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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生子卷 八十二章

书籍名:《独宠小太监》    作者:静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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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问,今天是你生日哦,想要什么礼物?”居然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但因为长久卧床以致于经脉受损,太医说这导致他折寿十年,但他依旧很开心,能让千问再回到身边,便是折寿二十年他也认了。

  千问微微皱眉,生日?他想了想说:“我什么也不缺,不用破费了!”

  居然内心一阵失落,他不自觉地拂上千问的脸,那细滑的触感还有完美的弧线让人心悸得要命,想到以前这张脸是如何对自己言笑晏晏,温顺而恭敬,而现在,却生生地按了个名份,竟生疏了许多,竟连碰一下也成了一种奢望,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看到千问微微逃避的向后倾着身子,居然眼中一痛,猛地把他抱住怀中,喃喃地说:“千问,你是不是还在恨我?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连碰都不让碰?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不可以原谅我吗?”

  千问感觉身子被人紧紧的抱着,十分不舒服,有种粘粘的感觉,他不由地问道:“恨你?皇兄,我恨你做什么?我只是,呃,不太习惯被人抱而已。”

  居然微怔,讪讪地说:“我以为你在怪皇兄没有照顾好你,呃,以前你最喜欢络皇兄抱呢!”借着千问困惑的时候趁机抚上他细瘦的腰身,已经一年多没有抱了,他可知道自己有多想他!

  似乎比以前更瘦了呢,居然心疼地想着:“问,你好瘦,一定吃了不少苦,我叫御医开些补药络你吃,你瞧你,腰只有一把这么细了,皇兄会心疼的!”

  敏感的腰部被一双温柔的手轻抚着,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起挑逗这个词来,千问咬着牙关轻哼了一声,虽然他性子变淡了,但那身体还是自己的,依旧是不禁挑逗的。

  他正要说什么,但一对上居然那双温柔关怀,不夹杂任何企图的眼晴便只是动了动唇,没有说出来,最后微笑了一下说:“多谢皇兄关心!”

  居然知道千问现在封闭了感情,所以不敢太过于紧逼,不动声色的占了便宜便立刻抽出手以免引起千问的反感,依依不舍的松开手,内心翻腾如潮,脸上却依旧是关切的表情,他忍得极为辛苦。

  居然微笑道:“既然你什么都不要,但有一样礼物你一定要要!”

  千问整好衣衫,玉一般的容颜淡定而从容:“什么?”

  居然上前,在他额上快速的印下一吻,调皮的眨眼:“你忘记了吗?以前你总喜欢撒娇要我吻你的!”

  居然以千问失忆为借口,又抱又吻的占尽了便宜,这可气坏了刚进门的居森。

  居森不悦地看了居然一眼,目光带着不满:哥,你真不守信用,竟然背着我们偷吻!

  居然得意的微笑:有本事你也吻嘛!

  居森微哼一声,将背后的鸟笼拿出来,原来是一只翻跟斗的小鸟儿,便拿粮食逗着它玩,转移了千问要声明自己不喜欢被吻的注意力。

  “二哥送的礼物,好玩吗?”居森别有居心地奸笑着。

  千问来了兴致,小脸散发出异彩,也兴致勃勃地逗起了鸟儿。

“问,难道你不应该拿什么来表示一下谢意吗?”居森从后面抱着千问,软软地求着,像极了要糖吃的孩子。

  居然则吃醋的脸色一变,但居森已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了千问粉色透明的耳垂,这里更敏感,只是呵出一口热气便会变得通红,突然被含在一个温热的唇中,千问禁不住全辜酥软,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啊了一声倒在居森的怀里。

“喂,你们在干什么?”司渚青和赵广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司渚清拉开居森,黑着脸横在两人中间。

“哦,只是一个生日吻而已嘛,不用动这么大气吧?”居森笑得一脸阴险。

  千问微红着脸,没有了平时的冷漠,更勾得人蠢蠢欲动,惹人爱怜,他不禁又羞又恼,自己的哥哥亲一下竟成这个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居森的眉毛微挑,好像在说:难道你不想吗?

