻起了作用,这血的味道是那么甜美,凭直觉,他知道这血是他最喜欢的一种血。

  魔王的红发在太阳下闪闪发光,一直垂到腰间,苍白的脸上微微露出了嗜血的笑意,只见他轻声念咒,身子顿时暴长,如蛇一般又细又长嗖一声飞了出去,快得几乎看不清他的怎么动作的。

  眼前是澄清如镜的断魂潭,意外的,在青青的草地上,躺着一个陌生的少年,少年似乎受了伤,下体不停地出着血。

  魔王的瞳孔收缩,攸地停了下来,稳稳地落下,又化成一个冷面无情的血魔。

  断魂潭,顾名思义,此潭水看似清澈,实则含有巨毒,若非魔族之类饮了此水就会断魂于此!

  魔王走近他,以脚踢了踢少年的身体,然后皱起了眉,他一向喜洁,看到少年污浊的脸不由得心生厌恶。

  这里属于魔界,他怎么会来这里的?

  抬头看看云遮雾绕的天空,难道,他是失足落下来的?

  不管怎样,见到这少年,魔王的血似乎的沸腾了起来,在召唤着自己喝这少年的血。

  魔王一挥衣袖,一波碧水如银般泻下来,将少年清洗了一番,顿时,少年的容貌露了出来,竟是绝色的美!

  他的心微微一动,这才发现原来少年不是受伤,而是......流产了!

  魔王惊讶而又急躁的掀开少年的衣衫,果然,被他猜中了,这少年是天娈!

  难道上天也要助他?所以才送了一个至阴之身的天娈来这里?

  魔王唇过勾起一抹笑容,将少年卷入怀中,化为一条黑影,如闪电般飞入谷内。

  将少年的身体摆正,缓缓的输入功力助他苏醒,但却感觉到少年体内有一股至阴和至阳的气流在到处乱窜,让他的功力很难制住。

  魔王皱眉,用了八成功力,这才勉强制住了少年体内的真气,过了片刻,少年的脸色慢慢的转红,张开了眼。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纯洁如处子,清澈如山泉,迷茫如轻雾,忧郁如断魂潭,竟似能夺人心魄一般,若不是他试出少年只是凡人,只怕他要把他当成妖怪,小心防范了!

  “我死了吗?这是地狱吗?”少年傻傻的问出句话来,这才发现了魔王,不由的疑道:“你是阎王吗?怎么和传说中的不一样?生得这般俊美!”说着一双白嫩的手竟抚上了魔王的脸。

  平时谁若碰他一下,早被他打成粉碎,意外的,他并不讨厌少年的碰触,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他要做什么。

  “大胆,你想干什么?”一道银光闪光,司淳漓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过来,他随手腃出一朵七瓣花,化作一道银光直射着少年。

  下意识的魔王卷起少年躲过了这一袭,然后沉下脸不敢悦地说:“漓儿,你干什么?”

  司淳漓看着他抱着一个陌生的少年,偏偏那少年比他美了十倍不止,不由得又嫉又怒,冲口而出:“他是谁,你为什么抱着他?”

  魔王的脸瞬间暗了下来,双眼微眯警告地说:“漓儿,是不是本王对你缺少管教,让你越来越放肆了!你杀了多少人自己清楚,本王念在你旧日有功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但是你若再放肆,可要与其余魔众一起接受处罚!”

  漓儿赶紧低下头,乖乖的认错:“是,血魔,漓儿知错了!”

  少年微微皱眉:“血魔?”原来他不是阎王。

  “下去吧!”看到他认错,魔王的脸缓和了一些,冷冷地说道。

  漓儿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哥哥怀里的少年,只一眼他就知道这少年美的致命,是他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咚,魔王将少年毫不怜惜的扔在地上,围着他转了一圈道:“你是谁?怎么来这里的?”

  少年的美眸眨了眨,半晌才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怎么来这里的?你是谁,你又怎么来这里的?”

  “不知道名字?”魔王微微着眯着眼,似乎在算计着要喝他的血,还是留着享用他的身体?

  “本王就赐名你为宝儿,以后留着服侍本王!”最终还是顶不过少年透明的眼光而不忍心喝他的血,嗜杀成性的魔头第一次大发慈悲地说道。

  但是少年却瑟缩了一下,怕怕地向后退着:“不,我不要侍寝,不要...”

  啪,被激怒的魔王一个耳光打在宝儿漂亮的脸上,冷冷地说:“你再说一遍!”从来没人可以违背他的命令,这个人竟不感激他留了他一条命,还敢反抗他,找死吗?

  宝儿被激起了倔性,捂着肿胀的脸,慢慢地站起身,毫不犹豫地反驳道:“我,休想!”

  虽然他已经没有了记忆,但是潜意识里,他在拒绝每一个想要接近他并侮辱他的人,很明显,魔王已经被他归为了这种人,而且又加了粗野这一条罪名!

  “哈哈哈~~~~~”魔王放声大笑,血色的发四散开来,如魅夜夺目的红月这一般妖异而魅人,似乎听到了一件很可爱的事情一般,他长时间持续地笑着,在宝儿迷茫之时,忽然胳膊暴长,抓住宝儿的身体,带到了他的怀里。

  “每一个见过本王的人都是服服贴贴,没人敢反抗,倒是你这个小野猫,有意思,有意思!你可能不知道,你的血很好闻,很合本王的胃口!”魔王微凉的指卡一声撕毁宝儿身上本已破碎不堪的衣衫,然后以牙齿在靠近宝儿脖子的血管处轻轻地啃着。

  宝儿惊惧不定,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在接近到这个人以后,不由自主的惊慌地快速地流着,似乎很害怕接近这个人,而心中也涌起了莫名的反感,身体的某处也有一股暗力在跃跃欲试的要窜出来,但苦于不知道如何发出而让他脸色微变。

  那牙齿的冰凉温度像一把雪亮锋利的刀一般,触着他的令人肌肤生粟,偏偏又不能移动半分,这种感觉实在是能把人逼疯。

  “你害怕了?”魔王突然绽出一朵轻笑,但却让宝儿生出无边的恐惧来,似乎掉进了黑暗之中,竟找不到一丝可以依靠的东西。

  “你走开!”宝儿压着厌恶和恐怖的心情,极力向仰着身子,皱眉斥道。

  哼,魔王一声冷吭,另一只手却蓦地分开了宝儿的双腿。

  宝儿大惧:“你要干什么?” 溜达☆kyjuan☆手打 字数(6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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