  司渚清很快回过神来,他看了看赵广道:“既然五弟都让大哥二哥吻了,是不是也该让我们来个生日吻呢?”

  赵广看着一脸窘迫的千问含笑点头。

“呃,不是,我,我不太喜欢被吻,不如改成别的吧!”千问结结巴巴地说道。

“五弟,你偏心哦,难道是讨厌三哥四哥?”司渚清步步紧逼,让千问更加着急,居然叫道:“千问既然不愿意,我看就算了吧!”

司渚清眼神一冷,赵广脸色一黯,让千问不由地说:“呃,那,好吧,就一次!”

  司渚清和赵广欢喜无限,一左一右地抱着千问,都希望亲上那透明微红如草莓般鲜嫩的红唇,千问知晓他们的意图,掩了嘴鼓起腮道:“亲嘴巴很脏!”

两人无奈地叹气,只能一左一右亲了他的脸蛋,不过那种芬香甜蜜的感觉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在千问的坚持下,在四人的别有用心下,他成功的可以参政学武了!

  居然负责教他朝堂之事,居森则学他武艺,赵广教他用兵之策,司渚清只能担任教书学乐一职,以致于他郁闷了很久。

  晚春的天气阳光晴好,碧草如茵,微风轻吹。

宽敞的习武场上,居森扶着千问肩让他扎好马步,他坏坏地芙:“学武呢最先要学基本功,那就是扎马步,马步至少得扎一个时辰,我在一边看着,你慢慢练习!”

等会你就会坚持不住,本王来个英雄救美!居森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果然千问摆开姿势只站了一柱香的时间,两个小腿的肌肉便开始酸痛起来,但他紧咬着唇不出声,坚持着。

  再坚持一会,双腿竟颤抖起来,一粒粒的汗从额上冒出,从末晒过的小脸变得通红,整个人的动作也变了形。

  偏偏居森要充严师,一脸严肃地过来帮他拉正双手,告诉他半个时辰还不到,千问的唇几乎被咬出血来,那温暖的春阳似乎也变得灼热起来,逼得他衣衫尽湿。

  居森恰到好处的在他小腿处微微一碰,立刻千问眼前一花,整个人向前扑去。

  居森急忙抱住他,心疼地替他擦着汗水:“五弟,你不要强撑了,快来休息一下!”

千问挥开他的狼爪,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坚定不移拖摆好马步,居森咧嘴,这小家伙脾气还真倔!

  倔的结果是不幸中暑,居森把千问抱进屋内,禁止人请太医,而是亲自解开他的衣衫,替他解暑。

那一片明玉般的肌肤已经变成蔷薇的粉色,因为呼吸不稳而起伏的胸膛上面,两点茱红轻轻地动着,居森吸了口气,轻轻的抚上这久别的身子,拿丝巾轻拭着汗水,嘴唇也情不自禁的贴上去,轻吻着千问胸前的两点诱人。

  昏迷中的人儿在居森的挑逗下微微呻吟,大大刺激了居森的狼心,他情不自禁的沿着小腹向上吻去,直到碰到那红艳而诱人如果冻般的唇,这才紧紧的抱着千问,疯狂的亲吻起来。

“晤~”本来就难受,是谁又在堵上他的唇?千问迷糊地想着。

居森轻咬着那如花的唇瓣,品尝着久违的甜蜜,舌头描摩着千问的唇型,然后撬开玉齿,灵活的进入,上下吸弄着,手还探着千问的下面,轻轻地揉捏着那青涩的小芽。

千问难受的翻身,身上的丝袍脱落,将一身如玉的晶莹肌肤呈砚在居森面前,居森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了,真想把身下的娇人儿扑倒,好好的疼爱一番。

正在这时,一个扫兴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喂,千问该我教了,已经过了午时了!”

原来是司渚清那个家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时候来,安得什么心!

居森恨恨的骂了一声,迅速的整理好千问的衣衫,喂他喝了解暑的药,吐纳了几次呼吸,强压下欲望,这才不耐烦他说:“千问中暑了,今天下午不上课!”

咚一声门已经被推开,司渚清一脸怒气的冲了进来,瞧见千问正闭着眼躺在凉榻上,不由得对着居森就是一拳,幸亏居森有所防范,后退了一步,只是被擦了一下脸,不然真要脸蛋开花了。

“你不知道千问不能受累么,学武只是装个样子,你竟把他弄晕了?”司渚清怒气冲冲的责骂道。

居森还末开口解释便听到一个虽然虚弱,但依旧坚定的声音道:“不是装样子,是我要坚持的!”

原来千问已经醒了,脸上的红潮仍末退去,眸子却亮如灿星,闪烁着坚定的意志。

“四皇兄,我们去学习吧!”说着他便要下床跟着司渚清去,但动了一下,摩擦到下面竟软倒在床上,身上酥麻一片,不能动弹。

居森明明已经勾出了火,却没吃到嘴,起身按住千问说:“五弟身体虚弱,还是休息一下吧!”

司渚清推开他,抱起千问哼了一声:“不劳你费心!”就算休息也应该在他的书房休息吧!

千问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但也羞耻的低下了头,直到司渚清将他放下,这才一脸绯红的站在一旁,只希望不要被人发现才好。

  天,当着两个哥哥的面,他竟然……真的羞耻,而且自己在晕倒时明明梦到有人在……

  甩去自己不该想的事情,千问柔声问道:“今天要学什么?”

  此时的千问没有了平日里的冷艳和淡漠,俏脸轻染桃花,水眸荡起情波,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新月的形状,因着中暑,故只着一件素白的单衫,露出精致的锁骨,更显得风情万种。

“跳舞!”司渚清不自觉地吐出这两个字,下意识的,他觉得这风情堪比桃花艳的人儿应立于那梨花纷飞的树下,临风而舞,这才能尽展他的绝代风华。

  千问犹豫着:“可是跳舞不是女子所学的?”他堂堂一个皇子学跳舞,不太合适吧?

  司渚清召手唤来教舞的舞娘,执了他的手温言道:“跳舞是不分男女地位的,是抒发内心的喜悦或苦闷之情,人有的时候并不想和别人交流,但苦闷和快乐又要发泄出来,所以就以跳舞来释怀,你的身段柔软,气质空灵,是跳舞的好材料,来呀,学学!”

  千问观了一曲后,果然心情激荡,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穿上那飘渺婉约的丝质长衫,赤足踩在棉软而嫩绿的草地上,周围的梨花如雪,纷纷扬扬地落下,人与花并立,不知是人比花娇,还是花比人艳,还末起舞,竟已经颠倒众生无数。

  司渚清愣愣地看着,眼眸渐渐深邃,低哑着声音道:“开始吧!”

乐师急忙凝神,轻拔两个单音节,铮铮的琴声便响了起来了,另有乐师击节合拍,有一歌女在旁唱歌助兴。

  只听琴声清幽,如夏日里吹来了一阵清风,送入耳中丝丝凉意,间或伴有击节之声,少女歌喉清脆,唱得却是一曲应景的《临江仙.梨花》

  冰雪肌肤香韵细,月明独倚阑干。

  游丝萦惹宿烟环。东风吹不散,应为护轻寒。

  素质不宜添彩色,定知造物非悭。

  杏花才思又凋残。玉容春寂寞,休向雨中看。

  随着琴音歌声,千问月袖广舒,轻展玉臂,妖娆如临江仙子,忽尔回身,半露粉面,时又回眸,惊鸿一瞥,动作时急时缓,或抬足或举手,犹比那刚才的舞者更胜上三分。

  连琴声也不禁被操纵,最后竟是跟着他的节奏弹起来,乐师情绪激昂,越击越快,最后竟节断而兴末尽,司渚清的眼眸更深,专心地盯着那一抹旋转不停的身影。

比女子多了一份淡定和傲骨,比男子少了一份粗野和豪放,他是花之精灵,月之魂魄,这样一个可人,不是仙子,犹胜仙子,怎么能不让人产生金屋藏娇,不与人分享的独占心理。

  舞到高潮时,有香汗微出,果然应了冰雪肌肤香韵细的歌词,因着赤足踏花,更染上花香缕缕,玉雕一般的足踏在碧青的草地上,真让人生了怜爱之心。偏偏这足却变幻极多,停走不定,让人移不开眼晴。

  最后连旋九转,喘息方定,琴音袅袅,余音不止,千问方立定于梨花雨中,轻拭香汗,眉眼晶莹,款款的走来。

“好,好,太美了!”身后发出鼓掌声和赞美声,司渚清这才发现其余三人不知何时早已站在身后,观看了许久。

  司渚清不满地说:“现在是我的上课时间,你们怎么都来了?”

  其余三人立刻将矛头对准了他:“若不是你不让休息,我们怎么会过来?”

  司渚清浓眉一挺道:“让千问中暑的人可不是我!”

  立刻,居森成了众人讨伐的对象,千问的确身体虚弱,再经这么一舞,更是费尽了力气,脸色苍白,微微抬头,似乎要劝住众人,但话没说完便软软的向后倒去。

  四人赶紧扶住他,千问挣扎着要起来坚持,最终被四人的轮番劝说的婆妈功夫所打败,只得安静的躺在床上休息。

“皇兄,”千问睡不着,看着在一边看兵书的赵广眨着眼睛问道。

  赵广合上书,替他掖了掖被子,温柔地说:“问,有事吗?”

  朦胧的烛光下,赵广的眼含着温柔的笑,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虽然在宫中,但他仍是习惯身着将军装,时刻不忘记操练和读兵书,对千问关怀而体贴,让千问油然生出敬佩的心理。

“为什么要打仗?”千问隐约听到居然在说边关的什么部落在纠结兵马,蠢蠢欲动,作为皇子,理应关心国家大事,所以他眨着眼晴问道。

  赵广皱眉,想了一会,尽量简单地说:“因为皇上这两年身体多病,而摄政王又不在军中,我也没有去前线抗敌,所以边疆一些部落就一直在发生小规模的战争。我们琉国之前曾多次打败他们,他们有所忌惮这才不敢冒然进攻,但是边疆已经岌岌可危,百姓的生活会遭到破坏,而敌人也会侵占我们的领土,所以要打仗!”

“那皇兄一定很历害!”千问崇拜地看着赵广。

赵广心中一暖,想起以往在草原上的日子,便点着千问的鼻子道:“没有你历害,若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从战场上跑回来,当时知道你……真把我吓死了!”赵广顿了一下说道。

千问情不自禁地握着赵广关节粗大的手,感动地说:“谢谢你,皇兄!”

  赵广轻颤着把这个小人儿搂在怀里,双眼中不知何时已经积满了泪花,他的千问,他的宝贝,这次是千真万确的在他眼前呢。

千问拒绝别人的接触,但并不抗拒赵广,反而闻到他身上独有的阳光青草的粗旷味道而感觉安心,两人静静地搂着,唯闻红烛无声的爆开,一室温馨而安逸的气氛。

千问躺在赵广怀里,慢慢的沉睡过去,赵广爱怜的吻上他的额角,并没有做什么不规的动作,只是调整了姿势,让他睡得更舒服,毕竟千问的身体最重要。

香甜的一觉醒来,千问发现自已头部略高,身下不是床被,而是一具厚实而安全的身体,原来,他竟在赵广的怀里睡了一夜呢!

  赵广睁开眼微笑:“你醒了!”

千问看他僵着身子,便知道自己压着他了,再想到两人相拥睡了一夜,羞得脸也红了,不安地说:“我怎么就睡着了?压痛你了吧?”

  赵广揉揉胳膊轻笑道:“我的问儿那么轻,怎么会压到我呢?你睡得好就行了,今天如果还是不舒服就不要去学了!”

  千问低着头,眼晴看着脚尖,没有了平日的淡定,昨晚好奇怪,睡在三皇兄身上,很舒服,而且还做了一个春梦,一想到这些乱伦的事情千问就红了脸,想抬头看看赵广,却又没有勇气。

  赵广不明白他的心思,还以为他不好意思请假,便自作生张道:“那我替你说好不好?”

“不要!”千问急急的抬头,对上赵广关切的眸子时,一颗心这才平定下来,一幅欲言又止的表情,最终摇摇头道:“不要了,我还要跟大皇兄学习怎么处理国事呢!”

  赵广见他坚持,也不再言语,迈着微微僵硬的身体面带微笑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可爱的千问昨晚睡着时竟抱着他亲他,真爽!

  千问到时,居然正在上书房看折子,晨光如淡金一般给他镀了一层金色的外衣,俊逸的脸上纤毫毕现,仍旧是淡淡的龙诞香,明黄的双龙抢珠龙袍,狼毫笔轻沾朱砂,微皱着眉仔细地批注着。

 每每见到居然,千问总是心生感动,他知道因为着居然为他病倒,所以太医说会折寿十年的事情,但看到他仍为国操劳,眼眶也微微湿润起来。

  不能让皇兄再这么付出了,他真想早点学好,帮他处理国事,为他分忧。

  居然感觉眼前一暗,一抹轻幽的花香拂来,便知道是千问来了,他放下折子,招手爱怜地说:“这是雨前的龙井,今春刚摘的,知道你喜欢喝,特地泡的,还加了一些花瓣,尝尝!”

修长的手指亲自托起景泰蓝的细瓷杯,一脸暖暖笑意的看着自己,千问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他有四个疼爱他的皇兄。

  千问轻尝了一口,放下杯子,认真地说:“皇兄,你很累,我想帮你,教我看折子好吗?”

  这句大逆不道的话若换了另一个皇帝听到了,不把它当成野心夺位的话才怪,但是千问说出来就不会,因为他要想帮只是单纯的想帮。居然心头一热,虽然这只是为了应景才教千问的,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千问有这番心意,不能不让他心生感动。

  不由自主的,他应了一声:“好,我教你!”

  千问脸上露出欢喜之色,坐在他的身边,居然深深的吸了口气,将千问身上的花香吸进腹中,千问身量长足了一些,但身子依旧纤弱,再加上受过几番刺激,所以太医特地吩咐他好好调养,尤其不能再受刺激,否则很容易造成亏损,所以四人都很紧张他,生怕他生气,就连情欲也在控制着,这三个月来只是以礼相待,最多是摸摸脸,抱抱腰吃点豆腐而已。

两人靠得很近,千问自然地拿起砚台,挽起袖子,将青云香砚中的墨缓缓的磨动,此墨一磨即香,而且沾纸不湿,久不褪色,是皇上的专用墨。

  这种熟悉的动作和熟悉的香味让千问微微一愣:“皇兄,我以前替你磨过墨吗?”

  居然早就痴了,如何没有?千问跟了他十年,这些墨他经常磨,总会静静的立在一边看他批折子,眼眶蓦地一热,时光仿佛又倒流回了几年之前,他依然是近身内侍,而他依然是爱着他的居然。

  倘若不是自己一时糊涤犯了错,千问怎么会经历这么多无奈和痛楚,怎么会体弱多病,怎么会引来其它三个竞争者?

  一切的一切,都怪自己呵!居然想着想着失了神,直到千问喊他方回过神勉强一笑:“不错,以前问儿最乖了,经常帮皇兄的忙!”

  千问满意的一笑,总算对以前的自己有了一点模糊的认知,磨完墨后,他随手抽了一张折子看了起来。

半晌才皱眉道:“皇兄,原来边疆已经这么危急,士番和夏已经结盟,不断的骚扰边境,还有那个舒国,也是蠢蠢欲动,唉,都是因为我,才让琉国....”

  千问自责的低下头,居然微笑道:“不要乱想了,这此人不是我的对手,放心吧!”

  看着居然自信的微笑,千问点头,继续看了起来,在感觉肩膀微酸的时候,一双修长的手轻轻的按揉着,缓解了他的不适,千问抬头,对上居然比亲情更浓的眼神,脸微红,匆匆地翻了几页折子以掩饰内心的不安,皇兄干吗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

“来,我教你朱批!”居然起身,让千问坐在紫檀雕龙的太师椅上,用大手包住这白嫩的小手,两人一起握着毛笔,在折子上落上鲜红的一笔。

  “速拔三千石粮调往洪水之处救灾,另外派钦差大臣跟进,钦此!”重重的盖上玉玺,千问松了口气,刚一回头,正巧居然便环着他的腰跟他距不到一个手指的距离,眼中满满的情欲,几乎也燃到了千问。

耳边是温热微酥的呵气,身后是厚实而温暖的怀抱,嘴几乎要碰到对方的唇,这气氛,这情景,末免太过暧昧。

  居然忍不住的在吻上那果冻一般透明泛着甜蜜光泽的粉唇,但被千问恰好躲过,两人一时间都沉默起来,但空气中的火热还没有退去。

  居然咳了一声道:“还记得皇兄教你写的字吗?”

  千问急忙收敛心神,端正地握着笔,身体绷直站在那里。

  居然微微叹息了一声,握着他轻轻颤抖的手道:“手握正,不要抖,下笔要一气呵成,来,写一遍以前皇兄教你的诗好不好?”

  浓黑的墨汗渲染在雪浪白的宣纸上,两个人一起执笔写下: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圆润而饱含劲道的笔迹,熟悉的语句令千问全身一震。

  哪儿不对劲,为什么看到这句诗他的心会跳得好历害,皇兄只是教他写字而已,是自己想太多了!

经过半个月的学习后,千问也小有成就,四个明里暗里吃了不少豆腐,但千问在心里总以皇兄们的宠爱为借口,来坦然面对这些“性”骚扰。

终于有一日,居然答应让他临朝听政,千问欢喜不已,眉眼如春水轻漾,总算自己可以帮助皇兄了!

高高的朝堂上,百官黑压压一片,千问坐在龙椅一侧,略带兴奋地看着众臣,他已经听居然讲了不少时政之事,所以自信满满,一脸好奇加好胜地端坐旁边。

  小福子尖声高唱:“皇上上朝,有本奏来,无本退朝!”

  居然朗眉星眸,气度轩昂的坐在正中的纯金龙椅上,千问偷眼看到他侧脸挺直的鼻和略厚的性感的唇,端地是龙章凤姿,气质天成;再加上身穿明黄刺龙的服饰,更衬得面如冠玉,丰姿朗神,千问不由得看得一痴,原来皇兄如此威风!

  千问临朝听政,本是居然的无心之举,一意要计好于他,应个景而已,想不到竟引起了轩然大波。

当大臣们三跪九叩的站起身时,这才发现皇上身边间坐着一个文弱风流的美少年,不禁都是一愣,接着有人认出了这少年不就是当时红极一时突然失踪的小太监千问吗?

先是低声窃窃私悟,接着大惊失色,知道自己竟对着一个太监行了大礼之后,一个个义愤填膺,若不是居然在这里,千问恐怕要被拖下来五马分尸了!

太监不能干政,这是祖宗之训,但居然公然违背祖训,而且赐于他坐在旁边听政,不异于投下了一颗重型炸弹,于是乎,各部大臣纷纷不理正事,开始了纷乱的叫嚷,居然不料事情变成这样,看看地上跪着的老臣还有一脸愕然的千问,心里暗叫了一声糟。

还没等他想出对策,扑通一声,年龄最大的左相轰然跪地,掷地有声地说:“请皇上将这个小太监请下堂,否则臣将辞官回乡!”

他这么一带头,一些老臣也跟着磕头泣血,声称若不让他下朝便辞官归家,尤其是礼部的官员,几乎集体上折求居然收回成命。

  居然看着堂前跪了一地的人,有许多是头发胡子花白的老臣,杀不得劝不住,不由得焦燥之至出声道:“若要辞官便辞吧!”

  其中一位大臣愤而站立,将本来已经脸色苍白的千问更说得与那妲己,喜妹一般的祸国之人,千问身形微动,忍住心中的委屈,缓缓地起身道:“对不起,皇兄,我不知道给你惹了这么多麻烦。”说完不理居然的叫喊,慢慢地走下了朝堂。

他只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响着那些大臣们的声音:

  皇上,他是太监,不可以临朝听政的!

皇上,若由宦官专权,老臣以死明志!

皇上,先皇的万古基业不能就这样毁了啊,皇上在后宫的事情老臣们不过问,但这可是关系到国家民生的大事,你不能任性啊!

  ……

  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皇上的五弟吗?为什么又成了祸国的太监?

  那些人如看老鼠一般厌恶的目光好像刀子一般扎得他心生疼,他只不过是看皇兄辛苦,想为他分忧而已,难道这也不对吗?还是他们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问,问,”居然急忙退朝向百花宫赶去,他悔恨不已的拍着自己的头,猪脑子啊,怎么忘记千问以前的身份了?真是被假象迷晕了头了!

  他看着那一抹单薄的身影正立在花丛之中孤寂地站着,瘦得那么让人心疼,他知道,这一次的事一定打击到千问了!

  居然轻轻的走近,这才发现千问的脸苍白如纸,有透明的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没有落下来,百花也收拢了花瓣,蝴蝶不再飞舞,唯有微风轻吹,似在安慰那颗受伤的心。

“问,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些大臣们……唉,你千万不要放在心里去!”居然在找着合适的词安慰着千问。

  千问的眼珠半晌才动了一下,一字一句地问道:“你们到底瞒了我什么?告诉我!”

  他的声音轻而飘,却带着说不出的心痛和绝望,似乎对他们已经失望,居然想要隐瞒下去,但那双透明的眼晴好像能看穿世上的一切虚假一般,迫得他无法不说真话。

  其余的三人也第一时间听到了朝堂上发生的大事,纷份赶了过来,他们以为居然会让千问坐在后面,以屏风挡着听政,不料居然竟堂而皇之的让千问坐在一侧,竟引来这种的结果,他们以前的努力不是白费了吗?

三人狠狠的瞪了居然一眼,互相看着,不知道谁先开口比较好。

  千问背对着他们,凉凉地说:“不要再骗我了,我不是傻瓜!”

  四人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知道这事迟早会拆穿,只是万万没料到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斥穿而已。

最终居然叹息了一声道:“不错,我们是骗了你,但是我们都是因为爱你才……”

千问转身,如冰一样的眸子盯着四人:“爱?你们爱我什么?说是兄弟之爱,但我并非是你们的兄弟,难道你们爱上我这个人了?我又不是女人,哈哈,真是好笑……”

千问问得尖锐,笑得令人心疼,四人想起自己做过的种种,不由得低下了头。

居然长出一口气道:“是,你以前是我的贴身内侍,而我,爱上了你,他们三个也是如此,四人为了争夺你,所以做了一些让你不开心的事,你为了逃避才落下山崖,失去记忆的!为了让你忘记过去哪些不开心的事,所以我们才隐瞒了真相,对不起,千问!” 溜达☆蓝赛尔☆手打 字数(9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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